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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混过的岁月-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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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我奋起一脚踹向了蹲在我面前的四辈儿。
四辈儿被我这突然的一脚蹬躺在地上，四辈儿离我很近，而又是蹲在地上，若是平时，凭我这一脚根本就踹不倒四辈儿。
四辈儿很快从地上坐起来，也不去拍身上的土，就是这么双膝盘坐在我的面前瞪着我指着自己的胸口，冲我喊：“操，再你妈踹啊！”
“我操噢！！！”我大喊了一声，又是一脚使劲踹在了四辈儿身上。
四辈儿这一下仍然没有躲，被我这一脚又踹得仰面躺在了地上。
接着，他又重新坐了起来，冲我继续喊道：“接着踹，操你妈的，踹啊！”
我喘着粗气，浑身抖动地瞪着他喊：“滚！别你妈理我！”我像疯了一样一边声嘶力竭地大喊，两只手一边不停地在土地上使劲地拍打：“别你妈搭理我！滚！”
“啪！”
正在狂嚎中的我，被他又一个巴掌甩在了脸上。
“啊！”我身子向前一扑，把四辈儿仰面扑倒在地上。
四辈儿仰躺在地上，瞪着我冲我大喊：“操你妈的，打啊，来啊，打！”
此时的我，双手在抖，眼眶已被泪水浸得模糊了。
我放开了手，从四辈儿的身上挪开了，身子一翻，仰躺在地上，双手捂着脸失声痛哭，我一直觉得男人放声大哭很丢人，但是，不哭出来堵在胸口噎着很难受，真的很难受。
“你们在旁边走过，我只能够沉默。
终于明白你为何，对我如此的冷漠……”
为什么！为什么每一次我都会是这样的结局，我的心没有那么强大，经受不起这样一次又一次痛苦的打击，心，疼得厉害。
我不知道我哭了多久，只是一直到胸口好受了许多，才喘着大气躺在地上哽咽。
“哭够了么？”四辈儿这时候走到了我的跟前，问我。
我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哭够了，就站起来，像个男人一样地站起来！”
第349章 只是没人爱
我抹了把眼泪，有点儿不服气的冲四辈儿说：“你妈，男的就不能哭么？男人……操！”
四辈儿看我的脸色多少算是好点了，就冲我一笑，接着伸腿踢了仍然躺在地上的我一下说：“还不起来。”
“操，怪你妈脏的。”我拍了拍胳膊上的土说。
“你妈，地上不脏是么。”四辈儿说着话俯下身，把手伸向了我。
我握住着了四辈儿的手，他的很有力，同时也让我感觉心里挺庆幸的，不管在什么时候，我都有四辈儿这样的好兄弟在身旁，我觉得值了。
接着，我身子一挺，就被他从地上拉起来了。
“咣啷……”
没想到，就这个时候，我揣着衣服里的小刀却掉了出来。
“你带这个干嘛？”四辈儿瞅着地上问我。
我赶紧捡起来，又揣进了衣服里：“哦，没嘛，防个身。”
“刘晓永，你今个儿打算怎么着，是要他残废，还是要他命啊，你带着个就是行凶，知道吗你！”四辈儿指着我说。
其实，玩闹打架利器不是没用过，但是，向片砍那种中看不中用的家伙事儿也就是看着吓人，唬唬人还行，真要是撩在人身上，说实在的还不如镐把的力度大了。
最怕的就是这种小巧的刀具了，你说你拿这个怎么用，砍人，明显不可能，那就是扎人了，向这种长度的小刀，捅到身上就能扎进内脏，如果插在了腿上的大动脉的话，那还有生命危险了。所以四辈儿才会这么紧张我拿着这把小刀的。
我装作很若无其事的说：“喊嘛啊你，我就是揣着的，又没说要拿出来的，真是的，少见多怪。”
四辈儿一听，就把眼一瞪：“少你妈来这套，我告诉你刘晓永，你那点儿玩意儿都在我这儿装着了，你就别跟我来这个花活儿，要再让我看见你拿出这玩意儿，别怪我跟你急，知道吗！”
“哦，知道了。”
“晓永，你看看那里。”四辈儿一只手指着天空对我说。
我抬起头，问他：“看什么啊？”
“你最喜欢的歌是什么？”四辈儿问我。
“我喜欢的歌多了。”
四辈儿脑袋一摇：“就是你总唱的那个，钢铁锅。”
“钢铁锅？我操，那是海阔天空，你妈，钢铁锅！”我说。
四辈儿一点头：“对，就是那个，你上次不是已经都放开了么，怎么今天还……”
“我就是一时没拗过这个劲儿，你让谁来看见刚才那样心里也不能好过啊。”
四辈儿听后，也点了点头，随后就说：“现在没事儿了吧。”
“废话，我这心是肉长的，说凉就凉啊，你得给我点儿功夫的。”
“操，小心眼，大裤裆。”四辈儿说。
“你你妈才大裤裆了。”
虽然我嘴上硬，但是，我承认我确实是有些小心眼儿。
有的时候，你不得不承认，当你以为遇到坏事的时候，其实有可能就会坏事变好事的，后来，我再想想，如果当时不是看到程燕和禽兽两个一同出现的话，那我肯定会在禽兽的身上留几刀的，至于扎在哪儿，我当时还真的没去多想，只是知道别往胸口上扎就是了，但是，就凭我的身手，即使扎在腿上，也很有可能一下子扎到大动脉的，那就会有出人命的可能。
所以，程燕既伤了我，也间接地救了我一次，如果那次我真的进了少管所的话，就会留下案底，对我以后的前途是很有影响的，虽然我以后也并没有成为一个什么对国家有用的人。
人经过一件事情，就会变得成熟一些，而通过这一次的事情，也让我明白了，什么事，什么人都不会永远是属于你的，在你身边的时候，就要好好珍惜，一旦失去了，就真的是失去了，即使再重新得到，你也会发现，却已面目全非，当初的感觉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荡然无存了。
对于程燕，我倒是没有太多的愧疚，不像当初和赵茜在一起的时候，满是后悔和自责，只是觉得和则来，不和则去了。至于她现在跟谁在一起，我即使不会去祝福她，但也不会太耿耿于怀了，因为，我知道那句话，强扭的瓜真的不甜。
不过，我只是觉得有些对不起四辈儿，在这段日子里，我一直想促和成他和艾莎莎俩人，但是，一直是事与愿违，感觉艾莎莎就好像是绝缘体一样，似乎四辈儿根本就不能打动她，而且，我也没有特别发现她对于男女关系有太明显的举动和话语，而且，一般像不爱搞对象的女生，要么就是学习特别好的，要么就是长相特别丑的，而恰恰艾莎莎这两样哪样都不属于。
虽说，我嘴上说是放下了，但是，回到家后，我还一直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尤其是程燕和禽兽两个人那亲热的举动，让我久久不能遗忘，时刻都历历在目。
后来，我也找过小眼镜，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小眼镜没找到，却让我得到了一个消息，那就是小眼镜失踪了。直到过了半个月后，人们才在一处旧出租屋发现了他的尸体，而他是吸毒过量致死的。据说，当警察去的时候，周围的人们有不少都过去看了，小眼镜的尸体都臭了，身上还爬着蛆，死相挺惨的。这件事当时在我们当地的玩儿闹当中都传开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后，意外的没有感觉到一点的高兴，却只是感叹像他们这种富家子弟怎么就这么能作呢。不作死，不会死啊。
我没有对象的那段日子，也曾经有不错的哥们给我提过两次对象，我也不是不想搞，但等我一和对方见面后，就果断黄了。
的确，在和赵茜、程燕那样漂亮的女生搞过对象后，真的是眼界高了，长相一般点儿的女生我还真的是看不上了。其实第二个女生长得也算是一般稍好了，和孙慧大致是一个级别的，但是，我也算是吃过见过的了，所以，那个自然也就没成。
我感觉我的脑子真的是有些问题了，竟然前后被两个女生甩了，如果说和赵茜在一起还能用没有经验来当托词的话，那至于程燕，我就真的找不出更好的理由来替我辩解了，唯一能解释的就是，我对女人的吸引力不够，通常都是女生主动先追的我，但时间一长，就渐渐对我没有兴趣了，我也只能这么解释了。
初一的第二学期，我就是在单身中度过的，能让我回忆起的觉得值得说出来的也就是两三件事，那就是在帮别人平事儿的过程中，结识了几个外校的玩闹。
这些人中，比较有名气的就得算是广山路一带比较的小玩闹棍儿B和臭拖鞋了，其次就是二中的双胞胎兄弟，文祥和文胜哥俩儿。
说起棍儿B，这小子比我还要大两岁，他是个不折不扣的进过少管所的混混。
我和他的认识，还得从那个夏天说起了。
我们当时都正在青春躁动的年纪，处于精力异常旺盛的时候，既然没有了对象，那打发无聊的生活也就是捅捅台球，打架了什么的了，那一阵我打架打得也确实是比较凶，基本上周围的几所学校我都趟过了。
就在一个艳阳高照的中午，我和魏坤、四辈儿、邢浩几个人坐在道边的一家麻辣烫那吃饭，正吃着的时候，就听见身后有人吹了声流氓哨。
魏坤嘴里正嚼着菜叶，听到有人吹流氓哨，抬头瞅了一眼。
“呦，小五子啊，吃了吗！”魏坤冲道边站着的那小子喊了声。
小五子这个人我还有印象，我见过他两次，最初，和魏坤一起要拽我进小胡同的就有他，那次上我们学校来还找过魏坤平事的也是他。
我就见小五子一个人跨着一辆二八的自行车，戴着个墨镜，穿着件灰色的跨栏背心，俩只肩膀子看着都晒红了，就在道边儿往我们这边看。
“吃了么？”魏坤问他。
“咳，吃嘛啊，介大半天的楞是水米没沾牙的。”小五子说着话，就把那辆大二八往地上一撇，往我们这边走过来了。
“干嘛去了啊？”魏坤一边伸着筷子一边问他。
“干嘛去？操，你说我介不是碎催的么，替人家拔闯去的吧，结果倒好，让人给坑里边儿了。”
小五子说着话，从裤口袋里掏出一盒皱巴巴的小红河出来，抽出一根，用手捋了捋，递给了魏坤一根，魏坤拿起烟就夹在了耳朵上，接着，小五子掏出打火机要给魏坤点上，魏坤一摆手，说：“我待会儿再抽。”
小五子嘬了两口烟后，朝地上使劲啐了口唾沫，说：“操，点儿背。”
“嘛事儿啊，说说啊。”魏坤这时候就俩眼盯着碗，眼皮不抬的问着他。
“操，就没我这么点儿背的了。”小五子挠了挠头就说：“今个儿早晨吧，我一个不错告儿我说有个小子戗他对象，我一听这个，那二话不说就跟他上那小子班去找那小子去了，我到那儿把他说的那小子拎出来就你妈踹了一顿，那小子看着还挺老实的，真没还手。”
我开始并没有太在意，当听到小五子说到这儿的时候，就放下了筷子，瞅着他听听是怎么说的了。
第350章 给小五子拔闯
“我你妈逼帮他打完了人吧，他妈的竟然说是打错了，我操。”小五子说着使劲弹了下烟灰。
“打错了，怎么还打错了呢？戗他对象的不是你打的那小子啊？”魏坤问他道。
小五子说：“操，要么说捏，也怪我没问清楚上来就打，不过挨打的那小子倒是没说嘛，他们班的一个挺摇的小子不干了，非他妈说我上他们班挑事儿去了。”
魏坤没等他说完，就把筷子一撇，站起身问：“他动你了吗！”
“没有，说让我下午带二百块钱找他，要不他就要办我。”小五子说。
魏坤冲他喊道：“我操，麻痹的，你现在怎么越混越回去啊，随便有个人就敢跟你来劲啊，他找你要你就给他啊，以后还怎么混啊！”
“我没说给啊，我介不攒人么，在我们学校我是找不了嘛人了，这不才连饭都没吃满世攒人了么。”小五子说。
“你那个不错的呢，还有你都找了谁了啊？”魏坤问他。
“操，我给他拔闯吧，人家一找我要钱，他立马就憋了，妈的连个屁都没敢放个的，你说我不是自己找没味儿么。我开始想找单吊儿过去压压他的，你妈单吊儿还不在。这不想起来找你来了么。”
“走，我看看他是嘛变的，找咱要钱，当你妈我不存在啊。”魏坤说着就要走。
“哎，哎。你不吃了啊。”这时候我问了他一句。
“吃嘛啊，吃气都吃饱了。”魏坤甩了我一句。
邢浩这时候问了他一句：“你不叫点儿人过去啊。”
魏坤一回头，冲他说：“就他们学校那点儿人，我还真不在乎，就咱们几个过去，我不信办不了他的。”
我和四辈儿对视了一眼，也跟着站了起来。
我问了小五子一句：“找你要钱的那小子叫嘛啊？”
“耿元。”小五子说。
魏坤一听，就说：“听都没听说过。”
那一阵子，我们真的是只要有打架的事情就跟着搀和，就是爱打架，别管是谁找，不为别的，说是为混出名，其实就是闲的蛋疼。
我们还真就是这四个人跟着小五子走的，没再找其他人，当时魏坤的想法就是，小五子他们学校那我们算是平趟了，就凭我们几个人过去，那对方也不敢来劲。
我们几个人到了小五子的学校门口，我就看见他们学校门口的道牙子那边蹲着几个混混模样的小子，小五子这时候冲魏坤说：“在门口等着我了，这是要截我啊。”
魏坤冲小五子一指那几个人，问他：“那个是你说的耿元啊？”
就在魏坤问他的时候，那边的几个小子也有看见魏坤指的，其中就有一个小子挺张扬的冲我们这边喊了句：“瞎你妈指嘛！”
他刚说完这句，魏坤就冲他们走过去了。
“指你不行是吗，操你妈，就指你了！”魏坤呲牙咧嘴冲那几个小子咋呼道。
一听魏坤这就是找事去的，那几个小子都站起来了，不过，其中有一个留着寸头，穿着一件白色班尼路T恤的小子并没站起来，只是斜楞着眼瞅着魏坤。
这时候小五子也跑过去指着一个小子冲魏坤说：“就他，让我下午带二百块钱的。”
魏坤斜楞着眼看着小五子指的那个人问：“行啊，你够摇啊！”接着用大拇哥往身后一挑，说：“这我兄弟，你不是找他要钱么，行，先过去我这儿的。”
那小子瞅了瞅魏坤，说：“操，我认得你，你不就是三中的么，干嘛，上我们学校摇来了啊！”
魏坤上下打量了一下那个小子，说：“行，算你有点儿明白事儿，哎，就你叫耿元是么？”
那小子往前一站，俩手插着裤口袋，挺不在乎的说：“怎么了，是又怎么样？”
魏坤微微一笑，把头往旁边一偏，看似瞅向别处，突然，一个直拳就捣向了面前的那个小子。
那小子也是猝不及防，被魏坤这突然袭击一下子捣到了眼睛上。
接着，那小子向后倒了两步，紧跟着嘴里大叫：“操他妈的，办他！”
随后在他身旁的几个小子也挥拳向魏坤打过去。
我和四辈儿、邢浩仨人赶紧跑过去跟他们打到了一块儿。
在这其中，那个蹲着的穿白色班尼路的小子始终没有站起身，但我知道，他绝对是和他们一伙的。
我们这边是谁？四辈儿，单挑那就是无敌的存在，邢浩，自从认识四辈儿以后，就一直跟着四辈儿练摔跤，到现在也是多半年了，那动作出来就是有模有样的，战斗力那是有明显的提升，以前都玩儿的时候，跟我厮把我们俩谁也弄不了谁，可以说是基本上是旗鼓相当，但是，后来，我就真不行了，他的腰劲也是越来越有，我扳他半天扳不动，人家脚底下一绊，我就躺那了。魏坤就更别提了，个子高，打架猛。
可以说，我们这边虽然算上小五子只有五个人，但是，绝对是出动了我们这帮人里最能打的其中几个了。
那边的人明显不是我们的个儿，只几个照面，基本都被我们打躺下了，剩下的一个就是跟我厮打的一个小子，不过也是被我拽住了头发踹的份了。
“操，小伙子挺牛逼啊，一个个儿的。”
这时候，一直蹲着的那小子就站了起来。
魏坤冲他喊了声：“操，打架都不敢动手，还在这儿瞎鸡巴咧咧嘛啊。”
就在魏坤这句话刚说完的时候，那小子突然一下子就窜起来，飞起一脚就照魏坤的肚子上踹过去。
魏坤反应也算快的，这主要归功于我平时没事就突然给他来一脚的缘故，让他都练出了本能反应了，尤其是面对突如其来的一脚，那反应绝对不是盖的。
魏坤身子往旁边一侧，躲过了这一脚。但那小子没等魏坤身子站稳，另一只脚一个侧踢，照着魏坤的肋叉子的位置就又是一脚。魏坤一看那一脚冲他踹过去，紧接着身子一转，又躲过去了，但那小子那一脚是虚的，紧跟着身子向前一帖，用胳膊肘一下子就顶在了魏坤的胸口，只这一下就把魏坤顶得向后又倒了两步。
紧接着，我就听“噔”地一下，那小子近距离照着魏坤的肋叉子上又是一脚，魏坤一下就斜着被踹出去了，魏坤一个不稳就栽地上了。
“就你妈这两下子还出来打架，不嫌丢人么。”那小子瞅着被他踹躺在地上的魏坤说。
“操你妈的，你牛逼是么，我会会你。”邢浩说话的同时，从斜侧照着那小子一脚就蹬过去了。
那小子不但没躲，还伸出脚迎着邢浩这一脚踹过去。
“噔！”的一声，两只鞋底同时撞在了一起，带起一股灰土。
“行，浩子进步挺大。”四辈儿在我旁边轻声说了句。
就在这时候，魏坤从地上爬起来了，一下子就朝那小子窜了过去，在他身后紧紧把他抱住了。
魏坤冲邢浩大喊：“邢浩打逼K的！”
“操你妈的，松手！”那小子冲魏坤大喊。
这时候，邢浩几步上前，还没等那小子挣脱，就一下子拽住了那小子的头发，紧跟着使劲向下一拽，不过这一下却滑手了，因为那小子留着的是寸头，而且可能是再因为天气热，加上又出了点汗，头发都出油了，总之揪头发这招对他是不管用了。
邢浩一看没抓住他的头发，就照着他脸上使劲捣了一拳头。
“操你妈的，是你妈玩儿的吗！”
这时候，刚才被我们放倒的几个小子中的一个就冲他们喊。
“操你妈，让你逼叫唤！”
我几步上去，照着说话的那小子身上使劲就是一脚。
这时候，就有好几个他们学校的学生过来围观了。
我们要的就是这种效果，那时候打架不光是过瘾，围观的人越多，对你的知名度提升就越有好处，当然，这也只是对打人的人来说的了，对于我们面前的这几个小子来说，那当然是看到的人越少越好了。
而且，他们学校也不像我们三中那么抱团，要是在我们三中，有外面的学生去我们学校挑衅的话，那基本上是个玩儿的学生都会上前跟着掺合的，不管你熟不熟，这是团体利益，如果三中的人让外校的人打的话，那作为三中别的玩闹也会没面子的。
在这点上，除了我们三中，做的比较好的就是于文航他们的十三中了，那帮小子一到那都是呼啦呼啦的，感觉他们哪次都是不下十个八个人的都不出门的样子。
那个冒话的小子被我踹了几脚，也不敢再说话了，就那么蜷着身子瞅着我。
“操你妈的，再你妈逼多嘴，给你逼肋叉子打折了！”我指着他喊道。
其实，这时候四辈儿完全可以过去把魏坤抱着的那小子一下撂倒的，不过他并没有这么做，而是插着口袋在那看着。
那小子还真的是挺有劲的，就魏坤和邢浩俩人楞是没给他按下去，就魏坤和邢浩的水平来说，绝对是我们这帮人里的佼佼者了，就这样楞是没把那小子撂地上，可见他的打架经验之丰富，力道多大了。
第351章 也算劲敌
我见小五子就站在那里看，就问小五子：“诶，你为嘛不跟着上手呢？”
小五子说出了一句话，让我听着这个别扭。
“那小子是棍儿B，人挺厉害了。”小五子说。
我操，人挺厉害了？言外之意，就是你不敢惹他呗。你妈，魏坤跟邢浩是给谁拔闯啊，你竟然连这话都说得出来。
我开始怀疑他刚才跟魏坤说的那番话的真实性了，这小子就是典型的见了硬的就不敢惹的类型了。
这时候魏坤已经有点儿抱不住那个棍儿B了，邢浩被棍儿B两脚也给踹躺下了。
“我操！”
我就听到棍儿B一声暴喝，紧跟着魏坤就被他一个背口袋仰面摔躺在地上。
就在棍儿B刚要一脚往下跺的时候，我突然冲他喊了一声：“停！”
棍儿B听这么一喊，收住了脚，虚着眼瞅着我说：“你妈拿自己当交警了，还停，你怎么不说STOP啊。”
别管怎么说，我喊的一声还真挺管事的，我就冲他说：“我跟你玩儿玩儿。”
棍儿B一听我这么说，就傻上下打量了一下我，说：“操，看你这白脸儿的样儿，勾搭小女儿还差不多。”
“别你妈废话，来伸手儿就知道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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