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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星之钢铁咆哮-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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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队铲除叛徒后,一般都会受到民党方面的反击。以往都是拉网式的搜捕,两三遍之后也就偃旗息鼓了,谁知道这一次居然没玩没了。
“战果实在太辉煌了。”
周相有些无奈的想到。
“重点犯”被铲除掉之后,原来还上蹿下跳的其他叛徒,现在都几乎销声匿迹。为了鼓舞士气,民党只能大幅的提高赏格,抓住犯人不论死活都是五十根金条,送消息都有十根。整个尚海滩都闹得沸沸扬扬,手里拿着画像的帮派人员更是全数出动,只要有些搭边的人立刻被逮捕起来。
“就这个样子,秦朗站在你面前都抓不住。”
调查科里也有工农党内线,他们把画像弄得有些变形,靠它能把人抓住才有鬼了。
“周委员,我们有同志被捕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红队队员满头大汗的走进院子。
“什么时候的事?”
周相沉着的问道。
“半个小时以前!那个同志的家在北弄,回去就是取一点衣服。结果被两个青帮的人盯上,前后几分钟就被调查科的人弄上车了。”
那个队员心急火燎的说道。
“分头通知他的上下线,二十分钟内必须启程离开尚海,没有命令不准回来。你现在从英租界那边离开,以后有任务再通知你。”
对目前的情况总部机关早有预计,只是谁也没想到最后演化成一场强台风。总部机关的人只能化整为零,在各个租界中穿梭。连周相本人,昨天一夜就换了五个地方。最短的一处就停留二十分钟,民党的探子就已经找上门了。
“走,这里不能待了。”
周相稍微装扮一下,就从一道后门离开了院子。果然才过了半个小时,这里就被警备司令部的人团团包围。细细的搜查后,却发现这就是个普通的小院。
不过他们并未想到,就在不远处的一幢小楼上。周相站在窗帘之后,细细的观察着他们的行动。上午被抓的那个人也被拖到现场,浑身上下遍体鳞伤,应该遭受了酷刑。
负责抓捕的人自然恼羞成怒,掏出手枪对准了那人的脑袋。
“砰!”
被抓的人随即倒在地上,只不过警备司令部的人也不管,就这样扬长而去。
周相摇了摇头,疲惫的坐在一把椅子上。就在众人都以为他睡着的时候,却听到了他轻声问道:
“秦朗同志,应该到了那里?”
任务一结束,秦朗就离开了尚海,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虽然很多人保证说留在尚海绝对没有问题,但是周相和他商量了半夜,结果还是离开。
“周委员,火车早就过了南京!”
周相暗暗的叹了口气。
“可惜啊!秦朗同志要是留在尚海,我的工作要轻松多少!”
“轰隆隆,轰隆隆!”
火车单调的声音,让人的精神萎靡,两只眼睛总是莫名的就合在一起,怎么也打不开了。
制定计划的时候,秦朗就知道影响绝对小不了,留在上海只会暴露行踪。经过总部机关的批准,除了林薇留在医院等待手术外,他和脑勺带来的侦察营战士,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走海运固然不错,但是船票太过紧俏,而且班船已经排到五天之后。总部机关通过关系买到了火车票,完成任务的秦朗化妆成一个学生,登上了北上的火车。
“北方我来了。”
随着火车的开动,秦朗的心终于放到肚子里。这个时候,离完成任务也不过一个小时。
在很早以前,秦朗就把眼睛放在晋冀鲁豫方向。这里往北是东三省,往南是华夏腹心,往西是日后的革命圣地,可以说是一块大有可为的土地。
十年之后,八路军就在这一片土地上,发展和壮大自己的力量,并为最后的胜局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不过秦朗可不会按部就班,他一直在想提前在这里布局,现在机会来了。
而且在未来的两个月之内,在北方的土地上会发生一件事,一件让华夏格局发生巨大变化的事,如果能加以利用……。
望着窗外的满天星斗,秦朗的心又有些沉甸甸的。
“再见林薇!”
莫松子,今天四更,实在撑不住了,明天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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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改名冀北
如果早一些时候来,脚下这块土地还被称为“直隶”。不过在民国成立之后,首都定在南京。再在叫这个名字,就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于是“直隶”被改成了“冀北。”
不过叫什么名字都不重要,反正年月的华夏,南北都一个鸟样。上面的大帅们打个头破血流,下面的百姓自然就活得艰辛。
这才刚交了租税,头上“大帅”被人打跑了,租税当然就喂了狗。兵大爷没吃的,提着枪就来要粮食。等到大户被抢光了,小老百姓自然也不能放过,于是冀北的百姓就活得无比艰难。
现在冀北的地面上,有三支部队凶悍。
最厉害的是张大帅的奉军,接着就是喜欢卖老板的冯大帅,最差的就是阎老西。这三股势力你来我往,也就冯大帅的兵还有些样子。最差就是张大帅的兵,尤其狗肉将军张宗昌的部下,那可是什么都抢。
又记满了一本小册子,秦朗有些疲惫的站起来。
“在湘赣边区见天的下雪,冻得人都摇成了棍子,就是尚海吃的冰棍。这里倒是好,来了一个月是滴雨不下,再晒我们还是棍子,烧火棍子。”
脑勺半开着玩笑说道。
冀北今年气候干旱,开春下了几场雨以后,就天天艳阳高照。开头田里还有些绿色,现在大都变成了枯黄,绝收是板上钉钉的事。天下的地主还真是一个样子,就没听说过谁免了租子,倒是高利贷放的黄河水一样不可收拾。
“秦司令,兵灾似火,过后都要送旱魃的!去年大家手里都没钱,搞不起来法会,现在旱成这样,县里头才慌起来。缙绅凑足二百大洋,准备请个法师来消灾祈福呢!”
秦朗给自己挂了个司令的头衔,可是活动了几天之后,有点后悔了。
冀北兵多,土匪也多,于是“司令”这两个字就有些泛滥。百姓见怪不怪,还编成小曲传唱。
“大帅多如狗,司令遍地走。”
秦朗把这些也记在本子上,然后问道:
“蔡老全同志,今年冀北的旱灾面积如此广大,乡亲们现在有没有应对的方法?官府有没有赈灾?”
领路的向导是一个党员,虽然没什么文化,在当地却极为熟悉地理、人情,是秦朗搞农村调查不可或缺的人才。
“能有什么法子?一到灾年,人命就不值钱,十八岁的大姑娘两碗小米就能买走,领回家就是打死了,苦主告官都没人去管。看到那几个溜达的家伙没,他们就是本地的地主,心里可就盼着天灾。饿死了人他们白得地,没饿死就狠狠压价买地。等到灾荒过去,还怕找不到长工么。都是为富不仁的东西,就知道把百姓往死里逼。瞧着吧!迟早这天下都要闹起来。”
蔡老全咬牙切齿的说道。
秦朗叹了口气,往周围扫了一眼。
田野里到处都是人,不过现在连野草都枯死了,又去哪里找果腹的口粮。
“难道没有人造反?”
脑勺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造反也要有家伙事,现在地主都买洋枪护院,赤手空拳哪是他们的对手。比如前面的张家庄,地主就有两家,护院却养着四十来号人,乡亲们那是他们的对手!”
蔡老全唉声叹气的说道。
秦朗来之前,工农党曾经发动过起义。不过很快就被奉军或者地主武装打败,一点力量都没有保存下来。而且太行山附近土匪横行,他们可不是替天行道的好汉。眼下工农党的脑袋最少五个大洋,这些见利忘义的土匪可不会手软。
“我们需要大量的基层干部,还需要大量的中高层领导干部。给总部机关发电,请求派红二师师长孙铁山同志协助。”
这种环境就是孙瘸子的主场,反正把他弄过来也要一个多月的时间,这期间足够秦朗做准备了。
“我回去就给总部机关发报。”
脑勺笑着说道。
就在他们想离开的时候,道边呼啦啦的钻出一群人来。
“此山是我开,……。”
切口还没喊完,屁股已经被蔡老全用棍子抽肿了。
“你们几个小王八蛋,不好好的在家做事,居然跑出来做土匪!好好,今天全部打死,省得以后我被你们几个气死。也省得你们给老蔡家抹黑!”
脑勺双手抱在胸前,笑嘻嘻的看着戏。面前的几个小子他认识,为首的正是蔡老全的两个儿子,旁边的十来个都是他的侄子。平常就喜欢打打闹闹,这几天听说书先生讲,于是就学着人家,来这里做起了无本生意。
“秦司令,让您见笑了。”
短短的五分钟,胳膊粗的木棍打断了四根。看着那群哭得伤心的半大小子,秦朗哈哈笑起来。
“让他们跟着邵副司令员吧!再这样放下去,你真的要做土匪他爹。”
蔡老全的脸上露出了笑容。面前的这两位虽然年轻,但是身份着实不低,县里的领导看到他们都是毕恭毕敬的。自家的小子能抱上大腿,真是祖坟冒了青烟。
“全凭两位首长安排。邵副司令,这几个娃娃皮实,看着不对就往死里打,我这个做爹的绝没有二话。那个混球敢回来诉苦,我接着打,打死就挖坑埋掉,就当没生下这个儿子来!”
蔡家的两个孩子全都张大了嘴,这还是自己的亲爹吗?难道真是他们说的一样,当年用小米换来的?
秦朗摇了摇头,后小声对着脑勺说道:
“起义的时机还不成熟,一个月以后周边的粮食就都会断掉。百姓没有吃的,又打不过地主的护院,最大可能是成为流民。如果我们不解决这个问题,他们会像豫南的百姓一样,流向湘赣这些地区。这次的灾害面积太大,如果流民太多的话,会给红区带来相当的压力。”
脑勺思考了一会后小声道:
“司令,我先挑选些三十个人进行训练。等孙瘸子到了,先打几个小地方积累力量,说这里比湘赣边区好得太多了。”
秦朗笑了笑。
“我们还有太行山可以利用,哪里才是真正的大有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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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土匪来了。
太行自古多豪杰,可豪杰总归要吃饭的,打不过军队官府,就只能在老百姓身上打主意。
斗转星移,岁月流逝。杀富济贫的好汉如今只存活在话本上。心黑手毒的土匪盗贼却就在眼前,成了百姓们挥之不去的梦魇。
为了保护生命财产的安全,大大小小的村庄,冒出了无数的自卫组织 。地主家的多半是护院队,大一点的还成立民团。他们大多耀武扬威,俨然是当地的一霸。
百姓当然指望不上他们,于是都加入了林林种种的组织。红枪会、八卦棍等等的还有些正规。像什么白阳教、无为门就显得乌烟瘴气了。可如今的大帅都忙着打仗,这些当然没人去管。各种会道门发展的势头越来越猛,为了争夺地盘,他们还经常大打出手,简直就是军阀混战的翻版。
以秦朗居住的小村庄为例,四十来户人家居然分为两股势力,相互吵架那是家常便饭,好几次还拿着枪比划。
冀北的枪不少,最多的是奉天兵工厂生产的“辽十三”。因为奉军士兵经常偷出来卖,所以价格并不算太贵。子弹也极为便宜,一个大洋就能买上十发,这在湘赣边区简直是不敢想的事情。
“秦朗同志,附近老鸦山上的土匪要办喜事,如今正在四乡八里绑票,同志们都得小心,最好不要出村子。”
看秦朗又要出门,路金波赶紧上前拦住。
他就是村里小地主家的少爷,如今在县里当中学教员,同时也是工农党党员。因为秦朗下来做调研,就被上级安排来做随员。
北方虽然没有被“四一二”波及,但是各路军阀更加敌视工农党。一有个风吹草动,往往就掀起血雨腥风,所以北方党组织的处境也极为艰难。
秦朗只是笑了笑。
“路金波同志,我看你家老爷子身体也不是太好,不如动员一下让他搬到县城算了,这乡下确实不太平。”
听到这话,路金波无奈笑了几声。
“我们家的老顽固您还不知道,让他离开这路家村,那可比登天还难。”
路家老爷子以前也是留过洋的,可是经历了几十年的风雨,最终落个心灰意冷。辞官回家后,希望改良农民的耕作方式,结果又被几路兵匪打劫。如今的心情更加寥落,每天就窝在家里念诵经文,轻易不出大门一步。
秦朗拍了拍他的肩膀。
“慢慢来吧!今天我准备去杨各庄,听说那里……。”
话还没说完,村里的那口大钟忽然响起来。
“咚咚”的声音,让人莫名的心悸。就在众人面面相觑的时候,钟声戛然而止。
“土匪下山了,土匪下山了!老人娃娃关门闭户,护院队的赶紧上土门楼,其余的老少爷们也备好刀枪。”
刚才还热闹的村庄,转瞬之间就没了动静。无数的人缩在地窝子里念佛,祈求上苍垂怜,让自己免遭毒手。只有一些脸色灰白的青壮,跑到土门楼下面集合。
年年闹匪,所以路家村也修了道厚实的土墙,如今只要守住进出的那一幢土门楼,土匪就进不来。
路家护院的人没有多少惊慌,只是细心的检查手上的步枪。
这一幕倒让秦朗来了兴趣。
“我过去看看。”
路金波赶紧上前拦住。
“秦朗同志,我们家有地道,你必须去哪里,不然你的安全……!”
这可是省里下来的大领导,来家之前县委可是反复交代,一定要保证安全。真要出点什么闪失,自己的脑袋可解决不了问题。只是人没有拦着,他反而被拖着走了。
土门楼已经集合了三十来号人,护院的头目正在趾高气扬的训话 。
“弟兄们,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路家平常对咱们不错,今天豁出命去也得给他们一个交代。”
说到这里时,他看到了秦朗,嘴角立刻露出不屑的笑容,乜斜一眼之后,他大声的吼道:
“咱们都是练把式的,最忌讳嘴上的功夫。不比有些人只会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就能到主家混吃混喝。今天大家伙都拿出样子来,让主家看看什么人靠得住!”
护院头目对秦朗是十二个不服气。
一个小毛孩子罢了,嘴上的绒毛都没长齐就牛皮哄哄的。听说下来搞什么调查,应该是玩笔杆子的穷酸,偏偏主家还殷勤招待。自己一年就吃过两回席面。那个小毛头来了五天,倒是吃了十顿,还让自己给他当保镖!
“呸!今天就是要主家看看,这笔杆子靠不住。”
护院头目恨恨的想到。
“张彪,你这话什么意思?”
路金波有些不高兴的喝道。
“大少爷,没什么意思。外面土匪就要攻城了,您还是带着小毛头赶紧离开,等一会儿吓出屎尿来也没面子。再说刀枪无眼,你伤了哪里,我也不好跟老爷交代”
护院头目叫做张彪,是沧州那边的一个武师,仗着身上有些功夫,一向也看不起小白脸这种存在。而且路家说了算的还是路老爷子,大少爷平常都在城里,对庄上的事拿不了主,所以张彪也不怕他。
路金波气得面色铁青,正想训斥两句,却被秦朗拉住。
“到底还是怕了!”
张彪想到这儿,更加得意起来,
“小毛头,你赶紧把大少爷拉回家里,最好找个地方躲起来。一会儿打退了土匪,张某请你们喝酒。”
这时,土门楼上有人大声说道。
“张爷,土匪离着城门还有三里,至少有三十来个人。身上带着长家伙,还都是热的。”
张彪听了,又回头对着路金波说道:
“大少爷,土匪可都带着快枪,咱们这土墙就巴掌厚。防个把毛贼没问题,土匪的枪就不管用了,打穿照样能伤人。要是打在脑袋上,红的白的可就是一地。”
路金波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扭头就吐了一地。
张彪看到这场景,心里更是得意。不过面前的那个毛头小子,却依旧是无动于衷,该不会是吓傻了吧!
“砰砰!”
外面的枪声已经远远传来,路金波觉得自己的脚抖得厉害,最后扑通一下坐在地上。
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张彪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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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还在医院挂瓶子,中午的一章只能推到两点,请各位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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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狙杀
“张彪,你这个裤裆里面缩鸟,刚才不是喊着要杀上咱们山寨么?现在怎么不敢露王八头了,莫不是刚被女人给夹扁喽?”
墙外,几个土匪哈哈大笑着说道。
早上墙外只来个三十多个土匪,见过世面的张彪自然不怕他们,还吆喝了几句豪言壮语。谁知到了中午时分,在别处抢劫的土匪都围了过来,城下瞬间就有了两百多号人。
看到这些,张彪吓得腿都软了。
“张彪,爷爷喜欢后门。咱们比划一下,保证饶你一条狗命!”
这时候一个土匪大声地叫骂着,引来了一片嚎叫和口哨。
“别出声,这是激将法!”
张彪哪还有训斥路金波时的豪气,只是躲在一堵土墙后面瑟瑟发抖。
“张头,给他们点教训,土匪欺人太甚了。”
几个部下有些听不下去了,想要开枪还击时,却被张彪拦住。
“你们几个不要动怒,今天的土匪人多势众。咱们要是打死了土匪,他们铁定要打破村子,这不是害了阖村百姓!不如再等等,兴许土匪就退走了。”
听到这番话,护院队都不再言语。张彪的意思他们明白,就是让大家袖手旁观。
“张头说的在理,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命重要 。”
“是啊,路老爷再慷慨,总不能买咱们的命吧!”
“世道越来越乱,大不了咱们以后也落草为寇,反正都是被世道给逼的。”
听到这番话,张彪心里不禁有些得意。
今天的事虽然不好听,但是这命算保住了,到时候换一个东家不就结了。
“砰!”
可就在这时,土墙上响起了枪声。下面的一个匪首立刻坠到马下,只是脚被马镫卡住,尸体立刻被飞奔的马拖得鲜血淋漓。周围的七八个土匪,立刻纵马追了出去。
一时间,战场居然静下来,尤其土墙上的人更是吓得面色苍白。
“谁特娘开的枪,是谁?”
张彪恶狠狠地吼道。
“是我!”
秦朗冷冷的回答道。
张彪想都不想,一巴掌就抽了过去。
“小兔崽子,我特娘让你开枪!”
打死了人,今天的事情就不能善了。恐怕要更多的脑袋,才能换回自己的命来。
“啪!”
张彪也是练武的人,一掌下去虽说做不到摧碑开石,但是重伤谁还不是小菜一碟。不过今天他也却有些意外,右手居然被别人擒住了!
大惊之下,他立刻把手抽回去。结果那个毛头小子居然顺势跃起,一拳捣往自己的面门。
“啪!”
张彪冷笑一声,猛地伸出左手,就要叼着对方的手腕。谁知道那个毛头小子用的是虚招,右手在眼前一晃,就鬼魅般的落在后脑处,然后猛地往下一压。
“砰!”
自己的脸瞬间就撞在对方的膝盖上,疼痛还没传进大脑。那个毛头小子又猛一转身,同时蜷曲的右腿也用尽全力。
“啪”
张彪左脸又挨了一记鞭腿,整个人一下子就瘫在地,不再动弹了。
护院队的人都傻了,张彪可是附近的第一高手,谁知道连三个呼吸都没撑过去。现在谁都不敢轻举妄动,只是用崇拜的目光看着秦朗。
秦朗才懒得搭理他们,抬起手里的步枪。
“砰!”
“砰!”
“砰!”
五发子弹,地上就留下土匪的五具尸体,还都是些头目,城下的人立刻就炸了锅。
“他娘的,今天非得打破这路家村,给弟兄们报仇。”
“我看见是个小子,这手可真毒!”
“都是开了瓢的,是个神枪手,抓住了一刀刀切了他的手指。”
土匪们虽然嘴上叫得厉害,但是谁也不敢上前,反而躲在各种隐蔽物后面,胡乱的朝着土门楼放枪 。
“砰!”
一个土匪的脑袋又被开了个洞,看着流淌的血液,他周围的人吓得直缩脖子。刚才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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