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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书大亨-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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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也有这种想法,其中包括丁七爷,纳兰珠,朱梓君和那位德高望重的詹院长。尤其詹院长,虽然他才和林逸认识,却已经见识了他那超凡脱俗的绘画功力,因此认定林逸对绘画的了解深度,绝对能够一眼就鉴定出优劣来。

可是

他们都错了!

原以为陆三爷收藏的这三幅应该是什么大师作品,可是当大家看上一眼后才惊愕地发现,这画……也太逊了吧!

没错,眼前三幅画简直是孩子信手涂鸦般的普通,一幅画着纷雪中数朵漂亮的梅花,另一幅画着几棵寒意笼罩的绿色细竹,还有一幅则是一棵迎风傲立的松树……可能是因为绘画功力不够的缘故,这三幅画都显得很是稚嫩,在工笔,留白,泼墨等方面都显不足,使得整幅画看起来别别扭扭,但又充满一股童趣。

就在有人开口讥笑这三幅画太丑之时,林逸的目光却凝重起来,与此同时,那位金陵画院的詹院长,也目光凝重地看着那三幅字画,口中不禁道:“怎么会这样?”

作为晚辈,朱梓君在字画鉴定上面也有一定的水平,一开始他也没觉得如此,认为只是孩子学画时的信手涂鸦,可是越看越觉得不对,再听詹院长发出惊讶之声,好奇心就更大了,忍不住求教道:“这三幅画到底是谁的作品,怎么这么古怪?”

詹院长原本不想透露太多,毕竟这是林逸与陆三爷的比试,自己还是置身身外为好,但耐不住朱梓君的求教,于是就轻声说道:“这三幅画可不简单,它们乃是扬州画坛一代怪杰张宴公的《岁寒三友》!”

此话一出,朱梓君立马“啊”了一声,惊讶莫名。

实在是因为这位张宴公,太牛叉了!

提起张宴公,花甲以上的扬州人可能会有印象,毕竟当年他的画与孙龙父先生的字、蔡巨川先生的印,被誉之为“扬州三绝”,亦可谓当年扬州的文化名片耶。

张先生少而好学,尤酷爱绘画,髫龄即手摩心追小人书的图画,稍大便醉心临摹《芥子园画谱》,自学成才,小有名气;19岁考入省立第五师范后,曾得画坛名师吕凤子先生呵护点拨,受益匪浅,画艺精进;25岁考入上海艺术大学深造,奠定一生绘画艺术的坚实基础。故张先生西画国画皆精,花鸟鱼虫、人物山水俱佳,早在1954年,张先生的《彩凤图》、《黄花紫豆图》、《雄鸡竹石图》等力作就已经被选送东欧各国展览,次年他的《蜻蜓飞上玉搔头》等五幅力作被省文化局选送华东五省轮展,名噪一时。他不仅绘画实践丰富,而且作品影响深远,更为难能可贵的是他的绘画理论对后世影响较深,特别是他的《论扬州画派》、《论画》,体现了张先生超凡功力及敏锐的观察力。被时人誉之为继扬州八怪后扬州画坛又一怪杰。

那么张先生怪在哪里呢?

第一怪,手捧金饭碗,却常要饭吃。尽管张先生绘画功力非凡、尽管张先生名满江淮、尽管张先生勤奋挥毫,然而张先生一生似乎总是阮囊羞涩,何哉?白居易说得好:“自古无奈何,命为时所屈。有如草木分,天各与其一,荔枝非名花,牡丹无甘实。”人的才华与财产常常不成正比。老天恩赐张先生非凡的艺术天赋,却吝赋张先生作人的圆滑善变,故张先生虽有生花妙笔,却无生财之道。加之一生耿直认死理,头碰南墙不回头。这才有1957年被冤打成“右派”。其实,张先生一生执教鞭,桃李满天下,当时他的不少学生担任省市高级干部,只要张先生如实向他们反映情况,也不至于后来遭那么多的罪。后来,还是他的学生得知情况后,1962年就为其甄别摘帽了。

第二怪,做事太过较真,执着近乎迂腐。张先生对艺术认真到苛严的程度,他不满意的作品,绝不出门。曾有一友人替别人要画,张先生答应改日奉上。友人在画案找出一幅张先生的旧作《牡丹图》,便对张先生说“就这一幅吧。”张先生摇摇头说:“这幅《牡丹图》,乍看画面浓墨重彩,牡丹水灵、绿叶碧透,构图设色,均可说是还不错。然而,当时我感到右上角太空,就以柳线补之。补后一想不对,牡丹乃暮春之物,柳线乃初春之物,将牡丹与柳线同图,无异于将梅花与朱荷同图、正所谓风马牛、不相及啊。”友人道:“其实我这位要画的朋友,于画一窍不通,马马虎虎,算了。”张先生一本正经地说:“他不懂画,看画的人都不懂画吗?人者,不可欺也!”友人拗不过他,他亦觉得太不给友人面子了,干脆即刻挥毫为其作画。所以,现在能见到的张先生流传于世的作品均为精品。

第三怪,不交“大人”交“小人”。凭张先生的才艺、名望,许多达官“大人”、富商纷至沓来,上门索画,该收多少钱,绝不含糊。因此得罪了不少人,即便如此,还是一身傲骨,绝不低头。相反,他却结交了许多十来岁的“小人”。只要他看上眼的,不管你是做什么的,他都能与你谈笑风生,称兄道弟。

总地来说,这位画坛宗师就是一怪胎,而由于他学画是无师自通,因此年轻时候的画作实在不敢恭维,存世也十分之稀少,没想到陆三爷这里竟然珍藏了三幅,还是凑成一对的《岁寒三友》,更加坑爹的是,他竟然让林逸从这三幅中挑选出价值最大的一幅同一位作者,同一时期的作品,你让他如何选择?!(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七章。初稿

不得不说,陆三爷绝对是藏书界的高手,不说别的,就他展示出来的这三幅字画,竟然是扬州画坛怪杰张宴公的作品,这就让很多人惊愕莫名了。

那些看不出这三幅画卷门道的人,只以为这画画的太挫,有小孩子信手涂鸦的感觉,只有像詹院长那样的高手,才能够一眼看出,这三幅画全都是张宴公大师初期学画时的“杰作”。

这里所说“杰作”,并非嘲讽的意思,画道一途犹如小孩子学走路,从蹒跚,到奔跑,没有人是天才,一生下来就会彩云加持,金刚护身,牛逼的不得了。

不管是张大千,齐白石,还是石涛,郑板桥,他们刚开始学画的时候,作品也一样幼稚可笑,平淡无奇。

只不过,这些大师们年轻时学画的初期作品,却很难在市场上觅得踪影,一是时间长了,这些看起来很普通很平淡的画稿早已遗失,找不到了。二是这些大师自个都不好意思把这些画稿展示出来,甚至于直接销毁掉。三是这些画稿太普通,就算流传出去,也没人会注意,甚至当成厕纸给丢进了垃圾桶。

正因为如此,在藏家眼里,这种大师级的初期画稿,那绝对是一稿难求,甚至比大师们当红时期的作品,价值还要高;无它,物以稀为贵,并且通过这些早期画稿,还可以对大师早期的艺术程度进行全方位的研究。

说的再直白点,比如今年刚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大作家莫言,他颠峰时期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品《蛙》,和他在学校时期写的小学生作文,对于那些藏家来说,哪个更有吸引力?

答案绝对是惊人的,就在不久前的“瀚海拍卖会”上,莫言小学时代的一本薄薄的“作文薄”,作文封面上写着:山东省高密县,五年级二班四组,管谟业(莫言)作文内容包括《鱼市》,《地道》,《良医》,《飞鸟》,《抗旱》等,竟然一举拍出了119万的天价,甚至超出了他诺贝尔获奖作品《蛙》87万的稿本价格。

对于这样的拍卖结果,莫言大师知道后也是莞尔不已,不过他还是很真诚地接受了媒体们的采访,并且告诉了媒体这本天价“作文簿”的具体来历。

他说

我记得老师开始重视我的时候,是三年级,作文课。写“五一”劳动节,很多学生是记流水账,“五一”早上起来,怎样上学校,怎样上课,怎样回家。当时我家附近有个国营农场,那里恰好在举办运动会,于是我就把运动会的内容给写了出来。别人写文章记叙“五一”运动会,一会儿写乒乓球场,一会儿写田径场,面面俱到,我是前面一笔带过,然后重点描写两支篮球队怎么样比赛,篮球队中,又重点描写了两位高手,写他们的动作,写他们的表情,写他们额头上的汗珠和奔跑时映在地上的影子,怎样和燕子的影子重叠起来。

有一天,放学后,老师让我留下来。吓得我屁滚尿流。因为根据以往的经验,放学后老师让留下,就是要接受惩罚了。老师把我带到办公室,将我的作文簿拍在桌子上,问我,你这篇作文是哪里抄的?我说没抄,是我自己写的。老师说你能写这样的作文?我再给你个题目,你写一篇作文给我看看。就是《抗旱》。我要来纸笔,坐在他的对面,当场开写。连诌带“炮”,云山雾罩,一会儿写小伙子往地里推冰块,一会儿写老头子打深井,堆砌了很多形容词,什么“双臂一撑,车轮飞转,一声呐喊,冰块翻滚”。老师看了,点头说,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就你这副气死画匠的模样,竟然还能写出一手好文章。你这个作文确实写得不错。第二天就把我的作文拿到旁边一个农业中学去,作为范文让中学生朗读。我当时在我们的学校有点小名气,每周上两堂作文课,老师都要点评我的作文,老师还写了不少的批语,一直到80年代中期的时候,作文本还保留着,对于我来说,这也是一份难得的记忆。

……

从上面可以看出,对于很多文学家和艺术家来说,这些他们成长时期的艺术稿本,对于他们是莫大的回忆,对于很多藏家来说却是莫大的财富。

也正因为如此,眼前陆三爷展览出来的这三幅张宴公大师少年时期的画稿,就更具备了高昂的收藏价值。

不过对于这场赌局来说,就有点为难林逸了。

首先,这三幅画都是同一作者张宴公的作品,其次,又都是同一时期的作品,你让林逸如何去区分这三幅画的价值高低?

不要说林逸了,就连在旁边观战的詹院长见此也有些头疼,说道:“陆三爷这一招厉害啊,几乎无招可拆,也不知道这些小友怎么做……”

纳兰珠看着这时,却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这就叫做敬酒不吃吃罚酒,自取其辱如果当初他肯听我好言相劝,用高价卖了那批藏书,也不会有今天尴尬之局面。”

詹院长却苦笑道:“纳兰小姐或许不懂,对于藏书人来说,遇到好的藏书,就像是遇到了稀世宝藏,绝世秘籍,很多人都渴望得到;而那些守护者能够守着本心不出让的,又有几个?世人都说金钱可以买到一切,但真是这样吗?在这历史车轮前,在金钱堆砌的诱惑前,总有一些人是站着的,不是吗?”

纳兰珠有些无语了,她仔细一想,林逸数次拒绝陆老爷子,拒绝自己,拒绝那诱人的天价,放到一般人身上,是绝对不会出现的。

这么一琢磨,纳兰珠忽然发现,林逸不是一个可恶的男人,相反,却是一个很奇特的男人。也许自己对他的恶感,主要来源于他对金钱和势力的不屈服,而这,恰恰也是最吸引她的地方。在商场上,她见惯了那些在势力钱低三下四,在金钱前谄媚阿谀,如今出现林逸这样一个极品,却是有些不习惯,所以才会“厌恶”他……

猛然间猜测出自己心中的真实想法,纳兰珠心中不由一惊,继而掀起一阵波澜,再看林逸,却已经不是那么讨厌了,相反,有点欣赏。(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八章。醍醐灌顶

此刻现场,围满了人,大家全都全神贯注的看着前面,等待着林逸,作出选择。

三幅画卷,就在眼前,如何从其中挑选出最有价值的一幅,是一个很大的难题。

对于林逸和陆三爷来说,这只是一个分出胜负的赌注,可是对于金陵藏界和南都藏界来说,这却是一个藏界对藏界的PK。

自古以来武林分南北,同样的书林也分南北,而置身于书林的南北藏界,也是明争暗斗,互相比拼的。

北方藏家笑话南方藏家只懂得收藏一些字画,附庸风雅。

南方藏家则讥笑北方藏家只懂得收藏一些经史子集,冒充斯文。

历史文化氛围的不同,使得南方文人喜欢收藏诗词歌赋,北方文人喜欢收藏笔记小说。南方人对风花雪月很感兴趣,所以在藏书的时候就专注于这种“高雅”文化。北方人对于军事经史有研究,所以在藏书的时候就侧重于“豪迈”风格。

另外,在文坛上一直还存在海派,京派,以及津派和陕派之分,这也使得藏书界有了各个小圈子,收藏家喜欢收藏本派别的名著经典。比如说陕西人喜欢收藏贾平凹的作品,一部《废都》的初版签名本都可以卖到上千元,这对于海派和津派藏家来说是不屑一顾的,觉得花钱太多太冤枉,可是在陕派来看,真要是大师的签名作品,就算是花费3000块也是值得的。

不同的价值观,不同的文化氛围,造就了藏书界的文化派别,也使得金陵藏界对林逸那是格外的抵触,格外不看好。真希望陆三爷能够给这小辈一个漂亮的下马威,好好的教训他一番。

……

此时,林逸脸上面无表情,他默默的看着眼前三幅画卷,似乎在看穿每幅画卷真实的价值,周围人也在看着他。

此刻陆三爷的心情非常的好,因为他觉得,整件事情都掌握在他的手中。作为收藏界的大佬,陆三爷当然不会和林逸斤斤计较。不过这次他还是要给这个晚辈一个好看,没有别的,谁让林逸得罪了他。收藏界也是一个江湖,有江湖就一定要有规矩,规矩是人制定的,而陆三爷就是制定规矩的人。

其他人此刻正在等着看一场好戏。对于他们来说,这一次的书林大会,实在是一次难得长见识的机会,现场懂画的人也很少,实际上他看的就是一个热闹。

张宴公的画作,平时很难见到。此刻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也不懂这是谁的大作。只是诧异,陆三爷怎么会收藏这样的作品?难道说作为收藏大家,连孩子般的信手涂鸦也收藏吗?他们惊疑,他们好奇,不过他们更加好奇的是,林逸他会怎样选择?

对于这个新近崛起的藏界新人,关于他的传说很多,有人说他来自中原,在中原一代赫赫有名,别看人家年纪小,可是功夫高,无论是琴棋书画,还是坐唱念打,都有一套。

当然,这些过多地吹嘘了林逸的本领,本来嘛,人都是好奇的动物,你越是神秘,他就越给你弄的三头六臂,让你成为话题人物。但从中也可以看得出,大家伙对林逸感兴趣的浓度有多高。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大家都注视着林逸,林逸此刻的心情也十分的紧张,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耽误时间,必须要做出决断了,眼前三幅画中价值最大的那一幅,他必须要挑出来。

实际上,依照林逸现在的书画鉴定能力,本来这是一件非常轻松简单的事情,但是陆三爷设的这个局却把他给套住了,三幅画,同一个人,同一个时期画出来的,你让他怎么分出高下?

怎么办?林毅问自己,他习惯性地用手揩了揩鼻子,继而默默地将体内的灵气催动起来……

……

林逸悄悄地催动灵气,向那三幅画卷探去。

灵气接触到了那三幅画卷的墨香,淡淡的味道各有不同。

“岁寒三友”松竹梅,这样的画林逸接触过,比如说他曾经亲自鉴定过郑板桥的青竹,也看到过石涛所画的松树,当然还有张大千大师妙笔生出的梅花;但眼前这三幅画,无论是从意境,还是画工,都不能和林逸见到过那几幅画相比。

本来嘛,这本就是张宴公年轻时学画的初稿,在艺术成就方面并不是很高,以至于林逸怎么看,都觉得这三幅画差不多少,实在难分出高下,也分不出优劣。

此刻,林逸从体内释放出来的灵气,犹如三条蜿蜒的小蛇,探头探脑地鉴别着那三幅画卷。

按照以往的经验,凡是那些书香和墨香气息比较浓厚和浓重的书画,基本上就都是难得一见宝贝,在收藏价值和市场价值方面都很大,所以林逸只需要用灵气去感受这三幅画卷各自墨香的浓厚程度,就能很快判断出结果。

灵气蜿蜒,与墨香混合在一起。

林逸深吸一口气,鼻翼嗅到了不同的香气。其中,在这“岁寒三友”松竹梅当中,墨香气息最浓的就是那幅“梅花图”白雪皑皑,寒梅傲立;无论从意境,还是从画工方面,这幅画卷的整体价值都要比另外两幅高出不少。

林逸一向都很相信自己灵气的判断。在他看来,自己体内这股灵气是最诚实可信的,也最是不会说谎的,它做出来的判断,也是最正确的。

可以说,对于自己体内的灵气,林逸有着一种盲目的信任。

有了这样的判断,林逸深吸一口气,他又看了一眼众人,尤其重点看了看陆三爷。

这头老狐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陆三爷脸上是笑眯眯的,在外人看来,很是和蔼可亲;但是在林逸看来,却是深不可测。

“难道真的就是这幅‘梅花图’?”林逸轻轻地问自己。“难道自己使用灵气作出的判断还会有错?”想到这里,林逸就决定公布答案。

这时候,站在他身边的黄蓉轻轻地用手拉了拉他的衣襟,然后问他:“你想好了吗?答案是什么?”

林逸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笑了笑,意思是在安慰黄蓉,告诉她,一切都在掌握中。

老曹是个急性子,他按耐不住焦急的心情,粗鲁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大光头,然后对林逸说道:“林兄弟呀,你可千万要选准了,千万别出错!要不然丢脸的可不是你一个人!不过你也不要害怕,这里虽然是金陵,但老哥我还是支持你,不要忘记了,还有千千万万个南都同胞都站在你背后,全都支持你我们都是你的支柱,加油啊兄弟!”

不远处

“你说他能选对吗?”朱梓君问詹院长道。

詹院长默默地看了看那三幅画卷,说道:“难!实在太难了!依我看,这三幅画卷都各有特色,都是张宴公老先生初期的作品,如果想要强行分出高下,那就必须要对张大师整个艺术人生有个揣摩,对他的画风变化有所了解;但这是很难的,就算是我本人,也很难做到这一点。”

朱梓君惊异了,说道:“不会吧,蒋院长!你可是画坛高人,难道说也鉴定不出这三幅画卷的优劣?”

詹院长就又笑了笑,说道:“这世上很多事情不是用技巧来判断的,你我用眼睛看到的不一定都是真的,当然用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都是好的……往往很多时候,白云遮眼,遮挡住了你的视线,你以为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实际上却是错误的。世事就是这么奇妙,所以在你作出判断之前,必须要深思熟虑,只有这样你才能找出真的答案。”

朱梓君对詹院长的这番话不置可否,但是詹院长的这番话却稍稍大了一点声,以至于让正准备做出判断的林逸听见了……

林逸突然听到詹院长这番意味深长的话,突觉醍醐灌顶,茅塞顿开。

好险!自己怎么就纠结在了这里,差点就上了陆三爷这头老狐狸的当!(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九章。逆转

话说,就在林逸将要做出选择的时候,听到了旁边詹院长的一席话,他念头一动,立马明白了,自己差点就跌入了陷阱。

没错,眼前这三幅画作都是张宴公老先生早期的画作,论艺术程度还有工笔来说,都可圈可点,但是

林逸将目光投到了那盛放这三幅画卷的画盒上面,如果记得没错,前面陆三爷他老人家可是说过的,这画盒与画作是“融为一体”的。

如果没听到詹院长的话也就算了,可是林逸此刻仔细琢磨起来,这里面就“含义深刻”。

什么叫“融为一体”?那就是不可分割,说明这画盒也是这三幅画的一部分。

于是林逸就再次催动体内的灵气,像小蛇一样蜿蜒着朝那三幅画盒探去

这不探不知道,一探吓一跳。

这松竹梅三幅画的画盒,分别用了红木,黑檀和黄花梨三样木材制作而成的。其中盛放竹子的黑檀竟然散发出惊人的木香。

浓重的木香充斥着林逸的鼻翼,让林逸无比的惊愕,是啦,这就是个陷阱,原本以为品鉴的是画,实际上却是盛放这些画作的画盒。

灵气缠绕在这檀木盒子上萦绕着,仿佛一只只小手,抚摸着画盒,鉴别着它的年代,它的作者,还有它逝去的故事。

渐渐地,林逸脑海中付出这样的画面

大雪纷飞,冰冷彻骨的冬日,三个老友汇聚一堂。他们号称扬州三绝,分别是善于作画的张宴公,善于写字的孙龙夫,以及善于刻印的蔡巨川。

黄酒在火炉上咕咕响。

三人举杯痛饮,酣畅淋漓,兴之所至,张宴公就拿出了自己曾经少年时期独自揣摩的画稿雪松图,给大家观看。

孙龙夫语:太烂。

蔡巨川言:平淡无奇。

张宴公就邀请:不如两位伸手,将其变为精品。

孙龙夫语:这个简单。

蔡巨川言:信手拈来。

于是大雪纷飞中,找来檀木画盒,孙龙夫题字:傲竹临雪。蔡巨川刻印:茁壮成长。

盒成,酒香,三人举杯再饮,犹如《笑傲江湖》中的人物,充满了豪情和友谊。

苍海一声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

天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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