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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魂-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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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你娘会为你骄傲的。”我笑了笑,道。
“这位公子要去赴考?”芊芊吃完了粥,擦了擦嘴,问。
“是的。”我替不知道答还是不答的沈俊翔回答了。
“那么你希望当那个职位的官呢?”芊芊好像非要把别人的嘴巴撬开。
“什么都可以,只要可以为民请命。”沈俊翔说到这里的时候眼中有着坚定,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俊朗。我看了芊芊一眼,发现她眼中只有沈俊翔的影子,心里偷偷地笑的同时不禁有一丝担忧,芊芊她若真的喜欢上了沈俊翔,她的家人,大概会不允吧。
本来想留下沈俊翔吃晚饭,可是他说要回去煮饭给他娘亲吃,我们也不好妨碍了别人的一片孝心。芊芊在沈俊翔走了以后便开始沉默,以我对现代芊芊的经验,这样的沉默一般都不会发生什么好事情。
吃饭的时候少了三双筷子,我不免觉得有些不习惯,一顿饭下来,居然没有人说话,连平常最多话的楚申留也在静静地吃饭,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这样的情景想起的就是一句“暴风雨前的宁静”。
吃过了晚饭,大家都往房间走去,我见芊芊沉默着便也没有想要打扰她,推门进房,闻到那阵宁神香的味道,还真的觉得有宁神的功效。拿了一本书看了起来,再抬头的时候月亮已经升至中天,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挑了挑香炉中的香,我脱了外衣,灭了灯火,沉沉地入梦。
再次睁开眼,我发现床上的帐帘不同了,正奇怪着想起身看看,却发现穴道被点,不能动也不能语,心中不禁一惊,到底怎么回事了?
“霜儿,真的是你。”一把温厚的声音响起,如果换作平常,听到这样的声音我会感到声音的主人无害,可是现在……我的头不能转动,看不到说话的人是谁。
“这几年我一直都在等你,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声音继续说着,也不管我拼命想挣扎着动起来。
“我说过下一辈子,我不会再放开你。”声音的内容越来越让我心惊,我想动,却怎么都动不了。
“你就那么想离开我么?”他轻轻地说了一句,我心一沉,他不会想对我做什么吧?想着,我便不敢再乱动了。
“其实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你选择他不选择我,后来我知道了,就是因为那年千秋先遇见你的是他而不是我,所以我输了,我输给了时间。是这样的么,霜儿?”我静静地听着他的陈述,完全不明白他把我捉来的目的。
“你第一次做的女红我偷偷地收了起来,你第一次作的画我也偷偷地裱了起来,你第一次谱的曲我偷偷地把他换成了箫谱想欲与你合奏。但是为什么,你的第一首诗却给了他,你第一次晚归、第一次动心就为了他?其实我甚至比他更早喜欢上你,只是我一直没有对你说罢了。就是因为我迟了说,所以你就嫁给了他,你就那样,穿着大红的喜服画上最好的妆容,向我邀一杯祝福的酒,你可知道我喝下那杯酒的时候的滋味?”声音到了后来透着浓浓的苦意,我虽然听得一头雾水,可是却猜测出了了一点,他大概是一个疯狂爱着玲珑那位小姐的人。能在婚宴上敬酒的,也必定是新郎新娘的亲朋好友,难道他也是皇室的人?
“你回来了,看到他如今的模样,还会爱着他么?看到我如今的模样,还会那样淡淡地对我说一句‘我们终归是无缘’吗?”
“那日的一瞥,只单看你的双眸,我便知道那是你。你的一切我都记得,都刻在了脑海里都刻在了心中,你喜欢文心兰,喜欢吃金丝糕,喜欢穿淡蓝色的衣服,喜欢祥云纹的东西。还有许多,我都一一记在心里,可是你都不知道。你及笄庆生的时候我送你一把焦尾,他送你一把封鸣,你说你都喜欢,可是最后你经常舞的是封鸣,却很少弹那把焦尾。我都知道的,我都知道的……”我心中开始了然,看来这个人是那天在酒楼看见的蒙面男子,只是他把我捉来也没有用的,我不是他口中的“霜儿”。
“我知道你已经成亲了,可是那种人怎么配得起你,他现在,大概已经在地府了吧?”温润的声音说出这话的时候却仍用着最温柔的语气,听得我心一惊,难道他对祺……
“我始终相信缘分是靠自己抓住的,上天让我在这么多年后再次遇见你,就是再给我一个机会。这一次我会让你选择我的。”感到阳光被挡了一些,我知道是那人走近了床边。他俯下身来,我看见了他的样子。
囹圄
讶异地睁大了双眼,他有着白皙的皮肤,高挺的鼻梁,嘴边有一圈淡淡的胡渣,却毫不影响他高贵的气质,只是徒添了一分忧郁美。他的一双丹凤眼此刻却不再盈满了忧郁,只有仿似无穷无尽的温柔,他看着我,静静地看着我,我却颦眉狠狠地瞪着他,他却也笑意不减,伸手摸了摸我的脸蛋。我感到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却不能动,最后我干脆闭上了眼睛,不看他这嘴脸。
“想不到霜儿那么快就接受我了。”他的话从我耳边吹出,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还没来得及反应便感到嘴上覆上了两片温热的唇。我猛地睁大眼,发了疯地想挣脱开,全身都出了一层细汗却还是不能动不能语。
他的唇在我的唇上慢慢地摩擦,轻轻地点着。我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吻而什么都不能做。不停地挪动嘴唇不让他碰,他却从胸膛里发出阵阵笑声,说:
“霜儿你真主动。”我完全崩溃了,这两兄弟血液里流淌的恶意曲解别人意思的因子都是一样的。
他开始伸出舌头摩擦我的唇,我却不敢再乱动以免他又歪曲些什么意思出来,只能紧紧地锁住双唇不让他有机可乘。他仿佛不满意地停了下来,看了看我已经完全扭曲了的脸容,又笑了笑,伸手捏住我的下巴,稍微一用力,我便因为吃痛而不由得放松了唇部,他便又乘机吻了上来,而且开始往舌吻方面发展。我心中越来越觉得恶心,一阵委屈感涌上心头,眼泪就掉了下来。
大概是听到我抽泣的声音,上方的人停了下来。他伸手拂去我的泪水,低声说:
“对不起,我不该如此。”大概是看见我没有停下的泪水,他又继续道:
“我会等你接受我的。”我才不会接受你!也不知道他对祺做了什么,不知道芍药她们怎么了,会不会遭毒手了?越想我便觉得越担心,眼泪便掉得越凶。
“霜儿,霜儿,别哭了,是我错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勉强你。”上方的人不断抹去我的泪水,脸上呈现出懊恼的神色。我心中渐渐开始冷静下来,虽然这个人可能伤了祺他们,可是他却深深爱着和我同样拥有这张脸蛋的那个女孩子,这一点如果能利用好,就可以知道他们现在还好不好了,而当务之急是让他帮我把穴道解开。
我渐渐收住泪水,他见我不哭了,微微一笑,又伸手摸了摸我的脸蛋。我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尽量做到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他又一笑,道:
“霜儿是想让我解了你的穴道?”我看着他,眨了眨眼。他再笑了一声,双指一点我感到脖子一阵轻松,咳嗽了两声,我能说话了。
“待霜儿把药喝完,我便把你身上的穴道一并解了。”他拨了拨我额前的刘海,轻轻地说。
“你就不怕我大喊?”声音还是有点没有恢复,哑哑的。
“这里是我的府邸,霜儿认为大喊有用吗?”我心里又一沉,他到底是怎么把我捉来的,哪怕是
在睡梦中我也不可能让人运了那么远还醒不过来。
忽地,一丝想法闪过脑中,是那些宁神香。
“霜儿真聪明,是我让人在那香里面做了手脚,昨晚你整个大宅都睡了一场好觉。”他再一笑,看着我,仿佛能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有没有对他们怎样?”我还是问出了心中最担心的事情。
“不构成威胁的东西我向来都不费力气去清除掉,他们现在大概仍在睡梦中吧?”暗自舒了一口气,看来芍药她们是没事了。可是祺……
“那我的相公……”
“你要记得,你没有相公。”他打断我的话道,声音带有一丝阴狠。
“你到底对他干什么了?”我愤怒地喊着。
“别激动,霜儿……”
“我不是!”我打断他说道,“我不是你口中的霜儿。”
“你是,我肯定。”他拉起我的手,仔细地看着,仿佛在鉴赏什么似的。
“我知道的确是有一个女孩跟我有着相同的名字相同的容貌,可是我不是她。”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跟眼前这个因爱成痴的男人谈话。
“玲珑就是最好的证明。”他知道玲珑?难道他从昨天便开始监视我们大宅,那么他们去建门派的事情……
“我只是巧遇玲珑陪她一起寻找她的小姐,我并不是她的小姐。”我也觉得自己的说服力不强了。
“你以为我会相信么?”他又一笑,轻轻地道。
“真的!你说的什么作诗送琴的,我全都不知道。我不认识你,在几个月以前也不认识玲珑,我只是一个异国来者。”我只能这样举着反例了。
“你忘记了更好,我们可以重新来过。”他放下我一只手,又拉起了另外一只。
“我根本就不是你喜欢的人,怎么重新来过呢?”我要崩溃了,他怎么就牛皮灯笼呢?
“你是。”他简短而坚定地答。
“我不是!”我快变成了喊的了。他却忽然抓紧我的手,和祺微微有薄茧的触感不一样,他手上有点凹凸不平,像是创伤后的疤痕。
“霜儿,你累了。”他忽然说了一句,手一扬,我鼻间闻到一股香气,随即便有坠入黑暗。
第二次醒来,我只觉得很寒冷,纵使我身上盖着一张厚重的锦被。身体能动了,我撑起身子,受外面的冷空气刺激,还是打了一个寒颤。嘴上有一种苦苦的味道,我想大概就是那个人口中说的“药”。终于能看见我到底身在一个什么地方了,是一间很精致的房间。从装饰摆设到床铺的用度都不是凡品,看来这位三王爷的财势不一般。我看见床边的一张小几上放着一套衣裙,便掀开了棉被,拿起衣服穿上了。在衣裙的下面还有一张皮裘,纯白色的毛皮,让我想起了再酒楼看到的那个女孩子身上披的。我想了想,还是把皮裘披上了。
慢慢地踱步在这房间,我看见了对着门口的墙上挂着一副画,画的是一支梅花,点点嫣红在白色的宣纸上散开,虽然画得不错,我却看不出来这副画有什么的特别,画上也没有任何的落款。继续观察着,房间的另一端放着一个绣架,上面放着一张红色的布帕,我上前看了看,是一株兰花,细长的叶子黄色的花,却绣在了红色的的布上,有一种恶作剧的调皮感,我忍不住抿嘴笑了笑,转过身子继续看着。绣架旁边有一个矮矮的饰柜,上面摆着许多奇形怪状的东西,有一些半成品的布娃娃,有些雕刻得十分粗糙的木头小人,只有一个人形,其他的都看不清楚是在雕刻什么。可是放在这些东西最后的,却有一个雕刻得十分细致的木头人,一颦一动都没有错过地被刻在了那个木头人上,是一个女孩子在笑,在轻轻地笑,却能从这个木刻中感受到当时欢快的情景。这个木头人十分的光滑,这样的光滑程度,仅仅是打磨是做不到,大概是那个人经常抚摸它吧,轻叹了口气,我放下了木刻。
走到饰柜对面的书架前,我抽出了一本书,翻了翻,说的是大漠的一些风土人情,看着看着便不自觉地入迷了,直到书本忽然被抽走了,我才发现有人进了房间。回头,看见的大概也只能是这个人了。
“霜儿还是喜欢读这些书呀。”他看了看手中的书本,轻笑道。
“只是无聊,随便翻翻。”我的脸耷拉下来,淡淡地道。
“随便翻翻也可以专注得连有人进房间也不知道?”他好笑地看了看我,随即把书放回到我手上。“也罢,霜儿你喜欢做什么都可以。”大概是看见我欲反驳他的话,他又立刻补充道:“只要不离开这间府邸。”我听了,低头想了想。
“我要有人服侍。”
“可以啊。”他向我走来,伸手摸了摸我的脸蛋,那种宠溺的眼神快让我恶心起来了。
“是不是我想要谁服侍都可以?”我再问。
“只要是丫鬟都可以。”他再答。
“那你把芍药送过来。”我也不再玩文字游戏。
“唔……可以。只要你不走出这间大宅。”他装模作样地沉吟了一下,脸上的神情却是一副我早就料到了的样子。
“我要走,你拦得了我吗?”我冷冷地问,心想我也不是一些柔弱不堪的女孩子,只要把芍药唤来,合我们两人之力总能想办法逃脱。
“拦不了,只是沈大小姐她可能就要受些苦了。”芊芊!我猛地抬起头瞪他,他却只是高深莫测地勾了勾嘴角,又道:“霜儿,这么多年了,我怎么不清楚你的性格?没有筹码在手,我又怎么敢把你的穴道点开?”
我怒了,想提气一掌拍过去,却发现丹田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难怪我会觉得冷,自从修炼封鸣决以来我就以真气驱寒,可是……狠狠瞪了眼前的人一眼,这个人到底喂了我吃什么?大概是读出了我眼中的恨意,他忽然俯下身子与我平视,绝美的脸孔瞬间在我眼前放大,让我有一丝的恍惚。
“霜儿,如若你爱我,你会更幸福。”
怒火
“哼,你认为可能吗?”我回过神来,冷哼一声。
“当然。”他快速地说了两个字,然后趁我分神亲了一下我的脸颊。
“唔,真香。”
“你!”他满足地一笑,伸手抓住了我欲扇他一巴掌的手,却只抓住了一瞬,下一瞬却放开了。我抓紧时机,狠狠地用力扇了他一巴掌,他也就那样受下了。我收回手,冷冷地瞥着他脸上迅速红了起来的掌印,心中却有一股莫名的不忍,这是哪门子的事情,我应该很痛恨眼前这个可能杀了祺的凶手才对。
“我是应该让你泄一下恨,毕竟我不应该这样把你掳来。”他静静地看着我道,脸上笑容不减,眼里只有一贯的温柔与宠溺。
“知道了就应该放我回去。”转过脸去,我不看他的脸。
“你认为我放得了手吗?”他却把问题抛给了我,我冷下面孔,不答。等了一会儿,我听到他自嘲地笑了笑,说:
“只要不离开我,你做什么都无所谓。”语气里的苦涩让我差一点想转过脸看看他的表情,可是想到祺他们,我还是忍住了。他大概是见我不会再说话了,摸了摸我的脸,便转身离去,抬脚出去的前一瞬他又加了一句:
“你可以出来走走,我想你的心情会好起来的。”我听了,又再哼了一声,他便关上了门。门关上的一瞬,我舒了一大口气,也不知道是为了紧张还是恐惧。
静坐沉思了一会儿,我一拍脑袋,他把我的真气泄了,难道我就不可以再聚回来吗?想着我便坐到床上开始静息,吸气吐纳,可是约莫过了一刻,丹田忽然一阵绞痛,我忍住痛楚继续吐纳,却忽然喷出了一口血。擦了擦嘴边的血,我无力地放弃了静息,靠在了床边的木柱上,小心翼翼地呼吸着,因为每呼吸一次丹田就会痛一次。待到痛楚渐渐消去,我才悲哀地认清一个事实,只要他不给我解药,大概我一辈子都不能再练封鸣决了。
那人的确说话算话,隔了一会儿便有一位老人家带着好几个丫鬟来到我的房间让我挑选,我心情还没从打击里面恢复,便随便点了一个。那位大婶却没有动静,我只能抬眼看了看她,她见我看她,便把丫鬟都屏退,关上了门。我正好奇她要干什么的时候,她却忽然在我面前跪了下来:
“霜小姐,老奴就求求你留在这里陪陪王爷吧。”我连忙走过去把她扶起来,她却倔强地跪着,继续道:
“王爷他是真心喜欢霜小姐你的,自五年前霜小姐你大婚,王爷大醉归来后,老奴就再没有见王爷真正地笑过。得知霜小姐你失踪的消息,王爷大发雷霆,几欲动用到京城的京畿卫去寻觅你的踪迹,结果却被皇上罚跪在雪地里,整整一天。王爷被抬回来时神智已然有些许不清醒了,嘴里却还是念着霜小姐你的名字。”我听了,心里不无震撼。
“这些年老奴一直随在王爷身边,眼看他的一举一动毫无一人应该有的生气,真可谓不忍心啊。直到上月,王爷不知怎的调了一队人马出去,再归来的时候脸上却带着笑意,老奴那时才感到王爷是活着的,是个有血有肉的人。”我回想起某一次在满城看到的一队飞驰而过的人马,难道就是他?
“直到刚刚王爷吩咐老奴带一批灵巧的丫鬟到这件房间供人挑选,老奴才知道,让王爷重活过来的人是霜小姐你。这间房间王爷从不允他人进入甚至走近,只有老奴才清楚这里放着关于霜小姐的一切。王爷总会在心烦时把自己困于这房中,再出来时便又能平静下来。所以老奴知道霜小姐对王爷有着怎样的影响。老奴在这里求霜小姐你了,请别离开王爷的身边,老奴真的不忍心再看着王爷过着行尸走肉的生活。”说罢已经是泪流满脸,还欲向我磕头,我连忙拉着她,叹了一口气,问:
“老人家是谁呢?”
“老奴是王爷的奶娘,从小到大看着王爷长大。”她抓着我扶起她的手,道。
“如此,老人家请先起来说话罢。”我再想把老人家扶起,她却硬要跪着,说:
“请霜小姐答应老奴吧!”说罢还是重重地向我磕了头。我叹了一声,说:
“老人家执意如此,何苦呢?”我知道她是爱主心切,可是我又怎么能够轻易答应她的要求呢?
“王爷小时候性情腼腆,因为经常不言语而被人耻笑愚钝。直到遇着霜小姐才开始慢慢转变,老奴都一直记着王爷是如何变得开朗、如何长大,长成如今能带兵打仗的男儿……”
“可是老人家,能影响您家王爷的是霜小姐,不是我。”我打断她的话道,听着她说关于那位三王爷的一切,我心里开始狠不下心肠去恨他。
“怎么会?你的模样和霜小姐一样,何况王爷也绝不会随便把人带进这间房间的。”老人家脸上一阵惊讶。
“大概是大家都认错了。”包括芊芊和玲珑,她们都总在不经意间把我和那位小姐混淆。我是来自现代的人,又怎么可能是她们口中的小姐呢?看见老人家脸上疑惑的表情,我再一次用力把她请起,心中再一次哀悼我失去了的内力。老人家终于起来了,我把她扶到桌边坐着,斟了一杯茶给她喝。
“我是来自异国的人,不可能是你们说的那位霜小姐。”我继续解释道。
“可是……”看见老人家又想说什么样子一样的话,我再打断了她的话:
“我知道我的样子和你们那位故人一模一样,我和我的相公一路上也因此被误认了很多次,可是我真的只能这样解释,我真的不是你们的那为故人。”
“姑娘成亲了?”老人家惊讶地问。
“是的。可是我家相公现在生死不明。”我点了点头,哀伤地道。
“为何?”老人家问。
“王爷认定了我是他的那位友人,不愿相信我已嫁作他人妇的事实,所以……”我把剩下的留给老人家猜想。
“王爷他……唉,难道真的是认错人了?”老人家有点动摇了,我心中一喜,再加一剂猛药道:
“我连王爷的名讳都不知道,又怎会是你们的故人呢?”
“夫人当真不知王爷的名讳?”老人家脸上再一次呈现不可置信的神情。我摇了摇头。
“那大概真是王爷认错了人。”老人家低低地吟了一句,又抬头看了看我道:
“王爷随国姓凌,排行辉字辈,名允。”我心中苦笑,她告诉我是做什么呢?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老奴先行去禀告王爷给夫人你的丫鬟已经挑好了。”老人家说罢,推门走了出去。
“老人家慢走。”我随她到门口,说。
关上了门,我敛起脸上的笑容,到桌边斟了一杯茶,喝了一口。
想攻心?我就把他的武器改变方向对准他自己。
看这老人家是他的奶娘,又能到如今都伺候在一旁,想必是位位高权重的人,我告诉她我已经嫁人了而且也不是他们的霜小姐,必然会让这位老人家感到我的身份不纯,而我更告诉他我连王爷的名字都不知道,她便更觉得我配不起她家王爷,然后,我放下茶杯,勾起嘴角一笑,她必然会极力劝说凌辉允,让他相信我不是那位“霜小姐”。苦情戏上演一次就够了,当天他对着被点了穴的我“诉衷肠”,如今又派一个老人家来向我展示他有多痛苦,还真的当我是那些愚钝单纯的女人,会跟着流下泪水?
拨了拨额前的刘海,我感到一丝冬天的寒风吹了进来,裹了裹身上的皮裘却还是觉得寒冷。我坐在房间里,哈出一阵白汽。
被囚禁的第一天,我都是看书度过的。书架上的书没有八股文也没有教导女子要三从四德的书,都是一些列国游记或者是一些奇闻异志,我一看便能看一天,心里面庆幸这里的书都适合我看。有时候看累了,我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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