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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言杀意的宋词-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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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小看女人的直觉。女人的直觉是这个世上最没有逻辑性也最奇妙的东西——这是宫布布的逻辑。
  穆林突然举起一封信,递到他们面前:“从死者夹克口袋内,发现了这个。”
  宫政小心翼翼地接过他手中的信件。现在很少人会寄这种老式的信件,信封上贴着邮票,盖有邮戳。宫政打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信纸,抽出来。信纸上的字是打印的,而且都是数字。
  宫布布要凑过去偷看上面的文字,被宫政用胳膊肘给顶住。
  “难道是密码信?”聂成德不禁言道。
  “密码信?”
  宫布布投去更加好奇的目光,宫政已经把信放回信封,还给穆林。穆林朝宫布布做了个鬼脸,把信放入透明塑料袋内,交给助手。
  “不给看拉倒,有什么了不起,本大王不稀罕。”宫布布撅起嘴。
  “咦?”宫布布故意发出一个长长的提示音。聂成德和穆林都齐齐盯着她,连宫政都竖起了耳朵。以为她又有了什么发现。
  只见宫布布慢条斯理地拉开包包,翻找一阵后,拿出一根棒棒糖。撕开,大大方方地环视众人一圈说:“你们看我干什么?这个只有最后一根了。”
  宫布布没有理睬众人被她彻底雷倒的表情,撕开棒棒糖的包装,放进嘴里,幸福地舔舔。灵动的眼睛中,却闪过一抹思虑的神光。
  “还是番茄味?”穆林边干活,边问道。
  “恩,对啊。只有城东那家旺旺超市有卖。”
  宫布布是个极端念旧的人,如果遇到了喜欢的东西,就会一直喜欢下去,如果自己喜欢的东西改变了,就会抑郁很久。要不是她的口味总是那么诡异的话,这点倒是比较可爱。穆林看着她俏丽的侧脸揪心地想。
  宫布布含着棒棒糖,认真地在记事本上写下几个字。
  ——土迹、密码信。
  3
  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下雨,通济河的河水清澈。这条河贯穿整个市区,将市中心一分为二。通济桥就坐落在这条河上。现在临近下班时间,通济桥上车水马龙。
  宫布布出了餐馆,沿着这条河慢慢地散步。相对于死亡现场,她对死亡现场的周围更感兴趣。
  ——破案的线索永远总是隐藏在现场附近。现场就是凶手伪装犯罪的舞台,而真相往往就被遗落在这个舞台的边缘。
  这同样又是宫布布的逻辑。
  两位资深警察推断死者是在餐馆服下毒药,宫布布持反对意见。如果仅凭毒药发作的时间推断,那就太墨守成规了。
  男厕里并没有任何毒药残留,监控录像和服务员的证词也显示,死者在餐馆内的过程中,并没有任何机会服下毒药。
  令宫布布在意的是,死者衣服上那块奇怪的土迹。
  有一点他们推断的没有错,死者应该是在下午三点钟离开餐馆到四点回到餐馆这段时间内粘上尘土的。也就是说,死者去的地方距餐馆不远,是一个小时内可以往返的距离。换句话说,那个地方就在距餐馆半个小时的路程半径之内。而且那种尘土并不湿润,看上去极为干燥,像许久沉积下来的灰尘。如此,应该是在一个长时间没有人到过的地方,不会在公共场所。
  故而,宫布布已经在附近转悠了足足一个小时。
  通济河边有一处烂尾楼,搁置一年左右。三栋楼的骨架全部建成,除此之外,其余的工程都没有动工,据说是开发商没有资金,濒临倒闭。白色的水泥赤裸裸地暴露在外面,四周堆着一些建筑垃圾和土堆,与繁华的城市格格不入。
  这里离发生命案的餐馆只有步行十五分钟的路程,是宫布布发现的唯一一处偏僻且积满灰尘的所在,只有这里最有可能导致死者衣服上沾满土迹。
  工地的围墙多处破裂,宫布布寻一处走进去,心里已经开始幻想自己写出一篇漂亮的报道,让所有同事都刮目相看的美妙场景。
  今天早上,报社里有个黑不溜秋的老记者坐在她的办公桌对面,跟她说:“你们女孩子能干这种活吗?还是早点找个人嫁出去,何必那么辛苦。”
  作为新人和毕业生,总会遭受到同事的歧视和不信任,这一点令“宫布布大王”也很无奈。“小屁孩”、“无任何经验”、“不能指望的学徒”……她急于甩掉这些标签。这次她一定要找到凶手,描述死亡的原因和过程,这就是噱头!
  宫布布迈过坑洼处,悄悄进入建筑。
  建筑内部已经积满厚厚的灰尘,最近来过此处的人显然很少。没有安装护栏的楼梯台阶上,鞋印重叠,难以分辨具体有多少人在何时到过此处。建筑的顶端传来有节奏的滴水声,清脆之声穿透整个建筑。
  “这是什么?”宫布布蹲下身疑惑地看着一个直径大约二厘米的圆形印迹。
  在中间那栋烂尾楼的楼梯上,这种模糊的印迹有多处,分布在鞋印旁边。在三楼的地面上,频繁出现,鞋印也随之频繁,说明这种印迹与鞋印是一起的。
  会是什么呢?
  宫布布正思考着,突然感觉身后有动静,有人正在逼近她。
  “哎呦!”
  宫布布猛地闪身,用四两拨千斤的招式将出现在身后之人绊倒,那人随之发出一声惊呼。
  “臭流氓!”宫布布得意地冲那人骂道。
  那人大约四十岁,看模样像是拣破烂的。他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气呼呼地冲宫布布嚷道:“你说谁是流氓?”
  “那你跟着我干嘛?”
  “我跟着你?我还问你上这里来干嘛呢!我是看这工地的管理员。”
  “啊?”宫布布此刻的鲁莽倒与她父亲极像。
  “啊什么!”
  “对不起!实在对不起!你没事吧?”宫布布连连道歉,尴尬之极。
  “还行,我估计这流氓遇见你,他也得死。没有想到你一个小姑娘这么大力气,你练过功夫吧,你来这干嘛?”
  “呵呵,抱歉!我是记者。”宫布布亮出自己的记者证。
  “记者?那你赶紧走吧!这里没有什么好采访!”中年男子一听立刻拉下脸来,大概以为是采访烂尾楼的记者。前段时间来过不少这样的记者和媒体,闹腾得不可开交。老板交代过,这样的人一律赶走。
  “那个……”
  “走,走,走啊!”
  “那个,我问你个事?不是关于这楼的。”宫布布似乎嗅到其中的味道。
  中年男子一直把她赶到工地围墙外,方才回一句:“问什么!有什么好问的!”
  “大叔,今天有没有其他人进过里面?”
  “没有。”中年男子扔下这话,转身消失得无影无踪。
  宫布布看着这座灰扑扑的烂尾楼——这个里面,一定有她想要的东西。
  此时,她的直觉正在她的耳边这样说道。
  宫布布回到报社,将报道草稿写出来。
  “餐馆老板被害,疑似现场是烂尾楼。”这个标题够新颖,疑似现场是她的推测。
  写完后,报社的人差不多都下班了。宫布布发现时间已过七点半,这才想起今天有一个晚餐聚会,赶紧抓起手袋前往泰德俱乐部。
  泰德俱乐部楼下的小餐馆已经整场都被包下,门口的横幅上醒目地写着:“欢迎太极拳会员光临”。
  宫布布参加泰德俱乐部的太极拳培训班,练习太极拳已有一年。之前,她学习过咏春、长拳、以及女子自卫拳。虽然宫布布外表柔弱可爱,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个练武的女子,其实所有跟柔弱可爱不搭边的东西,她都有几分兴趣。
  她急匆匆地赶到餐馆,发现原定7点的餐会并未开始,众人正严肃地站着,讨论什么事情。
  “我的手镯没有找到之前,谁都不能走。谁拿了,赶快交出来。不然,我立刻报警。”一个五十来岁的大妈郑重地警告道。
  “我看先不要报警,您再仔细找找。”泰德俱乐部的林副经理脸色很难看。
  “你会不会搁家里,没戴吧?平时也没见你戴过。”左边一六十来岁的大妈言语道。
  “我绝对戴了。今天出门前,我特意检查过,绝对戴在手上。”
  “那会不会,你搁包里了?”
  “没有。我找过两遍。”
  宫布布忙了一天感觉肚子有些饿了,实在是忍无可忍,便问:“刘阿姨!你刚才是不是去了厕所?”
  “去了。”
  “洗手的时候,你是不是把手镯脱下来了?”
  刘大妈尽力回想。有点记不清了。
  “您去看看吧,如果没有人拿走的话,肯定在那里。”
  刘大妈急忙往厕所里跑。果然,手镯就在厕所的洗手台上。
  晚餐终于开始,宫布布也顾不得淑女形象,拣上一大盘,坐在一旁开吃。
  “宫布布!”
  宫布布回头一看,一位皮肤白皙、相貌甜美的女孩正站在她身后笑吟吟地望着她。
  “诺儿?你也来啦。”
  叫诺儿的女孩在她旁边坐下,顺便把手腕上价值两万块的名牌包包放在桌上。宫布布羡慕不已,唉,自己那点可怜巴巴的工资这辈子是不用指望拥有这么奢侈的包包了。
  “你刚才好厉害!你怎么知道的?”诺儿指找手镯的事情。诺儿虽然不练太极拳,但是经常陪她的富婆妈妈来俱乐部练习,两人由此相识。人越是有钱越是怕死,诺儿的妈妈就是一个最典型的例子,注重养生几乎到了痴狂的地步了。
  “很简单。她衣服上有湿痕未干,应该是刚才去厕所洗手的时候被溅到。刘大妈这么仔细她的手镯,估计洗手前脱掉了放在台子上,结果一时忘了。”
  “哦,原来如此!”
  “习惯了,你也能做到。那帮大妈们容易健忘,三天两头就丢东西。”
  宫布布继续咀嚼食物,整个表情陷在凝固的沉闷中。
  “这种聚会,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只有我一个小女生,很无聊。”
  “这家餐馆有优惠券发,还有免费的晚餐,当然得来!”宫布布说着又把一盘水果沙拉揽到自己跟前。还好这家自助餐厅她没有天天光顾,不然早关门大吉了。她完全继承了她的父亲的大胃。
  诺儿在宫布布身旁坐下,一脸落寞地看着宫布布面前高高堆积的空盘,一动也不动。宫布布吃得津津有味,完全无法想象她刚才跟死尸打了一个下午的交道。
  “你不会是又失恋吧?”宫布布在与食物奋斗的间隙,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诺儿的表情有点动容,点点头。
  “网恋?”
  “恩,为什么你每次都一猜就中?”诺儿用双手托着下巴,可爱地嘟起嘴。
  “你是典型的宅女,经常跟在妈妈后面,谈现实恋爱的几率极低,非要谈的话,自然是网恋。现实失恋的悲伤程度是以泪洗面、借酒消愁;网络失恋的悲伤程度是郁郁寡欢,吃不下饭,刚好就像你现在的状态。这很容易判断。”宫布布噼里啪啦地说完,继续狼吞虎咽。
  “难怪阿黄那么怕你。”诺儿愣了半晌,叹了口气。
  “阿黄?狗的名字?”宫布布一愣。
  “什么啊,我说我表哥黄剑锋。你们是高中同学吧?”诺儿笑了,“他说你简直是个魔女。”
  宫布布皱皱眉头,心里暗骂:这个黄疯子!居然这么说我。
  黄剑锋由于后面的“锋”,被她取绰号“黄疯子”。他是富家公子弟,据说老爸是某集团的老总,所以在高中时期很嚣张。可惜他碰上了千年不遇的仇富天才宫布布大王,注定了噩梦的开始。
  “布布,其实我表哥到现在还对你念念不忘呢。”诺儿笑得大有深意,“我表哥其实也算帅气多金了,要不,你考虑考虑?”
  “呵呵,诺儿,我看你是误解了你表哥对我念念不忘的涵义。那绝对不是因为爱慕的理由……”宫布布正在尽力跟黄疯子划清界限时,眼角的余光扫到了一个身影。是一个平头短发的男生,步伐规规矩矩,正往门口走去。熟悉的背影不由令她想起一个人。
  姜小奇!宫布布起身快步冲到男生后头,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有什么事吗?”男生回头,惊奇地看着她。
  “不好意思,认错了。”宫布布难得地脸红了。
  “哦。”男生没有再说什么,出了餐馆的门。走时还冲她笑了笑。
  “哇,布布,你好厉害,遇到帅哥都这么搭讪的吗?”诺儿走过来取笑她。
  宫布布白了她一眼:“你的思想不要总是这么龌龊好不好?他真的很像我小时候的一位朋友。”
  “小时候?多久没见了?”
  “有十五年。”
  “十五年!”诺儿惊讶道,“这么久,人家早就变样子了,你还能认出来吗?”
  “你说的对,他也认不出我了吧。”宫布布的情绪有点小小的低落。
  “其实刚才那个男孩子我见过,他是来找他外婆张老太太的。”诺儿指指不远处在聊天的白发老人,“他虽然也很帅,但是软软弱弱的样子,没有男人味。不是我的菜……”
  诺儿可爱的声音在周围环绕,似乎已经完全从失恋的阴影里走出来了。
  宫布布没有专心听,需要寻找答案的悬念始终在心底漂浮着。
  4
  电梯门合上的声音清晰地响彻寂静的走廊。
  宫布布掏出钥匙,打开门,客厅黑漆漆的。宫政卧室的门缝射出一道光亮。她顺手打开客厅的灯,抬头看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钟了。
  客厅的餐桌上堆着三个方便面塑料袋,还有半个大蒜。宫布布由此判断宫政这是吃过晚饭之后的夜宵。如果事先没有吃晚饭,那就得六包以上的方便面。宫政的胃口很大,宫布布在这点上跟父亲如出一辙。
  “你怎么才回来!”宫政的大嗓门从卧室传来。
  “约会呗!”宫布布轻描淡写地回答。
  “什么!”宫政魁梧的身躯已经蹿到了门口,“老实交代案情!”
  “哈哈,开玩笑的。像我这样的人谁敢要啊!”
  “恩,也对。”宫政平静下来,接受了宫布布的“合理理由”。随即又叹了一口气,“你说说你,怎么就不想你妈妈呢?想当年……”
  “想当年我妈,追求她的男人排满整条通济桥,对不对?”宫布布揉住宫政的脖子,按着他回到椅子上坐下,“爸,这话你都说了十几年啦!”
  “唉。”宫政无可奈何地叹口气。女儿大了,要找男朋友了,当爸爸的要发愁,可找不到男朋友,当爸爸的更发愁……
  “看什么呢?”宫布布瞅了一眼宫政摊在桌子上的东西。
  “还不是白天的案子!”宫政用手指点了点桌上那份询问记录,叹了口气。冲鼻的蒜味随着叹息弥散开来。
  他刚才正在想这件放毒谋杀案,到底是什么人要杀害死者张天宝?动机是情杀?谋财?仇杀?这三种都有可能。张天宝有妻室,也有外遇,是一个贪财好色之人,生意上有一些竞争对手。曾经由于生意的竞争,与人发生过斗殴事件。
  “老爸,你的侦探头脑需要这个来活跃活跃了!”宫布布捏着鼻子,从桌角翻出口香糖,递给宫政。
  宫政很自觉地接过去,撕开放进嘴里:“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哦,参加太极拳会员聚会。”
  “啊?”宫政对此露出惊讶的表情,“你会参加那东西?”
  “有免费晚餐可以吃啊。一帮老大妈,有离异单身,要不要给你介绍?”
  “咳咳,死丫头!”
  他的妻子在二十年前因车祸去世,至今未另娶。他的妻子是一名美貌的大学教师,嫁给他这么五大三粗的汉子,简直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宫政因此很宠爱其妻。妻子去世时,宫布布才五岁。宫政办案的时候,无法抽身照顾女儿,就将其带到现场,形影不离。也正因如此,宫布布的天赋才得以展现出来。
  宫政这种粗犷型的汉子,娶的妻子,生的女儿,都极其漂亮,羡煞旁人,他常以此自满。
  书桌上摆布着四张照片,两男两女。照片旁边是初步的调查报告。
  宫布布拿起报告,扫视过后问宫政:“我的无敌侦探老爸!案子有眉目了吗?谁的嫌疑最大?”
  “从餐馆监控录像分析,死者张天宝回到餐馆,自己泡的茶,没有其他人动过。期间只有服务员葛亮在递给他餐巾纸的时候跟他有过身体接触,作案嫌疑最大,不过,他没有作案动机。”
  宫布布眼前闪过葛亮战战兢兢的神情,直觉认为凶手不会是他。
  “毒是在茶杯内?”
  “茶杯无毒。其他的物证尚在检测,他是怎么中的毒还未知。”
  “他得罪过什么人没有?或者最近有没有遇到麻烦事?”
  “麻烦事倒没有。他的妻子说他最近发了一笔小财,大约四万人民币,具体是什么生意未知。据说这几天死者的心情非常好,自杀的可能性极低。”
  “是啊,就算自杀,也不会选在厕所里,那么丢脸的状态下死吧。”
  “啊呀!这个事情还真是麻烦!”宫政烦躁地敲着桌子。
  宫布布在桌面拿起其中一张显老的照片:“这位是他的妻子?”
  “恩。”
  照片上的女子大约四十岁,但实际年龄只有三十六。圆脸,相貌平庸。眼袋很大,松弛下垂——女人最忌讳的外表之一,肤色偏黄,眼神有些漠然,仿佛经历过沧桑巨变似的。
  “那这张呢?”宫布布拿起另一张女子的照片。
  照片上面的女子大约二十七八岁,丹凤眼,瓜子脸,神情妩媚,花枝招展。照片后面写着她的名字林妙。
  “他的情妇。”
  “他有外遇?”宫布布惊讶地问道。
  “对。”
  “会不会是情杀?”一般性的案件其实很简单,因情杀人,因财杀人,如此而已。
  “他的妻子崔秀娟认尸的时候,对此似乎很清楚,而且,表现得毫不在意。情杀的可能性不大。”
  “那为财呢?比如生意场上的仇杀之类。”
  “可能性也极低。虽然说击垮贝莱餐馆,对旁边的餐馆极为有利,但是,不至于将竞争对手毒死,最多也就是放只死老鼠,暗地向卫生部门举报这类的行为。何况这家餐馆已经开设二十余年,并非后来插足。最近跟附近的同行之间也并未发生什么冲突。”宫政把另一个猜测也否定。
  “咦?这是什么?”
  宫布布低头发现这份初步调查报告的最后一页,是一张打印着奇特数字的纸。
  122·211 11
  211,122。222112。122,211。21121。
  122,112。222112。212,211。11121。
  “这是什么呀?”
  “那封信。”宫政说。
  “穆林从死者夹克里掏出的信,就是这个?”宫布布立刻来了精神,终于来了个有难度的了。
  “也许是凯撒方阵,或者二进制。”这两个词是宫政在局里同事讨论时听来的,此刻在女儿面前显摆父亲的学问。
  “凯撒方阵?只有1和2,根本不像。二进制的话,倒是有可能。”宫布布凝神思索。
  “我觉得这封信跟饭店老板的死有很大的关系。这信为什么会出现在死者身上?他又不是情报间谍需要用密码,一定是和某些人用此进行秘密交流。”宫布布做出初步的判断。
  “毒贩?”
  “没有任何非法物品的痕迹。”宫政一口否定掉宫布布类似小说电影情节的猜测。
  “信封呢?信从哪里寄来的?”
  “在这。”原来夹在询问记录后头。宫政在桌上翻找出信封的复印件,递给女儿。
  白纸上有前封面和后封面两个复印图案,后封面只有一个邮戳。
  前封面上写有详细的收信人地址,没有详尽的寄信人地址。虽然收信人的地址是手写,但是,笔画歪歪扭扭,似乎是用左手书写,难以鉴定笔迹。信封右上角贴着一张八角钱的邮票,邮票的图案是一古镇石桥,有半个邮戳印在上面。邮戳不是很清晰,能够看清其中的字“湖州”,以及圆形中间的日期。
  后封面的邮戳更加模糊,印有“衢州”,“5”,其他的不好辨认。
  前封面的邮戳应该是寄出的日期,后封面的邮戳应该是当地邮局收件日期。
  “邮戳是5月8日湖州寄出,5月13日收到,今天上午。”
  “跟邮递员以及本地邮局都确认过了吗?”
  “当然啦!”宫政责怪地瞪了女儿一眼,这孩子也太小看老爸了吧。
  “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吗?”
  “并无可疑。”宫政摇摇头,对此满腹疑惑。
  湖州?
  宫布布盯着信封邮戳上的“湖州”二字,若有所思。
  浙江湖州位于浙江的最北部,东邻上海,南接杭州,西依天目山,北濒太湖,与无锡、苏州隔湖相望。而此地衢州位于浙江最西部,没有直达的火车到湖州,乘坐快客需要四个小时,里程大约334公里。
  如果这封信和死者的死因有关,难道凶手从湖州把信寄出,然后来到此处,等张天宝收到信后,再将其杀害?那么,这封信的内容一定是至关重要,可是,凶手并未取走。另外,这封类似密码信的内容到底是什么呢?
  “好奇怪哦!大老远地寄一封信,却不选择发网络邮件。”宫布布自言自语。照理来说,现在信息社会的网络邮件更加快捷和保密。这能说明什么呢?
  宫布布从兜里掏出笔记写下:
  可能性A:寄信人和收信人平常极少来往,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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