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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倾大明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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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解开了我为之苦苦搏斗的肚兜,他做的那么轻而易举,我无端端的从耳后根热到了脸上。
  “手放开。”
  十三阿哥转到我身前,低头看着我,他的个子比我高,我手一放,他就会什么都看到了。
  我咬着下唇,不语,也不动。
  十三阿哥失了耐心,一伸手,扯开我手中半掩的肚兜。作者有话要说:因为看到大家在问,所以说明一下:这几章是对整个故事很重要的过渡情节,几章过后,1000还是回到现代和44那个的哦。其实古代的这个44也是44,具体的先不剧透,省得你们太聪明把情节猜光了

  第六十八章

  微凉。
  却又有奇怪的燥热。
  我垂头,眼睛看向一边,根本就不敢与十三阿哥对视。
  反正这是吕四娘的身体,又不是我白小千的,害羞个什么劲啊?
  尽管我心里拼命给自己打着气,无奈身体不争气,不知从哪里传上来一阵一阵的发热,热中夹杂着由于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而引起的寒栗,还有……十三阿哥的目光。
  该怎么形容那样的目光?
  明明是无形的,却像有形的一只手指,从我的眉、眼、唇、颈,不紧不慢,一路往下,曲曲折折,蜿蜿蜒蜒。
  十三阿哥总算看完了上面,好整以暇地道:“愣着做什么?不要停。”
  我愤愤无言,本人现只剩下亵裤一条,这家伙是他四哥的忠犬吗?这么卖力!不过想到当初我进宫参选秀女的经历,十三阿哥这么紧张倒也不难理解,选秀女即使通过验身进了宫将来能不能有那天大的机缘一睹龙颜还是两说,我却是今晚就要像新出笼的馒头一般端出去给皇上吃的,哼,至于会不会崩掉某人一颗牙,谁吃谁知道。
  今儿晚上我不干,宫里女子那么多,指不定四阿哥邪火上来幸了别人,横竖吃亏的还是我,要是错过这机会,我再到哪找如此现成的可以和四阿哥深夜十点档怀旧谈心的空档?此地可没有GPS卫星导航定位系统,我更没有千里眼顺风耳……
  好好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彻底剥成了小白兔,坦然在十三阿哥面前,君子坦荡荡,小人藏几几,谁怕谁呀?
  十三阿哥这次瞧得很快,基本就扫了几眼,然后叫我原地慢慢转了一圈就让我过关,枉费我白白担心他会让我做第九套广播体操之伸展运动,当下松一口气,急急并着腿跳到一侧的高几边上,一手抱住胸前一手拣出一件新的小衣穿上身,值得一提的是吕四娘真不愧为练武之人,这胸肌练得我一只手盖不过来连小手臂也用上了才勉强遮挡住。
  十三阿哥举步欲走,忽想起什么似的,回头问道:“你是处子?”
  我自从落水到现在好不容易精神稍微松懈下来一些,听问不妨冒出了一句大实话:“不是。”
  一面说,我还摇了摇头。
  话话音才落,我真恨不得把舌头吞下去。
  十三阿哥步子一停,微微眯起眼,又走近上来。
  我从十三阿哥面上看到了危险的味道,往后一闪,背就靠到了墙,而能躲闪的路线被十三阿哥的身形堵住,逼得我不得不扬起头来同他对峙。
  十三阿哥一手撑到墙上,以一个极其接近的距离俯视着我,用一个非常严重的语气一字一句道:“胆敢戏耍本王,就要做好掉脑袋的觉悟。你懂吗?”
  我心中不停暗骂:见鬼的怎么会用了别人的身体,不当心就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真是祸从口出——需知十三阿哥已不是当年康熙帝那郁郁不得志的十三子,雍正登基前他连贝勒都没有当上,始终只是贝子,现在却成为真正的天子之下第一人,皇上最疼爱的弟弟,受封怡亲王爷,权倾朝野,久居上位的他一怒之下只消一句话,摘掉我的脑袋不过像吹口气那么简单。
  一时间,我真是有内伤吐血的冲动,然么行百里路,九十九都走完了,岂能功亏一篑,于是我豁出去了,摇摇头,把刚才的话重说了一遍:“不是。”随后吸了口气,迅速接道,“摇头代表不是,说不是也代表不是,不是不是,就是是。”
  十三阿哥的脸色自然是十分精彩,反应却快:“白马非马,小小汉女倒有诡辩之才,是与不是,本王一验即知。”
  说着,他已扣住我的手腕,将我牢牢固定在墙壁,再往前一动,架起我的身子,另一只手便探了下去。
  我情知躲不是办法,仍然小小畏缩了一下,但想到略一皱眉的功夫也就结束了,还是顺从地做好了迎接这令人难堪的一幕的准备。
  然而十三阿哥并没有像我所想象的那样做,他盯视了我片刻,随后手缓缓放松了力道,语气亦缓和了许多:“穿衣。皇上已到了。”
  我一惊,方才太过纠结,完全没注意到外头何时有接驾的声音,转念一想,四阿哥不愿大张旗鼓,静静而来的可能性也是有的,忙如蒙大赦般抓起新衣一件件穿起来。
  待我穿戴整齐,一旋身才发现十三阿哥不知几时已背转身去,他默默负手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望住十三阿哥颀长的背影,不知怎么的,心底涌出莫名情绪,五味纷呈……
  两名太监一左一右提着宫灯给我引路到雍正所在的寝殿,身后另有四个宫女列队随行,不过是今天白天,在她们眼中我还是和他们一样的“奴才”,过了今晚,或许我会成为另一名“主子”,如果我和她们中的任何一个易地而处,想必会非常高兴,可我却怀着十分忐忑,冥冥中我有种感觉——我不会“借用”吕四娘的身体很久。
  如果野史捕捉的风声有那么一丝真实,吕四娘应该是名潜伏在四阿哥身边图谋刺杀的仇人,那么如果在我的意识对吕四娘的身体失去控制权之前,为了四阿哥的安全,我是不是应该先下手为强把吕四娘做掉?但是做掉她,万一我仍然回不去现代怎么办?岂不是一起翘了?
  在给皇上侍寝前脑袋里还在考虑着如此复杂的问题的女人大概也只有我了吧,我自嘲的甩了甩头,一面想要将这些问题抛诸脑后,一面已经踏入了寝殿的门槛。
  领我来的宫女和太监都躬身退侍在外面檐下,大气也不出一声,我停了停,并不见里面有宫人步出传唤,不由有些奇怪,小心张望了一圈,殿内光线调设得较为幽暗,倒是从窗棂透进来的月光更亮些,我的目光徐徐沿着光影跳跃由暗处至明处瞧过去,西面墙上有一扇窗开了一半,照出里面靠墙放着的一张小叶紫檀画桌,桌上有画纸,被晚上的清风吹起了一角。
  我走过去,伸手轻轻抚平那一角,以便看清那张画。
  画上,是我。
  我,白小千的音容笑貌跃然纸上,只有最懂我的人才画得出这样的画,笔触寥寥,却格外传神,画中的我笑盈盈地望出来,嘴角唇边满是幸福溢出来,再仔细往下看去,身上穿着的并不是清装,而是……婚纱。
  没错,画中的我分明穿着件西方婚纱式样的裙装!
  谁会见过这样的我?我并不记得我有穿过婚纱,更不知道有谁见过。
  究竟、究竟是谁画的?
  我惊疑不定,心头突突地跳,手也跟着微微的抖了起来。
  “好看吗?”
  一个声音从旁边传过来,我骇然而顾,是四阿哥,他早就坐在阴影里的一把椅子上,我居然一点都没发现。
  是我太大意,还是他的刻意?
  四阿哥站起身,走到我身侧,和我一起做出俯身看画的姿势,几步路而已,每一步都好似踏在我的心上,我的心跳混合着他的脚步声。
  我从来没有这样的紧张过,明知他在看我,我却无法看他。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揭晓了有木有,嘿嘿~加过我新浪微博的读者在微薄上给我留言或发个私信哦,这样我就知道加我的人里谁是读者啦~我的新浪微博ID:明珠张嘉莹

  第六十九章

  四阿哥站在我身边,贴得如此之近,偏偏身体哪儿也没有真正的接触到。
  我觉得自己心跳得很快,却还要强作镇定,终于扬起眼来看向四阿哥,正巧他在看画,我便数着他的眼睫毛,一、二、三、四……倏然,他的眼睛对上了我。
  明知道直视皇帝是犯忌讳的,可我移不开目光,在四阿哥的注视下,我整个人像是被浸在深深的海底,压力够大了,甚至连呼吸也有困难的错觉。
  四阿哥忽问:“好看吗?”
  我傻傻地说:“好看。”接着才发现他指的是画上的人,于是慌乱的加了句掩饰,“裙子真美。”
  四阿哥若有若无的瞧了我一眼,道:“这是西洋裙。”
  我实在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话,总不见得直接亮底牌——“这明明是婚纱嘛你怎么会见过我穿婚纱的样子快点说嘛”——苦就苦在我现在用着吕四娘的身体,如果说话太离奇被当成失心疯女人关起来那就苦逼了,所以没有九成九的把握我绝对不会明示什么,等回头正式开始侍寝了给四阿哥来一招我的独门螺旋丸,相信可以给他足够明确有力的暗示。
  “这儿……”四阿哥伸指轻轻抚上我的眉眼,“很像。”
  四阿哥没说像谁,但我听懂了,他的意思之所以召我(吕四娘)侍寝是因为眼睛的部分像他画的白小千,那当然了,眼睛是心灵之窗,于是我把心灵瞪大些,好让他看得更清楚些。
  四阿哥亲手卷收了画轴,放置在一旁的落地搁架上,方对我说了一句话:“替朕更衣。”
  给皇帝更衣是尚衣监那一帮子人的事情,平时也都要随时伺候在皇帝身边,不要说我此时的身份并非宫中正式的嫔妃,就算是也轮不到宽衣解带的活,这得专业的宫人才能做,以免不小心扯痛了皇帝,四阿哥居然让我直接上,此举自是显示了极大的恩宠,我凝神屏气先解开他的云龙戏珠纹紫峰缂丝腰带,小心捧着放到紫檀画桌的角上,接着再去解他领子上的钮扣。
  四阿哥的个子比我高,我不得不略微踮起脚尖才能一颗一颗的把钮扣解开,到底不是熟练工,手上生涩,一颗扣子往往要解个半天,他也不急,只拿眼望着我。
  解到一半,我方想起来四阿哥为何在这儿就要更衣了,这儿除了画桌、搁架、椅子,可什么也没有,莫非……莫非他是要在这儿那个?
  念及此处,我不由一凛,从前四阿哥确实有在书房的桌子将我正法的癖好,而且据那经验来说,多半还要用到他觉得舒服的小狗式,可我最怕那样了呀,一旦被压制住,打得最深,他又不肯饶人的,那可怎么熬的过去。
  我绕到四阿哥身后,接住他褪下来的外袍,抱在臂弯,怔怔不语,忽然啪的一声响,我惊了一惊,才瞧见是风将树枝吹打在窗棂上。
  四阿哥转过身来,看到我的脸,因问:“你很怕朕吗?”
  下一刻,他有力的手臂揽上了我的腰,将我抱坐到桌上。
  四阿哥接下来的动作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就是直奔主题。
  很快我就感到了凉意,几乎是同时我自己用手捂住了嘴,把由于被破体而入发出的痛叫声闷在了喉咙深处。
  一切发生的如此迅猛,我只有接受的份儿,然而实在是太疼了,我本能的要躲,却回回都被按住,本来疼一次就过去的变成要疼两次才行,我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
  可是四阿哥并不为所动,继续他狠心的鞭炟的刑罚。
  我吃痛到不行,唇间模糊的逸出呻@吟:“禛……”
  没想到四阿哥停了,他看着我,眼神热烈的像要噬人:“你说什么?”
  四阿哥只是暂时停下,并没有退出,所以我并没有解脱,我掉着眼泪呜咽着推他的手臂:“深……好深啊……不要、不要了……”
  四阿哥深吸了口气,真的全部退出去,搬着我稍微调整了姿势,让我正面对着他,彻底躺了下去。
  “不要躲,看着朕。”四阿哥的手垫在我的脑后,固定住我的面孔只能对着他,然后他一点点压了下来。
  我试着转过头去,但四阿哥不允许,他迫令我只能眼睁睁地望着他,他不放过我的任何一丝表情。
  一寸一寸的清晰的感受终于将我迫到狂乱,我索性闭起眼睛,挺身迎@合四阿哥沉下的动作,这个没良心的,打死我算了。
  谁知我不看四阿哥,他低低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响了起来:“转过去……”
  吓!
  我骇到立刻睁开眼,八爪鱼似的夹紧四阿哥,牢牢抱住他,看他怎么能把我转过去,休想!
  四阿哥似笑非笑的低头望着我,骤然换了频率,我尖叫失声,却被他的吻堵住了嘴。
  最缠绵的吻将我压在最暴虐的火山上,烫死人了,而且还不是固定在一个地方。
  我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快点爆发吧——
  抗不住了——
  哗啦啦,哗啦啦。
  泼水在身上真是一种享受,尤其是整个人都泡在温温的水池里,雾气的另一边,四阿哥摊开手靠在池壁上合目休憩,我尽量克制自己不去看潜在水面下的凶兽,连靠近都不敢,年年都去木兰秋荻的男人的体质实在太可怕了,我根本都坐不起来,是四阿哥把我横抱了带进来一起泡浴的,我好不容易恢复了点气力就乘他不注意溜到另一边,天晓得他先前有没有完全尽兴。
  我肩膀以上的部分并没有入水,我撑在池边歪着脑袋靠在手臂上抓紧时间恢复元气,迷迷糊糊的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四阿哥之前对我做的种种,其中有那么一段,他好像变得非常温柔,可那时我已经接近脱力了,只记得他是将我抱在身上,我的嘴唇贴在他的耳垂的部位,我是亲他了,还是不自觉的呢哝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唔……”我左耳的耳垂忽然被含住,我动了一动,马上感觉到四阿哥贴在我的背后,可恶,他几时过来的?我完全没听到水声。
  四阿哥的手探到前面握住了我的柔软,我略略低头看了一眼,居然当着我的面摸别的女人的咪@咪,激气!
  四阿哥的手指妙到巅峰的撩拨了一下,我差点叫出声来,接着他就不由分说的用他的腿在水下分开了我的腿。
  这样的姿势……
  我绷紧了脊背,四阿哥立时察觉到,他咬着我的耳珠:“你紧张什么?”
  “皇上?”我又委屈又害怕,声音里不由带了颤。
  他问:“什么?”
  “没什么……”
  我咬着唇不知该说什么好,四阿哥另一只手顺着我背后的曲@线滑动:“让朕猜猜,你最怕这样是吗?”
  “……不……”
  “不怕吗?”
  “啊、”我短促的发了一声叫,整个人一下子往前扑着趴到池边,四阿哥的手心那么热,无处可逃,无处可躲,因为心跳捏在他的手里。
  我咬着自己的手背,除了一波一波的激荡的水声,我什么也听不到了。
  渐渐的,水力减轻了想象中的痛楚,于是我放开了自己,容他撞@击进我的心里。
  四阿哥,我是你的。
  我是你的。
  四阿哥能听到我的心声吗?
  他不说话,只是做。
  阑干独倚,闲引鸳鸯香径里,一池春。
  作者有话要说:上周我发烧了,没上班,在家躺了三天,可怜啊,大家也千万注意身体,不要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的~相爱的两个人,就算样子暂时不同,某个时刻是瞒不过的,这章你们肯定爱了,回复要隐晦啊,哈哈

  第七十章

  那晚之后,四阿哥赏了我一个“答应”的称号,算是内宫中地位最低的皇帝小妾,但也是主子的身份了,宫女不说,就算是领正四品衔的总管太监当面见了我也得自称奴才跪拜。
  当上了答应,在宫内便有自己的住处,有一定的陈设,但大多是素色铜、锡、铁、银等摆设用器,所能得的年例也不过一年白银三十两,可我心里却十分满意,因为四阿哥并没有循例将我送去某妃嫔所居的寝宫中任职伺候,而是将我留在他目前所居的圆明园观澜堂中供其日常使唤,如此按内宫品级而言我只是个小答应,但能在皇帝眼前行走,实际地位却还要高出一般的妃子。
  圆明园本来就是当年康熙帝赐给皇四子胤禛的花园,四阿哥登基为雍正皇帝后更是拓展了一番,在园南增建了正大光明殿和勤正殿以及内阁、六部、军机处诸值房,御以避喧听政,每年都要在圆明园居住六到七个月,我虽得以随侍在他身侧,却只见他每日忙于政务,一连几天能够单独相处的时间少之又少,然而每当我偷偷望着他处理朝政的样子,心里便充满了柔软的感动,我很爱这样的四阿哥,完全属于他的天下,实现他的抱负,这样的男人看多久也不会腻。
  不止一次,我甚至想着能就这样待在四阿哥身边也好,做一个小小的答应,哪怕他真的认不出我是他的小千亦不重要,就算一辈子只能用吕四娘的身体我也愿意,只要可以让我这么看着他……
  想归想,我的心头却仿佛始终有另一个声音在提醒我这是不可能的,于是每一天、每一眼,我都努力将其深深的刻进记忆深处,我知道将来这会成为我最宝贵的回忆。
  观澜堂,西殿。
  四阿哥从一堆奏章中抬起眼,望着我正在给他研墨的手,问道:“还疼吗?”
  三更已过,旁边都是四阿哥的近侍宫人和太监,我听出四阿哥话里的意思是说那晚打的还疼不疼,明知他几日没碰我固然是他在忙着,但也未尝不是存了一个怜我刚破身仍有元红余沥未尽这才有心放我的体贴意思,如何还不懂他想要做什么。
  前几日我在自己手背上留下的齿印还未完全消退,书桌的烛光摇曳映照中,由深到浅的绯红,倒像几片樱花瓣子。
  我轻轻咬了咬下唇,犹豫再三,方小声道:“不了。”
  四阿哥因做了个手势,总管太监悄悄领着宫人们退出去。
  “过来。”四阿哥靠在椅背上,然后搭住我的手腕,他并没有用力,我的脸就慢慢热起来。
  这次他是让我自己坐上去,没有暴风疾雨,却也濡@湿了一片。
  面贴着面,四阿哥很注意我的神色,我吃痛了他便缓一缓,等我好些了他才把着我的腰动起来。
  我柔柔的分开@腿,任四阿哥挺进挺出,间或熬受不住了,像小狗般细细声叫出来,他倒是很中意我这样,稍微挪动了一下,索性将我的身子从下挑高一些,他又一手扶在我的后背,把我朝他压近,便从我的脖子处亲了下去。
  我羞得不敢看他,一会儿功夫,已是泛滥的不堪。
  四阿哥把我抱在他身上站起来,再转身将我面朝他放在椅上,分开我双@腿架在椅子的扶手上,说了一句:“你不要怕——”
  我眼望着四阿哥,咬着唇点了点头,他低首对准位置,这才真正开始发力。
  我就像惊涛怒海上的一叶小舟,抛高抛低,稍见一线光明又被深深压入。
  哭不得,笑不得,所有思绪成空,只顾随着他的动作而活。
  其实我多少次想求他停都生生忍住了,随他怎样弄我,只要他开心就好,怀着这样温柔的爱意,他的庞然再肆虐我也能接受,可实在烫的不行,硬得不行,他依然没有结束的迹象,终于在一轮新发起的攻伐中把我弄哭了。
  泪水才顺着脸颊滑落,四阿哥就瞧见了,他伸手拭去我的泪,又将他的手指放进我的唇间让我含住。
  我用舌头转着圈舔去他指上的水泽,简单的动作,却差点不能呼吸了,四阿哥发狠抵住我:“给朕生一个小阿哥,就封你为贵人。”
  清律例,答应若能生下皇子或公主,到满月时可得到恩赏银五十两,其他封赏是没有的,贵人、常在、答应,四阿哥允诺将我从答应越级封为贵人已算得是格外隆恩,可是我明明已经为他生过孩子了……
  想到爱新觉罗·弘历,我立时有了反应,起了一阵挛@缩,四阿哥当然马上感觉到了,不知是他会错意还是怎样,我可是惨了。
  四阿哥能搞,但太能搞。
  四阿哥能干,但太能干。
  抵抗他,他只有打得更凶;由着他,他却非把人治的死去活来不可。
  等我的脚能够站到地上,压根就立不稳,此后连着数日,我都没穿花盆底鞋,穿了只能躺着,不能走路,一走路,简直像又被打了一般。
  负责礼仪的老嬷嬷见了倒是着实说我不守宫规,偏就给四阿哥隔窗听见,里头说了句满语,就有总管太监出来将老嬷嬷领走,我再没在圆明园内见过那位老嬷嬷,再之后所有宫人就都知道了遇到新的答应小主子千万看人别看鞋的潜规则。
  我在雍正帝管辖之下的宫闱里算是立足了脚跟,然而自从四阿哥那一句话勾起了我对弘历的念想,我便时刻留心从四阿哥口中关于听到弘历的片字只语,还别说,世上真有心想事成,这日我正在书房伺候笔墨,就赶上弘历从南京回北京直接进圆明园来给四阿哥请安。
  我已知这年是雍正五年,那么掐指一算,弘历就已经是十七岁的小大人。
  巧合的是,弘历在雍正的子女中正排在四阿哥的位子上,四阿哥跟小四阿哥亲亲密密说话,我这个当亲娘的却化身为吕四娘在一旁不能相认,好一出角色扮演,我只得在心中默念儿啊不是娘不认你是有姑娘要刺杀你爹你娘只好穿越在要刺杀你爹的姑娘身上跟你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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