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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男卑:家有俏夫郎-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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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孟昔月站在身边,依薪乔停下来,抬起头,说:“月儿,这颗心马上就完成了,你也来捏个雪球。”

依薪乔热情的邀请,孟昔月却是兴趣缺缺。

她顺从他,却从来都没有忘记他是她的仇人,将来有一天,她会学他一样,无情的拿走属于他的一切。

但是,既然他邀请了,她就不会拒绝他。

理了理袍子,顿在地上,捧了一捧雪,捏起雪球来。

暗涌3

她顺从他,却从来都没有忘记他是她的仇人,将来有一天,她会学他一样,无情的拿走属于他的一切。

但是,既然他邀请了,她就不会拒绝他。

理了理袍子,顿在地上,捧了一捧雪,捏起雪球来。

她的手没他的大,他捏出的雪球足有鹅蛋那么大,而她捏出来的却入鸡蛋一般的大小。

孟昔月捏的那颗雪球,凑在他摆的那颗心上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可依薪乔却像是完成了一副巨大的作品一般,脸上兴奋的模样,夸张的如同攻下了一座城池。

“有了你这个雪球,这颗心似乎就完整了呢。”依薪乔笑着捏捏孟昔月的脸。

他摆弄了这么久的雪,孟昔月以为会是袭人的凉意,没想到,他的手竟暖暖的。

扯了扯嘴角,冲他挤出一抹笑意,说:“嗯。”

嘴上虽然说是,但心里却在想,好可笑的完美。

几颗雪球是可以摆出个完美到晶莹剔透的心来,但人心却不行,一旦有了伤痕,那即便是几十颗,甚至几百颗雪球也填不平的。

而他依薪乔,早已经把她伤的千疮百孔,体无完肤。

也许,用尽他所有的一切,都填不平她的伤痕呢,孟昔月如是想。

“怎么了?额头怎么都皱成这样了?”依薪乔往孟昔月身边凑了凑,猿臂一伸,把她紧紧的锁在怀里。

低头在她头发上摩挲,融入在发间淡淡的腊梅花香,让他有些着迷,心猛的一动,有些荡漾起来,眼中顿时升起那种让孟昔月熟悉到害怕的情愫。

低头含住了她的嘴唇,应该是和腊梅近距离接触的原因,除了头发,她的鼻尖上,竟也有那种让人心动的香味,依薪乔的热情就更是难以控制。

他动情的加深着这个吻,不觉中,两个人已经倒在院子的雪地上。

刚刚捏的雪球被压碎,而那颗被他称作完美的心,也看不出了轮廓。

雪地上欢爱,这么动情疯狂的事,她只和风栩做过。

依薪乔总是那么强势,察觉到孟昔月分心,他使劲的惩罚她,逼的她不得不专注于他。

只是,漫天遍地的雪,似曾相识的场景,她还是会想起风栩来,恍惚中,她竟然把身上的人人做风栩。

伸手环上他的脖子,动情的回吻着他。

暗涌4

只是,漫天遍地的雪,似曾相识的场景,她还是会想起风栩来,恍惚中,她竟然把身上的人人做风栩。

伸手环上他的脖子,动情的回吻着他。

孟昔月热情的回应,依薪乔似乎很满意,他有些怜惜的放轻动作。

这个失而复得的女人,竟像能让人上瘾的毒药般,让他迷恋到不想放手,即便知道她的心不在他身上,他也不想在放手。

赢得她的心,他一点都没有把握,可他却笃定,自己一定能把她禁锢在自己的身边。

而他们在之间,也已经有驰儿这么一个不可割断的血液的纽带,而此时的她她又乖巧听话,不管她打的什么主意,他都相信自己可以控制一切的发展。

孟昔月招架不住依薪乔热烈的攻势,等一切都平静下来的时候,她整个人几乎虚脱。

依薪乔替她裹好衣衫,抱她进屋子的时候,她眼神有些飘忽不定的散落在那颗连轮廓也几乎看不到的心上。

收回视线,孟昔月又在心里暗自嘲讽自己,也对,依薪乔能给她的也不过如此,像那可雪球围成的心一般,一碰就破。

正如他们的关系,看似融洽,实则比那可雪球围成的心都还要脆弱上许多。

抱着孟昔月进到内殿,不吭一声的把孟昔月安置在大床上,依薪乔就要转身离开,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在这停留上片刻。

在他几乎要走出内殿的时候,却突然停下来,转过身,说:“不要在李天植身上费心思,那个男人,你驾驭不了!”

话一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出了门,不给孟昔月任何说话的机会。

听着依薪乔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孟昔月的心凉个通透。

这个男人什么都知道,他知道她正费尽心思的接近李天植,他什么都知道。

那,秀绿呢,秀绿的事,肯定也瞒不过他的眼睛。

尽管浑身酸软,孟昔月还是挣扎着从床上下来,追了出去。

院子里早已没了依薪乔的身影,洁白的雪地上,只留下了他两串脚印,两个脚印之间的距离很大,可见他走的很急。

他似乎料定她会追上来,却又不想让她追上一般。

可孟昔月却必须得追出去,一刻都耽误不得,否则秀绿就会没了命。

可是,她还是晚了一步。

气喘吁吁的赶到雾月殿的时候,屋里屋外早已没了秀绿的身影。

孟昔月撕心裂肺的一声声的喊着秀绿的名字,却得不到一声回应。

大殿内只有依薪乔一个人,坐在火盆旁边,淡定从容的看着奏折,他瞥她一眼,眼神中并无任何波澜,和刚刚那个热情疯狂的男人判若两人。

孟昔月知道她还是来晚了一步,她无力的蹲坐在地上,冰冷的寒气瞬时透过衣衫浸透她。

那寒气,从外到内,几乎把她吞噬。

她蹲坐在地上,整个人都没了半点精神。

一个月前,她救下了秀绿,可一个月之后,她却因她而死。

孟昔月自责的咬着手背,牙齿深入肉内,但她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疼痛。

暗涌5

她蹲坐在地上,整个人都没了半点精神。

一个月前,她救下了秀绿,可一个月之后,她却因她而死。

孟昔月自责的咬着手背,牙齿深入肉内,但她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疼痛。

在地上蹲坐了半晌,孟昔月并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她坐在地上,内心苦苦的挣扎着。

权力之争,怎么可能会没有流血,依薪乔能坐在今天这个位置,不就是踏着无数人的鲜血一路走过来么。

秀绿死了,如今却仅仅是个开始。

自己真的可以和依薪乔一样,冷漠无情的踏着无数人的鲜血一路走到权力的巅峰?

孟昔月使劲的摇着头,她不想成为和依薪乔一样可怜的人。

她一度认为自己是个没思想没野心的人,银子不需要太多,足够她逍遥一生的就可以了,男人不需要太多,够她隔三差五的换换口味的就行了。

可是,认识依薪乔以后,这样唾手可得的生活对她来说,竟已经成了奢望。

国破家亡,不能和他脱了干系,是他在她,一步步的把她往绝路上逼,为了权力,她的手上竟也和他一样,沾染上了鲜血。

她不知道依薪乔是如何处死秀绿的,但她却觉得四周都充斥着她鲜血的腥甜,使劲摇着头,想摆脱这一切,可那些血腥味偏生灌满了她的鼻腔,不容她有半分喘息的机会。

头发已经散落下来,寒风中,被吹的凌乱不堪。

殿内的依薪乔终是看不下去,他料定她会追上来替秀绿求情,却没想到她会这样痛苦,丢下手中的奏折,走出门去。

弯腰抱起瘫软在地上的她,进了殿内,把她放在炉火边的椅子上,蹲在她跟前,揉搓着她的手,说:“怎么这么傻呢,外面那么冷,地上那么凉,”

依薪乔的话还没说完,孟昔月使劲的把手从他手中抽出,她喃喃的说:“我手上有血,是秀绿的血。。。”

“月儿,你手上没血,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孟昔月此时的心境,依薪乔一点也不陌生。

他就是这么一步步的走过来的,手上不知沾了多少人的血。

在梦里,他也时常会像她一样,闻到那些人的血腥,他也想过罢手,可是,心中的仇恨,权力的诱惑,这些都让他停不下来。

他本想饶秀绿一命,可他偏偏容不得别人这样的背叛,如若她不是孟昔月,此时她就已经和秀绿黄泉路上去作伴了。

可她偏偏是那个让他下不了手的女人,即使她背叛他,他还是舍不得让她死。

这个女人,并没有倾国倾城之色,可偏生对他来说,就像他身上不可割舍的最重要的部分,她若不在,他好像就活不成了一般。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六年前她跳下山崖的时候,他都还没有这样的心境。

再重新见到她之后,心里对她竟然升起了那种让自己都害怕的占有欲。

想独自占有她,却又不想承认她对自己的重要。

赌气似的,拿她去和一个绝对安全的男人交换城池,噬心之痛再次袭来,让他几乎承受不了,连烈酒都压制不了疼痛。

没错,这个女人,他似乎是真的爱上她了。

暗涌6

没错,这个女人,他似乎是真的爱上她了。

到底是在什么时候,他自己都不清楚,或许是在第一次欢爱她大胆的对他使坏的时候,亦或者是几年来,那痛苦准时袭来的月圆之夜。

到底是什么时候,他说不清楚,但是,不容置否的是,这个女人,他真的放不下来。

踏上权力巅峰的这些年,手上沾满了鲜血,父亲,兄弟,还有那些毫不相干的人。

内心的苦,没有人知道,可以诉苦的人,他一点都不缺,随便一挥手,就会有成群结队的女人前来听他诉苦,可是那些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他一点都不稀罕。

爱上了那个不可能会爱上自己的女人,他就自私的想把她变成和自己一样的人。

依薪乔坚信,等她成了和他一样的人,等她失去了爱她之前那些男人的资格时,她自然就会爱上自己。

杀了秀绿,他就是想让她的手上沾上鲜血,可是看她濒临崩溃边缘的样子,他竟有些心疼了。

自始至终孟昔月都只是使劲的摇头,她始终都觉得秀绿是死在自己手上,即使是她一个月前奋力的把她从依薪乔手上救下来。

她始终都觉得是她害死了她,是自己的自私把秀绿给害死了。

还说什么不想变的和依薪乔一样冷血无情,她现在不正是已经和他一样了么,已经成了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了。

依薪乔紧紧的把孟昔月搂在怀中,他在她耳边说话,声音低低的,像是在哄她:“月儿不怕,有我在,只要我们成了同一类人,我们就会谁也离不开谁了,那样,你就会心甘情愿的留在我身边了。”

同一类人。。。依薪乔的一句话,点醒了孟昔月。

这原来是他早就设计好的,他就是想让她也和他一样,双手沾满鲜血。

若是那样的话,她就再不可能和风栩他们过上平淡逍遥的生活,孟昔月使劲的从依薪乔怀中挣脱出来。

他是个恶魔,彻头彻尾的恶魔。

“月儿,我只想跟你在一起而已。”孟昔月的模样,有些刺伤了依薪乔,他站在原地握紧拳头,才控制住自己,没让自己追过去。

他是恶魔1

他是个恶魔,彻头彻尾的恶魔。

“月儿,我只想跟你在一起而已。”孟昔月的模样,有些刺伤了依薪乔,他站在原地握紧拳头,才控制住自己,没让自己追过去。

起初,孟昔月就是使劲的哭,拼命的流泪。

她为温少轩哭,为秀绿哭,为了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哭,眼泪几乎流干。

哭到最后,她竟再也流不出一滴泪。

美丽的眼睛中熊熊的燃烧着愤怒,曾经精明乌亮的眼中此时布满了血丝。

她目光死死的锁住自己的双手,她像是灵魂出窍一般,说不出只字片语。

没人知道她再想什么,甚至连擅长读别人心术的依薪乔也没有看懂。

依薪乔终于忍不住的打破这种让人窒息的静默。

“月儿,”他轻轻的唤了孟昔月一声。

不敢大声说话,好像眼前这个脆弱的人只要说话声音大了些,便能把她吓的魂飞魄散一般。

孟昔月没有回神,盯着自己双手的眸子中的愤怒似乎燃烧的更加旺盛了些。

依薪乔死死的盯住孟昔月,不敢有片刻的疏忽,此时他看不透她,不知道她下一步会做什么。

几乎是同时,他们同时瞥到了挂在床头上的镶嵌了蓝宝石的宝剑。

孟昔月先依薪乔一步,却因为体力的关系被他抢了先机。

依薪乔把宝剑拿在手中,有些惊恐的看着她,她这是想自杀么。

他只是想自私的逼着她和自己成为同一类人,真的没想到她会这么极端。

可是,他这么爱她,怎么可能让她死呢。

在他没有容许之前,她怎么能死呢,而事实上,他是这么打算的,只要他活着,他就不容许她死,在他死的时候,他兴许会带她一同离去。

他不能容许她离开,活着的时候她必须陪在他身边,死了的时候,也要和她葬在一起。

他要他们在一起,一刻也不能分开,依薪乔把剑死死的握在手心,狠狠的瞪着跪在床头的孟昔月。

他的脸又恢复那种冷漠坚硬,鹰眸半启的冷哼:“你手上已经沾满了秀绿的鲜血,你以为死了就能赎罪?”

“……”孟昔月咬着嘴唇,不吭一声。

依薪乔继续说:“别妄想了,若是死了能赎罪的话,我就不会这么狼狈的活在这世上活受罪了!”

活受罪,没错,依薪乔很准确的说对了孟昔月此时的心境,她正是觉的自己是活受罪,不如一死了之。

孟昔月依旧只字不说,两眼死死的盯住依薪乔握在手中的剑。

此时她只想逃避,只是懦弱的想一死了之。

看着孟昔月的模样,依薪乔的脸色更冷了,瞪着她的眼神冷的几乎结了冰。

他用剑柄挑起她的下巴,嘲讽道:“原来你孟昔月是这么懦弱无能的人,这么一点打击,就想死,哼哼,知道吗孟昔月,你手上已经有了人命,你现在连死没有资格,你连死都不配!”

她没有死的资格,她连死都不配!

听了依薪乔的一席话,孟昔月几乎像是被他掐断了脖子似的,顿时失去了悲伤愤怒的力气。

确切的说,她现在连死的力气都没有。

他是恶魔2

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白雪,却不能让院子里阴暗的天空明亮上几分,就像身边明明放着一盆剧烈燃烧的火盆,却不能让孟昔月冷的发抖的身子暖上几分一样。

一直都是依薪乔在说话,他无情的嘲讽她,刺激她,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回应。

现在连他也不说话了,屋内又是可怕的沉默。

孟昔月足足用了半个月的时间,才稍稍的从秀绿的死亡中走出来。

这天,天晴的很好,但风却有些大,依薪乔让她呆在屋内,她嘴上点头答应,却在他前脚离开后,后脚就出了门,坐在院子里,凝视天空中厚厚的白云。

上次的雪下的着实有些大,即使已经过了半个月的功夫,墙头,屋檐上都还有些没有融化的雪。

蓝天,白云,白雪,眼前的一切,美的让人侧目。

孟昔月微微的叹口气,那么洁白的云,那么圣洁的雪,这一切对她来说是多么的讽刺,她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人,竟还有这种闲情雅致。

秀绿死了,孟昔月颓废的几乎放弃了自己的复仇计划,她放弃了接近李天植的计划,整日呆在这正华宫内耗日子。

心情早就已经跌落到谷底,百无聊赖,孟昔月突然想看看御花园的腊梅来。

转眼的功夫,就到了年关,那些每日开的绚烂的腊梅也将随着新年的来临而败落。

走到御花园时,孟昔月已经喘的不成样子,双颊通红,单手抚着胸口,试图把气顺过来,可这几乎都是徒劳,等了许久之后,她的呼吸才算是平缓了下来。

说来也怪,这些日子,依薪乔每日吩咐御膳房变着法的帮她炖各种各样,各种口味的补品。

每次都是他亲自喂,她也会毫不拒绝的全部喝下,不管是多少,每次都会全部喝下,可是身体却是排斥那些补品似的,日渐瘦削了下来。

也难怪依薪乔不让她出来,现在她这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任谁见了,都会担心她被大风刮倒在地。

“孟姑娘兴致倒是不错。”李天植不知何时站在了孟昔月的身边。

见是李天植,孟昔月倒是没有吃惊,她扯着嘴角对她莞尔一笑:“李将军也一样呢。”

“孟姑娘面色红润,气色不错。”李天植没话找话的说。

“嗯。”

孟昔月点点头,心想,见鬼的面色红润,她这是刚刚喘不上气憋的,只是李天植这样说了,她也不好驳他。

“这么冷的天,陛下怎么放心让孟姑娘一个人出来?”李天植伸手压下一根枝桠凑在鼻前闻了闻。

那枝桠已上的腊梅已有大半败落,全然没有半月前那种斗艳怒放的景象了。

“穿的厚,倒没觉的冷。”孟昔月还是淡淡的笑。

“孟姑娘地位特殊,在这深宫之中,该有个贴心的丫头才是。”

“有了再失去,倒不如开始就没有。”

提到贴心丫头,孟昔月就想起了秀绿,她以为早就该麻木的心竟硬生生的像被钝刀割了几下,疼的厉害。

他是恶魔3

提到贴心丫头,孟昔月就想起了秀绿,她以为早就该麻木的心竟硬生生的像被钝刀割了几下,疼的厉害。

见孟昔月皱眉,李天植知道她是想起了秀绿,他笑着安慰道:“人各有命,孟姑娘你不该这么折磨自己。”

孟昔月抬头看着李天植,他满脸正色,说的话倒也不是全无道理,人各有命,可是秀绿这件事,她总是过不去呢。

轻叹一声:“李将军说的极是,只是有些事,不是说过去就能过去的,秀绿那丫头,就是我永远过不去的槛。”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你又何须背个包袱和自己过不去呢。”李天植竟然伸手理了理孟昔月被寒风吹乱了的头发。

孟昔月倒没料到他会这样,她脚步踉跄的后退一步。

李天植自然是看出了她的顾虑,他笑着说了一句:“放轻松一点,对自己好一些,否则在他还没有毁灭之前,你会先毁了自己。”

话音未落,李天植已经转身走出了几步之遥。

孟昔月还愣在原地,推敲着他话里的意思。

放轻松一点,对自己好一些,否则在他还没有毁灭之前,你会先毁了自己。

这话是什么意思呢,莫非他和她一样,有着共同的敌人,他要她好好珍惜自己,日后和他联合起来里应外合的对付依薪乔。

确认了这一点,孟昔月心里那被迫熄灭的恨意又熊熊的燃烧起来。

想要扳倒依薪乔,她需要李天植这个强大的帮手。

李天植的话已经把意思表达的很明确,孟昔月没有再确认的必要,看着李天植背影消失的转弯处,她扯着嘴角微微的笑了起来。

因为过度瘦削,她的眼窝已经深陷下去,笑起来没了往日的明媚,却也是神采奕奕。

踮起脚尖倾身凑在一支腊梅花上有些贪婪的汲取着腊梅的香气。

啪的一声,鼻前的枝桠被人狠狠的折断。

连眼睛都不用睁开,孟昔月就知道来人是谁。

这个男人真是神通广大,刚刚她和李天植说话他铁定是看到了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在李天植前脚刚走后脚就出现在她身边。

可是她一点都不怕被他看到,既然李天植敢公开的来御花园见她,那他一定是有十足的把握的。

“月儿,怎么这么不听话呢,外面风大,不是说让你在屋里好好待着么?”

依薪乔替孟昔月裹了裹衣服,顺便把她冰凉的手握在自己大手中轻轻的摩挲着。

孟昔月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刚刚被依薪乔折断的枝桠,明明是小小的断痕,却很难融合到眼前的美景之中,显的很是刺眼。

“这腊梅若是不赶在年前,恐怕就要等到明年冬天才见的到了。”

孟昔月把视线从那断枝上移开,看了依薪乔一眼,转而又看向别处。

依薪乔把刚刚折下的腊梅放到孟昔月手上,笑着说:“想看腊梅说一声不就行了,我命人折回去,放在屋里赏,岂不是更好!”

“陛下日理万机,这点小事,又怎么劳烦您,”孟昔月顿了顿,继续说:“再说了,我也只是想出来透透气而已。”

“嗯,外面天冷,你身子又不好,还是早些回去。”依薪乔把瘦的几乎只剩一把骨头的孟昔月搂在怀里,低头在她头发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他是真的怕了,明明每天都吃那么多的补品,不见她胖上一些不说,倒瘦成了这幅模样。

起初他以为是补品的问题,同样补品,他命御膳房炖上两碗,她喝一碗,御膳房的婢女喝上一碗,只是短短几天的功夫,那婢女就已经胖了不少,可她却还是日渐瘦削了下来。

或许,秀绿那件事对她的打击真的很大。

他是恶魔4

第二日,孟昔月刚睡醒,就闻到了满屋子的腊梅花香。

睁开眼睛看看四周,屋子里各个墙角处都放了大小不同的几个花瓶,花瓶中插满了腊梅枝。

枝条上的花虽然有些落败,但那些淡黄色的花朵却也整个内殿装饰的耳目一新。

不用想都知道,这肯定是依薪乔命人做的。

穿好衣服,孟昔月走出内殿,宫内的婢女赶紧躬身问好:“孟小姐早。”

“嗯。”孟昔月点了点头。

“房内的那些腊梅的摆放,还称小姐的意吧?”平日里话有些多的宫女问道。

孟昔月笑了笑说:“嗯,挺好的。”

“总算博得小姐一笑,也不枉陛下费了一番功夫。”

正在洗脸的孟昔月停下动作,回过头问:“你是说这些都是陛下亲自弄的?”

依薪乔会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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