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星之钢铁咆哮-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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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作相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神色。

　　如今东北军的粮饷吃紧，只有劫掠红军运送的大洋，才能稳定军心。所以在汤玉林出击铁路线时，元老派也持赞成的态度。谁知道牛皮哄哄的汤军，出门就被打得满地找牙，甚至连北上铁路都受到威胁。但汤玉林毕竟是元老派的一面大旗，说什么也得救一下。

　　“这一次是阁帅鲁莽了，还请总司令放他一马。”

　　少帅的脸色一变，冷冷的问道：

　　“我放他一马，谁又能放我一马？如果小摩擦还好说，汤玉林偏偏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如今是天下汹汹，你叫我怎么处理？”

　　张作相叹了口气道：

　　“总司令，这一次的事我也有参与。如今手头还有些兵马钱粮，现在就交给你如何？”

　　周围的元老们听到这话，不禁都愣住了。但稍微一动脑子，他们就回过神来。

　　汤玉林的事给了少帅一个借口，只要顺水推舟，自己手里的本钱根本保不住。

　　“我早就不想舞刀弄枪了，部队就由总司令管吧！”

　　“总司令，我家不成器的小子，以后就交给您了。”

　　“我手头人马不多，带着也累，还是由总司令安置吧！”

　　少帅脸上又浮出笑容来。

　　“各位叔叔伯伯可谓是劳苦功高，汉卿自然不会忘记。钱粮就不用交了，权当是一点安家费吧！”

　　张作相冷冷的一笑。

　　“总司令要如何处理汤玉林呢？”

　　少帅笑道：

　　“辅帅放心，他还是热河省主席！”

　　张作相点点头。

　　“咱们这就把枪交出来，还请总司令不要为难阁帅。”

　　只是往外走了几步，他又回头说道：

　　“汉卿，好自为之！”

83、铁一般的纪律

　　“司令，我们查抄了汤家所有成员的财产，现在光是大洋就已经有六百余万，其余的金银珠宝不计其数。里面还有大量的文物，经过审讯才知道，汤玉林竟然挖了辽国皇帝的墓！”

　　听着路金波的汇报，罗荣的脸色越来越冷。

　　“这些军阀不消灭个干干净净，华夏真是永无宁日。我下去调研了几天，这汤家在热河真是民怨沸腾，各种苛捐杂税不说，还征收到几十年以后。而汤玉林的大儿子肆意买卖大烟，毒害了无数的国民。这一次的缴获中就有大量的烟土，医院的意思是生产成马菲，用作镇痛药物，也算替我们解决了一个难题。”

　　秦朗也点头说道：

　　“我们的马菲都是进口的，价格昂贵数量也少，唐思哲同志知道制造方法，确实是一个惊喜。她需要的设备我们也请在花旗的同志购买了，不日就能运抵天津。京张铁路已经修好，也按计划让火车停在城外。林薇同志，保卫工作一定要做好，主要防止敌特破坏。”

　　“是！”

　　林薇轻轻答应了一声。

　　这段时间她的脸色变得更苍白，虽然哲哲一再保证，她的身体并无大碍，但是秦朗却依旧担心。

　　“林薇同志，最近破获了不少潜伏的敌特组织，为我们的安全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但是各方各面的都想往红区渗透，我们的弦一刻都不能放松。在部队里也出现了一些问题，尤其是拉帮结伙的现象。虽然政工们做了大量的工作，但按地域分派系的事情不少。秦司令，你的意见是什么？”

　　罗荣的话有些忧心忡忡，部队的新兵，尤其是东北军士兵涌进来以后，成分变得十分复杂。而近一段时间的作战，党员干部牺牲得太多。这使得军区对部队的掌控，也开始下滑了。

　　秦朗正色说道：

　　“我们还是需要榜样，这一次红七旅一营打得不错，我建议将他们提升为近卫部队，直接并入近卫一旅。把一旅中训练不行的、思想跟不上的淘汰出去。训练不行的安置到红七旅，思想不行的直接退伍。我们是红军，是工农党领导的队伍，绝对不能面对强敌，就把目光都放在军事上。”

　　罗荣说道：

　　“提升七旅一营为近卫部队我没有意见，但是把一旅淘汰的人塞到七旅，会不会引起他们的不满？毕竟这一次作战，七旅的指挥员也是可圈可点的。”

　　秦朗却冷冷的说道：

　　“想要一流的待遇，那就拿出成绩来，红七旅的水准只能说是低劣。尤其是这次作战中，明明已经发现敌人炮兵位置，红七旅的领导居然没有派兵进攻。这个疏忽让敌人对一营进行了两次覆盖射击，牺牲了近两百名战士。没送他们上军事法庭，都是优待了，还想着要表扬？”

　　作战条例中，一直强调随机应变。而在汤玉林炮兵旅的附近，还埋伏着一个连的部队。但是他们自始至终都没有发动进攻，直到汤军溃败才冲出去，抢了剩余的十多门火炮。

　　罗荣皱着眉头说道：

　　“的确，部队有了只占便宜不吃亏的苗头，这些都是政治工作不到位产生的问题，对此我要进行检讨。”

　　秦朗摆了摆手。

　　“老罗，有些人是榆木疙瘩，你就是把外皮泡烂了，也未必会让他们改变。那个连的连长、指导员直接送上军事法庭，部队就地解散，人员开除党籍并降为普通战士，再重新进行安置。”

　　罗荣听了，不禁大吃一惊。

　　“这……，是不是太严重了”

　　秦朗冷冷的说道：

　　“要严重的话，他们早没命了！我们的红军是一个整体，这样的行为不用最严厉的处罚，那么将来的后果不可想象。这个连上的旅、营两级主官，全部记大过处分，事情在必须通报红区！”

　　林薇听了说道：

　　“罗政委刚才说的拉帮结伙，虽然还处于苗头状态，但是已经有某些干部牵连其中了。甚至开始对抗政工人员，还叫嚣着打仗靠一个长就够了。红九旅还出现辱骂政工人员的现象，但是被营长强压下去。”

　　秦朗冷哼一声。

　　“全部抓起来，然后组织人员进行审讯。但是我有一个死规矩，冀察绥红区不准搞逼供信，不管谁都给我牢牢的记住。拘留的时间是48小时，如果没有证据必须放人。拘押期间一定要保证被询问人的生命安全，如果出现非正常死亡，必须要一个交代。如果是安全委员会成员违反纪律的，我也绝不会手软！”

　　“是！”

　　林薇轻轻的答应了一声。

　　罗荣没有反对，他知道现在的情况危急，容不得一点心慈手软。

　　林薇往左右看了一眼，然后沉声说道：

　　“司令，我们还发现了贪污的现象，虽然数量不大，但是影响极为不好。纪律委员会也约谈了一些人，规矩几天之后又我行我素了，而且手法也变得越来越隐秘。有些单位还搞了小金库，工厂尤其突出，当然主要是发放福利这些，让管委会也不好干涉！”

　　秦朗冷冷一笑。

　　“贪污居然只约谈，纪律委员会的以为是过家家吗？把负责人免职，然后由妇女委员会的李馨竹同志接任，今后纪律委员会主席，必须出席党委会，属于班子成员。贪污一定要以最严厉的手段惩处，敢伸手就要有掉脑袋的觉悟。至于小金库，我们已经规定将工厂收入的10％作为福利，这个数量其实已经不少了。那些人怎么做，不过是以此作为幌子，而后拿钱挥霍罢了。去查，如果有这样行为的，一律以贪污罪论处。”

　　听到这话，就是林薇也惊愕的抬起头。

　　“秦司令，这样一来，会不会严重的影响生产生活！”

　　秦朗摇了摇头。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如果我们不把这些歪风铲除掉，红区和国统区又有什么区别？今天贪污个鸡蛋没人管，明天他就敢拿个金蛋回家！既然要流血，那就要流得有价值，也给其他人看看，什么叫做铁一般的纪律！调查部要成立专门的反贪部门，一旦查实就立刻逮捕。所有的嫌疑犯，除了涉及到秘密外，都必须经过公开法庭的宣判，所有的档案必须保存。”

　　罗荣沉吟了一阵，举手说道：

　　“我同意！”

84、运输是个大问题

　　

　　在强调纪律的同时，秦朗心中最担忧的还是运输问题。虽然铁路已经修到奉天，但需要运送物质数量却太庞大，唯一的解决方式是修筑铁路复线。

　　可是在奉天缴获的已经用光，而花旗购买的还在装船，如今手头已经没有多少铁轨了。

　　“库存那批不能动，否则就无法维修。”

　　就在他冥思苦心的时候，费振伦急匆匆的走进来。

　　“司令，根据气象局的判断，天气可能会在元旦前后好转。从空军侦察部门和特战旅的情报中，参谋部得出的结论是，鬼子已经完成部署，他们首要目标还是奉天城。不过这仗不好打，我的建议还是尽快撤离，实施坚壁清野战术！”

　　秦朗却摇了摇头。

　　“我们需要所有的物质，现在放弃掉，将来面临的困难更大。”

　　奉天储备了很多钢材，都是上好的枪炮钢，用来加工大口径火炮炮管的。这自然不能丢弃，还有那些机床和各种工业设备，有很多都是张掖急缺的。比如橡胶厂、铝厂，如果毁掉就太可惜了。

　　费振伦也知道这些设备、物质无法放弃，也就换了一个话题。

　　“司令，搬迁的物质都堆在归绥，将它们运到张掖需要大量的车皮。但是咱们手头有的，都集中到东北了。眼下面临的威胁，主要来自空中。空军已经派了一个中队进行防卫，在外围也布置了防空哨，但就怕万一啊！”

　　秦朗说道：

　　“奉天战役结束，我们就可以对它们进行疏散，至于周边的军阀还没那个本事。承德的情况怎么样了？”

　　虽然有了相当的准备，但承德的物质数量多得让人瞠目结舌。就算缴获的汽车日以继夜的搬运，恐怕到头来还是无法全部运走。

　　费振伦有些沮丧地说道：

　　“缴获的大洋刚刚运输完毕，别的物质像布匹、粮食还有武器，就算一个月都运不完。”

　　听到这话，罗荣也有些惋惜说道：

　　“物质太多了，丢弃实在是让人痛心啊！”

　　他更在意的是粮食，可如今除了经济价值较高的大豆外，别的都无法搬运。如果不出意外，它们都会被焚烧掉。而这个结果，让刚刚经历过饥荒的工农党人，也觉得万分的心痛。

　　秦朗也喟然长叹道：

　　“我们三面受敌，这些粮食根本运不完。百姓又只顾着逃跑，给他们都不要，只能出此下策！”

　　与苏联的贸易中，酒精的份额不低，甚至一吨酒精就能换回三吨原油。如今手上的粮食足可以生产二十万吨酒精，这一份消耗让他也难以割舍。

　　在一旁默不作声的路金波开口说道：

　　“要不，我们把手头的几百辆汽车集中起来，再把他们分成几个班次。先将奉天的货物运输到通辽一线，下一步再输送到赤峰。”

　　秦朗的猛一抬头。

　　“你的意思是分段运输？”

　　奉天城里就缴获了一百多辆汽车，加上红区原有的一百余辆和承德缴获的部分，如今红区有了将近七百辆的汽车。只是其中的一百多辆状态糟糕，需要进行大修。

　　路金波点头说道：

　　“也可以这么说，我的意思是运输的距离以一百公里为限，卡车完全可以在四个小时以内赶到。采取换人不换车的方式，就能不停的进行运输，这样一来每天都能有几千吨的物质被运走。”

　　秦朗思考了一阵笑着说道：

　　“我们现在赶时间，两吨半的小卡车，必须装载五吨的货。每天运输五千吨货物的话，撤离的时间能够提前20天。”

　　路金波算了一下。

　　“应该可以提前一个月，那些大修的汽车加入进来，还能再快一些。不过超载会造成汽车的损坏，虽然我们有了一定的配件，但是消耗加快的话，可能撑不住太久。”

　　秦朗沉吟片刻之后说道：

　　“少帅的仓库里也有不少配件，先用他那一部分。至于发动机的维修，还得机修部门密切配合。沿途设立检查点、加油站、休息站。同时让宪兵部队维持秩序和指挥交通，不服从命令的立刻逮捕，情节严重的可以直接枪毙！”

　　路金波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逃难的百姓往往会占据公路行进，虽然红军进行了说服教育，但很多人却颇不以为然。为此，红军工程队专门修了便道，情况才算有了好转。但仍然有赶着大车的百姓涌上公路，甚至还引发了多次交通事故。

　　罗荣也担忧的说道：

　　“秦司令，这会破坏……。”

　　秦朗一反常态的打断了他的话。

　　“我们没时间耽搁，既然不守规矩那就打到他们守规矩。老罗，所有的责任都由我来负，你不要管了。费振伦，你通知宪兵司令部的同志，从今天开始除了红军队伍外，谁再敢随意进出公路，以倭谍论处。让人尽快进行宣传，如果还有违抗命令的，执行军法！”

　　罗荣知道秦朗的难处，他不禁叹了口气。

　　“还是时间太紧了！”

　　路金波也说道：

　　“可惜拖拉机不能用，不然一次可以几十吨的。”

　　在之前，秦朗进口了十多台“工农国际”牌拖拉机，虽然载重量巨大，但速度也就在15码左右。而且道路也会被碾压得不成样子，最后只能用做火炮牵引车，坦克施救车等等。

　　秦朗说道：

　　“金波，你现在就去找那些数学家，在今天晚上就拿出一个可行方案，然后进行调整。我的要求是，装卸及时，不能出现迟滞现象，四个小时必须完成一班。”

　　“是！”

　　路金波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看左右没人，秦朗幽幽的说道：

　　“老罗，我的杀气是不是越来越重了？”

　　罗荣思考了一阵后说道：

　　“司令，很多时候我们已经做到位了，可有些人就是不听。无原则的退让，只会让我们的工作陷入被动，现在也该纠正这股歪风了。如果有什么处分的话，里面有我的一半。”

　　秦朗摇了摇头，正准备说话时。

　　罗荣用手指敲了敲桌子。

　　“司令，我们没时间进行争执，你下午还有工作安排，现在应该出发了！”

　　秦朗哈哈一笑。

　　“确实我们没时间了，希望钟山所、成汤所有所突破吧！”

85、另一条出路


　　“华夏的出路在于联系群众、教育群众、改造群众！”

　　秦朗当然懂得这个道理，否则面对的就是一盘散沙。

　　但要让群众觉醒，也没那么容易，这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问题。

　　毕竟几千年的家天下，百姓们知道的只是上税纳粮保平安。在他们心目中，鬼子、民党、大金都没有区别，只不过是城头换了一面大旗而已。

　　想到这儿，秦朗重重的叹了口气。

　　东北被屠戮的百姓不少，但剩余的根本不敢反抗。除了一小部分逃难的，更多的是留下来做顺民。而更为可憎的是那些伪军，他们已经在铁岭一线和红三旅交手了。

　　“起……！”

　　心事重重间他进到会场，看到所有的人都要站起来，秦朗猛一摆手。

　　“我没多少时间，开始做汇报吧！从钟山所开始说起，每人二十分钟！”

　　钟成赶紧站起来说道：

　　“司令，12。7毫米机枪已经定型，现在开始小批量装备近卫一旅、红三旅，然后进行改进。目前我们已经把原来的七九子弹生产线，改装成12。7机枪弹生产线，能做到日产一千。”

　　秦朗问道：

　　“子弹是什么弹头？”

　　钟成说道：

　　“我们只设计了两种弹头，曳光弹、钢芯弹，本来还有钨芯弹，但钨矿砂都已经控制使用，我们每年只有一百公斤钨钢，用于试验弹头。”

　　钨矿砂分别与苏联和德国签订了贸易协定，主要用来换取技术和原料，因为数量极为庞大，红区的军工当然就不够分了。

　　“钟成同志，这是没有办法的事，钨矿对我们展举足轻重，希望你能理解。”

　　红区自己也冶炼钨钢，主要用在武器生产上。但是产量也是一压再压，军工部门也怨声载道。

　　“司令，枪管、甚至各种钻头、刀具都需要用到钨钢，各部门为了配额也是争破头，是不是适当的扩大数量。”

　　路金波当然知道内情，但是作为整个工业部门的管理者，他也希望自己的手头有更多的资源。

　　秦朗想了一下后问道：

　　“现在的缺口是多少？”

　　路金波小声回答道：

　　“哪有够的时候，一千吨下去恐怕连水泡都不冒，要是按照计划大约要两万吨！”

　　别的不说，光是炮厂打来的报告就有一尺多厚。如果要大规模生产75毫米步兵炮的话，最少也要两千吨钨钢。

　　秦朗吓了一跳。

　　“两万吨，你干脆把我卖了吧！钢铁厂的电弧炉每天只能生产8o吨特种钢，每一个月出去检修的时间，只能有2ooo吨的产量。根据生产计划，32年生产的钨钢数量是4ooo吨，我只能给你那么多！”

　　特种合金钢并不是只有钨钢一种，还有其他种类的特种钢材，这些都需要生产。

　　路金波脸上露出苦笑。

　　“司令，军工部门需要大量的钨钢，如果产量不够的话，不少计划都要搁置啊！”

　　秦朗摆了摆手。

　　“目前我们缴获了大量的火炮，而在之后相当长的时间内，我们会处于守势，火炮暂时不用生产那么多，炮厂只要维持每月5门就可以了。其余的还是要放在装甲车辆、弹药生产上。”

　　路金波对着炮厂的厂长，无奈的耸了耸肩膀。

　　秦朗又扭头问道：

　　“成汤所，你们汇报吧！”

　　成财赶紧站起来说道：

　　“司令，武装o1型坦克上我们已经累积了相当的经验。总的来说，需要做以下几个改动。第一是使用汽油机，第二是增加履带宽度，总量增加到1o吨，继续使用板簧式悬挂，火炮还是一门37毫米火炮。其余的暂时不做变化。”

　　柴油机的扭矩虽然很大，但在技术层面一直都没有突破，再使用它就显得不合时宜。

　　秦朗说道：

　　“使用汽油机我没有意见，但是不能放松柴油机的研制工作，五年十年我都可以等，一定要把它制造出来。汽油机的选型，还是由你们负责，但我要求红区能够生产。”

　　成财松了一口气，他就怕秦朗死咬着柴油机不放。

　　“这个汽油机和美洲虎有一定的渊源，内部构造极为相似，甚至连一些零部件都能互换。张掖产汽油机的最新生产型，已经解决了渗漏的问题，就是工作小时还低于同类产品，应该是材料的问题。”

　　秦朗微微一笑。

　　“这样就最好了，只要解决美洲虎汽油机的问题，我们的飞机就能源源不断的生产出来，空防环境就会改善许多。”

　　成财又说道：

　　“司令，我的意见是坦克、飞机、底盘的工作是不是剥离成汤所，不然我光顾着行政工作，现在都无法进行动机的改良研究了！”

　　因为红区的资源紧张，手下有太多的设计团队的话，资源分配就成了一个大问题，成财也是不堪其扰了。

　　秦朗看了一眼路金波。

　　“路主席的意见是什么？”

　　路金波赶紧回答说：

　　“这个的确应该进行剥离，暂时挂靠在工业委员会，一旦有了合适的人选，就让他主持工作。”

　　秦朗说道：

　　“先派出专人进行管理，目前的工作不能停下来，原来武装o1型必须继续生产，要在元旦前后给近卫一旅组织一个装甲营。”

　　原来的机步一营也已经并入近卫一旅，现在它已经有了四个步兵旅、一个装甲旅，士兵总人数达到一万五千余人的部队。

　　“司令，武装o1型坦克已经生产了五十辆，只要汽油机生产厂能拿出足够的机器，坦克厂每个月就能拿出三十台的产量！”

　　秦朗点头说道：

　　“生产一个营的坦克就够了，下一步是要解决暴露出来的问题，争取将此种坦克早日定型。”

　　虽然武装o1型坦克的性能不错，但可靠性还是太低，这一次将它们从4高地转移回奉天，坦克试验连也是费了牛劲。前后花了一个星期，才把坦克从泥淖中拖出来。

　　看成汤所已经没有别的问题，秦朗又说道：

　　“其他的部门，还有什么意见？”

　　一下子会场里的人都举起手。

　　“司令，液压机已经制造出一部5oo吨级的，下一步是制造千吨水压机！”

　　“几种要求不高的特种钢，可以在平炉中冶炼，电弧炉还可以再增加钨钢的数量。”

　　“顾新安同志从德国来电，现了一种叫摩托的机动车，价格19o英镑！”

　　秦朗记录的东西越来越多，心里的不快早已经扔到九霄云外。

　　“既然动群众需要时间，我必须把它争取出来。”8



86、劳碌命


　　看着面前的两个安全委员会人员，孙瘸子的一张脸在不停地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