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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娘诡事录-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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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水不惊,幽篁独鸣;禅定无寂,蔚为心静。水起风生,独在自然。清!清!清!”

    三记清冽的清气冲进王骖的识海,破开他满脑的混噩。

    “娘子。”王骖低唤,语气百转千回,无尽悲喜哀欢。

    “别人对你就那么重要吗?”李九娘问王骖。

    王骖没有用言语回答,只用痴痴的眼神望着李九娘。

    李九娘又问:“别人记不记得你生日对你就那么重要?”

    王骖还是没有用言语来回答。

    “别人在不在意你的生日就那么重要?”

    ……

    “你到底是为自己活的?还是为他人活的?有没有人关心你,在意你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

    ……,一室的沉寂。

    许久后,王骖的声音涩涩的响起:“要不然活着是为了什么呢?”

    李九娘说:“当然是为了自己!”

    “为了自己……”王骖虚望着前方,默默片刻,然后说:“你努力的学习,认真的当差,挣来数不清的钱财,穿世上最奢华的衣服,吃世上最美味的食物,受尽天下人的尊敬,可你的身边却没有一个值得分享这一切的人,你获得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王骖颇有感触的说,“一个人的世界,是没有悲喜的,它孤独又漫长,灰暗又寒冷。”

    “那是因为你没有成为你自己的世界的主人。”李九娘说,她的爱里有着从未有过的严肃:“你没有成为你的世界的主人,这才是你痛苦的根源。你的世界,你悲喜应该由你自已掌控,不应该将它们寄予在别人的身上。你应该让你自己成为你的世界的中心和主人,换句话说,你得先看得起自己。你连你自己都看不起自己,还期望别人也能看起你?”反指屋外,“听听外面的笑声,你扪着心自问,他们的笑声是为谁发出?为何而发?”

    外面锣鼓喧天,欢笑阵阵,酒的甘洌,菜的清香,肉的浓厚,花的芬芳……各种香气丝丝缕缕的悠悠飘来,王骖陷入又一次的沉思中。

    “你应该让你自己成为你的世界的中心和主人!”

    这,是王骖从未触及的领域。

    “外笑声是为谁发出?为何而发?”

    “是为我吗?是因为我吗?”王骖一遍遍的自问。

    “你连你自己都看不起自己,还期望别人也能看起你?”

    李九娘的话,就像一记记惊雷般在王骖的脑海里敲响,振聋发聩。

    王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第133章:我看到她脖子上的缝合的针脚了!

    李九娘出得院外,二嫂迎面走来,向她身后看了一眼,问:“怎么样了?”

    “没事,让他自已清醒清醒。”李九娘说。

    二嫂笑笑没再多问,又转身和李九娘一起到了戏台下。台上的戏子唱得十分热闹,台下的男女老少也看得欢乐。

    不一会儿,二嫂也看得入了迷,李九娘也故作感兴趣的样子望着戏台上。

    “这小孩可真逗啊?”二嫂被台上的小丑儿逗得哈哈直乐,转头向李九娘找同感,却见王骖风度翩翩的从园门处走来。一身锦衣蓝袍的王骖真的是太帅了,惹得二嫂完全忘了二哥就坐在她的身边,情不自禁的感叹道:“老三今天可真精神。”

    李九娘转头看去,果然很精神!

    “清醒了?”李九娘笑问。

    王骖笑答:“清醒了。陪我去给爹娘磕头。”

    李九娘笑着点头:“好。”

    夫妻二人便一走往西院而去,一边走一边闲聊。

    王骖说:“谢谢你的生辰礼物。”

    李九娘说:“你喜欢就好。”

    “当然喜欢,只是它若能长得漂亮一些就更喜欢了。”王骖说:“乌漆麻黑的,不怎么配我的气质。”

    李九娘停下脚,不善的看着王骖:“你这是嫌弃它?你知道它是怎么来的吗?”

    王骖笑盈盈的看着李九娘,李九娘心头的火气让他的笑掠得火起,正要发飙时,王骖却突然将她抱住,轻轻的在她耳边吐了一句:“谢谢!”

    普普通通的两个字,拨乱了一腔思绪,让人莫明的感到悲伤。

    “不管怎么说,家人和朋友还是很重要。”王骖说。

    “你也很重要。”李九娘说。

    清风白雪,夫妻俩相视一笑。

    不多时便到了西院,王父、王母还有几位在的叔伯们都在,王骖按礼给父母磕了头,谢了父母的生养,谢了长辈们的爱护,然后恭恭敬敬的请他们去郡主府看戏。

    陪着长辈们向郡主府行来,李九娘问同行的五婶:“五叔出公差了吗?”

    “没有。”五婶说:“他有些不舒服——你和老三别多心啊,你五叔他是真的病了。”

    李九娘自然说:“不会。”免不得问上一句:“可让请郎中看过了?是怎么说的?要不要紧?请的是太医还是外面的?”

    五婶说:“没什么要紧的,只是感了风寒。”

    “如此便好。”李九娘见五婶嚅了几下嘴唇却只说出了这么句,于是很识趣的不再追问,打住了这个话题。

    之前说过,王骖很期待这一个生日,因为他预感到这个生日将会与众不同,会令他永生铭记。

    事实证明,王骖的预感没有错。他的这个二十一岁的生日,过得真的是隆重极了。当然,之所以值得纪念,不是因为与众不同的隆重,而是在于它对他有着改变一生的意义——要别人看得起自己,就先得自己看得起自己!

    王骖清醒了,李九娘却越发的呆了,她想起王骖说黑剑丑,于是便请教向来多才多艺的大嫂,为黑柄重新换了一把剑柄,自己亲手裁了犀牛皮,一针一线为黑剑缝制了一个新剑鞘,还用烙铁认真的在上面绘上了好看又显气质的图案。

    王骖每日挎着它进进出出,别提多神气了。

    ……

    这一日,天气晴好,园中的红梅开得又好又香,李九娘和王骖一时兴起相约在梅岭顶的观景亭,李九娘坐在亭从抚琴,王骖伴着琴音在梅林中舞剑,好一副神仙眷侣的模样,养眼极了!

    却是,偏有那不速之客来破坏这份美丽。

    “郡主,不好了!”许娇娇慌慌张张的跑上观景亭,急赤白脸的呼道:“那姚氏真的还没死!”

    李九娘停了琴音,王骖也收势来到亭中,族眉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看见她了!”许娇娇说:“今天我陪母亲去白云庵上香,回来路过柳叉子的时候我看到姚氏走进进路边茶寮。”

    望了望天色,王骖道:“你不会看错了吧?”

    “没有。”许娇娇说:“刚开始我也以为我看错了,所以特意叫马车在茶寮外停住,我看了好一会儿——姚氏可能是感觉到了,转过头朝马车看了一眼——我看得真真切切,就是姚氏!她转过头来的时候,我看到她脖子上的缝合的针脚了!”

    看来,真的是姚氏。

    李九娘和王骖的脸色有些不好来,姚氏没死,陶缶也就有可能也没死。大白天,煌煌当午姚氏都能行动自如,可见是魔化完毕了。

    这,可是大麻烦!

    正说着,有下人来报:“许家的人来找许小姐。”

    让放进来。

    不多久许家下人便来了,哭倒在亭前:“小姐,老爷和夫人没了!”

    “什么?”别说是许娇娇了,就是李九娘都惊得站了起来。

    许家下人说:“您前脚刚走,家里就来了一男一女,进门就在府里大开杀剑……他们,都是妖怪,手一指就能取人性命,老爷和夫人都被他们杀了!家里所有人都被他们杀了!”

    一男一女,必是姚氏和陶缶!

    “只是我很奇怪,你是怎么逃脱的呢?”王骖剑花一挽,持剑冷声问道。

    “他们,他们让我来给小姐报信。”许家下人说:“他们让我来告诉小姐,他们说要是小姐不想老爷和夫人死,就在明日下午去白云庵……他们是什么意思,我也不懂——我明明看到老爷和夫人被他们砍掉脑袋的。”

    但是许娇娇和李九娘、王骖懂,陶缶和姚氏的意思是让许志国和赵氏魂飞魄散,死后不能投胎。

    如此看来,许娇娇在茶寮里看到姚氏是真的了。定然是姚氏见行迹败露,索性来了一招先下手为强,先杀了许家人泄愤,又以许志国和赵氏的魂魄为饵,想钓许娇娇去送死。

    不,不只这样。

    那姚氏和陶缶留的这个活口,怎么就这么准确的找到郡主府来的?

    “你来的时候跟家里人说你来这里了?”王骖问许娇娇。

    许娇娇摇头:“没有,我一着急给忘了。”

    也就是说,姚氏和陶缶是知道许娇娇来了郡主府!

    也就是说,陶缶和姚氏要“约”的不只是许娇娇,他们是要李九娘和王骖也去白云庵和他们一起做个了断。

 第134章:我在这里

    姚氏和陶缶既然如此嚣张,定然是准备万全的。

    有备打无备,到底是应战?还是避战?

    “我想试试黑剑的威力。”李九娘说。

    “好。”王骖毫不犹豫的点头。

    于是第二天,李九娘和王骖陪着许娇娇齐处自云二俺,只以为会有一场恶仗,却不想看到的只是满地的尸体。尸体有白云庵的尼姑,还有来庵里上香的香客,还有几个不守妇道借上香之名来庵里偷汉子的浪女,以及几个潜进庵里偷香窃玉的银贼。

    翻遍了庵中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没有姚氏和陶缶,也没有他们留的陷阱和口讯。

    更令人意外的是,死在庵中的人的魂魄没有被陶缶收走。可惜,这些鬼魂都被陶缶炼过,以致于也可不出什么来。

    李九娘和王骖沉沉的回到府里,王骖对又一次无家可归的许娇娇说:“你就暂时住在郡主府里,等此事彻底了了再说。”

    安排了自管家带人去许府处理后事,李九娘和王骖心有忐忑的静待后续。

    却不想,姚氏和陶缶却是不沉大海再也没有了消息。

    ……

    这样提心吊胆着,就到了正月二十一,这天是天老太太的生辰,刚晋升为“王家当家人”的王父准备大办一场,王骖和李九娘身为孙儿、孙媳自是不能缺席的。

    一大早夫妻俩便到了西院,先给老太太磕头,祝了寿,然后分男女别去。

    李九娘被二嫂拉着出了正院,进了年软媳妇们打堆的“紫薇坊”,先是一阵客套,然后闲聊。闲聊的话题,依旧是衣裳、首饰,儿女、男人。李九娘没有什么兴趣与人分享他和王骖的甜蜜,只做听众——好吧,她是全程神游。

    李九娘老搭腔,别人就渐渐的不再找她说话了,李也乐得清静,坐在不显眼处神游天外,大家走老发的将她忘在脑后了。

    其实李九娘也就是没有发分享她的兴趣,但对别人的还是挺感兴趣的,所以,她神游归神游,但其女人们说的话她一句也没有落下,听得津津有味。

    女人说着说着,不知怎么的又扯到了五叔和他那新纳的小要头上去了。

    “……刚才拜寿的时候我没有看到五夫人,你们看到了吗?”有一个满头珠钗的中年妇人四下问。

    大家齐齐的摇头,“没有。”

    “五夫人怎么能来!”一个穿着宝蓝色的衣服的女人,一脸知道内情的模样说,引得大家纷纷向她发问:“怎么了?”

    “怎么?你们还不知道呢?”宝蓝衣服的女人说:“五老爷都快不行了!”

    “什么?”

    “不会吧?”

    “年前看他还是好好的呢!”

    “就是啊,五老爷多年轻啊!好好的怎么就会不行了?”

    “不是说还刚纳了房小妾么?”

    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

    宝蓝衣服女人说:“就是这房小妾纳得!”

    “怎么说?”大家好奇的问。

    “乐极生悲了呗!”宝蓝衣服衣的女人掩嘴轻笑。

    满室一静,过了会儿有人怀疑道:“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另有人附和:“你这玩笑开的可不大妥,大正月的哪有这样咒人家的?莫不是王家五方与你们有什么过节?”

    “放你娘的狗臭屁!”宝蓝女人拍案而起,指了出言诘难她的两个女人道:“别你娘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道老娘是你们呢!”

    “你才放你娘的狗臭屁!”

    “你娘的才是小人呢!”

    “你娘的算什么君子?”

    “不过一个长舌妇,还有脸自称君子!”

    “整天编排这家那家的,你也不怕你死了阎罗王判你下‘拔舌地狱’!”

    战事一触即发!

    “你娘的才是长舌妇!你娘的死了才要下‘拆舌地狱’呢!”宝蓝衣服的女人叉着腰,指天划地道:“老娘我若有半字虚言,天打五雷轰!”

    满室一静。

    “这么说是真的了?”有个黄衣女人问。

    “当然!”宝蓝衣服的女人睨了一眼和她骂架的那伙人,说:“你忘了我们家是干什么的了?”

    “没忘,你们家不就是开医馆的么……”黄衣女子猛的住了痛,睁大眼晴看着宝蓝衣服的女人。

    “你就别卖关子了。”另一个红衣女人急得将宝蓝衣服女人一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倒是快说啊!”

    宝蓝衣服女人又睨了和她骂架的那堆人,又得了几声催促,这才说道:“五老爷是真的病了,请了我们家老爷子去给他过,我们老爷子说是房事太多以致精血大失伤了元气根本,根本就没有救了!”

    “不是吧?”

    众人瞠目结舌,觉得不可思议。

    “我骗你们做什么?”宝蓝衣服女大又臊了对头一眼:“造谣中伤,无中生有可是要下‘拔舌地狱’的。”

    宝蓝衣服女人都说出这番话来,就算再不可信的话也显得可信来,何况听到风声,甚至知道内情的也不只她一人。

    “要不说做人不能没良心呢,老天爷是长了眼的,太没良心是要遭报应的。”有个面生的女人一脸刻薄的说:“齐人之福不是那么好享的。”

    “活该,叫他不要脸!”许多人都在幸灾乐祸。

    李九娘默默,看来,这些女人是真把她当空气了。

    接下来,便是女人们围着“五老爷要死了”的话题各种延伸,敢自家男人伤害过的女人在幸灾乐祸之余,免不得咬牙切齿的对自家男人的各和咒骂。还处在幸福的蜜月期的女人们一边庆幸,一边忐忑和害怕,脑中搅动着各种保鲜夫妻感情的方法,还有搜刮着听来的所有对付“狐狸精”的手断,以备不时之需。

    女人们说得正热闹激动时,大嫂急急忙忙的进来,忙纷纷另换话题,每一个人的转换都是非常自然流畅,大嫂完全没有察觉到她们之前进行的题是多么的劲爆。

    “咦?这里也没有。”大嫂似在找着什么。

    于是大家就问:“大奶奶在找什么?”

    “郡主。”大嫂问:“你们有谁看到郡主了?”

    大家齐齐的摇头:“没有看到。”

    “我在这里。”有个极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第135章:你给为父发誓

    “我在这里。”李九娘的声音在角落里想起。

    除了大嫂以外的所有人都石化了,脖子转的咯噔噔响的朝李九娘看来。许多人本来还抱着一丝侥幸和幻想,但在在到从花架后面走到人前的绝丽佳人时,侥幸和幻想全都破灭,尴尬极了。

    “郡主你在这里啊?”大嫂喘着粗气一脸累很了的模样:道:“找你半天了,快随我去。”

    “先等等。”李九娘说:“我有话要和诸位夫人说。”

    刚才还眉飞色舞的女人们,脸色一滞,齐齐紧张的看着李九娘,尤其是宝蓝衣服女人,和眼角有痣的那个女人的脸色最难看。

    偏李九娘还坏,她踱步来到大家的中间,走到她们的面前。

    李九娘先问宝蓝衣服的女人:“这位夫人怎么称呼?”

    宝蓝衣服的女人红脸巴赤的同答:“不敢劳那主下问,小妇人夫家姓曾。”

    “姓曾?”李九娘稍一思索便知道是谁家了,又问道:“那你娘家呢?是做什么的?”

    宝蓝衣服的女人紧张的回答:“姓吴,是做药材的。”

    “哦。”李九娘点头,又问:“家里人就没有在钦天监当差的?亲戚也行!或者是出家当和尚老道士的?哪怕是个神婆、端公也好啊?有没有?”

    越问意图越难以琢磨。

    宝蓝衣服的女人的额角冒出汗一层薄汗,心里没底极了,摇头说:“没有。”

    “这就是了。”李九娘听罢言道:“有道是‘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夫人的娘家和夫家都是行医卖药的,亲眷里又没有一个和鬼神打交道的,对鬼神地狱这样的事不甚了解,就不足为奇了!只知造谣生事,诽谤胡说八道要下‘拔舌地狱’。不知道背后乱议别人私事也属‘鼓簧弄舌之罪’,也是要被下‘拔舌地狱’的,也就不足为奇了!”

    大家顿时尴尬,尤其是被李九娘点名的宝蓝衣服的女人更是一脸的难堪,眼角有痣的那个的头也快倒裤裆里去了。

    “怎么了?”大嫂一头雾水的问。

    李九娘眼神在场中扫了一圈,没有回答。

    ……

    随大嫂出来,李九娘问大嫂:“急匆匆的出了什么事?”

    大嫂说:“五叔不大好,爹让你去看看。”

    “真的不好了?”李九娘讶然:“那个曾吴氏说的是真的?”

    “曾吴氏说什么了?”大嫂问。

    才说了背后议论人要下“拔舌地狱”的,李九娘不想自打嘴巴,是以没有回答。

    大嫂也不追问,只催李九娘:“快去看看吧。”

    李九娘说:“病了找太医啊,我又不是郎中。”

    “你不是也会配药吗?”大嫂说。

    这倒也是啊,李九娘确实会配药,而且还会治病。

    但是,他们有必要这么迷信她么?

    大嫂给的解释是:“五叔病得很重,五婶非说他是中邪了——这事哪好往外传?想起你会玄门道术,就想让你先去看看。”

    听得这话,李九娘的脑中就蹦出王骖前阵子跟她说的一句话来:“我觉得五叔纳的那个丫头有些古怪……”

    难道真的有古怪?

    ……

    坐了软轿,来到了南院,五房的驿二嫂在门口等着,见轿子来了就急急的迎了过来,亲自给李九娘打了轿帘,扶了她出轿。

    “可算是来了,又昏过去了。”驿二嫂边走边说。

    看来是真的很严重,脚步不由得加快一些。

    “来了?”刚到正房门口,王骖就迎面出来,也是来接李九娘的。一边把李九娘话里迎,一边小声对李九娘说:“薛太医说‘下了泄阳山’,已经没有救了。”

    “下了泄阳山?”李九娘不懂:“什么意思?”

    王骖的脸一红,低声道:“就是泄阳不上,溢从来的已经是血精了……”

    ……,这真的是遇到妖精了啊!

    都出血精了,这是随时就会没命的。

    李九娘脚下一点,化成一道虚影飞了进去。

    正房,堂屋和东西两厅都挤满了人,王父和几位叔伯在堂屋围着王老太太,女人们在西厅,从东厅里有哭声传出来,隐约不还听到有个极度虚弱的男子声音在断断续续。李九娘知道,定是五叔觉得自己活命无望,在交待后事呢。

    被一众人拥着进了东厅,刚要进里面的寝房,就听得五叔在说:“……小玉去留自由,你们不得为难她……”

    “你,还想着那个溅人!”五婶气坏了,撕心裂肺的哭骂道:“她把你害成了这样,你还想着她,你真是鬼迷心窍了。”

    五叔挣扎着说:“给你说过多少遍了,不关她的事!”虽然有气无力,可一家之主的气势却不减,五婶气不过却也不敢当着这么多的人顶他嘴,只是痛苦:“真的是鬼迷心窍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哇?”

    歇斯底里的,完全没有平时的爽利和娴淑。

    听得五婶的悲哭声,五叔给气的青筋暴起,将床榻拍得砰砰响:“住嘴,住嘴!”

    大家怕五叔让五婶就这样气死,连忙七手八脚大将她劝了出去。

    李九娘这才跨步进屋,和五婶擦肩而过,五婶正在伤心,也没有心情和她打招呼。而李九娘,却是被五叔的样子惊到了。只见五叔一脸蜡黄,骨瘦如柴的躺在床上,真的是一副濒临死亡的模样。

    这才几天啊?就成了这么副样子!

    听着五婶的脚步声走远,五叔就命令驿二哥:“你给为父跪下。”

    驿二哥抽抽泣泣的跪下了。

    五叔又嫌弃了驿二哥跪得不够端正,驿二哥调整了好几回他才满意,这才和驿二哥吩咐道:“你给为父发誓,为父死后你不得为难你玉姨娘,她若要走你不得阻拦,她要留下你要好好的侍奉她,不得听你娘的话苛待她!”

    “爹!”驿二哥悲愤的抬起头。

    “你给我发誓!”五叔拍着床榻吼。

    “小驿,快应你爹。”有人连忙劝驿二哥。

    驿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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