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世界里的空间能力-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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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看破。黄裳为了报仇。独自一人躲在深山里钻研武学四十多年。等他武功大成，昔日的仇敌早已老去。当年跟他动手的十多岁少女，如今已经是六十多岁的老婆婆。病骨支离，不用他动手，也时日无多。

数十年积在心底的深仇大恨，突然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还给那老婆婆喂粥服药。黄裳意识到。原来我也老了，没几年好活了。

他不想自己多年来的心血就此湮没，才将毕生所学著成九阴真经，流传后世，并将经书藏于一处极秘密的所在，又过数十年后才重见天日。

世上有多少人能看开仇恨？如果黄裳看不开了，他又岂会有心思写出一本九阴真经。

一本九阴真经，需要无数个极小概率的事情发生碰撞。最终才会诞生。其他神功绝学又何尝不是，这也是绝学和一流武学的根本区别之一。

机缘不足。最终可能只会成就一流！

很多前辈高人，都喜欢将自身的绝学留待有缘人！不全是某些人的恶趣味，也有可能是他们悟出绝学后，心有所感。不想所托非人。可以是与自己有相同爱好的人，也可以是有相同际遇的人，这种人才会明白自己的心血。

很久之前，云萧就察觉出这个现象，总结出规律了，这或许就是顺应天意。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这一世，张无忌因为没中玄冥神掌，所以失去了很多机缘，然而，他遇到了云萧，又弥补了这一切。

失了一些爱情，又多了一些亲情。失了一门九阳，又多了一门纯阳。此外，云萧还从他身上悟出一门剑法，最后也传给了他。后者看似不如前者，然而，真的有高下之分吗？

先前云萧看了张无忌的七伤拳后，觉得其中的原理很是奇妙。

每人体内，均有阴阳二气，又同时俱有金木水火土五行。心属火、肺属金、肾属水、脾属土、肝属木，

七伤拳是将对应这七种属性的劲道融于一拳，或刚猛；或阴柔；或刚中有柔；或柔中有刚；或横出；或直送；或内缩。敌人抵挡了第一股劲道；抵不住第二股；抵了第二股；还有第三股，劲道变化多端，连绵不绝。

然而强招必自损，这套七伤拳也不例外，伤人先伤己。虽然内功高深之辈可以抵挡反噬，但到了那境界，对手也能挡住。

云萧想将七伤拳改进。汉水边，云萧身临其境，感悟真武七截，将其化入太极之中，相较而言，区区七种拳劲，比起真武七截，更加简单。

展开太极领域，云萧仔细推演这门拳法，想到万事万物都讲究平衡。这七种劲道对应人体七种属性，人体能自己保持平衡，从而身体健康。如果能找到这个平衡点，那么，不需要极其高深的功力，也能无损打出七伤拳。

云萧找到了这个平衡点，但要传给张无忌，却有些麻烦。最后云萧决定，先传他太极。太极给人的感觉就是和谐，而这个和谐之感，来源于阴与阳的平衡。传张无忌太极，就是为了让他体会到这种平衡的感觉。

两股劲道的平衡像一条直线杠杆。三股劲道的平衡像三角形，四股劲道的平衡像金字塔的锥形，之后还有五角锥，六角锥。七种拳劲的平衡，只需要推演至六角锥就能做到。

教张无忌的同时，云萧对武学的理解，也打开了新的一扇窗。一招之内，可以融入无数种劲道，可以融入无穷意境，甚至最后融入天地。

张无忌的内功不够高深，要在无损的状态下，打出七伤拳，威力有限。云萧指点他用剑。太极分为太极拳和太极剑，二者的原理是相通的，最后，张无忌终于练成了这招，一剑七伤。

要破独孤九剑，正面应对，极难，除非你能练到无招的境界，或者自身的招式没有破绽，否则独孤九剑总能将其招式破去。

以功力的碾压，算不得破！

凭此时的张无忌，自然不可能练到无招，云萧指点他的另一条路，就是以技力破之。一剑七伤，招式简简单单，只有一剑，独孤九剑想要在招式上破去它，根本毫无意义。

这一剑的变化，全部蕴含在劲道上。

一剑七伤，是一招，又仿佛是无数招，变化全部蕴含在劲道的组合上面。三分阴，七分阳，四分水，六分火，就好像做菜时，放佐料一样。佐料可能只有七种，却能烹饪出成千上万种美味。

张无忌对这一剑充满了自信，对自己充满了自信，更对云萧充满了自信！

第五十五章周芷若的剑

周芷若与张无忌对了三十多招，先前的凝重，渐渐放松。张无忌的剑法很是精妙，然而却还有迹可循。武当剑法虽然相较其他门派的剑法，破绽更少，但在周芷若的连攻之下，仅有的几个破绽，被不断的放大。

周芷若将剑势展开，张无忌剑招中的破绽，在她眼前，彻底展露无遗。以独孤九剑的剑理，驱使峨眉剑法，周芷若要破张无忌的武当剑法不难。

眼看张无忌就要无力招架时，却见他剑法骤然一变。一剑横扫，周芷若看到了他手上的破绽，然而，对方剑上的古怪劲道居然逼得自己不得不回剑格挡。

独孤九剑，开始回剑格挡，也就意味着，遇到了真正的对手。

周芷若变换剑招，再次攻了上去，张无忌还是那一剑。招式虽然与先前的一模一样，但劲道截然不同。

周芷若不得不第二次回剑格挡，劲道透过剑身，直冲自己心肺，就好像心肺被人猛击了一下。

继续变招，然而，无论周芷若的剑法如何变化多端，张无忌都一剑破之。每一剑，都击的自己五脏六腑震动！

独孤九剑与人对敌，攻守之势居然被逆转了！周芷若难以置信，自己的剑法居然被人破了？

用剑者需要保持一颗冷静的心。云萧的话在自己耳边响起，周芷若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不过，这一瞬间，她做到了。

不再急着进攻。周芷若开始思考张无忌的剑法，“他这根本不是武当派剑法！”

周芷若对武当派的剑法熟悉的很，要上武当山取剑。自然要熟悉武当派剑法。虽然张三丰开宗立派不到百年，但武当派剑法在江湖上已经渐渐流传开来，就和少林寺的武功一样。

拜入峨眉后，周芷若学的第一套剑法是峨眉剑法，第二套剑法就是武当派剑法。灭绝向周芷若传剑之初，就开始针对武当派剑法。或者说，针对一个目标。针对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云萧！

灭绝身为一派掌门，虽然平时脾气火爆，但冷静下来后。分析云萧的行事作风，渐渐明白，云萧是个极其自傲的人。

云萧的自傲，让人觉得很奇怪。却又不得不服。

武功上自傲。管你老的小的，在他眼里，都未必撑得过半招。

身份上自傲，表面上看起来，云萧是以张三丰弟子的身份在骄傲，喜欢以辈分压人。实际上，灭绝又能感觉得出，这是一种真正阅历上的自傲。仿佛历尽俗事沧桑。看透人情世故，所有人在他眼里。都一眼看穿。

武学上有种境界叫返璞归真，云萧内外归真。百岁老道张三丰，有时候会与顽童嬉戏，这是一种心境上的归真。最出名的还有另外一人，老顽童周伯通，自始至终都保持着一颗本心。当然这些灭绝都不清楚，只是有种感觉。

多次在云萧手里吃亏，灭绝非常恼火云萧的狂妄，却又无可奈何。然而，考虑到取剑之事，灭绝发现，多亏了云萧的狂妄自傲，事情才有转机。取剑之事并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难。

云萧绝不会亲自出手。这是灭绝，对周芷若有信心的最大原因。云萧要她派弟子前去取剑，连灭绝自己在云萧手里都走不过几招，弟子又如何做到？所有人都明白的道理，难道云萧会不明白？

要将事情做绝，云萧根本没必要这么麻烦。为名？为利？这里面有多少名利可言？像他那么自傲的人，会看得上区区这些？

周芷若是天才，灭绝甚至觉得她就是振兴峨眉的希望，但还没敢将她和云萧相提并论。不仅她不敢，江湖上，知道云萧的，没几个人敢拿自己的弟子与云萧去比。比师父比不过，比徒弟更比不过！

云萧不出手，武当七侠其他几位，绝对会看在两派的交情上，手下留情，甚至为了脸面，可能根本就不会出手。

那么，要出手刁难取剑之人，云萧只会派三代弟子。百年来，武当派人才辈出，到了第三代，肯定也会出现杰出之人。如果以前，灭绝没有信心自己的弟子能胜过，偏偏她遇到了周芷若。

汉水边遇到周芷若的那一刻，灭绝觉得，这简直就是老天特意留给她的。她一定能取回倚天剑！这只是老天提前为她准备的一个考验。

以独孤九剑的剑理，针对一门剑法仔细研究破解之道，就好像天才儿童参加奥数竞赛，普通人解不出来的难题，他们这群小鬼就能解出！武当剑法被年幼时的周芷若破的一干二净！

先前张无忌的武当剑法确实高明，可是有心算无心，在周芷若的破解之法面前，还是一一告破了，

现在的情形就像两人的状况对换，张无忌极其熟悉自己的剑法，独孤九剑的破解之道，已经全然无用，就像被封印了。

自己的剑法绝对不是张无忌能破的，他的背后一定有高人指点。最熟悉自己剑法的人，只有自己和教自己剑法的人！

自己做不到，也不会去做。所以，指点张无忌的人，很可能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周芷若目光看向张无忌身后不远处的一人！

是你么？

果然是好久不见！

云萧微微一笑，仿佛回应了周芷若心里的话。

“叮……”张无忌再次一剑挥来，周芷若觉得自己手中的剑，快要失控。

云萧曾教过她，初习剑者，握剑很重要。她一直牢记在心。世上没有最好的握剑手法，只有最适合的握剑方法，而这个适合，也只不过是一种习惯。

周芷若选择了一种云萧最喜欢的握剑手法，这个手法，是云萧上一世教岳灵珊的，周芷若也选了这一种，并且让云萧亲手教了她。

周芷若再次握紧手上的剑，也握紧了心中的信念。她不想输，师父的期望，师门的荣耀，对她而言，永远只排在第一位后面。

她心中的第一位，早在七年前，就已经被人占据了，她又岂能让自己在他的面前输给别人？

云萧传了她二十三招基本剑法，她每天都有练，总是幻想着那个人握住她的手，在陪她一起练。

心中有他陪伴，周芷若顿时觉得，世人再也无人是自己的对手。一剑出，宛若两人双剑合璧，云萧看到这一剑，整个人顿时精神恍惚，他看到了两个人影，其中一个，是他自己。另一个却模糊不清。

是她，还是她？

我没有教她这一招，她是怎么学会的？

云萧心里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

第五十六章情劫

“停手吧。”就在张无忌和周芷若都使出最后一剑，将要分出胜负的时候，两人的剑都脱手了，倒插在云萧身前。

“小师叔！”

“云师叔！”

张无忌和周芷若都不解的望向云萧。

云萧夺走了他们二人的剑，因为他不想看到胜负，他害怕看完周芷若的最后一剑，自己会产生可怕的错觉。

云萧道，“周芷若，你的剑法我已经看到了，很好。张无忌，多日来，我教你的东西，你也全部融会贯通了，不错。”

听到云萧称赞自己，虽然最后的评价都只有两个字，周芷若和张无忌心里却感到高兴。

道童将二人的剑取走，张无忌退下，场上只剩下周芷若一人。云萧从小昭手里取过倚天剑，走到周芷若身前，递给她，“今日，我将倚天剑重新归还你们峨眉！你，周芷若，配得上这柄剑！也只有这柄剑，才配得上你！”

周芷若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烟花般虚无缥缈而绚烂，这笑容仿佛只为一人而绽放，纤纤玉手，从云萧手中接过倚天剑，然而，它们想握住的不是这柄剑，而是递剑的那双手。

察觉周芷若的动作，云萧的手先一步收了回来，周芷若有些失望，“谢谢云师叔赐剑！”对周芷若而言，这柄剑不是云萧归还的一柄剑，而是云萧赠她的一柄剑。

云萧道，“倚天剑是峨嵋派的传承之物。回去后，你师父应该会将你立为掌门继承人。恭喜你！”

周芷若道，“我并不想当掌门！”

听到这话。云萧有些愣神，不过很快想到，这些东西看不上眼的人很多，“不想当，也没人能勉强你。自己随心就好！”

峨嵋派创派祖师郭襄，虽有绝代风华，却终身未嫁。后人不知她的心意。只道她看不上天下男子，于是纷纷效仿。峨嵋派高深武功，只传守身如玉的处女。更别说掌门之位。

虽然没有写入峨嵋派门规，却仿佛是约定成俗，峨眉派前面三代掌门，郭襄。风陵师太。灭绝师太，都是以云英未嫁之身，出任掌门之位的。

周芷若要继任峨眉派掌门，就必须要过这一关，也可称之为情关。情关对有的人而言，不存在，对周芷若而言，却早已遇到了。不当掌门，也避不过。

云萧上一世避过太上忘情。就想穿越，这一世，必然会遇到情劫！他的感情愈深，所要渡的情劫就越难！

云萧渡的情劫，也是她人的情关！

汉水边，他以为只埋下了一颗剑的种子，实际上，也埋下了情的种子。

某些人的世界本来是要围绕另一个人转动的，从云萧出现的那一刻起，已经变成了围绕他转动。

周芷若道，“云师叔，芷若可否在武当山留住几天吗？”

云萧笑道，“当然可以。嗯，作为先前对倚天剑之事的歉意，你若有心，可以随时来找我，我再传你一门武功。”

周芷若双眸似水，里面一直倒映着云萧，嘴角微微向上弯起，带了点幽怨的笑意，“多谢云师叔！芷若一定会去的。”

让人将周芷若带到客房后，云萧松了一口气，自从看见周芷若的最后一剑，他面对周芷若时，整个人都不正常了，难以保持那种绝对的冷静，经历道法熏陶多年，云萧养出的一颗道心开始不稳。

这种变化，常人察觉不出，云萧身边最亲近之人却能有所感觉。小昭道，“公子，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我们回去休息吧。”

云萧的内功早已臻至化境，身体百病不侵，有不舒服，也只是心里不舒服。周芷若的最后一剑，让他到现在还思绪翻腾。

到了云萧这个地步的人，会有天人交感的现象出现，上一世的东方不败遇到过，这一世的张三丰也遇到过。

收云萧为徒的时候，张三丰说过，他曾有所感应，于是命俞莲舟下山，结果找到了云萧。俞莲舟不知其所以，只以为是偶遇。张三丰感应到的，是他可能会再收一名弟子，而这名弟子将会与众不同。

看到云萧时，张三丰想起了道家天人之说。天人是一个境界，也有人将它描述成一种人。

云萧不像这个世界的人，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人，也像是触摸到了那层境界的人。无论是哪种猜测，张三丰觉得，云萧都可以称得上是天人降世。

天人不需要他来教，生而知之，所有的东西，看到就会明白。其他人都对云萧的资质感到惊异时，张三丰却觉得这一切都很正常。

张三丰没有将云萧高看，也没有将他小视，从来都是放在一个平等的位置，就像太极，一老一少，相互论道。

云萧拿出九阴真经，之后又拿出九阳真经，张三丰都没有问是从哪里得来的，云萧也不需要多做解释。

以两经论道，两人共同将太极推演至了更高境界。比起原著，太极提前了三年完成，也更加完美。

如今云萧遇到了天人交感。让他担心的是，这次交感，不是张三丰所感应到的机缘，更像东方不败所感应到的那种劫难。

云萧先前阻止了周芷若的剑法继续，也是为了压下心中的一个冲动。杀了她！她与自己的劫有关。

讽刺的是，这一世养成的道心提醒云萧，杀了周芷若，而那颗沉寂已久的魔心却突然醒了过来，警告他，绝对不能杀。

魔心是云萧内心的部分本源所化，是一种放大，它的提醒，仿佛在告诉云萧，如果杀了周芷若，自己一定会看到无法挽回的一幕！

张无忌和周芷若的比剑结束了，云萧内心的道魔之争才刚刚开始。

小昭看到云萧眼里似乎出现了如水晶般光芒，很是迷人，很快又消失不见，心里疑惑，难道刚刚是自己的错觉？

这一世，除了魔心外，云萧又有一颗道心，谁也无法预料，会发生什么变化。这个烽烟四起的乱世，到底最后，会是魔戮苍生，还是神渡世人，只有天知道。

第五十七章冰封

将倚天剑还给周芷若后，云萧的生活变了。小昭对云萧的照顾，更加体贴入微。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周芷若想要拜访云萧，被小昭堵在院子门口。

小昭道，“这里是我家公子的住处，外人不方便打扰，周姑娘你还是请回吧。”

周芷若上下打量小昭，在紫霄宫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虽然看起来比自己小，相貌一点也不输给自己。而其身上的气质，与自己截然不同，也不相上下。

云萧先前居然将倚天剑交给她保管，可见对其的重视。周芷若看小昭的眼神变成打量对手，“云师叔说过，在武当山的这几天，我随时都可以来找他。你难道连你家公子的话，也不听吗？”

小昭笑道，“你是客人，公子当然要这么说。但我是他的侍女，他的生活起居由我照顾，至少在他休息的时候，我不能让人随意去打扰他。你要拜访，先等着吧。”

“你……！”周芷若顿时想到一个词，牙尖嘴利，这倒是与某个女人对小昭的评价不谋而合。

小昭端着一盆水得意的进了云萧的房间，周芷若直接被晾在了院子里。

将水放下，小昭对正在翻阅道家经书的云萧道，“公子，水打来了。”

最近因为周芷若，云萧常常心绪不宁，他想看一些经书，平复心境。看到小昭将水打来，云萧放下经书。走了过去。

如今已到四月中旬，天气渐渐暖和起来，水有些温。云萧看着水里，自己的倒影晃动，就好像他此时的心境。

伸出右掌，轻轻从水面拂过，水面开始转动，渐渐形成太极两分之势，旋转越来越快。然而无论多快，还是未能合二为一，水面太极两分泾渭分明。唯独已经看不清自己的身影。

云萧眉头紧皱，难道就真的没有其他办法？看到水即将溢出时，云萧一掌按住，整个水面顿时静止。

既然暂时想不出办法。就先封住吧。

丝丝凉意升起。水面彻底被冰封。

小昭奇道，“公子，你这是什么武功？”

云萧道，“寒冰神掌。”

寒冰神掌，这是上一世左冷禅创出来的得意掌法，云萧觉得生活中非常方便，最初只能速冻，如今练成九阳神功之后。以不同比例调节真气阴阳，已经做到了对温度的控制。

小昭道。“你将水面结冰了，怎么洗脸啊？”

“……”云萧道，“不用洗了。”洗脸也是为了让头脑清醒，此刻云萧已经冷静下来，有些人也可以见一见了。

云萧道，“小昭，下次不用为难她了。”

小昭嘟囔道，“我觉得，公子的心情不好，都是她引起的。”

云萧莞尔一笑，“那我的心情变好，是不是都你的功劳？”

小昭甜甜一笑，“这是小昭的职责。”

温柔如水，这是云萧看到小昭笑容后的感觉。

走出门外，云萧看到了还在等待的周芷若，“小昭有些顽劣，你不用在意。随我来吧。”

周芷若跟着云萧，上了山顶。放眼四周，一览群山，云萧顿觉心情开阔，再看向此时的周芷若，云萧的心境已经恢复往昔。

云萧道，“我们有七年没见了，如今你的变化真大。”

七年前，她只是汉水边撑船的船夫之女。如今，已经是峨嵋派最杰出的弟子。

周芷若道，“如果没有云师叔当年教我剑法，我也没有今天的成就。”

云萧笑道，“我就算教了你一些，也需要你自己苦练，才能化为己有。如今看来，将那门剑法传给你，是对的。你的剑术修为，放眼天下，已是绝顶。”

周芷若道，“可是我还有很多的不足。”

云萧道，“不错，你能意识到这点，证明还有上升的空间，只是没有找到正确的道路。”

周芷若道，“请云师叔指点。”

云萧暂不予答，先问道，“剑与气，你觉得哪个更重要？”

剑指剑术修为，气指真气修为，也是常说的内功修为。

周芷若道，“应该是剑吧。师门中，很多师姐的内功修为都远胜于我，但我凭着一柄剑，就可以轻易将她们击败。”

云萧笑道，“那你再朝我试试！”

周芷若道，“我怎可向你指剑？”云萧是教她剑术之人，也是她仰慕之人。

云萧道，“无妨，就当我指点你剑法。”

周芷若如今身上只有一柄剑，倚天剑。不过，想来云师叔应该能轻易避过吧。周芷若一剑刺向云萧。

剑未至，云萧皱眉，呵斥道，“用全力。”

周芷若的剑停住了。她感觉到，眼前之人，这一刻，再次化作传授自己剑法之人。将剑收回，周芷若开始认真。

倚天剑再次挥出，一剑倾城，人亦倾城。

剑到了云萧身前一寸，停住了。“不错，常人的剑想近我三寸都难。你的剑术修为可以近到两寸，倚天剑又助你近了一寸！”

周芷若心里吃惊，自己这一剑是全力施为，手中更是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