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渗透-国共生死谍战:渗透-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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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瀚韬?店小二!”

    “于秀凝?樊梨花!”

    除了没拥抱,两个人把所有能表达喜悦的方式都用上了。

    “你们认识?”陈明怔怔地问道。

    “是啊?他是我学弟!”

    “她是我学姐,在青浦班的时候,学姐跟我的关系最好。”

    陈明听罢,心里突然有股酸酸的感觉。

    “老大,你别吃醋啊?我和学姐,那就是异姓亲姐弟。”许忠义赶紧解释,“想当初,我那第一个对象,还是学姐帮着介绍的。”

    陈明笑着点点头,可是没多久,他马上又想起什么,“哎?不对呀?你要跟她是同学,那咱俩算咋回事?老许啊?你到底是哪个班的?”

    “咱俩也是同学呀!”

    “嗯?”于秀凝这两口子,全都愣住了。

    “哦!是这样,我呢,青浦班,临澧班、息训班……都是班班不落,其他同学在抗日战场上出生入死,而我呢?因为成绩不好,就只能一个班接一个班继续补习。唉!这也是没办法,谁叫军统是许进不许出?我倒想半途而废,可人家上峰不放啊?所以直到……嘿嘿!走了关系这才算拉倒。”

    “也对,”想想许忠义在训练班时的表现,于秀凝有点哭笑不得了,“你整天练习书法字画,这考试能及格才怪?不过你战略情报学掌握得还不错,就是那战术考核,一上考场就跟抽大筋似的,怎么考都不过关。”

    “姐!您瞧我这小身板,跟小鸡子有得一拼,他能扛枪打仗么?让我去‘战术训练’,那还不如毙了我。”

    “呵呵……”两口子全笑了。许忠义说得没错,他是典型的重文轻武,为防止老茧影响书法效果,他平时连枪都不肯摸。所以战术考试能不能及格,这就可想而知了。

    到了于秀凝家里,老许可真是没拿自己当外人。撸胳膊挽袖亲自下厨,凡是你能叫出名的菜,他都给你做出来,而还是色香味俱佳。

    “小二!你说你一个客人,到我这来下厨算怎么回事?”于秀凝有些难堪了,“这要传出去,那还不得说我不会待客?”

    “姐!您就拉倒吧!咱算外人么?对不对?再说了,这么多年你没吃过我做的菜,嘿嘿!我就不信你不馋?”

    许忠义说得没错,于秀凝不但馋,而且还是馋得睡不着觉。在青浦班谁不知道“张瀚韬”是膳祖下凡?已婚妇女只要吃过他炒的菜,就能回味出少女时代那种朦朦胧胧的情怀。

    “姐,我喂料是绝活,可今天太仓促了,只能凑合凑合。有时间你和姐夫去我那儿,我好好给你们做一顿。”

    这是求之不得,所以于秀凝也不会考虑矜持的问题。不过,她又想起了一件事,便笑吟吟地问道:“哎对了,如果我没记错,你今年二十有八了吧?”

    “是啊?嘿嘿!连这个你还记着?”

    “有心上人了吗?”

    许忠义没吭声,挑出鱼胆看了看。于秀凝感觉自己问得有些唐突了,于是马上调转话题:“你放心吧,这事儿包在姐姐身上。咱军统现在啊,某些家规也不像以前那么严了,所以处处对象还是可以的嘛!”

    于秀凝说这话,也恰恰反映出了她的性格。想当年在特训班时,她就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女学生。军统规定成员不许恋爱结婚,可她于秀凝呢?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明面上我安分守己,叫你抓不住把柄,可暗地里是怎么回事,那你就管不着了。所以,当总部命令她和陈明假扮夫妻潜伏沈阳后,没过一年,她就把假夫妻给坐实了,而且理由还振振有词:我得上妇科病了,定期都要到医院去检查。你说医生发现我结婚多年还是个小姑娘,这得怎么解释呢?小鬼子能相信吗?

    因此从那以后,军统对她的婚姻就算默许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两下全都好过了。

    开饭的时候,这三个人也表现得像一家人。谁都没让谁,“咔咔咔”一阵抢食吃。用于秀凝的话说,这叫追忆当年,回味着他们在特训班时期,打饭抢食吃的“美好时光”。

    “哎呀…。。呃!”陈明一边啃着骨头,一边打起饱嗝,“我吃饭狼吞虎咽这毛病啊!一辈子算是改不掉了……呃!”

    “我也差不多……。呃!”许忠义还跟着和音。

    “呃!瞧你们俩这出息?”于秀凝拨开二人碗中的白饭,拽出他们“贪污”的东坡肘子,恨得是牙根痒痒,“我说这肉怎就突然没了?呵呵!我还在纳闷呢!按理说我也没吃多少啊?难道是小鬼子又回来啦?”

    “呵呵……”

    “嘿嘿……”

    气氛是其乐融融。

    待酒足饭饱后,三个人开始坐下来喝茶。许忠义是茶道高手,所以这等雅事,又让他给代劳了。

    “老许啊?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陈明漫不经心地问道。

    “我对总务这块很熟悉,所以啊,还想继续干总务。那些针头线脑的琐事,别人不愿意干,可到了我这儿,就是地地道道的宝贝。”

    于秀凝心说,这样最好。只要你不碰情报,别人就不会重点关注你。另外,你干总务还可以敛财,咱是有钱大家花,这又何乐而不为?

    结果,这三个人算是一拍即合。从此,军统在东北地区最大的腐败集团,也算是初具规模了。

    “老许啊!从今往后,沈阳这地界可就是你我主持大局了。”伸手指指背后的市区地图,陈明又道,“你先熟悉熟悉环境,然后尽快把手下班子抓起来。这千斤重担,可全靠你了。”

    从地图上收回目光,许忠义不露声色地点点头。

    当晚,许忠义就在陈明家正式留宿了。并非他不想走,而是那两口子根本不打算放他走。赚钱细节还没搞清呢,你想走?门都没有。想吃啥姐给你买去,想喝啥姐给你弄去,但只有一个要求,你得和姐把这心里话交透。

    第二天,许忠义是顶着黑眼圈走出了陈家大门。也不知那两口子哪来这么大兴致,一宿下来,他们是越唠越起劲,主要话题就围绕着钱、钱、钱……

    “钱是好东西啊!可以让人一宿睡不着觉。”走进大西边门福禄酒楼的包间,许忠义指指自己的黑眼圈,对一个商人打扮的男子说道,“我都快被他们两口子给折磨疯了。”

    “这么说?他们已经对你感兴趣了?”商人显得很高兴。

    “估计是赖上我了。呵呵!这两口子,在抗战时期也没少吃苦。想不到刚一光复,就变成这样了。”

    “老许啊!”商人握住他的手,兴奋地说道,“你为组织解决了一个大难题。那些布匹和粮食,已安全抵达一线部队同志的手中。三师师长老黄,对此是赞不绝口,说咱们就是他的及时雨啊!”

    “嘿嘿……”许忠义开心地笑了。笑得很纯,笑得很真。

    “可没想到啊,你居然能发挥出比搞情报更重要的意义,为我们几万人的主力部队,一下子解决了后勤的难题。呵呵!东北局首长听说这件事后,连给你叫了三声好。”

    “真的?”许忠义都快乐开花了,从小到大,他就没这么高兴过,“谢谢首长!谢谢首长!”

    “老许啊!根据你这超凡脱俗的活动能力,经组织研究,决定要你分化敌人,为我军收集战略物资。至于情报嘛!可以先放一放,甚至不提供情报也可。怎么样?有意见吗?”

    如果想在国统区为中共军队提供物资,那就要求许忠义必须拥有极其强硬的人脉和靠山。可眼下这两项,他还暂时不具备。

    “你还有个本事,是我们事先没想到的。呵呵!和陈明、于秀凝夫妇处了没几天,你就把两个曾经廉洁奉公的好青年,给彻底拉下水了。”

    “这不能怪我,所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们要是不爱财,那我也没办法。”

    “我可没说怪你。呵呵!老许啊,你搞腐败挺有一套的。真的,这连老杨都在夸你。有时候啊,我就在想,如果每一个国民党都腐败了,那要想打败他们,是不是就容易多了?”

    有了贪官这层保护伞,许忠义再去为我军收集、提供物资,也就容易多了。所以搞腐败和收集物资是相辅相成的,绝对地缺一不可。

    “人学好不容易,可要变坏,那还叫难事么?”许忠义渐渐明白了,国民党只要越腐败,那他们的江山也就越岌岌可危。当然,这种手段用起来有点不太光明,可那也怪不着共产党。如果你国民党不愿意腐败,别人又能把你怎样?“他们原先就够腐败的,呵呵!我只不过是在熊熊烈火中,再给他们添点柴。”

    

第19章 特派员

    “老许啊!我刚刚接到内线同志的通报,说国民党军统局正在筹划的‘东北行营督察处’,准备派遣一批精锐特务来沈公干。所以,我想你要有个心理准备。”说着,商人取出两张照片递给了许忠义。“这一男一女,就是这批特务的负责人。”

    男的梳着背头,气宇轩昂潇洒不凡。没错,这就是齐公子——许忠义的死敌。至于女的,那是国色天香貌美如花,远远瞧去犹如仙子下凡。摸摸自己的脸,许忠义忍不住缩缩脖子。

    “怎么,你都认识?”商人有些惊讶。

    能不认识吗?他们俩没一个是善茬子。“唉……。”许忠义犯愁了,“这可真是他乡遇故知——仇敌!”

    “你跟他们有仇?”商人更加惊讶。

    “男的叫齐公子,姓齐名公子,是同盟会元老齐墨轩的长孙。在军统总部,他压制打击了我四年。”又点点那女人,许忠义尴尬得脸都红了,“她叫顾雨菲,是汉中班四期的,绰号‘军统一枝花’。”指指自己那“红扑扑”的脸,许忠义到也没向组织隐瞒什么,“这张脸被她啐过,你说我和她能不熟么?”

    “呵呵……”商人忍不住一阵窃笑。过了一会儿,他收敛心神,一本正经又道:“老许啊!那你以后可要小心了。”

    “要小心的不是我,”许忠义微微一笑,“有个消息我想告诉你,沈海的三江货栈,已经被人给盯上了。”

    “什么?”商人脸色骤变,“他们这么快就找上门了?”

    “于秀凝能查到货物买家,这我一点都不奇怪,因为在青浦班的时候,她就是全能考核的第二名。”

    “嗯?可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只不过是个卖家,就算通共,那也因为你是被我党派回来做卧底的,这点他们不是很清楚吗?”

    许忠义并没有马上解释,喝了一口茶,沉思许久,这才又道:“于秀凝家里有张市区图,在三江货栈那个位置上,多了一个针孔。很明显,这是刚点上去的。而这个针孔,本身就有很多说道。”

    “哦?”

    “陈明找借口让我看地图,其实就是想让我看到针眼。他要暗示我,三江货栈的秘密已经被发现了,接下来就看你自己怎么做?”

    商人点点头。

    “如果这个时候,三江货栈突然消失了,那我的嫌疑就最大。因为我敢断定,货栈是共党窝点这个秘密,陈明只告诉了一个人,而那个人就是我。”

    情况是越来越复杂了,商人的脸色变得极其凝重。过了许久,他哀哀叹口气,怀着万分内疚的心情说道:“这是我们的疏忽啊!由于我军率先进驻沈阳,所以从心理上便认定沈阳是我们的解放区。所以某些同志,就没有按照白区工作的经验,进行有效地隐蔽防范。现在看来,这个失误很致命,我会尽快通知上级总结经验,积极考虑补救措施,以免给你们这些开展地下工作的同志,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补救措施我已经想好了。”诡异地笑了笑,许忠义如释重负地松口气。

    “啊?这么快就想好啦?那你说说看。”

    细细推敲一下漏洞,再三权衡之后,许忠义果断地叮嘱道,“三江货栈的工作,不能马上停止,至少现在还不能停止。”

    “这……”

    “如果我没猜错,真正着急的人应该是于秀凝,她正巴不得这家货栈尽快消失。”

    许忠义用他那精明的头脑,正确推算出了于秀凝的本意。他断定于秀凝只是想掩盖某些秘密,即为她自己,也为了许忠义。当然,还是为她自己考虑得多一些。

    “我们越是不动,于秀凝就会越着急。东北督导特派专员马上就要到,如果被人查出她和共产党做生意,那她不死也得扒层皮。所以,你说她能不着急么?”

    “老许,那你打算怎么办?”

    “放心,我不但要让她赚到钱,而且还要保证她万无一失。毕竟我和她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蹦不了我,也跑不了她。”

    仔细回想着跟许忠义刚才的谈话,商人走进了自己的铺子——位于大西门的四季理发店。

    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正坐在镜子旁等他。乌黑的小辫子,随着那可爱的俏脸,在镜子中摆来摆去。

    “小丫头,你来啦?”商人放下皮包,随手脱下外套。

    “老孟,跟你说多少次?不要叫我小丫头!人家叫白絮,今年十八啦!”一指自己的脸,小白老师大声抗议,“都长过痘痘啦!”

    “呵呵……”老孟忍俊不禁,冲她做了个鬼脸。

    二人来到后堂,小丫头在他对面坐下,双手着托腮,冲他笑嘻嘻地眨眨眼。

    这种无言的杀伤力是致命的,老孟总感觉自己像欠了她什么:“又想干嘛?不是跟你说了吗?你现在的任务就是上学,把中学念完!”

    “我可以一边上学一边开展工作,工作事业两不耽误。嘻嘻……”下颌随着手掌的托动,小丫头逐字逐句念出了自己的请求。“不然再这样闷下去,我怕自己会失去进取心。”

    “怎么会闷?你不是有很多同学吗?怎么,跟他们和不来?”

    “我讨厌资产阶级家的小姐阔少爷……”小嘴开始噘了起来,而且是越噘越高。“我要工作!”

    “不行!绝对不行!你那点地下工作经验,根本应付不了现在这复杂局面。所以我建议,你还是先去学习。”

    “嗯!嗯!嗯……”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哼哼”声,小丫头那两道清秀的弯眉,已然撇成了八字形。她还嫌这样表达不够充分,于是又皱了皱俏皮可爱的小鼻子。

    “我说你这个同志,‘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头一条是什么?一切行动听指挥,你难道连这都忘啦?还是党员呢,我看你思想很有问题的嘞!”

    小丫头也没反驳,低着头,“吧嗒吧嗒”掉起眼泪。渐渐的,桌面的泪水是越积越多……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你千万别哭,别哭……”谁也没有想到,小丫头眼泪的杀伤力,居然比她的微笑要厉害得多。老孟曾不止一次领教过,可每一次他都是惨淡收场,最后以失败而告终。

    “我要工作!”抹抹泪,小丫头的态度更加坚决,“我就是要工作嘛!”

    “那你想要什么工作?”

    “我可以当个交通员嘛,以前也不是没干过……”

    “以前叫你干,那是组织缺人,属于没有办法的办法。对不对?说句心里话,小白同志,你真不适合干这行,为什么呢?因为你长得漂亮,女人这一漂亮,就很容易叫人家搭上眼。我们有不少女同志,最后也正是这么暴露的。所以在血淋淋的事实面前,我们可马虎不得,必须要引以为戒。”

    小丫头又哭了,委婉缠绵地哭,没完没了地哭……

    “要不这样,你先回去,等我请示一下上级再说?”被逼得走投无路的老孟,只好采取缓兵之计了。他不明白上级为何要派这样一个难缠角色给自己,总之,他快被小丫头给逼疯了。

    “那要说话算话!”“唰”地一声止住了眼泪,小丫头脸上这天气,是阴得快,晴得也快。

    “好好好!我怕你了!”

    老孟被小丫头纠缠得死去活来,他没想到,许忠义那边的小日子,也突然掉进了苦海。

    回到东北菜馆后,陈明悄悄向他使个眼色,然后一声不吭便领他走进密室。于秀凝早已等待多时。她平时不抽烟,可这回却是一根接一根,弄得满屋子烟气缭绕。

    关上门,许忠义不解地看看他们,陪着小心问道:“这是怎么啦?垂头丧气的,早上不是还好好的吗?”

    “老许啊!你先看看这个,”掏出一张抄报纸递给许忠义,陈明是要多沮丧有多沮丧,“北平来电了,后天晚上八点,让我们去北奉天驿(北奉天驿是伪满时期的称呼,它在张作霖时期被称为“辽宁总站”,即后来的沈阳老北站。本书后续部分还会提到它,只不过那时,它已经被沈阳人称作“北站”了。陈诚担任“东北行辕主任”期间,沈阳老百姓有句俏皮话,叫做“陈诚真能干,火车南站通北站”。这里的北站,指得就是沈阳的老北站。在日伪期间,沈阳站和沈阳老北站虽在同一座城市,但相互间是不通火车的。不过自从号称要“打通整个东北”的陈诚上任后,这情况就改观了。共党在沈阳城外能否畅通无阻,这先要两说,不过沈阳城内的政令倒是畅通了许多——铁路交通方便快捷了嘛!)接特派专员。齐公子和顾雨菲你应该不陌生吧?他们是息训班和汉中班,综合技能考核排第二的优等生。”

    “也何?”许忠义“呵呵”一笑,促狭着说道,“真是没想到啊?如果算上于姐,三个班的第二名,可全在沈阳聚齐了。”

    “第二名?”陈明一愣,他随口问道,“奇怪了,总部怎不派这两个班的第一名?那样不更有实力?”

    “谁说没派?不就站在你旁边么?”冲许忠义一努嘴,于秀凝瞧瞧丈夫,哭笑不得地说道,“据我刚刚得到的可靠消息,忠义在哪个班都是战略情报学第一,战术情报学倒第一。要不是这两个‘第一’,你以为上峰还能允许他继续补习?”

    最后那句话,糗得许忠义真想找条地缝钻进去。于秀凝说得没错,正因为他有两头冒尖的“第一”,所以上峰才会挖空心思来栽培他。可他也的确不争气,不管在哪个班,这成绩就跟中邪似的,一直固定不变雷打不动,都快成了军统业内的佳话了。

    不得不说,许忠义身上这种奇特的现象,那还真是一件折磨人的苦差。他越是不及格,教官们就越跟他较劲,最后,他差点没把教官给逼成了倔脾气:你不是狠吗?不是不及格吗?好!看咱谁能狠过谁?我就不信还治不了你?

    结果在残酷的事实面前,那些教官碰了一鼻子灰后,纷纷一败涂地卷铺盖卷调离了。学生能把老师给逼成这样,许忠义在军统的历史上,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直到后来,李维恭当上了汉中班总教官,这一现象才略有改观。当然,这还要归功于许忠义奉上“薄礼”,考核教官暗中放水才最终得以解决。

    许忠义及格那一天,教官们居然比他还高兴。什么叫做“铁杵磨成针”?什么叫做“老天开眼”?这就是个最典型的例子。一个培养精英的部门,最后却差点没让精英把它给折磨得奄奄一息。

    

第20章 贪婪

    特派专员即将到访,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想改也改变不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怎么把那两个“第二”给应付过去。

    牲口在外豢养时间一长,那性子肯定会野,稍有不慎便会驾驭不住,所以为防止种现象,牧主人一般都会采用定期轮换圈禁的办法。因此,总部此举绝对不是无的放矢,没准人家特派员,就是奔着于秀凝这位置来的。

    “忠义啊,你先拿个主意吧!”于秀凝丢下烟头,拾起一旁的毛衣,“跟总部的人打交道,你比我们两口子要熟悉。”

    许忠义明白,这是于秀凝在试探他口风,想知道他的屁股打算往哪边坐。“哎呀……”一声感慨后,许忠义凄苦地摇摇头,“我还能有什么好主意?姐,说了你可能不信,这一公一母两个特派员,那就是我前世的冤家,今生的仇敌。都巴不得我早点咽下这口气。”

    “哦?”于秀凝忍不住和陈明对视一眼。

    “你就拿这齐公子来说吧,在重庆他就看我不顺眼。处处给我使绊子,动不动就给我小鞋穿。唉……我是忍气吞声熬过了这几年,本想着换个地方能转转运。没承想……唉!冤家路窄呀!”

    这还用表明立场吗?应该不用了吧?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许忠义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于秀凝如果再听不出来,那她的位置就活该被别人顶了。

    “还是商量对策吧……”打破僵局后,陈明推推眼镜,直接楔入了主题,“我就不信三个臭皮匠,还抵不上一个诸葛亮?沈阳是什么地方?那是咱的地盘。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要是听话则罢,不然……找个绺子直接做了,尸体丢进南边的浑河里。”

    于秀凝皱皱眉,看样子,她对老头子的提议并不是十分满意。

    “老陈哪,你那是下下策。没到鱼死网破用不着这样。”许忠义抽出一根香烟,默默叼在嘴上,“我就担心他们一到沈阳,给咱来个全员大换血。到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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