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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魂-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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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呀,爷爷都会教我们习武的。”芍药一边帮我装汤一边说。
“那你们的程度都到哪里了?”我接过芍药给我的汤,边喝边问。
“唔,大概三四个大汉没问题吧。我的力气还是有限的,爷爷说教我们武功是想我们自保。”芍药放下汤勺,想了一下说。
“那你到了我这里不是荒废了武艺了吗?”我忽然觉得有点内疚。
“不会呀,爷爷教授的内功只要每天坚持练习就可以越练越好的了,至于招数,在这里的道士哥哥们教了我不少。”
“嘻嘻,我们芍药很受欢迎呐。”我放下汤碗,打趣道。
“小姐,你说什么呢。”芍药不好意思的叱了我一句。
时间继续【飞【快【网】地过去了,我现在除了每天要静息,要向芍药学习辨认草药食膳,更要练习轻功的基本功,不过七天,我便可以跳得和祸水跳得一样高了。找了祸水,他没说什么便教习了我另外的姿势,现在我已经可以做到跳起来在空中飞跃7、8秒再停下这个程度了。大概是因为芍药配搭的食膳,我感觉肚子里的那股气流越来越强大,我运用得也越来越称心了。有时候当我的手脚冰冷的时候,微一用力真气便能流至手中,成了我的暖手机。
大概是因为修习了封鸣决》的内功,我的感观都变得十分的敏锐,虽然我本来就没有近视,但是最近我居然发现我能用小石头打中大约5米远一棵树上的小鸟。还有我的听觉,能隔着房间的门清楚地听到房间里面的人的谈话,这倒真的和电视剧上说的一样。
某一天的晚上,我被一阵朦胧的声音惊醒了,感觉像是有谁潜入了隔壁的房间。我披上外袍,悄悄地打开门,看见祸水房间的门被打开了,我放轻脚步挪到门边,往里面看见一个身穿黑衣服的人在祸水的床边不知道在干什么,我大声一叱:
“什么人?!”
那人见我发现了他,立刻迅速地从祸水房间的窗户飞了出去,我轻功虽有小成,却也没到能追人的程度,便只好由他逃走了。从房间拿来蜡烛点亮了祸水房间的,我发现祸水根本不在房间里,不然也不可能由别人进来了。靠近床边,我只看到一个枕头,还有床尾摆了整齐的被子,不明白刚才的黑衣人想找些什么?又或者他根本就是冲着祸水来的?
第二天,我坐在房中看书的时候,特地留意着隔壁的动静,一听到了祸水开门的声音,我便赶紧出去。
“你昨晚去哪里了?”
“出去了。”祸水明显没有料到我问这个,怔了一怔。
“昨晚有个黑衣人进了你的房间,不知道是不是要找些什么。”我见他没有想详细作答的意思,也不追问了,说罢,我便转身回房,关上了门。
静息了一个早上后,中午的时候我在小花园里练习轻功。我按着祸水说的把真气分配到四肢,轻轻一跃,居然能跃过房舍的屋檐。我再试了一次,又高了一点,于是我心生奇想,调整了一□内的真气,吐纳了一下,然后奋力一跃,在空中打了一个跟斗,一手按住房舍屋顶的瓦片,借力再一个跟斗,平稳地落到了屋顶上。
“哈哈,我果真是练武的奇才。”我坐在房舍的屋顶,笑道。
房舍建在比山腰高一点的地方,天气不好的时候会有一些云雾缭绕。我坐在屋顶上放眼看去,整个山头都是郁郁葱葱的一片,十分养眼。深呼吸一口,一些湿气夹杂泥土清新的味道进入鼻孔,我顿觉心神开朗。
自从发现了屋顶这个好去处以后,我静息的地点便换到了屋顶。大概是因为空气流通了,每次静息过后我都感觉整个人焕然一新。而且在这3个月内,像上次抚琴发冷的情况没有再出现了,我想这大概和我体内真气的提升和芍药的食膳脱不了关系。
最近都很少见到祸水,我曾特意地留意过了,他的房门有时候一天都不会开一次,这个人,难道去做贼了?
无聊又重复的日子又过去了两个星期,我的忍耐力又到了另一个极端,我感觉如果我再不出去逛一下我就要疯了。提气飞奔、向上跃起、凌空跟斗,基本上轻功的所有花样都被我学完了。祸水最近都神神秘秘地不知道在做什么,他不和我说,我也不好奇,只是每次我都是等他开房门才能找到他,他教我的轻功本领都是基本功,很多都是我根据电视剧里面那些人的动作尝试着试出来的,只是无论他多忙,总会抽出一天或是两天的时间午夜到我的房间搂住我睡,慢慢的我也从反抗到习惯了,有时候他晚上进来,我还会让出一个位置给他睡,免得挣扎消退了睡意。
在祸水消失多天后的一天里,我到了中虚的房间借夜行衣,顺便告诉他我要下山,他挑眉看了我很久才慢条斯理地从他的衣柜里拿了一套黑色的衣服出来给我。我回到房间试了试,天,根本就是不合身,出于我对裁衣无能的无奈,我只好叫芍药帮我修了修衣服,把多出来的布料给剪掉,我想中虚这样子,大概也用不到夜行衣了。
芍药见到了夜行衣,便知道我要外出,修衣服的时候不时偷偷望我。我想了想,芍药的爷爷也是在郝镇,便顺便把她也带上去探望她的爷爷。她高兴得两眼泪汪汪,可爱水灵的样子让我忍不住伸手在她脸上施虐了一番。
因为身体好起来加上练习的轻功的关系,我和芍药只用了半天便下山来到了郝镇,我本来想在上次住的客栈住下的,结果芍药拉着我说可以到她爷爷家住,我想了想,便点头跟着去了。
前辈的食肆依旧,没有招牌,也没有小二掌柜。我们到了门口,他依旧是从不知道哪里发出声音招我们进去,我跟着芍药,从门店的另一扇门进了内堂,里面是一个中型的四合院似的小房舍,芍药驾轻就熟地带着我往前走,来到一间房间前,然后说了句“爷爷大概想先见小姐。”便走开了,我微一挑眉,敲了敲门。
“进来吧。”房间里面传出了前辈的声音。我推开门,看见房间里面的摆设和大厅一样,简约中见豪华,有花瓶,有字画,连桌椅都是有一种深藏不露的感觉。
“宁霜见过前辈。前辈对宁霜的照顾,宁霜心存感激,日后前辈若有需帮忙,宁霜定会全力做到。”我对着坐在一张红木圆桌旁闭目养神的前辈鞠了个躬。
“小丫头,报恩呀帮忙的就不用了,我这个老头子自个儿生活了几十年,还有什么需要你这个丫头帮?只是答应老朽,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就够了。”前辈没有睁开眼睛,我感激他对我的关心,毕竟我们才刚认识。静默了一会儿,我再发话:
“对了,宁霜承了前辈的恩,却还不知道前辈您的名字呢,请问前辈高姓大名?”我再微微弓了弓身说。
“我也没什么高姓大名,江湖的人都叫我医行善,哈,大概是因为我救了不少的人罢。”医行善依然没有张眼。我只能就这样站着,也不知道接下来要讲什么好了。站了一会儿,医行善也坐了一会儿,终于睁开他的眼睛了。我瞄了一眼,虽然他外表依旧那么奔放邋遢,可是一双眼中精光大盛,更甚于第一次见的时候,我不禁猜测他是不是碰上什么好事情了?
“小丫头,老朽我送你一言,日后的路无论多难走,都要相信小伙子能保护你。他是个会有大作为的人啊!”他说话的时候,眼神发亮,像看到什么美好的东西似的。我皱眉,他若真的要干什么功业,当然能有大作为,怎么说都是从现代来的新青年。可是关我什么事?我能保护好自己,谁要他保护了?经常不见人影,我下山走了大半天他也不知道,我没有再生气他扔下我一个人,我只是认为,就我便已经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了,真的,我没有在生气。
只是想是这样想,我嘴头上还是应着“会的”等虚假词句。从医行善房间退了出来,我撇撇嘴,感到有点不爽。左摸右摸找到了芍药,她欢天喜地地去找医行善了。我没事做,从袖子里摸出了封鸣仔细地看着,它依然如羊脂白玉般晶莹剔透,只是我一直不明白,它的剑锋并不锋利,御敌的时候不是很没有杀伤力了吗?把它前前后后看了又看摸了又摸,也没有摸到像倚天剑屠龙刀那样的“乾坤”,也罢,我拿起封鸣,在房间里慢慢地按着剑谱舞动。那本封鸣决》被我看了上百遍,早就烂熟了。
其实我这次下山来,除了一解烦闷外,就是想去当一回小偷,不,应该说是侠盗,毕竟我的目标是坏人不是?
事成回来后,我推门进房,我发现除了芍药,桌前还坐了祸水,看到他,我不知怎的莫名地火起,把怀里的金银珠宝通通拿出来了以后,我对芍药说了一句我累了,便躺到了床上。隔了一会儿,我听到房门开合的声音,知道是芍药出去了。
“你身上有猪粪的味道。”那是我躲在猪圈的时候给沾上的,我在心里应了一句,却继续闭着眼睛,感觉有阴影挡了房间的光线,不打算理这个人,我连眼珠都没有动一下。
“生气了?”他继续问道,我不说话,就是不说话。
“霜儿,你到哪里去了?你不知道我会担心的吗?”你担心,你担心就不会神秘兮兮地一消失便消失一整天。
“我知道你恼我不告诉你这些日子我在做什么,我只是太忙,没时间好好跟你解释而已。”知道了现在还不快说?心里想着,我却依然没有动。
“我最近都在打猎,换一些钱。”祸水边说边握起了我的手,拇指开始在我的手心打转,惹得我心里痒痒的。我继续静了一会儿,还是睁开了眼转过了头,看见那张绝美的脸孔,只是比我印象中的憔悴多了,下颌的部分都长出了一些胡渣,眼下有深深的黑眼圈,虽然如此,这些只为他的美增添了脆弱感,我不禁腹诽,人长得漂亮连难看都是漂亮的。
“你太闲了?”我挑眉问他。
“不是。我想我们总不能呆在中虚那里一辈子,如果要离开,就会需要钱。”祸水也没有做太多的解释。我看着他憔悴下来的模样,情不自禁地伸手抚了抚他的脸,他大概没有想到我会这样做,怔了怔,而后我看见他眼中的光芒亮了,如超新星爆发般,耀眼得让我忘记了挪开视线。
然后,我看着他慢慢地俯下身,他那绝色的脸庞在放大。
再然后,我感到唇上覆上了他干燥而略为冰冷的唇。
我惊讶得不能动弹,只能睁眼看着他眉间的那份喜悦在蔓延。他慢慢地用他的唇摩擦着,我却也慢慢地迷蒙了,再次闭上眼睛,感受着他冰冷的唇带来的触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祸水撑起身子,邪气的眼睛明亮地看着我,我羞得立刻滚到床的内侧,用棉被盖住了头,听得他低低地笑了声,然后去灭了灯火,上床搂着我睡去。
敛财
第二天,我辗转醒来,发现天才刚亮。祸水的手搭在我的腰上,好看的脸庞就近在面前,我忍不住伸手轻轻地触碰着他的眉,他的鼻梁,再到他的嘴唇。想到我们昨天的吻,我的脸蛋不自觉又热了起来。
慢慢拿开他搭着我的手,轻轻地掀开被子,刚想起来,祸水的手便又一把把我捞过,我重心不稳,只好跌回他的臂弯里。
“唔,再睡一会儿。”我听了,愣了好一会儿。他在撒娇?!那个平常经常戏弄我的人在对我撒娇?看着他憔悴了不少的脸容,我心软了,便由他搂着睡去。
再醒来,天已经大亮,祸水已经坐在了桌子边,查看着我昨晚的“丰功伟绩”。我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仍穿着夜行衣,再闻一下,果然有一股猪粪的味道。
“霜儿你都干什么去了?这些东西从哪里来?”他停下他的动作,转过头看着我问。
“以后你不要去打猎了,我们去做些有意义的事。”我想我现在肯定是两眼冒青光。祸水不理解地皱了眉,我眯了眯眼睛,学着他平常那奸诈的模样道:
“今晚你和我一起去就知道了。”
因为身上的汗还有猪粪的味道,我坚持要先泡一个澡再去吃早饭。祸水宠溺地摸了摸我的头出房间去了,我关上房门,三两下脱掉夜行衣,跳到盛满了热水的木桶里面,温热的水让我精神放松,好舒服啊。
泡完了澡,我换上芍药帮我新准备的衣服,鹅黄色的衣裙,质地轻柔,穿上感觉一定很好。拿起木梳梳头,照着铜镜我才感觉到,来了古代以后我的头发长得很快,初来的时候只是过肩,现在已经到背脊中段了,这大概和芍药的药膳脱不了关系。拿起一支木簪,我把头发拢了拢,十分顺手地绑了个髻在脑后,动作完成后我才觉得奇怪,我以前好像没有绑过髻的,怎么会那么熟练?想了一会儿,想不明白,我只好去吃早饭了。
早饭后,我和祸水回到房间,找来了一张很大的布,我把它叠好,放在木桌上,然后把昨晚偷来的银子包好收了起来。那些钗啊簪啊,我看到是纯金的就觉得俗气,决定把它们当掉。
“走,我们去当铺。”我看了祸水一眼说。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帮我找出一块丝帕包好了那些首饰。在当铺,我毫不留情地狮子开大口用那俗气得不能再俗气的首饰,抠了那老板一笔钱,后来我问过芍药,她说那样俗气的首饰,顶多是三百两就有了,可我却当回了八百两,这个消息让我开心了一整天。我们回到了医行善的住所吃过午饭后,我回到房间刚准备静息,祸水便进来了。
“怎么了?”我问。
“这个给你。”祸水从怀里掏出一支晶莹的玉簪,那支玉簪如水晶般透明,只有一丝丝的翠丝如墨水化在水里般缠绕着,簪头镂空雕刻着一朵祥云,我一看便十分喜爱,刚想伸手拿过它仔细看,却听祸水道:
“过来,我为你绾发。”
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走到梳妆台前坐下。他拔下我头上的木簪,一头黑发便散开了。他拿着木梳,一下一下地帮我理着发,我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梳了一会儿,我感觉他拿起玉簪,好像只有几秒钟,他便在我耳边低语:
“好了。”我睁开双眼,看见晶莹剔透的玉簪上的那朵祥云刚好从左耳旁伸出,伸手摸了摸,感觉到了一个比我自己梳的还要复杂得多得发髻,不禁惊异地看了看祸水。他俯下身来,又在我耳边低语道:
“我想你会喜欢的。”
他喷出热热的气息刺激着我,我感觉脸蛋迅速发热,只好站起来,支吾了一句,然后以我要静息为由把祸水推了出房间。抵着房门,我拍了拍胸口,呼,心跳好快,一向心跳慢的我好难适应。
静息了一个下午,在天色开始昏暗的时候,我们吃过了晚饭。拉了祸水去换夜行衣,待他换好了,我把另一块大布塞了给他,便也进房间换上了我那件仍有猪粪味的夜行衣了。我提气跃到屋顶上,然后飞速在各家的屋顶上窜过,祸水紧跟着我,很快,我们便来到了狗官的狗房上。没错,我说过我当的是侠盗,因为我们要偷的是那位搜刮民脂民膏的狗官的财产!
“反正他的钱都不是从什么正经渠道得来的,我们拿一些,然后把其余的派回给人民群众。”我趴在屋顶上,一边留意着巡逻的侍卫,一边对祸水说。
“嗯。”祸水应了我一声,目光在园中扫过,似在估计情形。
“来。”我轻唤了一声,飞身向书房跃去。我和祸水刚落到昨晚我曾藏身的花丛,书房的门就开了,那个狗官又搂着一名女子出来,我看了不禁翻了翻白眼,狗官的生活还真有规律啊,跟昨天的行为一模一样。祸水看了看我,似在问“现在怎样”,我回他一个“等等”的眼神。待到狗官和他的女人走远了,我跳出草丛,一个轻跃跳上书房的屋顶,祸水很快就跟上了,我学着电视剧里面的古人,翻开了一块瓦片看向房间内,里面漆黑一片,我几乎什么都看不到,只是等了一会儿,居然听到房间里面有人说话:
“喂,老大,我说这里乌灯黑火的,大人却还要咱们在这里守着,老大,你不觉得害怕的吗?”
“废话,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待在这鬼地方,你闻闻,还有那色鬼留下的和女人交合的气味,真是恶心。那个色鬼不单色,而且还视财如命,硬是认为他的财宝少了,让我们在这里看着,我看他那一大堆金银简直可以成山了,多一块少一块他怎么可能知道,肯定就是想劳役老子我才乱编一个借口,他龟孙子就是不满意他的三姨太朝我多看了几眼,我呸。”
“但是老大,你昨天不是说是四姨太看多了你几眼吗?”
“你这个臭小子,现在学会甩老子的面子了?”我听见那个“老大”打了另外一个人一下。
“哎哟,对不起老大,我不敢啦。”
我合上瓷片,看了看祸水,祸水略一挑眉,转身跃下屋顶,他轻手轻脚地拐了几个弯,然后来到了厨房,我诧异他为什么会知道厨房在哪里,他看了看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又做口型让我在外面等着。这时候是吃晚饭的时间,厨房是漆黑的没有点灯,我听见下人们吃饭的声音从隔了不远的一间房间传来,便仔细地留意着,看会不会有谁忽然走过来,隔了一会儿祸水便出来了,他对我做了个ok的手势,然后又返回到了书房的屋顶上。我才疑惑着祸水在厨房里做什么,他便说:
“待会儿你便知道了。”
等了约摸一刻,我便听到有人大喊:“走水啦,走水啦!厨房走水啦,快来救火。”我看了祸水一眼,不禁会心一笑。很快,我便看见书房东南面的一栋房舍有隐约的火光出现,慢慢的,火势变大了。终于,在书房里面的两个傻子也听到了喊失火的声音,一股脑地冲出了房间,我心中偷笑。待他们走远了,我轻盈地落在书房的门前,然后推门进去,熟门路地找到了床,拉了把手,然后我和他一起进入到了那间密室,打开了大布,把大部分的财宝包好,然后我和祸水都往怀里塞了不少的碎银,那个狗官居然还有金条,我不客气地全都把它们打包好了。可是我一提,根本提不起来,想了想也对,里面可是真金白银,就密度便可以吓死人了。祸水摸了摸我的脸蛋,接过我手中的包袱一提,笨重的包袱居然被他提了起来,看他的样子,好像还蛮轻松的。我只好哂笑一下,率先走出去。
“霜儿,等等,把这些都拿走。”祸水看了看地上的剩余的一些花瓶和珠链。我奇怪地看了看他,然后把东西都抱了起来。
出了暗道,我刚想推门出去,祸水说:
“把你怀里的东西撒满地,一直撒到出了门口。”我听了他的话,知道了他在想什么了,便按照他的话做。待我撒好东西,他也把包裹放到了门口,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木瓶,我刚想问他这是什么,他便说:
“鱼油,我刚从厨房里拿的。”他把鱼油撒在了书桌还有书柜上,然后掏出火折子一点,火光顿时照亮了房间。
“我们走吧。”祸水又摸了摸我的脸蛋说,火光映在祸水的脸上,红亮得让他有一丝妖艳,我甩甩头,定下了心神拿起东西离开了这地方。我们沿路把包裹里面的碎银和黄金条都放在了民居里面的厨房、牲畜圈、水缸等等的地方,那么即使是那个狗官说要搜查也不会那么容易发现,剩下的一些首饰和黄金条我和祸水都打包回了医行善的家里。
当天晚上,我和祸水都睡得十分的香甜。
第二天,芍药拿水给我和祸水梳洗的时候,说:
“小姐,你知不知道,那个狗太守的家昨晚走水啦,还有他藏起来的那些金银珠宝都被一位大侠偷了。听说那位大侠还故意把很多珠宝落下,他那些下人一看到珠宝,都不去救火了。还有,很多人都说他们发现家里多了一些金银,我也在灶台上发现了一条金条呢!我想肯定是那位大侠留下给我们的。那个狗太守的书房整个都被烧了,还据说他把一些重要的公文给烧坏了,今天刚好有巡抚来到,他头上的乌纱帽肯定要被摘了!小姐,你说那个大侠是不是很厉害?”
“哈,芍药,多行不义必自毙嘛,那位大侠也只是替天行道而已。”我一边拿起木梳梳头,一边说。芍药笑嘻嘻地捧着水出去了。我看到镜子后出现了祸水的身影,心想这人果然奸诈,把财宝放在书房门口这样的点子也想得了出来,抿嘴一笑,我说:
“想不到你还会有这样的点子,我本来以为我把他的东西偷了已经够绝了。”
“那位大侠也只是替天行道而已。”祸水俯下身来,看着镜子里的我把我刚才说的话重复了一遍。我脸蛋微热,说:
“你靠这么近我怎么梳头?”
“那我来帮你梳吧。”说罢,祸水便夺取了我手中的木梳,像昨天那样帮我梳着头,感觉着他动作的温柔,我心中泛起了一股柔情。
吃过午饭,我和祸水便来到医行善的房间和他辞别,本来我是想让芍药留下的,毕竟我的身体已经大好了,但是那个小丫头居然倔强地说要照顾我,我只好把她也捎带上。走了半天,回到山上的时候刚好又赶上了第二餐饭。我把那些金银财宝都放到房间里,吃惯了医行善的饭菜,想起这里的清粥馒头也没什么胃口,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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