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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麟轩-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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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无缘拥有……”

“对了,这几天多亏你的帮忙了,我都没有跟你说声谢谢!”轻轻地掖好樱珞肩头的被褥,殇墨冲爱丽莎感激地一笑,起身向外走去。

“谢什么,其实都是你在照顾她,我并没有帮多少忙。”爱丽莎笑着摇了摇头,突然想起了什么,她关切地问道:“你中午没有吃多少,现在饿不饿?要不,我去给你做个意大利面?”

“不了,我不饿。”殇墨轻笑着婉拒,看了看客厅的立式大钟说:“今天会有一位新客人要来,大约再过半小时人就该到了,我想先去洗个澡,这样满身药水味的去见客人似乎不大适合!”

“有新客人吗?”爱丽莎略显愕然,但很快便熟络地说道:“那我先去烧点水吧,一会儿好给客人泡茶!”

这些工作原本已交由樱珞来完成了!眼见爱丽莎熟门熟路地接手了这些工作,殇墨眼神黯了黯,但最终没有说什么。

这一次的新客人,是位英俊的英国绅士。高挺的鼻梁,碧蓝色的眼眸,还有微翘的嘴角,所有的一切看来都是那么的优雅。“查尔斯•;威克莱恩•;亨特,你们可以叫我查尔斯。”绅士出人意料地用一口流利的中文作了自我介绍。

“查尔斯?”殇墨兴然地挑眉,赞许道:“您的汉语说得真不错!不知道,我们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呢?”

“我想请你们帮忙,找到这块对表的另一半!”查尔斯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兜,又从布兜内小心的地拿出一块样式古老的名贵怀表,展示在殇墨与爱丽莎的面前。

“这块表……”爱丽莎楞住了,不由得向前凑近,将表面拿在手中抚摩。在确定了心中的猜测后,她无比惊奇地转头朝殇墨看去。

金黄色的表壳,雕刻有镂空的花纹,中间的十字形代表着一个家族的家徽。在一声脆响中将表打开,时针不紧不慢地走着,同时伴有悦耳的铃音。仔细打量着怀表的殇墨,心中一样的惊讶。原因在于,他与爱丽莎正是因为这块表而相识。二战时期,同样是一个英国小伙子,拿着一个空表盒来到梦麟轩,央求殇墨替他找到表盒中应有的那块怀表。当时,殇墨查询到这块表曾被人典当过,而爱丽莎正是那个拿表去典当的人,当时,她也只是个未长大的孩子!

爱丽莎神情复杂地看着那块表,迟疑了好&书&网久,才慢慢地询问道:“这表难道是一对的吗?”

“可以这么说吧!”查尔斯点了点头,解释道:“其实原先这块表是单只的,后来我的外祖父照着它的样式又订做了一个小的,增予外祖母作为定情信物,如此便成了对表。”

“请问,另一块表是如何丢失的呢?”殇墨微笑这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查尔斯神情有些黯淡,他将怀表拿在手中摩挲着,沉淀了很久才开口说道:“这对怀表已经成了我们家族公认的定情信物,那块小的是要送给家族未来的女主人的!半年前,我将那块小的送给了我的未婚妻珍妮。但,就在上个月,珍妮与她的同学出国旅游,她所搭乘的班机不幸失事坠毁了!”说到这儿,查尔斯捏着怀表的手徒然一紧,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

透过查尔斯的话,殇墨想起了病床上的樱珞,心中很是感触。平静地看着查尔斯,等他从激动的情绪中缓过神来,殇墨才开口说道:“这么看来,那块表应该是在飞机失事的时候就丢失了吧?”

遗憾地点了点头,查尔斯迟疑地说道:“我真的希望,能够保留下与珍妮的美好回忆,便一直在找寻着那块表,但始终查无所得。几天前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莫名其妙地作了个梦,梦里是我的曾外祖父通过梦麟轩找回怀表的事情。那样的真实,所以……”

“不用怀疑什么,会有那样的梦说明你与梦麟轩有缘!”殇墨笑着解释其中微妙的感应,而后说道:“请放心地将这件事交给我们,不用多久,那块对表就会回到你的身边了!”

虽然感觉这梦麟轩太过玄妙神秘,但查尔斯还是选择了相信。他站起身,满心期待地道过谢,这才缓步离去。

因为表与表之间会存有比较强烈的感应,所以殇墨让查尔斯将带来的怀表暂时留在梦麟轩。此时,爱丽莎就那样将怀表托在手心,看着它怔怔地出神。

“殇墨,”爱丽莎缓缓地开口,叫住了正准备回到病房的殇墨,语气奇怪地说道:“这块表会再次出现,是不是表示,我与梦麟轩的缘分还没有尽?”

似乎从她的话中听出些味道,殇墨微微皱眉,淡淡地说道:“我现在没有心思想那么多复杂的事。其实这个任务比较简单,应该很快就可以完成。这件事,我一个人来处理就可以了!”

“不要那么绝情好不好?”爱丽莎无奈地苦笑,黯然地说:“最近,我又到了休整期,周围的一些人已经开始对我的容貌产生怀疑了。现在我一点都不想回家,你就让我参与这一次的任务,就当是给我打发时间可以吗?”

爱丽莎口中的休整,其实就是要搬去另一个地方开始新的身份,新的生活。自从她改变体质之后,身处人群之中,最不愿面对的就是那些疑惑的眼神。同样生活了二十年左右,当周围的普通人已经出现白发、皱纹的时候,某个人却依然靓丽年轻,脸上光滑得连一丝褶皱都没有,这如何不叫人心生困惑呢?所以,爱丽莎总不会在同一个地方呆多久,自从离开梦麟轩后,她一直就这么过着漂泊不定的生活。

知道爱丽莎如今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自己,殇墨生出些许愧疚感。考虑了一下,他最终松口道:“那你就暂时留下来帮我吧!樱珞现在也需要人照顾,我一个人是忙不过来的!但……”话还没说完,里屋一阵铃音乍响,令殇墨的脸色一变。不再理会爱丽莎,他大步地向医疗室奔去。

雪白的病房内,原本睡得格外平和的樱珞已然坐了起来,此时的她正捧着自己的左胳膊,丝毫不顾及形象地号啕大哭,似乎刚才就是她摁响了医疗室的通讯铃,而代价就是触动到左手骨折的伤口。

急忙赶来的殇墨还来不及体会这樱珞骤然苏醒后的喜悦,在看到她不断地抚拭着左手臂膀时,殇墨是无比的心疼。他小心地将樱珞搂在怀中,低声斥责道:“为什么不好好休息呢?你现在还不能多动啊!”

“痛痛!”樱珞的五官稍稍纠紧,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瞅着殇墨,小嘴嘟得老高:“痛痛啊!”

看着如婴儿般纯真的面容,殇墨楞住了,久久地,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不敢置信地摒住呼吸,殇墨微微地伏下身子,与樱珞平视,轻声问道:“樱珞,你还好吗?还记不记得我是谁呢?”

歪着头,狐疑地打量着殇墨,樱珞的眼神变得有些呆呆的。好一会儿,小脸上终于有了其他的表情,樱珞瘪瘪嘴,并没有回答殇墨的问话,只是再次重复道:“痛痛!”“这里,”她指了指左手;“这里,”又指了指脑袋;“这里,这里,这里……”樱珞连续地指着身体受伤的部位,“痛哇!”蓄满泪水的眼眶再次爆发山洪。

“她……她这是?”紧跟在殇墨之后来到病房的爱丽莎,怔然地看向樱珞。

“就像我原先担心的那样!”殇墨叹了口气,失落地说道:“因为伤到脑部的关系,似乎神智出现了退化的迹象!”

“她这样,会好吗?”爱丽莎轻声问道。

殇墨没有回答,他看着不断抱怨着伤痛的樱珞,忽然笑了笑,释然地说道:“起码,现在她已经醒了!”

[表缘∶三十六、表踪]

“墨——”樱珞咬着自己右手的食指,如今在这张二十岁青春少女的脸上显露的是稚儿般的娇憨。她甜甜地说了声:“果果!”

简单的言词,寻常人恐怕都不知她说的是什么吧!不过,熟知樱珞心意的殇墨却是熟稔地挑起床头果篮中的大苹果削了起来。甚至在最后一层果皮完美地落地之后,他还细心地将苹果切成小块。完成了这一切,殇墨浅笑着将水果盘端到樱珞跟前。

没有伸手去接,樱珞张大了嘴,发出“啊”的一声。

“呵呵,懒丫头!”殇墨宠溺地一笑,用牙签戳起一块苹果塞进樱珞的口中。

腮帮子鼓鼓囊囊地,好一会儿才消减下去。“甜!”心满意足的樱珞开心地说着,很快又张开嘴,等待第二块苹果……

自樱珞醒转过来,也有好些时日了。除了脑部,她的身体其他各处的伤势都已基本痊愈,日常的行走生活已无大碍。每天,殇墨就是这样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樱珞,日子过得很是悠闲,悠闲到爱丽莎怀疑他已经忘了还有生意需要打理!

爱丽莎依照殇墨的吩咐为樱珞榨了一杯胡萝卜汁。此时,她将杯子放在了桌上,皱眉看向殇墨提醒道:“已经过了快半个月了,你一直在照顾她,可还记得怀表的事呢?这可是人家等着要的!”

“这件事我心里有数的!等再过几天,樱珞身体痊愈了,我们就出发!”殇墨将水果盘放到一边,笑着回应。

“我们可以一边工作,一边照顾她啊。反正在梦麟轩,她也不会乱跑……”顿了顿,爱丽莎似乎是了解到殇墨的用意,她错愕地问道:“你不会是打算把她也带上吧?”

“我是要带着樱珞一起去的!”殇墨点了点头。

“可是,可是她……”爱丽莎有些急了,她指着自顾自地闷头玩耍的樱珞,不知该怎样说才比较合适。

“没什么好可是的!”殇墨笑了笑,坐到樱珞的身边,轻轻地抚摩着她的头,然后很认真地说道:“这一次我不打算到其他的时空去寻找。查尔斯所处的时代与樱珞过去生活的时空很接近,我希望,通过熟悉的环境能够让她好得快一些!”

爱丽莎看了眼如今的樱珞,叹了口气:“你觉得,她康复的机会大吗?”

“当然!”殇墨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你看她这几天的状态,明显比刚苏醒的时候要好了很多,语言中的含义也开始表达得清楚了!我相信不用太久,她一定可以痊愈的!”

重又看了眼樱珞,突然厌弃自己竟然存有让樱珞再也不能康复的卑劣念头,爱丽莎愧疚地撇过脸去,转身出门。为了掩饰自己的狼狈,她匆匆地开口说着:“那我也去帮樱姑娘准备一些衣物吧!”

歪头看着爱丽莎慌张地离去,虽然智力退化如孩童,但樱珞还是本能地生出一种危机感,她突然死死地拽住殇墨的手,撅着嘴无比认真地宣示:“墨,我的!”说这句话时,樱珞直直地看着殇墨的眼睛,加重了话语的分量。

对她的反应有些诧异,当殇墨逐渐明了其中的含义时,不觉柔柔地笑了。轻轻地抓起臂膀上的小手,殇墨坚定地说道:“放心吧,我只属于樱珞,谁也抢不走!”

樱珞得到了保证,顿时开心了不少。紧抓着殇墨臂膀的手略有放松,她撒娇地将头搁在殇墨的肩头,眨巴着眼睛,将刚才说的话又温馨地重复了一次:“墨,我的!”

又过了半个月,樱珞已经跑跳自如了,这一次,殇墨没有再停留,而是果断地带着樱珞与爱丽莎在飞机失事的海湾附近租了栋房子住下。安顿好后,殇墨马不停蹄地来到海滩,张开双臂细心地感应着丢失怀表的方位。

久久地,殇墨忽然皱了皱眉,似乎确定了什么,这才缓缓地张开了双眼。

爱丽莎正在陪樱珞玩积木,听到门闩的响动,她转头看去,微笑着说:“你回来啦,查到什么线索了吗?”

抿唇点了点头,殇墨没有再说太多,在看向樱珞时才展露出一个笑脸:“珞珞,今天都玩了些什么?开不开心呀?”

没想到,殇墨的热情却换来了樱珞的一个愤怒背影,她气呼呼地转过身去,将手里的积木丢到一边,嘴里嘟囔着:“不开心!墨,不在,不开心!”

看樱珞正在赌气,殇墨小心地凑近跟前,讨好地笑着说:“对不起啦,今天是我不好。我向你保证,从明天开始,无论我去哪里都带上珞珞好不好?”

微眯起眼,首先确定说话人的态度是否诚恳,好一会儿,樱珞才倏地翘起自己的小拇指,坚决地说道:“拉勾勾!”

“好,拉勾勾!”殇墨笑着也勾起自己右手的小拇指,再次保证:“保证说到做到,决不反悔!”

仿佛完成了多么庄严的仪式,樱珞终于开心起来,更出乎意料地在殇墨的两边脸颊贴上了两个大大的香吻。

樱珞的举止,不仅另殇墨有些发傻,同时也让一旁的爱丽莎生出了几许妒意。爱丽莎觉得自己现在好象是多余的存在。强忍下心头的失落,她选择黯然无声地离开了客厅。

第二天,殇墨果然信守承诺,带着樱珞一起出了门,同时也叫上了爱丽莎。殇墨并没有说目的地是哪里,三个人就这样漫无目的地沿着大海缓步前行。樱珞当然是什么都不懂喽,所以就走在最前,一路欢蹦乱跳的;而有任务在身的殇墨则是一边淡笑地看着樱珞,一边则与爱丽莎小声地议论着。

“你是不是查到什么重要线索了?”爱丽莎有些期待地问道。

殇墨看了她一眼,慢慢地说道:“昨天我是有感应到另一块怀表,不过……它的方位是移动的。”

“移动?”爱丽莎楞了楞,揣测着问:“是有人拾到了那块表?”

顿了顿,殇墨若有所思地回道:“也许吧,反正那块表移动的范围并不太大,我们就沿路走过去看看,也许很快就能找到答案了!”

说话间,却见依然跑远的樱珞突然欢呼着叫了一声,然后便飞快地朝着一个方向奔了过去。殇墨见状,担心着她的安全,遂停止了话题,也快步跟了上去。随着距离的拉近,稀稀拉拉的几栋小屋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瞧架势,应该是附近渔民的住所吧!而吸引了樱珞目光的,正是一栋小屋前铺挂着的一张大渔网,此刻,在那张大网上,悬挂着无数或大或小的贝壳,显得格外漂亮。

应该是被樱珞的欢叫声所惊动了吧!挂有贝壳渔网的小屋中有了动静,门扉拉开的刹那,有两男一女从中走了出来,满腹狐疑地朝着殇墨等人看。“你们是谁?”走在最前头,长相更为沉稳的男子开口问道。

“打扰了!”殇墨微笑着打了个招呼,看向一旁戏耍着的樱珞,和声说道:“我们是到这边来旅游观光的,正好在海边散步,一路就走到了这里,而且,我的女朋友似乎对你们那挂满贝壳的渔网很感兴趣!”

警戒的神色略有缓和,似乎这渔网被称赞令他很是高兴,他开始为己方做了介绍。“沙万•;希尔顿,”首先报出了自己的名字,沙万指着右手边与他容貌相似,年纪较轻的男子说道:“这是我的弟弟,莱克。我们是这边的长住的渔民。”而后,在看向左手边的女孩时,他明显地迟疑了片刻,最终坚定地说道:“这是依玛,是我的妻子。”

沙万说话是的神情,以及他弟弟后来怪异的反应,都另殇墨等人对眼前的女子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在粗略地打量了一会儿后,殇墨与爱丽莎同时将目光转向了女孩脖子里挂着的某样物什。

“殇墨,那是……”爱丽莎无比讶异地看着依玛的胸前,差点就要冲动地上前。

伸手拦住了爱丽莎的身形,殇墨微微地摇了摇头,然后客气地对沙万笑了笑,说道:“很高兴认识你,我叫殇墨,那边在玩耍的是我的女友叫樱珞,而身边这位是我的朋友爱丽莎!”

“你们好!”在殇墨介绍的过程中,沙万向大家一一点头致意。在看到樱珞那异于常人的举止时,眼神略有意动,但很快就恢复如常。

“沙万,”殇墨熟络地拉近彼此距离,说出了自己的请求:“你看,我们彼此住得很近,而且樱珞似乎很喜欢这里。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想以后是不是能够常到这边走动走动呢?”

仔细地观察了一下樱珞,沙万迟疑地开口问道:“你的女朋友,是不是……”

微笑着点了点头,殇墨很平静地说道:“因为不久前出过一次意外,樱珞她伤到了脑部,所以呈现智力退化的状态。”

眼神幽暗了一下,沙万似乎朝着依玛瞥过一眼。他的态度终于又软化了几分,脸上也开始有了笑意。沙万和声说道:“只要我们没有出海补鱼,你们都可以过来玩。大家就当交个朋友!”

殇墨感激地一笑,看看天边颜色,时间也已经不早了,便唤回了玩闹着的樱珞,与沙万一家人道了别。

回来的路上,爱丽莎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那个依玛胸前挂着的,明显就是丢失的另一块对表嘛,你为什么不让我把它要回来呢?这样我们的任务很快就可以完成了!”

“我当然也看出了是那块表,当时阻止你去要,我有其他的原因。”殇墨笑了笑,转头看向爱丽莎问道:“你觉不觉得沙万隐瞒了我们什么?”

爱丽莎微微回想了一下,这才说道:“沙万说话的言辞似乎是有些闪烁不明,不过那又怎么样呢?大家初次见面,话语中有所保留也是很正常的嘛!”

“可是,他隐瞒的是依玛的真正身份,那可就值得怀疑了!”殇墨悠然地笑道。

“隐瞒了依玛的真实身份?”爱丽莎不解地看向殇墨:“你是说,依玛不是沙万的妻子吗?”

“肯定不是!”殇墨笃定地说道:“长期住在海边的人,因为日晒强度比城市高,所以皮肤的颜色偏深,而且比较粗糙。但是你发现了没有,依玛的皮肤细腻白皙,根本不象经过了长期的风吹日晒。”

“是啊,”经殇墨这一提醒,爱丽莎的感觉终于上来了,她又补充说道:“记得当时沙万在介绍自己妻子的时候,他弟弟的反应是很奇怪的,好象……好象有些不可思议,又有点不满!”

“那……”爱丽莎看向殇墨,探询道:“那个女孩会是谁啊?她又是从哪里找到那块怀表的呢?”

殇墨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味的光彩,嘴角微微上扬,低声应道:“这也正是我好奇的地方啊!”自己的衣袖徒然一紧,殇墨低头,恰好对上樱珞那淘气的目光。“怎么了?”他挑眉问道。

“你是我的!”樱珞不悦地说着。

有些奇怪,樱珞为何在此时说出这样的话,殇墨稍一转念,很快就猜到了她话语背后的意义,不由会心一笑:“傻丫头,我当然是你的啊!刚才的那个姐姐,只是和客人有关联的人而已!”

原本还在为殇墨与樱珞之间亲昵的举止而感到心堵得慌,就在爱丽莎打算先一步离去时,却听到了殇墨的后半段话,她疾行的步伐顿时刹住了车。“与客人有关联的人?”爱丽莎细细咀嚼着这句话,忽有所感,便回过头朝殇墨看了一眼。

“是不是猜到了什么?”殇墨在安抚好樱珞之后,抬头朝着爱丽莎笑了笑。

“你只是猜测对吗?”爱丽莎问道。

“的确只是猜测,还有待证实!”殇墨轻笑着没有反驳,只是淡淡地问道:“回去后,你知道该做什么了吧!”

点了点头,爱丽莎说道:“我知道了,回去之后我会打电话请查尔斯到海边来一趟,确认一下依玛的身份!”

“呵呵”一笑,租住的房屋已到眼前,殇墨在推门而入的刹那,悠然笑道:“真有意思,说不定我们还真能给查尔斯一个超大的惊喜呢!”

[表缘∶三十七、觉察]

“哥,你为什么在别人面前说她是你的妻子?”莱克的脸上明显地写着不赞同,他顾虑到里屋刚刚睡下的女子,刻意地压低了声响:“大嫂在去年的海啸中去世了,这是我们都知道的事实,你为什么到现在都不承认?”

“不,依玛她没死,她回来了!”沙万骤然转身,神情是无比的兴奋:“她是依玛,她就是依玛!”

实在是受够了哥哥的无理取闹,莱克无力地抚住前额,在屋里来回地走动。“你到底还要我说多少次,她不是依玛嫂嫂!”终于,莱克猛然揪住沙万的臂膀,用力地说道:“她不是,她不是!依玛嫂嫂有三十多岁吧,屋子里的那个女孩明显只是二十出头的样子,她被救起的时候,衣着华丽,那是依玛嫂嫂穿过的衣服吗?那是依玛嫂嫂当初出海时穿过的衣服吗?你醒醒吧,我的哥哥!”

“不——”沙万嘶声大喝,猛地挣脱了钳制,对着莱克就是一拳。

嘴角一阵撕裂的疼痛,莱克被击倒在桌角边,还来不及反应,他的衣襟就被沙万给揪了起来。此时的沙万已经不是莱克所认识的那个敦厚沉稳的哥哥了,他的眼中犯着不知名的某种疯狂的光彩,沙万狠狠地说着:“她是我的依玛,是我的妻子!她就是依玛!”

“哥……哥哥!”莱克看到沙万狰狞的面容,心底一真惊怵。他小心地放缓了语调,安抚道:“冷静一点,你千万要冷静!”

“沙万,莱克,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在睡梦中被一阵吵闹声惊醒,那个被沙万当成妻子的金发女孩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房间门口,拘谨地问道。

奇迹般的,沙万的神情逐渐地恢复到正常,他柔和了面部的表情微笑着对女孩说道:“没什么,是不是把你吵醒了?来,我陪你回房间去,这一次,我会在你身边一直等到你睡着为止!”

“哦,好!”女孩怯生生地点了点头,狐疑地看了地上的莱克一眼,最终还是选择乖乖地回到了里屋睡下。

颓然地坐倒在地,莱克倚着桌角,长长地叹了口气。他知道,哥哥的病是越来越严重了,其实他最应该做的就是把哥哥送到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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