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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品即人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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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儿子?”阿姨想了想,十分肯定的摇摇头“我住这儿好长时间了,有人住肯定知道,你没看到那门上都积灰了,你再问问你儿子,他肯定不住在这儿。”
  谈贤齐觉得一口气闷在胸口上不去,站在小区的花园里来回踱步,打了无数通电话,清风这才接通了。
  “有事吗?”那一如既往的平淡语调,却更让谈贤齐焦急不耐。
  “你在哪里?”开门见山的问道,清风没有丝毫意外,为什么爸爸会这么主动的问他,淡淡一句道“今天双休日,有事回头学校谈吧。”
  “你到底在哪里?”清风这句话更是让他火冒三丈,这真是一个笑话,他一个做父亲的,居然连儿子的住处都一无所知。
  “我在车上,回说吧,有点忙。”还未等他问清楚,那头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冷静下来,谈贤齐哑然,好像又对清风展露出那对旁人一般的不耐,明明是想知道清风的住处,最后却还是一无所知,清风本来应该是儿子的,为什么……
  他再次拿出手机拨通了那边的电话,可是又是无人接听,或许清风也不是很想听到自己这边火冒三丈的声音吧。
  拨通了当初负责给清风安排住处之人的电话,问了半天,对方知道的也仅是这么一点,不由得无名火上涌“他根本没有入住,你是怎么安排的?”
  对方被老板这么一通责问,慌乱了手脚,连忙解释道“谈总,当初我已经将钥匙交给清风了,他说稍后会搬进去,谁知……”
  清风挂断父亲的电话,坐在大巴上继续侧着头睡着,坐了几个小时才到了另一座城市。
  他是在这里长大的,一下车连空气都带着分外的熟悉,虽然也不知自己留恋什么,或许只是这座城市有着他的习惯。
  熟门熟路的进了一个小区的一幢楼,拿着一把钥匙打开了一间已经许久没人打扰过的房子。
  他的记忆里,是在这里跟着爷爷长大的,爷爷去世后,即便生活拮据,他也舍不得卖掉或舍不得租掉,清风怕有人破坏,因为爷爷是他这短暂的小半辈子里,最温暖的记忆。
  里面的摆着依旧按照爷爷生前的喜好摆放,他小心翼翼的将防尘的白布收起,站在中央环视,感觉又不太一样了,因为长大了,很多视角与小时候都不一样了。
  进屋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将包里那好的一袋水果拿出来,走进爷爷的书房,整整齐齐的摆放在爷爷的遗像前。
  “我回来了,爷爷。”和爷爷打完招呼之后,顺手就剥开了一个橙子,自己拿走一半,剩下一半放在爷爷的面前“这回买的橙子倒是挺甜的,您也尝尝,这些日子我没来得及回来,但您一定不会生气的。”
  一边吃着橘子一边在书房里晃悠“我在爸爸那里生活的挺不错的,前些天量了一下身高,又长了两公分,老师说我日后一定是一米八五以上的。这次又拿到了一等奖学金,虽然在您眼里看来挺庸俗的,但是也代表一种荣誉,以后出去工作告诉别人学生时代是一个拿奖学金的料,您听着也有面子不是吗?我有听您的话,在课余时间里去找份兼职,丰富丰富社会经验,在一个小学弟家里做家教,那孩子特别乖,可听话了。”
  “也不知道您在那边过的如何,之前听婆婆说,要烧点元宝蜡烛,免得路上不能打点鬼差而受欺负,不过这里禁止,不然改天我去扫墓的时候偷偷给您烧一点,总不能让您在那头也要打工的。”
  “您安安心心的,别担心我了,我和家里相处的挺好的,那大哥谈凌也是一个斯斯文文的人,您担心的事情全部没有发生。”清风拿着一块毛巾细细的擦拭着爷爷的遗像“如果闲的无聊了,下回清风给您少点书去,什么诗经楚辞,全部烧一套给您。您也别老发脾气吹胡子瞪眼的,那头的人说不定脾气也不怎么好,别回头没我护着还被人欺负了,咱们是文化人,有事说事,别和他们一般计较。”


第23章 优等生和差等生(11)
  清风每回回来,都要好好打扫这个书房,这是爷爷最喜欢呆的地方,从小就带着小清风坐在这里念书写字。人家小孩正在拿铅笔的时候,清风已经被爷爷手把手教着用毛笔写蝇头小楷了,那读书写字的日子确实很苦,不过很是怀念。
  “我最近太忙,没时间练字,看着写的水平不如从前了,您就当过过眼,也别当真。”清风一点一点的研着墨,用的都是爷爷生前最爱的文房四宝,书房里可是对着好几套,全是宝贝一样的供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爷爷您养刁了眼,我现在辅导的那小孩,字写的狗爬似的,有时候真的恨不得让他好好学写字,字都快飞到天上去了。不过画是真的不错,要是他能跟着你学学国画,或许将来也是一个人才。”
  一边说着一边拿着毛笔开始练手,爷爷最喜欢看着清风坐在书房里练字的模样,练字可以沉淀性情,陶冶情操,每当清风心烦意乱之时,爷爷总是会笑眯眯的说着“先去写一幅字,然后再来和爷爷说说。”写完字了,那心绪也平静的差不多了。
  写完一张纸,清风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忽然意识到粗糙了许多,从前手指上只有薄薄的一层茧,现在却因为忙于打工,变得不大一样了,也不知字写的不太好是否因为这个原因。
  每次回来看爷爷,都要留宿一晚,他的房间和现在的他显得不大相配了,那个小桌子小椅子也坐不下了,唯独那张床大的还是可以容下他的。
  他的爷爷,别看是一幅仙风道骨的样子,也是常常会将床头故事的人,不过他的床头故事都是什么历史故事,有时候爷爷像说书人一般,清风反而还听得起劲了。
  躺在自己的床上,一扭头,床头柜空荡荡的,按理说应该放上一个照片之类,但是家里除了他和爷爷,其他人的照片一概没有,包括他的父母。
  清风知道父母离婚,但是关于爸爸在外面的那个家庭还是过了很久才知道。爷爷护得很紧,甚至为了他不受影响和很多亲戚断绝了往来。记得小时候,有一个碎嘴的亲戚在他面前念叨着“好可怜的孩子,爸爸有了小三,只要那个孩子不要清风了……”爷爷一听便上了火,最后气的火冒三丈进了医院。
  也是那时,清风知道了真相,也知道自己不该过问,因为爷爷不希望他知道。
  有那么一天,清风突然神经质的问向爷爷“我也有哥哥吗?”
  爷爷立即吹胡子瞪眼道“没有,谁配得上做我们家清风的哥哥。”
  “噢……爸爸上次说什么要带哥哥来见爷爷。”清风那时还小,真的不懂为何自己有个哥哥会让爷爷如此上火“你才没有什么哥哥,你妈妈就生了你一个,下次谁敢乱认亲戚,你就拿爷爷的拐杖把他赶出去。”
  清风在爷爷的葬礼上没有见到谈凌,据说那时生病了,只见到了他的母亲,那个传闻中破坏他家庭的女人。爷爷的葬礼上,清风还保持着那股子被爷爷纵容出来的骄傲,那时的他活的像是一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孩子,即便是没有父母的陪伴,所以认定了那个女人配不上他的一声“阿姨”或者简单一句“你好”。
  “清风叫人啊。”爸爸和妈妈是岔开了时间来的,但是两个人对他说的话却如出一辙。清风不肯喊他们新家庭的另一半,便被他们一直如此催促着。
  “爷爷说了,不能乱认亲戚!”那些人配不上做清风的亲戚。年幼的清风是这般想的,或许只是爷爷这么认为,在那些人眼里,他也只是一个没了爷爷照顾的可怜孩子。
  后来,清风还是跟着妈妈走了,现在想来或许他的父亲从未有所打算带他回家,因为谈凌至今也不知道谈清风和他是什么关系,想来真是太过讽刺了。
  母亲重组了一个家庭,也有一个清风素未谋面的妹妹,清风刚到那边的时候,心中落差感巨大。在爷爷这里,他是中心,被保护着被疼爱着。在这个新家里,妹妹才是中心,他不过是一个添了副筷子和碗的人,即便是那般骄傲的性子,也渐渐的收敛了起来。
  初中毕业之后,有天晚上,妈妈和那个人大吵了一架,似乎是家里的经济有了什么问题,只记得那人说过的一句话“他爸爸这么有钱,为什么不送去那边?”
  然后清风便很识相的离开了那个家,来到了他父亲所在的城市,也是从前父母未离婚之时所在的地方。
  谈清风记得清楚,他带着极少的钱前来“寻亲”,百般周折才见到了那个大忙人,两人面对面,看着实在不像是父子,若是有,大概就是那眼神中流露出的性子,看着彼此都是那么的淡漠。
  他交代了一切,问向父亲谈贤齐“你的想法是什么?”
  谈贤齐考虑了很久,带着他去了一家面馆,那时清风实在太饥饿了,还未等到结果便低头吃起了那一大碗的拉面。
  “这样吧,我让我的秘书带你去我名下的一套公寓,生活费每月会打到你的卡里,学校按照你的成绩进‘丘阳高中’是绝没问题的,花点钱疏通一下便可以,但是你不可以找上谈凌,虽然是你哥哥,但是他现在是很关键的三年,不可以被这些事打扰。”谈贤齐的口气,让清风有种自己是他某个穷亲戚来投奔的错觉,虽然很受屈辱,但是他还是把那碗面吃完了,最后同意了他的说法。
  那时一直到现在,清风都是无力的,他只能听从安排,有些事自尊是不会帮自己去解决的。
  至于那套公寓,清风已经记不太清到底是几楼几层,长什么样子也模糊了。带他去公寓的人只是父亲的一个秘书,简单介绍了几句,将钥匙递给了他,转身便离开了。
  清风走进那个房子,比在妈妈那里宽敞多了,应有尽有,想想也是很舒服的。
  人前,那所谓的自尊不知道被压制到哪个角落里去,在这空房子里,骄傲的自尊突然挣脱蹦出来叫嚣着。清风不知自己发了什么神经,转身便将钥匙扔进了垃圾桶,任由它被垃圾车带走。
  当初来这里的时候,父亲谈贤齐给过他一张卡,不知是工商还是哪家银行的,应他的承诺,好像每个月都会往上面打钱,不过□□和钥匙一块魂归垃圾桶了,清风好奇的想了想上面攒了多少钱,不过也没办法了。


第24章 故人与新知(2)
  一直到星期天下午,他才回到了生活的城市里。
  打开关机许久的手机,里面有许多未接电话和短信,这倒是让他有些意外了,这手机话费基本都奉献给了号码的月租费,还是很难得有这么多联络信息的。
  不过主要是三个人的,一个无备注,一个是牧苏那个小子,剩下的全是他爸爸谈贤齐的来点和信息。
  星期天下午五点,在那家拉面馆等你。
  简单的一句,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这次的拉面端上来,清风显然没有第一次看着这么急不可待了,悠哉悠哉的吃了几口,可是还未见谈贤齐开口,便忍不住问道“您这次有事吗?”
  这句话,谈贤齐反应过来,好像是清风每次的开场白。
  “你……你先吃吧。”这一次,他有所克制的耐着性子,总觉得清风也是他儿子,应该像对待谈凌那般,节奏慢一点。
  清风愈发慎得慌,也不知爸爸这是被什么附了身,对他说话居然也是这么慢条斯理,如此不痛快。
  “您还是说吧。”清风吃的差不多了,擦拭了一下嘴巴。
  “其实,也没什么事,我们父子也很久没有叙叙旧了。”这话说的清风暗中哆嗦了一下,很久?他记忆里应该是从来没有过“叙旧”这件事才对。
  “叙旧?”面对清风狐疑的神色,谈贤齐居然觉得有些尴尬,可能是用词不太对。
  两人沉默了十来分钟,清风看了看时间,便问道“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走。”正要拿起双肩包,却听谈贤齐很是直接的问道“你并没有住在我给你安排的公寓;现在住在哪里?”
  “噢……”清风以为他还要很久才能发现,自己并不住在那套公寓里“和别人一块住,相互有个照应,没干什么黄赌毒的坏事。”
  “你现在住在哪里?”谈贤齐知道,清风就是不想把地址告诉他,才顾左右而言他。
  “天色不早了,您也该回家了,我有事先走。”还未等谈贤齐追问,清风已经匆匆离去了,等到他结账之时,才知道清风已经结清了。临走之时,那老板娘还十分热情和他说道“你这儿子还蛮孝顺的,小小年纪懂得不让爸爸买单了,我那儿子就不行了……”
  孝顺吗?他未曾看出来过……
  谈贤齐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清风不住在他安排好的地方,没有用他给的生活费?秘书帮他一查卡内余额,那对普通人家来说可是一笔相当可观的数字,账单里也只有收入记录,没有任何支出,这自尊又何必如此呢。
  清风坐在公交车上,想着刚才谈贤齐与自己相处时的模样,头一次见他吞吐不清,也是难得觉得甚至还有几分做父亲的样子。可是,回过头去想起了在那家面馆的初次会面,那人是何等的不耐,或许是公事的打扰,或许仅仅是面前这个人不足以令他耐下心来说说话。
  低头翻看了一下手机上那条冷冰冰的短信,回想起当初在餐厅打工时偶遇他们一家三口用餐的场景,气氛何至于如此僵冷,谈凌不论和谈贤齐如何争执,最后都是这个做父亲的依了儿子。
  虎为百兽尊,罔敢触其怒,唯有父子情,一步一回顾。
  只能将自己当时的心情化作一声叹气,谈清风恐怕至死也不会令那个人有这种“一步一回顾”的牵挂。
  最终也只化为了嘴角的一抹微笑,人总是爱多想,其实只要不去瞎想,其实生活也没有想象中的如此复杂。
  放学之后,因为老师的拖堂,清风去小卖部匆匆买了一个面包,一边向着公交车站牌疾走而去,一边低头还在看着笔记,今日要为那小子说些什么内容。
  刚刚走过马路对面,就见迎面走来一个手脚都缠着绷带的小鬼,机械一般,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这边。
  “嗨,下午好!”他打过招呼,眼睛笑的弯弯的,那种笑意涌出,仿佛星辰被灌入了其中,或许令清风走神的只是这种情绪和身体所形成的反差。
  “受伤了心情还这么好?”清风伸手垫了垫他受伤的那只手“伤的也不重吧,干嘛走成这种样子。”
  一语点破,牧苏的小脸立刻拉了下来“所有人都相信我,怎么就你这么冷血?”不住的埋怨着,却遭清风在他的头发上狠狠的□□了一番“我只是不大相信,某人受了重伤还会坚持来上学。”
  “不亏是我钦点的家教,脑袋瓜子就是聪明。”一扭头,示意了一下,让清风跟着他走了。
  两个人走到车棚,面前停放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牧苏挥着包扎着绷带的那只手指使道“反正顺路,你载我回家吧。”
  “我?”清风一脸不乐意的“我坐公交还乐的清闲,谁没事往身上挂一百来斤的肉回去。”
  牧苏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气哄哄的怒吼了一句“谁让你要给我这个伤员上课呢!”
  “那你是怎么骑来的?”心中瞅准了牧苏就是占他便宜,转身就要走了,却被那人拉住了手臂“别,是撞我的那人赔我的新车,我前天骑车被一辆跑车撞了,现在还哆嗦呢,这回家还不得半夜三更了。”
  “车祸?”清风再也不能打趣他了,连忙问道“你没有其他事吧,去医院检查过了吗?”
  “检查过了,这不是把车都赔给我了嘛,你就行行好,连人带车一块带回去吧。”被牧苏这么一缠,清风只能把书包扔到他的怀中,推出车来坐上去“肯定是你横冲乱撞吧,那车主人也不错嘛。”
  “什么呀,嚣张的很,被我一路骂道医院,屁滚尿流的逃了,赔礼道歉的是他的表弟,那种人别犯在我的手里,下次要他好看的。”牧苏跨坐在清风身后,一路上喋喋不休的咒骂着“你不知道,当时我一下子就镇压住了他,那人最后一声不吭的。”
  “诶,人家开跑车的,指不定来路是什么,你也不怕惹上麻烦。”清风忍不住开口笑着呵斥道“下次也不要这么得理不饶人的,既然赔礼道歉了,你伤的不重收下就好。”
  “哼,我是替天行道,谁知道我是不是第一个被撞的,可能之前的那个人也像你似的饶了他,我总要替那些冤魂讨回公道吧。”总之牧苏说的都对,他总是占理。
  “你呀……”


第25章 故人与新知(2)
  两人回到牧苏家,牧苏一坐下来,还未把作业全部拿出来,便十分夸张的喊了一声“呀……我手受伤了,不能写作业了。”
  “你左手受伤可不妨碍右手写字。”清风握住他右手的手腕晃了晃“如果压不住纸,我可以替你寻摸一个镇纸来。”
  “谁要镇纸呀,又不是写毛笔字。”牧苏面上显然是很失望这次没能逃过一劫,于是拿起笔来写出来的字也是像虫子乱扭一般。
  清风可不吃那一套,只在一旁静静的看了一会儿,最后玩笑话说着“都说字如其人,这字这么丑,人可要长成什么样呢。”
  “这字哪里丑了,别人说我写字是……大将之风。”牧苏这套歪理邪说,引得清风直发笑,还振振有词道“你见过那些大书法家没有,有些人写的什么我都看不懂,但是大家都说好,这种东西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噢?”他半倚靠在桌子上,挑了挑俊秀的右眉“也就是说百十来年后,在一个书法展上,也会有人挂出你牧苏那大将之风字体,虽然同样没什么人看得懂,但是大将之风嘛,不拘小节。”
  “喂,你笑我!”牧苏拿着笔尾去捅清风的腹部“我知道你是在笑我。”
  “大将之风就是要有胸吞百川流的气量,你再挠我痒痒肉小心我再让你多背一百个单词。”
  “不挠就不挠,大丈夫能伸能缩。”牧苏高傲的扬起了下巴坐正了身子,又引得正在喝水的清风狠狠的呛了一口“话糙理不糙。”
  辅导结束之后清风正要整理东西回家,起身之时衣摆却被轻轻扯住了,牧苏两根指头捏着一角,欲言又止。
  “考试不及格让我帮你求情了?”
  一句话便惹炸了他“我还没有开始考呢!”
  “有话说不出口?”
  “喏,这个给你!”牧苏在书包里摸了摸,掏出几个淡粉色,深粉色,淡黄色,明黄色的信封,扇形展开递过去。
  “现在还流行做家教参与抽奖活动呢。”清风的玩笑话并不好笑,惹来牧苏的白眼“我今天不小心说漏了嘴,我们班隔壁班有几个女生让我把信给你。”
  “好啊,那你也再帮我一个忙。”清风看起来并无排斥的样子,让牧苏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这种学霸是很反感这种打扰的“说!”
  “帮我再把信送回去。”连信都没有接过,伸手狠狠的捏了捏牧苏的脸颊“这样以后就不会有人骚扰你送东西了。”
  “喂!”牧苏怒了努嘴,狠狠的抛去了一个鄙视的眼神“有女孩给你送情书,不是一件很开心的是吗?”
  “话是不错,可是你看起来为什么这么不开心?”手指点了点牧苏的额,牧苏推开使劲的在那个地方戳了戳“难道你没有收到过?”
  “我……”这回论到牧苏郁闷了,情书是收过,不过都是非正常类的,前阵子还有一个低一年级的男生送情书,居然以为他是女孩子。牧苏在学校里比较皮又不大听话,学习不好,所以初中这个阶段的女孩没几个觉得他是一盘菜的,只有那些瞎了眼的男的才追他。
  “你自己还,反正小爷我送出去的东西向来都没有收回去的道理,包括情书。”这话出了口又觉得不对味,怎么听着歧义有点大“我是说收回去那帮女的不得恨死我呢。”
  “那就放你这儿,我先走了。”
  清风走出了牧苏家,牧苏站在玻璃窗前看着楼下小区里那朝大门移动的黯淡身影,叹了一口气,热气呼在玻璃上,糊了外面的景象。
  “那几个女孩还是不错的……”他也打听过,高中部里有些人对于清风的评价与他的大相径庭,说他孤僻,高傲,不入世俗,如果不是那公告栏上的大名,估计谁也想不起谈清风这号人,实在是形如空气,高中部里一个朋友都没有,自己忙忙碌碌的,在牧苏看来几乎是一无所有。
  不过幸好因为成绩好长的又好,所以他们初中这边,一些成日痴迷一些偶像剧和漫画的又不大了解实际情况的女生对谈清风很是有好感,一听说是牧苏的家庭教师,一早上就收到了好几封。
  想到至此,牧苏突然愤恨的盯着那几封信,小狗一样咬住乱咬一通,随后呸呸两下扔到了纸篓里,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这时候手机响了,看也没看来电,接起来便是“有事说事,小爷我烦着呢。”
  那头传来了两声轻笑“我知道你很烦,不过有没有兴趣出来吃个饭?”这声音很是熟悉,拿开手机一看才知道原来是谈凌。
  谈凌带他去了一家西餐厅,牧苏虽然坐在包厢里却还是有些不自在,他们家那个大老粗哪里会带他吃西餐,所以自小虽然有钱,但是那种有钱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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