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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朝鲜战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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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什么东西?”万历问。
“朝鲜派使节来请求我大明册封光海君为世子,群臣纷纷上书反对。”张诚说。
“他们为何反对?”神宗问。
“群臣说临海君是长子,应该立临海君为世子,此乃天道。”张诚说。
神宗一掌击在桌子上,气愤道:“又开始了,他们又开始了,朕这次非要批准朝鲜的请求,立光海君为世子,看他们能如何?”
张诚慌忙跪在地上道:“皇上,切不可如此啊,册封光海君为世子不是难事,但一旦册封,只怕人心思变啊!”
“张诚,你怎么也跟他们走到了一起,人心思变,思什么变,你们想做什么?想造反吗?”万历怒道。
说完,神宗抓起桌子上的奏章向跪在地上的张诚掷去。
万历二十三年四月,皇帝突然罢黜张诚,改由田义任司礼监掌印太监。
“皇上,第三天了,众大臣还在宫外跪着。”田义小心翼翼的对神宗说道。
“赵志皋哪里去了?”神宗问。
“通州地震,首辅察看灾情,至今未归。”田义答。
“那就任由石星胡来,这个石星真是可恶,仗着倭战谈判有功,领衔群臣,逼朕下不了台,当真以为朕不会杀人吗?”神宗怒道。
万历的朱笔在朝鲜请求册封光海君为世子的奏章上不停的晃来晃去,神宗长叹一声,终于将朱笔向脑后扔去。
田义瞅了神宗一眼,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给神宗。
“什么东西?”神宗问。
“这是内库今年的收支情况。”田义说。
神宗一把抓了过去,细细查看。
“年初户部给宫里的预算是二百万两,江南送上来的丝绸、棉、麻折合白银七十万两,各藩邦进贡物品折合白银八万两,刨去宫内今年的各项开支,乾清宫、坤宁宫、皇极殿、建极殿、中极殿修缮后的装饰费用,回赠藩邦的礼品,加上去年的短缺,今年一共短缺三百六十万两。”田义说。
万历将表册扔在桌子上长叹一声道:“钱,钱,离开了钱,朕也是寸步难行。”
“奴婢不明白,这么大一个国家,开支为何如此紧蹙?”田义问。
“太祖出身寒苦,大明开国百废待兴,为了休养生息,大明税率一直很低,由于朝中两江官吏多,且多出身于士绅,故而商业税更低,由于文官阻扰,每次增税都难于青天。江南富商巨贾一掷百万,国库却连一万两银子的开支都要争论半天,如此国将不国。”神宗说道。
“那就一点办法没有?”田义问。
“严嵩死后,大明文官从此铁板一块,皇室能依靠的只剩下宦官和武官。人皆憎恨奸臣,憎恨小人,可小人也有小人的好处,那就是你说怎么做,他就会怎么做,现在朕想用小人,可世间已无小人。”万历叹道。
“皇上,其实满朝都是小人。”田义说。
“他们不是小人,而是自私之人,不从全局考虑,故非谋国之栋梁,乃充数者也。”神宗万历说。
“能不能把他们……,然后再换一批?”田义小声问道。
神宗笑了笑曰:“没用,换谁都这样,我大明文官已经制度化,上了轨道,朕已无力跟他们斗,这样斗下去,朕也活不了两年。”
“难道就一直这样下去?”田义接着问道。
“是需要采取措施了,再不采取措施,我大明朝真要亡了。”万历说。
“陛下打算加税了?”田义问。
“安忍加派小民。”神宗说道。
“那陛下打算怎么办?”田义接着问。
“开矿。在各地开矿,然后由宫里派人直接征收,绕开他们,每年矿税收入直接入内廷,余者入国库,如此既能缓解宫内开支窘状,又可增收国库,两难自解。”神宗说道。
“如此他们反对怎么办?”田义问。
“这是内廷的事,他们管的了吗?这大明朝究竟是谁的天下,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人。”神宗怒道。
“朕就担心太监们会贪污。”万历接着又说道。
“陛下,现在司礼监地位已经大不如前,文官们都是自行其是,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太监们都是孑然一身,即使贪污,又能贪污多少呢?”田义说。
“这件事你下去搞个章程,要搞细,今年宫中几大殿的装饰就别弄了。”神宗说。
这日,李山海邀集了几个北人党成员在家里议事。
“你们知道不知道,送到大明去请求册立光海君的奏章被留中了。”李山海说。
“这是怎么回事?”众人问道。
“是柳成龙搞的鬼,他串通大明的一些大臣联合给皇上施压,皇上没法,只好留中。”李山海说。
“真可恶。”众人说道。
“他们对我们搞个釜底抽薪,我们也要对他们来个釜底抽薪。”李山海说。
“李大人你说说,打算怎么个抽法?”南以恭问道。
“扳倒李舜臣。”李山海说。
“这倒是个好主意。”众人说。
一日,元均大营里捕获了一名日军奸细,从这名日军奸细身上搜出一张丽水海防图,很快这张图到了宣宗李昖手里。
“这是怎么回事?”宣宗向李山海问道。
“这是李舜臣通倭的证据,是元均从一个倭寇奸细身上搜出来的,具那个倭寇交待,是李舜臣画好交给他的,让他带到釜山的倭城交给松浦镇信。”李山海说。
“这怎么可能?李舜臣在抗倭中立下汗马功劳,他怎么可能通倭。”宣宗说。
“此一时彼一时啊,李舜臣居功自傲,战争结束后,殿下并没有给他实际上的封赏,他心生不满,这也是有可能的。”李山海说。
“这件事需要确凿的证据,光凭这个说明不了什么,这件事情你不要管了,我让其他人调查。”宣宗说。
“殿下唤我来有何事情?”接到宣宗召见旨意后,曹公公来到王宫问道。
“元均捕获了一名倭寇奸细,从这名奸细身上搜出一张绘有丽水沿海的军事布防图,这名倭寇奸细交待说是李舜臣所绘,让他将此图交到倭寇手里,寡人认为此事兹事体大,不敢轻下结论,本应交给义禁府处理,但义禁府都是李山海或柳成龙的人,无论交给谁都不合适,故请曹大人来断此案。”李昖说道。
“原来如此,咱家一定秉公断理。”曹公公说。
回到住邸后,曹公公让锦衣卫把这名倭寇奸细从元均大营提了过来,曹公公和大冢随即对这名倭寇进行审问。
“姓名?”
“九岛玄正。”
“哪个军团?”
“小西行长属下宗义智部。”
“你说李舜臣把这张图纸交给你,你是怎么跟他联络上的?什么时候?你们通过何种方式联络?”曹公公问。
“宗义智将军让我赶到丽水,拿到这张图纸,然后把图纸交给釜山的松浦镇信,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你是在哪里拿到这张图的,从什么人的手里拿过来的。”曹公公问。
“从丽水军港外的一名男子手中拿到的。”九岛玄正说。
“那个男子长的什么模样?”曹公公问。
“天太黑,没看清。”
“那你为何说是李舜臣所绘?是李舜臣交给你的?”曹公公问。
“宗义智将军告诉我的,那名男子也说是李大人让他把图纸交给我的。”九岛玄正说。
曹公公看着九岛玄正,九岛玄正看着曹公公。
“这是你的供词,你画押吧。”曹公公说。
九岛玄正一愣。
“上面都是汉文,我看不懂。”九岛玄正说。
“这个你放心,一字不会差,我们绝不会在这个上面做手脚。”曹公公说。
曹公公拿着九岛玄正画押的供词来见宣宗。
“这个说明什么?”宣宗问。
“没有证据表明李舜臣通倭。”曹公公说。
“但也不能表明李舜臣没有通倭啊。”宣宗说。
“咱家只能查到这么多,剩下的需要殿下乾坤独断了。”曹公公说。
宣宗拿着曹公公的审问纪录,最终做出了解除李舜臣通倭嫌疑的决定。
第一回合失败后,李山海再次进宫见宣宗。
“殿下,李舜臣不可不防啊,为了试探他是否忠心,臣有一法。”李山海说。
“何法?”宣宗问。
“让李舜臣出兵攻打釜山的倭寇舰队,看他到底是不是通倭。”李山海说。
宣宗让李舜臣攻打釜山日军舰队的旨意并没有得到李舜臣的执行,李舜臣在奏章上说:目前正是和谈时期,不易动干戈,以免给人口实,况且倭船龟缩在釜山港内不出,无法攻击。
宣宗大怒。在李山海的建议下,宣宗任命元均为全罗道兵使,节制李舜臣。
李德馨得到消息后大为愤怒,前去找柳成龙。
“没想到你如此懦弱,李舜臣是我们最后一张牌,你却如此无动于衷,如此,你没有资格再做我们的领袖。”李德馨对柳成龙说道。
“这都是殿下的意思,我有什么办法,他现在就是借汤下面。”柳成龙说。
“我不明白,这么一位扭转国家命运的人为什么要受如此待遇?”李德馨说。
“一丈夫兮一丈夫,平生志气连良图。请君看取百年事,业就扁舟泛五湖。”柳成龙吟道。
“什么意思?”李德馨问。
“你去让李大人功成身退吧,这样还能免去杀身之祸,这件事情连曹公公都抽身而出,可见已是覆水难收。”柳成龙说。
“如此,我们为何还要效忠于他?”李德馨问道。
“这就是政治,历朝历代如此,不能让一方太强,李大人功高震主啊。让李大人避避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柳成龙说。
李德馨向李舜臣转达了柳成龙的意见。
“不行,我不能走,倭寇仍盘踞在釜山,名护屋的平秀吉仍然虎视眈眈,这场战争并没有结束,我以国家利益为重,纵然粉身亦再所不辞。”李舜臣说。
这日北人党的几个聚集在了一起,酝酿对李舜臣发起新一轮的攻势。
“知道殿下最忌惮带兵之人哪点吗?”李山海问。
“当然是抗旨不遵。”郑仁弘道。
“你们发现没有,李舜臣的每一场战斗都是按自己的意思去打,没人能够左右他,这是他最致命的弱点。”李山海说。
一个月后,柳成龙来到曹公公的住邸。
“柳大人来了,真是稀客啊。”曹公公对柳成龙说道。
“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公公知道我为何事而来。”柳成龙说。
“最近发生的最大事情当然是李舜臣下狱了。”曹公公说。
“曹公公所说不错,我希望公公能够出面保李大人一命。”柳成龙说。
“李大人抗旨不遵,我有什么办法。”曹公公说。
“李大人是被人陷害的,他功高震主,所以许多人一心要致他于死地。”柳成龙说。
“柳大人有没有听说过,功高未必震主,李大人今天被下狱,难道他一点责任都没有吗?多方情报显示倭寇的运输船正往釜山运粮,怎么就不能出动战舰拦截一下,作为一个统帅,最重要的就是遵循旨意,李大人难道就没有擅杀不服从指挥的将士?不要事事都按自己的想法来做,因为自己的想法未必都是对的。”曹公公说。
“李大人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柳成龙说。
“殿下这么做,也自然有殿下的道理。一个扭转乾坤的人物,为什么会被下狱,可见殿下对之恨之入骨,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仇恨?那就说明这种仇恨不是一天两天了,既然不是一天两天,那就表明责任在李大人。”曹公公说道。
“如此,公公是不愿意帮这个忙了?”柳成龙问道。
“我是帮不了了,我给你推荐一个人——辽东经略顾养谦。”曹公公说。
一个月后的某日,散朝之后,众位大臣走了出来,李山海垂头丧气,郑仁弘和李山海并肩走在一起。
“他们那边力量太强大了,竟然说动了辽东经略顾养谦。”李山海说。
“你知道是谁说动了顾养谦。”郑仁弘说。
“谁?”李山海问。
“还不是你那个女婿李德馨。”郑仁弘说。
“你真是养了个好女婿啊!”郑仁弘接着说。
“他站在哪边无所谓,只要有出息。庆父不死,鲁难未己,我们可不能掉以轻心。”李山海说。
“他已被罢官充军,还有什么好怕的。”郑仁弘说。
“他一定会东山再起,不信走着瞧。”李山海说。
“光海君册立一事无功而返,李舜臣被贬,你说说谁是赢家?”郑仁弘问。
“两败俱伤。”李山海说。
“你千万不要有其他想法,这些事情就是你死我活,很多时候由不得你。”李山海接着说。
随着李舜臣被罢,李舜臣手下数十人遭到株连,或罢官、或下狱、或死亡。




39 丰臣秀次之死

一直在伏见的秀吉,这日回到了京都,他见到了秀次,父子俩进行了一次谈话。
“父亲大人回来有什么事情吗?”秀次问。
“没有事情就不能回来吗?”秀吉说。
“父亲身体这一向可好?”秀次问。
“不好,很不好,头晕、耳鸣、盗汗,每天都是到后半夜才睡着,却又早醒。”秀吉说。
“父亲可吃药?”秀次问。
“吃了,吃了,没有用,根在这里。”秀吉指了一下自己的心口。
“哦?父亲胸口不舒服么?”秀次问。
“是你弟弟。”秀吉摆了摆手说。
“秀赖,秀赖怎么了?”秀次问。
“你弟弟尚且年幼,如果我百年之后,恐怕他无人照顾。”秀吉说。
“我可以照顾啊!父亲大人完全不用担心。”秀次说。
“光你照顾可不行啊!他连一块自己的封地都没有。”秀吉说。
“哈哈!这还不容易,我做主把关西最肥沃的土地封给他。”秀次说。
秀次突然的大笑,秀吉阴冷的表情使气氛骤冷,秀次的表情慢慢的凝结。
“封了一块地,他岂不是跟其他诸路大名一样难保自身。”良久,秀吉说道。
父子俩之间不再说话。
秀吉回到伏见后,开始指派三成查秀次不法事件,三成派出了大批官吏前往京都查秀次及拥护秀次诸大名的不法事件。与此同时,大批拥护秀次的大名纷纷上书指责秀吉废长立幼。
秀次手下亲信大臣也都忙碌了起来。秀次宠臣熊谷亮直之对秀次说道:“石田三成正在查殿下纳妾、杀人的事情,现在是剑在弦上不得不发,要么殿下杀了太阁,掌握大权,要么殿下束手就擒,等待杀戮。”
“我将关白之位传给秀赖如何?”秀次问。
“殿下好糊涂啊!即使你把关白之位让出来,太阁一样要杀你,因为你曾经是关白,你对日后继位秀赖的威胁还在,你没有第三条路可走。现在伏见兵力空虚,我建议殿下立刻发兵攻打伏见,太阁一定会退守大阪,然后在伏见至大阪的路上埋下伏兵,太阁人马一到便可出手斩杀,如此天下便可传檄而定。”熊谷亮直之说。
“不可,不可,事情还没有到那一地步,我去见见陛下,让他主持公道。”秀次说。
“怎么样?”丰臣秀吉向石田三成问道。
“关白的军队正在整兵训练,关白身着甲胄巡视三军,听人说关白前天送了一万匹丝绸给陛下。”石田三成说。
“一万匹丝绸,他想干什么?想造反吗?”秀吉问道。
“现在外面纷纷谣传关白要攻打伏见,沿途的一些老百姓都跑了。”石田三成说。
“岂有此理,这个畜生到底要干什么?你带几个人去问问他。”秀吉怒道。
面对石田三成等人的质问,丰臣秀次矢口否认造反一事。数日后,中村一氏、堀尾吉晴、山内一丰、宫部善祥房和前田玄以几个辅佐过秀次的老臣来到京都对秀次说:“我们都希望关白能够去伏见跟太阁好好谈谈,毕竟是父子嘛,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跟太阁之间很好,上个月太阁还过来看孩儿了,各位何出此言啊。”秀次说。
一行人走后,秀次对家人说道:“把门守好,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如果有人来找我,就说我不在。”
第二天,家人来报,有客来访。
“不是说了不见客嘛!怎么回事?”秀次怒道。
“是孝藏主大师。”家人说道。
“快请。”秀次说。
孝藏主尼姑笑容可掬的走了进来。
“大师怎么来了?这么多年不见,大师可好?”秀次问道。
“好好好,这么多年不见,七郎已经长大成人了。”孝藏主说道。
“大师今天来有什么事情吗?”秀次问。
“我是为你们父子之间的事情来的,现在外面纷纷传你们父子之间有隙,我这里放心不下,所以来劝劝你。”孝藏主说。
“大师也许不理解,自从秀赖出生后,我跟父亲的关系就已经很微妙了。”秀次说。
“七郎也许不明白,太阁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秀赖又很小,各大名虎视眈眈,太阁放心不小,七郎应该去伏见见见太阁,跟他讲清楚,秀赖是你的弟弟,你以后会照顾他,这样太阁就放心了。”孝藏主说道。
丰臣秀次沉默不语。
“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还不相信我么?”孝藏主说道。
丰臣秀次终于被孝藏主说通。等到熊谷亮直之赶来的时候,秀次已然离去,熊谷亮直之大叫一声,拔刀自杀。
夜里,丰臣秀次一行在途中的馆驿歇息,伏见来使道:“不用进城拜谒,落发后去高野山即可。”
秀次终于如梦方醒。
剃完头发的秀次居住在高野山的青宿寺内,每日与僧侣西堂下棋,这日两人正下棋中,突然从门外来了一群人,站在秀次周围,秀次仍在怡然自得下棋,一棋终了,秀次抬头一望,福岛正则正看着他。
丰臣秀次切腹死后,头颅被砍了下来,其他随从和僧人西堂也在青宿寺被赐死。
万历二十三年七月,丰臣秀次妻妾子女共三十九日身着白色孝服被人从家里装上车运向京都郊外的三条河,三条河的河滩上,丰臣秀次的头颅摆在那里,周围挖了一个大坑,最终三十九人的尸首连同秀次的头颅都被埋在那个大坑里。
丰臣秀吉废长立幼后,丰臣家族内部起了微妙的变化,一些忠于丰臣秀吉的家臣开始对其不满,一些忠于秀次的大名纷纷倒向德川家康,秀次的死对秀吉的精神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当年秋天,丰臣秀吉的身体开始每况愈下。




40 东渡册封

万历二十三年九月册封使节李宗诚一行抵达釜山,这可急坏了内藤如安和小西行长。
“怎么办?明使到达日本,太阁知道此事会怎么办?会不会杀了我们?”内藤如安向小西行长问道。
“我去见见沈惟敬,他足智多谋,看他有什么办法。”小西行长说。
“我最近也是为此事忧心忡忡啊!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来了。”小西行长见到沈惟敬后,沈惟敬对小西说道。
“那如今之计?”小西行长问道。
“如今之计就是让李宗诚回去。”沈惟敬说。
“回去?”小西行长疑惑道。
“对,回去,这样一去一来,拖延了不少时间,我们也好操作。”沈惟敬说。
“石大人那边你说话了吗?”小西行长问。
“说了,石大人说这是底线,没有办法。”沈惟敬说。
“那怎么办?”小西行长问。
“我也没有办法,先把李宗诚弄回去,以后走一步看一步了。”沈惟敬说。
“怎么弄回去?”
“这个我想办法,你不用管。”沈惟敬说。
“如此,就有劳游击将军了。”小西说。
小西走后,沈惟敬立即去见李宗诚。
“你来了,我正要找你。”李宗诚对沈惟敬说道。
“大人找我何事?”沈惟敬问。
“釜山怎么还有倭寇?不是都撤回去了吗?如此我到倭国去册封有何意义?”李宗诚说。
“大人言之有理,不过这件事情先搁一下,我们现在谈另一件事情。”沈惟敬说。
“什么事情?”李宗诚问。
“大人知不知道你正在走向一条不归路呢?”沈惟敬问。
“何解?”李宗诚问。
“其实这次谈判内情平秀吉并不知道,他以为大人来倭国是宣告皇帝同意两国开放贸易的诏书,并承认与倭国平起平坐的地位,如果他知道皇上封他为日本国王,他会有什么想法?两个月前,平秀吉杀了义子平秀次的全家,这可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沈惟敬说。
“此事当真?”李宗诚问。
“千真万确,这都是倭使内藤如安搞的鬼,他自己害怕事情败露才亲口对我说的。”沈惟敬说道。
“那可如何是好?我若回去,陛下必然怪罪。”李宗诚说。
“大人可说倭寇在釜山还有大量驻军,倭寇并没有受封的诚意,如此这个册封仪式也就没有必要进行了,大人刚才不也这么认为吗?”沈惟敬说道。
“对,这个主意好。”李宗诚说。
大明皇宫内,田义对万历奏道:“陛下,前往倭国册封使节李宗诚已回到京城。”
“册封完了吗?”神宗问。
“没有,李宗诚说釜山还驻扎有倭寇,倭酋平秀吉并没有受封之诚意,他认为没有必要前往册封。”田义说。
“岂有此理,我天朝脸面岂容儿戏,抓捕李宗诚,交刑部论处。传旨副使杨方亨为册封使节,重新前往倭国册封,倭寇必须全部撤回国内,且对马岛不许驻军。”神宗怒道。
“倭寇那边说须待册封完毕后,再行撤退。”田义说。
“让他们协商去吧。”万历说。
万历二十四年九月,明使杨方亨一行抵达大阪,地震后的大阪修缮一新,到处张灯结彩。
九月二日,大阪迎客厅内装饰的金碧辉煌,五大老:德川家康、前田利家、宇喜多秀家、毛利辉元、小早川隆景;三中老:生驹正亲、堀尾吉晴、中村一氏;五奉行:浅野长政、石田三成、前田玄以、长束正家、增田长盛以及丰臣秀吉端坐在大厅内。
丰臣秀吉满脸微笑,不断看着众人。
“四年前我大军兵发朝鲜,所向披靡,全军将士无不用力,如今已经小有成就,大明派出使臣前来和谈,把朝鲜南部四道割给我国,并开放贸易,所以战争还是能给我国带来福祉的,想我发兵之初,诸位有很多都是反对的,看来诸位还是没有认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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