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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烈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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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禁有些怀疑,这货是不是脑子构造有异于常人,不然怎么就喜欢招惹脸上有疤的人 ?'…3uww'

却,仅止于想想而已。

嘴上,冷淡道,“公子,酒楼很大,我们不熟。”

意思是:这地儿多的是,你爱滚哪滚哪,我们又不熟,你识趣点滚吧!

“一回生二回熟,来来,喝酒。”月倾邪完全不受她冷漠语气的影响,慢条斯理的从袖子里取出一双玉箸和酒杯,夹菜,给自己倒酒,笑眯眯的敬她。

明明是和常人无异的动作,他做起了偏有一股风情,妖冶而媚人。

她现在却只想对他说一字:滚!

一个大男人,妖娆到这份上,实在不是人!

却,不能说。

因为实在清楚,在那样的美人皮下,藏着的是怎样的蛇蝎心肠和狠辣手段。在猜不出他现在真正的实力前,她绝对不会轻易向他动手,更不会自己曝露出底牌。

取来被子,一口饮尽,“好了吗?”

可以走了吗?

月倾邪眼中跳跃着光芒,早知道她很有趣,没想到她比他想象的更好玩,这样他怎么舍得走?

“好酒量,来来,这皓月当空,正适合饮酒,莫使金樽空对月。”

再给她满上一杯,一点都不客气。

“金乌从西边升起,很大,很刺眼,不错。”

上官莺侧头,看一眼别说是月亮,就连星子都找不出几颗的黑色天幕,淡定的说道。

‘咳’

月倾邪被酒呛了一口,见过说瞎话的,真很少见能把谎言说得这样正经的。

“姑娘哎。”

他作西子捧心状,“我受伤了。”

“下楼左转右拐前行四百五十米,再右拐左拐左拐右拐左拐左拐,你可以看见一个医馆。”她看着他,目光真诚,“有病,就要医,切忌讳疾忌医。”

“下楼左转右拐前行四百五十米,再右拐左拐左拐右拐左拐左拐。”月倾邪疑惑的重复她的话,暗暗思忖,有这么一个地儿么?

不过看她现在这模样,也不像是要赶走他啊!

他这么秀色可餐……

呀!

他忽地眉毛一扬,单手托腮,狭长幽深的凤眸一眨不眨的望着她,“姑娘你莫不是太喜欢在下,故意以退为进来引起在下的注意?”

谁人年少不轻狂?

他,虽成长在无亲情的宫廷,却也明白自己容貌对于女子来说是具有多大杀伤力的武器,这女子,莫非是看上他了?他愉悦的想。

上官莺被他的无耻和厚脸皮惊到,嘴角狠狠一抽,本以为这货现在尚年少会收敛点,哪里知道比起以后,这货更不要脸!

明明是他自己找上来的,要是可以,她宁愿跟他不扯上哪怕是一丁半点关系。

看上他?

笑话吧!

前生纵使男儿装扮,她与他是敌也是友,他那么多次爬上她床榻喊着要跟她搞断袖她都没搭理,现在又怎会看上尚显青涩的他?

当她没长眼睛呐!

“你看,天上有头牛在飞。”她转身,指着窗外沉黑的天幕,然后迎上他疑惑的眸子一本正经的道,“我看见了,你看到了吗?”

天上有牛飞,她这是讽刺他吹牛呐!

月倾邪难得自作多情一次,却落得这样下场,厚如城墙的脸皮也是一红。

少年心性骄傲,他修养又好,自然是不能开口骂人。

“我可告诉你,以后不许喜欢上我,更不能纠缠我、爱上我,哼!”

这口气,实在傲娇,也实在——不要脸!

上官莺面色淡然,“一定。”

“你……”他真没想到她答应得这般干脆,妖孽般的容颜更是一片妖红,宛若盛极而怒放的曼陀罗花,倾城国色,妖娆无双。

只是,说出来的话,怎么听怎么气急攻心,“好个不识趣的女子!”

他起身,一拂袖,怒气腾腾而离开。

“猫猫狗狗的实在太讨厌了,下次一定记得关窗户。”上官莺低声喃喃,眼角余光瞥到那从始至终缩在一角以绝对的霸王之姿吃肉的焰,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你这小肚子就不怕撑破么?”

戳戳它圆滚滚的肚子,惹来它不悦的瞪眼,傲娇的一扭明显是比以前肥硕了一倍的屁股,到桌子另一边去了。

她抿唇一笑,学那妖孽真像。

阿嚏!

怒气冲冲离开的月倾邪忽地狠狠打了一个喷嚏,身形猛然一顿,想起某个不识趣的女子,心中怒火更甚。

“下楼左转右拐前行四百五十米,再右拐左拐左拐右拐左拐左拐,你可以看见一个医馆。”

忽地想起她的话,他眉心一皱,转身决定去看看。

当他好不容易站在她所说的医馆的招牌下,妖孽的容颜一片铁青,配合着他身上散发的强烈杀气,让他看起来恍若杀神。

“兽医馆,竟然拐着弯骂我是畜生!”

一晚上积蓄的怒气终于是冲破胸臆,他,愤声怒喝。

------题外话------

冲破六百大关,很是激动了一把,开心(*^__^*)嘻嘻……

谢谢JMM的收藏,冲上来,群扑个MUM啊

归——帝王心

她只不过是随后那么一说,却是不想真有那么一个地儿,日后的某天,当傲娇的某人旧事重提时她是一脸的无奈,只能叹息——果然是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随便听话也是自找打击。爱殢殩獍

当然,这是后话。

第二日金色骄阳冲破雾霭,高高升起在东方的天空时,早起的侍卫已经备好了车马,属于‘上官’家的旗帜高高挂起,传令的花子惜和阿黎都已经归来,在她马车边说着自己打听到的一切。

“一切,见机行事。”

无论他们说什么,她都只是安静的听着,在他们说完,以为她睡着不会应答的时候,她以最轻,却让人一听就觉得危险的语调回答。

马车有车帘遮蔽,没有人看见她抿紧如刀削就的菱唇,以及那泛冷的面孔。

“皇城,我,归来了。”

当那鸣锣声和炮竹声声声响起,跪倒一地的侍卫丫鬟、婆子以及门口站着的几位上官府几个姨娘各异的眸光里,她倚在阿黎的怀里,看着那高高悬挂的匾额上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后,无声在心底说道。



一路风尘,在浴池洗净,刚换上制衣坊送来的天蓝色长裙,便是听到惊喜的宛若洪钟的声音响起。

“莺莺!”

她,动作一顿。

眼眶,蓦然一红。

门,敞开,一身银甲未解,抱着头盔的俊朗男子走了进来。他虽一身风尘,但那久经沙场淬炼出来的威严感却让他不显狼狈,哪怕是此刻他脸上一副欣喜若狂的表情。

“爹!”

热泪滚下眼眶,在他将她颤抖的身体拥入怀里的那一刻,那久违的温暖终于是让她痛哭出声。

她不是脆弱的女子,甚少哭泣。

可,他是她最亲的人,自小至大都是唯一一个能包容她所有的爹啊!

在前生临死的那一刻,她最后悔的是为人子女却不能承欢在他的膝下,以至于连他最后一面都未能见到。而今生,她终于能再次被他这样抱着,心头的欣喜和委屈、自责终于是压垮了她坚硬的外壳,直露出一颗伤痕累累的心来。

“爹,不要再送我走,我要一直陪着爹爹。”

仰着头,她泪眼朦胧抱着他的手臂,鼻子红红,委屈至极的模样。

她怕,再与他分离,更怕有朝一日,在她尚来不及改变上官家的命运前,他们就天人永隔。

上官鸿自从知道她在丛林受伤、酒楼被毁容的事,一颗心就焦灼不安,现在看着自小骄傲冷清女儿一副楚楚可怜姿态抱着自己,一颗心顿化作指柔,抬手,粗粝的指腹抹去她脸上的泪痕,他,哽咽道,“莺莺,是爹让你受苦了。”

“没有。”上官莺摇摇头,又钻入他的怀里。

“不哭,莺莺。”上官鸿是战场悍将,却不擅安慰人,哪怕是自己的女儿。

只能抱着她,看着她哭够了,才蹲下身,用帕子为她擦干净小脸。

“莺莺,相信爹爹,日后定不让你受半分委屈。”

低头弯腰,他取出腰间突出的一物,上官莺看去,眼眶更红。

木牌泛着淡淡的香味,那是,那是真正的上官密令,不是她用来诓骗花子惜的假令牌。

“爹!”

思及前生,自己以为爹对她只是补偿,一怒之下摔碎密令牌,她眼眶一红,更恨自己的不懂事。

“拿着,以后这是保护你的最有利的武器。”

“爹。”她,颤抖着手,只觉得那令牌千斤重,不敢去接。

上官鸿却是坚定的把令牌塞到她手里,为她合拢手心,看着她沉声道,“莺莺,帝王者,兔死狗烹,我上官家世代忠良却因手握太重的兵权而不免受帝王猜忌。爹虽问心无愧,但也不免要为你留着后棋,若有朝一日皇权更迭,爹再没有能力保护你,你就拿着这密令,重新开始,再不要归来!”

原来他知道,一直都知道。

她的眼眶,一阵红过一阵。

上官莺,你前生究竟是怎样糊涂,误把亲人的好心当坏意,却把他人的狼子野心当真心,你怎能这么糊涂,你怎能?!

今生携恨重生,她定不重蹈覆辙!

“爹!”

灼烫的热泪从她眼眶滚下,她却不再哭泣。

一双明媚的桃花眼中净是妖红,还有那近乎能毁灭天地的血腥杀气,“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三尺;人欺我一尺,我定教他后悔来到这世上!上官家,我来守护;爹,我来守护!哪怕是粉身碎骨、哪怕是满身杀孽,我宁负尽天下,定不让天下人负我!”

人挡,杀人!

佛挡,弑佛!

她,说到做到!

那突然暴涨的浓烈杀气,和那话里的血腥,惊到了上官鸿。

却,是欣喜!

“莺莺,虎父无犬女,我信你!”

护国多年,最欣喜的不是帝王的夸奖、同为臣子的恭敬,最骄傲的是得女儿这一句话。

上官莺笑,这次再不含轻愁,“爹,你先去,我迟点去拜见二娘和诸位姨娘。”

她娘早逝,家中的姨娘大多是皇帝赐来的美人,故而家中无主母,只有平妻和姨娘。据花子惜和阿黎查到的是:皇帝明里暗里塞了不少美人,可是在她爹坚持此生‘夫人’的位置只留给她那已死去的娘,否则此生再不娶别的女人的情况下,只能退而求其次,把那些安排的眼线送去给他当平妻和姨娘,以期待他们能代替他监视他,最好能生那么几个子女作为要挟他的筹码。

只可惜,多年,除了她的娘为爹诞下一女外,其他姬妾皆是无所出。

帝王心……

她唇角牵起谜一般的笑意,眸中神色更是冷了三分。

这笑意看着上官鸿眼底,他心底罕见的浮上一抹无奈,“莺莺,你可是不开心?”

“爹爹想多了。”她掩饰眸中的冷意,温和笑道,“爹爹先去,女儿再添件衣裳后也就去了。”

“好吧。”即使知道她心里有计较,上官鸿也没有多问,叹息一声,先走了。

斗——覆巢之下岂有完卵

西门气势恢宏的大厅内,上官鸿坐在主位,各个姨娘则是坐在他下方位置上,上官莺腿脚不便,又要敬茶,自然还是由阿黎抱着。爱殢殩獍

一个二娘,四个姨娘,燕瘦环肥都有,品种齐全,皇帝真是有心。

接过丫鬟递的茶来,上官莺淡然的目光落在二娘身上,唇角微弯。

二娘约莫三十出头的年纪,着一身梅红色双绣缎裳,头簪赤金八宝朱钗,耳戴一双红珊瑚耳环,想来是将军府伙食不错,看起来极是圆润。

她五官不算精美,却因为肤色白皙而看起来很是温和。

“二娘,喝茶。”

二娘笑着,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莺姐儿有心了。”

她接过茶,浅抿一口,便是作罢。

“莺姐儿这些年在外学艺辛苦了,而今回来了也就别离开了,这些年老爷可是很牵念你的。”说罢,微微一侧头,立即有丫鬟捧来精美的木盒,她打开,取出五支宝蓝点翠朱钗,“莺姐儿,女儿家大了,也该多打扮打扮,毕竟今时不同往日。”

呵,讽刺她脸毁容了吗?

上官莺心里冷笑一声,却是淡然道,“二娘有心了,我此番归来就是在家陪着爹爹的。这些年虽跟随师傅学艺,心里也是惦记着爹爹,上官府终归也就我这么一个女儿,偌大的家业还是要有人继承不是?”

二娘,你以为你现在执掌府内的事务就了不起了吗?现在我回来了,我是家里的嫡长女,日后家里的一切都是我的,你再能干还不是为他人作嫁衣?

二娘精明如斯,怎会听不懂她绵里藏针的话?

却是不动声色,“莺姐儿真是乖巧,一片孝心。”

说罢,再喝一口茶。

上官莺浅浅一笑,示意阿黎往下走。

“玉姨娘,喝茶。”

三姨娘一身浅绿色绣春桃长裙,发挽成灵蛇髻,她杏眼桃腮,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鹅蛋脸,是几个姨娘里相貌最为讨巧的一位,尤其是唇儿弯起的时候,颊边还有两个酒窝,分外喜人。

“几年不见,玉姨娘越发漂亮了。”

这姨娘名唤碧玉,她进门的第二天上官莺离开的。

碧玉进门的时候只敬茶的时候见过她,那年上官莺尚年幼,可饶是这样,那一身森寒的冷意却让她都不敢抬头看她,故而只有一点印象,却是没想到今儿她却唤出了自己的名字。

一抹欣喜从眼中一闪而逝,她笑容灿烂,“莺姐儿小嘴真是乖巧,难怪老爷那么喜欢你。”

说罢也让婢女取了木匣,从里面拿出一双白银缠丝双扣镯,“这是前些日子出门看到的,想着大小姐将归便是买了来,不知道莺姐儿喜不喜欢。”

“爹,玉姨娘不但貌美还聪慧,有这么一个好姨娘,真是爹爹的福气。”

上官莺拿着镯子向上官鸿摇着,十足娇憨的模样。

“莺莺喜欢就好。”上官鸿朝碧玉看去,眼神,难得的温和。

碧玉作娇羞状低下头,心中却是盘算,莺姐儿回来府里可能会变天。将军溺爱莺姐儿,莺姐儿对她印象不错,她要想往高处爬,那一定要攀上这棵大树不可。

她这么想,其它三位姨娘也都是玲珑剔透的人儿,都是有谱了。

当阿黎行至四姨娘身前时,上官莺多打量了几位姨娘里最出挑的姨娘一眼,她着一身木兰青双绣缎裳,五官明丽,尤以一双桃花眼媚人,上挑的眉隐隐泄露她骄傲的个性。

“四姨娘,喝茶。”

四姨娘接过喝了一口后,从袖子取出一柄镶嵌着七色宝石的短匕,“大小姐是习武之人,这短匕再适合不过了。”

“谢谢三姨娘的好意。”

上官莺来者不拒,接纳。

五姨娘是一位清秀佳人,接茶的时候手微颤,差点洒在了上官莺的手上,只是两人都未声张,他人也不知道。

“这是薄礼,请收下。”

她送的是一块帕子,绣的是一只飞莺落于桃花树梢歌唱,栩栩如生,绣艺精良。

“五姨娘有心了。”

上官莺想起在远方的花月儿和那沉濯,唇角微微弯出笑弧,真的很想知道,沉濯那狐狸在知道她不但没有归还花月儿,还拐走了花子惜那脸上的表情该会有多精彩。

“六姨娘,请喝茶。”

行至最后一位姨娘面前,上官莺多看了她几眼,六姨娘五官精致小巧,巴掌大的脸儿镶嵌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起来很是天真烂漫。约莫双十的年纪,即使不笑,唇也是惯性的微弯着。

“莺姐儿,我是粗野之人,送不出什么雅致的物什,前天出门的时候买了一只小鸟儿,特地送给大小姐。”

她朝上官莺微微一福身,她的婢女立即送上笼子。

“莺姐儿,你会喜欢吧。”

是肯定,不是疑问。

一身羽毛虽然被染成黄色,却不鸟儿,是一只幼鹰!

上官莺眼睛一亮,那鹰头是黄色,爪子是……

袖子里突然传来异动,焰探出小脑袋,看到那小鹰,本来还存着睡意的金色眸子瞬间金光璀璨,就要纵身而起,那本来在笼子里恹恹欲睡的小鹰突然睁开了眼睛,利爪猛然张开。

一个是天空之王,一个是陆地之尊,两王相遇。

一个磨牙,‘你这妖里妖气的妖鸟!’

一个磨爪,‘你这没骨头的臭狼!’

争斗眼看着一触即发——

“真是漂亮。”

也在这时候,上官莺手探到袖子里,把焰的小脑袋狠狠往里面一塞,拍拍鸟笼子,“很乖的小鸟,漂亮。”

‘老子是鹰’小鹰拍翅膀抗议上官莺的有眼无珠。

焰缩在上官莺袖子里以爪捂嘴笑,哈,丫是鸟!

“呵,莺姐儿真是有福之人,这鸟儿一看到你,就精神了。”六姨娘不卑不亢,温柔道。

不显山不露水,心思细腻。

上官莺眼翦低垂,“六姨娘,有心了。”

“是映红的福气。”

映红!

好,她记下了。

抬头看向首位,她浅笑嫣然,“爹爹,女儿有些乏了,今日晚餐就不出来吃了。”

上官鸿很不喜欢这些个虚礼,不是想着这些女子的身份,恐她们对女儿不利,也不会答应才归来的女儿受累见她们。

“嗯,你好生歇着。”

他点头,应了。

“谢谢爹爹。”上官莺浅浅一笑,转头又对二娘和四位已经入座的姨娘眨眨眼,故作天真的道,“谢谢二娘和诸位姨娘的礼物,莺儿很是喜欢。以后大家是一家人,定当荣辱与共,福祸相依。”

她笑容越发甜美,更显娇憨可人,“莺儿累了,先告退了。”

说罢,冲着阿黎点点头,不看她们一时间略有异色的脸庞,依偎在阿黎的怀里,那刚才还满是笑意的脸,顷刻宛若冰封,却不言,由他抱着离开。

她的话只说到这里,至于她们往不往心里去,就不干她的事了。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她们都不是蠢人,能听懂的。

------题外话------

由此正式开启宅斗江湖宫斗各种模式,各种热血模式启动,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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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谁比无耻

帝王笼络臣子,无非权与赠美人,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爱殢殩獍那些朝臣士大夫尚难抵抗美人温柔乡,那些常年在沙场征战,除了军妓,几年不见一个女人的将士,又怎会不爱美女?

而军营自古一句话流传——当兵三年,见东施能当见貂蝉。

皇帝这步棋,走得真不可谓是不妙!

倚靠在窗前,上官莺唇角勾起谜一样的笑意,一手拍着焰的小脑袋玩,一手托腮,明眸看着那窗外的春日桃花,眼神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分明心不在焉。

“阿黎,你有什么要说?”

半晌,她收回目光,看阿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忍不住有些好笑。

“大小姐,别怪我多言。”阿黎踌躇一会儿,终究还是压抑不住心头的疑问,问道,“那春桃明明就是受二***命令去害你,你有那么多的机会杀她,为什么没有动手?若说在荒野你有顾忌,但在上官府,将军很疼你,你为什么不把此事禀告给将军,让那二奶奶得到报应呢?”

刚才看见那佛面蛇心的二奶奶,他都差点动手,也亏她能忍得住,还能笑出来。

上官莺摇摇头,“阿黎,有些事,有些人不能只看表面的。”

春桃是二奶奶派来的也不一定是受二奶奶指使,而即使她真的是二奶奶指使,那么春桃这一枚棋子她留那么久,也要等她发挥应有的作用后才能拿掉!

府邸里一个二奶奶,四个姨娘,都是皇帝赠与的人,除了那四姨娘,没一个是简单的货色。

而过了今日,皇帝派来家监视上官府的人怕是会更多,她,又怎好轻易动手?

只能静待时机!

她迎着他写满疑惑的眸子,灿烂一笑,“你可记得我曾告问你的话吗?”

“记得。”阿黎点点头,那是他听到的最怪异的问话,所以一直记得,“大小姐你问我,人为什么只长一张嘴,却有两只耳朵。”

“那你,想出来了吗?”她问。

阿黎摇摇头,他生于乡野,长于军营,人是机灵可终归没经历过那些勾心斗角的事儿,想不明白也是在所难免的。

他微低下头,“恕属下愚钝。”

“你傻啊,她这么说肯定是告诉你要多听少做,有什么事儿都记在心里自己去想而不是傻乎乎的问出来好吧!”一道不和谐的笑声传进来,来人黑衣如墨,衣袂飘飞,炫,狂放如风,不是白袖是谁?

“大小姐闺房岂是你能擅闯的?!”阿黎一直记得他大刀架在大小姐脖子上的事,一见是他,立即是拔剑相向。

“哈,小白眼狼,我可是明白了你为什么那么好心的让我去偷刀了。”白袖看见这剑,先是一愣,随即拉了一把椅子坐下背靠着,拿出腰间酒壶,喝一口酒,笑道。

沉府制作的兵器都有特殊的字号,在剑尖处,识剑的人,一看就知道。

只是很少人知道,沉府卖兵器而已。

上官莺却是知道的,被揭穿却不以为耻,淡笑道,“大师兄大人大量,难道还要与我区区弱女子计较?”

“小白眼狼,你那小脑袋里装的可比我厉害多了。”跟她在一起,能看到数种面孔,这感觉真的很有趣。

“谢大师兄夸奖。”上官莺歪着小脑袋,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那模样,说不出的娇憨,“大师兄,你不告而别又突然出现,不会就是为了叫我几声‘小白眼狼’顺便夸我吧?”

“你这狡猾的小白眼狼,哼。”白袖哼道,手探向腰间,不过一瞬,却又抬起头来对着仍对他持剑相向的阿黎道,“你说你这人怎么这么笨,对客人就这么不客气吗?”

阿黎目光一寒,却不动如钟,除了大小姐谁也不能让他听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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