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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颜公主-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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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兰一怔,洛飞拉着脸道:“听说姓凌的回来了?”
没等初兰开口呢,洛飞又气冲冲地道:“听说你和他成亲了?”
初兰没想到这才几日,他竟都知道了,暗道自己倒把这事儿给忘了,眼看他一脸铁青,今儿找他见面倒是她撞枪口上了,可这事儿她却也否认不了,也只咬着嘴唇点头承认。
洛飞一下子火儿了,瞪着眼冲初兰冲口而出:“你他妈的还真娶他啊!”
初兰吓了一跳,虽说有些害怕,可听他对自己说了脏话,也有些不高兴,顶道:“什么真娶假娶的,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我头先就跟你说过,母皇已下了旨给他公子的名分,如今他回来了,这也算是顺理成章。”
洛飞一张脸憋得通红,吼道:“我他妈知道什么啊我?!谁知道你真要跟他好啊!那不是看他死了随便安慰安慰的吗!谁知道那什么公子的是当真的啊!你干嘛不早说!”
初兰无语,回道:“皇上金口玉言,便是圣旨,那可是随便说说安慰人的吗?是你自己想差了,做什么又赖我。”
洛飞又气又恼,可偏生他又有些理亏似的。因初兰说得不错,她早就跟他说过这事儿,他当时虽然气愤恼怒,可也只认为不过是看那凌天救驾有功,随便给个名头安慰一下。谁承想那姓凌的竟然回来了,更想不到那什么公子的名分,还就是实打实的公子,不是虚的。这会儿他觉得自己真是窝囊死了,瞪着初兰看她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更觉恼怒,也不管这么多,冲口道:“我管他什么金口玉言!管他什么圣旨!那姓凌的害我几次了?!你全忘了?!还是我爱死不死的,你根本就不在乎!他怎么着都比我重要是不是!”
初兰忙哄道:“谁不在乎你了。你们俩之间的都是误会,你就不能忘了吗?”
“误会?!”洛飞瞪了眼,道,“你说的轻巧,他刺我那剑,我肩膀上现在还留着疤呢!还有上次在围场,他那两脚踹折了我几根肋骨,差点没要了我的命!”
初兰忙道:“那能赖他吗?你当初若不挟持我,他好端端的能拿剑刺你?还有围场那次,当时你把我按着跟要吃人似地,他能看着不理?他也是为了保护我不是?再说了,那两次他不都是收手了吗。”
洛飞冷哼一声道:“噢,你这么说,这全是我的错,全是我自找!我还得谢他手下留情,念他的不杀之恩了!”
初兰一脸愁苦,劝道:“不是,我是说,他也不是有心跟你过不去的,既然如今你也没怎么样,那就大人有大量别记这仇了,好不好?”
“不成!我就是个记仇的,谁害过我,我就十倍的还回去!我告诉你,我跟他这仇没完!”
初兰急得跺脚:“那你让我怎么办啊,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你这不是逼我呢吗?”
洛飞又酸又气地道:“承认了你?承认他是你心头肉了!”
初兰无奈地道:“谁说这个了!我是说……不管怎么样,如今名分已定,他是我的公子了。将来你也有进府的一日,终归是一家人,何必喊打喊杀的呢。”
洛飞一脸厌嫌地道:“你少来!谁跟他是一家人,我跟他是仇人!不共戴天的仇人!”
初兰无法,满面愁容地暗叹,只道这仇怎么竟是解不开了!
洛飞沉默了片刻,鼻中一哼,气呼呼地瞥着初兰,别别扭扭地道:“你跟他都干什么了?”
初兰假作不明地道:“什么干什么……”
洛飞道:“你少装糊涂,我是问你跟他是不是睡了!”
初兰因与他说了这么多,还是劝不开他,也生了些气儿,这会儿便就故意冷冷地道:“嗯,睡了!”
初兰只当洛飞又要冲她发火,她别着头做好了准备,半天却没听到动静,转头去看,却见洛飞撅着嘴望着自己,那忿忿地神情与其说是愤怒倒不如说是委屈,只跟一个受了欺负的孩子似的,初兰登时觉得心口被人揉了一把,眸色一软,心疼地上前拉他的手。
洛飞赌气似的甩开她,把头一扭,道:“你别理我,你跟他睡去吧!”
初兰心里一软,只得哄道:“我刚说气话骗你呢,我没跟他睡……是,是睡了一起了……不过……不过没做什么的……”初兰因是说谎,到底心虚,声音越说越小。
洛飞听这话似是顺了些气,打眼瞥着初兰道:“真没做?”
初兰摸摸自己的肚子,摇了摇头,心里扑通通直跳。
洛飞低头看了看初兰微显的小腹,信了她的话,却是不放心地命令道:“以后也不许做!”
这话初兰却是不敢应承,心说什么“以后”,这“以后”可不是说今后一辈子都不许做?这是如何也不能答应的啊。可眼看洛飞这气恼委屈的模样,又不好拒绝,也只含糊地道:“我现在这样子,想做也做不了的。”
洛飞却也没深究,想了想,又补充道:“用手也不行。”
初兰无奈,只觉又气又好笑,只道:“好,好,不用,不用,只给你一个人用行了吧!我这手只伺候小爷你舒爽!行了吧!”说着狡黠地一笑道,“我现在就就伺候伺候你!”说完伸手在他裆部轻轻拧了一把。
洛飞未料初兰会有这动作,躲闪不及被拧了个正着,惨叫一声,捂着裆部跳开。
初兰得逞,嘻嘻笑了。
洛飞扭头道:“你还真拧啊!”
初兰坏笑道:“拧疼你了?要不,我给你揉揉?”
“用不着。”洛飞赶紧闪开,心道被她那小手揉两下,他肯定是禁不住的燃起火来,看她这坏笑的模样憋了心思不给他泻火,最后苦的还是他。
初兰噗嗤笑了。
洛飞瞪了初兰一眼,却也是没了刚刚的火气,只道:“不是说找我有急事儿吗,说罢,什么事儿。”
初兰这才想起今儿来的目的,收了嬉笑,把那人命案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最后问道:“你跟我说实话,那俩人是不是你打死的?”
洛飞先是吃惊,听了初兰这话又被扎了似地,黑着脸冲口道:“我是好欺负怎的!怎么又往我身上赖!当初那陆成就赖我杀了那厨子,险没要了我的命!如今又来了!真把我洛飞当冤大头了?你说是谁赖的我?刑部是不是?我找他们算账去!”说着就要往外走。
初兰一把将她拉住,道:“回来,你找谁算去?我不过是先问问你,谁要赖你了?纵是有人有心陷害你,又关刑部什么事儿?你上那儿闹什么!再说了,人家不但没赖你,还是要帮着你呢,昨儿四公主还跟我说了,不管是不是你打死的,她肯定是帮着咱们的,必然不让你吃亏受委屈。”
“什么叫不管是不是,根本就不是!”洛飞气道,说着又似意识到什么,语气一转,道,“你说,四公主跟你说要帮我了?帮着咱们……是说……她知道咱们的关系了?她要帮我,是因为你?”
初兰没好气地道:“那是自然,人家跟你半点儿交情没有,好端端地帮你平这个案子做什么。难不成是因为你长得标致俊俏,惹人喜(炫书…提供下载)欢?”
洛飞不理初兰这挖苦,愣了一下,忽地露了笑容,开心地连声追问道:“她怎么知道的?是你告诉她?你跟她怎么说的?跟她说咱们俩是一对儿?还说什么了?”
初兰见他这兴奋的模样不禁露了笑容笑,然这笑容中却又带了些心酸,只柔声道:“是,我跟她说了,说咱们俩是一对儿,说你是我的男人,还说啊……还说我把你给睡了,睡了两年了……”
洛飞听了倒也不争什么,只是笑。初兰却是越发心疼,拉了他的手道:“如今咱们的关系也只跟她这亲近人的说一说,不过,总有一天要让全天下人都知道,咱们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在一块儿。”
洛飞笑着点头。
初兰舒了口气,道:“那,咱们先说眼下这事儿,既然不是你打死的,那就得说道说道了。”
洛飞这会儿心情大好,坐在椅子上把腿一翘,随口道:“咳,有什么可说道的,我看他俩那倒霉样儿也不是活的长的,早晚让人打死,你还替死人操什么心。”
初兰道:“那哪儿行,人命什么的姑且不论,这可是牵扯了你了。”
洛飞道:“又不是我杀的,再者你不是说了吗,四公既是有办法,压了就完了,也牵扯不上。”
按说以洛飞的性子是绝不愿欠人人情的,可现在不同了,这四公主是知道他与初兰关系的人,洛飞忽然对这个没什么交情,甚至没说过话,没见过两次面的四公主好感大增,一下就归到自己人的队伍里。其实,他活了这二十年,被他算为自己人的,只有初兰一人而已。
这四公主算是半个吧,多半个,洛飞这样想。
既然是自己人,也就没什么人情不人情的。
初兰道:“若是你杀的,咱们也就让她帮忙给压了。可如今不是你杀的,这事儿就不对了。你细想吧,这可不是什么巧合,弄不好却是有人在故意害你呢。可如四妹所说,若是有意陷害你,也不该把尸体扔到荒郊野地。这事蹊跷得很……”
洛飞对这个人命案并不感兴趣,可若说是有人故意陷害他却让他不能容忍,又想起当初被陆成冤枉杀人的事儿,更觉窝火。这一想到当日那案子,洛飞忽然脑中一闪,开口道:“会不会是跟上次一样啊。上次是那个张二少爷杀了那厨子,因为我之前砍了人,陆成就冤枉到我的头上。或者这次是那两个差役得罪了什么人,偏巧让他们那仇人见到他们挨了打,于是干脆下手把他俩打死,把尸首扔了。若是没人发现自然天下太平,即便是被人见了尸首,也能赖到我的头上?”
初兰愣了一下,被猛然点醒似的道:“别说,这倒真有可能,若是如此,就全能说通了。”说完想了想,语气一转,笑道,“没想到我的洛飞还有破案本事,赶明儿你若不当校尉了,还能当个推官。”
洛飞叹道:“回头你让人打个半死,去鬼门关走一遭,也就长这个记性了。”
初兰抿着嘴一笑,道:“你还敢说你长记性了,你不想想这事儿怎么每每让你赶上?头先那次就吃过亏,死过一次了。如今这事儿要真让你说中了,也算你合该再受一次教训。我看你今后还不收收脾气,非得再被人冤枉几次,你就长记性了。”
洛飞挂不住,又无可反驳,只咬牙恨道:“让我知道这回又是哪个不要命的往我身上赖,我非弄死他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母亲节快乐,祝妈妈们节日快乐,替我向咱妈们问好哇O(∩_∩)O~~~~~~~~~~~~~
164、第一百六十七章
初兰与洛飞商量之后,始觉有些眉目。洛飞口口声声说必要亲手抓了陷害他的小人,初兰哪里敢让他去,只怕他那脾气,再招惹出别的是非,只让他不要再理此事安心回军营,余下的事交给她就好。洛飞倒也没挣什么,和初兰在家里安生待了半日,便就匆匆赶回军营。
初兰哄走了洛飞,便去满月府上,把自己的猜测与满月讲了,请她着人去查,若是能查出结果自是最好,消了洛飞的嫌疑,也算帮那二人伸冤昭雪;若是查不到也无法,只按头先说的压下来,随便编个借口,草草结案便是。
数日后,满月来找初兰,说是案子已经结了,最后只胡乱断个醉酒昏迷,冻死街头。
初兰不无忧心地道:“这不要紧吧,是不是过于草率了?”
满月道:“怎么,姐姐的善心又上来了?还是真想替那二人寻着真凶,沉冤昭雪?”
初兰自嘲地一笑,叹道:“我只随便一问,到不为了别的,只怕你将来难做,你若是觉得妥帖,我也没有二话。其实这案子既是牵扯不上洛飞,我也就没再上心,至于别人的死活,我现下是没心思管了。”说着一叹,不无悲凉地道:“咱们姐妹说句掏心的话,我如今是没有以前的心气儿了,若搁从前,既是不相干的人,我也总不愿眼睁睁的看着人家受冤,可如今我算是看明白了,咱们只把自己这一大家子顾好了就是不易。再者……我也是怕了,这么多年我出的这些事儿,你也是知道的,有多少次是管闲事管出来的?我还能不长记性吗?”
满月如释重负般地长舒了一口气,道:“我的好姐姐,你总算开了窍了。可不是吗,这世上这么多人,谁真顾得过来谁?就好比这次这案子,你只保得你的洛飞平安无事,我只算好有辙交差就算万事大吉,至于那俩人到底是惹了谁才遭此横祸也不干咱们的事,咱们只睁一眼闭一眼,得过就过,别给自己惹一身骚就行了。”
初兰点了点头,略顿了一下,又似意识到什么,问道:“听你这话茬,还是真查出了些什么事儿不成?”
满月道:“啧啧,才说了不管的,怎么又问了。”
初兰道:“我没说要管,只是有些好奇。你只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满月道:“我跟你说倒是可以,可咱们说好了,哪儿说哪儿了,你可不能又犯老毛病,非要查个子丑寅卯的。”
初兰道:“你放心,我不会自找不痛快。”
满月这才将事情细细讲来:“头先你不是跟我说,怀疑可能是有人寻仇杀人,借机栽赃吗?我就顺着这个去查,派人又把那二人的家人好好盘问了一番,没想到还真有收获。据那二人的家人所说,这两人死前的一段日子言行举止都有些反常,似是遇了什么难事,终日坐卧不安的,家人细问他们也都不说。有一次他二人喝酒,无意中被家人听到提了什么‘公主’、‘告密’、‘掉脑袋’的话,家人再要细听,却被他二人发现,骂咧咧地赶走了。”
“我听着话音不对,他二人都是户部当差的,这什么‘公主’莫不就是说的昭辰?再有什么‘告密’、‘掉脑袋’的话,也禁不住细想……”
满月这话说到这儿就停了口,只意味深长地望着初兰。初兰微微蹙眉,带了惊色地道:“你是说……这事儿牵扯了昭辰了?难道这二人的死会跟她有关?”
满月撇着嘴摇了摇头,道:“谁知道,也许是我多心。可这种事儿太难讲,我只怕再深查下去真牵扯了昭辰就不好办了,所以干脆就此打住,黑不提白不提的就这么结了案最干净。”
初兰喃喃道:“不错,你做得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知又牵扯出什么呢……”然她口上虽是这么说,心里却是放不下。
瞒月见初兰蹙眉出神,生怕她又动了哪根心弦,紧忙道:“唉,说好了啊,这案子就这么了了,不管是不是跟昭辰有关,你都不能再理会了!”
初兰点了点头,没有出声。
满月又紧着道:“也怪我嘴快,不告诉你就好了。其实这也未必和昭辰有关。那两人的身份,如何就扒得上昭辰的边儿了?况如今昭辰忙得手脚朝天,攥着母皇给她那点儿权力不撒手,甭管大事小事她都往身上揽,哪有闲心管这两个没名没姓的小小差役。”
经满月这么一说,初兰才绷起那根弦儿一下松了下来,叹了口气,道:“你说这话倒也在理,或许真是咱们多心了。”
满月听初兰这语气才算放了心,往椅背上一歪,随口道:“她如今可算是称心如意了,你看她成日里忙得不亦乐乎的,还真以为那位子就是给她准备的了。”
初兰不置可否地摇头浅笑。
提到昭辰,满月这话匣子就关不上了,东一笔西一笔的数落了半天,最后叹道:“我看她忙活这么一通,最后也是白搭。我把话搁在头里,等咱们与天启这场仗一完,母皇和大姐凯旋而归,我看她还能嚣张到何时。”
初兰听满月这话中之意,也似看出皇帝欲立雅容之意,又或者她是从周萍那里得的暗示,只她二人再是亲密有些话也不好直问,也就假装没在意,由着她继续说下去。
满月接着道:“还有那些上蹿下跳,上赶着攀附她的,还真是把她当皇储了,也真真些是不开眼的。”
初兰笑了笑,道:“你是说那个谷乔吧。”
满月道:“怎么,姐姐也听说了?”
初兰道:“她的大名这些日子可是传遍了京城了,我怎能不知道呢。”要说起这谷乔,初兰知道的还比满月早些。这谷乔和赵家同为南省富商,虽说比不上赵家势大,但在大颜国也算是数得上名号的富贾,颇有些家私。只不过与赵家多少涉足官场不同,这谷乔眼里似是只有钱没有权,多年来只恪守商人本分,除了必要的疏通,绝少与官场中人打过交道。原先初兰还曾和自己的两个姑姑提起过这谷乔,只暗示她们还不若效法这谷老板,远离官场,安心经商,也少惹些是非。
只没想到她这话才没说了一二年,这谷老板似也耐不住诱惑,打起了当官的主意。早先昭辰奉皇命为战事秘密向各省筹粮,战事起后据昭辰奏报,数月内共筹粮五十万石,也正是由于有此丰厚的补给储备,皇帝才没了后顾之忧,放心提前出征。而昭辰筹得的这五十万石粮中,有十万石便是这谷乔一人所出,这谷老板因此一下成了街知巷闻的人物。
人道商人贪财重利,一个个铁公鸡似的一毛不拔,这谷老板这时候如此大手笔,恐怕不是什么为国为民,多半是打着借机显功的主意。果不其然,头些日子这谷乔便从南省来了京城,买房置地大有定居常住之意,更有谣传,说是她此次是为了给自己的两个女儿跑官来了。
虽说初兰这段日子兴奋于墨云和凌天回归而无暇他顾,但这么大的动静多少还是有些耳闻的,是以适才满月提起什么上蹿下跳,攀附昭辰的话,初兰头一个便想起了这位谷老板。
满月笑道:“看来姐姐是都知道了,我还当你只顾得‘夫妻’团聚,旁的事儿一概不理了呢。”
初兰抿着嘴瞪了满月一眼,不无调侃地道:“她动静不小,听说没少到昭辰那儿拜访,我就是想不知道也难。”说着又带了些嘲讽地一笑,道,“只她这如意算盘打错了,莫说昭辰将来是否得势,只说她真有只手遮天的一日,这谷乔也未必落得什么好。她也不看看昭辰是什么人,可是那么好攀附的吗?”
“咱们姐妹不是外人,有些话我也没什么顾忌,你只看她这么多年拿什么眼看我就知道。只因我父族商贾出身,她何时真看得起我了?明里暗里的没少挤兑我。咱们这正经还是同母所出的亲姐妹呢,我再不济也是堂堂公主,她都这般看不上眼,那谷乔商贾出身,怎能入了昭辰的眼。也就是眼下她捐粮有功,昭辰才有闲工夫应酬应酬她。你看这时日过去了,她要还能进得去尚辰公主府的大门,就算我走了眼。”
满月嗤嗤地笑,明知故问地道:“姐姐这么说,看来头先官员任免调度之时昭辰没与你提这位谷老板了?”
初兰笑道:“她平日里都不愿意搭理我,那谷老板算个什么,昭辰能只为了区区十万石粮食就主动找我说话了?”
满月露了个神秘的笑容,摇了摇头道:“姐姐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那谷老板这次可不止下了十万的本儿,我听说她这次可是足足出了三十万石的粮食!”
初兰一惊,愣了一下,难以置信地重复道:“三十万?!”
满月点头道:“想不到吧?”
初兰有些发懵,问道:“你哪儿听来的话,可是胡说的吧?”三十万石,这次昭辰总共筹粮五十万石,这岂不是超过半数了?
满月却是言之凿凿地道:“我能随便说些不靠谱的流言给你吗。我府上管家的一个侧室在户部有个至交,是他二人闲聊时提起的,辗转被我知了,我听着却也不是不可能。看那谷乔又买房又置地,只跟这朝中的尚书、侍郎都是给她家里预备着似的,若非真是下足了血本儿,她可有这个底气吗?”
初兰下意识地摇头,仍是不能相信,只道:“她若真拿了那么多,做什么不声张,要假说十万?按说她若有心借机立功,自是能显多大就显多大,何必藏着掖着的往低里说?”
满月不太在意地道:“那谁知道……我估摸着,这怕不是昭辰的意思。你想啊,昭辰接了母皇的密旨原是去各省各府筹粮的,说起来也不是个好办的差事。那些州府大员哪个是好相与的?天高皇帝远的只把自己那一亩三分地看得跟自家菜园子似的,也难轻易吐口出粮。她昭辰再要紧逼,就算筹了粮食,也算是把这些人得罪干净了。这会儿有个谷大老板上赶着捐粮,昭辰还不是乐不得的接受?可若明说筹来的半数粮食都出自人家谷老板主动认捐,岂不是显得她昭辰之前办事不利了?大概如此,她和这谷老板才来了这么一出吧。”
初兰怔怔地点头,觉得满月这话说得有理,可细想下总也觉得不对,复又摇了摇头,满脸疑惑地道:“不对,还是不对。你可还记得那年我去商泽筹粮吗?我当时头一次办差,心里没底,奉君我外祖母家的两个姑姑只怕我办不好差事受皇上斥责,私下里筹备了近三十万石的粮食供我交差。就这三十万石,那可是耗了赵家半个身家的。”
满月笑嘻嘻地玩笑道:“不至于吧,三十万石就把赵家累成这样了?姐姐可是跟我哭穷呢,可着大颜国找去,还有比赵家更有钱的么。姐姐放心,我不朝你借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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