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亲历记之浴血东线-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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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怎么突围出来的还有第21集　团军的部队？您需要等等，我要向上级查询一下。还有您和您的部下要注意，必须在这里原地休息，不得擅自移动！不然我们将按照对待德军间谍的方式来对付你们，西多罗夫上尉，您听明白了吗？”这位上校有些惊讶，很显然他并没有接到通知说突围的人员中还有第21集团军的部队。为了谨慎起见，他对严大力下达了原地待命的指令，至少会在向上级证实之前需要把这些人看管起来。　
　　“是，我将遵循您的命令原地待命。但是请您向第172步兵师司令部或者向西南方向总司令部询问都可以！就连第28集　团军的第37坦克旅旅长巴布罗斯基上校或者是西南方向总司令部的巴格拉米扬将军也能证实我们的身份，他们都认识我！请您动作快点，我需要带着我的人归建。”严大力对于对方这样的做法感到有些生气，这位上校很明显是没有得到包围圈中还有第172步兵师的一个团的通知。本方的军官对自己的怀疑有些让人接受不了，特别是自己千辛万苦刚从敌人的包围圈逃出来。　
　　可是严大力却对此无能为力，就让这位上校去证实吧，反正自己是真金不怕火炼的。再说现在自己和部下已经没有了什么力气继续行军，在这里休息几个小时也不错，就是这里是荒地，现在的天气还不太暖和。
　　严大力的这番说辞让这位上校一愣，手电筒的光线让他看到了严大力脸上有些不以为然的神情。对方这么信誓旦旦的说辞让他感觉到自己是不是得到信息不准确？但是由于他的工作职责就是这样，他并不能听对方一面之词，而且一定要去证实这位上尉的说辞有没有问题。
　　上校想到这里，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好，我会证实的。等到您的话被证实后我会通知您应该去哪里找第172步兵师。”说完，上校又向其他的苏军士兵聚集地走去，那里还有他需要去甄别的人员。
　　依瓦什科夫这时走到了严大力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劝道：“西多罗夫同志，这时正常的工作程序，你也别太在意。我们的身份会被证实的，坐下来休息吧。”
　　很快，那位负责甄别的上校将询问电报发给了第38集　团军司令部，想知道第21集团军的第172步兵师是不是有部队陷入了德军包围圈。因为在突围的队伍中出现了一支自称是第172步兵师974团的部队。没过多久，第38集团军司令部的回电就证实了这件事情，并且下达了让这支部队去第172步兵师集结地归建的命令。　
　　严大力总算是没有等多久就接到了那位上校的通知，已经证实了他们的身份，现在可以去第172步兵师的集结地会合了。而且那名上校还给了严大力一份附近地区的军事地图，并在这份地图上标明了目前第172步兵师的具体集结地域。
　　第172步兵师在这次战斗中损失惨重，在德军的反突击中对于第28集　团军的交通线保护不力而负有责任，但在后面的解围行动中有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因此功过相抵，被西南方向总司令部责令第21集团军司令部将第172步兵师向东撤到第38集团军的后方进行重新整编和补充。　
　　本来第172步兵师的师长季米科瓦切夫上校不会因为这次战斗而受到处罚，但是由于在战斗期间发生了974团团长阿利亚布舍夫少校擅自丢下部队自己逃命的恶性事件，差点让974团全军覆没而影响了第38集　团军解围的行动。因此一直想着撤换这个师师长季米科瓦切夫上校的巴格拉米扬中将终于有了能摆上台面的出手理由。很快，处理决定就从西南方向总司令部发到了第21集团军司令部。第172步兵师师长季米科瓦切夫上校被调离第172步兵师而去了第21集团军司令部的通讯部担任副部长职务，第172步兵师的指挥权暂时由师参谋长拉普捷夫中校接管，等待新的师长到任。　
　　而这一连串事情的发生起因还是因为第172步兵师的军事委员会委员阿尔韦申在第38集　团军将768团从德军包围圈里解救出来后发现了被吓得魂不守舍的974团团长阿利亚布舍夫少校。这名团长本来应该在自己的岗位上指挥战斗，但是却自己跑到了768团的阵地，这种丢下部队临阵脱逃的行为让阿尔韦申这个对苏维埃非常忠诚的共产党员怒不可遏。他立即行使了自己的权利，下令立即将阿利亚布舍夫逮捕并向第21集团军的军事委员会委员汇报了这件事情。　
　　在巴格拉米扬将军的推动下，一直包庇阿利亚布舍夫的季米科瓦切夫上校受到了这一事件的牵连。只是鉴于季米科瓦切夫上校在以往的战斗中表现还算不错，因此没有受到什么处罚而只是被剥夺了野战部队的指挥权，最终被调到了一个被闲置的位子上而前途尽毁。至于阿利亚布舍夫，则被剥夺了军衔，撕去领章和肩章进了第172步兵师的惩戒连，被看管了起来。在下一次需要敢死队的任务时，他一定会出现在第一批冲锋的队列之中。
　　当然，这一切的发生严大力并不知道。此时他正在那个突围部队集结地寻找和召集所有974团的军官以及士兵，严大力已经接到了命令将974团的残余部队带到第172步兵师现在的集结地进行整编和补充。
　　经过一个小时左右的寻找和整队，严大力总算是将974团突围出来的所有还能行动的人都找到了，包括在突围过程中失去联络的三营八连连长科诺霍夫斯基中尉，这名中尉很幸运地跟着其他部队顺利地逃出了德军包围圈，也算是运气非常好了。现在整个974团的残部只有一百人左右，一营和二营只剩下了不到十名士兵，其余的都是三营的人员，而且以七连的人数最多，还有大约六十个人。
　　第172步兵师的集结地离严大力所在的这个小村庄还有大约十五公里的距离，步行需要三个小时左右。他们需要向东南方向前进，穿过整个第38集　团军的防区才能到达。而此时时间已经是早上的六点钟了，虽然还没有天亮但是严大力没有再耽误时间选择了立即出发。他根据地图选择了一条并不是直线的路线，这条路线基本上全都是在树林中行进而避开了大路。　


第两百零二章　归队
　　严大力心里很清楚，天亮后德军肯定会对第38集　团军防区内的部队集结地进行轰炸，他必须带领这支队伍走一条不会被德军飞机发现的路线以减少被轰炸的危险。　
　　他可不愿意在成功突围后还要去面对德军的飞机，因为他可是曾经遭受过德军飞机轰炸的血淋淋教训。而且现在整支队伍已经非常疲惫，只能走走停停，那么隐蔽行动就是唯一不错的选择。
　　974团的残部就这样在严大力的带领下开始了新的行军，队伍里没有人抱怨。毕竟这是在向东撤退而并不是重新上战场，只要没有生命危险，那么离火线越远越能保住自己的性命。至于走什么路线，大家都很信任西多罗夫上尉，毕竟在几天来的战斗中，这位副营长同志带领着大家熬到了解围部队的到来并成功逃出了德军包围圈。
　　对于这样的指挥员，所有人打心眼里都是佩服的。既能有效地和德军战斗，又能让大家还能继续活着，这是很多苏军指挥员都无法做到的事情。甚至有些士兵还在心里暗暗高兴，至少自己摊上的指挥员非常不错。因此，严大力在这支残兵败将中的威信建立了起来，大家都愿意听从他的指挥，即使要多走一段路也能接受。
　　现在距离黎明已经不到两个小时了，但天色依然黑暗。严大力指派了古谢夫带领着几名士兵作为队伍的开路先锋，虽然这次行军路线都是在第38集　团军的防区内，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严大力依然按照战斗队形指派了前锋和后卫。而古谢夫这个战前的猎人就是严大力在安排前锋时想到的第一人选，因为严大力十分了解古谢夫敏锐的观察力。这是作为一个负责给整支队伍进行开路的人必须具备的素质。　
　　由于此时的光线很暗，整支队伍走得相对较慢。一方面是害怕迷路，另一方面是因为大家并没有从疲劳中恢复体力。在刚才出发的小村庄内本来是有好几辆大卡车的，如果搭乘这些卡车当然非常省力和快捷。队伍中有些人包括八连连长科诺霍夫斯基都曾经提议严大力去和第38集　团军的那个上校商量看能不能搭乘卡车，但这个建议被严大力给否决了。因为他知道这些卡车是准备运送伤员的，突围出来的部队中也确实有很多伤员需要转移，想搭乘也搭不了。更为重要的一个原因是严大力对于乘坐卡车一直有心理阴影，在刚来这个时代时的经历让他暗自发誓，只要德军拥有制空权，那么就绝不乘坐卡车。而很显然，不久之后一旦天亮，德军绝对会出动飞机对这一带进行轰炸的。严大力宁愿自己累点也要坚持步行行军。　
　　队伍走走停停，速度很慢，基本上每走一个小时就要休息二十分钟。包括严大力在内的所有人都在咬牙坚持行军，但是体力的完全耗尽让这支队伍不得不经常停下来休息。
　　走了大约两个小时后，这支队伍终于看到了一片大森林。严大力非常高兴，看来前面的摸黑行军方向并没有错。天已经开始麻麻亮了，黎明已经到来，德军的空中威胁也即将出现。不过只要到达了森林的边缘就不怕，一旦发现德军飞机，整支队伍可以迅速躲进森林而不被发现。
　　严大力的判断还是非常准确的，正当这支队伍休息了一次准备继续行军时。天空中出现了一种“嗡嗡嗡”的飞机发动机声音，这个声音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得越来越大。严大力对于这种声音非常敏感，连忙命令所有人都躲进树林进行隐蔽。没过一会，在森林里的士兵们就看到了一种壮观的场景。天空中出现了一大批德军轰炸机从他们的头顶飞了过去，严大力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德军一次性出动这么多飞机。看来德军也算是恼羞成怒了，想用大批的飞机配合地面部队去封闭被苏军打通的突围通道。
　　严大力心里暗自庆幸，自己算是第一批从包围圈中突围出来的。如果这时还在包围圈内或者正在通过缺口，那么自己很可能就会丧失突围出来的机会而被炸得屁滚尿流。甚至那个做为突围部队集结地的那个小村庄也许也会被毁灭在德军飞机的轰炸下。
　　经过了比严大力自己预估的时间多一个小时的行军，严大力终于带着这支974团仅剩的士兵们来到了第172步兵师的集结地。这里是一个小居民点，位于两片树林的中间，一条坑坑洼洼的烂路从这个居民点的旁边蜿蜒而去。
　　最初做为开路前锋的古谢夫差点因为误会被执勤放哨的士兵打死，因为这些哨兵并没有接到通知说有队伍会到这里来。而且严大力所带领的队伍一个一个士兵都是蓬头垢面，身上的军服都快看不出颜色了。这样的一支令人奇怪的队伍很容易被哨兵误认为是德军化妆的侦察队。
　　幸亏哨兵没有鲁莽行事，只是拉动了枪栓然后大声问道：“什么人？站住！不许动！口令？”如果哨兵开枪的话，那么严大力将会永远失去古谢夫这位老部下了。
　　“什么口令？我不知道。我们刚从战场上下来，这里是第172步兵师的驻地吗？”严大力在听到了哨兵的喝问后走到了最前面不耐烦地说道。
　　“没有口令不准靠近，谁靠近一步我就开枪了！”这位哨兵是个非常尽忠职守的士兵，他已经把枪口放平对准了严大力，面带警惕的神情。
　　“同志，我们师974团的，才突围出来。请您向上级汇报一下，我是974团三营副营长西多罗夫上尉，这是我的证件。师司令部的指挥员都认识我。”说完，严大力费劲地掏出了上衣口袋中的军官证向哨兵递了过去。
　　“您别动！这里已经有好几个枪口瞄准您了。”哨兵上前两步接过了严大力的证件，翻看了一下并对照证件中的相片向严大力邋遢的脸上瞄了一眼继续说道：“我会向上级报告的。您等在这里别动，所有人都别动！”然后他向身后那个不远处只有十来座石头房屋的小居民点跑去。
　　又过了十来分钟，严大力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声影与那名哨兵向自己小跑而来。这人严大力很熟悉，是被调到师司令部作战处任参谋的前974团参谋长克洛奇科夫大尉。
　　克洛奇科夫一下子跑到了严大力面前一把抱住了他，大笑着说道：“西多罗夫同志，没想到还能活着见到你。我还以为你已经牺牲了呢，太好了，你居然突出来了。要知道，我们都以为974团已经全军覆灭了。”
　　队伍里多有的军官都和克洛奇科夫拥抱了一下，这位以前的上级显得非常高兴。是啊，活着总是好事情，能活下来见到熟人对于这些经历了连续生死战斗的军官们来说是多么的兴奋。
　　“西多罗夫同志，走，快跟我到师司令部去。听说你活着回来了所有人都很高兴。师参谋长拉普捷夫中校想见见你，听听你的汇报。其余的同志我会派人安排你们到休息的地方休息。对了西多罗夫上尉，974团现在就剩下这些人了吗？”克洛奇科夫询问道。
　　“是的，这一百来号人就是974团现在仅剩的人员了。这两天的战斗太激烈了，大多数同志都牺牲在了阵地上。要不是那个胆小鬼阿利亚布舍夫，也许很多同志都不会牺牲的。现在这个阿利亚布舍夫在哪里我根本不知道，别让我再看见他，不然我会一枪打死这个胆小鬼。”严大力一边跟着克洛奇科夫向前走，一边恨恨地说道。
　　“啊哈，你还不知道吧。阿利亚布舍夫已经被逮捕了，是师军事委员阿尔韦申下的命令。他现在已经被剥夺了军衔送到惩戒连看管起来了，我想下次需要向敌人火力点冲锋的时候你会看到他的。就连师长季米科瓦切夫上校也受到了他的牵连而被打发到了集团军司令部的通讯处去了，现在我们第172步兵师是由拉普捷夫中校临时负责。”克洛奇科夫高兴地向严大力通报了现在师里的情况。
　　听到了阿利亚布舍夫逃跑居然没被德军打死，严大力有些意外。不过他认为进惩戒连对于阿利亚布舍夫来说还是太便宜这个人渣了，甚至于严大力想申请惩戒连在以后的战斗中被分配到974团来，他要亲自用枪口逼着这个人渣去向德军的火力点冲锋。要知道974团由太多的人因为阿利亚布舍夫而牺牲在了战场上再也回不来了。
　　当严大力来到师司令部所在的房屋真准备向拉普捷夫中校报告时，拉普捷夫中校和军事委员阿尔韦申都过来打断了他的报告声热情地拥抱了严大力。这位刚从德军包围圈带着974团的残兵败将突围出来的上尉让这两位师首长非常感动，他们以最热烈的拥抱来欢迎这位为友军顺利突围做出了巨大贡献的英雄归队。


第两百零三章　再次晋升
　　“看看，我们的英雄终归是回来了，看来您是一个运气相当好的人。过来坐坐，西多罗夫同志。给我们讲讲974团的经历吧。”阿尔韦申对于严大力能顺利归来尤其兴奋。这不仅仅是因为严大力有很强硬的背景，而是他从心底里喜欢这个年轻的上尉，对于手下有这样一个能力强并且对苏维埃很忠诚的基层指挥员，作为一个师级政工干部来讲总是很高兴的。他觉得完全可以将西多罗夫上尉的事迹作为自己的政绩上报。
　　“来，喝口水吧。我需要了解974团在这次战斗中的经历。要知道我们当时在师司令部里最担心的就是你们974团能不能坚守阵地，特别是从768团那里得知阿利亚布舍夫临阵脱逃以后。”拉普捷夫中校亲自给严大力端来了一杯水，笑着说道。
　　两位师级指挥员的这种热情态度让严大力有些受宠若惊，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接过了拉普捷夫中校手中的水，大口地喝了起来，走了好几个小时他确实很渴了。喝完水后，严大力这才向两位师首长汇报了974团从被前天夜里被德军分割包围后所有的详细战斗经过。在最后，严大力依然不忘狠狠地声讨了阿利亚布舍夫，因为在他看来，这位974团的前团长直接造成了这次战斗中很多优秀的同志牺牲和受伤。
　　“西多罗夫同志，你们974团的指战员们都是好样的。至于阿利亚布舍夫，我们已经将他逮捕送进惩戒连了，我们会给他机会在下一次的战斗中向敌人冲锋的，这也是让他用自己的血来洗刷他身上的耻辱。”阿尔韦申简单地向严大力说了一下阿利亚布舍夫的处理结果。
　　“现在我们974团现在只剩下一百来号人了，接下来不会撤销我们团的番号吧？我们团接下来应该怎么办？”严大力向两位师首长请示道。
　　“是这样，974团并不会撤销。我们师将接收新兵和补充装备，各个团都损失比较大，当然你们974团是优先被补充的。我们刚才已经接到第21集　团军司令部的通知，上级很重视你们这个立了大功的团，会指派一名指挥员来担任974团的团长，等他到达以后你们就有主心骨了。而在他没有到来前，974团由克洛奇科夫大尉负责，我们已经任命他为974团的参谋长了。只是现在第38集团军的部队还在激烈地战斗，因此补充兵员将会优先给第38集团军，我们只能等待。您和974团的指战员们现在可以在师司令部所在地好好休息一下，我们目前不会给974团什么新的任务。”拉普捷夫中校向严大力说明了目前对974团的安排。　
　　严大力明白拉普捷夫中校这是在安排974团休息，而现在974团的状况也确实不宜再执行什么任务了。于是他立正说道：“是，师参谋长同志，我遵循您的命令。请允许我离开。”
　　“别急，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向您宣布。西多罗夫同志。”阿尔韦申叫住了严大力，他从旁边的桌子上拿来了一个绒布小盒子，接着说道：“根据师党委的研究决定，鉴于您在这次战斗中的英勇表现，师党委决定让您接替科热米亚奇科大尉，任命您为974团三营营长并晋升为大尉军衔。祝贺您，西多罗夫大尉！”
　　“愿为苏维埃服务！”严大力没有想到自己在这个时候被晋升，最初有些意外。但他马上反应过来，按照条例立正回答道。现在自己是大尉营长了，又往上迈出了一步，这是好事情。只要保持这样的晋升速度，以后自己就再也不用在一线战斗，随时面对失去生命的威胁了。
　　“其实我觉得我们团里还有人应该被奖赏，这些同志都表现得非常英勇顽强，如果不是他们光靠我一个人是守不住阵地的。”严大力觉得现在是个机会为自己的得力部下们申请晋升和奖励，这是他们应得的。
　　“没问题，西多罗夫同志，请您将名单报上来，我来处理。”阿尔韦申对于严大力的提议并不反对，给予这些普通的战士和基层指挥员晋升和奖励有助于提高士气，他很愿意做这样的事情。
　　严大力回到了自己的部下中间，他们被安置在离师司令部所在的小居民点不远的一些帐篷里。所有人都在休息，他们都异常疲倦，只想美美地睡上一觉。这里很安全，有师司令部的直属部队在放哨警戒。严大力觉得一阵睡意袭来，他就合衣躺在了地上，不一会就打起了呼噜。
　　就在严大力他们睡得昏天黑地时，整个战场的形势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第28集　团军的突围缺口被打开后，第175步兵师趁着黑夜跟着严大力所在的部队也成功地通过了突破口。但是更后面的第226步兵师以及第28集团军司令部纵队却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当这支部队到达突破口时，天已经开始亮了。德军飞机开始出现在突破口的上方实施密集轰炸。行军的队伍被迫四散开来，建制也彻底变得混乱起来。　


第28集　团军司令部的将领们试图组织好部队向东前进，结果被德军飞机发现了目标，很快雨点一般的航空炸弹落在了第28集团军司令部纵队的头上。整个司令部纵队被炸得灰飞烟灭，各种车辆燃起了大火，人员的肢体也四处横飞。没有了指挥的苏军士兵们开始向东狂奔，恨不得自己多生了两条腿。　
　　由于第28集　团军司令部被消灭，整个第28集团军彻底混乱了起来。在后面跟进的各个步兵师不得不加快速度向突破口涌去，造成了一片混乱。这也给德军后面几个批次的飞机提供了很好的目标，由于苏军过于密集，德军飞机上扔下的航空炸弹发挥了最大的功效，一枚炸弹就能报销好几十名苏军的生命。　
　　而此时的德军第4装甲师也开始了重新封闭突破口的行动，在得到那两辆逃脱的德军装甲车的报告后，第4装甲师师长立即向第6集　团军司令部汇报了情况并申请增援。与此同时，第4装甲师也开始了紧急的调动，大批德军坦克和步兵向这个突破口开始进攻。德军炮兵部队也迅速设定了目标的坐标，开始了一次次的炮击。　
　　突破口现在对于被围苏军来说是唯一突围通道，但是这个突破口并不宽。虽然第38集　团军也紧急派出了部队以求扩大这个突破口，但由于受到了德国空军和炮兵部队的连续轰击，扩大突破口的努力失败了。而由于天亮以后视野不受限制，德军的装甲车和坦克开始了快速突击。　
　　在这一地域的苏军要么就是突围的第28集　团军的部队因为遗弃了反坦克武器而无法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