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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娘诡事录-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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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什么时候分离出去的?”王骖惊讶的道:“怎么从来就没有听常为说起过。”
一般情况下,黑面分离本体的时候,身为主体的白面是会知道的。
“你不是听到了吗?和尚说他也不知道他的这个黑面存在。”李九娘淡淡的说。
“怎么可能?”王骖不可思议的问:“不是说会知道吗?”
第266章:你真的想让我帮常为?
对于黑面白面这方面的知识,王骖都是从李九娘和常为的只言片语里听来的,没有系统的认知,使得他对这方面既好奇,又感觉到害怕。
所以,当知道对面那个光头是常为的黑面的时候,他无比的震惊。
但更令他震惊的,常为竟不知道自己的黑面分离出去了!
“你眼睛瞪那么大做什么?”李九娘淡淡的说:“又不是你的黑面。”
王骖不由得一噎,突然有一种自己的紧张确实是有些多余的感觉。
“但是,他是常为的黑面啊!”片刻怔愣,王骖回过神来,朝李九娘呼道:“不是说黑面和白面的能力都是一样的吗?而且必须要比出一个输赢来——常为会不会输啊?咱们是不是帮他一下?”
李九娘道:“这是他的黑面,我们怎么帮?”
“不能帮吗?”王骖又是一呆,想了想问道:“但是,我的黑面不就是你解决的吗?你既然能帮我解决我的黑面,为什么不能帮常为解决他的黑面?”
“你真的要让我帮常为解决他的黑面。”李九娘似笑非笑的问王骖。
王骖感觉李九娘的眼神有些奇怪,隐约有一种很不妙的感觉,令他想要说“还是算了”。但是这种冲动,很快被为常为的担忧而取代。
“是。”王骖回答。
“真的?”李九娘又问,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那种不怎么好的感觉越发的强烈了,但瞥在余光里和黑面打架已露败迹的常为,王骖还是将心一横,斩钉截铁的说了一声:“真的,确实,我想让你帮他。”
“唔……”李九娘抬起纤纤玉手,勾起食指在下巴上刮了刮,有些为难的道:“这个有些麻烦呢。”
“所以才让你出手帮忙啊!”王骖说:“可惜我的能力不够,要不然我就冲上去了。”
“不是这个。”李九娘说:“是因为想要我帮常为忙,就得先让他们彼此停手,然后我和常为得找一个地方设个新房,拜了天地祖宗,喝了合卺酒,然后大被同眠洞了房才行。”
“啊?”王骖傻了眼,目瞪口呆的望着李九娘,不知道她说的是玩笑话,还是说的是事实。
“嗯,就是这样。”李九娘使劲的点了下头,很清楚的回答了王骖心头的疑问。
“为什么这样?”王骖不可思议的道。
“因为就是必须要这样啊!”李九娘理所当然的说,见得王骖还目瞪口呆的一副呆样,不由得一笑。
“好啊,我就说你在逗我玩嘛!”王骖怒瞪李九娘。
“谁说我在逗你玩?”李九娘却是忽然将脸一板,正经无比的说道:“要我帮常为,就必须这样。”看着王骖一脸的迷惑,李九娘问道:“你知道黑面的由来吗?”
王骖摇了摇头。
李九娘伸出手指,轻轻的戳在了王骖的心口:“是由这里生出来的。黑面白面,便是人的正邪之念,是发自于人的内心。它们并存在人们的心中,有的人正念多一些,有的邪念重一些,天生重的那念便是这个人的主体。对于普通人来讲,就是一念之善,或一念之恶的区别。但对于修道之人来讲,随着修为的进精,非主体的那念便会挣脱出主体,自成一体。但是,这就好比白天和黑夜一样,它们共存于这个世界,但不能同时存在一个时间里。若有一方不甘于只做那一半,便要斩杀掉对方……这是它们的对决,别人插不上手。”
“那为什么你能帮我?”王骖不解的问。
“因为我们是夫妻。”李九娘说:“夫妻共同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心脉相通,精血相融,所以我能帮你。”
“原来是这样的。”王骖恍然大悟。
李九娘又道:“除了夫妻可以帮上忙,还有血亲,也能帮上忙。只是可惜,和尚没在这里成家,要不然……”
李九娘的声音戛然而止,她愣了一下神,突然间朝前一挥手。
呼的一道气流冲上了天空,化成了一层薄薄的淡蓝色的波光,将世界拢罩在了一起。
世界,一下子变得静止了。
“怎么回事?”王骖吃惊的左看右看:“怎么都不动了?”
就连打在一处的常为和那光头也都不动了,所有人都被定住了。
只听得李九娘轻轻的一笑,说:“我虽然帮不上忙,但我可以让他们停止决斗——我将这里的时间定在了这一刻。”
“啊?”王骖既惊且喜,无比佩服的朝李九娘竖起了大拇指:“娘子,你好厉害。”
“厉害什么啊!”李九娘一扯王骖,纵身从白色的光罩中飞了出来,然后朝皇极城里飞去,一边飞一边说:“走,咱们去改九渊星阵去。我这个法术只能定住他们七十二个时辰,我们得赶在这段时间里把九渊星阵改好。”
“怎么现在赶去改九渊星阵?”王骖感觉头大无比,感觉李九娘的思维也太跳脱了一些,他有些跟不上。
李九娘一笑,一边在城门前翩然落地,一边反问王骖:“你可知道黑面的修为法力是怎么来的?”
“白面黑面的法术都是一样……”王骖想了想回答说:“就是从主体上来的?”
“聪明。”李九娘笑赞,说道:“在黑面和白面分离的时候,两者之间所会的法术是一样的。——请注意我的用词,是它们在分离的时候,他们的法术是一样的……”
“也就是说只是法术一样?”王骖的眼睛一亮:“其实修为上还是有偏差?……,要是我猜得不错的话,应该是分离出来的非主体的修为要差一些,对吧?”
“我李九娘的男人,果然聪明。”李九娘王婆卖瓜了一把,一声她的男人,惹得王骖眉开眼笑。
笑过一阵,李九娘又再继续说道:“正因为比主体的修为差一些,所以大多非主体在分离出来的时候,要么飞快的逃遁,要么对主体示之以弱。而主体又因为修为比对方高,所以总会麻痹大意,多数都会被非主体逃脱。有的是任其逍遥,有的是收为奴仆。”
第267章:娘子,我们打个赌好不好?
在李九娘说到“收为奴仆”的时候,把眼睛瞥向了王骖:“就像你之前对你的那个黑面一样,你明知他的危险,却觉得可以控制住他,便想收为己用,让他做了这界的界主。”
“所以,以此为例,不管主体如何对待非主体,它终将会与主体为敌?”王骖皱眉问道。
“也不尽然。”李九娘凝望着城门上,一边说:“这要看非主体是正还是邪,要是正,自是不会与主体为敌的,它只会去阻止主体行恶,想要去感化它。——但,身为邪的主体,却是一定会置分离出去的正为敌的。”
这不是一样么?反正不管怎么样,这两者都会有一战。
“那这与我们现在就去改九渊星阵有什么关系?”王骖又是问道。
“你不记得了吗?”李九娘转头看着王骖:“我刚才说过了,黑面和白面在分离的时候法术是一样的,后面谁学了新的法术,增长了修为,虽然对对方会有一些影响,但也只是些许的。”
见得王骖还是一脸的迷惑,李九娘直截了当的说道:“我想用九渊星阵提升常为的修为。”
“哦……”王骖明白了。
李九娘的脸上却不见怎么轻松,眉头依旧微皱,说道:“只是这样一来,你这一身修为就白废了。”
“怎么呢?”王骖又是一头雾水了。
李九娘说:“因为我担心还有修罗存世,不想让九渊星阵的力量变得太弱。所以,我只能用九渊星阵抽出你的修为去提升常为的修为——你和九渊星阵相融。”
想了想今后没有修为,不能使法术的情景,王骖道:“要是你不嫌弃我太没有用,我不介意。”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决定。”李九娘展颜一笑,伸手握住王骖的手:“你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嗯。”王骖点了点头。
……
李九娘一直仰着头望着城门上,神色并不是十分的轻松,王骖有些不解,不明白还有什么可以让修为高如斯的她会忌惮。于是,也歪着头朝城门上望。
只见,城门之上下刀枪林立,寒光一片。
“来者何人?”城楼上有人高声喝问,言道:“天帝皇城非尔等来的地方,速速后退。”
“怎么总是这么句话?”王骖小声的吐槽。
李九娘一笑,上前一上部,高声的问:“不知城上所站何人?”
“我乃皇极城守将,灵霄殿上护天将神,黄檠!”楼上的人高声回答。
“原来是黄檠!”李九娘点点头,又问:“既是护天神将,怎么不识天庭礼数?天帝驾前,你还站得那么高做什么?”
“什么?天帝?”有一个红袍金甲的神将探出头来,想来他就是黄檠了。那黄檠向下张望了一番,然后破口骂道:“哪里来的大胆狂人?竟敢冒充天帝?速退,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了!”
“偏不!”王骖脖子一梗,大声的回答。
“那就把命留在这里吧!”黄檠大喝一声:“杀无赦!”
黄檠的话音刚落,立即便有束束流光从城上城下一齐射来,快如闪电,密如骤雨。
不等李九娘行动,王骖便伸手将她往自己的身后一拽,同时右掌伸出在空中划了一团白气,然后掌心向前轻轻的往前一推,那白气便往前飞去,就在那些流光与它交集之时,嗖的一声涨得老大,将李九娘和王骖的前方遮了个密不透风。
一泼又一泼的流光雨朝这边射来,那团白气始终巍然不动。
但,王骖却是有些不耐烦了,说了一声:“还得要去救和尚呢,可没有那个时间跟你们玩。”然后一纵身,身体也化成一道红色的流光,从白气中穿了出去。
红色的流光穿出了白色的气团,一晃,又化成了王骖本来的模样。
就见得,王骖双臂一伸,右掌中化出一把红色的弯弓,左右化出一只红色的羽箭。三搭弦上,也不瞄准,就那么随便的对着城门上,然后弓拉满月后松开手指。
羽箭嗖的一声一齐离弦飞出,行至半途,一化二,二化四,四化十六,十六化无数……转眼,那红色的羽箭便多如牛毛和繁星,拖着红色的光尾朝着对方射去。
刚好,在这个时候对面又射来了一波流光。就见得,王骖射出的羽箭似有自己的高智商一般,在很短的时间里做好了分配,自主的去寻上了一束流光。
红与金,啪啪的撞在一起,不管是来的,还是去的,都化成了一波又一波的光晕。
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这些光晕竟是在空中打了一圈,然后都进了王骖的身体里。
羽箭和流光的较量还在继续,数不清的光晕朝王骖飞来,王骖也不等它结束,便又在弓上搭了一只箭。依旧是那样的红色羽箭,却又有些不同,它更粗,更长,箭头更大,上面还多了一层金光。
“娘子,我们打个赌好不好?”一边将弓慢慢拉满,王骖一边和李九娘说。
“赌什么?”李九娘漫不经心的问。
王骖回答:“就赌我这一箭能破开城门。”
“赌注是什么?”李娘子问。
这便算是答应了。
王骖咧嘴一笑:“谁输了就给对方洗三个月的脚。”
……,李九娘满头黑线,只觉得王骖脑抽了。
“敢不赌敢?”王骖戏谑的笑着。
李九娘才不会上他的“激将法”呢,只是,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她突然很期待这赌约的结果了。
于是,李九娘毫不犹豫的回答:“赌,怎么不赌?”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王骖哈哈一笑:“你就看好吧。”
最后那一声“吧”字出口,粗长的羽箭便如一道红色的流星一样激射出去。
依旧是一化二,二化四,四化十六……只是却没有十六化无数,只有十六只羽箭,朝着城门上方,那个黄檠所站的位置射了出去。
“起阵!”黄檠感觉到了王骖这次射来的这箭不寻常,连忙嘶声大吼。
黄檠的命令一下,眨眼后便有一道金色的幕墙将城门护在了里面。
第268章:二十多年前?
羽箭嘣地一声射在了金色的幕墙之下,霎那之间,幕墙上绽出太阳一般耀眼的光芒,光芒散去,金色的幕墙依然挺立,黄檠在幕墙后面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简直是蜉蚁撼树,自不量力!”
这个幕墙,是集三千名天兵天将之力构起的幕墙,确实够坚固,所以黄檠有这样的自信。
然而,很快黄檠就认识到了,自己高兴得实在太早。
砰,砰,砰……
十六只红色的羽箭带着红光,拖着光尾,整齐排列,首尾相接的接踵射在了幕墙之上。金光不停的闪烁,渐渐的耀眼的金芒中掺进了红光,红光渐多,然后金灿灿的黄光变成了橘色,然后又成了命子血一样的红色,最后完全成了王骖射来的羽箭的箭尾上拖着的那种红光。
嘣!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在经受九只羽箭的射击之后,幕墙终于壮烈牺牲在了第十只羽箭之下。
金色的幕墙如被砸碎的琉璃一样,四处迸溅,不规则形状的碎片嗖嗖的乱飞,许许多多刺进了构筑起它的天兵天将的身体里。
惨叫声此起彼伏,城门上下一阵人仰马翻。
黄檠无比的震惊,但更觉惊悚,倒不是因为那迸溅乱飞的幕墙碎片,而是迎面朝他钉来的那只拖着红色光尾的飞箭。
就在幕墙被破开之后,剩下的六只飞箭似有生命一般突然变幻了阵形,原本竖直排列,现在成了横躺的一字,并且各自选择了目标,嗖嗖嗖的朝着黄檠和城墙上的几个将领而去。
幕墙破开的时候闹得动劲实在是太大了,将黄檠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再加上这箭来得实在太快,是以,当黄檠发现扑面而来的箭羽,想要避让的时候,已经迟了。
“啊……”黄檠身边的一个副将尖声的大叫,一副被吓尿了裤子的模样。
“闭嘴!”黄檠大声的怒骂道:“郑伦,给老子起来!不就是一个死吗?有什么可怕的?”
“啊啊啊啊,我不想死啊啊啊……”副将嚎啕大哭。
“起来,你个怂货,给老子起来!别给我们羽林卫丢脸!”黄檠气得要死,但不管他怎么骂,那个副将却是哭得越来越声大,越来越伤声,最后还在他发现羽箭并没有按照预期射穿他的身体,取了他的性命的时候,更是跪到了地上朝王骖他们这方磕起头来:“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不要杀我……”
“混蛋!”黄檠一脚踢翻了那个副将,然后拔了腰间的佩刀就朝着副将的头顶劈去:“我宰了你这个没种的孬货!”
却是,拔刀容易,劈人难,那刀出了刀鞘之后,便再也进不得半寸了。
“好生有种的大将军。”王骖戏谑的冷笑:“你既是这么有种,为何却也做了两姓家奴?”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和沧冥大帝相提并论?”黄檠噙着冷笑,轻蔑的看着王骖。
“我正是奇怪呢,屠傀为什么会败得那么惨呢,原是身边出了内鬼。”踏空而来的李九娘笑着说:“既然是这样,那么我们就不跟你们多话了。”转头看着王骖,“还是硬闯吧。”
王骖点了点头,左掌一翻,又一只红色的羽箭凭空出现在了他的掌中,他一边搭箭,一边说:“我们本是不想多杀人的,想要与你们商量一下,让你们把禁制打算放我们进去算了。但是,没有想到你们竟然是布遥尘的死忠,那么就没有商量的必要了。”
“不是的,不是的……”那个被吓得尿了裤子的副将大声的喊道:“我们不是布,他的死忠,我们也是被逼的!”
“闭嘴!”黄檠大声喝斥。
“不,我要说!”那副将大声的道:“我不想死!”还转头煽动他人,“你们想死吗?并且还是为布贼卖命,你们愿意吗?”
其余几人面面相觑,他们当然是不想死,但是,黄檠实在太有威信了。
在这些人的眼里,既是做了黄檠的部将,那么死或生便也交给了他。
所以,所有人都朝黄檠看去。
黄檠将兄弟们的信任,还有他们的求生欲看在眼里,不由得一脸的痛苦,他咬着腮帮子闭上了眼睛:“你,说吧。”
“谢将军。”副将欢喜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朝李九娘和王骖一拱手,说道:“非我们没有节气背叛九渊圣君,而是我们也有逼不得已的苦衷。——那布贼用妖法在我们及我们的家人身上下了契印,逼迫我们为他卖命啊!非我等贪生怕死,只是不忍连累家人,况,那布贼并不是立即让我们死掉,而是让我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啊!”
“哦?这样啊!”王骖淡淡的笑着,似并不怎么相信副将的话。
“是啊!”副将也感觉到了王骖的不信,他急急的说道:“实在惭愧,这契他是怎么跟我们下下的我们都不知道,只是那天他突然袭击九渊圣君,我们上前护卫的时候,被他催动了契,这才知道被他下了契。”
“竟在不知不觉中给人下了契约。”王骖转头问李九娘:“这是什么手法?”
李九娘不理王骖,只看着那副将问:“那个布遥尘之前就和你们的九渊圣君相熟?”
“正是!”副将点头回答:“他和我们圣君是好友,据说是几万年的老朋友了,只是二十多年前都来我们天庭。”
二十多年前?
闻之,李九娘便是一愣,好像跟她回来的时间差不多,这只是巧合吗?
“怎么了?”王骖见李九娘怔愣,不由得问道。
“哦,没什么。”李九娘回过神来,看了那副将又说道:“实不相瞒,我们跟布遥尘势不两立,他势必会毙命于我们手中。这样,你们撤掉禁制,放我们进去。回头等我们收拾了那布遥尘,你们也就安全了。”
“不要啊!”副将却是大呼,说:“你们不要杀了他,你们要是杀了他,我们都会跟着死的。”
“却是为何?”王骖不解。
李九娘说道:“定然是跟那个契有关。”
第269章:父子契
“那个人曾经说过,他给我们下的那个契十分的厉害,如果我们死了,身体里的力量就会到他的身上增强他的修为。但是反之,如果他死了,我们却要跟着他一起死,给他陪葬!”副将惊恐的大喊:“所以,请你们离开吧,不要跟跟他作对了,求求你们了,就当可怜我们吧。”
副将屈起双膝跪下,趴在地上痛哭流涕。
堂堂的天将,竟是以这样一种卑微的姿势来求生存。
不知道怎么的,王骖满腔的愤怒,和无奈。
“这个人说得是真的假的?”王骖问李九娘:“有这样的契约吗?会不会是那个布遥尘骗他们的?”
“不急,我先看一看。”李九娘抬了抬手,朝对方喊道:“你们过来两个人,让我看看你们身上的那个什么契。”
听得李九娘的话,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有的防备,有的害怕,有的跃跃欲试。
“好,我过来。”一直未开言的黄檠突然开了口,不等大家反应过来,他便纵身跃出了城墙,脚下踩着一块四方的红色平台飘了过来。在离王骖他们丈许远停住,看着李九娘问:“要怎么看?”
李九娘也不答,只屈指弹出一缕光丝出来,光丝嗖的朝黄檠飞去,黄檠没有躲闪,却却也是如临大敌,然,光丝却在离他三丈远的距离戛然停住。看着黄檠定定的盯着那光丝,李九娘一笑,心念一动,光丝便嗖的缠上了黄檠紧握着拳头的右手腕。
“没想到娘子你也会悬丝诊脉。”看得黄檠被吓得可怜,王骖故意说话。
“你没想到的还多着呢!”李九娘睨了王骖一眼,手中轻弹束在黄檠腕上的光丝,沉默了片刻,她对黄檠说:“我得去你识海里看一看。”
没有征求黄檠的意思,只是一个通知的口吻。
黄檠过来就是抱着送死的决心来的,又经历过李九娘“悬丝诊脉”的事,是以,当然不会说拒绝的话。不过,到了这个份上,也由不得他拒绝。
李九娘收了光丝,踏空来到了黄檠的面前,伸手在一指点在了黄檠的眉心:“放轻松,不要抗争,不要害怕,放我进去。”
黄檠怎么会不紧张?
是人都有贪生之念,尤其是像黄檠这样活了数千年的人,更是贪生。但是,世俗界的人有那么一句话,叫做“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用之所趋异也。”
“我是来送死的,我是来送死的,我是来送死的……”在念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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