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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显风流-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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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不出来?”谢道韫微蹙着眉,抬手捋了捋额前的青丝,用余光打量着四周,右腿微微抬起。

她总是习惯于这样的准备姿势,即便是在自己家中,她也从来不会让自己完全放松下来。

记得前世自己的师傅就曾经嘲笑过她这一点,还说若是一直保持这样的站姿,左腿一定会麻,到时候岂不是更加影响打斗。谢清却不以为然,反而对那个懒散的大叔丝毫准备不做的举动大为嗤之以鼻。

最后呢?谁也没有证实自己的话是对或是错。或许就像那个不把他人和自己的性命当回事儿的大叔说的,该出事的时候怎么也不会躲过,既然如此又何必防着?

那是他的潇洒,谢清学不来,谢道韫也学不来。

“问不出来。”回答谢道韫问话的人是郗路,同样的四个字,换了个声调。

他们二人站在路边的槐树下,面对面,跟平常一般,没有什么特别。

郗路的面色却有些愧疚,像是正在为什么事情自责。

谢道韫摇了摇头,道:“这事儿你也没做过,问不出来倒也正常,带我去瞧瞧。”

郗路这时却急忙摇头,连道“不可”,又说:“那三人都用了刑的,这血肉横飞的,小娘子可千万别入了眼。”

谢道韫轻笑,道:“行了,你家小娘子我不是怕这些东西的主,别废话,快带我去。我这好不容易甩脱了司马道福,又借口支开了玄儿,此时不去,更待何时?”

郗路自然不干,二人又是来来回回半晌,直到谢道韫面色一寒、双目一眯,郗路才叹了口气,在前面带路。

他们口中的那三个人,自然是在上元那夜,想要偷偷潜入谢府却最终失手被擒的三个人。

那时郗路、郗弓,以及谢道韫等人都在王府上作客,谢府中自然没有什么太强的力量去对付入侵者。但留下的护卫中,毕竟有不少是被谢道韫亲自操练出来的,所以也不算是对抗的如何狼狈。虽然那个武艺最强的人最终逃脱,但还是抓了三个活口。

抓人的时候并没有大张旗鼓,甚至连谢安府上原本的那些护卫都没有惊动。关人自然也不能高调,所谓密牢什么的倒是没有,但谢府这么大的地方,总是少不了一两个荒废的地窖。

地窖变成地牢,这种常年没有阳光的地方味道本就不好,如今不过是多增添了几分血腥气罢了。

谢家人的确不常做这种逼供这种事情,刑具什么的一时也找不到,但最起码的马鞭还是有的,沾了水狠狠的甩在人身上,划破空气的声音中必然会带上几声惨叫。

谢道韫走进地窖的时候看到就这么一幕,她倒没什么感触,上一世比这更惨的刑讯她不知见了多少。只是郗路一味的尴尬着,总是偷偷的去瞧谢道韫的神色,生怕眼前的这些景象惊到小娘子。

“郗弓师父。”借着不怎么明亮的火焰,谢道韫认出了那个正在认真挥鞭的人,微笑着打了招呼。

“小娘子。”郗弓身形一顿,回头躬身一礼。他的声音依旧冷冷冰冰,只是抬头后望向郗路的目光更加冰冷。

郗路尴尬的摊手,谢道韫笑着解围道:“我让路叔带我来的,路叔也扭不过我。郗弓师父你继续,不用管我。”

见旁边有一张草席,谢道韫便随意的坐了下去。

血液中特有的腥甜味道在此处愈加浓厚着,连带着火焰都张狂了几分,让地窖中有种不同于其他地方的热度。

虽然小娘子说了让继续,但郗弓又怎么可能继续的下去?他的腰杆仍旧习惯性的挺得笔直,面色不善的看着谢道韫。

郗弓不同于郗路,绝对是个有一说一的主。

“此处污秽,小娘子还是离开的好。”就是这个样子,郗弓一张口就带着一股莫名的清寒之意。

谢道韫微微笑了笑,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开口道:“关人要分开关,审人要分开审。否则即便他们不串供,也会很难问出来的。”

郗弓微怔,沉默,似乎是觉得谢道韫的话有点道理。

“而且有的时候,”谢道韫重新站了起来,慢慢的踱步到那三个人的面前,看着他们的表情,慢悠悠的道:“该杀还是要杀的,尤其是咱们手上有三个人,杀他一个两个的,仍旧有剩余。”

郗弓微皱了眉,用疑问的目光看向郗路。郗路也不明白谢道韫玩的是哪一出,只能学着谢道韫往日的样子,耸了耸肩。

但不论如何,郗路郗弓两兄弟都看出谢道韫在玩手段,一种让他们也摸不明白的手段。

谢道韫的确在动用自己的手段,她的头脑中有不少前世的好东西,只是一直没有什么机会可以使用,如今遇到这么个情形,有些小手段倒是可以拿出来用上一用。

比方说就在她之前说那句话的时候,受了刑讯的三个人的表情的微变化就被她尽收眼底。三个人的神色都有变化,中间的那个变化幅度最大,甚至连身子都颤了颤。这种人谢道韫很喜欢,因为这种人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问起话来自然容易了很多。

“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呢?”谢道韫歪了歪头,有些纯真的笑着。

“让我猜猜,”她继续微笑,开口轻吐了两个字:“粮帮。”

果然,中间的那个人身子明显的一颤,双目下意识的瞪大,面色发白。即便是旁边的两个人,也各自有了不同的反应,但每个动作和表情中都带着不可置信与惊恐。

这样很好。的确很好。

“小娘子……”郗路和郗弓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主,如今还怎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郗路迈前一步,微微有些激动,又有些担忧。

谢道韫抬手止了郗路的话,对郗弓道:“郗弓师父,按照我之前说的,分开审,分开问。让咱们的人轮班换,其他的都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绝对不让他们睡觉,就算是晕过去了,也要立即弄醒。少则三天,多则五天,他们终究会挺不住的。不用问别的,只问他们入侵当天派给他们的任务。他们这种小喽啰,一些机密的事情轮不到他们知道的。”

郗弓微怔,躬身一礼,领命。

郗路倒是觉得头皮发麻,总觉得自家小娘子做起事情来实在有些太狠。

“小娘子怎么知道是粮帮?”出了地窖,郗路见四周无人,便上前有些好奇的询问。

“半猜半蒙的。”谢道韫揉了揉眉心,“总觉得那位梅帮主不应该这么快的销声匿迹,还有王府后院的那位贵客。”

谢道韫当然没有见到过那位贵客的真正面目,但她却状似无意的询问过司马道福那名客人去王府的时间,是巧合或是什么,那时间正是晋陵中正雅集之后的不久。

“王府后院?”郗路并不知道这个消息,也不大明白粮帮和会稽王会牵扯起什么关系。

谢道韫当然知道郗路想要问的是什么,她摊了摊手,笑道:“我不是神,当然不会什么都清楚。我只是运气好,随便猜上一猜也能被我猜中。不过想想也对,与咱们有所接触的江湖人士并不多,而他们那夜来袭,竟然连这种江湖身份都不避讳,只能说明他们成竹在胸。只可惜,这次的竹子,似乎被我戳破了。”

谢道韫微眯了双目,分析道:“原以为那位王爷也是被蒙在鼓里的,现在想想恐怕不尽然。上元夜饮宴,上元夜来袭,这样的调虎离山的事情,总是会引人怀疑的。梅三郎啊梅三郎,你是不是有些太小瞧我谢家了?”

郗路混混沌沌的听着,但也渐渐的明白了些眉目。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皱着眉头低声道:“小娘子,若是为了安全着想,李兴那边……”

“让他先收手,这条线最近都不要碰了。”远远的看到了司马道福和思儿玩闹的影子,谢道韫点着头道:“赚钱总不好将命搭上,咱们做了两次,多多少少也是赚了不少油水。这个梅帮主有点意思,晋陵的时候就那么大张旗鼓的想要弄臭顾家,如今又来打我谢家的主意,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郗路也摇了摇头,不解的道:“粮帮一直以来都是规规矩矩的做生意,虽然做的是见不得光的买卖,但历来也是恪守本分,说白了只是做一个运粮人罢了。”

谢道韫笑了笑,道:“看来现在这位梅帮主,是不想只做运粮人了。只是这样猜测并没有根据,路叔你安排一下,咱们今夜去王府吃夜宵。”

郗路眉毛一挑,忙道:“这可不成,怎么说也是王府,就算侍卫武艺不高,但也挡不住人多啊。要去的话,我自己去就成,小娘子千万不可以以身犯险。”

谢道韫回头看了他一眼,问道:“王府院子里得路,你记得几成?”

“呃……”郗路挠头,“倒时候再找呗,小娘子你不是说后院,那肯定在最里面的院子……”

“七成。”谢道韫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微笑着打断郗路的话。

——

(不是很有状态,早上六点起来码字,太阳公公都懒着,影子作为太阳光的附属产物自然也没有什么太好的状态。删了又写,写了又删的。晚上那更应该会好点,唔,先上课去。)

正文 第二十七章 没有流血的杀伐

夜色这个两个字,称得上是一个美好的词汇。尤其是当月明星稀,冬寒微消的时候,夜色二字便多了一种别样的风情。

没有缺月挂梧桐的孤冷,也没有月上柳梢头的浪漫,所有的只是一种孤寂与空旷,还有一种思维陷入停滞的错觉。

今夜的晚餐很不错,是鲈鱼莼菜炖出的美味。据说张季鹰曾经因为一道莼菜鲈鱼辞官归隐,今夜的菜色虽然不是吴郡当地的美味,但鲜美之处却也不遑多让。更何况,谢道韫还特意为菜色中多加了一味调料。

看了一眼在卧榻上睡的正香的司马道福,谢道韫慢慢走出门去,不发出半分声音。

这小丫头来的不巧,刚来就碰上自己要做事的夜晚,所以如今正睡得分外香甜。

走到外间,值夜的菡萏正趴在香案上睡得迷糊,见到谢道韫出来,就急忙站起,却见谢道韫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一搓,菡萏便又闭了眼睛,沉沉睡去。

把菡萏抱到旁边的榻上,又为她盖了一床被子,谢道韫才轻手轻脚的走出了自己的房门,手脚十分轻灵的来到了平日操练的院子。

郗路已经在这里等待,只是等到谢道韫来到后才显了身形。

“**不错,很好用,什么时候给我多弄些来。”谢道韫伸手擦去自己鼻子下方的解药,这自然是用来防止迷晕自己的东西。

“都是以前跑江湖的时候用的东西,上不了台面,小娘子要这些东西干什么?”说道这些东西,郗路明显有些尴尬。

“干嘛那么紧张,我又不可能去当采花贼。”谢道韫玩笑道:“其实拿来防身也不错。哦,难道说,你真的用它采过花?”

郗路更是脸红,还好在夜色中看不大清明。他挠了挠发痒的后颈,十分生硬的改变话题道:“小娘子说的有些道理。这些**用来防身的确不错,等我去多买些回来。”

谢道韫笑了笑,也不再多行打趣,而是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脚踝,为自己身上的装备做最后一次确认。

不知谁家的院子传来几声犬吠,在夜色中显得分外寂寥,甚至还带了些回声。

两道身影从山阴谢府的墙壁闪了出来,值夜的护卫机警的想要放信号通知旁人,却见那两道身影所在的地方传来一道幽光来。

光是反射着月光而来的,只是一味的苍白,更像是传说中的地狱业火。

护卫微微怔了怔,没有发出已然取出的信号,而是几步赶到那二人身边,想要问个清楚。

“小娘子?路爷?”护卫是最开始被带出的那批守卫之一,所以对谢道韫和郗路二人极为熟悉。

“值夜?没被郗弓师父抓去**供?”谢道韫也认得他,少不得说上几句闲话。

见得是谢道韫二人,护卫自然不敢再拦,虽然他心中好奇这二人大晚上出去的用意,但也很恪守本分的没有问出口。

见谢道韫摆了摆手,护卫躬身一礼,便重新遁入黑暗中,不再有生息。

点了点头,谢道韫有些满意于这些护卫的能力。如今只要谢家遇见的不是胖子和黎奴这种变态的人物,总是可是保证平安的。

还好这个世界上变态的人物只有七个,而且虽然暂时不能让这七人为己所用,但也可以保证他们不会与自己为敌。

备好的马匹就拴在不远处的林子里,谢道韫和郗路如同两道黑影般在夜色中行进,若是此时有普通人经过,看到这两道鬼魅般的身影,也只会觉得是自己眼花。

谢道韫如今并没有正式开始内功的修习,郗路自然也不会。但谢道韫会的是黑夜中的障眼法,郗路会的是紧跟谢道韫的步伐。

行走间郗路不由得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觉得自家小娘子真的是一个天才,所行进的道路看似杂乱无章,但却步步踏在最安全的地点,更为恐怖的是,这样的行进几乎是完全没有停滞的。这是多快、多准确的计算,才能够达到的程度?

谢道韫自己倒没什么感慨,这些事情都已经是揉进她骨子里的习惯,对她来说,何须计算?

前路很静,只有马儿偶尔打出的鼻响,还有马蹄刨地的声音。

毫无声响,毫无前兆,谢道韫的身形却忽然一滞,紧贴着一颗树干停了下来。

郗路有些溜号,此时也猛地止住自己前进的身子,在差点撞到谢道韫之前猛地拧身,躲到了树干另一面的阴影处,略微喘息。

谢道韫看着前方黑暗处的一点,放缓自己的呼吸,微抬起了右腿,右臂下垂。

郗路纳罕的站在阴影里,他不知道谢道韫为什么要停下,也没有感觉到任何危险的存在,但他相信谢道韫的判断,这就足够让他沉默起来,右手握住了腰刀的刀柄。

谢道韫微微歪头,觉得不远处那个正在隐藏自己的生息有些熟悉,可是一时间,她又想不起来。

她看了一眼月光的方向,开始默默的在心底数数,左手以极其细微的动作移动着,最终握住了那个曾经用来表示自己身份的镜片。

可是慢慢的,她开始觉得紧张,因为她发现那个看不见的敌人有些扎手,厉害的有些不像话。

只要是活人就一定有生命体征,体温、呼吸、心跳,这些都可以成为谢道韫这种人判断敌人存在方位的线索。在谢道韫刚刚踏入这片黑暗的时候,她明显的感觉到了一个人生命体征的波动,可是当她顿住脚步、隐藏身形后,那个人便如同消失了一般,连呼吸都开始微弱起来。

什么样的人物,竟然连自己的呼吸都能够控制。

至此,谢道韫不觉有些心烦。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为什么自己这大半夜的出来遛弯,也能遇到这样的高手?所谓高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廉价?

皱了皱眉头,谢道韫发觉自己的手心出了冷汗。

不能继续隐藏下去了,因为隐匿也是一种极其耗费心神的事情,尤其是在自己现在这样浑身神经、肌肉都紧绷的时刻。若是遇到其他人,遇到在实力上棋逢对手的时候,她可以肆无忌惮的耗下去,直等到那个人的精神力溃散的一刻,再突然暴击出手,为自己赢得七八分的胜算。

可是现在不行,因为如今隐藏在黑暗中的那个人太过恐怖,恐怖到自己根本无法与之抗衡。更何况,她这面还有一个郗路。郗路毕竟没有受过专业训练,藏匿到如今,他的呼吸已经微乱了。

不能这样打消耗战,那便只有异军突起。

林中的夜枭似乎受到了什么惊扰,不耐烦的叫了一声,扑扇着翅膀离开。月光很凉,月色很静,这样的夜里很适合杀伐。

于是,谢道韫抬脚、拔刀、跺地,如同一道利箭一般窜了出去。她横起军刺在胸前,左手拿到的事物摆出了一个早已计算好的角度,这个角度足以让反射到的月光摄入敌人的眼睛,让敌人在零点几秒的时间内失明。

常言说,高手之间的战争,只在零点几秒之间。殊不知,普通人与高手之间的战斗,也在这白驹过隙的瞬间之内。

谢道韫自问已经算到了极致、做到了极致,剩下的事情,只能凭借自己的运气了。

敌人的运气明显不大好。他今夜溜出来只是觉得好奇,只是觉得一个士族小娘子半夜三更做飞贼十分有趣。他只是为了玩儿,甚至只是为了打发时间,可是如今真真是好奇害死猫,他因为好奇心而把自己陷入了一个极其危险的境地。

谢道韫头脑十分冷静,她用最快的速度模糊了敌人的视线,用最直接的角度让手中的军刺划过敌人的喉咙,用最阴邪的手段抬膝直顶敌人胯下。

她做到了极致,而她也相信,只要是一个正常人,一旦他落入自己勾织的这张网中,就绝对不可能完好无损的逃脱。

可敌人真的很变态。

敌人怪叫了一声,用不可思议的速度后退,竟是在收网的时候从网口逃脱。谢道韫双目一眯,拿着军刺的右手猛地翻腕,三根短小的弩箭痛快的发出。

直到这一刻,这张张开的网才显露出了它完整的容颜,原来在小网之外,还张着另一张更加要命的网。

敌人又是一声怪叫,用人类根本无法达成的反应速度迈出了三步。而这三步的结果,就是让他躲过了三枝带着阴风的弩箭,还让他用诡异的手法捏住了谢道韫的喉咙和右手手腕。

直到这个时候,三枝短小的弩箭才“咄咄咄”的插入了敌人后面的树干中,尾巴还在微微的颤动着。

谢道韫一脸的不善,多少年来,这是她第一次败的如此彻底。但是到了这一刻,她也知道自己的生命完全没有受到任何威胁。

看了一眼触碰着自己脖子,只要一用力就可以使自己断气的手,谢道韫翻了个白眼儿,没好气的道了声:“拿走。”

手十分听话的缩了回去,挠了挠主人的脑袋,而手的主人也正笑得尴尬。

“我的右手。”谢道韫瞪了“敌人”一眼,继续怒气横生。

“敌人”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捏着谢道韫的脉门,急忙乖乖的松手,笑得愈加尴尬起来。

“小、小娘子……”直到这时候,郗路才拔出了腰刀,冲到谢道韫身边。

所谓差距,便在此处了。

——

(其实影子是蛮喜欢些这种打来打去的动作戏的,就是不晓得大家喜不喜欢看~

PS:学校这可爱的网真是很令影子抓狂啊~~~求安慰)

正文 第二十八章 今夜不太平

在梅三郎身边,海涛天一直都很勤勤恳恳,任劳任怨。

这事情若是细细说道起来,怕是连海涛天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这样的死心塌地,放着一个好好的粮帮长老之位不去做,偏生要做一个鞍前马后的贴身护卫。

但他知道自己的心,知道自己就喜欢为梅三郎做这些打杂的事情,喜欢每天看到帮主的面孔,甚至喜欢听到帮主入睡后,那平静下来的呼吸声。

海涛天如今就在静静的听着,发现帮主的呼吸终于均匀平缓下来之后,站在窗外的他不由得憨笑了一下,伸手揉了揉鼻子,把那声喷嚏忍了下去。

帮主的睡眠极浅,所以他都会让值夜的手下隔开一定的距离,而他自己偶尔便会静静的守在帮主的窗前,不分寒暑。

若说守护是一种幸福,海涛天无疑幸福的可以。

巡视了一下四周,海涛天准备回到自己的房中稍事休息。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若是不能十成十的保证帮主的安全,他就根本无法入睡。

今夜很静,而且也没有什么其它的苗头。没事就是好事,这句话用在他们这里也十分恰当。

其实海涛天自己也清楚,如今他们身在王府,王府的护卫力量本就不一般,自己派下去的防卫都在内层,倒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但围成铁桶总要比赤身裸体的强,海涛天自我安慰着,他也知道自己在这方面的神经质。

行走在曲折的院子里,海涛天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东北角的一个房间。那个房间的烛火刚刚熄灭,很明显,房间的主人今夜仍旧是孤枕而眠。

海涛天又一次揉了揉鼻子,心想自己可能是有些着凉。又想起那个房间里的女子,心中再一次涌起多年来的困惑。明明她已经嫁给帮主这么多年,为何自己从未见过她与帮主同床呢?

想到这里,海涛天又像往常一样暗骂了自己一句。那都是帮主的事情,自己在这里操个什么心。再说帮主虽然不与这个名正言顺的妾室圆房,但也不是没有找过女人,这就说明帮主在那方面并没有什么隐疾,这就足够了。至于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不是他应该关心的事情,他也关心不来。

只是每天晚上经过女子房间的时候,这些事情都不由自主的闯进他的脑海,每天一次,定时定点,丢弃不得。

晃了晃脑袋,将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都打发出去,海涛天迈开了脚步,准备回自己房里休息。

但天不遂人愿,还没等他走入自己房中,远远的就传来了十分嘈杂的声响,似乎还夹杂着一些兵器的交击声。

皱了皱眉,海涛天折身赶回梅三郎的房门外,随手抓了一个人吩咐着自己的命令。

“何事?”梅三郎果然醒了,虽然只是一丁点的声音,也会让他立即被惊醒。

“现在还不知,已经派人去问了。”海涛天轻声回答着,倒像是害怕吵到婴儿睡眠一般。

房门内的梅三郎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轻轻的“哦”了一声,没有多言,更没有起身。

海涛天便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守在那里。

不多时,嘈杂声不但没有消失,反而渐渐大了起来,而且听声音,似乎正在往后院这处移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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