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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时有灯火-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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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亲妈:裤子都脱了给我看这个???
  淮哥:一个个的要开。车,把我女盆友都教坏了,担心我家妹子学坏容易学好难。以后留言正经点→_→


第47章 
  林简想起刚才自己会错意的乌龙,她深吸一口气; 硬生生的把渐至嗓眼的粗口给咽了回去; 没好气应道,“我从小糙惯了; 穿不死人!”
  林简说完后气嘟嘟起来,走到浴室里,砰得一声; 重重关上浴室门,是特意关给他听的。
  她一想到自己刚才的自作多情; 到这会了; 脸上才后知后觉的泛起热意。
  林简拍了下自己滚烫的脸颊,脱下身上潮乎乎的衣物; 把吹风机的插头插上; 对着陈淮的那件衬衫和自己的内衣乱吹起来。
  偏偏这吹风机都破的可以,居然没有热风; 林简心里烦躁; 开到冷风的最大档; 对着衣物狂吹起来。
  估摸着过了挺久,潮乎乎的衣物总归是被吹干得差不多了。
  林简迅速换回衣服,她又瞥了眼挂在不远处的那件深色T恤; 脑海里闪过他刚才精。赤的上半身,她可不想再看到他光着膀子晃悠堵心,林简心里莫名恼怒,把他的T恤也拎过来狂吹起来。
  林简一个人呆在浴室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把他的T恤也吹干的差不多了,她这才从浴室里出来,脸色依旧不怎么好看。
  奇怪的是,房间里却是没有看到陈淮的身影。
  他原本扔在椅子上的长裤也不知所终,林简看看手上这件刚吹干的T恤,也不知道他光着膀子去哪里了。
  估计是刚才她自己开着电吹风的缘故,居然都没留意到房门开关的声音。
  她手机又不能用,房卡还插在墙上,她怕自己现在出去待会他又进不来。
  胃却是越来越疼,还有点反酸。
  林简没好气的把他的那件T恤扔在床上,在椅子上坐下,右手抵在胃部,看着外面青压压的天色,满脑海里想着都是热乎乎到能垫肚子的东西。
  她没等几分钟,门口处传来敲门声。
  “谁?”毕竟出门在外,她走到门边,还是警惕的问了一句。
  “我。”
  林简开门,下一秒就愣在了那里。
  陈淮光着膀子,也不知道是去哪里买的,手上提着一袋东西。
  他平日虽然衣着毫不讲究,但是给人总归有几分说不上来的禁欲系的错觉,而眼前他居然光着膀子大摇大摆的出去买东西,林简无语凝噎。
  “这个点,只有一家摊位开张,你随便吃点。”陈淮说时进来,把手上的东西往靠窗边的小圆桌上放下,之后把外面的塑料袋解开,又把里面的打包盒打开,递了塑料汤匙给她。
  没想到他趁着自己吹衣服的功夫去外面溜达了一圈,这个点凉意正甚,刚才他进来的时候,身上还带着一股冷意,这边海拔高昼夜温差大,冻人是很正常不过的。
  她先前饿得睡不着才会起来,如果真要出去,外面街道上灯火并不是通明如昼,而且她也不知道哪边街道的早餐店会最先开业,即使出去其实也是瞎子摸象,不一定能如愿买到早餐。
  林简自己想通这点,收回刚才的那点心塞,在小圆桌前讪讪坐下。
  她吃了一口,其实只是最寻常的白粥,也不知道是水没放好还是米有问题,炖的粥口感依旧有点生涩,她喝了一口,拿汤匙的右手缓了一下。
  “包子铺还没开业,这里海拔高气压低,粥本来就不会炖得烂。”他看出她的心思,在边上不缓不急的说了一句。
  林简默不作声,粥估计在路上提了一会,温凉的刚好入口,她硬着头皮把这一碗白粥都吃得见底,过了一会后胃里才觉得舒适一点。
  等林简吃完这碗粥,天色已经亮堂一些。
  陈淮不知何时换上他自己的T恤,洗漱了下就出去退房了,之后回到车里,陈淮开到下个路口调头到和董绪他们同一侧的方向靠边停车,熄火,在车里静等。
  这个时候的街道,行人罕见。
  半个多小时后,董绪和司机就从他们住的旅馆那边走了出来。司机的警惕性看着比董绪要高,出来的时候明显朝前后左右都张望了一圈,目露凶光,看着是个狠角色。
  而董绪却像是没事人似的直接往他们昨晚修理过的车子那边走去。
  估计是车子修好后店家又赠送了洗车业务,昨天满是泥浆的车身已经洗得焕然一新。
  车子没一会就开出去,陈淮等他们过了一个红绿灯后才发动车子开了出去。
  继续没有止境的开车。
  陈淮并没有跟的很紧,偶尔甚至还会超速开到董绪他们的前面,偶尔中途停搁下,倒是都没跟丢。
  一直开到午后,路过一处不知名的村落,董绪坐的车子忽然半路停了下来。
  董绪下车,砰得一声关门,那司机就载着原材料继续往前面开去。
  董绪和司机分道扬镳。
  两人身上都有林简和陈淮想要追查的线索。
  林简看向车窗外侧,村落靠近马路外侧正有一幢在建的小型寺庙,已经快建到楼顶了,上面起码有好几十个工人在发出齐整的劳动号子。
  日光正晒,她微微眯眼,明白了董绪会特意在这里逗留的原因。
  不管董绪怎么恨林疆,他其实从来就没有放下过林疆。
  也就是因为笃信这一点,林简压根就没动过放弃董绪的念头。
  “你跟车,我跟董绪。”林简突然开口。
  “搞得定他?”陈淮没有拒绝,只是反问一句而已。
  “放心吧,失误过一次,不会次次失误的。”林简朗声应道。
  眼前来看,如果想要两者都不误。这的确是最好的选择。
  陈淮开到前面一点,骤然刹车,林简利索下车。
  “有任何情况学会自保,在附近等我,我下午回来找你。”他扔下一句,话音未落,车子就已经开远了,只有马路上的尘灰飞扬。
  他的车速快,不到半分钟的车程,往回走起码得要好一会。
  不过也得亏陈淮停得远,往前面那幢在建寺庙走去的董绪压根没有留意到后面的林简。
  等林简走回到刚才的地方,董绪的身影已经近乎消失在了建到一半的寺庙门口。
  林简打量了下周遭,再往前走上百来米的地方竟然有个简陋的小店铺。她摸了摸裤袋,幸亏她裤袋里还有张百元纸币。
  她迅速往那里走去,商铺店面简陋,好歹有她想买的东西,估计是摊主知道这边在打阿噶,而且起码得要持续好多天,这才特意在这边卖应时的物品。
  林简买了瓶矿泉水,还有条暗红的大丝巾,一个口罩,蓝青色的长围裙,还有一顶劣质的遮阳帽,统共103元,林简摸了下裤袋,仅有一张百元纸币,她把矿泉水放了回去。
  摊主普通话说得吃力,连说带比划的,意思是让她把矿泉水拿回去,零钱不要了。
  林简说了声谢谢,拿过矿泉水拧开,一口气喝得见底,之后把她自己买的装备悉数用上。
  她先戴上口罩和遮阳帽,又把暗红丝巾打开裹在她自己的肩侧往下区域,在门襟中间往上的位置把丝巾绕在纽扣上打了个小结,之后把长款的藏青色围裙系在前面,这样她自己身上原始的衣着几乎就看不出来了。
  林简装束完毕,之后就往在建的建筑走去。
  走得越近,里面屋顶上施工工人的劳动号子声就越来越响。
  林简进去,沿着楼梯走了三层,一直走到在施工的楼顶。
  因为是屋顶作业,没有任何遮挡物,这边的太阳紫外线强得刺眼。打阿嘎土里的男人大都穿着便装,顶多戴一顶遮阳帽。而女的几乎都和林简一样,脸上遮得严实,裤子前面还穿着一条长围裙。林简走近,压根没有引起大家伙的注意。
  起码有三四十个当地人,手上拿着木夯,脚步整齐的踩着脚下的阿嘎土和碎石,一边热情高唱属于他们自己的号子。
  他们唱的是藏语。
  以前林疆给她看过相应的资料,她虽然听不懂藏语,但是知道他们唱的是什么。
  “阿嘎不是石头,阿噶不是泥土,阿嘎是深山里的莲花大地的精华。”打阿噶时的号子歌词简单,循环往复。
  即便他们不懂音律,混合着汗水的劳动号子,听起来远在天边缥缈,又像是近在眼前的虔诚诵经。
  正好侧边放着几根木夯,林简随手拿起一根,总结了下他们打阿噶时左右移动的步伐,规律简单,重在一致,她没一会就融入到了队伍中。
  董绪在她前一排的队伍中,手上同样拿着一根木夯,跟随着周遭人群的脚步,手上的木夯有规律的朝地上的阿噶土和碎石砸去。
  百炼成钢。
  阿嘎土也是如此。
  尽管它只是一抔不起眼的土块,混入蜂蜜酥油,千锤百炼之后,万韧不断。
  “阿嘎土这种神秘技术,纯粹按照建筑学原理都不一定解释得通,比现代化的钢筋混凝土要靠谱多了。等以后有空又有机会的话,我去西藏那边亲自实践感受下。”
  林疆以前虽然就读的是警校,但是其实他一直以来都对建筑系情有独钟,他的动手能力向来很棒,各种模型都做得很溜,光电水气方面的都是无师自通的很在行。他读大学时有次寒假在家偶然看到这方面的资料时和林简提起过,眸光憧憬。
  显然,他的憧憬他的美景,不止和她一人分享过,还有董绪。
  正是晌午时分,太阳毒辣辣的晒下来,每个人其实都已经被拷的口干舌燥。
  然而夯打阿嘎土的热情始终高涨。
  他们在辛勤劳作,却又在纵情歌唱,脚下踩着阿嘎土,身体却是舒展着属于他们自己的舞姿。
  汗水酣畅,歌声飞扬。
  任是有再多的俗世琐事,也都会被眼前这最朴实无华的歌声给屏蔽掉。
  那种快乐,虔诚而又真实。
  不用计较得失,仅靠一腔热情即可。
  林简随着队伍挪动步伐,手上有规律的用力敲击木夯。
  没多久,她自己也投入其中。
  她知道了林疆为什么心念念要来这边的原因。
  他背负的太多,所以想远离一切,来这里感受最纯粹的快乐和自由。
  是的。
  自由。
  高原的风拂过脸面,那是这世上最无拘无束的自由,堪比最天然的放松剂,让人不知不觉间就抛却万般杂事。
  汗水欢畅,途中时不时有专人过来洒水。
  继续夯土,继续洒水,如是往复。
  没多久,大家的裤腿和鞋面上都沾满了泥浆,然而并没有人在意这么个细节。
  一刻不歇,足足持续到傍晚,队伍才开始休息。
  在这里夯土的大都是本地的年轻姑娘和小伙子,估计是因为年纪轻读过书交谈时难得都讲普通话。他们大都各回各家散去,还有留下一批,听他们交谈似乎是从远处的村落义务过来帮忙,在此地住宿。
  寺庙的不远处就有好多处藏式建筑,听他们交谈,过来帮工的可以就近免费投宿,以便明天上午继续上工。
  他们交谈的时候,林简站在不起眼的侧边,看着前面和那几个要投宿的帮工站在一起的董绪。
  董绪生得好看,在高原呆了这么多年,即便早已不复起初的白净,也还是眉清目秀的帅气,是招女孩子喜欢的类型。顶多一次,在厂房那边看到他阴鸷发狂,那也是爱而不得的心死。
  她没怪他。
  她只是不希望林疆的一念困囿毁了他们两个人。
  果然,有个估计是家住附近的卓玛主动和董绪搭话,喊他去她们家住宿。那个卓玛扎着藏式辫子,脸上千篇一律晒成麦色,神采飞扬。
  估计是难得放空挥洒出汗,董绪眉梢间久违地舒展开来。
  他点点头,同意去那个卓玛家里住宿。
  毕竟前后村落都离的远,也没有现成的旅馆可以投宿,正好可以解决他的夜宿问题。
  林简混在剩余的几个女工中间,慢吞吞走在后面,一直目送着董绪跟在那个卓玛后面朝其中一户村民家里走去,她这才重新往之前和陈淮分开的地方走去。
  这边日头落得晚,都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夕阳还是明晃晃的挂在天边。
  林简又渴又饿,身无分文,收了口罩和遮阳帽还有长围裙,蹲在路边等陈淮。
  半个多小时后,陈淮的车子依约开回来。
  林简上车,没想到他居然买了面包和矿泉水。林简接过来,吃了东西后才觉得缓了过来。
  “董绪晚上住哪?”他开口问道。
  “前面第二排的中间那幢民房。”林简应道。
  “我们也去投宿吧,晚了可能就满员了。”陈淮见她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开口提议起来。
  “你跟的那个司机怎么说?”
  “他在前面等董绪,晚上去了他想去的地方放松下。”
  “什么叫他想去的地方放松?”林简难得没听懂,多问了一句。
  “男人想要放松,还能去哪里?”
  “去哪里放松?”林简大脑短路,一时间没想明白他说的话题,继续问道。
  “一把年纪了没听过红。灯。区吗?”陈淮脸上明显现出鄙夷的神色。
  彼时,林简正在喝矿泉水,一时不备就呛了起来,矿泉水洒了一些在胸前,不无狼狈。
  陈淮点烟,抽了一口后左手伸到窗外掸落了下烟灰,淡定的吐出四个字,“少见多怪。”
  “那是当然,我又没去过红。灯。区。绿。灯。区的,当然比不得你见多识广熟悉情况!”林简发狠拧回瓶盖,咬字出声。
  他看了下脸色发沉的林简,反倒不合时宜的涌上笑意,只不过他这会吞云吐雾着,林简并未察觉。
  因为有一批临时帮工在村民中家里落脚暂住,陈淮他们去问了好几家都已经满员,最后好歹在董绪住的隔壁人家成功投宿。这边的人全民信。教,尤其是建造寺庙这种积。功。德的大事,免费留宿帮工都算是替自己积功德了,只要家里没有满员住不下,大都不会拒绝。
  两人也不贪心,就要了一个房间。
  陈淮去外面打了盆水,林简洗了把脸,伸手掸了下有点硬邦邦的衬衫袖口,居然有很多发硬的泥碎掉下来,她低头一看,衬衫上还有好多处,估计是之前刚洒水后去夯踩湿漉漉的泥地溅上去的。
  正好陈淮出去了,林简把衬衫脱下来,匀出沾了泥块的区域在脸盆里过下清水搓洗掉。
  趁着没有司机跟在董绪身边,晚上会是个好机会去找董绪。而且董绪今天帮林疆完成了其中一个愿望,心情看着还不错。但愿这次去找董绪会顺利一些。可是——有过第一次的失败经历,她不太确定陈淮会不会允许自己晚上单独去找董绪。
  去还是不去?
  林简想得出神,没留神手上的衬衫不知不觉中就有大半件浸入了脸盆。
  外面有脚步声传来,应该是陈淮回来了。
  林简一回神过来,都还没拧干多少就把衬衫迅速穿回身上,飞快扣纽。
  “回来了?”她胡乱搭讪一句,说完后打算拿起装水的脸盆,想要借机出去。
  “水资源紧张,放着,待会我洗。”陈淮开口。
  “我洗过脚了,还是再打一盆吧。”林简坚持要出去。
  “不碍事,我连你的擦脚布都用过,洗脚水也就没什么区别了。”他旧事重提,眸间隐有狭促。
  林简:……
  他越走越近,林简怕他看出自己的主意,她还没想好要不要和陈淮提口,干脆往床沿边退去,他直接无视那个据说要接着洗的脸盆,也直接往床沿边走去,在她面前停下。
  陈淮看了眼她身上湿漉漉还在滴水的衬衫,她显然扣得很急,好几颗纽扣上下扣错位了都没察觉到,也正因为扣错位缩皱的缘故,胸口处的面料显得比之前要紧绷许多。
  她有事瞒着他。
  “都要睡觉了还穿着湿衣服干什么?”他故装不知,轻佻佻发问。
  这个女人,聪明过头,偏偏又很有主见,而且不缺胆魄,但是有时未必是件好事。
  他这么轻佻佻开口,林简莫名其妙就想到了早上的那一出乌龙,语气生硬,“你管不着,我就爱穿湿衣服!”
  “没穿衣服我都看过了,不止看过还摸过,身材还行,就不用再费尽心思上演湿。身。诱。惑来撩我了。”他睁眼说瞎话,一脸无辜地提醒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就开始双更走起咋样,第一更明天中午12点
  亲妈这么勤劳,乃们还好意思霸王淮哥不冒泡咩→_→


第48章 
  谁撩谁还指不定!
  林简咬着后槽牙; 坐在床沿边,一动未动。
  他像是突然来了耐心; 挨着她坐下; 等她开口。
  两人一言不发; 到底还是林简没有熬过他,先主动坦白,“明天要是董绪和那个司机会合在一起; 我们就很难途中去找董绪了; 而且一不小心还容易暴露我们自己的行踪,所以——我想晚上去找董绪。”
  “找他聊什么?想好了?”
  房间里又重新沉默回去。
  “感化教导他的话我打不了腹稿; 到时候随机应变。”林简半晌后开口; 从手腕间取下皮筋随手把散着的长发绑了个马尾; 是要准备出去。
  “他们的住处先前有传来祝酒歌; 隔壁主人好客款待借宿的旅人,这个时候去说事,不是好时机。”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起码明天早上。”
  “还有一个晚上; 万一半夜那个司机调头回来接他; 我们就白在这里落脚了。”
  “你自己说的,只是万一的小概率事件。而在我的角度看来,司机半夜回来找他的可能性完全为零。”陈淮语气笃定。
  “为什么?”
  “正常点的男人一旦动了念头沉醉温柔乡,还有这工夫中途暂停去管别的闲事?”他轻飘飘反问; 要她自己去想这个中缘由。
  林简没有还嘴。
  “董绪正好心情不太好,而主人盛情款待劝酒,他很有可能会喝高。”他继续分析事实。
  “可是你也说了只是可能; 不是肯定。”林简以牙还牙,说完后起身。
  “他没醉酒都能失控成那样,沾了酒意看到你,只会更加容易发酒疯。”
  “再等下去情况容易有变更,我等不了。”她表明自己的态度。
  “就你这三脚猫都算不上的身手,活不耐烦了,要特意送到他面前让他练手?”陈淮语气已经渐有生冷。
  “那也好过于你们一见面就大打出手到殊死搏斗的地步!”这才是她不愿意让陈淮出面找董绪的原因。她并不希望陈淮和董绪交手弄得两败俱伤。
  “殊死搏斗?”他冷笑一声,对她的形容明显不认可。
  她当然知道陈淮的身手远在董绪之上,改口,“你要是把他打残打废了,包鼎同样会起疑影响到你自己的行动计划。”
  林简说完后大步往外面走去,他未加拦阻,在她身后冷冷甩下一句,“住别人的床铺,到时候别挂彩回来。”
  “放心吧。”林简沉声应道,又折回来把搁在角落里的廉价丝巾拿来围在脖颈间,之后就从房间里出去了。
  她在隔壁住户前的院子里踱步好一会,里面这会估计已经结束晚宴了,静悄悄的听不到交谈声,她琢磨着怎么进去打招呼才不显得唐突,万一运气不好一进去就看到唐绪,也不知道待会会不会再起什么冲突吓到户主。
  她在大脑里迅速思考着待会可能会发生的种种后果和应变方案,没有冒然进去。
  门口处忽然传来倒水声,紧接着传来热情的问询声,“怎么了?是要借宿吗?”是傍晚主动留宿唐绪的那个卓玛的声音。
  “嗯,问了好几户都说住满了。”林简点点头。
  “看你不是本地人吧?”那个卓玛把她自己手上的脸盆往墙边一搁,往林简面前走来。
  “嗯,来这边自助游的,下午路过正好看到寺庙里在打阿噶,看得新鲜就在这里停留了半天,没想到这边附近都没有旅馆。”
  “我们这里这么偏,又没有什么有名的景点,顶多是路过的车,几乎都不会停下来在附近逛,当然就没有旅馆了。不过今天也正是赶巧了,我家里住了好多个帮工,其中一个也是路过的游客,也是外地的,不过他是个男的,应该在这边呆过几年。”卓玛说到末了,相比她之前的豪爽,声音有几分不相称的羞赧。
  “这样。”
  “我家的房间是住满人了,不过你要是不嫌弃的话,你可以和我睡一间房。”卓玛显然对这些路过的游客都挺好奇的,她怕自己和外地而来的游客的生活脱轨太多,又不好意思过多去打扰陌生的董绪加以佐证,眼前正好遇到个新的外地游客,她乐得挽留林简,顺便想要和林简打听下外面的世界和生活。
  如果有必要的话,她觉得也可以出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尽管目前为止,她从来都没离开过西藏。平生去得最远的地方,还是几年前她父亲带她去转山出的那趟远门。
  “好的,那麻烦了。”林简点点头,跟在卓玛后面往屋里走去,进屋前,她抬手把脖颈间的丝巾往脑袋上方挪去,这样几乎有半张脸都被丝巾遮着。
  “晚上了怎么还戴着呀?”卓玛一进门就看到林简穿的裤子和鞋面上都是泥巴,下午明显干得很卖力,这对于一个纯粹路过不一定信教的游客来说是很了不起的,她直觉对林简很有好感,关切问道。
  “脸上有点晒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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