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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皇-第3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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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军投入攻势。”
两个军?袁无为默默的点点头,一面城墙的第一轮攻势就投入了两个军,徐州军有充足的兵力来发动车轮战,而己方却和他们耗不起啊。
尤其是在地方的石砲车和弩车抵近时,双方的正面对决就要展开,届时损伤将会成几何倍数的增加,这才是最棘手的。
家主已经命令把城内士绅私军集结了起来,一旦徐州军开始发动城墙攻势,那么这些私军就会出城展开突袭。
而蔡州军将会在城墙上与敌军展开搏杀,这也是毫无花巧的对决,唯一的优势大概就是依托城墙之利,居高临下予以敌军打击,只是徐州军在器械上表现出来的超强实力,又让人不得不三思这种策略是否能达到预期目的。
归根结底,这是双方综合实力的比拼,拼消耗,兵力和物资的消耗,消耗速度越慢,补充更厚实,那么就能赢得最后的胜利。
“三哥。”
“怎么了?”袁无为收回目光,落在袁文極脸上。
“我感觉不太好,徐州军和以前一部样了,他们的应变能力提升了很多,而且他们的补充很强,我们有些跟不上了。”袁文極抚摸着手中的炎阳赤焰弓,有些沉郁的看着前方道。
袁无为心中微微一震,连袁文極都这般看,说明本军阵营中怕是不少人都不太看好这一战了,这很危险。
“为什么这么说?”
“我们发动了术法大阵,覆盖面积广,威力巨大,如果是寻常军队,恐怕早就土崩瓦解了,但是徐州军应对能力很强,很快就遏制了局面发展,而那些军卒在军官的吆喝下,很快就恢复了镇定,重新组队结阵,防止我们趁势掩杀,其实我们根本没有能力趁势掩杀,但是从这一点来看,他们的战斗力很顽强,韧劲十足,是一支非常难缠的军队。”
袁无为默然无语。
“如果徐州军的这种韧劲体现在攻城上,我们会为此付出很大代价,我们现有的准备不足以抵挡得住敌人的攻势。”袁文極望着袁无为,“我们需要寻找更多的手段来应对。”
“你有什么建议?”袁无为抚摸着下颌,沉吟着道:“我们能做的已经做了,如果再要逼迫城内士绅,恐怕既要引发骚乱了。”
“如果做不到这一点,那三哥,我们是否准备好撤离的应对方略呢?”袁文極犹豫了一阵才哑声问道。
袁无为震惊的看了一眼袁文極,他没想到袁文極所说的应对是准备撤离,如果连袁文極这等中坚力量都不看好这一战,甚至考虑撤退,那这一仗还怎么打?
“你觉得我们该撤离?”袁无为声音变得有些低沉而威压。
“三哥,我知道你对我这么说肯定很不高兴,但这就是我的感觉。”袁文極似乎料到了袁无为的反应,“这样庞大的术法阵都未能阻挡住敌人的进攻步伐,足以证明敌人的决心和信心,我不认为他们是虚张声势,这是有恃无恐,可我们能应对的手段不够。”
“可你应该清楚,一旦我们撤离宋城,又该如何应对徐州军的步步紧逼?”袁无为反问。
“撤回泌州的兵力,我们可以在陈州和亳州与徐州军对抗,泌州那边拖住了我们主要的机动兵力,可对我们毫无用处,那该是沙陀人的事情,我们不该介入南阳那边的战事!”袁文極摇头,“这是最大的失策,也给了徐州以攻击我们的机会。”
“没有我们进攻南阳,难道徐州就会放过我们么?”袁无为冷笑,“文極,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徐州早就野心勃勃,我们和江烽之间的矛盾早就不可调和,我们进击南阳,并非要想拿下泌州,而是要解决刘氏,为日后我们谋夺申安蕲黄这一片打基础,只要我们能守住宋城一段时间,就可以引来转机,沙陀人也应该看得明白,谁才是他们图霸中原的最大阻碍和敌手,魏博军会在沙陀人的压迫下出兵东进的,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可我们能坚持到那个时候么?沙陀人什么时候才能突破鲁阳关南下?”袁文極怀疑的道。
“你把二刘之间的关系想得太紧密了,刘玄早就想要取代刘同,如果我没有料错,刘玄会按兵不动,届时沙陀人可以借道从许州直接南下泌州再转道西进,只要南阳府一垮,就该是我们这边的转机了。”连袁无为自己都觉得这个设想有些虚无缥缈,倒不是说这种可能性不大,而是时间是否来得及。
第二百九十七章 一战定乾坤(五)
“知远,这边就交给你了。”李存厚郑重其事的嘱托道:“袁怀河吃不住劲了,徐州军来势凶猛,孤估摸着如果在尽快拿下南阳,蔡州军一旦在宋州那边崩盘,局面就会变得难以预测了。”
“罗绍威那边还是没有动静?”陪着李存厚漫步前行,稍慢一步的刘知远皱着眉头,“这厮如此不知好歹,大王许下这般条件,他还不肯出兵?”
“罗绍威是被江烽的兵威给吓住了,想想也是,平卢王守忠被江烽一个月时间就打垮,罗绍威那点兵力还不及王守忠,他也怕自己被咱们推到前面,被江烽当成出头鸟来打啊。”
李存厚也忍不住苦笑,江烽的确是一个大患,但是现在自己却不能全力以赴对其开战,自己手底下这些喂不饱的杂胡们吃不到肉是不肯罢休的,让他们去和江烽拼死拼活又没啥好处,他们是铁定要闹兵变。
刘知远当然知道李存厚的难处,别说是那些杂胡,就算是李存厚要让自己本部去打江烽,他也不会答应。
这才有让罗绍威去牵制徐州,只可惜罗绍威被江烽的兵锋吓破了胆,不肯上这个当。
“大王放心,汝州这边,某一定与重荣他们全力以赴,绝不会让刘同逃回南阳。”刘知远向李存厚保证道。
“不,知远,刘同逃不逃回南阳无关紧要,关键是要把他的大军留下来,不能在孤进入南阳盆地之前放他的大军退回鲁阳关,这边一定要拖住,让南阳军觉得我们沙陀军不过如此,一旦孤的大军过了泌州,你就可以放手去打!”李存厚摇摇头,“拿下了南阳,也能喂饱这帮家伙了,到时候若是再对孤的命令推诿,就不要怪孤不念旧情了。”
“那大王打算什么时候走?”刘知远点点头。
“今晚孤就要分批南下许州,记住三日之内,孤就会入许州,十日之内孤必过泌阳,所以你七日之后,你就可以放手大打了,郭家三子也归你指挥,拖住刘同大军!”李存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耶律德光那边,孤也让人去信了,请他尽早南下。”
“啊?!”刘知远大吃一惊,对于契丹人,沙陀一族一直是持一种复杂的态度,既希望契丹人能南下河朔,给徐州施压,拖住徐州,又担心一旦契丹人南下河朔,恐怕就会对沙陀人的中原霸权构成挑战,所以一直以来大晋内部也是对此态度不一,李存厚的态度也是捉摸不定,未作定论,没想到这个时候李存厚却已经下了决心了。
“知远是不是觉得某有些草率了?”李存厚脸上也浮起一抹苦涩,目光里多了几分迷惘,“真是没想到徐州的势力膨胀得如此厉害,袁怀河怕了,罗绍威怵了,孤还是小觑了江烽,更为可恨的是大梁逃兵逃将尽皆投入徐州,江烽势力更是不可收拾,孤本来不欲让契丹人这么早南下河朔的,但是白承福据说要把女儿交给江烽为平妻,吐谷浑人和徐州结了盟,我们后方就有隐患,所以还是让契丹人早日南下为好。”
得知吐谷浑人要和徐州结盟,刘知远才恍然大悟,难怪晋王会这么果断邀请契丹人南下,契丹人和吐谷浑人是死敌,一旦南下,必将受制于吐谷浑人和徐州的夹击,这样一来三方相互制约,对于大晋来说却是一件好事。
“那大王须得要牢牢控制住罗绍威,我们在河朔必须要有盟友,罗绍威是最适合的,否则日后河朔便无我们的说话余地了。”刘知远建议道。
“嗯,所以罗绍威不愿意进攻徐州,孤也没有责怪他。”李存厚点头,“另外关中那边的局面也有些古怪,据说甘州回鹘已经南下关中了,杨文昌这厮是要做什么,党项人来使正在路上,看样子,党项人有些不愿意给杨文昌当枪使了。”
“大王,恐怕我们还没有那么多精力来过问关中那边的事情,解决南阳是当务之急,至于党项人,那也是一条喂不饱的狼,不比袁怀河好多少,以属下之见,可以虚以委蛇,不必太过重视。”
刘知远对党项人的观感素来不佳,一帮欺软怕硬的家伙,胃口奇大,却又不肯付出,不值得结交。
“知远,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是汉人的老话,孤觉得很有道理。”李存厚不同意刘知远的意见,“党项人和杨文昌有矛盾,对于我们来说不是坏事,我们现在的力量不足以独霸中原,还需要一些盟友来帮助,如果党项人和杨文昌交恶,那我们拿下南阳之后,便可支持党项人来牵制杨文昌,不过你说的也对,一切都要等到我们拿下南阳之后!”
……
朱密把手中的秘银混元锏压了压,狠狠的插入面前的泥地中,目光如炬,死死的盯住前方。
蔡州军的反扑势头很猛,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宋城内那些士绅的私军,包括一些士绅出身的武将军官。
照理说这些人与徐州军并无多大仇怨,也不知道为何却是舍生忘死,这一点让尚云溪和朱密都颇为惊讶。
但很快他们就意识到这些人怕是逼于无奈,多半是为了城中的妻儿老小。
这从后来俘虏的几名士卒中就能得知,按照蔡州军那边的命令,所有人都必要发起一轮冲锋之后才能有机会回去与家人汇合,而如果能斩杀一名徐州军士兵,不但可以和家人团聚,而且还可以获得十两白银的赏银,并且不会再参加战斗。
这些在河朔军中原本被视为送死的角色,为了自己家人,却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勇气。
虽然无论如何他们与徐州军之间的差距都无法弥补,但是这种舍生忘死的拼杀,多多少少还是影响到了河朔军的一些士气,也给河朔军这边带来了一些损失。
毕竟他们都是宋城士绅的士兵,而一年前,河朔军的许多士卒也都是梁军士卒,这等近乎于内讧互杀的故事,还是让人有些不忍。
但随着战事日益血腥残酷,你死我活的结果也迫使河朔军士卒大开杀戒,再无复有先前的怜悯,尤其是在远程打击器械上,更是再无顾忌,一路横扫,使得这些私军发起的攻势很快就烟消云散。
“轰隆轰隆”的巨响传来,这是又一轮地陷术法阵被触发了。
虽然有术法师的协助,但是蔡州的术法师也不是吃素的,他们往往采用双重复合术法,要么前一个是木性术法陷阱,后面再加一个土性术法阵,要么就是前面一个土性术法,再紧接着来一个火性术法群,或者就是暗藏几枚低等级的术法武器,价值不大,但是却胜在能在特定情形下给你制造伤害。
而这种手段不但给河朔军带来了相当损失,更为重要的这是极大的挫伤了河朔军士气,迫使他们放慢攻击进度。
朱密压抑住内心的怒气,他知道作为主将不能感情冲动,现在连护城河都还没有靠近,就已经让己方损失了三百多人,虽然以伤者居多,但是阵亡者也早已经过百人了。
蔡州军的准备工作比想象的还做得周密,尤其是在围绕城墙这一带的地面地下都下了大工夫,各种术法资材也是前所未有的舍得,河朔军在以前还真的没怎么遭遇过这种阻击,所以在前期也是损失不小。
不过河朔军的调整应变能力还是相当强,尤其是这些梁军士卒,很快就开始有针对性的分队分部交错前进,这样既可以相互掩护,扩大探索面,另一方面也能加快速度。
尚云溪显得要沉稳许多,他很清楚,蔡州军越是在城外下足了功夫,就说明城内他们的力量不足,不得不用这种方式来延阻河朔军的推进。
尚云溪不怕牺牲,打仗就要死人,关键在于死得有没有价值。
只要能在规定时间内抵达护城河下,那么一切都是值得的。
至于说损失,阵亡者多是大梁降卒,而真正拿下了宋城,这些损失一样可以从蔡州军的降卒中来补充。
“老朱,命令第三军加快进度,第四军绕行,从侧翼逼近!”
“是,都督!”朱密迅速下达了命令,“石砲车就位,准备!”
巨型石砲车以及经进入了它的攻击距离,在这个距离上,已经可以打击城墙,但是如果能再往前推五十步,那么攻击效果会更佳。
“老朱,你注意到没有,左前方有一处可疑之处。”尚云溪的千里镜一直握在手中,“如果我判断没错,蔡州军可能要用护城河的水做文章,那边地势低洼,而且草木很深,一旦水淹,就能制造混乱。”
“都督,水淹对我军杀伤力并不大,就算是造成一些混乱,第五军在他们背后,可以随时增援,他们根本无法得逞。”朱密也觉察到了那边的异常,“除非他们有其他阴谋。”
尚云溪的目光通过千里镜一直在观察,水攻不是什么新招数,尤其是在这种情形下,一般的地陷意义不大,但如果水一直蔓延下来,让这一片都变成泥沼呢?
尚云溪有些明白了。
敌人的目标还是巨型石砲车,就是冲着它而来。
第二百九十八章 一战定乾坤(六)
觉察到了敌人的目的,那么有针对性的做出应对措施就要简单得多了。
很快巨型石砲车就开始做出了调整,而术法师们则开始布阵,向阵法中心靠近。
徐州军的表现可圈可点,根本没有给对手以任何空子可钻,一连串的命令下来,阵型改变,而步兵迅速突进,一面面巨盾也竖立了起来,确保在阵型转换中被敌军的术法器械所攻击。
实际上这也有些高估了蔡州军方面的术法器械,在这个距离上,或许徐州方面的术法器械能够攻击到城墙上,而城墙上的蔡州军的远程打击器械却力有未逮。
一直潜伏在城墙上观察的袁无为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尚云溪还是很有眼力的,一眼就看出了危险所在,蔡州军的术法力量不弱,就是希望用术法之道来延阻敌人的攻势,尽可能利用术法来给徐州军造成杀伤,迫使敌人放缓攻势。
但是徐州军的兵力优势太明显了,他们一方面可以用兵力上的优势来拓展攻击范围,使得防守的本方军队也不得不把防御线拉得更长,而且他们的术法器械威力更是远远超出了之前蔡州方面的预测。
这也直接带来了一个恶果,那就是蔡州方面之前设置的许多术法阵地和术法陷阱可能在尚未发挥威力的情况下,就可能面临敌军术法器械的打击。
要想遏制敌人的术法器械轰击,最好的办法就是釜底抽薪,彻底毁灭敌军的术法器械。
这一类术法器械的制作工艺难度大,而且运输困难,拉到这里也是很花了一番心血,如果能在其尚未发挥作用时就予以摧毁,不但能起到遏制作用,而且也可以极大的打击徐州军的士气。
紧随在袁无为身后的袁文極也是脸色严峻,观察着形势。
“三哥,敌人的布阵很紧凑,看来他们是真的要拼实力来消耗我们,这对我们很不利啊。”袁文極已经丢开了先前的负面情绪,重新振作起来,一字一句的道。
“文極,你觉得该怎么来应对?”袁无为目光深沉,直勾勾的看着前方。
“最好能消灭掉敌人的石砲车,这石砲车的威胁太大了,一旦进入阵地,我们这城墙上恐怕连人都站不住,而且如果有充足的石弹,它甚至可以活生生把城门给轰塌!”袁文極语气阴冷,“必须要先发制人。”
“可徐州军肯定会把这些石砲车守卫得很严,看看他们的表现,稍微有风吹草动,马上就把石砲车阵地转移了。”袁无为皱起眉头道。
“可他们终究要把这石砲车用上来,为了怕被我们击毁而不敢推上来,那他们的石砲车也就失去价值了,我想无论是江烽还是尚云溪都不会如此。”袁文極恶狠狠的道:“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你想利用他们和我们对轰时来发起攻击?”袁无为明白了袁文極的想法。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只有等我们双方展开对攻时,让敌人看到可能凭借石砲车取胜时,我们才有机会,只是那时候我们城墙上的防御体系肯定会遭受很大的损失。”袁文極点头。
袁无为陷入了沉思,东面阵地已经开始接战,家主亲临坐镇,据说江烽也已经到了那边一线战场,这边才交给了自己和文極,但谁也不知道敌军的主攻方向会是哪一边,或者两边都是主阵地。
“我们必须要做出反击,否则我们承受不了徐州军这种无休止的打击,我们和他们耗不起。”袁无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文極,你的炎阳赤焰弓还行么?”
炎阳赤焰弓的使用寿命有限,尤其是这种高强度的连续使用更是对其寿命有很大的折损,而且千阳木箭的数量也还有限,甚至还需要留下一些作为应急是的杀手锏来使用,不敢耗用光。
“三哥,再不行也的用啊,不在这个时候用,难道要等到徐州军的刀锋架在我们头颅上再用?那个时候我们还有用的机会么?”袁文極苦笑,“放心吧,三哥,这一次我把所有的千阳木箭都带来了,不成功便成仁,义无反顾!”
“好,我们这边情况如此严峻,估计在东面也差不多,家主的意思是还要发起一次反击,选择从南面出城,我觉得可以和我们的反击同时发动,南面以龙雀尾主力发动,这边,我们就靠我们自己,你去把他们几个叫来,咱们就搏一把。”
袁无为慢慢的下了决心,这种拼损耗肯定是徐州军最乐意见到的,哪怕他们的损失更大,但是只要在战略上不失手,就算是一隅的战术失利,也影响不到大局,江烽现在就是要用这种方式来碾压己方。
南面的龙雀尾出击可以让袁文松带领,这北面的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自己和袁文極加上其他几个人,或许还真能收到奇效,达到目的。
“三哥,就这么定了?”袁文極见袁无为慢慢的探手相互点击手臂,知道这是三哥要以最强姿态出战了。
这是一种激发潜能的手法,不能多用,而且也有一定副作用,非天位强者不能用,但在这种情形下,恐怕也顾不得许多了。
“我去禀报家主,这边继续以术法阵延阻敌人,但是告诉术法师们,可以放开一条通道,不要再浪费资源,等到敌军的石砲车靠近再作道理。”袁无为点点头,拔身而起,一个轻灵的穿纵,便消失在空中。
……
沉闷的震动再度连环传递而来,已经有了一些准备的士卒们连忙结阵,将术法师们围了起来。
只见地面上一阵如同海波般的滚动,泥浪阵阵,向着己方席卷而来,浓烈的土腥气息让人头脑发昏,几欲呕吐。
五名术法师早已联手构筑了一个阵法圈,围绕在中间的一座木塔光焰冉冉浮动,这是木系阵法的阵眼,用天然梭罗神木雕刻的木塔为核,足以支撑起一具木系法阵的发动。
细密的术语声从术法师们的嘴中吟诵而起,伴随着一波接一波的气息向外渗透,在术法师们的催发下,慢慢向着一个方向汇聚,最终朝着泥浪席卷而来的方向迎去。
银黄色的光幕一钻入泥地中立时就让地面产生了一种凝滞感,就像是形成了一种特殊的聚合反应,看上去说不出的诡异。
光幕气息与汹涌而来的泥浪纠缠在一起,发出一种让人瞠目结舌的异象,就像是一个个巨兽在泥浆中打滚挣扎。
泥浪翻滚,而那一层光幕却混杂其间,不断的卷动,倏分倏合,进而变成无数条如同巨树根须一样的形态。
徐州军的士卒都被眼前这一幕给吓住了,无论是军官还是士卒,都从未见识过这种奇异瑰丽的景象。
这种超乎想象的局面完全颠覆了他们对术法一道对决互搏的印象,像寻常的术法武器和术法器械他们大多见识过,甚至也在军官们的训练中专门介绍过,就是为了防止在这种战事中受惊,可真正处于这种环境下,没有谁能保持镇定。
军官们一个个面色发白,但是都还能保持不失态,术法师们一个个大汗淋漓,但是却没有人敢停下,一旦被对方的这一轮土性术法阵攻破防御线,那么整个面前这数百人都将立即被封印变为泥俑,如同秦皇兵马俑中一样。
士卒们也开始挤得越发紧密,紧紧排列的盾阵形成一个弧形的防御体,此时他们再不敢前行半步,只能无助的等待着这一轮让人恐惧的冲击波退去。
泥浪的速度在光幕的抵抗下越来越慢,但是却一直在向前推进,骇得当先的几列士卒早已经肝胆欲裂,却又无从退却。
眼睁睁的看着这一轮泥浪一直推进到距离军阵仅有三步之遥时,徐州军这边的术法师催发的光幕气势大盛。
这个时候从后方又有五名术法师终于赶到了,他们的联手直接强化了徐州军这边的木系术法反击,挽救了看上去已经要陷入绝境的这一军士卒。
泥浪终于被遏制住了,翻腾之后慢慢平复下来,最终化为了泥浆,并迅速的干涸凝结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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