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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倾大明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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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未作反应,他自问自答:“不可能!他的确是在见过你一面后才去了曼谷。他怎会突然去做手术?到底那晚他和你说了什么?”
  我震惊:“你到底在说谁?”
  殷家禛再次拿出照片,讥讽道:“你会认不出家光?”
  我目光落在照片上,一个从未有过的念头击中我——那名女郎便是殷家禛口中的“家光”?
  家禛家光,如此相似的名字,那么他们之间的关系是……
  东经在旁接上话:“一个月前,光少为赶上一架航班在泰国遭遇车祸,所留遗物中除了目的地为本城的机票,还有以你白小千名义预定的酒店信息,包括你的名字和联系方式。可见你们并没断绝来往。”
  “未必。”殷家禛若有所思的一搓手指,盯着我:“也许你太聪明,或者自作聪明,是么?”
  饶我是穿越古今三百年的强人指环王,也被这短短几句话中的复杂关系砸昏了头,但隐约也算明白了殷家禛对我的态度,拍视频折辱于我不过是手段之一,但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两个巴掌啪啪乱响,单凭他们的一面之词,就能定我的罪?我岂不是白给康熙当了多年马仔?
  “还我!”我直视殷家禛,“那是我的。”
  “什么?”
  殷家禛似对我的理所当然感到不可置信,我注视着他,当初在四贝勒府,四阿哥突然拉过我右手,摸出一只铁指环套在我食指上的一幕仿佛仍历历在目,从没想到铁指环会成为我从三百年前回来的唯一线索,若此刻失去它,我不知还会发生什么?
  殷家禛并无动作,我直接去扳他握着戒指的手,他迅速反应过来,用另一只手反扣住我手腕,我不假思索一口咬下,那种真正的咬,以至让自己的牙齿感到一阵疼痛。
  啪嗒轻响,东经的摄录机坠落地毯,他俯身去捡时殷家禛发话:“咬我?”
  我给门牙加上小宇宙。
  “哼。”殷家禛闷声道,“你再咬试试看!”
  我张大嘴,再度啊呜下去。
  殷家禛又哼了一声:“叫你咬就咬,你是狗啊?”
  我松口,无比凶狠的对殷家禛瞪眼,叫:“汪!汪!”
  殷家禛不免一愣,我趁势从他掌心挖出铁指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戴回自己手上,牢牢捂在怀里。
  “你……”殷家禛的表情扭曲成一个囧字,东经的手机却忽然响起。
  东经掏出手机扫了一眼,接通,不知用哪国语言才说两句话,就变了颜色,盖住话筒问殷家禛:“四少几时购入中石化?”
  殷家禛的耐心显然已被我磨到了尽,一面揪回我,一面没好气回道:“谁买中石化?怎么不说买了中石油?”
  东经一顿:“……四少的独立账户里中石油今日的确亦有发生大宗交易记录。”
  殷家禛停手:“报明细数据!”
  东经同手机那头交流几句,噼里啪啦报出一串数字,又紧急加道:“现交易无法中止!”
  殷家禛挑眉:“怎么说?”
  东经道:“账户密码被篡改。”说着,莫名望了我一眼。
  殷家禛的手机恰好就在这时响了,他只看号码,就抛给东经代接,而他也没松手,仍箍住我的腰。
  东经接起电话,起初足足三分钟没法插口说话,脸色一路变换黄红蓝绿橙紫青,好似珍妮的七色花,不住拿眼望着殷家禛,最后殷家禛终于朝他点了点头,他才如释重负,把听筒递到我耳边。
  话筒那头居然传来十三少哇哩哇啦的发飙声,我反应慢半拍,回过神来才开始感动,尤其是十三少那句:“……殷家禛~如果X你是合法的~我就X你了~”
  “十三少。”我开口。“是我。”
  那边骂腔延迟了三秒才对我有所反应:“小白?”
  “是。”
  “你别怕!殷老四的私房钱现在全在我手上,你告诉他,有人敢动你一根汗毛,我就一支一支拔到他全身没有毛!”
  我正要动员十三少来给殷家禛拔毛,殷家禛一把捞过电话:“你疯够没有?我现在就是要带她春游,你又能奈我何?”
  十三少的声音陡然拔高:“哇靠,都快交不出钱了还给我春游勒!”
  殷家禛揿断电话,眼睛一合,迅速睁开:“半小时内,15个资金帐号全面被控制,这是什么情况?”
  东经急忙接了一句:“这是一种从来没有出现的情况!”
  我估计,殷家禛是想自问自答,结果被这么没脑子的属下抢了!不过刚刚经历过十三少的夺命追魂call,东经的失常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殷家禛果然不理他,瞅着我冷笑了笑:“他倒是很紧张你。你敢说跟他没关系?还敢说你什么都不记得,不知道?”
  我一翻白眼:“殷先生,我说你是个女人,你说你不是,那你拿什么证明呢?你就不是嘛!”
  殷家禛挑眉:“东经你出去。”
  室内很快只剩下我和殷家禛两人,他仍然没有放开我,我与他对视:“叫人拍我做什么?你兼职导演?”
  殷家禛看住我问:“你刚才说的证明是什么意思?”
  说话间,他眉宇间细微变动,我一一看入眼里,他的外表跟四阿哥一模一样,可如此熟悉,却又如此陌生。
  我忽然想到:三百年前,四阿哥对着穿越成年玉莹的我,是否也曾有过同样感觉?
  殷家禛扬起眉毛:“唔?不说话?”
  我支吾:“那个……你厕所上过么?”
  “咦?我不跟你说这么俗的事情。”
  “我想上。”
  殷家禛无语,指了指右面的墙,我才发现那面墙一半是透明的,只不过里面浴间亦是纯白,我心思又乱,起初并没有留意到,当下挪步过去,进去方发觉:如此通透隔断,不仅阻挡不了声音也过滤不了视线,怎么用?
  我伸手接水,洗了把脸,然后双手撑住浴台凝视镜中我的脸,濡湿的短发半贴住脸庞,一双眸子倒是亮晶晶,昔日年玉莹的面容却荡然无存,另一个我——真实的我?
  殷家禛走进,站在我身后,他看着镜中的我,我望着镜中的他,他忽然问我:“可有人说过你像一头鹤?”
  我瞪着他,他将手□裤袋,闲闲道:“你走起路来有点生,有点愣,那一股子劲,像煞一个人。”
  “谁?”
  殷家禛没有回答我。
  我转头端详他,疑惑道:“你刚才说我像什么?”

  第三章

  话音刚落,我忽然感觉向左向右分别晃了3下,头很晕。
  “怎么……”我才吐出两个字,殷家禛的视线突然往上移向我背后,他的表情瞬间发生改变,紧接着便将我整个人扑倒,我跟着他仰面后倒,仓惶间瞥见墙顶天花板崩裂巨缝,恐怖的轰然声中,我发现我的背部根本没有着地,而是不停下坠。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在一片嘈杂中放大我的心跳声,终于我触着了实地,可下一秒,还来不及喘息一口,无边的黑暗迅猛压制住我,还有扑在我上面将我覆盖了大半身的殷家禛。
  奇怪的是,我的意识十分清醒,甚至能够感受到滴到我面上的湿热中带有些微腥气的液体。
  我试了一下,所幸呼吸还算正常:“四……喂,你没事吧?”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殷家禛一双眸子居然粲亮,只是声音变得沉闷许多:“死不了。别说话。保存体力。”
  我问:“你流血了?”
  “不知道。”
  “滴到我脸上了,肯定是你的。你哪里疼么?”
  “不知道。”
  “你会失血过多……”
  “你闭嘴!”
  闭嘴两个字虽然简单,但充满了气势,殷家禛闭目不语,我亦沉默了半响,方道:“你手压我胸上了,能移开么?”
  回答我的还是三个字:“动不了。”
  我愤愤:“胸手!”
  殷家禛不理我。
  我艰难地转动脖颈,尝试观察所处环境,但受限只能约摸看出殷家禛和我容身所在是个极之狭小的三角形空间。
  身体无法动作并不妨碍思维的运作,我仔细回想了一下,照天花板和墙壁的损裂程度分析,不太像是建筑质量问题……应该是地质问题?地裂?
  好衰,龙卷风加地震,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穿越套餐?
  话说事件发生时那千钧一发的一刻,如果不是殷家禛当机立断把我扑倒,此刻的我正卡在马桶里也说不定。
  说到马桶,我突然发现这个小空间的底部的硬度和触感很可能就是浴缸,而浴缸两壁巧合地架住了落下来的板,给了我们幸免于难的余地,不能不归功于殷家禛的反应敏捷,而且身手出色,能在那样短的时间内抄起我一起跃进浴缸。
  早知如此,我很应该先放水洗澡,至少现在不用担心水源的问题。
  “这里有空气。”我缓缓道,“但是只有空气。”
  殷家禛唔了一声,终于说了长句子:“看来你比较亢奋。如果你少说几句话,也许能撑过72小时。”
  “为什么要救我?你不是对我很凶狠?”
  “因为、”
  殷家禛罕有的停顿了一下,我的心跳放慢:他会说什么?
  然而殷家禛没了声音。
  当我发现这并不是一般的沉默,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他的身体则越来越重。
  我必须非常小心,才能抽出我的右手,摸住殷家禛的脸,光凭触觉,仍是无比熟悉的轮廓,我一遍遍试着叫他,但是他不发出任何声音,呼吸亦极微弱。
  有什么在我的手和殷家禛的脸之间硌着了,我才想起那是铁指环,并且想起了另一件事:坠崖时,它救过我的命。
  ——穿越三百年前后,两个不一样的人拥有同一个名字,仅仅是巧合?
  我无法确定属于白小千的血液能否让指环王梅开三度,但除此之外并没有更多的选择。
  努力咬破嘴唇的时候我几次三番差点咬到舌头,典型的自救不成反自尽,在这种境况下,要一直把手保持放在唇边的位置真是太困难了,而要确保铁指环能对上新鲜的血,即使每次都赶在那一点点血干涸之前沾上,又要多少次才能奏效?我不知道。
  反复的失败,间或有几次成功,我不是不绝望的,不抛弃不放弃有用么?
  也许是幻觉,也许是真的,当我看到铁指环在暗中发出柔和的白光,我的头一偏,沉沉睡过去。
  被人捏着脸颊会疼醒么?
  一定的!
  我张开眼的同时龇牙咧嘴,十三少的脸率先映入我眼帘:“哈!你比我想象的要健壮啊,千。”
  我发觉身上很轻,第一个举动是用目光搜索四周——殷家禛平躺在旁边,离我不远,而其他看到的都是叽里咕噜说着番邦话的外国人,莫非我们被震到了国外?
  十三少拍拍我的脸:“埋了将近70个小时,除了脱水以外,你毫发无损,他们都在说你是个奇迹。”
  “他怎样?”我还无力爬起来,只能虚弱地对着殷家禛的方向抬了抬头。
  十三少撇嘴:“他?他也创造了生命的奇迹,把他挖出来,目测好像还长胖了一圈哈!”
  殷家禛的脸的确肿了一半,我还想看仔细些,十三少比划道:“那个笨蛋太笨了,居然带你上这片海域的私家岛,难道他没听最近的地质预报?一个月前岛上的蛤蟆都扑通扑通集体跳海了,我冲来救你的时候,就看到那个楼哦就一直在抖抖抖抖抖抖,那个瓦哦就在刷刷刷刷刷刷的……”他边说边做动作,说抖的时候两只手就从左到右的抖动,说刷的时候,一只手从上到下的动,末了还问我:“你笑什么?”
  我心有余悸说了句:“黑惨脑~”
  十三少转过头:“咦,笨四醒了?”
  我还以为十三少要过去看望殷家禛,可他却将我连毯一把抱起,直接走向一架直升飞机,透过他手臂的缝隙,我看到一群陌生人关切地围住了殷家禛。
  直升飞机的螺旋桨轰鸣声很大,风刮得我短暂闭上了眼睛,待张开眼,飞机已经起飞。
  我的眼睛往下面小岛看,十三少什么也没说,只是一直把我揽着。
  许是被埋了太久,我的平衡感很是紊乱,且不提飞机上升、下降、转弯、颠簸等飞行姿态的变化,仅仅是飞机在穿越云层时光线明暗的快速变动,就激得我一阵阵眩晕,双耳止不住闷重疼痛。
  十三少垂首瞧了瞧我,用他拇指和食指捏住我鼻子,轻声道:“闭紧嘴巴,用力呼气。”
  我依言而为,立觉一股气流冲开咽鼓管进入中耳空气腔,不适症状有效缓解,这才恢复一些。
  十三少又喂了两颗糖给我嚼住,我问:“发生了什么?”
  “没事。不过是老四使5作胚手段把你拐到他的蛤蟆岛,又正赶上蛤蟆跳海,要不是我及时赶到,那还不被震成海底世界!”
  我骇笑:“蛤蟆岛?”
  十三少撇撇嘴,换了话题:“你尽管说,他有没有把你怎样?现在还来得及叫人把他埋回去。”
  “他……”我想一想,“他救了我一命。”
  十三少注视着我,慢慢道:“是你救了他。”
  我一凝:“你叫殷家禛老四,你很熟悉他么?”
  “他在殷家排行老四而已。”
  “……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十三少言简意赅:“他是老爷子钦定的掌舵人。”
  “嗯。”我问十三少,“那么你的真名是什么?”
  十三少默默看了我一会儿,忽然道:“为何你突然关心起他?”
  我避开十三少目光:“有么?”
  “放心。”十三少慢慢道,“JJ掉了碗大的疤。他最多掉两根毛……”
  下了飞机回城,十三少居然直接把我送到明珠家,说是楼下原来我和他合住的那套房子到期,他已看了新单元,正筹备搬,而现在家里十分杂乱,不宜我休养。
  我还没顾得上细问,十三少自管敲了明珠的家门,门却没上锁,一敲滑开,他拖着我进了厅,迎头便见一名女子居中而立,双手叉胸对着一只小白狗大吼:“再吵!吵就把你嘴打断!”
  说时迟那时快,小白狗好似嗅到外人气味,一扭头,激愤大叫着冲我和十三少蹿上来。
  我一惊,好个小白狗,竟让我想起白狼!难道今生投胎做狼狗!微型了点吧?
  然而女子动起来好象一道闪电,白花花波光一荡,小白狗已被她牢牢捂在胸口,经受了这样的地狱拥抱,小白狗白眼一翻,看来大有休克趋势,紧接着便被抛到阳台。
  女子扣上阳台门,回头打量我们:“小十三你又进门不敲门?”
  十三少笑笑:“小明呢?”
  女子动了动眉毛,十分趣致:“她一小时前决定去度假,临走有说分一个房间给小千——就是你么?”
  “暂时住一下而已,交给美芮你了,明天我来领她。”十三少把我轻轻一推,出门又探头进来,“你们晚上睡觉记得不要开门。”
  砰。十三少带上了门,室内只留下我和美芮。
  美芮我:“我做了冰冻蜜糖薄荷茶,你要不要来一杯?”
  我好奇:“你也住这里?”
  美芮一笑:“我有时想住就过来住。看你有些累,先去冲澡吧,左边是你睡房。”
  我确实累了,放水泡了个热水澡出来,真是神仙、哦不,康熙也不换,回房看到床脚已有一套叠好的黑色与金色的日式睡袍,取过穿起,正是我的尺码,昏昏沉沉扑倒睡了一程,依稀间和四阿哥左手一电视右手一冰箱回到清朝献给康熙帝,能收到的电视台还不少,突然太子从屏幕里跑出来,满脸头发,再一看原来是个后脑勺……我吓醒,一把坐起,夜深人静,却听隔壁传来低低说话声。
  “瘸了怎么的?难道你一条腿就不能把人给办了?……这样,大人我亲自出马去帮你弄包□……谁跟你说是药三分毒……你舍不得给人家吃?……没事,你可以先自己吃麽……”
  纳尼?
  春药!
  我迅速以敞篷元帅的速度张开耳朵,只听美芮两声怒喝:“受王!老实点!”紧接着,床飞狗跳,异声连传。
  我好奇心大作,蹑手蹑脚打算探头出去张望个究竟,忽然脚步声急起,美芮匆匆推门进了我的房间,她的加速度太快,险些一脚伸我埋墙。
  三更半夜,美芮道:“不好意思,今晚借你床睡一半?”
  “呃……”我转动眼珠,还没答上话,早先那只小白狗像支箭似的跟着冲进来跳上我的床,准确地说,该小狗的毛上已经染了各色可疑的污迹,所以我睡的白床也遭了殃。
  美芮弯腰拎起小白狗,向我抱歉道:“我有在床上吃宵夜的习惯,今晚不知为什么受王乱跳,它平时没这么不乖。客厅的沙发可以拉开当床,我们要挤一挤了。”
  我确认一遍:“受王?”
  美芮了摇小白狗:“它。”
  “哦。”
  美芮抱了两条新毯子带我到客厅,三两下铺设停当,我跟着躺下,不知睡了多久,听到门铃在响,一下一下,很坚持。
  “大概是小明个笨蛋回来又忘带钥匙,你去开吧。”美芮亮座灯,声音里还透着困,因她睡在靠里,我便整衣起身,揉着眼睛摸到门口方位,没摸着门灯的开关,又有些开不来现代的锁,结果还是美美爬起来打了亮,对着门眼张了张,麻利开门。
  明珠带着个行李包一瘸一拐进门,还未打招呼,不知从哪冒出一队人马,有如神兵天降,把住门口,对着我们三个女人一阵猛拍,闪光灯如礼花焰火般绽放,简直连小白狗也能吓到癫痫症发作。
  还是美芮手脚快,在最短时间内关了门锁起,三人下意识抵住门背,面面相觑,美芮喘气道:“小明你又招惹了哪路猛男?”
  明珠茫然:“不是我。”
  她俩齐齐转向我,同时厅内电话铃声大作,美芮先抓起电话:“喂?”
  “好玩呀!?不说话!”美芮啪嗒挂断电话,悻悻走回,才到门口,铃声又响,明珠仍霸着门从猫眼往外看,冷气倒吸了一口又一口,美芮跟她抢位,反手推我去接电话。
  我几步颠到电话旁,摘起话筒:“喂?”
  没有回音。
  我顿了顿,想放下话筒,鬼使神差,却加“喂”了一声,这次听到那端传来一些莫名的声音,似埋在记忆中蜡烛火花爆裂的哔哔声,又似遥远的一啸而过的风声,然后有一把声音,带着某种试探和不确定:“……小莹子?”
  我整个人定住——我确定,那是十四阿哥!
  十四阿哥叫我“小莹子”总是带着一点口音,声音虽有磁性,但不厚,最后一个音咬得很重。
  比四阿哥执导更为惊悚的事莫过于十四阿哥会打电话,十四阿哥能打电话,母猪都上树了!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你在哪?”我脱口而出,可那头突如其来断了线。
  明珠家的电话无来电显示,我颓然收线,美芮走到我身边问:“边个打电话俾你?”
  我还未回过神,铃声三响,我的手一弹,把听筒压在耳边,急急道:“你……”
  十三少的声音比我更急:“小白你没事吧?”
  我哑口。
  十三少连珠炮道:“那堆记者我会想办法处理,不用管那么多,对,你听我说,总之你们关了门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就好了,叫明珠听电话!啊?行,美美也行。”
  我把电话转给美芮,她叽里咕噜跟十三少说了一通,我也没听真,只觉头疼欲裂,走两步歪在床上就不想动弹,无意中按到电视遥控器,电视上在放午夜剧场《封神榜》,男主大王神似太子不咆哮的模样,女主妲己的头上则顶有一块绿色卫生巾,不仅颜色不对,而且是一根长条竖着绑在头上。
  这荒唐无耻的世界啊·#¥%—*

  第四章

  明珠终于放弃了和门外互相偷窥的举动,拐着脚到床边坐下有一搭没一搭的陪我看电视。
  美芮抱着受王窝在床头另一边继续跟十三少说话,我发了回呆,忍不住跟明珠说话:“你几百年前的老朋友来找你,你会怎么样?”
  明珠被一口薯片噎住,猥琐地四处张望了一下:“你指什么老朋友?”
  我继续追问:“你会是什么感觉?
  “呃。”明珠蒙上被子睡觉,“错觉!”
  我完全不得要领,隔被拍了明珠一下,还要说话,她忽然扑到美芮身上,美芮连人带狗带机发生前滚翻,紧接着床塌了,带落电线,厅内陷入一片黑暗。
  但伴随黑暗而来的并非宁静。
  “压人不准压腿!你个□女好减肥了!每天做十个俯卧撑。呃……今天先俯卧……明天再撑……”
  “汪汪!汪汪汪!”
  人挤人胜似闲庭信步,我倒头趴在地板上,思索着十四阿哥一声“小莹子”是否真是错觉之谜,渐渐沉入梦乡。
  等我再度醒来,只见美芮,不见明珠。
  上午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美芮未施脂粉,鼻梁夹着副大墨镜,先递给我一杯温牛奶,再默默交给我一份当早的报纸。
  我摊开报纸,赫然见着某版面套红头条——殷氏企业准儿媳不务正业共睡催生“同床密友”,标题下更配有一张我和美芮身着睡衣在门口躲避镜头的张遑模样的放大彩照,连背景半开门缝里搭起的一张床也清晰可见。
  WHAT?
  我抬起头,在美芮的脸上我看到了范仲淹的风采,先天下之忧而忧。
  殷氏?“准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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