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亲历记之浴血东线-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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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好甚至更好。当然，费奥克季斯托夫也将974团团长阿利亚布舍夫少校在战斗中的表现也不带立场地说了一遍，并提请方面军参谋长同志注意现在这个团的几乎所有军官都对这位团长表示了强烈的不满。
　　索科洛夫斯基中将一直眉头紧锁，直到费奥克季斯托夫汇报完以后才开始询问道：“这个阿利亚布舍夫少校是怎么被任命为团长的？这样的人根本不适合也不能胜任团长这个职务。”
　　“中将同志，我听说第172步兵师的师长季米科瓦切夫上校对他很赏识，一手提拔阿利亚布舍夫当974团团长的。”费奥克季斯托夫并没有在汇报中直接指责季米科瓦切夫上校，只是在索科洛夫斯基中将提出疑问后才点了一下季米科瓦切夫的名。
　　“哦，原来是这样。好吧，我知道了，您这次调查工作做得很好，圆满地完成了任务，您可以回作战部继续工作了。请注意，在方面军司令部内部您的这次调查也需要保密，我不想听到任何关于这次调查的风声。”索科洛夫斯基并没有在费奥克季斯托夫面前表明自己的态度。
　　“是，中将同志！”费奥克季斯托夫也知道自己的使命已经完成了，而关于自己西多罗夫上尉的评价也会被更高的上级所知晓。而对于阿利亚布舍夫少校的问题，他本来想提出自己的建议。但是索科洛夫斯基并没有让他提出建议的意思，因此他只得将涌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也许中将同志有着自己的考虑，毕竟这也涉及了季米科瓦切夫上校这个师长。
　　费奥克季斯托夫并没有猜错，索科洛夫斯基中将此时正在心中盘算得失。他此时并不知道沙波什尼科夫元帅为什么会对一个小小的上尉感兴趣并要求调查其在战斗中的表现。因此他听完汇报后只是觉得这个西多罗夫是个优秀的基层指挥员而已，并不能让他做出一些举动来保护这个西多罗夫。
　　虽然很显然那个阿利亚布舍夫少校是个不称职的团长，只需要一纸命令就能解决。但是毕竟如果要彻底解决问题很可能就会涉及季米科瓦切夫上校是否渎职的问题，而这名上校他也听说在这次战役中表现不错，很受方面军的某些领导赏识。现在自己正处在一个关键的关口，已经有传言说这次战役完成后自己将会升任某个方面军的司令员并晋升为上将军衔。贸然处理季米科瓦切夫上校会让自己暗中得罪一些人，有可能会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搅黄自己晋升的事情，这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权衡利弊后，索科洛夫斯基决定暂时不对季米科瓦切夫上校和阿利亚布舍夫少校采取行动，而是将这次调查的结果报告给沙波什尼科夫元帅，让总参谋长同志来决定应该怎么做，反正自己不当这个出头鸟。除非沙波什尼科夫元帅有了明确指示，那到时自己再采取行动就会让人无话可说，也不会将不满的目标对准自己。
　　想到这里，索科洛夫斯基拿起了电话，向接线员要求和沙波什尼科夫元帅通话。电话响了好几声，听筒那边才传来了元帅同志苍老而疲惫的声音：“索科洛夫斯基同志，您好。有什么事情吗？”
　　“元帅同志，您好。您上次说的关于对第172步兵师的西多罗夫上尉进行调查的事情有结果了。据调查，这个西多罗夫上尉是个非常优秀的基层指挥员，目前是该师974团的一名副营长。他在这次这次战役中的表现非常出色，完美地履行了自己的职责。当然，在以前的战斗中他也表现得很好，还曾经被授予了红星奖章。当然，这次调查时秘密进行的。现在有个新的情况，该团团长阿利亚布舍夫少校和西多罗夫上尉有很深的成见，而此人是该师师长季米科瓦切夫上校一手提拔的。这个阿利亚布舍夫并不称职，但是这涉及到了季米科瓦切夫上校，而这位师长同志在这次战役中表现也算不错。情况就是这样，您还有什么指示？”


第一百七十二章　暗中警告
　　“我知道了，谢谢您，索科洛夫斯基同志。”沙波什尼科夫元帅并没有在电话中表态。
　　“好的，祝您新年快乐，也祝您健康。再见，元帅同志。”
　　对于索科洛夫斯基汇报的这个调查结果以及西多罗夫的档案来看，沙波什尼科夫元帅基本上对自己宝贝女儿的眼光还算满意。现在的问题是如果自己出手去对付一个还算有比较好口碑的上校师长有些让人为难，这会让自己背负上任人唯亲的名声。而且这位西多罗夫上尉虽然很优秀，但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和他是不是有个美好的未来他也不清楚。毕竟这两个年轻人还在谈恋爱的阶段，这种事情随时都可能有变化。这也让这个老资格元帅犹豫起来。
　　索科洛夫斯基把情况汇报上来而没有对那个团长进行处置也有他自己不得已的苦衷，对于这一点沙波什尼科夫洞若观火。也比较理解对方。但是对付一个团长这样的刚到中级指挥员门槛的军官是沙波什尼科夫这个元帅不屑去做的，这也太掉价了。但是如果不处理这件事情，那么很可能让自己的宝贝女儿产生不满，毕竟西多罗夫和那个叫阿利亚布舍夫的团长之间的矛盾也是不可调和的。
　　算了，也算是对给那个一直表现还不错的季米科瓦切夫上校一个面子，暂时不动阿利亚布舍夫少校。只是需要想办法暗中警告一下季米科瓦切夫上校，让他不要太放纵那个阿利亚布舍夫少校了，特别是要暗示季米科瓦切夫974团的西多罗夫是有背景的。沙波什尼科夫心想这样的动作就足以让西多罗夫在第172步兵师的日子好过很多了，至少没有人再敢故意针对他了。
　　当然，这种暗中进行的动作是不需要总参谋长同志亲自出面的。作为在战前苏军中仅存的几位元帅，沙波什尼科夫基本上可以说对于军队中的各种派系了如指掌，他知道应该找谁把自己的意思换种说法告诉季米科瓦切夫上校。
　　就在第二天，第72步兵师师长季米科瓦切夫上校就接到了一个从莫斯科总参谋部打来的电话。电话的那头是一位在总参谋部已经工作了两年的少将，他们原来是尉官的时候就在一个部队里，双方的关系一直很好。季米科瓦切夫能担任第172步兵师师长职务也是因为这位老战友的力保，因此他非常重视和这位老战友的关系，这算是他不为人知的靠山之一。
　　“鲁西亚诺夫同志，你好，怎么今天有空给我来电话啊？你可是总参谋部的骨干，应该忙得不可开交才是。”季米科瓦切夫因为自己的部队现在正在二线进行修整和补充，并不是很忙。因此他有时间和这位在总参谋部工作的少将同志进行闲聊，还心情不错地开了个玩笑。
　　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却有些焦急：“季米科瓦切夫同志，看来你很轻松啊。是不是你的工作就完全做好了？我看未必！我今天可在总参谋部里听到了一点关于你的传闻，说总参谋长沙波什尼科夫元帅好像对你不是太满意。好像是你手下的一个团长不知深浅地得罪了你们师一个很有背景的上尉，好像叫西多罗夫。对，就是这个名字。你是怎么搞的？在你的师里有这样一个高层背景深厚的人你居然不管不问？真不知道你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看来你当上师长后的敏锐度变得很迟钝了，一旦元帅同志对你产生了不好的印象你觉得你还能有前途吗？”
　　对方在电话中一阵噼里啪啦的批评让季米科瓦切夫有些发懵，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这位老同事居然为这样的小事来指责他。说实话，对方一上来就这么指责他让他心里有点窝火。但是冷静下来一想，对方也算是爱之深责之切了。要知道作为总参谋部的一位将军会有多忙？但是鲁西亚诺夫却专门为了这件事情打来电话，这当中的意味就深长了。
　　季米科瓦切夫压抑住自己的情绪，急切地问道：“鲁西亚诺夫同志，我还真不知道这件事情。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位西多罗夫上尉，这样吧，我去查查再给你回话吧。话说回来，元帅同志和这位西多罗夫是什么关系你知道吗？我得了解清楚才能决定该怎么去做。”
　　“这我可不知道，我也是听一个作战部的朋友私下告诉我的，他知道我和你的关系不错才说的。我可没有当面去问元帅同志。这件事情很能说明你有些得意忘形了，虽说你在这次反攻战役中表现不错，也有些首长觉得你是个优秀的指挥员。但是请你注意，如果一旦元帅同志真对你产生什么不良的看法，你最好的结果也就是这个师长的职务不动，但是以后升职什么的就别想了。如果一个不好，你很可能就会被调到一个角落里再也没人关注你了。”鲁西亚诺夫此时也稍微平静了下来，仔细地给季米科瓦切夫分析了一遍。
　　“好的，鲁西亚诺夫同志，我立即着手调查这件事情。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谢谢你的关心和帮助，有了结果我再向你汇报，也请你在元帅同志面前替我美言几句。祝你健康，再见。”
　　季米科瓦切夫此时完全冷静了下来，这件事情必须要马上查查。总参谋长可是在苏联红军中威望相当高的首长，一旦真对自己产生了不好的观感，那么对于自己在军队中的前途绝对是个非常严重的威胁。西多罗夫？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见过或者听过，但是印象并不深。
　　季米科瓦切夫还在苦思冥想自己以前什么时候听到过这个名字，这时他突然看到了从自己办公室门口经过的克洛奇科夫，一下子就想起来了。在克洛奇科夫和阿利亚布舍夫起争执的原因中好像有这个名字的出现。他立即叫人去把当初阿利亚布舍夫发来的那份告状电文找出来，他要看看自己是不是没有记错。
　　当季米科瓦切夫又看了一遍那份电报后，冷汗一下子就从背上冒了出来。完蛋了，阿利亚布舍夫这个混蛋在电报中提到了西多罗夫并用很尖锐的语气指责了这个原来背景深厚的上尉，阿利亚布舍夫这简直是把自己放到火上烤啊。此时此刻季米科瓦切夫第一次对阿利亚布舍夫产生了不满，这个笨蛋给自己招惹了一个大麻烦，枉自己还一手提拔他。如果不是阿利亚布舍夫对自己还算忠心，他甚至有了一枪毙了阿利亚布舍夫这个笨蛋的冲动。
　　季米科瓦切夫虽然还不清楚这个西多罗夫到底有什么背景，但是一个能让名字到达总参谋长耳朵里的上尉绝对不简单。事不迟疑，季米科瓦切夫立即给阿利亚布舍夫发了一个命令，让其到师司令部来述职。他必须当面警告阿利亚布舍夫，让他不能再做出什么真对西多罗夫的举动，不然这个笨蛋很可能吧自己拉入深不可测的深渊。
　　做完这些动作后，季米科瓦切夫开始着手调查自己部队里这个背景很不一般的西多罗夫上尉。很快，西多罗夫的档案就被放到了季米科瓦切夫的桌子上。这份档案可不薄，但是季米科瓦切夫仔细看了一遍后产生了疑问，因为在档案上只记录了这名上尉以前的优秀表现但并没有能让人看出有什么深厚的背景。
　　没过多久，阿利亚布舍夫就来到了季米科瓦切夫所在的隐蔽部里。他正想询问师长同志把自己叫来的原因，结果还没开口就被季米科瓦切夫堵了回去：“阿利亚布舍夫，你是怎么搞的？在你的团里有个人有很深的背景你却不知道？”
　　“师长同志，是谁啊？我可真不知道啊。”阿利亚布舍夫一头雾水地问道。
　　“你们团的西多罗夫上尉！你说说看你想惩罚他的原因！”季米科瓦切夫语气不善地说道。
　　“他……他在战斗中消极懈怠，还被我抓了个正着。”阿利亚布舍夫可不敢说自己真对西多罗夫的真实原因，只得说了一个他自认完全正确的理由。
　　“嗯？有这样的事？”季米科瓦切夫有些迟疑，他思考了一下对阿利亚布舍夫说道：“这个我会调查的，你要牢牢记住这个西多罗夫上尉是在高级首长那里挂了号的。别说是你，就连我也不敢把他怎么样。你以后千万不能做什么针对他的动作！不然你现在的职务就当到头了，到时我也救不了你，你明白了吗？”
　　季米科瓦切夫的用辞很坚定并且不容置疑。这让阿利亚布舍夫十分吃惊，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手下那个刺头有这么大的能量。可是自己针对他的时候他并没有表现出这样的背景啊。这个该死的西多罗夫简直就是在扮猪吃老虎，让自己掉到坑里了。如果自己早知道西多罗夫有这么强硬的背景借十个胆子自己也不敢这么针对他，现在就算自己想修补关系也不可能了。


第一百七十三章　被误会而改变的命运
　　阿利亚布舍夫此时脸上的表情很精彩，一会红一会绿的，变化莫测。季米科瓦切夫也发现了这一点，他突然明白了阿利亚布舍夫这个蠢蛋绝对是针对西多罗夫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季米科瓦切夫此时突然有种将阿利亚布舍夫这个给自己带来大麻烦的手下撤职的冲动。毕竟再忠心耿耿的手下也不能和自己的利益相提并论，万不得已的时候自己只能舍弃阿利亚布舍夫，来个丢车保帅。
　　“我最后再强调一次，不管你和西多罗夫有什么争执或者矛盾，从现在开始你不能做任何针对西多罗夫的动作。这是命令，阿利亚布舍夫同志，你清楚了吗？”季米科瓦切夫见阿利亚布舍夫默不做声，最后再次进行了强调。
　　“是，师长同志，我保证执行这个命令！”阿利亚布舍夫现在后悔极了，只能向季米科瓦切夫做出保证。
　　季米科瓦切夫挥了挥手，就像要驱赶一只苍蝇一样示意阿利亚布舍夫可以离开了。他实在不想再看到阿利亚布舍夫在自己面前晃悠。阿利亚布舍夫只得带着一肚子后悔和恐惧离开了师长的隐蔽部，他需要好好想想怎么才能修补和西多罗夫的关系。
　　对于阿利亚布舍夫这样的人在本部队有着自己的靠山因此一向很强势，他根本不担心自己的手下会有人能够对自己的职务有所威胁，就连前团参谋长克洛奇科夫也不行。但是今天师长季米科瓦切夫上校的告诫却让他心里惶惶不可终日，因为他突然得知和自己一直作对的一个手下的军官居然有着深不可测的背景，而自己却曾经想办法诬陷过对方。那么现在自己就算想与西多罗夫和解难度就相当大了，可是如果不能和解，那么总有一天心里对自己不满的西多罗夫会向上面告状的，那自己的前途还有没有，团长的职务能不能保住将是一个无法预测的事情。这个威胁必须要解除，不管是和解还是以其他什么方式，不然这个西多罗夫就像是一把达摩斯利剑悬在自己的头上，时刻威胁着自己的利益。
　　等到阿利亚布舍夫回到了974团指挥部后，他又苦苦思索了一天，终于下定了最后的决心。从目前看两个人之间的矛盾是无法调和的，那么他还可以利用自己职务上的优势在以后的战斗中给西多罗夫挖个坑，让他死在德国人的手上。这也是一种解决的办法，虽然季米科瓦切夫上校已经严厉警告过，但是这中间发生过的事情细节阿利亚布舍夫并没有向季米科瓦切夫汇报过。为了自己的利益和前途，他只能选择这样的方式来解决问题了。到时就算有人来调查西多罗夫牺牲的经过那自己也能说得过去，毕竟在前线死亡是件很容易出现的事情。特别是在战斗中，谁也不能保证那一个人一定不会牺牲。
　　此时的严大力并不知道这两天所发生的围绕他的一切事情，也不知道阿利亚布舍夫此时的心态因为得知自己有深厚背景而已经发生了严重的扭曲和重大变化。他还在一边想办法训练自己所率领的七连新补充的士兵，一边等待着费奥克季斯托夫回去汇报后974团的团长换人。在他看来，阿利亚布舍夫被换掉应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没有什么悬念而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第172步兵师的师军事委员会委员阿尔韦申也在等待着预期的师里人事大调整，但是方面军司令部自从费奥克季斯托夫回去后就没有了消息，没有任何的要调整人事的风声传出来。这种平静而诡异的局面让阿尔韦申觉得非常的奇怪，也让他重新认识了季米科瓦切夫上校在高层心目中的份量。
　　时间在一天天过去，第172步兵师在受到补充后一直处于第二线，第49集　团军司令部并没有给予这个师新的作战任务，只要求他们作为本集团军的预备队在接受补充后多进行训练并提升战斗力。而本集团军的其他各师却还在第一线继续作战，仿佛是把这个作为预备队的师给遗忘了一般。　
　　现在莫斯科反攻战役已经进入了僵持阶段，苏军南北两个突击集群并没有完成战役意图围歼德军中央集团军群在莫斯科西部的大量精锐部队。由于德军的迅速撤退，苏军的南北两个战役突击集群虽然顺利会师并且收复了好几个处于莫斯科西面的大居民地。但是除了在南部突击方向上围歼了大卢加地区的三万德军以外，并没有成建制地围歼其他的德军部队。在这时苏军的突击力量因为连续作战而被削弱，再加上德军的防守也逐渐稳固起来，双方的战线逐渐稳定了下来，打的战斗也基本上结束了。这也是第172步兵师在接受补充后没有被再次调上前线的原因所在。
　　时间在慢慢地流逝，转眼就到了1942年的2月。天气依然寒冷无比，这样的天气促使双方都很有默契地停止了战斗，双方士兵都龟缩在各自防线的隐蔽部内烤着火，谁也不愿意出去招惹对方，因此双方在莫斯科地域连小规模战斗都很少发生。
　　但是与前线的安静不同，苏军的总参谋部内却是一片忙碌的景象。由于西南方向总司令员铁木辛哥元帅一直没有放弃在自己所指挥的地域向德军发动反攻的意图，因此总参谋部不得不将注意力放到了西南方向上的进攻上面去。对于这次反攻的计划，已经由西南方向指挥部的参谋长巴格拉米杨少将制定出来并上报给了总参谋部。巴格拉米杨少将在基辅突围时虽然和严大力失散了，但是也还是按照历史上的轨迹成功逃出了德军包围圈。由于在基辅战役时的优秀表现特别是在原西南方面军被合围后依然义无反顾地乘坐飞机回到了包围圈内的举动使得他深受铁木辛哥元帅的器重和赏识，因此他在突围后被铁木辛哥元帅任命为西南方向司令部参谋长。
　　铁木辛哥元帅的反攻计划主要是在哈尔科夫和南部的敖德萨地区对德军的南方集团军群实施。但是由于重建的西南方面军、沃洛涅日方面军和南方面军的部队严重不足，要实施这一反攻势必需要新的增援部队。而这已经被最高统帅部批准了，副总参谋长华西列夫斯基中将正在负责调动一些部队加强给西南方向上的这三个方面军。
　　由于以前华西列夫斯基曾经听到过沙波什尼科夫元帅特别关注第172步兵师，因此他一直把这件事记在心里。在负责挑选增援部队时，华西列夫斯基专门询问了地172步兵师的近况。在得知这个师目前已经被补充完毕并一直在二线待命后，他做出了决定，将第172步兵师调到了西南方面军，隶属于第21集　团军指挥。　
　　很快调动命令就下达了，遵照这个命令第172步兵师向东行军了约七十公里，在一个不知名的小火车站开始等待装车。第一列火车已经装载了第一梯队出发了，974团作为第二梯队在火车站附近等待着运送他们的火车到来。严大力也在队伍中等待着，他部队在出发前已经从阿利亚布舍夫召集的会议中明确得知自己所在的部队被调往南方新组建的西南方面军。对于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严大力稍微有点吃惊，但是却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这个时代的命运因为华西列夫斯基的误会而发生了变化。
　　严大力认为调往南方就去南方吧，反正自己在部队中也是身不由己，必须要按照高层的命令来行事。让他感到失望的是从目前来看，阿利亚布舍夫并没有因为费奥克季斯托夫的调查而被调走，依旧稳稳当当地当他的团长，丝毫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在临动身前，严大力再次给叶卡捷琳娜写了封信，在信中他说明了自己将会回到西南战线去，并且希望她能经常和自己通信。而对于阿利亚布舍夫在调查后并没有被调离的事情，严大力只是提了一下，并没有着重说得很详细。他认为叶卡捷琳娜没有办成这件事情说明这当中还有也许连她都不知道的内幕，也许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做到调离阿利亚布舍夫，还是不要再为难她了。也许能让费奥克季斯托夫那么快就下来调查已经是叶卡捷琳娜能够做到的极限了。
　　不过有一点严大力还是敏锐地发现了，自从费奥克季斯托夫走了后没几天，阿利亚布舍夫对自己的态度出现了一丝微妙的变化。这位少校同志不再是处处为难或者针对自己了，改为了无视自己的态度，就像自己完全不存在一般。阿利亚布舍夫对三营的指示都是下达给了科热米亚奇科（当然他并不知道三营营长狠狠地告了自己一状），即便是对七连有什么命令阿利亚布舍夫也是把依瓦什科夫叫去说明，自己这个三营副营长兼七连连长对阿利亚布舍夫几乎是空气一般不存在。
　　ps：到现在第二卷　就写完了。下一章将是第三卷的开端，请大家拭目以待。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