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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二世祖-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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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远阳穿着他的粉袜子,和他抱着的这个粉娃娃相得益彰。
  他想说些什么,动了动嘴唇,最后什么也没说。
  戎哥离开的时候,从来都不带电话,赵远阳若是想联系他都毫无办法。
  他抱着大娃娃,跟着霍戎从房间一直走到门口,霍戎一边穿鞋一边说:“怎么还跟着,孩子似的,哥有事情办,不是玩,不能带你去。”
  赵远阳才不想跟他出去,他知道霍戎有事情,他只是……
  霍戎大手摸了下他的脑袋:“别太想我,我很快就回来。”
  赵远阳抬头望着他,怀里的大娃娃挡住他半个脸,也挡住他的表情,他声音很小,嘟哝出来的:“哥,昨晚你让我想清楚,我想了一晚上,现在想清楚了,我……”
  “阳阳。”霍戎突然打断他,神色无波,“等哥回来再说吧,你不是需要时间么,给你时间。”
  赵远阳有点茫然。
  霍戎走了。
  他抱着一米多高的毛绒娃娃坐在沙发上,有种前世的时候,霍戎走了第三个月了,他意识到戎哥真的不会再回来的恐慌。
  毛绒粉猪有个大鼻子,两个大鼻孔,赵远阳拿手捏着它的大鼻头,像是在跟娃娃说话:“他怎么可以现在走?我正想跟他说呢……”
  他孤独的声音落在空气里,没有人回应。
  没了人管束,赵远阳一个人在房间里打单机拳皇,睡觉睡到昏天黑地,忍不住地想他、想他。
  戎哥不在的第一天,想他;戎哥不在的第二天,想他;第三天……到了第四天,赵远阳麻木了,算了,不回来就算了,他也有朋友,他也有自己的娱乐的。
  赵远阳给魏海打了电话,魏海说:“你哥哥终于肯放你出来玩儿了啊?那敢情好!”
  正月里,街上过年的氛围还是很浓,赵远阳穿了他的红袜子和红内裤,还想穿个红彤彤的外套的,最后他的审美阻止了他。
  他找了件酒红色的鸡心领毛衣,外面穿的外套是从霍戎的衣柜里拿的,稍微大了一点点,不过冬天,大号的外套也不碍事。最后他还翻出了香水,往身上喷了下。
  魏海的车开进来,对着他家里这一大片花海感叹:“我老爹都不敢这么做,你这哥哥拍偶像剧呢。”
  赵远阳鄙视他:“花都谢了还偶像剧呢,夏天虫多,一点也不好。”
  魏海笑眯眯的,转移话题:“你哥哥呢,今天怎么没见他。”
  “出差去了。”赵远阳说到这个就来气,这都几天了,出什么差这么久,还联系不上人。
  他知道戎哥职业危险,具体怎么个危险法,他就不知道了,只知道很多不法分子都想抓他,因为他值钱、可以拿他换军火。
  觉察出赵远阳的不开心,魏海又开始说他今天穿得帅,要把他风头抢过了,“你外套怎么有点大啊,还有你是不是喷香水了?一股乌木味。”他低头,狗似的在赵远阳肩头闻,“有股烟味。”
  “你不是戒了?”他抬头。
  “戒了戒了,你闻错了。”赵远阳猜到,这衣服身上的烟味,铁定是戎哥染上的。
  魏海却觉得,赵远阳肯定是忍不住了,他就说,哪有人戒烟戒得那么爽快的,而且一点瘾都没有。
  赵远阳靠在车上,听他说话,那外套领子竖立起来,能让他一侧头就闻到上面的气味。
  因为春节的缘故,路上车流比平时都多,车子堵了好一会儿才开到游乐场,停下。
  赵远阳看着窗外,不远处高高的游乐设施,尖叫的人声刺耳,穿透过车窗。
  “怎么来游乐场啊?”他跟魏海说他想去玩,魏海问他要玩什么,赵远阳说随便。
  “你不是让我随便?”魏海开车门下车,拽着他,“走啦,你又不喝酒,去酒吧没意思,来玩这个挺好,刺激……我今天还想骑车过来接你的,路上这么堵,还是骑车方便。”
  “……骑、车?”赵远阳一字一句地问。
  魏海一副得瑟样,“我哈雷不是被收缴了吗,有人又送了我一辆新的,限量的!”
  “谁送你的?”赵远阳下了车。
  关上车门,“魏庭均送的,哦,就是我二哥。”
  赵远阳闻言,表情立刻不好了起来,“你忘了我跟你说的了?”
  “没忘啊。”魏海拉着他往买票窗口走,那里很多人在排队,魏海也没提前问熟人拿票,也不想因为这种事麻烦人,只好排队。
  “你不就是说他坏吗,他是挺坏的……不过腿,我看着不像装的。而且这种事,远阳你打哪儿听来的八卦?”
  这才不是什么道听途说的八卦,是赵远阳亲眼所见。
  他知道没法跟魏海解释明白,只能再三嘱咐:“机车不能碰,太危险了,不能碰。”
  甚至威胁他:“以后要是再让我知道你骑车的事,我就……给你爸说。”
  魏海:“……”
  “怕了怕了,我不骑就是了。”
  游乐场这种地方,赵远阳倒是不怎么来,对于玩项目,他更喜欢在路边的商店吃点什么。
  大冬天的,他去买了香草冰淇淋。
  冬天吃冰淇淋,是赵远阳的爱好之一,换到夏天,他就没那么爱吃这种东西了。
  两人在游乐场里玩,路遇了好几批女生来要号码的。
  赵远阳没给,魏海看人好看的,就给了。
  他分手了,正好空窗期,听说陈雪庭正在某大学里学语言,准备九月走。
  晚上,赵远阳说自己想喝酒,就跟魏海去了酒吧。
  魏海看他一杯一杯下肚,诧异:“怎么又转性了?不是家里管得严吗?”
  “他能管我什么?他又不在,我想喝多少、喝多少!”一整天,赵远阳都处于这种郁郁寡欢的状态,喝了点酒,就把霍戎走前的叮嘱给忘得一干二净。
  戎哥说可以喝,但不能多喝。
  赵远阳心里兴许还是顾忌着的,没有喝到烂醉如泥。倒是魏海,劲头上来了,被赵远阳猛多了,最后人都喝瘫了。
  两人互相搀扶着从后门出去,魏海吐了一通,兜里电话不停地响。
  一看备注,是他家二哥的大名,魏庭均。
  魏庭均把魏海接走时,从车里望着赵远阳,眼里带着审视,又带着冷然,赵远阳也是喝大了,不甘示弱地瞪回去。他眼形狭长,瞪别人时不会有瞪霍戎那种风情,他喝了酒,眼神变得有些凌厉,凌厉里又带着忌惮和恍惚。
  等魏海二哥把他接走,车子开远,赵远阳站在原地吹风,脑子里才清醒了些,他对魏海叮嘱过很多次,说他二哥不是好人,是豺狼,让他待他好点……
  以魏庭均崛起的速度,他很有可能在所有兄弟身边都安插了人。
  也就是说,魏海身边肯定也有,魏海平时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魏庭均保不齐全都知道。
  赵远阳想到这里,醉酒后微微有些晕乎的的脑袋清醒许多,感到头皮发麻——争个家产跟宫斗似的,争来争去有什么意思。
  还是他这样的好……要跟他抢东西的,都被他踢出局了,别的麻烦,还都有霍戎帮他解决。
  魏海有人接,赵远阳自然也有人接,只不过他耍着司机玩,他往这边走,把人差遣到别的地方去。
  他站在街口没多久,也不见有人来接他,心里生气,自言自语地嘟囔:“你再不来,我就要闹了啊,我踹人很厉害的,能把你踹飞……”他踢着脚下的空拉罐,一脚踹飞,“你出差去了,不要我了……”
  这边后街倒是没什么人,只有许多跟赵远阳差不多的醉汉,东倒西歪地走路。
  醉汉,那都是眼睛长头顶,鼻孔朝天的。
  赵远阳又是一个人,带着帽子手套大围巾的,身材高挑,脸庞被路灯的光芒照耀出了勾人的意味。有人不长眼睛往他身上撞的概率,那是非常高的。
  只不过,那醉汉不是无意撞上来的,是故意的,看起来也没怎么醉,还很清醒,眼睛色迷迷地盯着赵远阳,还要摸他。
  赵远阳最讨厌这种眼神,心里恶心,他戴着手套,一股劲把人推开,冷声道:“再看,信不信把你眼睛挖出来!”
  醉汉不止一个人,往赵远阳身上撞的就一个,看着兄弟让人推开了,一行人齐齐围上来,捡了啤酒瓶子摔烂,手里捏着碎玻璃,个个神情凶恶,看着要群殴他似的。
  路过有别的行人、喝完酒的客人,可全都装作看不见似的,自己走自己的路,不去管别人的闲事。
  赵远阳要是清醒着,一个人打一群,那问题不大,顶多挂点彩。
  ——可他喝醉了,别说打人了,自己的步伐都是晃的,方向都找不着。
  他瞧着别人捡了啤酒瓶,自己也有样学样,从地上捡了个起来,往旁边不知道谁的汽车上一砸——啤酒瓶倒是没碎,结果汽车开始哇哇大哭。
  那警报声在夜色里非常惊人,声音冲到城市的天际。
  赵远阳又使劲砸了好几下,车窗玻璃和玻璃瓶齐齐碎掉。他摇摇晃晃地站着,举着只剩一个头的碎玻璃片,狭长的桃花眼里三丝醉意,七分的狠厉,“来呀,看谁干得过谁,老子有的是钱,不怕赔医药费!”
  光说不练假把式,都是喝了酒的人,谁还怕他这个?
  赵远阳盯着自己一点也不尖锐的玻璃的“武器”,还是有点不满意,伸手在怀里摸摸——衣服是戎哥的,他里面穿的厚,也没仔细摸,这会儿倒聪明了起来,从内袋里摸了把黑黝黝的东西出来。
  他掏出来了,也不知道对着谁,就朝天举着,大喊:“都TM别动!”
  一时间,没人敢动。
  赵远阳脸上挂了笑,“手都举起来!”
  车的警报声还在响个不停,加上他无法无天的大喊,以及手上那么个吓唬人玩意儿,看着像是个恐怖分子。
  醉汉里有清醒的,也有不清醒的。心里怕的,手举了起来,不怕的,叫嚷着:“拿了把玩具就想吓唬人?现在是法制社会,持枪犯法的!”
  赵远阳眯着眼笑,谁不服就拿枪对着他,“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鸡鸡?”
  他喝了酒,兴奋,真的上了膛。就在这时,一辆车突然驶过来,速度很快。从远处过来的车灯摄目,赵远阳眼睛被灯光照射得忍不住闭上眼,手臂半挡着眼睛——看见那是什么车,他浑身的戾气和痞气一瞬间卸掉了。
  他嘴无声地动了动,看口型,似乎是在叫霍戎的名字。
  赵远阳这个差点就要犯法的醉汉,让衣线挺括、高大如山的司机扛上了车。
  大庭广众下摸枪,还要崩了人鸡鸡,这种事,也只有赵远阳干得出来了。
  他坐在空荡荡的后座,神情落寞,脑袋歪着,嚣张地伸腿踹上司机座位的后面:“喂,你老板呢?”
  司机还是那副冷硬的模样,没有表情,没有喜怒,一切都听令行事。
  直到现在,赵远阳还不知道他名字,明明都接他上下学那么久了。
  司机一字不漏地转述霍戎的话,声音冷漠,似乎预兆着赵远阳的下场:“老板说,他回来收拾你。”
  暖气十足的车厢里,赵远阳却突然感觉到了冷,生生地打了个哆嗦。
  

第47章
  可回到家,赵远阳面对的还是一个空无一人的房间。
  家里没人, 他也没顾忌, 说话也不用提防着被戎哥听见:“收拾就收拾,你有本事倒是回来啊!”
  回答他的, 仍旧是静默的空气。床上那只毛茸茸的粉猪用它的大鼻孔对着赵远阳,像是在鄙视他这个怂包, 只敢在没人的时候猖狂。
  他喝了酒,脑子里麻麻的, 把霍戎的那件外套脱了, 放在床上,接着进浴室冲澡。
  他似乎精神很好, 在浴室大声高歌,家里没人,他洗完澡就直接光着出来了,睡衣也不换,穿了条内裤就躺进被子里。
  今天戎哥不在家,正好方便他裸睡。
  平时他都防着霍戎的,总怕他伸手往他被子里摸,每次都规规矩矩地穿着全套。正好他一个人, 就不用担心了。
  他睡觉没有抱人的习惯,也不会抱那么大个毛绒猪。正好他还是裸睡, 于是便严严实实地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冬眠似的,能感觉到温暖的侵蚀, 头昏脑胀的感觉让他睡得很快。
  睡着睡着,迷迷糊糊的,赵远阳感觉到有人进来了,但他睡得很熟,睁开眼睛看见了霍戎,叫了他一声哥,又睡过去了。第二天起来,他就把这件事给忘了,还以为霍戎没回来呢。
  醒了,宿醉感却并不强烈,可能正因为年轻,还可以折腾。
  “他怎么还不回来……”赵远阳醒了,就开始念叨他,他寂寞慌了,躺在床上翻来翻去,嘴里又开始咒着:“一个人多好,多自由,谁要他回来啊,别回来了。”
  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
  赵远阳头埋在枕头里,浑身一僵,耳朵竖立。
  他心里乐坏了,可算是回来了!
  赵远阳闭上眼,有点想装睡,并不想搭理他。
  但霍戎并没有进来——他遵循了赵远阳跟他说的规定,未经允许,不会擅自进入。
  真是烦人,就不会自己推开门进来吗!
  赵远阳纠结了两秒,决定不装睡了,干咳了声,“进来吧。”
  他声音不大,霍戎却听见了,推门进来,走到床边。
  赵远阳露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抱怨:“你敲门声好大,把我吵醒了。”
  霍戎衣衫整洁,不像之前那几次,这次回来后专门整理过,头发刚剪、胡茬刚刮,只是脸上有一道伤口,就在眼睛下方。
  赵远阳有点装不下去了,脸上都挂彩了,他干嘛去了?
  “还困?”霍戎微微俯身,盯着他的脸,“小家伙,我不在你就给我惹事?”
  赵远阳也盯着他那道伤口看,打了个哈欠,想把这件事揭过去,“惹什么事,我没惹事,我乖着呢。”
  他睡觉只穿了内裤,刚才又在床上滚了几圈,此时露出圆润的肩头和锁骨,被子下面是他练出来的假肌肉,看着有料,实则不顶用。
  霍戎低低地笑了:“想让我怎么收拾你?”
  赵远阳装糊涂:“我又没惹事,你干嘛要收拾我?”
  “没惹事,没惹事你要崩了人家的生殖器,嗯?”他最后那声鼻音,让赵远阳哆嗦了下,说好就好好说话,卖弄什么风骚……
  赵远阳咳了声,嘟哝道:“我没崩啊,我都没上膛呢……哪里惹事了。”
  “里面没子弹,上膛也没用。”霍戎说话时,眼神不着痕迹地落在他的肩膀,继而看向床上,最上面一层,盖在被子上的、属于自己的外套。
  “趁我不在,你还偷穿我衣服。”
  赵远阳有些不自在了,偷穿戎哥衣服,是他不对。他移开目光,不再看他了,“你能不能先出去,我换衣服。”
  霍戎视线慢慢又移回来,声音低哑:“睡觉不穿衣服?”
  “穿了的,穿了内裤的……”男人这么睡觉很正常吧?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但赵远阳就是不自在,要换成魏海,他就没这种感觉了,“喂,你快出去,出去,别看。”
  “有什么是哥哥看不得的?”霍戎眯着眼,“阳阳,你以为自己换衣服的样子我没见过?”
  “你怎么可能见过,我每次都很注意的!”赵远阳反驳他,虽然心里已经认知到了事实,但他还是改不掉嘴硬的毛病,非要让人一层一层剥掉他的伪装,好像历经了这个过程,就不会输得太难看。
  “你又不是女孩子,注意这个干嘛?”
  “我……”赵远阳哑巴了,他一直以为戎哥对自己图谋不轨,每天都觉得他眼神里包含着颜色,其实明明就很正常,都怪他想太多,才露出了马脚。
  霍戎眼神直勾勾地注视着他,“阳阳,哥哥对你本来没那个意思,只是单纯的喜欢你,你不乖,睡觉要把脚露着,踹人的力道太软了,你说你是不是在勾引我?”
  赵远阳让他说的赧然,“也只有你才会这样想……”
  “我们都有错,”霍戎摸摸他的额发,眼神专注,声音很低:“那你说说,这几天想得怎么样了?”
  赵远阳又不说话了,他是想清楚了,可是没那个勇气承认。
  他发现,有什么地方悄然转变了,虽然很细微,就像冬春交替时冰雪融化的细微,但到底是变得不一样了。
  他不说话,霍戎只能换一种方式逼着他,眼睛深深地凝视他:“那你告诉我,是好还是不好,或者你点头摇头,告诉我答案,不要不说话。”
  赵远阳没看他,看着被子,过了好久,轻轻点了下头。
  他点头的弧度很小,手在被窝里,抓着身下的床单,不敢喘气。
  ——从没这么紧张过。
  他以往的认知真正在这一刻被颠覆,他只跟女孩子谈过恋爱,但一直就是那样的感觉,觉得人家好看,胸大,手心软,再特别一点的感觉没有了。
  但这也够得上直男的标准吧?
  加上当初是他自己把霍戎逼走了,就更加不愿意承认了。
  “好孩子。”霍戎拇指从他的眉眼划过,接着把衣服给他,“换上吧。”
  赵远阳拿着衣服,见他没有转过身的意思,就拿着衣服钻进被子里了。
  在被子里换衣服,他也能换得很快,一会儿工夫就出来了。
  什么也没发生。
  这……就完了?赵远阳有些茫然。他还以为按照戎哥的流氓程度,自己一点头,他就要把自己摁床上亲呢,看来是他想多了。
  赵远阳从床上爬起来,和霍戎一起吃饭。
  前几天的时候,他都是一个人吃饭,没人陪他,他也找不到人陪他。每当这种时候,他就觉得自己太可怜了,孤独又可怜,只盼着霍戎早点回来。
  霍戎真的回来了,他才觉得安心。
  原来真的有相思成疾这回事——真正发生的时候赵远阳才意识到,他对霍戎的感情是不知不觉累积的,连他自己的都不知道,或许早在上辈子,已经开始了。
  两个人吃饭和一个人吃饭,氛围到底不一样,哪怕全程都没说话,他依然觉得胃口好了许多。
  下午,霍戎带他骑马。自从闪电上次发疯了回,赵远阳就很久没在家里的马棚里见过它了,或许是被戎哥送去训练了。
  而且因为那件事,他心里留下了阴影,也没心思学骑马了。
  闪电脾气烈,霍戎今天没让他骑那个,而是另一匹,叫温蒂的红栗色的汉诺威马。脾气温不温和赵远阳不知道,很高大,而且很听霍戎话。
  上马前,他拒绝戴头盔,也拒绝穿护甲,霍戎都没强迫他。
  要是赵远阳自己骑马,这些都是必备的装备,但若是和他同乘一骑,这些额外的保护人身安全的装备也就没有太大的必要了。
  当霍戎抱着他骑在马背上时,赵远阳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别扭了,但他还是嫌霍戎胸肌太硬,喜欢他人是一回事,不喜欢他身材又是另一回事。
  他双腿夹着马腹,脚踩着马镫,而霍戎人更高,腿则更长,为了确保他坐得稳,两条腿从身后向前微微弯曲,夹着他的双腿,手臂从他腰侧穿过去,抓着四根缰绳。
  他这样的姿势,等同完全把赵远阳圈在自己怀抱的范围内。
  是一种很保护的姿态。
  赵远阳也像他一样,抓着四根缰绳,但不会去拽扯,马儿的控制,就全部交给霍戎。
  温蒂像她的名字一样,很温和,步伐很慢,微微颠簸,人随着马的律动而动。霍戎头低着,靠着他头侧:“上次教你骑马说的那些,都还记得吗?”
  赵远阳嗯了声,道:“还记得一点。”
  “还记得啊,我还以为你忘了,”霍戎声音落在他耳边,热气扑在他耳廓,因为贴的太近,就好像在亲吻他的耳朵一边,说话语气也是,让赵远阳心跳如鼓,他说:“那阳阳今天想快点还是慢点?温蒂很稳,颠着不会太难受。”
  “不会像上次一样,完事后自己躲着上药。”
  赵远阳觉得他的话怎么听怎么怪,他觉得肯定不是自己想多了。微微侧头过去,霍戎的唇就落在他脸颊上,霍戎将他拥得很紧,腿也夹着他的,冬日淡淡的阳光下,霍戎浓眉斜飞,鼻挺眼深,眼睛下方的伤口结了痂——赵远阳这会儿才终于有一种,好像真的不一样了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赵宇直终于发现自己是蚊香了!可喜可贺!
  

第48章
  冬天骑马,实在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赵远阳马裤里有厚厚的绒, 戎哥夹着他的腿,导致他出汗出得厉害。
  浑身粘腻, 屁股坐在马鞍上,能感觉到底裤都湿透了。
  更别说霍戎那个姿势顶着他, 前胸贴后背的,拥抱的姿态很亲密。这让赵远阳当真觉得骑马就是个幌子, 戎哥的真实目的肯定不是教他骑马, 而是是占他便宜。
  但赵远阳还不能像以前那样瞪他,让他把手拿开。
  他只能默默忍受。
  马儿慢吞吞地踱步, 霍戎就那么抱着他,一边跟他说话:“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忘了。”赵远阳抿着唇,声音有些不情不愿。
  霍戎嘴唇贴着他的后颈,“嗯?那书上是什么时候写的名字?”
  赵远阳:“!”
  “我给你开家长会的时候,不小心看见了,”霍戎声音低沉,“阳阳,你是不是故意让我看见的?”
  赵远阳立刻大声否认:“才不是故意的!我……我没想到会被你看见, 再说了,写你的名字就是喜欢你啊?”脸真大。
  霍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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