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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王妃-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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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沁儿,你也好生的休息一下,这两日来的赶路让你瘦了许多。”欧阳永君有些心疼的望着她。

“老婆,他是谁,我不许他那样看你。”一旁因在车上一路好眠的轻展轩此时正精神着,他身形一闪就挡在了欧阳永君和如沁的中间,让欧阳永君看不到如沁,也让如沁看不到欧阳永君。

瞧,他又小性了。

“轩,他是你拜把子的兄弟呀,快闪开,别胡闹了。”叹口气,她就是拿轻展轩没有办法,“欧阳,改日里我们两个人一起研究一下,看王爷的这种状况能不能找些草药医了,否则只怕他这般的消息传出去,对西楚的战事更是不利。”一路上她也想了许多办法,可是都没有足够的把握,而那些药一旦不对症,就很有可能对人体产生副作用。

欧阳永君点点头,便拉着芸清的手走了出去,也去完成如沁交给他的使命,而甄陶则去看待手下人为婉柔熬药去了,偌大的帐篷里又剩下了轻展轩与如沁。

“老婆,你累了吧?”他说着就倾身贴向她的小腹,好似在听宝宝的动静。

她失笑,“轩,我骗你的,真的没有宝宝。”他每一次的认真都让她心慌。

“我不信。”他又是霸道的将她抱起来再放到帐篷中唯一的一张大床上,“来,睡一会,坐了一路的车了,坐车真不好玩,你睡觉,我出去玩一会。”

她躺好了,虽然急着要做的事情已经交待了下去,可是听到他说他要跑出去玩,她就不放心了,“不许,你留在这里陪着我。”

“那你要陪我玩过家家。”忍了两天了,此时他玩笑的痞痞的样子又回来了。

这一回,她下手再不留情了,使劲的一掐他的手背,西楚败仗,他居然一心想着是与她玩……玩过家家,而且还是……

要人命的脸红呀,她可再也不敢被他欺上了身再拍拍手让她主动攻其不备和不懂……

他被掐得疼了,原来还在床下的身子纵身一跳,立刻就到了床上,而且乖乖的居然就压在了她的身上,他的喉结就在她的眼前闪动,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老婆,我要玩过家家……”尾音还未落,薄唇已经落了下来。

她想要叫,想要把他惊醒了再撵了他出去,可是不对,这似乎是他的大帐,而她的呢,没有,他的大帐就是她的大帐。

努力的蹦紧自己的身子,她不想做任何的反应,有前车之鉴,这回她乖极了,小舌毫不动摇的根本就不理会他的轻轻的温柔的搅动。

他的薄唇倏的离开了她的,一刹那间似乎是回想到了什么,“老婆,你教我的那些是不是更好玩?”他邪邪的笑着说过时,头一低,立刻红唇就开始送到她的颈项上,低低的缠吻着,而后是撩起她的肚兜缠上她的丰盈……

震惊的望着他的头在她的眼前晃动,她本来不打算缴械的身子已经慢慢的软化在他的柔情之下,脑海里只总结了一个词汇:他学得太快,快到让她无法拒绝他的给予,因为身子的反应已经诚实的泄露了她的真实需要。

甩甩头,何时她竟被他**成了如此这般。

羞红的一张脸上她的眸子本想从他的身上移开,可是她的瞳仁就仿佛生了根的扎在他的身上,无法抗拒的一丝丝的轻颤在帐篷里飘散。

天,她又一次的败给了他的过家家,却是天杀的,在这样的特殊的时候,什么战争,什么军营,一概的都已被他抛诸在他与她的世界之外。

第2卷 无心 负气

负气

男子的手与唇仿佛漫不经心的在她的身上游走,沁儿轻轻的阖上了眼眸,总是在他的面前失去了她自己,仿佛她就只是他的一样,可是她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呀,她也有爱有恨有牵挂。

可是脑子里突然间就警钟大作,他们刚刚才到了西楚的大营,一切都还处在混乱之中,她不可以的,伸出手使劲的推拒着男人的身子,“轩,你醒一醒,否则只怕就要被白锦臣火烧连营了。”她不信他醒不过来,她故意的说得严重紧张些,就是要努力的唤醒他原本的思维与意识,此刻的轻展轩太让她失望了。

却不想她的话音才落,门外立刻就响起了兵士的禀报声,“王爷,无相国的前锋又在叫阵了,裴将军请示您要不要亲自坐阵?”

轻展轩半眯着眼,仿佛在侧耳倾听着门外的声音,却又仿佛全身心的都投入在如沁的身上,“沁儿,外面好吵,让那人快走开。”

如沁想也不想的一个巴掌就挥了过去,“轻展轩,你给我醒一醒。”

他听着她的话,却没有躲,只任凭那一个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天,他不懂得她的意思吗?

那一声脆响听在她的耳中是那么的刺耳,那么的让她无措,是的,只要他不醒来,这一仗只怕很难打下去了。

她沉思的片刻,男人却趁着她手落的时候才抓住了她的手,“沁儿,你为什么要打我?”他得理不饶人的样子,让她困顿了,什么时候他才能清醒呢。

越想越是生气,她向着门外道,“叫甄统领过来。”一刹那间的感觉就好象他其实什么都知道一样,可是他的表情和一举一动却又象是什么也不知道。

“是。”她听见了帐篷外的兵士响亮的回应声,周遭这么多的人,这一回她说什么也不能再让他得逞了。

他却拿起他大手中的她的手,轻轻的在他的唇边轻吻了一下,随即抱怨出声,“沁儿,你打我,你一点也不好玩了,我出去玩,再也不理你了。”说完就放下她的手,为着她的打他负气的一闪身身形一纵就闪出了帐篷。

“轩,你回来。”她想要留住他,她怕他出去又惹出什么祸事来。

可是回答她的就只有门前还在微微晃动的门帘子。

她刚刚还想着要让他清醒些呢,起码也要懂得乖乖的呆在她的身边,这样才能少惹些祸,可是她才想到的办法还没有实行,他就逃跑了,她看着他的背影消失的门前,幸亏他跑得快,否则她一准要与甄陶商量一个对策让他清醒了,或者绑或者让他睡觉,看他还敢不敢调皮捣蛋了。

然而,他仿佛未卜先知的就猜到了她的心思一样,居然一溜烟的就不见了踪影。

理了理衣衫,真怕轻展轩又再次返回来,他孩子气的作为让她怕了又怕。

可是他出去了,却也是她同样的牵挂。

拉开了帐篷的帘子,一下子从昏暗的帐篷里走到眼前白雪皑皑的世界,明亮的雪白让她的心情多少愉悦了一些,“王爷去哪里了?”她问向守在门前的士兵。

“去那边了。”指着向东的方向,她望向那边,心里开始忐忑,那是无相的大营的方向,他不会是去了那里吧。

不会的,他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知道,努力的这样安慰着自己,“有没有派人跟过去?”

“有的,只是……”那兵士支吾的又顿住了。

“只是什么?”她追问,这个时候的轻展轩倘若出了什么事,只怕不只是西楚兵败的问题了,而是整个西楚大乱。

“只是王爷的身手太快,恐怕跟过去的人谁也追不上王爷。”兵士终于说出了实话。

这实话却让如沁心焦了,或许刚刚自己真的不该打了他那一个巴掌,真想甄陶马上出现,只有甄陶才熟知轻展轩的秉性,也只有他才能保护轻展轩。

可是,派去宣甄陶的人却始终也没有回来,站在帐篷前她听见了远处擂鼓的声音,才想起刚刚有人报禀说两军阵前有无相的大将在叫阵,如沁不住的来回踱着步子,她却不敢去也不能去,她什么也不会,去了,就是别人的累赘。

时间在难耐中艰难的走过,慢慢的那鼓声退去,远远传来的喊杀声也遁去了,军营里又恢复了如初的宁静,她却嗅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不管胜与败,这一仗都有人受伤了。

“快,带我去见裴将军。”欧阳永君和芸清还没有带回白锦臣的任何消息,可是她已经等不及了。

想想雪地中一片片的红色染过,那样的场面更多的给她的是震憾与失落,无相与西楚,哪一个国家都不是她想要落败的那一方。

兵士赶来了马车,她才知道从这里到达裴将宫的大帐其实还有一大段的路,而那段路一直延伸的方向居然也是向东的方向,想不到裴将军的大帐正是面朝无相的大营,疲惫的走上马车,这一刻的她不止在担心这场仗带来的死伤也在担心轻展轩。

一路走来遇见了一个又一个被担架抬回来的伤兵,这一仗似乎又败了。

“王妃,将军正在议事,所以……”她站在门前,却直接就被守门的护卫挡住了路。

“好,那我便在这里等他。”既然裴将军是轻展轩亲自所封并完全替代了原本守在无相与西楚边域的李将军,那么她没有理由不相信轻展轩的安排。

想起李将军,也让她想起了宝柔儿,是李将军刻意的让宝柔儿出现在轻展轩的世界里,目的就是让宝柔儿来离间自己与轻展轩的关系,却不想最终却被轻展轩所拆穿,也才有了宝贝儿那凄惨的下场,所以女人,只做自己而不作别人的棋子,这才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

只是,这位裴将军却是真的打了败仗,让她也在怀疑轻展轩的眼光了。

“这……那属下进去通禀一下吧。”这是军中的铁律,谁也不能违抗。

如沁只得站在大帐的门前,心里思虑着或许她此刻前来有些仓促了,必竟两军阵前才刚刚打完了一场仗,怎么也要让裴将军慢慢善后,可是她真的等不及了。

背对着大帐,望着眼前不住走过的从战场上退下来的士兵,伤了的,不伤的,都是无精打采,这让她的心更是怆然,以至于她甚至没有发现到身后的大帐内正有人走进再走出。

“王妃,裴将军请您入内。”先前进去禀报的兵士终于出来了。

她随着兵士走了进去,才发现大帐内此刻便只有一个人,心下不由得疑虑了,刚刚那兵士明明说过裴将军在议事呢,难道一个人也可以议事吗?

简陋的大帐内,一面是一幅巨大的地图,而裴将军此刻正站在那地图的前面沉思着,听到她的脚步声,这才转过头来,“末将向王妃请安。”只是一抱拳,将在外,所有的礼仪便也全免了。

她也不介意,只请裴将军将连日来的战况一一的向她汇报了一遍,从飞轩堡出发到现今也不过几日的光景,这样的落败不能不惹人深思,难道西楚精心派出的将士们就如豆腐渣一样的不湛一击吗?

然而当她细细听完裴将军介绍了这几日的战况时,她却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白锦臣果然是有备而来。

起码正源源不断向边域涌来的兵力就超过了西楚总人数的一半,这样悬殊的比例如何不让西楚的将士们胆战心惊呢,而且更为重要的是边域里所有的人都已知晓轻展轩变成了一个痴儿的事实,虽然她曾一再刻意的要隐瞒,却还是没有隐瞒住,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好事不出门,坏事却传千里。

心里暗暗就下了决定,她今夜要夜探无相的大营,只是那个带她前往的人她还没有选好,不能是甄陶,那么就是欧阳永君了,她要与白锦臣面对面的谈一次。

所有的恩与怨都在她的心里,她知道轻展轩曾经给过白锦臣难堪,这也是白锦臣要报复轻展轩的缘故吧,可是那些皆是因为婉柔进而再是因为她呀。

“王妃,有句话末交不知当不当问?”

她挑挑眉,他已经挑起了她的好奇心,怎么还有道理不讲呢,“说,快说!”

“其实王爷在中毒以前一直与末将有过传书,也一直有在安排着边域一兵一卒的调动,只是这几日却……”

便是因为如此才落败的吗?

如沁不知要如何解释了,她想要直接说轻展轩因为中毒性情已经大变了,他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威风睿智的轻展轩了,可是到了嘴边的话却又不好说出来,或者裴将军只是暂时的不知道轻展轩的近况,只是因为刚刚那一场仗而错过了军中将士们对轻展轩的议论吧,说不定到了晚上他就什么都知道了,而那时候的自己已经去了无相的军营,“裴将军,王爷就在军营中视察,我也在找他,王爷中了毒,也失去了一部分记忆,这些恐怕已经被无相人知道了,所以军营里今夜更要加紧防范,还有,要注意王爷的行踪,找到了要马上请他回去他的大帐。”只说是他失去了记忆,至于他的性情,连她也不好意思启口了。

从裴将军的大帐中出来,天已经暗黑了,赶回到轻展轩的帐篷里,掀开的门帘子告诉她,轻展轩还没有回来。

等在帐篷里的是欧阳永君与芸清,见不到轻展轩,那么,晚上的行动她要不要继续呢?

第2卷 无心 起火

起火

有些后悔,她不过是一个巴掌,他就小孩子一样的负气的跑了,偌大的军营,这一会儿想要找回他也不容易了。

“如沁,甄陶来了又走了,他等不及你到了。”

眸中现出惊喜,“甄陶找到王爷了,是吗?”

欧阳永君摇摇头,“不是,是裴将军请他过去商议事情。”

她皱皱眉,也不知为何这样的时候就看着芸清的那一身红衣就是不舒服,心里也压抑,就仿佛那是鲜红的血色一样,真想问芸清,何以她除了红色从不换其它颜色的衣服呢,可是想一想这样问了似乎又唐突了,芸清这样的穿法她又不是第一回见,从她在红族遇见芸清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是除了红色从不穿其它颜色的衣衫的。

可是这一会儿一看见红色的她就引不住的有些反胃,别过了脸来,刻意的不望着她的满身红衣,“欧阳,晚上我要去见白锦臣,这里距离他的营帐有多少远?”欧阳永君身世不明更不属于西楚人,带着他去至少不会让白锦臣误会了,她也好多些筹码,其实她还是东齐的公主呢,这一个身份想必白锦臣也不会对她如何。

“不远,半个时辰就到了,可是如沁,你的脸色很不好。”欧阳永君关切的说道。

她一笑,刚见了太多的鲜血了,那血红让她的胃里一直都不舒坦,小鬼又在闹了,来不及说什么,门帘就被挑开了,这一回是婉柔,她一一的向帐篷里的人颔首请安,然后转向如沁道,“沁姐姐,王爷呢?听说他不见了,是吗?”婉柔有些急,她的目的还没有达成,她一心要与甄陶远走高飞,倘若轻展轩突然间消失了,那么,她的目的就更是无望了。

如沁淡淡的,婉柔真的是太心焦了,婉柔有没有为她考量过呀,那般诈死其实最难过的是她呢,可是她却早已答应过甄陶了,她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欧阳,从前在飞轩堡你为我服下的诈死的药丸你还记得那剂量是多少吗?”趁着欧阳永君在,她一并的问了,省得人多又忘记了,最近事情多,加上人多口杂,所以有些事她总是不便问,也拖了又拖,这样当着婉柔的面直接问了,也省得婉柔说她不上心。

“记得的,我写下来给你,可是不知你要这个做什么?”欧阳永君狐疑的看向如沁,一旁的婉柔却垂下了头。

“哦,没什么,只是在整理一些先前读过的医书,刚好就记起这个,于是便问你了。”她打着圆场,这件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人多了,只怕事情会更乱,倘若在未找到皓儿之前被人发现她不是真死而是诈死,那么她的罪也就白白遭了去,她还有她腹中的宝宝呢,这一些都不能大意了。

从欧阳永君的手中接过那药丸的剂量,再瞧瞧天色,已越来越黑,可是甄陶与轻展轩却依然都没有回来,等不及,她一定要去了,多停留一天西楚与无相死伤的人就愈多,“婉柔,你也早些歇息吧,我开的那个药方这两天都务必要找人熬了再服下,万不可再停了药。”她逐客了,婉柔走了,她与欧阳永君就可以行动了。

婉柔果然识趣的离开了,如沁写了一张字条,她相信轻展轩会没事的,他功夫那么好,没有人能欺负得了他的,只是他那样子被人看见了实在是不妥,然而她却再也无法遮掩住他的痴傻了,一切就都随意吧。

“芸清,你留下吧,倘若明天我们回不来,你就告诉甄陶我们的去向,这样才安全。”她劝着芸清留下,实在是不想芸清也跟着她去冒险,当年白锦臣根本不把她放在心上,所以才把她送到了轻展轩的手上,如今再见,她已为人母更为人妻,两方敌对,当年她就不曾懂过白锦臣的心,如今这样的非常时刻她就更加的不懂了。

芸清却摇了摇头,她最担心最不想的事情就是如沁与欧阳永君的独处,此刻她知道了又岂能任由他们两个单独相处,“沁姐姐,我要与欧阳一起保护你,有我们两个在你才不会有事,明天一早也就赶回来了。”芸清委婉的拒绝,让如沁真的无法反对她的相随了。

可是人多,还是不便,就如她许了婉柔与甄陶要诈死的事情一样,越少人知道了,事情发展的趋势才能逼真,也才更令人信服。

见她迟疑了,芸清继续道,“沁姐姐,今天悄悄去无相的军营也是我与欧阳一起去的,轻车熟路,不管到哪,有我为你们把风就安全多了。”

如沁已听出了芸清的弦外之音,只得笑道,“欧阳,那出发吧。”字条就放在了床上,只说她出去走走散散心,倘若轻展轩回来了就先睡下不要等他。

明知道任何人看见了这字条都不会相信她是单纯的去散步了,可是她却只能这样写,她去无相军营的事还不想被人知道,偷偷而为之,否则落了别人的话柄还以为是轻展轩请她去向白锦臣说情讲和呢。

是的,西楚吃了败仗,任何一个人都会这般想的,所以她不能再给西楚添乱了。

乘着夜色,三个人出了帐篷后就捡着偏僻黑暗的地段行走,漆黑的夜空衬着这暗夜愈发的宁静,就仿佛江南的儿女那般多情,缠缠绵绵无尽的黑,幽深的渲染着雪色,让夜色更加的清悠怡人。

她走得慢,欧阳想要背着她,却被芸清挡住了,“沁姐姐,还是我来背你吧。”

如沁心里泛着笑,芸清的醋劲可真不小呀,可是想想从前欧阳永君曾经背过她多少次呢,又岂在乎这一次,其实心里是干净的,那么背着又有何妨,但这些,芸清永远也不会懂,因为恋爱中的女子她的眼里揉不得半点的沙子。

背着她,芸清的脚程也不慢,真羡慕芸清呀,她与欧阳永君才是最般配的一对,而自己就是一个笨,除了那唯一的一记点穴功外,她什么也不会。

越走距离西楚的大营越远了。

远远就可看到无相国的大营了,更听得一些欢笑的声音,大营中渐渐又传来了琴声鼓声和拍手的声音,几个人悄悄的踅到那热闹的地方附近,原来是无相的将士们正在庆祝今日里他们的又一场胜仗。

如沁睁圆了眼睛,她在寻找白锦臣的身影,他才是她此番而来的目的。

可是逡巡了一圈了她就放弃了,首座的上面根本就没有白锦臣,使个眼色,直接就让欧阳永君与芸清带着她去白锦臣的大帐了。

这么热闹的场面白锦臣都错过了,难道他还有什么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吗?

熟悉的家乡话就在耳边,让她想起了年少时生活过的故乡,走了再番久,可是还是无相人亲手把她养大。

心里多了感慨,做过母亲的人,更懂得做母亲的那份心情,她开始想念娘亲,她的眼还瞎着,是她不孝呀,明明可以为娘亲医了,却一直也不回家去。

狠着的心就是这般吧,她却怎么也放不下无邪,如今来了,就是不想让这两边大营里的将士们的家人再有那种骨肉相别的痛楚。

刀枪都不涨眼睛,而人心才是重的。

白锦臣的大帐前果然守卫深严,是这一路行来防范最严密的地方了。

他一定就在里面,可是不住巡逻走动的哨兵让三个人根本不敢靠得太近。

使一个眼色,欧阳永君抓了一把雪迅速的握了一个结结实实的雪团,举起手臂时他示意着一个方向,如沁与芸清都瞧得清楚,那么只要欧阳永君手中的雪团掷出去,她们两个人就象相反的方向跑去,再乘机闪进白锦臣的大帐里,只要谁也不惊动的见到了白锦臣,那接下来的事情就要告如沁的三寸不烂之舌了。

为了以防万一,欧阳永君又攥了一个雪团,丢出去的刹那,白锦臣大帐前不住巡逻的兵士们果然乱了一下,却随即就有序的只有一部分的人向那雪团奔去,而另外的一些人还是有条不紊按部就班的继续自己的巡逻,丝毫也没有乱了阵角。

欧阳永君只得将手中的另一个雪团再向另一个方向掷去,这雪团又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力,如此,芸清才带着如沁快速的飞向大帐的门前,欧阳永君警惕的在后面掩护着她们,见有人来,急忙就引了开去,“有刺客。”有人发现了欧阳永君的踪迹,这一声喊便成全了如沁与芸清,一闪身就进了白锦臣的大帐。

大帐里却是暗沉沉的只有角落里燃了一盏蜡烛,迅速的环顾四周,又哪里有半个人影,白锦臣根本就不在大帐内,糟糕,她似乎是中了算计了,“芸清,我们快走。”拉着芸清的手就要向外走。

“嘘……”芸清轻轻一跃便站到了门前,掀开了门帘子的一条缝隙,悄悄的向外望去,喊杀声阵阵,似乎是欧阳永君,而门前并无一人,“沁姐姐,快走。”这是好时机,不走就来不及了,她不担心欧阳永君,以欧阳永君的能力对付这些小兵小卒不过是要故意的拖延时间好让她们安全离开吧。

一闪身,背着如沁就冲出了帐外,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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