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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笑傲尘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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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一声大响,把屋里两个正要达到顶峰的男女,直吓得灵魂出窍!又见一道黑影手持镰刀冲到炕前,登时觉得大祸临头!一下子双双摊倒在炕上。
偷情的人本来就做贼心虚,王永梁弄了这么大的动静,就是为了一下子把两人的心理击垮!
王祥帮毕竟是男人,胆气稍壮,颤声问道:“你是谁?”
只见来人走到炕边,拿出一盒火柴点着了炕边桌上的油灯。两人一看,竟是王永梁!
对于一个九岁的娃娃,王祥帮自是不怕,但他不知王永梁身后有没有其他人,所以也不敢大意。
“是二梁啊,你干什么?闹着玩不是这样闹的,吓着叔了。”王祥帮边用言语试探边要穿衣服下炕。
笑话!要让你穿上衣服还怎么玩?!
“别动!”王永梁自然看透了王祥帮的用意:“你听一听,窗外是谁在说话?你要不怕把事情闹大,你就只管动!”
王祥帮刚才急切之下,根本没有注意到后吊窗的动静,此时听永梁一说,这才凝神听去。竟是儿子金钟、王祥文还有老婆王喜莲的声音!
就听窗外金钟说:“祥文,你不说有说书的么?怎么没动静啊?”
“可能是早了点。我可听说了,是杨庄的杨瞎子来说书,说的是西门庆大战潘金莲的事,可好听了。再等一会儿,准来!”
“那就等一会儿,反正刚吃完饭没事。”这是王喜莲的声音
……
王祥帮一下子不敢动了,他真怕永梁一嗓子喊出去,把王喜莲这个母老虎招来,那还不要了他的老命了。此时,赵春花听到窗外的说话声,比刚才抖动得更加厉害了!
“二梁,你想干什么?放过叔,明天叔给你买糖吃,叔说话算数!”王祥帮压低了声音,开始玩哄骗小孩子的把戏。
王永梁身体是小孩子,心理年龄已经五十多了,怎么会如了他的愿?只见他也压低了嗓音,说出一番话来……。
第9章 二小设计赚“村霸”(三)
听着窗外王祥文的话,永梁心说:“蚊子,真给力啊!”
有王喜莲这个大杀器在,永梁自是不怕王祥帮暴起伤人!他义正辞严地说:“我想干什么?你该问问你自己。你作为队长,处事不公不说,还多吃多占,自私自利!现在竟敢强奸春花嫂子,你不知道破坏军婚是什么罪吗?要是被人知道了,你就等着吃枪子吧!”
永梁一上来就把一个“强奸犯”的罪名向他套去,目的就是把赵春花择出来,让两人产生矛盾,进而逼王祥帮就范。
“我不是强奸,我们是相好!”果然,王祥帮不是那么好套的,这么大的罪名,怎么可能轻易地就认了?!
“胡说!春花嫂子这么年轻、这么漂亮,要不是你当着队长吓唬她,嫂子会看上你?!”
“我没吓唬她,是她主动的。”果然,王祥帮按永梁设计好的剧本演了下去。
“春花嫂子,你怎么说?”王永梁看向那个还在瑟瑟发抖的女人。
“我、我、我……”赵春花是个聪明的女人,从开始的惧怕中慢慢镇定下来。她看得出永梁是在帮她,也知道从今以后,和王祥帮的偷情是结束了,再一听王祥帮努力地在择清自己,浑然不顾她的感受,也就下定了决心。
“是他逼我的,要不我怎么可能跟他?!”
谢谢春花嫂子,你的这句话说出来,王祥帮脖子上的套再也摘不下来了!永梁心里一下子轻松下来!
“你!”王祥帮怎么也想不到赵春花此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愤怒地看向赵春花。
“你什么你?要不要我把喜莲婶子叫进来评评理?”王永梁适时地亮出了手中的大杀器!
听着王祥文和金钟还在大谈着西门庆大战潘金莲,间杂着王喜莲的笑声,王祥帮一下子崩溃了!
“二梁,放过叔吧,强奸军人家属可是死罪啊!看在你和金钟是好同学的份上,放过叔吧,你总不能看着金钟没爹了吧?!”到此时,王祥帮已然不敢再把永梁当小孩子对待了,知道如果不能让这个小鬼满意,今天是不容易走出这间屋的。
“现在知道怕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永梁知道时机已到,时间再久也担心祥文拖不住王喜莲母子。如果王喜莲一走,王祥帮肯定会强硬离去,闹不好还会暴起伤人,只要穿上衣服,出了这个门,再让他认这个罪名,那根本就不可能了。所以必须速战速决。
“我提三个条件,你要答应了,咱就都当没这事,我也绝对不会说出去。行不?”
“好,你提条件,什么条件都行,只要不把叔供出去。”王祥帮想小孩子还能提出什么过分的条件,只要糊弄过去,出了这个门一切都好说了。
“好。第一,你写个悔过书,就说自己强奸春花嫂子,以后不再犯了。第二,明天你给春花嫂子拿20斤白面来,就当赔偿了,并且以后不许打击报复。第三,以后不许欺负我家里人。”
“这,这后二条好办,第一条不行。我要是写了,你往上边一交,我还是完蛋。”王祥帮说道。
“你要是按我说的办了,你还当你的队长,我绝对不往上交。再说,我还挂着沾你队长的光哩,怎么会交上去?我不会那么傻,但如果你违犯了,那就别怪我了。”
考虑再三,也没有什么可以破局的好法子,刀架在脖子上了,王祥帮不得不答应。他眼睛转了转,心想:“就给他写一张,故意写得难看一点,谁能认出是我的字迹?!到时我不认他也没办法。”想到此,他痛快地答应了下来。
永梁从身上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纸笔,递给王祥帮。王祥帮接过来,歪歪斜斜地写下来下面的字:
悔过书
我王祥帮因强奸赵春花,被王永梁抓住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一定改。
王祥帮
一九七七年腊月二十二
然后递给了王永梁,永梁一看他写的字,就看出了他的用意。微微一笑,从身上掏出一盒印泥,递给王祥帮。
“按手印!”
王祥帮一看就傻眼了!原来人家早就把一切都算计好了,这是一个孩子该有的心机吗?王祥帮一下子对王永梁产生了惧意。等无奈地按上手印,王祥帮心想,以后一定要好生敬着这小祖宗,绝对不能跟他做对啊,否则,那是找死!
王祥帮的心理变化自然逃不过永梁的眼睛,心说,老子要的就是让你怕,看你以后还敢胡作非为?!
永梁收好悔过书,然后对王祥帮说:“帮叔,你也别恨我。其实我是在帮你,你也不想想,时间长了,纸里能包住火?别说国家法律,就是永水哥那么高的武艺,哪样不要你的命?!好了,我去把喜莲婶子支走,你也赶快走吧,以后好好当你的队长,给老百姓做点好事。再也不要这样了,别把人都当傻子,其实人人都眼睛亮着哩。”说完走出了屋子。
一会就听王永梁的声音在窗外响起:“哟,喜莲婶子,你们在这干吗?”
“祥文说这有说书的,我们等着哩。黑灯瞎火的,你干什么去来?”
“别等了,说书的去闫庄了,不来咱庄了。哦,我刚才看到二个猫打架,打得可厉害了,就追着看热闹。这不,都跑了。”
“噢,那就赶紧回家吧。别在外边玩了。”
“好,婶子,我们回家了!”
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王祥帮这才长出了一口气。稍定一定神,慌忙穿好衣服,也没再看赵春花一眼,匆匆地无声离去。
赵春花披衣下炕,关好大门、屋门,重新躺到炕上,这才惊魂归窍。她回想着刚才那一幕幕,细细地思索着永梁最后说的那番话,知道他说的是实情,也实实是维护自己的心,一时悔恨交加,低声啜泣起来……。
王永梁和祥文回到家,两人一击掌,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一个庞然大物就这样倒在了面前,两人自是兴奋非常!
王祥文看了一眼永梁,对他充满了深深的佩服。从智擒义放闫振五,到定计捉奸王祥帮,无不充满了智慧和准确拿捏人心的手段,哪一点都不是自己能做到的。于是暗暗下定决心,这辈子跟定他了!
永梁看到祥文的眼神,对其心理变化了然于胸,心说:“蚊子,放心好了,我一定带你走过波澜壮阔的一生!”
……。
第二天,腊月二十三,小年。
这一天,农村的习俗是祭灶,让灶王爷“上天演好事,”再“回宫降吉祥”。除了烧纸上香外,还要开“炸锅”——炸耦合、炸绿豆丸子,有条件的,再炸点咸巴鱼。这些炸货一是过年自家吃,二是走亲戚当礼物,三是接待客人用。所以,这是农家不可或缺的年货。
王永梁家条件不算好,但也不算差,毕竟还有王祥科每月二十七块五毛钱的工资可以贴补家里,所以预备的材料倒不少。
“嫂子,开炸锅呢?”
一家人正在忙活的时候,只见王祥帮提着一大块猪肉,一个油罐子进了门。
“哟,祥帮来了?快进屋。”齐光荣一见王祥帮,心说:“这个孬熊来干么?”不过这话可说不出口,只得招呼道。
“嫂子,给!”王祥帮说着把手里的肉和油递给齐光荣。
“这,这,太多了,俺可不敢要。”齐光荣吓一跳,心说太阳这是从哪边出来了,乍着双手,楞是没敢接。
“嫂子,对不起啊。那天分油的时候队里给你家算错了,我态度不好,你别跟兄弟计较啊。昨天会计一说,这不我赶快来跟你道歉。兄弟比你年纪小,做事不经大脑,以后凡是嫂子你家的事就是我的事,肯定没二话。嫂子,你肯定会原谅兄弟,是吧。”王祥帮边说,边用眼睃永梁。永梁自然知道他的意思,这是来要保证来了。
永梁见王祥帮拿的礼物价值不菲,道歉的诚意足够,话里话外也确实露出了真正的悔意。心说,看来,昨晚那番话他是听进去了。算了,又不是大奸大恶之徒,只是寻常村汉村妇的风流韵事而已,这在前世,算个甚啊?但在这个时代,道德的约束力极强,要是事情败露,光是人们的吐沫星子也能淹死他们。
“娘,我看帮叔是真心的,谁没个错啊,改了就好。再说,以后咱家还得靠帮叔这队长帮衬呢。”永梁边说边过去把肉油接过来,意味深长地对王祥帮说:“放心吧,这事过去了,我娘不会放在心上的。”
“哎,好好好。你们忙吧,我走了。”王祥帮见永梁收下了礼物,自然也听懂了永梁的话中之意,高高兴兴地走了。
看着王祥帮的背影,齐光荣狐疑不已:“不就是吵了句嘴吗?那也该不这么大块干粮啊?不符合这个孬熊的性子啊,变好了?”
看来,对一个人的印象一旦坏了,要改变起来真是不容易。
“娘,想那么多干啥?他敢送,咱就敢收,兴许人家真就变好了呢。”
“反正这事有点古怪!”齐光荣喃喃说道。
“他要不来才古怪哩。”王永梁心里说。
让齐光荣感到古怪的事还不是一件。这不,送走王祥帮没多大会儿,又一个让她感到古怪的人走进了家门……。
第10章 世上最重是亲情(一)
这回走进院子的不是旁人,正是赵春花。
赵春花此际没有了往日的满面春风、话语中的意气飞扬、走路时的风风火火,有的只是眼皮微肿、面色憔悴、脚步迟缓,可见昨晚没有睡好。是啊,被人捉奸在床这样惊魂动魄的事放到谁身上也不会安然而眠。
只见她手上拿着一块花布,有些迟疑地走进来,脸上带着强挤出来的笑容。
“娘,春花嫂子来了。嫂子,快进来!”萍儿对这个长得好看的嫂子,有着天然的亲近感,嘴里招呼着,快步向前拉住了赵春花的手。赵春花一见萍儿对她亲热,心里顿时好受了一些。
“婶子,开炸锅呢?哟,这耦合炸得真好看,也就是婶子这样的巧手,才炸得这样,别人可炸不这么好看。”
“瞧你说的。婶子哪里赶得你啊,长得又俊、干活又利索。”这女人就是嘴甜,一句话就让齐光荣笑开了花,谦虚之余还不忘回夸几句,浑忘了前二天还在对赵春花的嫉恨。
“别说了,婶子,让你夸得怪不好意思的。”说着,一展手里的花布。
“这不,永水给俺捎回来一块布,我给燕子做了一身衣服,剩下的这块给萍儿做个褂子吧。”一听这话,萍儿眼里立即放出光来,心里说:“娘,快点收下吧。”
这块花布可不是寻常东西,放在当下,怎么也得值好几块钱,价值还在其次,关键是有钱还买不到,还得需要有布票。别说是花布了,就是黑、蓝、青、白这种无花色图案的布,一般人家也不舍得买,大多是自己纺线自己织。一件衣服往往是哥哥穿了弟弟穿,弟弟穿了妹妹再穿,哪有闲钱置办新衣服?所以,农村人穿得衣服大多是粗布的,还补丁摞补丁。
“不行不行,这么贵重的东西,婶子可不能要!”齐光荣竭力推辞道。她自忖跟赵春花没有过深的交情,也没有给过人家什么好东西,只是一般来往而已。所以,这么贵重的东西齐光荣怎能轻易要呢。
“婶子,打俺结婚以后,你也没少帮了俺,俺只是表示一下感谢。你要不收,俺以后可再也没脸进你家门了。”赵春花见齐光荣不收,脸色立刻黯淡下来,说出话来也是楚楚可怜。
齐光荣一听这话,心里感到奇怪:“我多怎帮过她?平常就是互相借取点东西,没有多少交往啊?就是帮她在集上捎过几回菜,难道捎东西成了恩情了?!”
齐光荣迷糊,王永梁可不迷糊。他看出来了,和王祥帮的索取安全感不同,赵春花是在真心实意地表示感谢,说明这个女人心地善良,没有心机。好吧,看在救了你一命的份上,就收下你这份心,尽管你自己并不知道。
“嘿嘿,娘,嫂子既然拿来了就收下吧,要不多不好意思啊。以后,咱们两家多走动,就当一家人!永水哥不在家,咱就多帮帮她就是了。”永梁这话一说出来,赵春花黯淡的脸上立即活泛起来。把花布往萍儿手中一塞:“对,以后咱就是一家人!二梁兄弟真是好人!你算说到嫂子心里头去了。萍儿,快拿着。”
“嗷,有花衣服穿喽,有花衣服穿喽!”萍儿接过花布,道了声谢,急匆匆跑回自己住的里间屋。
“小丫头就知道臭美!”齐光荣无奈地说道。
“春花啊,你看婶子也没什么好东西回礼,要不你拿点炸货回去吧。”
“行咧,婶子。”赵春花也不矫情,拿着齐光荣给的一大碗炸货,乐呵呵地走……。
至此,王永梁的计划算是完全成功了。给母亲出了气、收获了王永帮和赵春花的忠心和感激,这都是小事,关键是给王庄村除了一个祸害,还挽救了两个家庭。对自己重生后,改变了这么多人的生命轨迹,王永梁有些自得,同时对未来也更加有了信心和期盼……。
吃晚饭的时候,王祥科推着他那辆“大金鹿”自行车进了院门。
“爸,您回来了?”永梁站起来问道。
“嗯。”王祥科闷闷地回了一声,停好自行车、洗洗手就坐到了饭桌前。
王祥科别看在单位是副职,在家里却绝对是第一把手。他是个古板的人,虽不多言,但往往一语中的,直指本心!所以在家里,孩子们都对他又敬又怕。
“爸,我就要有花衣裳穿了!”因为有王祥科在,一家人吃饭的气氛有点沉闷,只有最小、最受宠的萍儿才敢冲爸爸显摆。
“他爸,今天这事有点古怪,我跟你说说。”听了萍儿的话,齐光荣把存在心里一天的疑惑说了出来。王祥科听完,并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永梁一眼。他知道自己这个小儿子聪明多智,这件事或许跟他有关。
永梁见爸爸的眼光看过来,知道他已经起了疑心,爸爸可不如老娘好糊弄,不说点什么看来是不行了。
“嘿嘿,这事跟我是有点关系。我拿住了王祥帮一个把柄,跟春花嫂子多少有点牵扯。具体怎么回事,你们也别问,问了我也不能说,答应了要保密的。但是有一点,以后放心地跟他们两家交往就是,绝对错不了的。”王永梁尽管说的很隐晦,王祥科和齐光荣也听明白了,两人都点了点头。王祥科说道:“君子重然诺,既然答应人家了,那就得做到。事关两家名誉,以后再也不要提了,心里有数就行了。”
永梁看着王祥科,心里忽地一动:“按前世的轨迹,明年冬天爸就会得脑血栓了,我得想个法子改变一下才好。”
前世王祥科得病主要有二个原因。一个是不注意检查身体,得了高血压而不自知;二是性格方面的原因。因为太方正,处事不圆滑,得罪人不少。所以在调工资时,被人联手卡在了民主评议这一关上。生了闷气,还说不出来,就去喝闷酒,这才诱发了脑血栓。如果知道自己得了高血压,平时饮食注意,再坚持吃药;如果性格圆滑,不得罪那么多人;如果生了气,能大声地说出来,不把气窝在肚子里……肯定就不会得脑血栓了。有前世经验的王永梁知道,高血压病人平时只要“管住嘴”,“迈开腿”,再坚持吃药,得“脑梗”的几率是很低的。
“爸,这两天我陪您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吧。您可是咱家的顶梁柱,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娘四个可没了依靠了!”王永梁动情地说道。
“是啊,他爸,你也这么大年纪了,去查查吧。”齐光荣也连忙劝道。
“你们紧张什么?今天我们供销社领导班子集体去医院查了一下体。我就是有点高血压,其他一点事都没有。”王祥科不以为然地说到。
检查出来了?看来得亏自己问一声,要不问他还得闷在心里不当回事,恐怕前世他就是隐瞒了自己的病情。王永梁暗自庆幸不已。
“爸,您可不能小看高血压,弄不好会得半身不遂(脑血栓的俗称),像闫庄村的闫长顺那样,半边身子不管事,看病花钱不说,您自己也不方便不是。”王永梁劝道。
“是啊,是啊,是得小心。明天你就去买点治高血压的药。”齐光荣也紧张地道。
“我在报纸上看了,高血压病人主要是得管住嘴、迈开腿。具体说就是少吃肉,还要戒酒、戒烟,注意锻炼身体。”王永梁赶紧普及前世的医学知识。
“好!我明天就去买药,戒酒、戒烟!”见一家人都紧张自己的病情,王祥科也深受感动。再想到闫长顺一瘸一拐的样子,也是担心不已。他本是一个有毅力、意志坚强的人,为了不让家人担心,随即做出了决定。
哈哈,成了。王永梁一阵欣喜,他相信父亲的毅力,相信这些防范措施一定能够让父亲成功避免前世的厄运。
……
年前总是忙忙碌碌。王永梁征得母亲同意,抽空给王吉庆、王传道二个老师送了点年礼,每人二斤猪肉、二瓶高粱大曲,虽然价值不菲,但尊师重教的风气在王庄还是很浓的,所以齐光荣没有心疼,反而赞扬永梁做的对。
到了腊月二十六这天,永梁正在屋里练字,忽见祥秋叔家的永来来到他的房间。
“小来,你怎么来了?”永来和永梁同岁,但永梁的生日大二个月。
“梁哥,爷爷找你有事,让我来叫你哩。”永来说道。
“大爷爷找我什么事?”永梁问道。
“谁知道呢?快走吧。”
“好。”大爷爷相召,永梁自然不敢怠慢,收拾一下笔墨,跟永来就出了家门。
前文交待过,王永梁大爷爷叫王吉富,今年七十岁。他有三个儿子,分别是祥秀、祥秦、祥秋。三个儿子成家以后,王吉富就给他们分了家,分家后一直跟三儿子祥秋一块生活。
永梁来到祥秋叔家,进了大爷爷住的房间,一股冲鼻的旱烟味差点把永梁熏个跟头!只见大爷爷王吉富正手持一根旱烟袋,剧烈地咳嗽着,咳得满面通红,一喘气就像风箱一样呼呼地响。咳得这么厉害,偏偏还烟不离口,每每在咳嗽空隙抓紧抽上一口。
王永梁知道,大爷爷这是得了病。前世管这种病叫肺心病,得了这种病的人最后都会死于心肺功能衰竭。当然,现在还没有这种叫法,农村人也不知道这是病,认为只是咳嗽而已,天冷了厉害,天气一暧就没事了,所以也不会特意去治。
王永梁一看大爷爷这种状态,知道他已是病入膏肓,应该会不久于人世了!纵是前世,也没办法治了。
“大爷爷,你叫我有事啊?!”永梁走到他身后,边给他捶背,边问道。
“嗯,一会儿你和小来推个地排车来,推我去坟地!”王吉富喘息着说。
“去坟地?”永梁不禁一楞……。
第11章 世上最重是亲情(二)
王吉富所说的坟地就是他们这枝的祖茔地,是在村东南,离村有三里多地。至于为什么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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