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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不掉的美妖男-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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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风将树林吹得沙沙作响,这初秋的树林仍旧是葱郁之色不减半分,谁又能料到就在刚刚还经力过一场激斗。

“严,若,涵……你为什么老是想要……躲开我……”话还没说完,身后的声音似乎断了;

严若涵只觉得身后一轻,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从马上滑了下去,咚的一声,竟然是她心脏的狂跳之声。

“尹,孤魂……”

舞宁跟严若涵异口同声道;

尹孤魂终于坚持不住的睡了下去,就在落马的同时,他也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那股黑暗的力量渐渐吞噬他所有的理智,那是疯狂的**,是杀戮之心……那是魔……

是生了根了芽的障……

记忆被那股邪气扯了出来,可笑的挣扎却是为了能换的她的一颦一笑,严若涵……严若涵……

他唤着,挣扎着,可没有她,他似乎在永无止境的黑暗中追踪着什么。

眼看就要追到了,却永远只是井中月水中花,一切都会消失,消失的无影无踪。

纠结在心底的那份懵懂情感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他的心会这么痛?

严若涵,你为什么总是喜欢躲开我?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缠着你,喜欢你看着我时候的模样啊。

长安之乱 第六十一章 蝶舞暗月(5)

“啊魂,你睁开眼睛啊。你不能死,我不许你死。”舞宁扑在尹孤魂的身边一遍遍的叫着,喊着,摇晃着;

他不是不喜欢她,他都肯为自己送命了,拜托老天爷让他醒一醒,不要,不要他死;

严若涵站在遥远的地方,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多余;

但尽管如此她还是希望平时那个在她耳边大吵大闹的尹孤魂回来,他现在就平静的躺在那里,他会消失,她突然间好怕,直到这一刻,她才现自己多么在意他,她早就喜欢上他了,只是不愿意承认。

天哪,求求你不要夺走他的生命。

一思及此,泪水便狂涌的奔出了眼睛。

“到底生了何事?怎么会这样?”

舞刑不解的快步走过来,他不明白到底生了何事。

“哥,救救他,救救他啊,他快死了,啊魂快要死了。”

什么?

严若涵不相信,她一个字也不信,心像被撕裂了那般,痛到无法呼吸,原来世界上最痛的伤口是没有血的啊。

眼前一黑,她整个人跟着垮了下去,不知是谁关切的温度将她抱入怀中,是尹孤魂吗?不,他快要死了,他快要从这世界上消失了,不要——不要——不要——

如果能对换的话,她真的情愿自己一辈子也不要醒过来,把这个机会留给尹孤魂吧。老天爷求求你不要夺走他啊。

“严姑娘——丫头。”舞刑试着叫醒怀中的女子,可是她没有半点反映啊“该死,到底生了什么事啊?”

“你刚离开半刻不到的功夫,我们就遇到白罗的攻击,啊魂他——他为了救我走火入魔了。”

“白罗,你说的可是论卑鄙出了名的那个白罗?”

“就是他。啊魂,要是有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该死,快把他们扶上马车。”

马车起步,快奔回蝶舞山庄。

与此同时,绮罗堂——

‘哗啦’一声,尹啸龙手中的茶杯毫无征兆的从手中滑落,心绪间一刹那混乱无比,似乎有什么事情要生。

远在天边的暗月堡——

“玉簪断了,夫人。”馨儿怔在替温双儿梳理髻,可手中玉簪竟然平白无故的断了。

骊山——

无心站在苍峰之顶,一览群山之余掐指一算,竟从嘴角涌出:“命数如此,此乃应劫之兆啊。”至阳之火籍曰:玄火乃至阳之气,修炼之久,人体内血脉便会多出一份灼热游走全身,此火可说为生命之火,自修炼之日起,生生不灭。但虽说如此却不适合体制阴寒者修炼,因寒者根本无法将体内之火引燃。

切忌之一:不可借力而不收,否则玄火之内力将燃在体内;此之便是走火入魔。

切忌之二:不可与体制阴寒之女子交合,否然内火尽丧;

切忌之三:修炼时不可与人接触,遭人打扰,心绪不宁者必然沦为魔道;

切忌以上种种,方为后人得以修炼,否然必将引火烧身,后患无穷——

长安之乱 第六十二章 蝶舞暗月(6)

蝶舞山庄——

秋处露秋寒霜降,这般天气蝶舞山庄之内早已没了蝴蝶的踪影,院落中琳琳洒洒的只有菊花还在盛开。

虽说是琳琅满目的花圃却是有着一种萧瑟的残败之像,这般景象映照之下的豁然门庭之内,就连下人们也显得有些寂寥。

房间之内——

帷帐之中,

舞刑试着将真气输入尹孤魂的体内,只是每当关键时刻,他体内像是有股力量故意排斥他一般将他弹开。

照例说,他不应受此重伤才对,他这般高手不该轻易如此的;想不通,想不通的事还很多;

挡挡挡

门外响起敲门之声。

他应一声,方才听到走近的脚步声,来人正是舞宁,她停在床前,探了探头,焦急的问着:“哥,啊魂他怎么样了?”

“不得不承认他的内功比我深厚的多,我帮不到什么。”

“那,那他会不会死?”

舞刑思了片刻,摇摇头:“我想这几日应该不会有事。”

“哥。”舞宁双眼垂下,又是泪目;

舞刑见她如此,心下爱怜的揽过她,安慰着:“放心,没事的,哥会想尽办法替你救他。”

同一时刻,另一间房中。

挣扎着与梦魔厮拼,希望早一点醒来,在梦中亦是如此所想,因为严若涵并没有昏睡太久,大概到了中午之分便彻底清醒开来。

只是醒来之后现周围的景观又是不太一样,一阵麻木觉得自己跟浮萍一般。

“这——是哪里?”

空荡荡的屋子里安静的很。

不喜欢安静,因为跟在尹孤魂的身边,从来没有安静过,安静象【炫|书|网】征着寂寞。

尹孤魂,尹孤魂,你在哪?

想见他,一刻也呆不住,所以冲下床,甚至还来不及穿鞋子,她真的好怕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而且还是永远的——不,不对,她不能诅咒他啊。

冲出房间,她一个人到处乱晃,只希望可以找到个人问一问,然而转了半天也没见半个人影。

‘思阁。’

她停在一间看上去密不透风的房间门口,回望来时路幽深的长廊仿佛看不到边,这里应该是许久没有人住的地方吧——这是她第一个想法;

生了锈的大铁锁挂在门扉处在阳光下仍旧阴暗,渗透着静谧的、诡异的气息。

“你怎么在这?”冷不防的一个妇人的声音穿透她的耳膜,吓的她浑身一颤。

回过头来一个身材偏胖的妇人正一脸怒气的盯着她。

“对、对不起,我不该擅自闯进这里的,我想我迷路了。”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走。”那老妇人指了指身后那道花园小门并且言辞犀利道;

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她只想见到尹孤魂。

继续游走在偌大的园子里,周围尽是残败的枯枝落叶。

穿过小道,又走到池边,奇怪的是她居然看不到一个人影——

崎岖的石子路不知道通往何处。

“喂,你这没规矩的,怎么一个人在园子里乱走,不懂得规矩吗?”一个家丁明显把她当做是奴婢的叫住;

好吧,其实她并没有力气生气,她现在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长安之乱 第六十三章 蝶舞暗月(7)

她回头,那人正一脸怒气的盯着自己,是个高高瘦瘦还有点黑的家丁,他快步走上来,挡住了严若涵的视线:“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没规没距,老夫人不喜欢有人在她的园子里乱逛。”

“老夫人?请问这是那里啊?”

“哪里?”那人似乎觉得可笑“你糊涂了?这里是蝶舞山庄。”

——蝶舞山庄,她怎么会在这?

“我、我想问一下庄主在哪里?”

“庄主?那是你能见到的吗?快去干活,该干嘛干嘛。”

……

严若涵甚至还来不及解释,就被那人拖着手臂往旁门走去,边走还边说道:“听说庄主带了个病病歪歪的人回来,也不知道是谁,你先去照顾下。”

病病歪歪?她双眼一亮,闪出一丝光辉,这个人一定是尹孤魂。

“好啊,我去,我去。”她正愁找不到他啊,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这女子变换之快,简直令家丁钦佩。

很快的他们便来到房间之外,里面传来两个熟悉的声音,其实都不用想:舞宁一定守在尹孤魂的身边的,这让她心中隐隐的不安,毕竟她算是第三者……

为什么会搞成这个样子?她反问——没结果;

正在此时,舞刑从屋子中走出,准备先去看一下严若涵,谁知道才开门,就看见严若涵站在门外,他一惊,不禁稍显吓了一跳的反映,但马上便恢复镇静,道:“言姑娘,你……身子没事了?”

他这反应当然也吓到了严若涵,她浅浅一笑:“我想应该没事了。我是来谢谢舞大哥你的。”

“庄、庄主,您认识这位姑娘?”一边的家丁这才意味道眼前的美人可并非下人,现下已是满脸惊骇之色,不敢多言。

“这位姑娘是庄上的贵客,是我的客人,你这奴才莫非怠慢了不成?”

“不是,不是,是我醒来之后看不到半个影子,就遇到他,所以叫他带我过来的。”严若涵也是好意,不想他被责备,便故意如此说道;

舞刑自然不是笨人,其间也想道了什么,只是这丫头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在多责备,只能挥手让那人下去作罢。

然而他却也看清了她的善良。

“依照我看,丫头想来,却也不是为了谢我吧?”

言下之意,她当然是‘别有目的’

严若涵不知他是随便说说逗她的,反而被下了一跳,赶忙挥着手作答道:“当然不是,我是来谢谢你的、我没有想来看……”就差尹孤魂三个字没说出了,严若涵一僵,暗叹自己是笨蛋。

舞刑却是捧腹大笑道,

“在洛阳我就已经知道姑娘与尹孤魂之间的关系,今日又怎会做出阻扰姑娘见他之举,你这小丫头,多心了。”

“我真的不是……”

她话还没说完,他便拉着她进了屋子。

舞宁看见是她,没缘由气就不打一处来,

“哥,你怎么把闲杂人等也带来了。”

呵,很正常的抵触,她猜也猜到是这个局面。

“宁儿,你的心胸实在太过狭隘了。”

“我不管,我不想见她,让她出去。”

长安之乱 第六十四章 蝶舞暗月(8)

说真的,严若涵虽然性格柔弱,但也绝不是会是任由别人欺负的人,她凡事忍让别人三分,从人情世故来说是礼貌——但凡事都有忍无可忍的地步,有些人越是忍让,她就越是肆无忌惮。

这种时候,那就是标准的来找她严若涵麻烦的,如果真有人能将她逼到满脑子都是这个想法的话,那就离她沉睡在心底的狮子觉醒的时刻亦不远已了——

舞宁的话针针见血,就好像她欠了她一样,仔细想想,她并没有吧,她才刚刚现自己的感情沉睡在尹孤魂的身上而已。

她没有抢走别人的丈夫。

现在不会有,将来也不会,如果说这份感情是错的,她严若涵一定不会越轨,这是她的原则,绝不违背。

所以——

她并没有惧怕舞宁的理由啊,

就算她会武功,是个千金小姐,有哥哥撑腰,充其量动起手来,她只有挨打的份儿,最起码死不了的话,她还是要活着的;

所以,

当屋子里充满了火药味的时候,舞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的时候,她开口了,而且是坦然的开口:“我不会走,你并没有资格对我下逐客令不是吗。”不但如此,而且她还坐到了床沿上,打量着尹孤魂的伤势;

舞宁被她的反应激了一下,至少有那么一会儿是愣愣的,她当然没想到严若涵居然敢这么对她讲话。

“你说过,你会离开他,可你竟然反口食言,现在居然连我哥也勾引,你就这么不要脸非要赖在我周围不可?”因为没想到,所以她扯高了嗓子喊着;

可这却对严若涵没多大的反应,她早就料到了;女人的直觉向来最准,尤其是对于情敌,不管天棚地裂或者沧海桑田,她们永远不会情敌对留有口德。

可是对于男人又或者哥哥来说,这简直是天塌地陷的一件事,舞刑赫然而立道,

“住口,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些粗俗不堪的话竟然出自我妹妹的口中。”于他来说,他从未想过舞宁竟会逼迫与诋毁别人;

“我说错了吗,你带她来做什么,她不过是个外人,是你妹夫迷恋的狐狸精,如果不是她连你也迷惑了,你怎么可能这么对你的妹妹。”

啪的一声大掌击在脸上响亮声音打破额扭曲的空间——

舞宁不过在气头上的两句话成功激怒了舞刑,

“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刁蛮难缠了,如果说是当初让你嫁过去的决定将你变成这样,我宁愿尹孤魂将你休了,也好过你变成刁妇。”

……

舞宁侧着头,缓缓转过来正视他,泪眼婆娑,空洞的双眼里满腹委屈:“你就这么在乎她对不对,为了她,这么想让我被丈夫休了对不对?”说完,她气冲冲的跑了出去——总之这世界上没有人爱她、在乎她,所有人都讨厌她,欺负她,她恨,恨死那个女人了。

屋里瞬间就变得寂静无比,

舞刑握的拳头咯咯之响,傻愣愣的站着,其实他也不想,只是被她几句气的根本控制不住心绪,跟所有的哥哥一样,打完他马上就后悔了。

严若涵也被吓了一跳,她没想到的是,他起火来会这么严肃可怕啊。

看着舞宁灰溜溜的跑出去,她真的怀疑她会不会出事,确定尹孤魂仍旧沉死的睡着,她走到舞刑身边,小心翼翼的提醒着:“舞大哥,你快追上去看看她啊,不能让她这么一个人呆着的。”

长安之乱 第六十五章 蝶舞暗月(9)

舞刑回过头来对着她无力笑道:“追她何用,我这做哥哥的还不了解她吗。我替她向你道歉,如果宁儿能有你一半董事就好了。”

严若涵同样扬起了一抹无力的笑容——她何尝董事过,如果真的董事,就不会对尹孤魂有所期望,甚至是喜欢,这样对外人说不清,对自己解释不了的关系,又怎能怪舞宁对她过分:“我并不是董事,大概我是个不该存在的人,才会害的大家都难过,舞大哥,是你太高估我了。”

舞刑看着她可人的身影,心头忽的涌上一种炙热的情感:“我只相信我这双眼睛的看到的,丫头你又何必妄自菲薄。”

严若涵自是一惊,清秀之容也染上了霞光,他的这般肯定却是她这些日以来给她最大的肯定;

舞刑意识到自己说的忘乎所以了,他怕轻薄了她于是调解道:“丫头你的为人,我在洛阳便已经见识到了,不管别人说什么,那都是别人说的;想你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一定饿了,我去吩咐下人为你准备饭菜,顺带替尹孤魂请个大夫,这子里又只剩下‘她跟他’两个人——

她转眼看着床上的人,——‘这小子’如果他还是清醒着,一定回嘴予以平等的攻击。

可是——

她担心的坐过去,探手去摸他的额头,结果竟然烫的厉害。

是邪门的武功,还是他——烧了?

罢了,不管是那个他都需要冷敷一下。

观察了一下四周,她现床边的金黄色脸盆中有水,边上还有毛巾。

毛巾沾了水,她试了试在他脸上擦了擦,就怕他身上的邪门武功一点冷都沾不得,庆幸的是,真的没有事,才敷在他的额头上。

仔细看看,他真的是浓眉大眼,跟鹰钩一样鼻子让整个轮廓立体的不得了,眉毛很粗,眼睛有点小,鼻子很挺,嘴唇很厚,但唇形不错,瓜子脸,但是一点也不清瘦。

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想……

她整个身子微倾,情不自禁的接近那张迷人的轮廓,直到在近一寸就贴上他的,她僵住,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不过——

她就想这么一直看着他;

一直一直……

希望能这么永远的看着他——

可惜,这个问题,她才刚想不到两秒钟,临近咫尺的男人就睁眼了,而且还是忽然间,她连反应的余地都没有,四只眼睛对视——眨了眨,又眨了眨,不停的对视眨眼。

“你想趁机非礼我?”尹孤魂几乎是有气无力,但是招牌坏笑仍旧依然。

犹如被电了一下,严若涵瞬间由趴着变换为坐着:“你是男人好不好。”

“我是男人怎么了?男人就不能非礼了?”他好似抱怨着说道;

可恶,明明就是有气无力,一副病病歪歪的模样,怎么嘴巴还是这么口无遮拦的?

“自作多情,谁想非礼你啊。再说了,你能吗?本姑娘还不至于废你武功。”

“哎呀……我不过才睡了一会,你居然敢顶嘴了。”

长安之乱 第六十六章 蝶舞暗月(10)

严若涵开始怀疑自己之前的那些眼泪是否白流了,见他现在这样,倒是不那么担心了。

尹孤魂一直躺着,虽然仍旧有气无力的跟严若涵有一搭无一搭的斗嘴,但她也看的出来,他嘴唇开始泛白,脸上的血色也在渐渐衰退,他的伤势真的很严重——

不知不觉的回想起昨天在火海里的情况,他冒着危 fsktxt。cōm险来救她,不得不说,她在心底的祈祷真的应验了;

“其实,我想问你,你,是专程来救我的吗?”

尹孤魂侧过头,顿了片刻,手搭上了额头,冰冰凉凉的,很舒服:“你觉得我是那种好人吗?只是,路过而已。”

“真的?”她不太相信;“只是路过会随身带着两个肉包子?你以为那包子长在你胸前了?”

……胸前长包子?那不就跟女人一样了?

“你……”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挣着想起来;却又被一只手死死的按了下去:“在大夫还没有来之前,你不能起来,给我好好的躺好。”

……

“你敢命令我?”才一天不到的功夫,她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你现在的状况,我当然可以命令你好好休息。”

尹孤魂觉得自己就像是绑手绑脚的小鬼,但,一点也不讨厌这种感觉,相反的,他还有一种得到糖吃的满足感;他庆幸当他睁开眼睛的一刹那映上的人是她;

但是别扭的情绪总是挥之不去啊,如果他没事,她绝对不会这么关心自己,而且还会躲的远远的,这女人究竟在躲避什么啊?

“你不是一直想躲开我吗?干嘛还管我。”

“看你那副小鬼的样子,我就不能管你了?书上都说过,是病人,就人人得而管之。”

“什么乱七八糟的,哪本书上说的?”

“你没看过啦,看过也不懂。”她将他头上的毛巾摘下来重新投了一下又敷在他头上;

……

“我怎么会不懂?你倒是说说看是哪本书?”

严若涵被问的无语问苍天,只能仰着头敷衍他:“是一本‘天书’早就毁了,你没得看。”

“你……”他被气得说不出话——不知道是他‘**’的好,还是她本身就是个‘深藏不露’的女人,现在斗嘴这么厉害;

“我什么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特别不舒服?等下大夫来了要不要特别检查哪里?我都帮你记下来,等下好好跟大夫聊聊。”

“呵~这种小伤难得到我?我可是……”话未说完,他胸口一闷,竟从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吓得严若涵‘惊声尖叫’

“尹,尹孤魂,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你不要紧吧?哪里不舒服?喂,你回答我啊?我去叫人,你等我去找人。”

她才刚离开床边半步不到,就被一股蛮力给拖了回来;

“我不过是经脉逆行,血气逆转而已,你不用这么紧张。死不了,暂时不能让别人知道我现在的状况。”白罗受命于谁还不清楚,那人一定还躲在暗处伺机杀他……

但看着听不懂武林术语却紧张地抓着他的手的严若涵那副好笑的模样,他邪魅暗笑;忘却了不安,喜欢看严若涵紧张的样子,看着她一颗心紧紧地悬在自己身上,他不要任何人来跟他共享这份快乐,只要自己拥有她的关心她的一颦一笑就足够了。

……

他是赖定了她,这回不让她惊慌失措、手忙脚乱,哭天喊地,他就对不起这些日子来受的‘委屈’;

长安之乱 第六十七章 蝶舞暗月(11)

什么经脉,什么血气,从医学方面来讲,严若涵一个字也听不懂,不过看到尹孤魂那副贼笑的样子,她又觉得自己紧张过头了:“为什么、不能让别人知道?”

尹孤魂捂着胸口,平稳的躺下,舒了一口气:“也许暗月堡跟什么狗屁小帮派结了梁子,估计有人出赏金悬赏我这颗人头,想杀我的人一日未除,怎能让人知道我受了内伤。”

“就算是这样也要找大夫看一下,不然我不会放心的。”好吧,她承认这确实太过风险,她开始相信自己穿越时空真的跟一群‘古代黑社会的领’有扯不清的关系了;

“怎么,你担心我?”附上欠扁的一抹浅笑,对上她的双眼,四目相对是在这一刻该生的事,不过——

要是把握的好的话,

说不定,

会有下一步……

于是他嘴角轻扬,

老套的剧情终究还是自然而然的生了,严若涵一抬头便撞上他那双黝黑的眸子中。

一刻……

两刻……

半柱香……

一炷香……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因为房间中拥有太久的安静,静的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如果严若涵不先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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