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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王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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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了抹眼泪,竹央这才起身道,“好吧,明日白天就换我来替你。”

轻轻的点头,明日白天只怕连他也不在了,至于说辞他早已吩咐了珠儿,就看珠儿的临时应变与发挥了。

大厅里又恢复到了如初的静谧,二更天的梆子敲过后,除了风声与树叶的沙沙声,就什么也没有了。

这么晚,加上秋天的冷意,估计再也不会有什么人来了。

欧阳永君这才悄悄的起身,向着清心轩的方向迅速的飞奔而去,把那稻草人扛在身上再避开过院子里守夜人的注目,终于才又重新回到了大厅里,正欲去掀那棺盖,突然大厅外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听着那声音,心才从惊慌转为安然,那必是女子走路的声音,只要不是轻展轩,他就不怕。

迅速的把稻草人藏于暗处,因着他的坚持,所以守夜的人早已撤到了大门外,此刻这凄清的大厅里就只有那一排排的烛光伴着他与那口红漆棺材在摇曳着。

采月进来的时候,欧阳永君正垂首坐在蒲团上,“小姐,采月来看你了。”有些哭腔却是一个眼泪也没有掉下来,皱着眉头,欧阳永君望着假惺惺的采月什么也没有说,只任她奔到了红棺前,有时候,看着别人作戏其实也是一种难捱,此时,采月带给他的感觉就是如此。

他早已猜出,轻展轩之所以宠她,不过是为了打击如沁罢了,早就听说轻展轩答应过她,只要她顺从了他,那么早晚他便给采月一个侧妃的名份,便是为了这名份,为了这荣华富贵,所以她早已忘记了本应属于她的本份。

人心呀,就是这样的难测。

采月的戏终于演得累了,但见欧阳永君根本不理她,这才自觉无趣,也想要离开了。不管怎么样这飞轩堡里的人都知道她曾经是如沁的丫头,倘若从前的主子没了她连看一眼也无,那么将来倘若得了名份,这也是被人落下的一个话柄,因着如此,她才不得不来。

轻擦着干涸的眼角,其实一滴泪也没有,慢慢的转身,只要她来过了便好了,却在眸光半转的一刹那间她看到了在那红棺的后面似乎是露出了一块衣角,那衣角仿佛是小姐曾经穿过的衣衫,“鬼呀……”她大叫,只惊得守在门外的人顿时都向这大厅内涌来。

欧阳永君一惊,那稻草人可千万不要被人发现了。

烛光在这一刻突得透亮,照在欧阳永君的脸上一片朦胧,“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就算是真有鬼,你也不必怕了吧。”有些揶揄的口气,可是他真的看不惯采月的一切。

“我……我……”采月指了一指那红棺后的衣角。

欧阳永君随着那手指的方向顿时发现了自己的疏忽,身形一晃,转眼便挡在了那里,此时,院子里的人已涌了进来,“二爷,怎么了?”

“没什么,是采月的眼花了吧,这大厅里明晃晃的,哪里来的鬼。”

家丁们听了欧阳永君的话,只四下望去,果然并无异样,这才道,“二爷说得极是,这哪里有鬼呀。”

第2卷 无心 离去

欧阳永君随着那手指的方向顿时发现了自己的疏忽,身形一晃,转眼便挡在了那里,此时,院子里的人已涌了进来,“二爷,怎么了?”

“没什么,是采月的眼花了吧,这大厅里明晃晃的,哪里来的鬼。”

家丁们听了欧阳永君的话,只四下望去,果然并无异样,这才道,“二爷说得极是,这哪里有鬼呀。”一向看不惯采月仗着王爷疼她就摆出来的臭架子,封侧妃的事还八字没一撇呢,她就到处的宣扬弄得整个飞轩堡中无人不知。

采月的脸红了又红,看着欧阳永君所站的位置,她心里直觉有古怪,可是欧阳永君眸中射出的冷冷的怒意让她顿时噤声了。

“都退下去吧,王妃一向喜静,最不喜被人打扰了。”眼下清静才是根本。

家丁们点头慢慢退去,欧阳永君的一颗心这才渐渐安然,这个采月差一点就坏了他的大事了。

大厅里又只剩下自己与采月了,他知道采月已看到了红棺后稻草人的衣角,而自己此时刻意的站在这里挡住众人的视线也必是抹不去采月心中的犹疑了,看来,是采月倒楣的时候到了,不是他狠,而是这女人要坏了他与如沁的大事。

这么重要的时刻,绝对不行,他容不得她了。

“采月,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冷冷的问向她,那眼神凌厉如刀一样的直指着她的瞳眸,让采月不由得一步步的向门口退去。

“啊……没……没什么。”

挑挑眉,“真的没有什么吗?”一步步的逼近采月,这女人由不得她清醒了,此时他的眸中已射出了绝少出现的愤然,说话间只身形一起,笼袖中激射出的一粒丸药追身一样的送向采月的口中,容不得她躲开,紧紧钳制下巴的瞬间,那药丸登时就入了采月的腹中。

大骇,她望着他。

一笑,“或许连你自己都记不得自己是谁,那才是最好。”

采月摇晃着身子,终于慢慢的倒在了他的脚下,眼皮抬也未抬,这个女人只让他不屑。

重新又回到那红棺后,将那露出的衣角再一次的藏好,看不出什么破绽了,这才向外面喊道,“快来人,采月晕过去了。”他说着只蹲下身子,狠狠的掐着采月的人中。

外面刚出去的人再进来时就是欧阳永君正在救治采月的一幕,“二爷,她怎么了?”

依然不屑,“不过是心虚自己曾经做过的一切吧,必竟那才是她曾经的主子。”手指摇指着如沁的红棺,所有的人立刻已会意。

被掐着人中,采月幽幽醒来,然而那眸眼却有些空洞,迷朦的望着眼前的一应众人,却只是不住的退缩,欧阳永君看着她的神情,却不觉还是有些歉然了,或许他这样做真的有些过火,但是要让采月不说出刚刚那红绾后的衣角的事情,他唯有让她暂时的失忆,这是他不得已而为之的办法。

“送她回去美人苑吧,只是受了惊吓而已,过几天也便好了。”待如沁安全了,他便让珠儿想办法给她服了解药,这样即使她再是有心说出那衣角的事情也不怕了,因为如沁早已安全了。

终于,家丁们带走了采月,大厅里经过了一波三折后的喧闹再一次的恢复了宁静,欧阳永君却再也不敢贸然行动了,安静的坐回到蒲团上,这一回他决定过了四更天后,就在所有人都沉醉在梦乡中的时候再行离开,那时候也是飞轩堡里守备最弱的时候。

默默的祈福伴着他静静的等待,那一夜的每一刻都漫长的让他有种撒裂心肺般的痛楚,终于,远远的,送来了四声梆子响。

侧耳到窗前,依稀是院子里均匀的呼吸声,守夜的家丁似乎都睡着了。

悄悄的来到红棺前,一一的暗暗运着内力激射出那红棺四角的钉子,小心翼翼中生怕发出声响来惊动了外面的守夜人。

钉子没了,棺盖松动了,挪去棺盖时,他终于又见到了如沁那张依然还泛着青色的容颜,心中不免有些心疼,为了逃离轻展轩,她选择接受他的一切,这是多么大的决心呀。

一粒解药送进她的口中,相信不过半个时辰她就会醒了。

轻轻的把如沁放倒在蒲团上,生怕那冷硬的地板让她受了凉,又迅速的抱起那稻草人,送入棺后再合上棺盖,掌力击下那一个又一个钉子后,他已是一身的汗渍了,刚刚那钉子的起开与重新钉落,那每一下都是耗费了他极多的内力,然而他绝不能发出任何的响声,只要出了声音,那么如沁的逃离就只会在这一刻功亏一篑了。

呼呼的喘着气,倒在青石地板上的那一刻,身边是如沁安祥的睡容。

望着那祥和的容颜,多少辛苦在这一刻都值得了,调匀了呼吸,理了理衣衫,该是两个人上路的时候了,否则再过一更天,天就大亮了。

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周遭,生怕再如先前的衣角事件留下如沁逃走的证据,那么他岂不是白辛苦了。

终于妥当了,这才抱起了如沁,那纤瘦的身子被他搂在怀中的那一刻,仿佛有种相依为命的感觉,其实不止是他,她更是苦命。

越窗而出,那一条他早已算计好的路线正在他的脚下一步一步的向着飞轩堡外延伸,黑凄的夜幕中虽然看不到她的容颜,可是她身上那抹馨香的味道却是萦绕在全身,即使只让他守护,即使他一生也得不到她,可是,只要她幸福了,只要她开心了,那便足矣。

谁也不知道他是如何离开飞轩堡的,但是当黎明的曙光撒满在山野间时,当如沁幽幽醒来时,他与她早已在飞轩堡外的一片丛山之中了。

轻展轩,就算你再聪明也不会想到,其实如沁没有回无相国,也没有去东齐,她依然还在西楚,这样的选择不知是错还是对,但是至少可以暂时逃开轻展轩的追逐。

第2卷 无心 山间

暖暖的阳光拂面,轻柔的山风吹起她的裙角飘扬,清晨让一切清新着美丽,让心也变得清雅幽静,无声的躲在欧阳永君的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就这样有多久了,她不想知道。

只想让这一刻永远也不要停伫,喜欢这种感觉,一份依托,把自己的生死交到欧阳永君手上的那一刻开始,或许他早就已经成为了她生命里的一个谁也无可替代的亲人。

青草摇曳的声音轻送到耳边,温馨中,他终于还是停住了,惊喜的望着前面,眸中是她绝少看到的灿烂,侧首,向着他的视线所指望去时,如沁也瞬间呆住了……

那是一片想也想不到的美丽,漫山的枫叶在微风拂动中悄悄的摇摆着它的火红,那般的潋滟了她的视野,也让她的心更加的柔软,离开了飞轩堡,所有的所有都是出奇的只有光彩与美好。

没有说谢,因为大恩是不言谢的,永远的记在心里才是属于她的选择。

“想不到我不过几日没来,这漫山的枫叶竟是已红遍了。”欧阳永君望着那枫红的树叶欣喜的叹息着。

红叶最是相思,这一片的相思却又不知是为谁?

“二爷,放我下去吧。”轻挣着,她想要好好的看一看眼前的这一番美景。

“不要,你的身子不适合在这山间行走。就快到了,过了这座山,就是你暂时居住的地方了。”

“真的吗?”想不到她暂时的居处竟然会是这么美丽的地方,这让她无论如何也有些不能相信。

“嗯,我想了一想,他一定会去无相国追查你的,若是留在西楚,甚至就留在这飞轩堡的附近,这才是他绝对想不到的,所以这里才最安全。”

是了,从天亮到现在,也不过两个时辰左右,她真的还没有远离飞轩堡,不过欧阳永君说的没错,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点点头,“如果真要到了那里,我真的好想要自己走一走。”想要那走在漫山枫叶中的感觉,那一定是她从未体验过的一种别样情怀。

欧阳永君轻轻放下了她,“如沁,以后别叫我二爷了,就叫我欧阳吧。”

轻轻的笑,“嗯,欧阳。”

牵着手,抑或是他怕她体内的药力才消散了,只怕她虚弱的身子坚持走不过这一座山。

徜徉中,走在那火红的枫树下,阳光从树影中斑驳的倾泻而下,什么也不想,只是这样走着,是风,是树叶,是阳光,更是心的宁静。

那种返朴归真的感觉,让她在这一刻甚至忘记了从前的那些苦难,不去计较也不去在意,原来放手了才是一种美丽。

就这样翻过了那一座山,眼前的枫叶顿去,有的只是秋风中略显凋残的山间,野草萋萋中,树林中,如沁依稀看到了两间小草屋,那般的隐密,如果不是欧阳永君先前的告知,如果不是她仔细她根本就看不到那草屋的存在。

遥指着那山中的草屋,“欧阳,是那里吗?”开心的笑映在脸上,好喜欢这里,与草为伴,与树为侣,更可以来这里看这漫山的枫叶。

“是的,喜欢就好。”看到她的笑,他才终于释怀了,这里太简朴了,不过他一直的感觉就是她会喜欢,看来果然被他猜中了。

这一次,如沁有些兴奋的加快了步伐,她突然很期待看到自己暂时的居所,没有离开飞轩堡时,她一直就在梦想着这样的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此时,眼前的这一切就好象是一场梦一样的让她的心不住的在雀跃。

近了,那淡黄色的草结成的栅栏里就是人家。

一妇人正在喂着院子里的小鸡,听到了脚步声,这才抬头望过来,“二爷,你来了。”再看向如沁的时候,妇人笑开了,“是如沁吧,快来快来。”熟稔的语气让如沁倍感亲切。

“去吧,这儿以后就是你暂时的居处了,虽然没有奢华,但是青叔与青婶都是我极信任的,你只管放心住在这里就是了。”

走进去,她却不敢跑,自己的身子自己最知道了,“青婶,如沁来了。”看样子青叔与青婶必是早已从欧阳永君的口中知道她是谁了,这也省了她说清楚时的尴尬,此一刻,她最怕的就是提及轻展轩。

“如沁,我先走了,你放心住这里吧,过两天我会过来看你。”欧阳永君却没有进来,从飞轩堡里出来这么久了,他要赶紧赶回去,否则只怕就会有人怀疑了。

有些不舍,可是如沁清楚欧阳永君救她出来的艰难,那每一个时刻都倾注了他多少的努力呀。

挥手,是欧阳永君转身的背影,那般高大,却也那般孤寂,这一刻,她竟是怔住了。

“如沁,快进屋里坐吧,二爷说你要来了,这屋子里都装饰的焕然一新呢,你青叔下山去了,估计晚上也就回来了。”青婶说着就拉着她进了右侧的那一间草屋。

走进去,干净而清雅,一张床,一张桌子,居然还有一架琴,欣喜的揭开了那琴面上罩着的轻纱,好久没有弹琴了,如果可以她真想每天弹给她的宝贝听,让宝贝与她一起感觉一份爱的味道。

可是这山中,她却不知道是否安全。还是有些担忧,担忧轻展轩会追到这里来,那琴,终还是她的一个向往罢了。

可是桌子上那些书却让她开心了,一摞摞的书,一定是欧阳永君早就备好给她的,各种各样的都有,而她最近突然就迷上了医书,一本本的随意翻着,身边响起了青婶的声音,“如沁,你喜欢就好,我去煮饭了,呆会给你吃这山里的蘑菇、山菜,还有山鸡,就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惯。”

“吃得惯,青婶做的一定好吃。”看着青婶甚至比记忆中的母亲还要亲近,似乎母亲从未亲手做过吃的给她,宁家也算是大家,所以母亲凡事都是有人侍候的。

可是在飞轩堡她什么苦都吃过,其实只要吃得饱穿得暖,只要开心了,便是她现在最好最美的追求了。

屋子里只剩下如沁一个人了,仿佛形单影只,然而她的心却是快乐的。

坐在窗前,望着院子里跑来跑去的小鸡,飞轩堡的世界早已离她远去,此时的自己,恍如在梦中一般,只是,脑海里偶尔划过轻展轩的那一刻,不知是痛是心酸,还是一种牵扯,那一张如篆如刻的容颜却是在不知不觉中悄然上了她的心头。

第2卷 无心 滋长

日子是清苦是快乐更是自由的,至少出离了这树林,站在那无遮无掩的山间,天空是那般的高那般的蓝。

那一夜青叔回来的时候带回了许多吃的用的,显然那是因为她来了的缘故,煮饭洗衣自有青婶去做,这让如沁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当初决定离开飞轩堡的时候她就决意是出来吃苦的,可是青婶却怎么也不肯相让,只说她是有身子的人了,做不了这一些事,想一想必是欧阳永君的交待了。

欧阳,他总是把一切都为她打理的妥妥当当的,而她,在他的世界里,根本无从去担心什么。

两天过去了,她开始期盼着欧阳永君的到来,真怕自己的离开为他带来了什么,所以他的始终未见,就一直是她心里的一份很深很浓的牵挂。

于是,每每近黄昏的时候,她都喜欢慢慢的徜徉在那山前的枫树林中,一路在翘首欧阳永君的出现,一路在体会那片片红叶在悄然间带给她的一份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淡淡的愁绪。

没有欧阳永君,那便是腹中的宝贝陪着她来,再陪着她回去。

两天……

三天……

……

第六天的时候,如沁的心就再也不安稳了,他说过过两天就来看她的,可是没有……

这一个多少数字都有可能的未知数,却让她开始有些无措了。

总是怕飞轩堡里又出了什么事情,只怕自己的离开总是没有瞒天过海。

然而她却没有办法回去,更不能回去,回去了,就是所有的努力尽数散去的时候。

幸好,那些书一直伴着她,才让她捱过了许许多多个为着欧阳永君牵心挂怀的时刻。

“如沁,有什么心事吗?”她坐在院子里只盯着那枫树林的方向,青婶从屋子里走出来关切的问道。

回首笑一笑,却还是有些牵强,这两日她的担忧明显多于了这乍然而来的自由带给她的快乐,“青婶,欧阳他通常都是什么时候会来?”

“近午吧,他总是出来采药的时候就来,他说过会来看你的,就一定会的。”青婶的答案是告诉她欧阳永君的承诺从来都是不会失言的。

“哦,那就好,我想出去走走。”伸手接着那树影间透过来的阳光,已近午时,倘若今天他再不出现,她只怕真的就想要下山了。

“去吧,有身子的人了,别走太远了,早些回来,呆会要吃饭了。”

“嗯。”瞧她,什么也不做,到是常常让青婶念叨,不过青婶念叨她的感觉真好,就象是母亲带给她的温馨一样。

再一次的来到那美丽的枫树间,有些疲累的她这一次却没有走在那山间,只悄然坐在山顶,数着红叶,无数次的扫过那有可能出现欧阳永君的方向,可是没有,什么也没有。

心从平静而渐渐的慌乱,总是感觉已经发生了什么……

一枚红叶随风而落,落在衣衫上的时候,她伸手拾在手中,火红的一颗心形,仿佛是她的一颗心一样,却不知这心只为谁而舞……

狂乱,一刹那间,她再也等不及了,她想要知道飞轩堡的一切,想要知道欧阳永君到底有没有遇到什么事情。

不顾着疲累,她向那山下走去,走过那枫红,走过一片秋的苍翠,走到宝贝的小脚踢着了她,这才让她顿住了,喘息的坐靠在一株树干上,刚刚真是走得太急了。

好累好累,缓缓的闭上眼睛,想要慢慢的疏解心中的那份焦虑,却不想,她居然就睡在了那山间……

幽幽醒来时,身边是温暖的怀抱,手指抚触到欧阳永君的那张真实的脸时,是她欣喜的轻唤,“欧阳,果真是你。”

“如沁,你吓坏了我。”捏着她的鼻子,他开始数落她了。

“怎么……”她无辜的眼神告诉他,她什么坏事也没有做。

“我来了,你却不见了。”欧阳永君手中的力度不自觉的加重。

如沁只觉身子更紧的贴在了他的怀里,却是没有挣扎,“欧阳,做我的哥哥吧,好喜欢有你这样的一个亲哥哥。”她是真心的,她的心早已千疮百孔,她的身子早已让她无法再去接受另一份真爱,虽然她可以感受到欧阳永君的一切,但是她却怎么也不能去逾越心底深处的那一道障碍。

抱着她的手又是紧了紧,仿佛怕她突然间就消失了一样,俯首,欧阳永君那如阳光般的容颜慢慢的放大在她的眼前时,她突然慌了,分不清那是什么样的感觉,他不似轻展轩的霸道,只多了几份温柔,睁大的眸子紧紧的盯着他,薄唇因着她的不挣扎悄然绽开一抹笑意,唇轻印在她的额头,“如沁,我就做你的哥哥。”唇起时,是他的宣告,他会一直守护着她一直到老。

额际那一抹湿润犹在,也润染了心头一片涟漪……

那轻轻的一吻分明让她感受到了一抹怜惜,一抹珍爱,一抹说不尽的不舍……

不舍,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感觉。

“欧阳,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恍然一惊的感觉,让她的心跳如擂。

手掌慢慢的松开了她的身子,不知道刚刚的自己是不是有些过了,可是他还是忍不住的吻了她,虽然他更想吻着她的是比那枫红还红艳的唇瓣,然而他却什么也不能做,“如沁,过一阵子我要出一趟远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你就乖乖的随着青叔青婶在这里,待过些日子,盘查松了,我再让青叔带你悄悄的潜回无相。”轻展轩就要回来了,他一直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似乎那个男人没有那么容易放手。

不管是他的恨,还是其它的什么,他对如沁都不会放手的,他知道,他一直知道,可是他还是带走了如沁。

开棺……

一定会开棺的,笑着,那时候就会是轻展轩那凌厉的眼神望着他的时候了。

错的,对的,一切都是无可遁形。

他知道轻展轩的手段,也知道甄陶的能力。

所以,再回到山中,他突然就是有些不舍,真怕再也看不到快乐着的如沁了。

她的快乐,就是他的开心,就是他的永不后悔。

心口突地有一丝痛,让他的身子忍不住的轻颤了一颤,“欧阳,你怎么了?”那温润如玉般的手指抚上了他的脸,一切都是那般的自然,没有任何的杂想与杂念,仿佛他就真的是她的亲哥哥一样。

可是,真的是吗?

第2卷 无心 不舍

青山绿水间,不远处的枫叶张扬着美丽,她的气息混合着草叶的,只让他突然间迷醉在她指腹间的温存之中,红唇不住的在眼前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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