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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娘诡事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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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不会吧?”田浩有些不确定地说,欢喜的心情顿时就没了。

    不多时火龙就到了近前,只见得跑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小关公”,王骖惊喜道:“是柳二!他也在!”说罢便指了前方与李九娘欢喜地说道:“那就是柳二,红脸的那个。你看他那脸红得,像不像关公?”也不等李九娘的回应,他又指了从柳身后上来的一个黑脸小子,兴奋地说道:“那个黑脸的就是朱登。他们都是为夫的好兄弟,一会儿你可要大气些,要有个当嫂嫂的样子。”

    李九娘,……

    黑脸小子和红脸小子相继下马,大步到了王骖的面前。一番亲兄热弟笑骂寒暄,然后王骖便拉了李九娘跟他们认识:“来来来,都来拜见你们的嫂嫂!”

    众人齐齐地为李九娘的美貌而惊叹,朱登和柳平启两人表现得尤为明显,他们不平地嚷道:“老天好生地不公平啊,同样的是惊慌失措的乱逃命,怎的就你逃出个美人儿在怀来?我们就要白白的担惊受怕一回?”

    “快莫说这些自讨没趣的话了!”田浩夸张地掩着面呼道:“我都差点给羞死了!”

 第8章:山南下斋

    本着“大家一起心塞”的愉快想法,田浩将李九娘是水潭里出来的“女鬼”的事实告诉了大家,果然把柳平启和朱登几人给臊着了,直说:“惭愧,惭愧!”

    王骖跟李九娘说朱登和柳平启都有绰号,朱登因为长得太黑,又是个急公好义眼里不容纱子的性子,于是得了一个“朱黑子”的称呼。而那个红脸的柳平启,因为脸如庙里的关公,再加上他仗义爽豪,于是大家都亲切地称他为“柳二爷”、“小关公”。

    跟李九娘把这些讲完,田浩也把心头的恶气出了,王骖便唤来几人,郑重地道:“好了,现在你们都知道了,快来拜见你们的嫂嫂吧!先说明啊,可不是你们心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九娘是为兄我要名媒正娶的妻子,是你们正经的嫂嫂。”

    名媒正娶?

    众人猜疑地看向王骖,只见得他一脸的严肃认真,不由得忙收起了嬉闹,整理仪容,然后朝李九娘郑而重之地拜下:“见过嫂嫂,嫂嫂安好。”

    李九娘也按规矩还了个半礼:“各位叔叔也安好。”

    这一声“叔叔”听得田浩心里舒坦极了——不患寡,而患不均啊!

    少不得要要悄悄地打听李九娘的身份来历,王骖顿呼不妙——哎呀,光顾着划拉媳妇儿,竟忘了给她编个身世。也不是他没有那个急智,现编不出来,只是这个媳妇是他刚骗到手的,还没有来得及培养默契呢!要是他编了,她配合不到位,岂不是徒增麻烦?

    王骖正着恼时,又有人来了。

    “前面可是小师叔吗?”有人在喊。

    “是陶家大爷。”朱登说。

    “是陶秣!”王骖笑着迎了上去,高声回答:“是陶秣吗?我是你小师叔!”

    来人听闻催马更急了,不一会儿就到了近前。那是一个三十来岁的英岸男子,他离王骖十来步的距离翻身下了马,快步走到了王骖的面前,呼道:“我的好师叔,可算是把你给找到了!”

    王骖惭愧道:“让贤侄担心了。”

    陶秣摆手说道:“没事,没事,只要师叔你没事就好。”说着转头便给身后的人吩咐道:“快回去给老太爷报平安。”

    “是。”有两个下人抱了拳应声调转了马头。

    很快陶秣便发现了王骖背上的伤,顿时急得不行:“怎的伤成了这样?回头叫老爷子看到了,怎生地了得?”

    “不让他老人家看到不就行了吗?”王骖紧张地说。

    “伤成这样,怎么瞒得住?”陶秣说。

    “你只管不说,我自有方法应付过去。”王骖说:“本身也不是多重的伤我现在地都感觉不到疼了。等找了镇上,我先回去换身衣服再去见他,他准发现不了。”

    “哪里那么容易。”陶秣一边说着,一边请了王骖坐下,拿出“最好的”伤药,要给王骖上药。一扯开王骖被划破的外衣,却见得王骖背上的伤口已然结了痂,甚至有许多痂都开始脱落了,露出了粉红的嫩肉。陶秣惊奇道:“师叔,这是你什么时候受的旧伤?”

    王骖说:“不是啊,是新伤,今天下午刚伤的。”

    陶秣奇怪道:“怎么会?下午刚受的伤,这会儿都好了?”

    王骖立即就想到了李九娘给他抹的那个药,咧嘴笑道:“这都是你婶子的功劳。”

    “婶,子”陶秣一怔,问道:“我哪个婶子?”

    王骖哈哈大笑道:“当然是你小师我给你找的婶子了!”

    “您什么时候给我找的婶子?”陶秣奇怪道。

    “就今天,就下午!”王骖笑着招了李九娘到近前,说:“这便是你的婶子,乖侄儿,快来拜见过吧!”陶秣整个人都愣住了,王骖看了越发地欢乐,转头与李九娘说:“娘子,他叫陶秣,是为夫启蒙恩师陶公的嫡长孙儿,是咱们的大侄儿!你以后可要对他多多爱护啊!”

    大侄儿……

    大侄儿有点儿懵,第一反应就是他的这位小师叔又搞大事情了,进了趟山给他弄了个婶子回来……一个年轻英俊的公子哥儿,从荒郊野外领了个美貌年少的不明身份的女子,还口口声声地要娶她为妻……

    ——我们的陶秣同学,也想起了那些妖精鬼怪的故事。

    大侄儿反应得有些不太平静,不过“婶子”倒是稳得住,四平八稳地摆着“婶婶”的谱。

    其实王骖他们停住的地方距离山外已经是很近了,直直地朝东南而行,半个多时辰后便看到远处有星星点点的灯火。再向前行一段,就又看到了横在观山镇和出云山之间的大河,云水。云水河宽数十丈,由一座石桥相连,因着那石桥有十个桥洞,所以故尔又被称之为“十洞桥”。在十洞桥南头十余丈有一座高大的石雕的牌坊,上面刻有图案和文字,不过因为天黑所以也看不清刻画的是什么。

    先在桥的北头停了停,等到陶秣的人绕道拿来了衣服给王骖换上,他们这才过桥。

    走到桥的中段就可见有一行人立于石牌坊下,正朝他们远远地招手,然后疾步走了过来。渐行渐近,看清了对方带头的是一位管家模样的老人。

    “祖父好生心急,又派了汪老管家来。”陶秣笑道。王骖好不惭愧,连忙翻身下马疾步奔了过去,却是不等他开口对方“先声夺人”了:“三郎总算是回来了,叫老太爷好生担心!”

    不是人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老管家说的话竟和陶秣说如出一辙,连语气都一样。

    果然是如出一辙,汪老管家先是将王骖好一通看——没发现他带了伤。放心了,他这才将注意力赏给了田浩他们,却也是极简单的几句寒暄就完事,然后便把了王骖的手:“且莫叫老爷子多担心,咱们还是赶紧回家吧。”

    一行人进了镇子,顺着牌坊右边一路往前,不多时便到了一座宅门前。朱漆的大门两旁挂着盏红灯笼,上面写有斗大的一个“陶”字,大门上方正中的匾额上龙飞凤舞的写着“山南下斋”四个大字。

 第9章:拜见陶伯伯

    门口有人相迎,说是“老太爷的安排”,之前王骖就给李九娘说,他的恩师是观山镇东陶公,也就是这个陶府的老太爷,师生间的感情特别地好。现在看来是很好,先派了亲孙子到山里去寻,后又叫人去桥头上接,现在还支了家人在门口迎,一路往里也是灯火辉煌,仆从往来关切不绝。——真的是关怀备至!

    穿过中庭,到了一处雅致的厅房就见得有位精神矍铄的老人立于堂中,他花白的须发,容长的脸,穿着一件半新旧的道袍,形容十分地飘逸。

    “学生罪过,让老师担忧了。”王骖抢步上前叩拜道。

    原来,这位老人果然是王骖挂在嘴边的恩师。

    陶老先生仔细地把王骖看了一番,确定他没有带伤这才露了笑容:“好小子,老夫还以为你们回不来了呢!已经写好了与你父母报丧的信,你倒是又回来了。得,老夫那番搅尽脑汁的斟词酌句算是白煎熬了。”

    一番话说得是既俏皮又亲切,惹得大家好生地笑了一场。大家为王骖担心憋闷了许久,一通大笑后终于缓过气来,纷纷抓了王骖狠狠地批判。王骖笑容满面,如沐春风,嘴里不停地说着致歉和感激的话,像只陀螺似地打着罗圈儿揖。

    李九娘她一身黑布从头罩到脚,脸儿又长得极白,黑白对比无比的分明,自然是极打眼的。陶老先生早就发现了她,却是一直不动声色,纵着大家一直闹王骖,对李九娘表面不闻不问,却是一直冷眼旁观。他只见得,李九娘形容虽然有些怪异,却是长了副好面相,娉娉婷婷地站在那里,静静的用带着淡淡的温暖的目光追逐着王骖,给人一种“人间有味是清欢”的美好。陶老先生不由得先对她喜欢了几分。但是,回头一想她是王骖从荒山野岭救下来的落难女子,心里又存起了疑虑。再看到王骖忙里偷闲中递给她的那眼神儿,心里就更是忍不住哀嚎了:“完喽,老夫的胡子又要遭殃喽!”

    王骖终于脱出身来了,拉了李九娘拜见陶老先生:“老师,她是九娘,学生认定了的妻子!”

    听着这话,陶老先生眼角就跳了几跳,正待开口,就见得李九娘拜倒在了他的面前,口称:“九娘拜见陶伯伯。”

    嗯?

    王骖急道:“哎呀,九娘错了,你该跟我一样,称老师为先生。”

    对啊!

    李九娘却说:“没有错,我是该唤公为伯父的。”

    “这是为何啊?”陶老先生奇怪地问道。

    李九娘回答说:“因为陶公您与家父向来是以兄弟相称的啊!”

    “啊?”王骖瞠目结舌。

    陶老先生也觉惊奇,问道:“令尊是哪位?”

    李九娘说:“在出云山中修行的李道人,陶公可还记得?”

    陶老先生如何能不记得?三个月前他过七十大寿,他还跟他见过面呢!

    “令尊是文雄道兄?”陶老先生吃惊地站了起来,看着李九娘问:“你是文雄道兄的女儿?却不知是第几女?”

    李九娘点了点头,回答说:“是第二女。”

    众人皆奇怪,小声的议论说:“不是叫九娘吗?”

    陶老先生却是点了头,笑着说:“确实是二女。”又与田浩等人笑着解释:“族中行九,家中行二。”

    原来是这样,大家恍然大悟。

    “虽与你父来往日久,却还从不曾见过你们呢。”陶老先生显得很高兴,与李九娘开玩笑道:“今日见了你我总算是明白文雄道兄的苦心了。如若我有这般姿容绝世的女儿,也会视若珍宝,藏得严严实实生怕被人惦记上的!”引得大家好一通大笑,他又笑问李九娘:“你怎么和菽瞻在一起啊?你父亲近日可好?”

    李九娘回答说:“不好。家中遭了灾祸,家父恐怕已经罹难了。”

    “啊?”陶老先生又一次被惊得站了起来,急切地问道:“是怎么回事?”

    李九娘摇了摇头,说:“我也不清楚,今晨我观山花烂漫,晨光甚至好便带了三个家仆出了后门,进山游玩去了。途中突然心悸血涌,猜测家中恐怕出了事故,于是连忙往回赶,却是在半路被一个拨发道人截杀。三个家仆拼死相护才使我得逃得性命,后来就遇到了王郎,他从狼口下把我救了下来。后来,我随王郎回了山寨,看到的是满院的尸……我的家人,都被人剁成了碎块,已经辨不出谁是谁了。”

    “什么?你,山寨,山寨你是……”王骖难以置信地看着李九娘,震惊得都说不出完整的话语了。

    李九娘点了点头,回答说:“没错,我们去的那个山寨就是我家,我们看到的那些碎尸便是我的家人。”

    在诉说整个过程中李九娘都是不见丝毫悲恸,比大家平常讲起别人家的闲事时还要来得平静。大家不由得觉得惊疑,唯有王骖十分担心,轻轻的拉住李九娘的手,和她说:“你别这样憋着,心里难过便哭出来吧,哭出来便会好受一些。”

    李九娘却说:“我不难过,没有什么憋着的。”她说,“我们修道之人修的便是超脱生死,虽然我修为尚浅,遭遇家人惨死的事上还做不到无悲无感,但也不会像市井妇人一样哭天抢地。”一顿,再道,“再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悲痛也不能改变事实,不如整装起精力查明原凶,蓄存实力好图报仇!”

    众人皆是叹为观止,修道之人的头脑可真冷静,想得可真明白。

    王骖却依然觉得李九娘在强装坚强,好令他心疼,决定以后要更加多一些地爱她,怜她,护她。

    陶老先生很不能接受这个消息,唏嘘感慨道:“怎的出了这样的事?”又安慰李九娘说:“丫头且莫要悲痛伤心,要好好地保重身体。你父亲英雄了得,说不定并未遭难,可能是逃走了。你且宽心在家里住下,待我寻了人手去寻寻你父亲……说不定明天一早他自己就找来了呢!”

    这纯粹是安慰人的话,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这个可能的。

    “那借伯父吉言了。”李九娘点点头,表示接受了这个安慰。

 第10章:隔窗夜话

    天色已晚,陶老先生也不便问太多,简单的问了些情况便差了人带李九娘去了陶大夫人那处。

    陶大夫人是陶老先生的长媳,陶老先生的夫人在很多年前就去世了,他既没有续弦也没有如夫人,是以如今掌管陶家内务的是陶大夫人,他的二儿媳从旁协理。

    陶大夫人是一个敦厚的长者,长相颇有福相,待人十分地温和,就算不笑也令人倍感亲切。陶二夫人很年轻,长得也十分地漂亮,又是个响快爽朗的性子,一张嘴便是笑声,待人也很真诚。

    刚才李九娘和陶老先生的谈话早有人传与二位陶夫人听,为怕引得李九娘伤心所以二位夫人也不再多问她,只轻言细语地告诉她:“安心在家里住下,有什么需要的叫丫头婆子们来要,可不能客气拘礼。”指了一大两小的丫头,外加一个四十来岁的婆子给李九娘使唤。

    粗略地洗漱了一下,陶大夫人便命人传饭,饭毕便放了李九娘去歇息了。

    陶家给安排的小院坐落在陶家后花园西北角,名唤“壹台”,坐北向南,地势递次抬高。小小的院落几间的房屋,却是正房、厢房、耳房、倒座都有,茅房、厨房、用水齐全,真个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又因与陶家的北角门相挨着,所以又自成独立姿态。但是它真的是很小,所谓的正房也就只是三柱口的一大间,不过陈设却是齐全,倒不像是仓促间准备下的。

    果不其然,大丫环绛香说:“夫人很喜欢这里的幽静,常来此处看书闲坐。”

    立于窗前,便可见昏昏的灯火中假山、亭台、池水隐现,倒确实是一个闲坐的好地方。

    尤婆子带着一个名唤春枝,一个名唤巧朵的丫头抬了热水进来,李九娘舒舒服地洗了个热汤浴,换了一身干净的贴身里衣。绛香拿了烘热的棉巾来,轻轻地替她熥头发。

    春枝去收李九娘脱下的衣裙和斗篷,却遭到了李九娘的制止,她说:“它们不用洗……我得把痕迹留着,或许将来有用。”春枝便找了个包袱皮将衣裙和斗篷都包好,放到了里间的床头柜里。

    已然到了夜半之时,头发熥干了李九娘就歇下了,按照闺阁小姐的规矩安排了绛香值夜。吹了灯烛后屋里又静又黑,李九娘纤长的睫毛在黑夜之中轻颤,睡颜安静而又香甜。

    “笃,笃,笃!”静默漆黑的夜里突然响起了三声轻响,有人在敲击窗户,然后就听到有人在轻声喊:“娘子,你歇下了吗?”

    是王骖!

    这个登徒浪子!

    李九娘本不想予以理会,却是鬼使神差的来到了窗前——气结,她这是在干嘛啊!半是生自己的气,半是生王骖的气,李九娘没什么好语气,问道:“你干嘛?”

    “不干嘛。”王骖喃喃地说:“只是想着你初来乍道,会不会觉得害怕?”

    就为这?

    李九娘觉得很无语,觉得没有必要回答。

    得不到李九娘回答,王骖便有些急了,说道:“你别怕,我一直都会在的。我答应过你永远都会和你在一起,我说话算数。”他说,“我就守在外面,等天亮了再走,你好好休息。”

    听得这话,就是铁石筑成的心肠这会儿也该软了!

    李九娘哼哼地说:“我害怕什么?陶公和我爹爹是至交好友,他们向来以兄弟相称,到了他家我便像到了自己家一样,我不害怕!”

    本是想让王骖宽心的话,可王骖听了却觉得很不是滋味:“不过是第一次见面,哪里就那么亲了?”叩叩地再敲窗棱,委屈的声音从外头传进来:“你把窗门打开些,让我看看你,我有话和你说。”

    简直没事找事,李九娘拒绝道:“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半夜三更的说什么话啊?我们是客居于此,咱们这样叫人知晓了不好。”

    王骖的心里就更加的不是滋味了:“也不知道之前是谁半步也不愿意离开我的?真的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李九娘到底是没有把窗户打开,王骖只好隔着窗把要说的话说了:“你那药真是神奇,我的伤口竟是全好了,你别再挂心了,也不必再给我药了。那药那么好,得好好地收着,别浪费了!”

    李九娘……,她压根把这茬儿忘了好吗?

    王骖却不知,还在欢乐的和李九娘说:“我与老师说了我们的婚事,老师挺赞成的,说是如果你愿便把婚事在热孝期办了,如若不然就得等你守完三年大孝后了。你总不能总寄人篱下吧?所以我觉得咱们还是尽快成婚比较好,你说呢?”

    就这样定了?婚姻大事唉!

    李九娘提醒道:“不需要向你家里的父母长辈请示吗?”

    “不用。”王骖闷闷地说:“我哪里还有什么家,又哪里还有什么父母长辈……那个家我是不打算回了,她也不打算让我回了。”

    期期哀哀了半天,到底是没有说什么,不过李九娘却是听懂了。原来,是个闹翘家的别扭小孩。

    李九娘悠悠的说道:“那还有我的父母家人呢?”

    虽然陶老先生那话安慰人的成份比较高,可也不能说绝对没有那个可能啊!

    岳父、岳母若活着,那肯定是要得到他们首肯的。

    一时间王骖不由得觉得气短,他是见识过女婿救见老丈人的架式的,也是见识过女婿拜丈母的场景的……阿弥陀佛,希望幸存的是丈母娘……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当然是泰山、泰水都安好才是最好的了!万不能存那些大逆不道的想法!

    心里虽然觉得气短,可王骖的嘴上说出来的话却确实,他道:“救命之恩大如天,你爹娘总也不能不讲道理吧?”

    这是打算将不要脸进行到底了!

    隔着窗李九娘忍不住猛翻白眼,很是无语,却也很想笑。

    “希望你这句话能把他们拿得住!”李九娘到底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听她这意思,是向着他了呢?

 第11章:阳光与阴暗

    王骖的眼睛腾地就是一亮,原地满血复活,兴奋地道:“那我明天就开始张罗,严阵以待,认真准备!首先得把院子收拾下……要叫娘子委屈了,我也没有想到会这么早成亲,更没有想到会在这里成亲,所以买院子的时候只买了一个小院……嗯,明儿一早便去把那张黑狼皮卖了……”

    好吧,这家伙不仅是个贪花好色偷自己家人的小贼二货,感情还是个穷光蛋!

    有道是人穷志短,马瘦毛长,王骖这会儿就很气短:“还有一件事要请娘子原谅,我原本是有些钱财的,只是前些日子走了回背字儿……嗯,前两天又走了回背字……谁曾想啊,那老牛鼻子会那般胆大呢?狠坑了我一次不算完,他竟还敢折回来再坑我第二次。也真的是奇了,我当时一直将眼睛瞪得大大的,明明白白瞧得清清楚楚的,他是连桌子边都没有挨着的,可那东西却是‘嗖’地一下就没了。也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手段。咱们行走江湖的是允充不允赖,虽然明知被坑,但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愿赌就得认输……不过,且请娘子宽心,拮据只是暂时的,等明儿一早为夫卖了那黑狼的皮子,咱们就又有钱了。到时候为夫给你买新衣裳穿,买好花戴。”

    一张黑狼皮子,既要拾掇院子,又要置办彩礼婚礼,还要买新衣服,买花……难道这二货有把一文钱变八文钱花的超强本领么?

    再说了,谁稀罕他买的新衣服来着?谁稀罕戴他的花来着?

    啰里巴嗦地说个没完没了,他难道就不觉得累吗?他不累,她还累了呢!李九娘优雅地打了一个哈欠,轻轻地回到了床上,拉上被子躺下了。她也不送客,就这样伴着王骖腻死人的绵绵情话让香甜的梦乡轻轻地来到了。

    晨光从窗棱中谢下,洒落在案角的牡丹花上,鲜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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