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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倾大明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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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笑:“没想到阿岳那小子还真有一套啊,老袁可真气得够呛——”
  话才说到一半,电梯门忽然开了,原来是袁镇汉在外面,他看了我们一眼,就走进我们的电梯,我瞧了瞧旁边的按键面板,十三少个脱线大将军,忘了按下楼层键,电梯当然不动啦!这下可好,刚才的话肯定被袁镇汉听了个底朝天!
  现在我还真怕老袁生气了……
  但老袁的道行不是这么简单的,就电梯里短短时间,他接了个电话,明显听到是个女声,不知是不是上次我撞见的那个女孩子,然后出门口他就潇洒的跟我们说了声再见,自己开车先走了。
  我望着袁镇汉乐远去的车PG,奇道:“他居然不发飙?”
  殷家禛哼了一声:“不发飙才坏事。”
  十三少打个哈哈:“都什么年代了,夫妻各玩各的根本很稀松平常好不好!观念太落伍了,古人啊你们?”
  随后十三少寄放了行李,便拉着我们去吃饭。
  我们到了家比较幽静的法式餐厅,十三少挥着叉子眉飞色舞的大吃锔蜗牛,殷家禛照例走到露台去打他那打不完的电话,我真觉得他是不是有打电话上瘾症,以后回到三百年前没有移动联通一看他怎么办╮(╯_╰)╭
  我的胃口不是很好,随便吃了点,就拿过十三少的手机上网玩儿,翻着网页看到有个帖子是洪晃的一段采访,谈论话题是“一个女人一生中睡几个男人才值”,讨论下来的结果是;
  零 = 白活了
  一 = 亏
  二到三 = 传统
  三到五 = 正常
  五到十 = 够本
  十到十五 = 有点忙
  十五到二十 = 有点乱
  二十到三十 = 有点累
  三十到五十 = 过于开放
  五十以上 = 完全瞎掰
  我乱笑一通,在下面回帖:
  那么一个男人一生中睡几个女人才值?
  零 = 处男
  一 = 不是男人
  二到十 = 正常男人
  十到五十 = 运动员
  五十到一百 = 鸟人
  一百以上 = 雷人
  然后我换了位子,坐到十三少旁边,把这段内容给他看:“你是哪一种人嘛?”
  十三少瞄了一眼:“我当然是天雷震震夏雨雪啦!”
  我还有什么话好说呢,哈姆特雷……piapia的就无语了,正好殷家禛走过来看了看,问我:“你是几个左右的女人啊?”
  我怒了:“当然是最大值啊!”
  殷家禛挑挑眉:“几个?”
  我吼了一声:“零!”
  十三少在旁边煽风点火:“原来老四你是个0?”
  “你慢慢吃着,我们先走了——” 殷家禛一勾我的脖子,把我捉出了餐厅,一路开到某大厦下。
  大厦的顶楼是个直升飞机停机坪,殷家禛带我上飞机,我问:“去哪?”
  他简单道:“巴黎。”
  在凯旋门吃早餐,看真迹的毕加索,以前我从没想到过有朝一日会和他拖手旅行,巴黎这个花都处处是情人必经之地,摩天轮半空二人相拥滋味,罗浮宫都不可以比。
  而他的手扫过我背脊的感觉,足以让我阖起双眼只听花都声浪突然归于肃静……
  我们在欧洲待了好几天,当然也有看了几场时装秀,dior给我的印象最深,他家的new look,以及不对称裙子、垂直型服装、O型、A型、Y型、H型、郁金香型、箭型……这一系列经典而且隽永的设计,让他能够始终站在在队伍最前列。
  如果没有精湛的工艺,设计师的想法只不过是一张美丽的画稿,很喜欢dior的宣传语“妈妈说,穿高跟鞋好危险啊——是啊,那么多男人看我,真的好危险!”
  其实经典设计都有迹可寻,那就是简单,越简单越有生命力。
  而有钱,是一种状态,那就是为所欲为。
  殷家在各地自然会有一些朋友,有一个老太太请我们到她家里吃饭,她的家族成员若干年内都没有人打过工,贵族传袭,身着华丽,雍容大方,言谈举止小心,又礼貌有序。
  所谓真正的上流社会,关键是这都是他们自己喜欢的,乐意怎样就怎样,没有一定之规。
  上流社会五花八门,没有一定之规,他们遵守的规律其实也是他们自己定下的,正以为如此,他们也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也见到一些新富新贵,诚惶诚恐,害怕错了这个错了那个,不是制定政策的那个人,就还没有那个气度。
  我渐渐开始体悟到这种为所欲为也许正是权力的快感,而四阿哥想要作为九五之尊一展治理天下的抱负因为我意外中断,又是怎样的心情?还好他穿越回来没有男变女,不然我怎么对得起他……
  虽然殷家禛和我在一起很开心,但我的心头总是隐忧不断,当年只想和他在一起,真的相守,一样有新的烦恼。
  成全了他,我不高兴,成全了我,又怕他不高兴,难道人就真的只能自个儿成全自个儿?
  我一直想找机会和殷家禛谈谈,但老是没空,两人独处时他又省略号我,做了就没法谈,谈了就没法做,我还能怎么选择……那是为什么呢?
  这天他带我到一个朋友的高级订制服设计室去玩,到得早了,设计师还没来,我就抓他当翻译,跟负责服装的美女聊天,因为他们的面料看起来很新,甚至像是塑料,而不是通常所见顶级的羊绒、羊毛和棉,我就问人家:“为什么这些面料看起来和普通面料不一样?”
  美女说:“噢,不不不,这不是塑料,这是一种新型面料,只是摸起来像合成纤维。”
  “但是透气么?”
  “十分透气,而且上面可以点缀细微的水钻!”
  美女指给我看,这些水钻都是里面的工人手工粘贴上的。
  我边看边在室内转圈,竟然看到了以他们品牌名字命名的巧克力。
  问了才知道,除了女装男装,成衣,订制,童装,帽子,他们居然连巧克力产品也开发了,真正特别。
  巧克力的容器是贝壳状,配着一个小勺子使用,底座和勺子都是纯银质地,我爱不释手。
  我看了鳄鱼皮搭配软玉做成的腰带,又发现一对看上去像以金鱼鳞为图腾的典型东方元素造型耳环,很是喜欢,殷家禛却同我说,这种扇形图案是在欧洲很多神庙和建筑上都有的拱门造型。
  正聊得欢快,殷家禛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他接了电话:“喂?”然后面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他挂了电话,二话不说就拉着我出门乘飞机回香港,飞机上他才告诉我就在我们来巴黎不久袁镇汉便跟华芸芸起了场很大的冲突,而十三少今天到华芸芸寓所找她居然发现她意图自杀,却怎么也联系不到袁镇汉,华芸芸坚持不肯将此事告知双方长辈,十三少只好先把她秘密送到医院,再找殷家禛想办法。
  下了飞机赶到医院,十三少早就守在房间门口,一见到我们就立刻把我们拉到僻静处,悄悄说出一个更震撼的消息:根据医生刚出来的检查报告结果,华芸芸被发现自杀时已经有了一个月左右的身孕!
  (啊,我期望着人品爆发~看官放心,JJvip的版面是字数很拥挤的,为了大家阅读方便,我分了下段,后台看过计费,空格不会额外多用点数~)

  第四十八章

  我暗暗心算了一下,一个月左右,差不多就是在意大利遇见华芸芸和袁镇汉的那段,而且我听华芸芸说过他们是有提早过去度假,所以时间上来说这个孩子应该是袁镇汉的没错,可是华芸芸都不知道自己有孕吗?怎么会闹得这么离谱?
  十三少带我们回到门口张望了一下,华芸芸正躺在白色病床上睡着,一张脸只得巴掌大小,苍白的几近透明,我见尤怜。
  殷家禛的手机忽然又响了,为了不吵到华芸芸,他走到另一头去说电话,我问了十三少洗手间在哪里,就找过去方便了一下,顺便在自动售货机买了几罐饮料回来,谁知快到门口没瞧见十三少,本来在走道那头打电话的殷家禛也不见踪影,我好生奇怪,放轻脚步走到门前,下意识张了一张,却见华芸芸不知几时已从床上半坐起身,而殷家禛一个人正坐在她的床沿,她紧紧抱了他,喃喃的问:“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殷家禛一手轻抚着华芸芸的背,好像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不过状若安慰。
  我正在想要不要推门进去,华芸芸忽然松了松手,将唇贴上殷家禛左边脸颊亲了一亲,接着说出一番话:“……我做不到、我快疯了,不,从那一年你看着我嫁给他的时候我就已经不是我了,这样的日子到底还有多久?……你说过白小千不过是你对付家光的工具,你不会爱她,可是为什么你会把我以前亲笔画的化妆箱设计图样做出来送给她?为什么?为什么!”
  华芸芸的语气一激动,我手中的易拉罐掉到了地上,我忙闪身到一边,不防撞上一名高个子男医生,高个医生扶了扶眼镜,错愕的朝我看了一眼,我心跳得很厉害,说不出话来。
  殷家禛听见声响,开门走出来,看到我和高个医生,医生俯身捡起地上散落的易拉罐,笑道:“不好意思,我听说华小姐醒了,过来做个例行检查,想顺便给房间里的小冰箱补充饮料,刚到门口不小心滑了一下,可有吵到你们?”
  殷家禛反应很快:“没关系。”
  他侧了侧身,让医生走进去,然后望了望我。
  我背靠着墙,没发声,过了一小会儿,感觉腿不那么软了,便向电梯走去。
  电梯一开,正好是十三少走出来,看见我就问:“医生我叫过了,来了没有?”
  我没回答他,直接进了电梯,殷家禛跟过来,向十三少简短道:“她不太稳定,你去照看她!”说着,也进了电梯,站在我身边,按下关门键。
  我懊恼忘了关电梯门,倒好像特意等殷家禛追上来似的,一路也没说话,殷家禛把车开过来,我就上了他的车,他说回酒店?我点了点头。
  就这么简单。
  生活并非拍电视,打男人耳光,不一定打得准,而且会手疼,出门伸手拦车也不一定拦得到,哪有那么多的士排好队等着跳!
  人都知道要死的,不是还要活下去。
  人都知道要分手的,不是还要爱下去。
  人性本贱,没什么好说的。
  我拧开殷家禛车上的无线电,香港电台正在播李克勤的《红日》,李克勤别说香港乐坛的接班人了,就是左麟右李也不知道蹦跶了多少年,至今还是不温不火,红日的歌词简直是一语成谶:命运就算颠沛流离,命运就算曲折离奇,命运就算恐吓着你……
  小李不是一般的流离曲折,我也不是一般的曲折流离,不是没见过世面,可女人欠缺安全感的毛病一旦发作,真的很难消受。
  至少我消化不良。
  风驰电摩,很快到了酒店门口,殷家禛先下车,绕过来拉开我这边的车门,一开始,我坐着没动,他也就站着,低头看着我,于是我深吸了口气,跨脚下车。
  一下车,他便将我抱住。
  抱了个满怀。
  大酒店前,人来车往,可是在这喧哗尘世,只要他抱着我,就如隔离另一个世界,再生天地。
  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将我抱着,用这一简单动作告诉我他是牢固的,安全的,可靠的。
  虽然已经到了酒店门口,我们没有进房间,他带我去了一个地方:殷家禛的“家”。
  说来也奇怪,跟他相处这么久,他从来没有带我来过这个“家”。也许是因为对我们来说,只有遥远的怡兴斋才是承载了我们共同记忆的地方……
  这是一层好公寓,大窗面对海景,老式的家具,老式的地毯,红木框子钟,水晶烟灰缸,却没有半分不中不西的感觉。
  我坐在大沙发上,他将殷家禛留下的录音带放给我听。
  幸好殷家四少殷家禛患有罕见的间歇性失忆症,所以一直有每晚用录音笔将当天做过的事口述记录下来再收藏的习惯,原来华芸芸和殷家禛的关系确实不简单:
  华芸芸的母亲出身印尼豪门华侨,当年和殷老爷子有过一段情,分手后嫁给华电集团董事长华天,因为身体不是太好,生下华芸芸不久便过世了,华天亦有另娶并生儿育女,不过对原配留下的千金华芸芸从来都是宠爱有加,并早早帮她与世交袁家独子袁镇汉订了亲。
  华芸芸和袁镇汉从小青梅竹马,感情自然不错,可真正令她动心的却是一次大学时代放假到阿尔卑斯山滑雪时邂逅的殷家禛!
  后来他们之间的关系被殷老爷子知道,便大概告诉了殷家禛关于自己和华芸芸母亲的一段过去,表示不希望殷家和华芸芸再有什么纠葛,并且不久殷家和袁家就开始展开了生意上的合作……
  录音带中对于和华芸芸这段地下情,殷家禛并没有说得很详细,也有间断,我来回听了几次,加上分析推断才能得出这么个轮廓,不过有些内情想想也知道,以殷家禛和华芸芸的身家地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居然能忍受一段地下情的经历,不论是女方不愿公开,还是男方,无疑当初深深迷恋过彼此,如此说来,阿岳则很可能是那段时期华芸芸为了转移视线制造出来的幌子,还有我在杂志上看到殷家禛和林柏芝的花边绯闻大约也是同样套路。
  红楼梦里不就说过贾府只有门前的两座石狮子才是干净的,古今中外,豪门世家大抵如此,有多少不足为外人道的隐秘深辛。
  怪不得前段时间华芸芸和袁镇汉闹离婚是殷家禛赶回去安抚的,那么与袁镇汉夫妻在意大利的相遇,当真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回想华芸芸与我聊天时的种种表现,对比她在医院说的话,我不寒而栗。是因为发现怀孕而崩溃才说出那样的话,还是算准我去而复返的时机所作出的表现?如果后者是真,华芸芸的心机实在有够级数。
  我在沙发上默默坐了半响,殷家禛把烟揿灭,过来坐在我旁边,我瞅他一眼:“脸洗过没有?”
  他随即会意,笑道:“你帮我擦了就是。”
  “哼。”我怒道,“别人说亲就亲,不知道反抗的吗?”
  他笑道:“别人留下的风流债,我不解决怎么办?”
  “你那叫解决?”
  “急不来的。总之我知道你,你知道我,你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我才没不放心——我不高兴!对了,那个化妆箱是怎么回事?”
  “我在文件夹看到的样图,觉得很漂亮,就叫人依样做出来送了给你,上面又没签名,谁知是华芸芸以前设计的,我也是今天才知道。”
  “噢,怪不得里面的化妆品都不合我的肤质。”
  “怎么,女人涂脸的东西不都一样?”
  “……是啊,那还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呢,人也长得一样,你去喜欢她好喽。”
  殷家禛听了,坏坏一笑,靠过来:“那你要不要知道我和其他人有什么不同?”
  

  第四十九章

  正所谓光说不做假把式,殷家禛和我进了房间。
  埃及棉的床单十分舒适,也许是因为有肌肤热度熨帖。
  我问他:“拉灯?”
  他拍拍身侧:“后面。”
  (河蟹神兽啊河蟹神兽河蟹神兽啊河蟹神兽河蟹神兽啊河蟹神兽河蟹神兽啊河蟹神兽河蟹神兽啊河蟹神兽河蟹神兽啊河蟹神兽河蟹神兽啊河蟹神兽河蟹神兽啊河蟹神兽河蟹神兽啊河蟹神兽河蟹神兽啊河蟹神兽河蟹神兽啊河蟹神兽)
  我皱起眉头,对于那种不受自己控制的疯狂不可避免地感到恐惧,然而我知道要摆脱恐惧最好的办法便是服从于此。
  (河蟹神兽啊河蟹神兽河蟹神兽啊河蟹神兽河蟹神兽啊河蟹神兽河蟹神兽啊河蟹神兽河蟹神兽啊河蟹神兽河蟹神兽啊河蟹神兽)
  他打入我的心里……
  我重新洗了澡,将头发吹得蓬松,同他手拖着手出去吃饭。
  因为我忽然很想吃日式猪排饭,我们便找了家料理店,谁知坐下一看菜单:只有午间套餐才供应猪排饭,晚餐没有。
  服务生是个非常眉清目秀的男孩子,我放下菜单,笑道:“晚上不能供应?”
  男孩子摇头道:“真的没有。”
  “可是……我真的很想吃啊!拜托,能够做一下吗?”
  我双手合掌,开玩笑的央求对方,男孩子看了我半天,犹豫地回头望了望后面厨房,好似下了决心:“那好吧!我去问问看,但这是只对于客人你的特例哦!”
  我喜笑颜开:“好的。谢谢!”
  接着把其他的单点完,男孩子快步朝厨房走去,殷家禛瞅了我一眼:“为什么要用这种发嗲的语气拜托别人?”
  “因为我想吃‘卡兹路’啊!”
  “卡兹路?”
  “就是日语里面猪排饭的说法。”
  “是‘卡兹冬’才对吧?笨蛋。”
  “……哦。”
  我狐疑地望了望他,这家伙到底在背后下过多少功夫?连我随便说错了一个日语词汇他都知道纠正,简直比我还像现代人!
  又香又热的猪排饭送上来,我无暇跟他计较,埋头快食,但求饱腹,过程中一直觉得他的视线仿佛落在我身上,可我几次抬首,他又没有在看我,有点奇怪。
  晚餐快结束的时候,我接到黎宇宙的电话,他今晚恰好在香港,明日飞欧洲,捡日不如撞日,便约了晚上十点面谈新电影的事情。
  殷家禛说我对相关事务尚欠经验,于是亲自打电话叫十三少过来陪我。
  十三少过来,华芸芸怎么办?殷家禛没提,我也就不问。
  因为我想先回酒店等十三少,顺便换装,殷家禛就叫人把车开到餐厅。
  我们才出门口,天下起细细小雨,真是一点点茸样夜雨,沾到身上并无所觉,空气却变得分外清新。
  反正时间不紧,我提出要沿街走一段路,殷家禛取了把大伞同我撑住,车子远开一点在后面慢慢跟着我们。
  路面渐渐润湿,倒映出路灯晕黄光影,且行且伸,如在梦中。
  走着走着,他忽然说道:“你既不记得有一年随园下着大雪,我同你也是这么撑着伞在园中漫步赏梅?”
  我想了想,还有印象:“是啊。那年你特别忙,都不常在京城,偶尔来看我,也是来去匆匆,那次陪我观梅已算停留时间最长。”
  他接口道:“那时皇阿玛总把你召入宫中,我去东暖阁,十有九次你倒在旁边,看是能看见你,但要好好说说话儿却是不能,有什么话总想着留到下次再对你说,可一次两次,最后又忘了到底要说什么。”
  我听了,不由仰起脸,和他相视一眼,他搂着我的手紧了一紧,我顺势圈住他的腰,相依相偎,静水深流。
  紫禁高墙,身不由己心不由己的经历还少吗?
  至少我们一起走过了一些事,但总还有一些事是要独自面对,那么不在彼此身边的时候,两颗心还会不会始终一处?
  在这一个沉默中,骤然有刹车声传来!
  殷家禛抬头一看,惊道:“镇汉?”
  我的视线跟着投过去,果然是袁镇汉,刚才他大概是从旁边那条小巷蹿出来,无巧不巧差点撞到跟着我们的车,瞧他身形踉跄,莫不是喝醉了酒?
  殷家禛当下带我过去细细察看,袁镇汉果然一身酒味,这才几天工夫,胡子茬都冒了出来,全不似平日温文尔雅模样。
  殷家禛二话不说,一把把袁镇汉拉住,塞进车里,就近带回了家。
  我帮忙绞了热毛巾,又找出醒酒药,在殷家禛的注视下,袁镇汉终于慢慢清醒过来,还说要喝酒,殷家禛拦住他:“不准喝!你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袁镇汉倏然激动起来,戳着手指,大声嘟囔道:“这么多年!这么多年她心里都想着别人!哼!她以为我不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我现在已经知道殷家禛和华芸芸之间有过的故事,听得心中一抽,什么状况?袁镇汉发现什么啦?
  殷家禛十分冷静地问:“你知道什么了?”
  “那个张真岳——”袁镇汉挥舞着手,“怎么能跟我比?就算当初是我不对伤了她的心,我也有把她重新追回来,名分地位资产,我有什么就给她什么,百般支持!她还有什么好不满足的?女人、女人都没有良心!”
  讲到最末一句话,他索性转向我,质问道:“你说,你们女人都是什么东西?”
  我望望袁镇汉:“你先问问自己有几个女人?”
  他没想到我会这么问,先是一滞,随即理直气壮道:“我心里没有!”
  哈,心里没有其他女人就是他的道理了?
  不过话说回来,要是有道选择题叫我选择精神出轨还是rou体出轨的爱人?
  我可能也不知道怎么选。
  每种出轨对人都是一种打击,可是,如果选择原谅,那么就一定要放下,如果心里追求完美又不肯放下,还不如及早作个了断。
  “清”官难理家务事,华芸芸和袁镇汉说不上谁对谁错,也许华芸芸是一部美剧,而袁镇汉想过韩剧瘾,尽管他们都是那么具有中guo特色。
  我的电话又响,十三少已经到酒店,正催我去,殷家禛走到我身边,压低声线道:“你先过去吧。后面的事我来处理。”
  司机送我到酒店,十三少早在我房间坐定,见我回来,他愁眉苦脸问我:“刚才打电话给你,我不小心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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