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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二世祖-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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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戎是个懂得享受的人,赵远阳站在他酒柜面前看了会儿,最后抽了一瓶出来,拔了木塞,就着瓶口啜吸了口,不敢喝多,怕被发现。
喝酒,其实不是他这么个喝法,但他也不讲究,也不怕浪费,就是喝个味道。
喝完了,他又咕噜咕噜用白水漱口,生怕嘴里残留了酒味,让他给闻出来了。
他给霍戎倒了大半杯,端着进了书房。
霍戎已经帮他检查完了,喝了口酒道:“一共错了三道。”
“三道?不可能!”
霍戎抬头,看见他湿润的嘴唇,“三道你觉得多了、还是少了?”
“就……我看看,是哪三道啊?”他对着答案改的,只有两道是出错了的,他不相信自己、不相信霍戎,却无比相信答案。
霍戎翻着试卷,指出来给他看,“两道选择,一道完形。”
赵远阳一看就看到,有一道题自己分明是做对了的,戎哥却说他错了,他指了下:“这道题,难道不是选C吗?”
“你为什么这么坚定地认为C是正确的,万一答案错了呢?”
“答案怎么可能错!”赵远阳很大声地反驳他,反驳完了,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
他嘴唇抿起来,看着眼睛微微眯起来的戎哥,心里一个咯噔——完犊子了。
“阳阳,为什么骗我?说吧,错了多少道?”
赵远阳眼神乱飞,“就……五六七八道吧,差不多。”
“不认真。”霍戎轻轻弹了下他的额头,“答案我不收你的,下次不准这样了。”
见戎哥不像是生气的模样,赵远阳也是心里一松,紧接着,霍戎又说话了:“过来,把袜子脱了。”
翻。走文。学 w。w。w*fa。nzoU。c。o。m 下。载小。说
第55章
矮脚大肚杯里是澄澈的暗红色酒液,霍戎一口就没了。
赵远阳站在他面前不远, 不愿意动, “不挠行吗?我怕痒……”
霍戎没说不或者好,只是稍微收拾了一下桌面。
赵远阳望着他, 软了音,乞求道:“那就十秒好不好?就算我错了两道嘛行不行哥哥。”
霍戎嗯了声, 伸出双臂,让他过来。
“十秒哦?”
霍戎点头, “过来了。”
赵远阳犹豫地朝他走过去, 心里默默地数着,觉得十秒真是漫长——马丹十秒怎么会这么长?他强烈怀疑自己能不能坚不坚持得了。
他试探性地靠近, 霍戎则一下抱着他的腰,把他整个人抱上书桌,赵远阳一下腾空、变高了,最后稳稳坐在桌面上。
他手指紧紧抠着书桌的边缘,心脏乱跳,觉得脚心的酥痒传达到了全身——明明惩罚还没开始。
他坐在书桌上,霍戎则坐在他那总是硬邦邦的椅子上,这样, 他就比赵远阳矮了。他抓着赵远阳的脚踝,“左脚还是右脚?”
赵远阳说:“……右脚吧。”他也不知道自己哪只脚会敏感些, 谁没事自己挠自己痒痒、测试这个啊。
“阳阳,你自己倒数十秒。”他说着,把他右脚的袜子给脱了。
挠痒痒的秘诀就是一定要轻, 动作一定要轻得像羽毛,四根手指来回乱动,保证怕痒的人会痛不欲生。
果不其然,赵远阳倒数了个“十”,就发作了,浑身乱动,哎哟哎哟地叫唤,伴随着哈哈哈哈,眼泪花一秒就笑了出来,他死死抠着桌沿——一脚过去就踹霍戎脸上去了。
他乱扑腾,一口气飞快念完了十个数字,就喊停——可这别说十秒了,两秒时间都没有。
霍戎不为所动。
“十秒完了,完了!你放开我!”他动作很大,撞到旁边的台灯,把台灯给撞下了书桌,哗啦碎了。
霍戎停了,赵远阳也停了。
台灯撞下书桌,发出老大的声响,他低头看了看,得,碎成了渣。
要是普通的灯,赵远阳就不觉得有什么,但霍戎的东西,肯定不是什么便宜货,他勇于承认错误:“我赔你一个,但是不赖我啊,谁叫你挠这么痒。”
想到刚刚他好像还踹了戎哥,赵远阳又是一阵心虚。
霍戎把袜子给他穿上,然后抱他下来,丝毫没提台灯的事,有点无奈又带着宠溺:“阳阳啊,你怎么这么能闹腾。”
赵远阳在他怀里,理直气壮:“我小嘛。”
惩罚的事,以台灯碎地为结局,不了了之了。
但奖励的事,还没完。
霍戎把他抱腿上来,“亲哪儿?”
赵远阳扭头,把脸颊给他:“就脸,一秒啊。”
霍戎凑过去,嘴唇灼热地印他脸颊上,果然一秒,不多不少。
赵远阳知道他是守信用的人,说过的话不会反悔,所以只要让戎哥做了保证,就不用担心结果。反之,如果他态度模棱两可,那这时候就需要小心了。
地上有碎的台灯,赵远阳看了一眼,就知道是个古董。
年份什么的,他还得再看看,但从外观,可以判定是巴洛克。
因为地上全是玻璃渣,霍戎就抱着他,把他抱到了卧室。赵远阳洗漱的时候,霍戎就脱了衣服躺进被子里,但没有要睡觉的意思。
等赵远阳洗漱完毕,霍戎就从床上起来,“床给你暖好了,过来睡了。”
赵远阳蹬掉拖鞋,往床上爬,看着他:“你不睡吗?”
霍戎摸摸他的头:“哥哥还有点事忙,你先睡,忙完了我再进来。”
赵远阳有点不太高兴地噢了声。
按理说,戎哥不睡觉、不跟他躺一张床,是件好事啊!但赵远阳却并没有欢欣鼓舞的高兴。他躺在方才霍戎躺过位置,这里还有霍戎残留的体温,暖和的。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
霍戎帮他关了灯,要出去前,赵远阳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哥,那个台灯,我会赔你的。”
“哥哥的东西,那也是你的东西,不用赔了阳阳。”霍戎道。
赵远阳很坚持:“要赔的。”
霍戎没跟他争论这个问题,一个灯而已。
第二天上课,他就开始在脑海里复原那个灯的模样。他不常进霍戎的书房,进去了也不会在意这么个小东西,所以只有个大致的印象,圆瓣十字形的灯座,上面有精细的雕刻,似乎是圣母和两个天使组成的。
虽然他在这方面不能说是行家,但是见多了摸多了,和这些东西曾经朝夕相处过很长一段时间,该懂的都懂了。一些东西,是不是真的,他一眼就能分辨。
凡是和他见过的不一样的,那都是假的。
这种东西,有市无价的,很难寻到,他只有去找找外公留给他的东西里,有没有类似的灯。
从这天起,霍戎似乎又有新的事情要忙碌,赵远阳时常都见不到他。
三月底,学校又有月考,这是这学期开学的第一次大考,赵远阳没怎么做准备,加上谈情说爱误事,考出来的成绩,和上学期差不多。
文理分科后,一中学理科的有八百多名学生,赵远阳的成绩在全校来说仍是中游,没有一鸣惊人,也没有太拖一班的后腿。
一中整体水平高,这个成绩,按照往年的经验来说,二本院校是很稳的了。
清明放三天假,赵远阳要去扫墓。
霍戎要陪他,赵远阳却要一个人去。
他没那个胆子把戎哥带着去见父母。
他从出生起,就没怎么得到过家庭的爱,那时候他父母的事业正在上升期,每天都在忙碌,请了保姆照看他。而他小时候,常常都是周淳在照看,陪他玩的,是周淳的大儿子周思明和小女儿周思思。
亲情关系可以说是很淡漠的。
可以说赵远阳变成后来那样,除了周淳刻意把他养成那样不学无术,更大的原因是家里人对他的疏于照顾,再后来,霍戎又把他宠得无法无天。
霍戎走后,赵远阳除了心里不舒坦,别的事情都过得很顺心如意。
没人招惹他、没人欺负他,地球都围着他转。
到死才知道,他过得那么自在,是因为戎哥在背后。哪怕霍戎离开了他,他的影子依旧笼罩着赵远阳,保护着他。
他自己一个人守着墓,霍戎就在车上等他,等到日暮西山,赵远阳才站起来。
墓碑前头,躺着他带来的一堆祭品。
野菊花花瓣被风卷起,不知道吹到了哪里。
赵远阳回到了车上,霍戎就伸出长臂揽着他,“阳阳,我在呢。”
“你不会走的对吧?”赵远阳紧紧抱住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抬头望着他说:“要是哪天你想走了、不要我了,你就告诉我。”
霍戎皱眉看着他,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
或许是扫墓后,触景生情,担心自己也不要他了。
“不会不要你的,哥要养你一辈子。”他抱着赵远阳,手掌在他手背顺着,又摸摸他的后脑勺,声音带着暖意,“哥肯定不走。”
赵远阳的心莫名颤了颤,把下巴搁在他肩头。这会儿也不嫌腻歪了,整个人都窝他怀里,手臂紧紧搂着他的腰,汲取温暖。
他一想到自己一个人煎熬、挺过去的时光,就觉得难受。可是再一想,戎哥不也是这么挺过来的?他可能一直都在等自己,等自己回去。
两个人都是在等对方,霍戎在等赵远阳,赵远阳也在等他,一直等不到,就只能无疾而终。
清明通知说是放三天,实则只有两天半的假期,很短。
因为扫墓的原因,赵远阳一整天都蔫搭搭的,提不起精神。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难过的事,眼睛是湿润的,但一直没哭。
表情让人看着特别难过、特别可怜,霍戎心疼他。
他最近一直有事忙,没怎么顾得上远阳,睡觉也不陪着他,有时候也没去接他放学。
一转眼,孩子遇上了伤心事,离不开他了。霍戎只能把事情都堆在明天做,一整个假期都陪着赵远阳。
为了让他高兴点,霍戎给他放喜剧电影,给他把蛋糕放床头柜,醒了就能吃一口,还有人喂。
这种糜烂,终于让赵远阳表情鲜活了些,一抬头看见戎哥还在,没走,他就觉得高兴了点。
他一天都没下床了,从昨晚扫墓回来,睡到了今天下午。眼看着四块腹肌已经要平下去了——赵远阳在被子里摸到消失自己的腹肌,决定不能再这么颓废下去了。
他痛定思痛,从被窝里出来,坐在床上,头发乱糟糟,衣服也乱糟糟,大开的领子露出他又直又长的锁骨。
入了春后,外面已经不冷了,但屋子里还是开着暖气的,等再暖和一点,就会关掉。
赵远阳抓了下头发,振作起来说:“我要打游戏。”
霍戎要牺牲自己宝贵的时间,陪他打拳皇,不仅如此,他还得让赵远阳赢。
赵远阳说:“你是不是有事忙?不用管我,我打单机。”
“不忙,来吧。”霍戎摸了下他的脑袋,把手柄给他。
赵远阳满脸的固执:“我就喜欢人机对战,你去忙你的。”
霍戎挑眉:“你一个人能行?”
“这有什么不能行的。”赵远阳摁着手柄进入选择界面,一副专心致志的模样。
他不让霍戎做决定,自己进入单机模式,难易度选择的高。霍戎就在旁边看着他,看他一局又一局地失败,倒下去就起不来了,然后开始下一局。
输了好几局,赵远阳更颓废了,瞥到旁边的霍戎,“你怎么还不走?”
这孩子,嘴里念叨着怎么还不走,眼睛里却是可怜的,不要他走——霍戎看人识人,最懂得洞察人心,怎么会看不出来这个。
他腿伸长,伸到赵远阳那边去,手臂拽住他的胳膊,用蛮力让他靠过来,“哥哥胸膛借你。”
赵远阳象征性地挣扎了下,眼里的彷徨没了,嘴里却不要:“我不是说了吗,你去忙,我不喜欢硬的,你胸肌硬得像石头一样,是要硌死我啊。”
第56章
在赵远阳心里,自己说话那么的不客气, 如果戎哥还是包容他、纵容他, 那就说明霍戎心里是有他的、是宠着他的。
他的这种方式,就像叛逆期的孩子——正符合他现在的年纪。
但哪怕赵远阳看着才十七八岁, 内里却不比霍戎小。
可他经历得少,没有历经过大风大浪, 一辈子都过得很富足自在。唯一遇到过的挫折,也算不上是沉重打击, 这样一个没有烦恼, 唯一的烦恼就是戎哥怎么又摸他了,或戎哥怎么不摸他了的孩子, 每天必须得作出点什么事来,才舒坦。
也只有像他这样的孩子,才会试图用这种幼稚的、不成熟的方式去找存在感。
不高兴了,霍戎哄他,他还是不高兴,得一直哄他,哄到高兴为止。
要是耐心不足的人,遇到他这样的, 多半第一关就失败了。
譬如他现在这样,各种嫌弃戎哥胸肌硬、靠着不舒服, 让他走——换个人,没准就真的走了,懒得理他。但霍戎是知道他性格的, 越是这种时候,远阳越是让他走,他就越不能走。
必须得陪着他。
赵远阳像是忧虑症犯了,自己贱兮兮地选择了高难度,打游戏一直输,当然会一直不高兴了。霍戎陪他玩了会儿,回回都让他,赵远阳一连赢了许多次,这下就高兴了:“你没让我吧?”
霍戎说没有,“是我们阳阳厉害,把哥哥揍得站不起来了。”
赵远阳就是想听他说这句话,哪怕他心里知道,戎哥铁定是让了自己的,还是爱听他夸奖。
这还不算完,他高兴了,还假惺惺地问霍戎:“哥你输了好多次了,不然我让你一把吧?”
霍戎好脾气地说:“阳阳不用让我,好好打。”
“真的不用我让你啊?”
换个人来,赵远阳这样是要被打的。
霍戎摇头,“不用。”
赵远阳更高兴了,扭过头去,“你不要就算了。”
霍戎笑笑,感觉到赵远阳微凸的肩胛骨顶着自己的胸膛,他打游戏时很投入,东倒西歪的,身体左右摇摆,霍戎就用手臂圈住他,防止他不小心栽倒。
别的不说,赵远阳屁股坐他大腿上,完全把他大腿当软垫了。他一激动,人就要动,屁股也要动,在霍戎腿上蹭来蹭去的,霍戎忍得很辛苦,但也只能由着他发泄,心想着远阳什么时候长大。
清明节一回去,赵远阳之前报名的那个NEPCS英语杯的校内选拔赛就开始了。
虽然是校内选拔赛,但难度很大,题也多。学校的意思,大概就是从这些报名的学生里,选出分数最高的一批来,所以题出得非常难,不管学生考得有多差,总归有考得好的。
难度这么大都可以考好,拿名次肯定不成问题了。
尽管题难,对赵远阳而言却是轻轻松松,一口气写完,都不带检查的,就站起来交卷了。
毕竟他是经历过魔鬼训练的人——错一道,就得挠脚心五秒,这个非人的残酷惩罚让赵远阳的正确率像坐上了火箭似的,突飞猛进。
他站起来交了卷,回头看见不少优等生还满脸思索地在做题,赵远阳心里过瘾,昂首阔步地走出考室。
报名的学生不多,每个班级就一两个,有的三四个,全校加起来也不过百。
这么点学生,试卷改起来就非常快,晚上赵远阳就接到通知,班上报名的三位同学,都过了。等着放端午前,要参加市里的初赛。
毕竟是十年前,竞赛没什么新意,就是做题做题做题,谁做题做得好、做得对,就能拿奖。
老余专门找到赵远阳说:“题答得不错,但是得改改你的字,你这样写连笔字,哪个老师认得你写得什么?”
赵远阳不以为然,觉得自己那叫风格,要他改掉自己的风格……除非戎哥说他,别人要是让他改,他铁定不改。
放了学,外面下起了雨。
四月是降雨的季节,时常都会下雨,地面倒映着整座夜色下雨幕中的校园,路灯辉煌。
“远阳,你带伞没?”魏海把外套脱了,丢给他,“拿这个挡雨。”
赵远阳不要他的校服,“你自己穿着,我哥他应该会进来接我。”
话刚说完,霍戎的电话就来了,赵远阳接起来,霍戎说他马上进来,让他在教室里等着。
赵远阳对着电话说:“哥,你多拿把伞。”
哪怕下雨,学校也是不允许家长开车进来的。而且正逢放学,正是校内学生流动量最大的时候,就更不可能放外面的车进来了。
魏海是个急性子,这种雨,他是一点也不怕,淋着就能出去,但他还得站在教学楼走廊上,陪着赵远阳等他哥。
“对了远阳,我端午过生日,准备开趴,你要来吧?”
“端午?”赵远阳弯腰收拾书包,“我可能要出国一趟,能回来我就来。”
“出国干嘛?旅游?”
“不是,我去我外公家里拿点东西回来,拿了就走,应该很快的。”他拉上书包拉链。
魏海哦了一声,“远阳啊,你以前那个家——那个别墅,现在是不是空着的?”
“空着的,”赵远阳看向他,“你要住啊?”
“不住,”他眼睛明亮,“你借我一晚吧,我开生日party。”他现在是住在他二哥家里的,当然不可能拿魏庭均的房子开趴,薛问的酒吧最近出了点事,为了避风头,就关门了,所以魏海就问赵远阳能不能把别墅借他。
赵远阳说好,接着把密码告诉他,“不过里面肯定很多灰,你得先让人清理一下,外面有很大的院子,可以BBQ。”
魏海说谢谢,“你别墅里空的吧?要是有什么值钱的,我先给你锁保险箱里。”
“只剩家具了,随便折腾,楼上两个卧室锁着的,别进去就行了。”
上辈子他突然成了孤儿,就从家里搬到了周淳家里。
他家里是密码锁,密码没瞒着周淳,所以周淳就把他家的值钱物件全搬走了。再后来的时候,周思思还在他的别墅开派对——而且没给赵远阳说,他的卧室、他父母的卧室,都让陌生人使用了。他有很多没搬走的私人物品,都让人给翻出来了,随意践踏。
但现在,他不仅改了密码,而且家里几乎不剩什么东西了——只剩下家具和回忆,墙上的全家福和桌上的相框、抽屉里的相册,这些都是触景生情的东西,赵远阳想把它们留在原地。
两人说话的时候,赵远阳看见了打着伞进来的戎哥。
霍戎走到台阶下,看见了穿破洞裤的魏海,知道了为什么赵远阳要自己多拿一把伞了。
他顺手把伞递给魏海。
魏海不是很喜欢赵远阳这个哥哥,觉得霍戎身上有股让人很不喜欢的气息,不和善。但偏偏远阳和这个哥哥很亲,明明之前是个陌生人,结果现在相处得像亲兄弟,远阳还对这个男人深信不疑。
魏海礼貌地跟他点了下头,接着就撑开伞,冲进雨幕,头也不回地招手:“我走了啊,拜拜!”
此时,校园里只有零丁的学生了,霍戎一手撑着伞,一手揽着他的肩,很亲密的样子:“阳阳,你同桌跟女朋友分手了?”
这还在校园里呢,霍戎就这么生冷不忌,赵远阳被他箍在怀里,箍得很紧,他敏感地察觉到戎哥是不是有一点不高兴。
“你怎么知道他分手了?”
霍戎说:“看出来的。”
“你是福尔摩斯啊?”
霍戎笑笑,跟他科普:“阳阳,有女朋友的人、和没有女朋友的人,这是肉眼可以看出来的。”
赵远阳哦了声,对他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不感兴趣,总之戎哥的洞察力很强,什么都瞒不过他。“你手松一点,别这么用力,我肩膀好疼的。”
霍戎头微微一歪,碰了下他的脑袋,“不松,就是要弄疼你。”
赵远阳觉得他有毛病——突然像个毛头小子,怎么搞得?他以一副夸张的,你是不是吃错药的表情望着霍戎。
霍戎却把他搂得愈发紧了,这回,他的力道是真的让赵远阳肩膀疼了。直到出了校园,霍戎拉开车门,把赵远阳往车厢里一塞,自己进去后直接就把赵远阳摁沙发座椅上,手捏着他下巴:“你跟那位男同桌,关系是不是太好了点?”
赵远阳这才恍然大悟,他说呢,戎哥这是怎么回事,原来是吃了飞醋!
司机也上了车,慢慢发动了车子,赵远阳听见汽车引擎声,轮胎飞速滚在下过雨的地面上的摩擦声。
“你还给他送唇膏?”霍戎逼近他,目光像狼一样盯着他。
赵远阳有点不适,他很少见到侵略性这么强的霍戎,让人心里发怵,觉得陌生。
他让霍戎捏得下巴疼,瞪着他,特委屈地说:“你弄疼我了。”
霍戎目光锁着他,赵远阳跟他对视:“你再不放开我,我就要闹了啊。”
“怎么闹?”霍戎抓着他的手臂,将他两个手腕都按在头顶处,赵远阳看他一副马上要亲下来的模样,连忙认错:“我跟四海就是好朋友,铁哥们,他对我好,我也对他好。但是我也不是什么男人都喜欢的,我跟你说,我不喜欢男的,我就喜欢你……嗯,有一点喜欢你,不是特别喜欢。”
第57章
赵远阳眼神避闪,强调:“就是有一点而已, 你别想多了, 而且你胸肌太硬了,要是软一点, 我就更喜欢你了。”
他的口是心非让霍戎忍不住低笑,垂首亲他的脸颊, 他喜欢赵远阳这颗痣,喜欢触碰, 也喜欢亲。他抚摸着赵远阳的脸庞, 低声道:“阳阳,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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