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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王妃-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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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住的盯着她的房门一样。

轩,千万不要来了。

可是,心里虽念着,她却还是不自觉的盼着,眼睛也盯着窗外,恨不能冲出去带他进来,却哪里有他的身影出现呀。

越是等越是心焦,总是感觉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否则以轻展轩的功夫根本是挡不住的。

突听到梆子敲响了三更天,这才捶捶头,刚刚她是错算了时辰,也白白站了那么久,过了三更他总也快到了吧。

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继续望着院子里,灯笼在冷风的吹拂下不停的摇曳着,蓦的,那灯笼里的光闪了一闪,随即是更加猛烈的晃动,外面的风很大吗?她听不到,也看不到,只能借助于灯笼的晃动来感受着风声。

眨眼间只觉眸中一道黑影一闪,一定是轻展轩。

她的眸角露出了欣喜的笑容,等了盼了这么久终于让她等到了轻展轩,小媳妇样的立刻就回转到床前,总也要矜持一回,不然被他知道她这般等他,又是要欺到她的头上来了,她发誓以后只许她欺负他,他再也不许欺负她了,她要讨回他从前对她的一切恶行。

门悄悄开了,轻展轩带着丝丝凉意轻飘飘的移了进来,听着黯黑的屋子里无声,他悄然站在门前,抖了抖一身的冷,生怕再带到床上的如沁身上。

过了那么一小会儿,这才又忍不住的走到了床前,垂首望着床中的女人时的那般温馨,让这一路走进来的多少艰辛便都值得了,刚刚如果不是他声东击西的让守在院子外的那个探子追着石子去了,此刻也不会这么顺利的走进如沁的屋子里。

真睡了吗?

有些不信,可是床帐中的安静让他不得不信了。

衣衫一撩,立时就纵身到了床上,手臂习惯的就探到如沁的腰际,触到她身子的那一刹那,她的软香让他心动莫名,却还是努力的告诉自己忍了。

他吐气的气息就拂在她的脸上,清晰的,重重的,仿佛带着无限的情意,“轩,一路上可安全吗?”她终于忍不住的出声。

她突然间的出声让他吓了一跳,“沁儿,你又装睡,吓了我一吓,你要陪我。”说罢,头一低就吻上了她的红唇,她的温润她的轻迎,让他的舌直趋而入,仔细的描绘着她的粉嫩红唇,再趁着她低喘的空档舌尖灵巧的抵开了她的牙关,舌与舌纠缠在一起的时候,细细品尝着的彼此的甜蜜。

终于,她呼吸不畅了,一声轻吟,让他只好不舍的松开了她,知道她身子重,他不该总是挑引她的,于是两手都是规规矩矩的,一只放在他自己的身后,一只乖巧的依旧环上她的腰际,脑子还是两心两用,一边在听着屋外的动静,一边让唇齿轻轻的送到了她的耳边,“沁儿,我刚刚从白锦臣那里赶过来的。”

“你疯了,相府守备这么严,你怎么又去了那里?”

“沁儿,我今天查到了一条消息,当年阮家的那场大火其实不是意外,而是无相皇上的密旨。”

只一听,心里都是紧张,手指不自觉的就绞起了身上的被头,“轩,那可有阮家人的下落?”

“还在追查中,可是据说接那一道密旨之人,不是别人,正是白锦臣的父亲白寅,这几日我每一次进入白府时总是觉得身后有人追踪,可是当我仔细查探时,那人影却没有半点踪迹了,让我一直怀疑就是赠我解药的那个人。沁儿,如果你能够接近白锦臣,就利用他在这相府里找一找当年那一道密旨的下落,如果每一次尾随我而来的人就是阮宏谦,我便以这封密旨来报答他救我一命的恩情。”这世上能够尾随他而不被他回追上的人又有几人呢?

如沁心里一怔,想不到白家竟参与了这样的冷血事件,还杀了阮家那么多的人,突然又想起小毓妍的母亲,“轩,有些不对,如果真是白家所为,那又为何斩草不除根还要留了阮宏谦的女儿呢,我不信白寅有那份慈悲之心。”斩草不除根,那就是留了祸害呀,阮宏谦的功夫那么高,要报仇岂不是义如反掌。

“是的,这也是我所奇怪之处,如若那救我之人真的是阮宏谦,为何他不为他一家妻小报仇呢?”

两个人的分析不谋而合,“轩,明日里我在想想办法去找一找那份密旨。”想到自己在相府里终于有了差事,如沁就忍不住的有些雀跃了。

“沁儿,你先别行动,你身子重,我不想你有什么闪失,这孩子来得虽不巧,可是终还是属于我们的骨肉,我已吩咐刘厨子去查了,倘若他查不到,你再悄悄的暗地里帮他一下,他说你们已经联络上了。”

她笑,不止是联络上了,还恶整了白锦臣一回,可是这档口她可不敢提及此事,倘若被轻展轩知道她这般胆大妄为,只怕更要担心了,“好,我一定肋他一臂之力。”其实是她自己要亲自去查一查那密旨的下落,看来明日她要勤快一些了,去看看白母,再向相爷也请个安,这样才对。

黑暗中轻展轩看不到如沁慧黠的眼神,以为她累了,手臂便又不自觉的收了又收,“沁儿,我还有一个坏消息,我们一起想想要怎么处理才妥当了你再睡不迟。”怜惜的在她的额头上一印,真是难为她夜夜等他到三更天了。

如沁闪闪眼睛,“是什么消息?”有些困了,她强撑着不让哈欠打出来。

他手指怜惜的触到她的脸上,抚摸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即将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可是她带给他的感受依然如初见般轻柔美丽,“沁儿,让我先看看你身上的刀疤吧。”那是他欠着她一辈子的情债,即使疤痕真的消除了,但是他依然不会忘记曾经带给她的伤痛,那一些,他也要用一辈子来偿还。

“轩,都好了,再也看不见了。”知他惦着,她轻声回道。

他不放心的支起身子,掀开了被子的一角,再掀开里衣的时候立刻就触到了她圆滚滚的腹部,手指一一的抚过时,果然是一片平展滑腻,再也没有了疤痕的凹现,一颗心这才安生了。

可是随之又是他的叹息,“沁儿,便是这药膏坏事了,刚刚来这里之前,在白锦臣的窗前,我听到小月与白锦臣在讨论你昨夜里身上的奇怪异香,只说明日要查一个水落石出呢。”幸亏他去的巧,也才有机会来告诉如沁,否则真不知道明天如沁又会有什么危险,如今提早知了才有可能提前防范。

眉头一锁,这一层她还真是疏忽了,幸亏轻展轩提醒,心思一转,如沁立刻便有了主意,“轩,你不必担心,明日一早,我着刘厨子帮我再做一份药膏,便是治冻疮的,让那味道也如治我疤痕这药膏的香味一般,这般就可搪塞过去了。”

“可是,你又要如何解释你昨日身上就有的香气呢?”轻展轩还是不放心。

如沁打了一个哈欠,还真是困了,白天里虽然恶补了昨夜里欠下的睡眠,可是白日里怎么睡也不比夜里的踏实,此时的她又困了。

“轩,我困了,那是小事一桩,你只管放心睡吧。”

“哦。”心里虽惦记,却又不忍扰了她的困意,反正他已交待了刘厨子暗中要保护如沁的安全了,就算真出了事白锦臣也未必下得了手,到时候他一样可以救出如沁。

听着如沁渐渐沉稳的酣声,她这般的对人不设防真是他的担心呀,此时心里已暗下决定,只要找到了那份曾经的密旨,他一定要带走如沁了,这相府不论再有什么诱惑引她留下,他也万万不肯了。

第2卷 无心 说事

说事

当晨曦的阳光洒在身上时,如沁悠然而醒,揉揉眼睛,望着一室泛着温热的空气里飘浮着的尘埃,一粒粒就仿佛一个个的故事般从眼前飘过。

慵懒的伸了一个腰,身旁的位置上依旧如每一次般是轻展轩离去的空虚,手指探向那微微的凸陷处,他的气息犹在,一直都陪在她的身边。

坐起身,她要趁着小月过来之前将事情交待给刘厨子,这才能安然。

披着大衣站在桌前,挥起笔洋洋洒洒的落下几字,写好了这才走到门前,推开门,冷冽的空气直逼而入,门外的冷寒中几个家丁搓着手跺着脚,这样的差事,当真是难为了他们,“来人。”她低低一喝,也不介意小月的在或不在,在她的心里,小月早已不是她的丫头了。

“夫人,有什么吩咐?”

如沁将手中的纸单递给了家丁,“将这张纸送去给小厨房的刘厨子,让他按照这上面的赶紧做了,越快越好,不得有误。”

“是。”家丁垂首,谁也摸不准四公子待这位夫人的意思,一忽好一忽坏的,可是如今她依旧是相府里的贵客,他也不敢礼慢了如沁。

“等等。”突然间又怕这家丁半路被人截去,如沁又转回屋内,迅速的又写了一遍纸单上的字,再递给家丁道,“这两张是一模一样的,刘厨子收到了就请他题上名字送还给我,我便知道他收到了。”她要防着小月,那样的女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家丁一溜烟的就去了,他早就巴不得有个差事,这么冷的天傻呆呆的站着更冷。

火炉里自己加了炭,呼呼的火苗映着炉子里红通通的,放上水壶,烧了热水,在小月来之前,她便以茶来打发时间吧,此时的一颗心还真是太期待了。

“夫人,你起来了,你瞧,小月又迟了。”端着早膳,小月已假腥腥的跨进门来。

如沁淡淡道,“一起用膳吧。”

一手拿起银簪子,一手拿起小勺子,一点也不避讳的当着小月的面试着眼前的一碗粥与小菜,她宝贝的命可是最金贵的,她由不得被小月和白锦臣算计了去。

小月看着如沁漫不经心的举动有些尴尬,咬着牙,心里恨恨的,却什么也不敢说,她还吃不准白锦臣的心思,那个花心大萝卜似乎已经被这女人狐媚住了。

当下也不敢坐下来与如沁一起用膳了,相府里哪有这般的规矩呀,昨夜里白锦臣一肚子的气都撒到她身上了,居然还挨了他两个巴掌,只骂她大白天的不检点害了他了,让她有苦无处述,必竟昨日吃过那药膳之后真的是她先行缠上他的身子的。

想一想那两个巴掌她就一肚子的气,“夫人吃吧,小月吃过了。”仔细的嗅着如沁周遭的空气,如沁的身上还有公子说过的那道淡淡的香气,还是公子细心,她跟着如沁这么久到现在才闻出来,也不知这药香是哪里来的,好吧,宁如沁,待公子下了早朝再来审这一药香的来处,到时候你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正吃着,刚刚被她派出去当差的家丁就走了进来,“夫人,刘厨子已签好了字奴才给你送回来了。”

如沁接过,细心的看下去,在刘厨子的签名之后果然有一个小小小小的圆点,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到,这是她早就交待过刘厨子作下的记号,有了这个记号才证明这张纸刘厨子已经看过了,她这才安心。

小月巴巴的凑上来看,她也不避着,让小月看了也无妨,小月大字不识一个,看了也没用。

果然,那歪着的脑袋看了几眼就没兴趣了。

继续悠闲的用过早膳,如沁便让小月头前带路去看老夫人了,表面功夫要先做了,才有机会接近白寅。那密旨如沁已在猜测它的位置了,如果她猜的没错,应该是在相爷的住处或者书房才是,可是那里,又岂是她可随意进去的。

搭着小月的手,即使小月再不愿意,也不敢越了规矩,就凭着昨夜里的那两个巴掌就让她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了,其实她什么也不是,只要她的身份一日未定她就只能是一个丫头,所以眼下哄着白锦臣给她一个名分才是最重要的。

在老夫人那里吃着茶,聊了一会儿子家常,白相爷便回来了,进得了内厅见到如沁时有一刹那间的愕然,如沁笑迎上去,“如沁给伯伯请安了。”

“坐吧,最近府里总有些不太平,你要多多保重自己。”

“是,锦臣已加强了防卫,不碍事的,白伯伯不用担心的。”

“嗯,这才妥当了,最近都在做些什么事?”端起茶,白寅随口问过。

“也没什么,不过是看看书,偶尔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她故意要引到书上去,真希望可以到白寅的书房去走一遭。

“都是什么书呀?”白寅似乎也来了兴致,一边品茶一边慈和问道,看到他的慈祥,如沁怎么也不相信当年婉柔的事件会与他有关,还有阮宏谦,她也不信是白寅害了阮家上百条的人命。

“都是医书。”那一日她在街上抓药时便随手买了几本医书,“不过这几日也都要看完了,手上再没什么书可看了。”没有提及要借书,她在等待白寅自己找上门来。

果然,白寅一捋胡须,“我书房倒是有些医书,只不知沁丫头有没有看过了。”

“想不到白伯伯也对医书有兴趣,白伯伯身为无相国的首相,平日里日理万机却还在关心百姓的病疾,这实乃无相国民之福呀。”谁人都喜欢听好听的话,她今日便多说些,夸到白寅也飘飘然吧。

“沁丫头过奖了,如果你爹当日不辞官而去,想必今日也有一番成就,只可惜……”话未说完就是一声叹息。

如沁心知肚明,倘若婉柔事件真是白寅一手策划的,那么其实宁风的离去就与白寅脱不了干系,“我爹他在凤城是也算安居乐业,安享晚年了,这便足矣。白伯伯今日这番成就自是白伯伯努力的结果,虎父无犬子,他日府中的四位公子的成就也必不会在白伯伯之下。”如沁侃侃而语,直说得白寅笑弯了眉。

“沁丫头真会说话,老朽不想他们有什么大作为,只要在朝中平平稳稳的无事便好了,就说锦臣,如若不是打了败仗,皇上也不会……”

“相爷……”白夫人一声轻念,让白寅立刻就住了口。

“沁丫头再多坐坐吧,我有些事先离开了,沁丫头要是想看书,就去我书房里随便挑随便选,我吩咐下去,自无人敢拦着你。”一时高兴,白寅就送了如沁一道特赦令。

“谢谢白伯伯。”心里笑开了,她今日果然没有白来了。

达到了目的,却不好立刻就走了,又与白夫人闲聊了一会,瞧着天色已近午,这才向白夫人告辞了。

一路走回去,阳光已暖,照得人身子格外的舒畅。

小月走在前里,推开门迎她入内,才踏过那道高高的门槛,屋子里的暖气便送了过来,茶桌前,白锦臣正在吃着茶,听到脚步声便向着她的方向望过来,今日的他倒还精神,估计昨夜里一定是很‘老实’了。

“如沁,你可回来了,这么冷的天也不在屋子里好生将养着,又去哪里了?”其实他早已问过下人了,知她只是一早着人送了一张单子给刘厨子,之后便与小月一起去探望母亲了,可是那张单子让他非常感兴趣,可巧昨日还在的两个大夫,今一早就相携一起出去买药去了,所以即使他看到了桌子上的纸单也看不懂那是做什么用的。

“哦,沁儿去向老夫人和相爷请安了,如沁叨扰了这么久,其实如沁也该要回去宁府了,今去拜见老夫人,过几日便要向他们辞行了。”

“如沁,住得好好的,何出此言?”白锦臣下意识的抓住她的衣袖,急忙问道。

“沁儿的记忆里唯一记得的就是一些医理了,闲来无事就想要试试身手,却不想昨日……”她微微的瞟了一眼小月,仿佛还是在计较着小月昨日说过的话。

白锦臣的眼前刹时飘过轻展轩的身影,他还没有找到轻展轩的下落,他说什么也不能放走如沁,否则被如沁服了她自己配下的恢复记忆的药,那么他就惨了,“如沁,都过去的事了,那些都跟你无关的,不过是我一时吃坏了肚子而已。”

“那锦臣以后可要注意些了,天气冷,吃的用的都要经由贴近的人照顾着,这样才好。”

“是呀,以后都会注意了。沁儿,你的身上有一股香气,真好闻,那是什么香呀?”白锦臣漫不经心的也聪明的将话题扯到了如沁身上的异常香气中。

“哦,这是药香,不是我们平常屋子里点的薰香。”她一边解释一边向小月道,“去厨房里催催刘厨子,我着他做的东西做得怎么样了?倘若做好了就呈过来。”

“是。”小月一溜烟的就跑出去吩咐家丁去了,公子终于提到正事上,这样的关键时刻她说什么也不能错过了,她倒要看看如沁如何解释她身上的香气,保不齐如沁的心根本就不在公子的身上,保不齐她一直与着外人勾结而算计着公子爷。

第2卷 无心 书房

书房

如沁悠闲的品着茶,她的坦然让白锦臣在暗自庆幸,幸亏他刚刚的语气都是委婉,倘若直接问询,只怕那扯了一鼻子灰的还是他自己。

一定是他误会了她,如沁的淡定从容就说明了一切。

小月回来了,望了一眼白锦臣之后便乖乖的站在门前准备随时的侍候着,这一回,虽然她满心里都在期待着要将如沁扳倒,可是却再也不敢造次了。

那两个巴掌让她长了教训了。

约摸一袋烟的功夫,家丁已折返了回来,轻敲着门时,白锦臣示意小月去开门。

门“吱呀”而开,家丁气喘吁吁的跑进来,一边跑一边道,“夫人,你这药膏真好用,我只在小厨房里抹了那么一丁点,你瞧,手居然就不痒了。”

“什么药膏?”白锦臣有些迷糊的问道。

家丁这才反应过来白锦臣也在场,急忙掩饰了心下的兴奋,恭敬的垂首道,“公子爷,刚刚小月让我去厨房找刘厨子拿东西,刘厨子就送了我这个。”他说着就指了指手中的小盒子,“刘厨子说这是除冻伤和冻疮的药膏,很管用,于是我就随便试了一下只涂了一点点在手背上,还真是好使呢。”

“哦,递给我看看。”白锦臣好奇的说道。

家丁忙不迭的就走到白锦臣身前,小盒子一送,白锦臣已在片刻间就嗅到了那药膏中的药香,竟然与如沁身上曾经的香气一模一样,原来那香气竟是出自这药膏中,想不到竟是最普通的冶冻伤之药,倒是让他误解了,可是这药膏的最初来处还是让他迷惑,“沁儿,你从哪里得来的这药呀,这般灵验,这药方的主人也不是普通之人,什么时候也介绍给我,我举荐他入宫,管保他官运亨通。”其实他只是想要知道如沁得药膏的真相,至于那开药方的大夫,他半点也没有兴趣。

“哦,那不是大夫呢,不过是那日我与小月一起去书屋,小月帮我买馒头的时候,书屋里走进来一个客人,才进了门就嚷着手冻了,便坐在火炉前涂着药膏,我看着稀奇,随手也在自己的手上涂了一些,果然涂过之后一片清凉。后来我回到府中,就悄悄的研究了一下那药膏的成份,这不,昨夜里想妥当了,今儿个一早就遣人给刘厨子送过去,请他帮我做了,不想就成了,看来这民间相传的药方还是药理中的精典。”说着,玉手又拿起了桌子上那张刘厨子签过字的药单抖了抖,“锦臣,这张纸就是我写给刘厨子的,既然管用,就吩咐下去多做些,相府里的家丁下人一一的分些,也免除大家的冻伤之苦。”

“谢夫人恩典,谢公子爷恩典,这药膏可是府中人的福气呀,夫人说得是,这府里的下人上上下下的很多都得了这病,虽然不是大病,可是每天的红肿和痛痒当真是让人难过。”家丁说着竟跪了下去,不住的感谢如沁与白锦臣。

白锦臣面上青一片红一片,看来果真是他错怪如沁了,此一刻,他再也不敢怀疑她了。

“沁儿,你的医术越来越臻化境了,只是你的记忆,唉,倘若可以,我真想你立刻就恢复了,也让你更清楚轻展轩的真面目。”他假惺惺的虚伪的说道。

如沁听着,只觉有些恶心的感觉,如果不是他,她的记忆还可以更早恢复,如果不是轻展轩,连她也对自己的医术起了疑心,如今一切都证明是她对了,而白锦臣却是一个地道的骗子。

不想在寻找密旨的时候出现什么差错,她强忍着没有揭穿白锦臣的虚伪,相府里把守最为严密的就是白寅的书房,所以她想当然的就把白寅的书房想成存放密旨的地点了,“锦臣,今天白伯伯还向我提及说他的书房里有一些医书呢,你中午便在我这里一起用膳吧,用过了,我想让你陪着我一起去那里转一转,也找几本医书来看看,你说可好?”她轻柔的语调让白锦臣立刻心花怒放,既然如沁没有怀疑自己,这么好的与她独处的机会他岂会放过,虽然脑子里又滑过“凤凰草”三个字,虽然他还不能要了她,可是有她相伴,也是人生一大乐事,从凤城一路走来,他就已喜欢上了与她一起的感觉,于是,白锦臣想也不想的说道:

“嗯,今儿个中午就在这里用午膳了,小月,快去传膳,别饿着了夫人。”

“是。”小月想不到如沁居然又再次的在白锦臣的眼皮子底下化险为夷,眼下似乎再也没有能扳倒她的什么籍口了,心里不由得叹息,却是毫无办法,只好乖乖的去传膳了。

那一餐饭,如沁吃得极为不自在,此时的她在心底已经开始彻底的排斥与白锦臣在一起的时时刻刻了,很别扭,只是强忍着罢了。

终于捱过了午膳,她与白锦臣和小月便一路向白寅的书房而去,有白锦臣和小月陪着虽然冒险却也安全,即使书房里真出了事,也绝不会有人想到与她有关。

到了,白寅的书房果然气派,院里院外防守深严,如果不是白寅给她的特赦令,她相信她根本没有办法进得了白寅的书房,这样的防守更要她笃定密旨就在这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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