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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娘诡事录-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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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阴暗也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并且,我懒得杀你……就好。”
“不知郡主想怎样?”白总管紧张的问道。
白总管一愣,那种“锁喉”的感觉还在,但是他怎么又发出声音来?
“不想怎样。”李九娘说,不耐烦的一别头:“真是烦人,怎么总是问这种无谓的问题?以后这样的问题你也不要再问了,只管办好我交待你的事就是了。”
怎么可能不问?
白总管自是不会乖乖听话的,却是一张嘴,他又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了。
简直是……太恐怖了。
……
皇帝派来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内侍,身形高壮,面白如玉,剑目星目,再加上一身的紫色蟒袍,端得是威武俊郎——真是可惜了,如此形容,竟做了个没根儿的人。
“陛下有旨,晋瑞郡主为护国郡主,加郡马王骖奉车都尉,立即出京赴葫县,履县丞职兼巡按地方事。”
这个内侍姓钟,名朗,人如其如名,声亦如其名。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三拜九叩,山呼谢恩。
“郡主起来吧。”钟朗朝李九娘虚扶了一把,满脸笑容的道:“陛下说葫县县丞一职已空置时久,再不能久置了,还请郡主和郡马立即赴任。”
李九娘将圣旨转手递给白总管,应着:“是。郡马已然大安,想来明后日便可出发了。”
“那就好。”钟朗笑着点头,又说:“如此,那您就跟老奴一道进宫?辞行,谢恩两遍?”
“如此甚好,只怕不恭。”李九娘说。
“没有什么不恭的。”钟朗笑着说:“不过是个形式,礼仪到了就行了嘛,再说了,这不是时间紧吗?”
“倒也是。”李九娘顺坡就驴,点点头,对白总管吩咐声:“好好照顾郡马,我去去就回。”然后便随钟朗一道走了。
……
一路行来,很快就到了皇宫东门外,李九娘一抬头,就看到了今日城墙上方金光氤氲,紫气缭绕,与之以往真的是大不相同。再将目将朝四下一扫,就又看到,在前方的海子里有一片暗影,浮在水中起起伏伏,瑟瑟发抖。
李九娘一笑,轻轻的放下了轿帘,大轿轻颤,晃晃悠悠的继续向前。
只听得外面一声:“护国瑞郡主到!”
大轿便停止前进了,晃了几晃落地,轿帘被掀起,只见得一众内侍、宫娥手持香炉宝灯,排成两行列于轿前。
“这是什么阵仗?”李九娘愕然,再望前看,更见到有一众人兵将灰明甲亮的列成方阵在前,他们手持旌旗、节、杖、扇等物。
“是迎接功臣的仪仗。”只听得皇帝朗朗的笑声从前传来。
内侍和宫娥分左右站开,皇帝从闪开的道里行来。
“李氏九娘,拜见皇帝陛下。”见得皇帝身着礼服,李九娘只得下拜。
“九妹妹免礼。”皇帝大步上前,一把将李九娘扶起,笑道:“九妹妹大功于社稷,本该是朕拜你才对。”
说着就退后三步,还真朝李九娘拱起手来。
“皇上!”李九娘抢步上前,一把扶住皇帝:“您这是做什么?”
“九妹妹请将手放开。”皇帝正色道:“我是你兄本不该拜你,我是君你是臣,我更不该拜你。但是,我今天却必须要拜你。”
说着皇帝便一掠龙袍,错步屈膝就要朝李九娘跪下。
“表哥!”李九娘大惊失色,一把将皇帝托住:“表哥如此,要小妹如何自处?”
“九妹妹!”皇帝言道:“我不只是为了我自己拜你,我还是为了天下苍生而拜你。”
“您这是要捧杀于我吗?”李九娘急了,咬牙问道。
这话一出,皇帝怎么还跪得下去?
皇帝怔忡的望着李九娘:“九妹竟是如此想为兄?”
“既是兄妹,咱们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之间相互帮助不是应该的吗?”李九娘低声道:“您这般阵仗,是什么意思?告知我要懂得分寸,认清事实?莫要生非份之贪念?”
“九妹妹,你为何说出这些话来?”皇帝愕然,神色悲凄的道:“我待九妹之心,九妹不知吗?”
“正是知道,所以我才说出这些话来。”李九娘说,她向队列后方的文武官员看了一眼:“弄出这么大阵仗的主意想必不是出自表哥您吧?”
“你怎么知道?”皇帝愕然:“莫非九妹妹你竟真的会读人心事?”
第182章:正是我所为
皇帝问李九娘,她莫非真的会读心术,能直接读懂人心中所想?
李九娘笑答:“表哥你身居九五之正位,紫微星光华四射,谁能窥读得了你的心事?”又说,“真龙天子,龙威虎势浩若雷霆万钧,谁又有那个胆子敢窥读你的心事?”
于是皇帝就更加的不明白了,一指仪仗:“那你是怎么知道这是别人的主意的?”
“皆因我知表哥尔。”李九娘笑答:“就像表哥知我尔。”
皇帝哈哈一笑,对那副超规格的仪仗挥了挥手道:“散了,散了,散了……”
不理那千百人的面面相觑,皇帝把了李九娘的手就朝广场西而去。
广场西侧有一座门,名曰“集善门”,穿过去沿着宫墙一路向北,不多时便来到一座无名的宫殿前,殿前阶上立有一个手持拂尘的道士。那道士长发无须,七尺来的身高,一身白袍飘飘,仙风道骨,看不出有多大的年纪——与普光和林道长的不同,是真的看不出这个道士有多大的年纪!其骨形面像,就像他那随着微风拂动的白袍一样,飘渺,难以琢磨。
李九娘的心里头不由得就是一咯噔,此人是什么来历?如此高深莫测,会不会看穿她的底细?
正想着,那白袍道士便朝阶下缓缓的走来,他闲庭信步,脚步且缓既慢,却是一晃就到了阶下。
……,又炫技!
“元真道长!”皇帝上前迎道:“这位便是瑞郡主。”
原来这个道士叫元真……元真?不会是同名同姓吧?
“福生无量天尊。”元真手结法印,朝李九娘缓缓稽首:“贫道元真,见过郡主娘娘。”
“原来是擎天大圣当面,失敬,失敬。”李九娘连忙还礼。
看李九娘行的是俗礼,元真不由得诧异:“不知郡主师承何门?辈字哪个?”
这是要盘李九娘的出身了。
李九娘答:“让道长见笑了,九娘无门无派,是自幼受家父耳熏目染,如是,便没什么辈字了。”
“原来是这样。”元真释然了,笑盈盈的望着李九娘道:“郡主果然天质超然,只随令尊耳熏目染,竟能修得大法,真是令我辈汗颜。”
“修道一事,本就是看的天机缘份。”李九娘毫不客气的说:“有师承故然便宜,但也不能说没师承的就全然没有建树的。”
“诚然,诚然。”元真笑着点头,极力的附和。
皇帝笑道:“二位就莫在这门口说个没完了,咱们进殿说话吧。”
元真错身侧步:“请。”
李九娘亦轻抬素手:“请。”
“得,还是朕先请吧。”皇帝哈哈一笑,阔步走上了台阶,李九娘和元真紧随其后。
如下来时一般,元真在脚上用了点儿小法术,使得看似闲庭信步的漫步,几步便上到了台阶顶。李九娘却是没有与他炫技的兴趣,只冲眨眼就到了台阶顶的他报了浅浅的一笑。
皇帝兀自进了殿,元真等着李九娘慢腾腾的爬上来才一起走。
“我观郡主似气息微乱,可有什么不妥?”元真边走边观心道。
“皆因前几日马失前蹄尔。”李九娘笑着回答。
元真还要细问,就见皇帝立于殿中等候,忙住了话口:“咱们进去慢慢说。”
李九娘点头,与元真错后半步,进了殿里。
进得殿,殿中还有数人,皆是身披袈裟、手持拂尘、子曰圣云之辈。见得李九娘和元真进来,皆齐齐的见礼。一番寒暄礼见,皇帝已然在上首龙位上落座,言道:“诸卿也坐吧。”
于是,众人皆各找各位,很默契的将殿下左右首位空了出来。
“郡主请。”元真谦让,请李九娘居左。
“道长请。”礼尚往来,李九娘也不能太不客气。
“我看就元真道长居左右。”皇帝见二人谦让过没完,便做起了和事佬,这般安排的理由是:“道长年长,该居尊位。”
元真却道:“郡主位尊,贫道位卑,是以该郡主居左。”
“这里又不是朝上,论什么尊卑?”皇帝一笑,言道:“现在我们是在私话,在座的也都是朕之家人,就论家礼。”
原来,在座的都是皇帝的老家臣,几乎都是打小都辅佐拥护他的,所以“家人”二字并不算胡说八道。
“如此,那贫道便不客气了。”元真笑着朝皇帝和李九娘稽了一礼,然后在皇帝陛下“正该如此”的声音中走到了左上首落座。
李九娘这才前去坐下……真他娘的累!吃饱了撑的啊?
眼观鼻,鼻观心,李九娘谁也不看,就看他们要搞哪样。
“咳!”皇帝轻咳了一声,言道:“九妹妹,今日召你进宫,一来是你们就要起程离京了,朕还有些话要嘱咐你们;二来,也是想问问你。”
“但请表哥问,小妹定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李九娘静态道。
“如此那为兄就不客气了。”皇帝笑道。
李九娘点头。
皇帝点头言道:“‘轩辕鼎’事关重大,九妹和妹婿定要视之以重,千万,千万!”一指殿下列座的诸位,“这些都是为兄的心股肱股,有些九妹你见过了,有些还没有见过。”点了坐在李九娘身边的那个黑瘦道士,“这位是田道长,以后会给你提供关于‘轩辕鼎’的一切信息。”
“有劳田道长了。”李九娘向那田道士点头微笑。
田道稽首:“为陛下分忧,为郡主分劳,乃贫道份内之事。”
看得二人相互客气,皇帝颇为欣慰的连连点头,停了一会儿又才继续说道:“这是其一,其二,是有一惑求解。”
“不知是什么?”李九娘问。
“便是几日前的那场风云突变。”皇帝说。
李九娘作惊异状,向左右前后看去。
皇帝言道:“九妹勿须顾虑,为兄说了,在座的皆是为兄的心腹肱股,你可放心畅言。”
略微迟疑了一下,李九娘点点头:“如是,那我便有什么说什么了。”
“正是为兄所愿。”皇帝点头。
“几日前的那场风云突变,正是我所为。”李九娘说。
第183章:怕是黄花菜都凉了
“是我所为。”
这么重要的一句话,没有一点前缀和铺垫,就这么直剌剌的说了出来!
简直是完全跳出了套路,使得所有人都是一懵。
一时间,全都忘词儿了,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
“这,这个,郡主您能跟我们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黑瘦的田道长最早反应过来,朝李九娘问道。
李九娘朝皇帝看去,皇帝伸手请道:“但说无妨。”
“那我就实话直说了。”李九娘让众人的目光陪着她将现场扫视了一圈,说道:“是因为先皇的驾崩有异!”
什么?
……
真是语惊四座,所有人又一次被震懵了。
所有人都一副震惊的表情,虽然都是震惊,却也有不同,有的是一副被雷劈傻了的惊愕,有的却是“你竟然也知道”的复杂。
“这……,这!这?”
呆愣半晌,大家又面面相觑。
有千万个问题在心中盘旋翻腾,一时间却都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或者是不知道该不该追问。
皇帝也一副想深入探讨,又有顾及的样子。
可是话既然已经挑明,就如那开弓的箭,岂有收回来的道理?
这次的动作确实是大了一些——但是,紫微星已经渐显,如若不做一些手脚,王骖不久就会暴露。只是做了,必将得给皇帝一个说法才行。
静静的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人发问。
李九娘一叹,他们不问,那她就只好自己说了:“天与地就如父和母,皇帝为子。子骤亡,且含冤屈死,做父母的岂能不悲?岂能不怒?又岂肯甘休?惊怒悲愤交加,就算不做牵怒之事,也顾不得这家业是交给子辈中的哪一个这样的问题了。”
真相就是这样的?
听上去咋这么不靠谱呢?
李九娘却是煞有其事的点头肯定:“大概的意思就是这样的。”说着,她矜持的一笑,“我做的不过是安抚了一下痛失爱子的父母,并将他们从悲伤和痛苦中唤醒而已。”
众人惊奇,一个戴着朝天冠的胖道士出言问道:“却不知郡主是怎么做的?”
“通过阵法祭祀。”李九娘说,解释道:“我请了七位高人……”
大家正冼耳恭听着,李九娘却突然顿住了话语,脸色变得非常莫明。众人不由得奇怪,齐问她:“怎么了?”
“我忘了一件大事!”李九娘懊恼的呼道,言说:“我有件要命的事情要处理,所以就简而言之了。大家都知道,前几日我府中来了几位奇人异士。我与他们因缘结识,他们到我府中来与我论道,谈及催法之题时,偶得一阵名曰‘上九七星阵’。此阵十分玄妙,我偶得灵光有幸窥得一斑,知道聚七位能士催发此阵,再以真龙天子的‘天’、‘地’、‘人’三血为媒介,便可将天下民心所愿寄通九宵上苍。当时我们刚好人数齐整,观得此阵玄妙便想试一试……没想到竟一试就成了!这,真是陛下之洪福啊!”
众人听罢,皆觉惊奇——在座的人都不是傻子,自然是不会任李九娘说什么都信了。
“却不知郡主可将阵图与我等一观?”田道长问道。
“这就要听皇上的意思了。”李九娘一笑,伸手从袖中拿出一个玲珑来,起身朝皇帝递去。
一蓝衣内侍几步下了台阶来,将玲珑接过捧到了皇帝的面前。皇帝接过一观,却只觉得此玲珑做工十分精巧华美,不知其更深的奥妙。
“这就是你所说的阵图?”皇帝不可思议道。
“没错。”李九娘点头:“这就是我说的那个可将天下民心所愿,上达九宵天听的‘上九七星阵’。”
皇帝又是看了看,依旧没有看出什么来,便将玲珑递给蓝衣内侍,让他把玲珑交给元真。
蓝衣内侍接过玲珑,下了玉阶将玲珑交给了元真。
元真道长只看了一眼,便道:“果然是其妙无穷。”
众人皆是大惊,齐齐的把目光在玲珑和李九娘之间来回,李九娘坦然受之。
“只是,我也只能看了它玄妙至极,不懂其理。”元真可惜的摇头叹息,然后向李九娘请求道:“还请郡主教我详解。”
“这却是我做不到的。”李九娘摇头说道:“我亦只是灵光一现解出此阵,对其虽有领会,却也只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尔。实在报歉。”
也不知道元真有没有觉得李九娘是在拿桥,反正面上是没有表现出一丝不满对李九娘不满的,只是要求李九娘:“那郡主可否将你解出来的阵图与我等一观?”
“这个可以。”李九娘点头,又从袖中掏出一卷图纸来递上。
照旧是那个蓝衣内侍从李九娘手上接过了图纸,捧到了皇帝的面前,皇帝过了一眼,就又让他转给了元真。
拿着图纸在手,元真一边看一边连连惊呼:“果然高明!果然高明!”
众人皆是好奇,都上围上来一观,却是皇帝陛下又没有发话……
“好了,皇上您说的两件事已然讲完,臣妹该记下的已经牢记,该说明的已经说明,此间事了,臣妹便告退了。”李九娘见差不多了便站起来说道,怕皇帝和元真等人再说什么又有耽搁,便言道:“实在是有要命的大事——之前提到过的,帮我完成这大事的有七位高人异士。催发此阵极耗修为——我主持大阵时,郡马在一旁护法,事后都力竭差一点一命归西——我吓坏了,净顾着他,就把洪洞主他们七个给忘了……也不知道洪洞主和林道长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我实在是有些担心,得去他们去的地方看看。”
“郡主如此年轻竟修得了遁地之法?”田道长惊讶的望着李九娘问道。
李九娘:“呃,那倒是没有。”
“那郡主如何去寻助这七位高人?”元真将图纸合上,笑道:“您这图上标明,这七人各据天南海北七个不同的地方,相隔千万里遥,郡主您不会遁术,等你跑着去找到他们,怕是黄花菜都凉了。”
呃……
第184章:姑娘,是你救的我?
“总该是要去看看的。”李九娘说:“死马当作活马医嘛!”
“这七位义士乃是为天下牺牲的,救护他们自不是九妹你一个人的责任。”皇帝说着转头看向元真:“道长的风遁之术甚是高明,不如您亲自走一趟?”
“贫道正有此意。”元真点头笑道。
“如此就更好了。”李九娘欣喜的道,起身拜谢元真:“九娘在此感谢道长仗义出手。“
元真道了一声:“不客气,这是贫道份内之事。”然后将手中的图纸交给蓝衣内侍,起身走到了门口,大袖一挥,平地就起了一阵旋风,他就化成片薄薄的白影,随着风飘到了天上,接着就消失在了人们的视野里。
也不知道元真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李九娘有些忧心家里便向皇帝先告辞了,皇帝没再留她,准了她回府。
回到了府中,王家人早已经回去了,白总管说在李九娘走后两个钟的时候来了一个人找王父,二人背着人密语了一阵,王父回来便召呼着他那一家子回了王家。
“看好门户,以后若未得我和你们爷准许,谁也不准放进来。”李九娘严厉的说道。
白总管低着头应下。
“你们爷醒了吗?”李九娘又问。
“没有,还是像以前那样昏睡着的。”白总管摇头,说:“送走王家人后我便和孙少爷一直守着郡马。”
“唔。”李九娘应了一声,跨步进了屋中。
果然如白总管所说,王骖还如她走的时候那样昏睡。
“您回来了?”坐在床前的孙庭耀一边轻咳着,一边站了起来,满脸的愁容。
看着孙庭耀那模样,李九娘便是一笑:“你愁什么?我都不愁。”
孙庭耀讪讪,也不作解释。
李九娘,其实也有些担心的……被人改了气运,岂能轻松得了?不过,他应该能挺得过来吧?
……
王骖坐在三色的背上,在苍水白水间飞驰,有着说不出的快意。
尤其是和意气相投的朋友们在一起,更是快活无边。
耳边有人在喊:“王骖你跑慢一点!”
回过身定睛一瞧,只见得一个白胖的身影在风中凌乱,与他一同凌乱的还有一个红脸和黑脸,皆是一脸的抓狂。
“哈哈哈……”王骖大笑,施虐般地将马腹一夹,让三色跑得更快了,那几个家伙果然又是一阵无语狂喊!
这一次的出云山行猎王骖他倡议的,不过这次他可不是再要与朋友们一比雌雄,也不是为了再饱口腹之欲,只因为……离家日久,囊中开始羞涩了。
本来呢,是从家里带了些钱财出来的,只是,一来自出京到现在行路千里,时过数月,应有的花费本就不少;二来他大少爷做惯了向来不知道什么叫节俭;三来么,前几天走了个背字,让个牛鼻子老道骗了不少的钱财;这个四来么,昨儿个……又走了个背字……谁曾想啊,那个老牛鼻子竟胆大至斯,骗了他一回竟敢再回来骗他第二回……还叫他得逞了!
这真是时运不济,无可奈何也!
一阵嘻笑怒骂,他们见到了两座山峰,山峰间夹着一挂滚雷似的瀑布,瀑布下是一片深潭……重点不是那潭,重点是潭边趴着的那个女子。——瞧那露出来的衣角的花色和款式,应该是个女子。
那女子一身淡青色的衣衫趴在潭边的青石上,如黑绸一般的头发飘动在水中,形容十分地凄美动人。
这荒山野岭的,一群书生遇到了一个落难的女子。大家都很害怕,七嘴八舌的猜测着这个女子是人还是鬼?不敢靠前。王骖却不怕,笑称“说不定还是仙呢!”然后便跳下马去。
兄弟们向来都是同进同退的,王骖非要去看,他们也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却是刚奔出没有几步,忽听得山林间“嗷”的传来一声狼嚎,吓得大家不由得一个激灵。什么情况?更恐怖的是,那位趴在潭边的女子挣扎着从水里爬了出来,然后晃晃悠悠的站起,踉踉跄跄地艰难前行,想要离开水潭……那个从水里爬出来的女子,竟是拖着数米长的头发,头发又黑又多又密,铺在地上黑漆漆的一大片!
哪有人的头发长成这样的啊?
圣人教导大家“子不语怪力乱神”,意思是叫读书人要对鬼神敬而远之……田浩他们都是圣人门下的好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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