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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颜公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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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文昌号的人说,似是醉仙楼的伙计。”
  “醉仙楼?”初兰一懵,如何又跑出个醉仙楼来?
  “小的得了这消息,便去醉仙楼找了那伙计询问,那伙计原是不说的,只小的给了他几个钱,又吓了一下,他便是全招了。据他说,是许久之前一个客人酒醉后无钱付账,随手便就拿了身上首饰抵账,老板因恐客人酒醒后来寻,便就一直妥帖收着。那伙计素日好赌,欠了人钱又无钱还账,便就打起了那首饰的主意。他是想着老板一直将那首饰搁着,也不查看,而那客人这么久也不来寻,怕就是不要了。所以才是大了胆子偷了去换钱。”
  初兰听了刘顺这一番话,怔了一下,那簪子莫不是她自己送出去的?仔细想了半天,方是猛然想起,可不是吗?可还是去年了,那时老师被罢了官,她一时郁闷去喝酒,倒好像是有这么档子事儿,只也模模糊糊既不清了,这会儿经刘顺一提,细想下,这簪子却似是那时候就寻不见了。初兰啧啧两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儿,心道这可是自己个自己添了麻烦了。随即便又问道:“后来呢?可向那伙计打探清楚了,这簪子最后入了谁手?”
  刘顺终是抬头望了初兰一眼,复又深深地垂了首,低声细语的道:“回公主,那伙计说,后来是去了庆和当出手了。”
  “庆和当……”初兰重复着这名字,忽的脸色一变,脱口道,“这可不是……”
  刘顺低声回道:“正是了,正是二公主府上刘管家开的当铺。”
  初兰心里咯噔一下,昭辰!居然会是昭辰!
  初兰紧紧地攥了拳头,只觉全身血液直涌头顶。一时之间,昭辰素日对自己的种种欺压排挤,从儿时至成年,大事小事,一幢幢一件件,全全涌上心头,由是近两年,她似是愈发看自己不顺眼了,得了机会就要挤兑她一番。
  初兰心中恨道:昭辰啊昭辰,我如何招惹你了,你是缠上我了怎的!去年便就污蔑陷害了我的老师,我只忍气吞声,息事宁人,不想你竟是越发猖狂了。我大婚之时,你那般语中带刺的冷嘲热讽,当众羞辱于我。如今竟是使出这般卑鄙的手段!你当真以为我郜兰是好欺负的,随你揉捏欺辱怎的!
  初兰这么想着,心中愈发愤慨,狠狠地一拳,砸在了桌案之上。
  刘顺一惊,抬眼看了初兰,便又垂首,她知初兰这会儿在气头上,自是不敢说话,直过了许久,眼见着初兰似是略有平静,方才欲悄悄退下。只他才往后退了一步,便被初兰叫住。
  “站住,谁让你走的。”
  刘顺小声道:“公主有吩咐?”
  初兰凝着刘顺道:“本宫只问你,这件事可如你所说,是你自己想到去查的吗?”
  刘顺将头垂的更低,应声道:“是。”
  “那好,你只说说,今日早些时候你去了哪儿了?”
  “这……”刘顺支吾着,“正是为了这事儿……小的上午是去问了那个醉仙楼的伙计,得了实情后,这会儿才来回报公主。”
  “是吗?”初兰哼笑一声,道,“那这么说,今儿个来外面找你那个就是那伙计了?他可真是迫不及待自己送上门来任你拷问啊。”
  刘顺慌忙跪在了地上,却是一句话也不说了,只一副等着挨罚的模样。
  初兰见他这般模样,便知自己所猜怕是不错了,果真是他。不由得一阵恼恨,她只对自己立誓说今后再不靠他,可偏偏这事儿到最后却还是他为她解了这关键的一点。
  恼恨过后,心中却又生了些酸楚。想到如今他欲要帮她,却还得这般偷偷摸摸的,且不说不能让世人知道,只连她都得让刘顺小心瞒着。初兰说不出这酸涩是为了哪般,是心疼自己,还是心疼他。可才一生出这想法,她便就立时在心中断喝自己:你心疼他做什么,这全是他自找的!
  及又见刘顺一副心甘领罚的模样,又不由得有些生气,却也不似前几次那般恼火,只冷冷的道:“你既是不说,本宫也不逼你,本宫知道,你跟了他一年,他待你不薄,横竖你是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了。”
  刘顺原是等着挨骂,只听初兰说了这话,便紧忙一个响头磕在地上,道:“公主,您这么说却是让小的去死了,林大人曾待小的不薄,小的心里也是念着他的恩情,只小的生死都是公主的人,一心只想着公主,绝不会生出二心。”
  “自公主与林大人和离之后,林大人私下里找过小的几次,小的是有些私心,因念着林大人对小的往日的情分便偷偷去见了,可若不是看林大人是真心为了公主好,小的就是再欠了他的情,也断不会做出欺瞒公主的事儿。”
  “不瞒公主,小的今日是去见了林大人,这消息也是林大人查来告诉小的的。林大人知道公主这些日子受了冤枉,心里定是烦闷,只恐提了他的名字,公主又要生气。所以小的才编了些谎话,却不是存心想要欺瞒公主,公主若是生气,只管打骂,只求公主别不要小的,小的就是死了也只做咱们府里的鬼。”
  刘顺说着又是连连磕头,额头碰着地面,砰砰磕出声响,只把额头磕得青紫。初兰看着心疼,忙是拦了,道:“罢了,罢了,本宫知你的忠心。只也要提醒你,往后少搭理他!你正经主子在这儿呢,别他一叫你就颠颠儿的跑去应着,让人见了,只当咱们府上与他有什么关系似的。”
  “是!”刘顺摸着眼泪儿应声道。
  初兰还要骂上两句,只见刘顺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也就气不起来了,只挥了挥手道:“去吧。”
  “是。”刘顺得了话,退了出去。且说刘顺也是个实心的,初兰与林景皓和离了这么许久,只在他心里,却还一直当林景皓是驸马爷。一来是因林景皓曾在德郡王的鞭子下救过他,这事儿他一直记着。二来,因他做事还算机灵温变,往日林景皓也常带他,时日长了,自是有感情了。这会儿且说他从屋里退了出来,一路走着,心里琢磨初兰才那番话:公主说是“少”搭理驸马,却也没说“不”搭理,可见公主心里还是有驸马的。可不是吗,如若没有,都这么久了,那东园怎的还不让人收拾,驸马的东西全都原封不动的摆在里面呢。唉,只盼公主和驸马能有破镜重圆的那一日,他们也不用这般难受,我也不用这么两头跑了。
  这会儿撇开刘顺不说,只说回初兰。且说初兰自得了林景皓托刘顺带来的消息,便就是再也坐不住了。想到自己这些日子的种种遭遇全是拜昭辰所赐,心中便就怒火中烧。只待冷静下来,却又觉有些事情还是想不明白。
  昭辰好端端的用这般手段陷害她作甚?她近来可也没招着她啊。如今她身怀六甲,许久不事朝务了,更与她没什么利害纷争,她好怎的又来这么一出?
  还有她这手段,用她的簪子去杀人,又留下罪证,这任谁都看出是明显的陷害。昭辰应不会这么笨,难道她只为了编纂那些流言蜚语,败坏她的名声不成?
  初兰虽心定了主意,这回再不能忍气吞声。可若要出手,也总得将这事情搞清弄明才是。她这边只踌躇犯难,殊不知满月那边正巧也有了进展,刚好帮她解惑了。

  第九十三章

  翌日,满月便急匆匆的来找初兰,屏退了所有下人,急对初兰道:“姐姐,那名唤小五的小厮,让我抓着了。”
  “啊?人在哪儿呢?”初兰惊问道。
  “没敢带回刑部,只怕走漏了风声,我只先将他关在别处了,派了亲信看守。”满月道。
  “你可审问他了?”
  “自是问了,这么多日子,可不就等着他吗!”
  初兰只觉心中突突直跳,急着问道:“他说什么了?”
  满月微微摇着头,仿似仍是不敢相信似的,道:“你定是想不到那冯锦玉是被谁杀的!”
  “行了!别卖关子了!”初兰急得不行。
  满月道:“好,你可听好了。那杀死冯锦玉的凶手,竟是昭辰府上的公子张氏!”
  初兰果真吃了一惊,整个人定在愣那里,嘴唇半张着,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居,居然是他?怎么会是他?她虽已做好准备只当那凶手会是与昭辰相关的什么人,可如何也不会猜到那张氏头上。
  满月见初兰一副惊诧迷茫的模样,便道:“怎的,大吃一惊吧。我才听着这事,也是你这个反应。”
  “可……可是……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半晌,初兰才是问出这话来。
  满月道:“我审问了那个小五,却也没使什么手段,他便是把他知道的全招了。若说这事儿却也是有些奇的。只说这次冯锦玉进京述职,原是还有另一个打算,只盼着某个机会,升至京官。他做好了准备去你府上巴结,没成想却是碰了软钉子,让姐夫生生的给挝了回去。他自是不甘,又不愿就此打道回府,就想寻别的出路,便是起了巴结昭辰的主意。”
  “这冯锦玉也算与昭辰有过交道。当年他在同城为官,正巧昭辰曾往办差,他逮了机会好一番溜须拍马。可你是知道昭辰性子,她素来看不上男子为官,且冯锦玉名声不太好,说是靠美色上位什么的,就更不入昭辰的眼,也就没攀附上。只这两年他看着你也不怎么提拔他,才又打起了昭辰的主意。”
  “他备了厚礼去昭辰府上打点疏通,昭辰却是避而不见。冯锦玉又吃了钉子,心中懊恼,谁知却是因缘巧合的让他瞥见了昭辰的公子张氏……姐姐你猜怎的,原来这冯锦玉竟是是个好男风的!”满月话说到这儿便就一顿,擎等着初兰大吃一惊。初兰倒也是一脸的惊诧,却不是为了冯锦玉是否龙阳,只因满月刚刚那话,莫不成这冯锦玉竟是看上了昭辰的公子?他可也是色胆包天了!
  满月见初兰的神情,只当她是听了冯锦玉的性好而惊,便道:“可惊奇不是?只说他远远地望见那张氏,一下子入了眼、动了心,怎奈他又实是畏'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惧昭辰,自是不敢有什么逾越不轨的举动,也只扼腕。或是天意,没两日,偏生又让他在街上撞见了那张氏。他一时发昏便让小五去打探,原来那张氏母亲患病,他是回娘家探亲了。冯锦玉几次去张家的首饰店,原是打着多看几眼的心思,却不想色令至昏,却是与那张氏攀交上了。”
  “冯锦玉是个中老手,温柔体贴,言语温存,多番暗示。那张氏竟是半推半就的与冯锦玉生了情。据小五说,后来他也偷偷听那张氏对冯锦玉诉苦,原他在昭辰府中却也过得极不如意。昭辰虽是宠他,却也不过是因他貌美罢了,且昭辰脾气阴晴不定的,不定哪时就翻了脸,还时有拳脚。想来或因如此,这张氏才是抵不了冯锦玉的诱惑吧。”
  初兰不由自主的惊道:“疯了,疯了,他们这也是忒大胆了。”
  “谁说不是呢!”满月接道,“我也是这么说。只那小五却说,这于冯锦玉却是算不得什么。他这个主子,自是爱官好权,也没少在钻营上下功夫。只色字头上一把刀,一遇见入眼的美人,便就什么都不顾了,为这些事儿,他没少惹事。这么些年官场上起起伏伏的,就是因为戒不掉这一个色字。”
  初兰想到了前几日凌天查来的消息,可也真是如此,冯锦玉官场上几次三番的沉浮可都是为了个男色。
  满月啧啧两声,继续道:“冯锦玉也不是胡来,他打发走了随从,只留了心腹小五随身伺候,又偷偷租了个宅子,便与张氏偷情。他是打算只在张氏探亲这段日子里与他快活,等他回了公主府,自己也就回卓洲,只一段偷偷摸摸的露水姻缘,谁也不会知情。他只道这张氏定也是同他一样的心思,却不想这张氏竟是对他动了真情了。每每私会都要哭哭啼啼一番,及至后来,竟是要冯锦玉带他私奔了去。”
  “冯锦玉可也没昏到这个地步,哪敢就做这个想法了。张氏见冯锦玉那光景,自是一番哭闹,冯锦玉恐与张氏纠缠不休,只还没与张氏说明白,那张氏竟是提前回了公主府。冯锦玉见此,只当他是生气或是干脆想通了,虽有些舍不得,但到底是前途重要。他也是准备打点行装回卓洲。可未曾想过了些日子,竟是有一小厮找上门来,说是那张氏的亲信。只说是昭辰觉察了张氏的不妥,疑他在外有了私情,将他打了一顿,只张氏咬紧牙关没有招认,如今被昭辰软禁了。那张氏着人给冯锦玉送信,说自己再在公主府里待下去,早晚是个死,直要偷逃出来,与冯锦玉私奔而去。”
  “那冯锦玉自是吓得不行。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还如何敢趟这浑水,又惊又怕,哪里还管张氏的死活!便就让那小厮回去对张氏好言相劝,只说让他不要乱来,公主气消了,自然还会宠他。那小厮走了,冯锦玉便也紧着让小五收拾行李,打着早早离京的盘算。只是还没容得他走,那张氏也不知怎么逃了出来,竟是找上门来投奔了。”
  “据小五说,张氏带了些私房钱并昭辰的几件金饰,要冯金玉带他走,说是这些钱财够他们下半生安安稳稳度日的了。那张氏情意绵绵,又是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冯锦玉色迷心窍,又是一番云雨。小五自如往日待在耳房,忽是听闻两人争竞吵闹起来,便往房里看,结果却赫见张氏满手是血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冯锦玉已是死了。”
  “小五吓得没了魂儿,只恐那张氏连他也杀了,拔腿就跑。待到跑远了,心里又惊又怕,再不敢回去,也不敢去报官,便就直接连夜出城跑了。至于后来如何,小五就再不能知了。”
  听满月将整件事情讲完,初兰只将身子一沉,如何也想不到这件凶案竟是出自情杀。及又想到洛飞的话,这便是对上了,那卖玉之人,十有八九就是张氏了。只她怔了半晌,又觉不对,便只将心中疑惑说了出来:“若这事情只这么简单,如何又牵扯上我了?”
  满月也是疑惑,道:“我看那小五说得也是实情,却不知怎么跑出你的簪子了。”
  初兰只把这簪子如何落入昭辰手里的事儿与满月说了,又道:“我原想着或是昭辰蓄意害我,可如今听你说来,倒是与她无关似的。莫不成是那张氏夹带私逃,却是错拿了我的簪子?”
  “不可能。”满月道,“昭辰若真得了你的簪子,必是私藏了。这簪子是母皇所赐,你却拿去抵了酒钱,她只将这事儿捅出去,定要你一番好受。断不会随意就让张氏能拿走的。且那张氏是逃出来的,也只随带了些私房钱并昭辰素日落在他屋子里的金饰,怎的还有功夫特意去偷东西?”
  “却也是……”初兰点头琢磨,半晌,脑子里忽是生出个想法,便道,“你说那张氏拿了昭辰的金饰……可知都是拿了什么吗?”
  满月道:“这怕是只有张氏自己知道了。可他如今怕是早就逃了,虽从小五那儿得了些线索,说是原听这张氏打算与冯锦玉私奔去南省鹿县,我已令人沿路去寻,只他如今杀了人,山南海北的却是不一定了。至于他拿了昭辰什么首饰,也没什么紧要,难不成咱们还给她去捉贼吗?”
  初兰摇了摇头,讳莫如深的道:“她丢了什么东西原不与咱们相干,可若是丢了的东西里有那一件,却是与我大有关系了!”

  第九十四章

  “什么?”满月一脸急迫的问道。
  初兰并不直说,只问道:“我只问你,那刺死冯锦玉的簪子是哪一件?”
  “是你那六合簪啊。”
  “何为六合簪?”
  满月不明初兰话中之意,只道:“自是母皇希望咱们姐妹齐心合意,请巧匠特意打造的,咱们每人一件……”满月说着似是恍然大悟状;有些难以置信地惊道:“难不成?你的意思是……这,不会吧……”
  初兰道:“我也只是猜测,可若真如我所猜一般,那有些事情便就不难解释了。才你已经说了,我那根簪子在昭辰手里收着,张氏必不能得。据那小五所说,张氏逃出来之时,除了自己的私房钱,还拿了些昭辰素日落在他房中的金饰,保不齐这其中就有昭辰的六合簪!”
  “你是说……”满月接着话茬道,“当时张氏用来刺死冯锦玉的簪子原是昭辰那根?可咱们当日看的却是你的簪子,这其中有人偷龙转凤?”
  “极有可能。”初兰道,“咱们那六跟簪子都是一模一样的,只上面的雕纹略有不同,当日那验尸官说伤口吻合,咱们便也没细想。只这会儿若真如咱们所猜,却也不差!两根簪子本就是一样,若是偷龙转凤了,只在伤口上却是看不出的!”
  满月被初兰这猜测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觉这想法虽是离奇大胆,却似是极有道理,思量了一会,开口道:“这么说来,在官府发现冯锦玉的尸首之前,竟是让昭辰先得知了?所以她暗中发坏,调换了凶器?”
  初兰摇了摇头,道:“不,不会。她若是早于官府之前发现尸首,定是会把那簪子拿走取回,这才是干净,断不会把我那根簪子摆在上面。她便是有心害我,也不会在这事儿上做手脚。死了一个知府就已经是大事了,若是牵连上公主,事情岂不是闹得更大了?昭辰可没那么傻。”初兰顿了一下,道,“依我猜来,她必是无法了,定是已有人见了这簪子,虽未必认得,却也看个大概。后她得知了,一时情急,虽无蓄意害我之心,但为了撇清自己,也只好将我推了出去。过后嘛,事情既是做了,也就继续做下去,那些市井的流言蜚语怕也是她找人散播出去,混淆视听的。”
  满月点了点头,道:“是了。这人虽不是昭辰所杀,她本没设么顾忌,可这背后却是扯上了她的公子与男人的□,以昭辰的性子,无论如何也是不能让人知道,巧得她手上有你那簪子,倒是有可能把这脏水扣在你的头上!”满月想了一下,又道,“我看,说不准那张氏本就想好了要嫁祸昭辰呢,甭管是昭辰还是冯锦玉,都只拿他当个玩物,他心灰意冷,拿了昭辰的东西杀了冯锦玉,玉石俱焚。”
  “张氏怎么想的也没什么关系了,甭管他有有心无心,反正人是杀了。”初兰道,“只若事情真如咱们所猜,那可就是不妙了。你只想,昭辰是何时知道那凶器是她的簪子的?又是怎的偷龙转凤的?”
  初兰这么一问,满月也觉得心悸,道:“这尸首是邻居发现,后报了京兆尹,再报刑部……那邻居已查了,没什么可疑,也不会和昭辰有什么牵扯……能攀得上昭辰的,要么就是京兆尹,要么就是刑部有鬼。刑部的话……那晚……孟浅雪?”提了这名字,满月不由得一惊,因上次初兰还特意询问了她此人,如今竟又是查到她身上……难不成真是与她有关?
  初兰点了点头,道:“若这一路推测下去,也只有她最有可能。你想,若京兆尹是昭辰的眼线,她大可以在禀报刑部之前取走那簪子。那发现尸首的小民怕是吓都吓破了胆,谁还能在意尸体上插着什么没有?如此便就是神不知鬼不觉了,自不必要偷龙转凤。由此可见,这京兆尹并非昭辰亲信。接下来就是刑部。只说这偷龙转凤之事,必不能是个小角色可得干的。只有当时在场最有权威的官员,方可支调开闲杂人等,得以下手。而且除她之外,刑部里还必有她的亲信,得以给昭辰通风报信,跑腿换簪!”
  “不错!”满月道,“若是按时辰推算,从刑部接手到我和姑姑赶到,中间倒是有大把的时辰让她捣鬼!这么说来,那昭辰的亲信,刑部的内鬼必是孟浅雪无疑了!”满月说着拍了下桌子,脸上掩饰不住的愤恨。
  初兰尽量保持平静的道:“虽无十分把握,却也有八九分可定是她。只这事儿事关重大,咱们也不可武断了冤枉好人。”她虽如此说,心中却已是憋了一股子气,又是这个孟浅雪,不管这内鬼是不是她,她定也是不简单的人物。及又联想到璞玉的事儿,便就又对着孟浅雪多了几分嫌厌怀疑。以前还不觉得什么,只如今不知是自己失斧疑邻还是怎的,回忆起她看自己的眼神,总也觉得有些问题。
  满月望着初兰道:“那如今咱们怎么办?是将那小五直带去刑部做供?还是另谋盘算?”
  初兰皱了眉,道:“容我想想……”
  满月见此便就收声静候,可这事情却偏偏容不得初兰多想。两人这话只才说到这儿,便听画眉来报,说是肖海来寻四公主回话。初兰让画眉将肖海带了进来,那肖海进门给初兰满月叩首请安,便就对满月道:“禀公主,才刑部来人了,急请四公主示下。刑部郎中孟浅雪孟达人才去刑部自首,说是冯锦玉是被她刺死的。”
  “什么?”初兰及满月同时惊呼。
  “什么时候的事儿?”满月立时站了起来,急着问道。
  肖海回道:“就是刚刚,这会儿已将孟大人收押了。刑部来人说周大人已经过去了,直请公主示下。”
  初兰满月面面相觑,全然被这突来的变故惊呆了。直愣了半刻功夫,二人才是回过神来,未得细说,只一个眼神互通心思,满月便就匆匆带了肖海直奔刑部了。
  待满月走后,初兰便在屋中来回踱着。这样一来,倒是证实她才与满月的猜测不错,此事定是昭辰暗中捣鬼,孟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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