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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先生的小女仆-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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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我全部的心思都在慕先生和小雪身上，只不过对慕先生的爱我不去表现出来。
对小雪，我也是尽量地抑制着，比如从不守着徐佳媛特别开心地逗孩子，甚至也不去亲吻她，只有背着徐佳媛的时候，我才会对小雪做一些亲昵的动作。
慕先生那里，因为几次“违规”，我已经知道了“违规”的严重性，所以尽管有时慕先生眼中流露出浓浓的爱意，但是我尽量地不去迎合，只是把目光撇向别处，默默地做自己的事。
尽管在心里，我还是觉得徐佳媛有些不对劲，我也始终没问慕先生用的什么办法，让徐佳媛答应让我留下来。
我在心里留意着徐佳媛，但是那一段日子倒还是过得相安无事。
那一天，是小雪两个月零十天的时候，徐佳媛告诉我，“秀儿，你老家打来了电话，说你奶奶病重，想你了，你要不要回去看看？”
我想了想，的确，从我怀孕不到三个月，还看不出怀孕的时候，回过一次家，以后就再也没回去，也没见过奶奶，其实在心里，我已经非常强烈的思念奶奶了。
我想了想，答应了。
我趁着徐佳媛不注意，悄悄地给慕先生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奶奶病了这件事，慕先生那天恰好有重要的活动出席，“秀儿，我今天有事不能去送你，要不你明天回去吧。”
徐佳媛把电话接了过去，“老公，她叔叔说她奶奶病重，担心见不到最后一面，你有事就去忙吧，我带她去。”
慕先生略一迟疑，徐佳媛把话接了过去，“怎么老公，还不放心吗？”
“没有。”慕先生沉吟了一下说，“那你辛苦一下，把秀儿送过去，不严重的话再把秀儿带回来，小雪离不开妈……哦，离不开她。”
徐佳媛的手机声音挺大，我站在她的身边，大约一米远的距离，但还是清楚地听到了慕先生的话。
徐佳媛的脸上略过几许尴尬，笑了笑说，“放心吧。”
就这样，我跟徐佳媛上了车。
两个人一路无话，到了老家，下了车，我看见奶奶坐在院子里剥花生。
我不禁吓了一跳！
第一百零一章 你让我走吧
奶奶这个时候也看见了我，禁不住惊喜地喊了一声，“秀儿！”
“奶奶！”我看着奶奶，禁不住流下了惊喜的泪水，飞跑着扑到了奶奶的怀里。
奶奶看着我，看着我，说不出我身上哪里安生了变化，只是摸着我的脸颊说，“秀儿变了，秀儿变啦……”
我自己也知道，生过孩子以后，多少地有了一些变化，但是现在身材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外人是看不出我的变化的，只是我感觉，或许我变化最大的，应该是我的神态和气质吧。
虽然我也没有什么气质，只是经历了这么多，我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小女孩了。
我抱着奶奶，心里还在想着，徐佳媛这次又骗我了。
我的心不住地下沉，我抱着奶奶，偷眼看着徐佳媛。这个时候叔叔和婶婶从房间里出来了，他们看见徐佳媛，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
婶婶和徐佳媛寒暄了几句，又开始说家里这阵子手头紧，大儿子高中毕了业，马上要面临着盖房子娶媳妇儿，刚刚管村里要了块地，想盖房子，可是钱还凑不够。
徐佳媛笑笑，没说什么，从包里拿了一沓钱出来，递给婶婶，“啊，你们家的情况我也知道，这是伍仟元钱。秀儿在我们家打工那么久，奶奶生病，我们给的钱可以说是不少了，秀儿20了，眼瞅着过了年就21了，也该找对象嫁人了，我给你们这些钱，我们就算是两清了。”
我一下子楞在了那里。
原来，这才是徐佳媛带我回村里来正真的目的，她要守着我叔叔婶婶的面儿，正式宣布这件事。
村里的院子都是相邻的，大门也是敞开的，邻居们看见外面停了辆豪车，忍不住地抱着孩子过来窜门，徐佳媛说着话的时候，就进来了好几个人。
叔叔婶婶也稍微楞了一下，婶婶还是很快地反应过来了，她拿着伍仟元钱，脸上露出了不自然地笑，“太太，我们进屋说句话吧。”
“好。”徐佳媛笑了笑，抬腿跟着婶婶进了屋。
我不知道她们要说什么，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进去了。
“太太，按理说你们给的钱也是不少，但是我也知道，秀儿的身子也……破了，你说这事……”婶婶拿着那伍仟元钱，冲着徐佳媛比划着。
“婶婶！”我原本心里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听到徐佳媛把我辞退了，感觉跟噩耗一般，我被辞退并没有什么，重要的是这意味着我突然地和慕先生还有女儿分离了。
女儿还那么小，还不到三个月。
只是，徐佳媛这一招完全是突然袭击，让我根本就无力回天。
我守着叔叔婶婶能说什么，外面还有奶奶和村民，我能说我代孕的事吗？
再说代孕的事，徐佳媛也并没有少给我钱，这几年给我们家的钱甚至已经远远超出了当出协议上的数目，只是，婶婶还想进一步的“敲诈”。
这件事我要坚决的制止。
我看着婶婶拿着那伍仟元钱说事，并且吐露了想继续要钱的意思，我没说什么，不知道哪里来了勇气，从婶婶手里拽过那伍仟元钱，递给了徐佳媛。
“太太，你给我们家的钱已经够了，这钱你拿回去，我……回来的时候，你并没有说辞退我的事，现在……”我看着徐佳媛，把抓住了她的手，“太太，我……你带我回去。”
徐佳媛看看我说，“不可能的了，这是我跟慕先生两个人的意思。你大了，我们不能耽误你找婆家。好了，钱你们拿回。感觉有什么不公平的，可以起诉我们。”
徐佳媛说着，把钱放在了婶婶手里，婶婶赶紧接住了。
徐佳媛二话不说，迈开她的大长腿，迅速地走了出去。
我有些着急，想追出去，婶婶一把拦住了我，“算了，这个女人刁得很，要不出钱来了。”
“不是，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使劲地拨开婶婶的胳膊，向外跑去。
婶婶在后面喊了一句叔叔的名字，“快把她拦住！”
叔叔一下子抱住了我。
“叔叔，你放开我——”我使劲地挣扎着，可是叔叔看着婶婶，还是把我拦住了。
“哎，秀儿这孩子，一去了城里就不想回来，是我让她主家把她送回来的，这么大了，不能再给人当保姆了，也该嫁人了不是？可是小丫头在城里待野了，不愿意回来，你们先回啊，我劝劝她。”婶婶说着，劝退了亲戚邻居，把房门一关。
叔叔还在抱着我，婶婶三步并作两步走了回来，挥手给了我一巴掌，“闹，闹，你闹什么闹，不怕人家笑话啊！”婶婶骂着我，然后又压低了嗓音狠狠地说着，“你那点事能拿到桌面上来吗？那事要是说出来，你这辈子还能找上婆家来吗？你傻啊！”
“我……我不想找婆家，我不想找，我要回去！”我使劲地挣脱着叔叔，婶婶一伸手，拧住了我的耳朵，转着圈地拧，“你再胡说，再胡说！”
“哎呀！”我痛得小声地喊了起来。
“你们这是干嘛呀，秀儿刚回来……”奶奶剥着花生颤巍巍地跑了过来。
“回屋里去说。”婶婶一声令下，叔叔赶紧连拽带抱地把我弄到了屋里。
奶奶也跟了进来，“你们不能打秀儿，秀儿从小没爹没妈，这孩子受的委屈不少了，我这条老命也是秀儿给的，要不是秀儿我早就死了……你们不能欺负秀儿，不能欺负孩子！”
奶奶在一旁，拽着叔叔。
叔叔有所顾忌地退在了一旁，奶奶一把抱住了我，呜呜地哭了起来。
婶婶走了过来，拽了一把奶奶，有些不耐烦地说着，“妈，你一边歇着去吧，你这个孙女，你是不知道啊！”
婶婶说着，摇了摇头。
“我孙女是最好的孙女，你不要瞎说秀儿，秀儿从小就听话懂事。”奶奶不同意婶婶的话，抱着我不松手。
“妈——”婶婶有些不耐烦地说了句，“你老了，我不跟你说了，我要是跟你说了，你得气死，算了，你还是回去吧。”
婶婶说着，冲叔叔使着眼色，叔叔连哄带劝地把奶奶拽了出去。
“你，你们不能欺负秀儿，要是欺负秀儿，我……我这一把老骨头渣子就跟你们拼了！”奶奶在外面不放心地喊着。
“不会的妈，你就放心吧，秀儿是你孙女，那也是我侄女，你别老拿我们当外人。”叔叔说着，带着奶奶出去了，一会儿就没有了他们的声音。
婶婶和我坐在房间里，我默默地流着眼泪，心里想着小雪和慕先生。
徐佳媛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把我送回来了，回去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跟慕先生说，我生小雪这件事，是谁也不能告诉的，还有，就是我快一年了没回家，婶婶肯定要审问我的。
我看着婶婶，大脑里一片空白。
我的人坐在她的面前，心却已经随着徐佳媛回了慕先生的家里，那里有我最亲爱的慕先生，有我最心爱的女儿。
我离不开他们。
我坐在那里，默默地流着眼泪。
婶婶看着我，叹了口气，说，“秀儿，我知道你跟慕先生有感情了，只是我早就告诉过你，你和慕先生不是一样的人，他不可能娶你的。现在也好，你回来了，把以前的事忘了，重新找对象嫁人！”
婶婶说到最后，语气一提，大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
“我不想嫁人。”我看着婶婶，待她把话说完，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秀儿，你想急死我啊？”婶婶看着我，禁不住地着急，“我也不想再捆着你逼婚，省得再把你逼跑了，可是你想想，你都二十一了，并且……哎，你和赵老三相亲的事，还有被宋明成……那事，都传出去了，现在村里人都知道你不是处女了，哎！”
婶婶跟我说着话，急得拍了一下大腿，“你知道我有多大压力吗，谁说你不是处女，我就跟他急，我拍着胸脯跟人家保证，说你就是处女，尽管这样，别人还半信半疑呢。”
婶婶说着，不知怎么的就流下了眼泪，“你说你爹妈走得早，把你交给了我，我必须得想办法给你找个好人家嫁了呀，为了你奶奶，为了这个家，你也尽力了，所以秀儿，这次你不能再走了。”
婶婶看着我，哭得稀里哗啦的，“你要是再走了，我也就没脸见人了。叫人家说我对你不好，这么大了不给找婆家，让你去城里疯，这村里的女孩不比城里，过了二十就要出嫁，你眼瞅着２１了，这要是再拖上两年，就只能嫁给二婚了……”
婶婶说的情况我都知道，这在村里都是事实，可是，那边有我亲爱的女儿，还有慕先生，我……我真的不想出嫁了，这一辈子，我就那么守着他们过，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我可以一辈子不要名分，我就做他们家的保姆，只要能看见慕先生，能看见我的女儿，我认了。
我看着婶婶，坚决地摇了摇头，“婶婶我不想出嫁，我一辈子也不想嫁人，你让我走吧。”
婶婶看着我，皱起了眉头，不自觉地摇晃着脑袋，“秀儿，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啊，你怎么油盐不进呢！”
“婶婶，我求你了，你让我走吧。”我看着婶婶，嘴角一歪，呜呜地哭了起来……
第一百零二章 还是挺合适的
“不行。”婶婶看着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我，甚至都没有思考一分钟。
“婶婶，我真的不想嫁人，我……嫁不出去不怪你，求你，放我走吧。”我看着婶婶，站起身来，“扑通”一声给婶婶跪下了，“你就算是再把我捆起来，你捆得了我的人，捆不住我的心，婶婶，求你，让我走吧。”
“你——”婶婶看着我，声音忽然大了起来，她看着我，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婶婶，我知道是你把我养大了，你和叔叔对我的恩情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将来我挣了钱会孝顺你们的，还有大龙和六毛是我的弟弟，他们将来我也会管的，求你，放我走行不行？”我看着婶婶，泪流满面的肯求着她。
“现在，人家徐什么媛也提出来不让你去了，你想你去了还有什么好？还不如就这样在家里，我托人给你找个好对象，要不你这一辈子就耽误了，我……我坚决不会让你走的！”婶婶看着我，口气坚决地说着。
这个时候，叔叔从外面进来了，婶婶看见叔叔，忽然激动起来，“你说这个秀儿，心野了，说什么还要走，你说都这么大了，我这个当婶婶的，要不是把她体体面面的嫁出去，我在村里还有什么脸见人？我，我不活了！”
婶婶喊着，忽然看见了旁边的一个农药瓶子，婶婶二话不说，抓起农药瓶子拧开了瓶盖，叔叔一把夺过农药瓶子，摔在了地上，指着我气愤的不成样子，“秀儿，你也别把你婶婶气死，要怪你就怪你叔叔吧，我这次说什么也不让你走，你……你要是敢走，我就把你的腿打折，我豁出去养你一辈子！”
叔叔说着，四下里寻摸着，想找什么东西来打我，婶婶使劲地拽住了叔叔，冲着我喊着，“秀儿，你非得看着这个家弄成这个样子吗？你是不是想想要了你叔叔婶婶的老命啊？！”
我看着叔叔暴躁的样子，看着婶婶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甚至刚才还要喝农药，我的软弱又一次覆盖了我的勇气，“行啦，我不走啦不走啦！”
我说着这话，趴在床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就这样，我留在了家里，可是每天，无论我干什么，我的脑子里出现的都是慕先生和小雪，小雪现在怎么样了，她不吃刘平的奶，那么她吃什么，肯喝奶粉吗？如果孩子不喝怎么办？
我的手机又一次被叔叔收走了，我跟慕先生失去了联系。
不过还好，慕先生知道我回家了，应该回来接我吧？
只是，我都已经回家两天了，慕先生还没来，那么是不是徐佳媛又找到了合适的理由？
慕先生为什么不来接我回去呢？
度日如年。
这件事堆积在心里，使得我做什么事都无法专心。
婶婶基本上不怎么离开我，如果她有事出去，就让叔叔守着我。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奶奶竟然也知道了我不再是处女，知道我用处女之身给她换钱治病了。
奶奶把我叫到屋里说这事的时候，激动得老泪纵横。
我心里太不是滋味了，感觉又羞愧又心疼奶奶。
奶奶拉着我的手说，“秀儿，你听奶奶的话吧，找个好人嫁了，要不奶奶死不瞑目啊！”
奶奶的泪水，泡软了我的心。
“你想，你爸爸妈妈留下你，奶奶看着你长大，从小我就担心你受委屈，要不我何苦活到今天？没成想，却把你害了……”奶奶的眼泪不停地流着，我的心难过极了，我抱着奶奶，心疼的说着，“奶奶，我愿意，我宁可一辈子不嫁人，也要给奶奶把病治好，因为奶奶最疼我了。”
“傻丫头，这次的事不怪你叔叔婶婶，再也不要去城里打工了，城里的男人有钱，会欺负你的，哎！”奶奶说着，重重地喘了一口气，“秀儿你要是疼奶奶，就听奶奶的话，你婶婶让李二嫂给你找婆家去了，你赶紧找个婆家，结了婚奶奶就去了大心事，将来我去了那边，也还跟你爹交待……”
奶奶说着，呜呜地哭了起来。
从小到大，奶奶最心疼我了，人前背后的向着我，哪怕是别人给她买的蛋糕，她舍不得吃，藏起来也得留给我吃。
我舍不得让奶奶伤心，流着泪答应了。
那几天，让我奇怪的是，我的奶水竟然突然的没了。
本来我还惦记着给小雪回去喂奶，可是奇怪的是，我回家来以后，奶水突然的就没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使劲地挤也挤不出什么来了。
怎么回事？
我回想着事情的前因后果，想到在车上的时候，徐佳媛让我喝了一瓶饮料。
那瓶饮料我爱喝的酸梅汁，是徐佳媛帮我打开递给我的。
我当时喝着味道有些不对劲，但是徐佳媛说，“喝了吧，别洒在车上弄得怪脏的。”
我看了看保质期，没有问题，再看那瓶饮料，也适合平时有所区别，是另外一个牌子的，或许就是这样的味道吧。
我怕放在一旁，弄洒了脏了车，所以一直在手里拿着，一路上时快时慢地把那一瓶饮料全喝了。
现在，我回想着这一幕，徐佳媛自从递给我饮料那一刻，似乎一直在关注着我喝饮料，每次我想放下的时候，她都说，“喝了吧，弄脏了车还得去洗。”
就是因为徐佳媛这句话，我把拿瓶饮料全喝了。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徐佳媛在那瓶饮料里做了手脚。
我的奶没了。
我抚摸着前胸，小声地哭了起来。
我这个样子，还怎么回去给小雪喂奶？忽然间有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感觉自己象一叶浮萍，既然奶奶都那么说了，甚至是哭着求我，婶婶还想喝农药，叔叔甚至要打折我的腿，而我，又成了这个样子。
也许，这就是命吧。
我逃脱不了命运的。很小的时候，我就想过这件事。
或许是我上辈子造孽太深，老天爷才收走了我的爹妈，甚至奶奶那么疼我，还病了那么多年，而我自己，如草芥一般地生活到了现在。
我卑贱的生命，遇到了慕先生，才算是第一次感觉，除了奶奶之外的人，肯把我当人看待，对我好。
并且，我还拥有了让我全身心，甚至肯用自己全部生命去疼爱的人，我亲爱的女儿。
只是，她一出生，就和我不同。
她一出生，就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她的奶奶，父母，还有母亲都是何等的人物，她出生在了何等让人羡慕的家庭？
而我，那个最卑微的人，其实真的应该在她的生命里消失了。
可是，冥冥之中却有一种撕心裂肺的感觉。
我舍不下。
我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呜呜地哭着，我不敢让别人听见，就使劲的捂着自己的嘴巴，盖着被子哭。
此时此刻，我觉得自己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
或许，或许爷只有慕先生，才能救我出去。
我在心里盼着他。
一天，两天，三天。
慕先生没有来。
第三天，慕先生仍然没来，却来了一个我最不愿意出现的人。
婶婶带来了一个叫李天旺的青年男人，一起来的还有本村的媒婆李二嫂。
这……又要让我脱裤子相亲了吗？
我看着他们，本能地抱紧了自己。
“秀儿，你别害怕，李二嫂领着他的侄子是来正式跟你相亲的，你们见个面，双方不喜欢就不用谈，如果觉得还行，就开始谈这样你觉得可以吧？”婶婶这次转变了态度，我看着这几个人的气势，完全地与上一次跟赵老三相亲不同，一颗心稍稍放下了一些。
李天旺长得结结实实的，看起来五官也还端正，不象宋明成那样方额大脸的，看上去相对文弱些，并且表情，也让人感觉不到强势，看上去多少还有些温和。
“秀儿，你们俩自己谈谈吧，我们出去。同意你们就谈，不同意就各找各的。”婶婶宽容大度地说着。
不知为什么，婶婶这次跟上次的态度明显的不同了，这让我心里稍微的舒服一些。
我已经答应奶奶了，并且我自己已经没奶了，心里多少出现了一些任命的感觉了。
好吧，既然这样奶奶高兴，叔叔婶婶也不生气，慕先生的家门我又进不去，自己也没奶了，算了，我就这样吧。
稀里糊涂，什么也不想了。
我这样的人，还能有什么好的结果，算了，认命吧。
“秀儿我跟你说说我家的事。”李天旺和我沉默了一会儿，张嘴说话了，他告诉我他家有两个姐姐，都结婚了，只有他一个儿子，他娶过一个媳妇儿，可是怀着孕的时候，大出血，送医院抢救，连孩子带人都没抢救过来。
李天旺说着，眼泪不知不觉得流了出来。
他看着我，眼泪默默地流着，声音禁不住地哽咽了，“你的情况，我也听说了。你那个青梅竹马宋明成，甩了你跟别人好了，人家把他甩了，他后悔了又来找你。你不同意，他就把你强了，所以你没办法就跑出去打工了……秀儿，我理解你。那样的人……换我也不会嫁给他，也会离开这个村的。”
李天旺的话，让我听起来很舒服。
我心里明白，这是婶婶把我和宋明成的事演绎了。只不过，这样的演绎也还算不错，最起码我是标准的受骗受害者的身份，并且合理的演绎了我不是处女这件事。
李天旺死了一个老婆，我被人强了，李天旺不嫌弃我，这样看来，我们俩还是蛮合适的。
第一百零三章 让人心惊的话题
原本我一点找对象的心思都没有，可是李天旺安安静静的性格倒是让我感觉还不错。
如果一定要找对象的话，那么找李天旺这样的人倒是也不错，最起码他看起来不会欺负人，尤其是那一句“我理解你”，让我心里很舒服。
虽然我在心里已经不想找对象了，只是我自己也明白，叔叔婶婶，包括奶奶是绝对不会同意我这样做的，慕先生那里，虽然我爱他，可是我心里明白，那也是不可能的。
我们之间隔着一条天河。从一开始我就知道那条天河的存在，只是在天长日久的相处中，我自己先忘记了那条天河，其实我忘记的岂止是那条天河，我忘记的还有我自己。
是的，和慕先生相识以来，甚或是在一起以来，我的眼睛里只有慕先生，早已经没有了卑微的我自己，直到后来，又出现了我亲爱的女儿。
我多希望日子就那么永远的过下去。
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我想那样，徐佳媛不同意，慕先生的母亲也不会同意，现实也不允许。
李天旺临走时明确地留下了自己的意见，他说他对我各方面都满意，如果我同意的话，他可以按照头婚的“礼仪”对待我，也就是说见面、认家、定亲、送日子每一个程序的钱一分也不会少。
他是那样说的，也是那样做的，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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