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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二世祖-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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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阳,”霍戎坐在床边,捏他的手心,“下次不许拿我的灯送人了。”
  赵远阳反驳说:“那又不是你的灯,是我的,我送给你的。”
  “是啊,你送给我了,就是我的灯,不是你的了。”
  赵远阳哼了声,“上次是谁说的,不让我赔,说你的东西就是我的,现在反水了?”
  霍戎没有半点脾气,“那是你送给我的,不允许再送给别人了,知道吗?”
  赵远阳不说话。
  霍戎叹气,“不许有下次了,不然挠脚心十分钟。”
  赵远阳抖了下,认怂:“哦,我知道了。”
  他这会儿,才觉察出来脚也有点疼,这才想起来,他没穿鞋就踩瓷片上了。
  幸亏他聪明,第一时间叫了人,不然没人知道他在里面,他的伤势只会更严重,而且说不定他真能把人活活打死。
  赵远阳修养了几天,可以下地了。但他不是很想走路,觉得脚疼,穿软绵绵的拖鞋也疼。他那样,霍戎也不可能抱他,怕伤到他的后背,所以干什么都要坐轮椅。
  他一直不愿意走路,心里有阴影,总觉得会疼,霍戎为了让他下地走路,用了很多方法,最后赵远阳才勉强同意试试。
  不是多严重的伤,却因为赵远阳自己的心理原因,克服不了。
  霍戎搀扶着他走,走得很慢很慢,慢慢地,赵远阳就好了,恢复如常了,只是后背的伤还没彻底好,他不能洗澡,霍戎也不允许他洗澡。可赵远阳爱干净,总觉得不舒服,霍戎就每天不厌其烦地拿毛巾给他擦身体,避开后背。
  等伤口结痂,霍戎每天给他涂药,不知道什么药,非常难闻,和赵远阳心里想的那种名贵的祛疤药完全不同。
  他知道自己后背有伤,很难看,他要求要看,霍戎却不让他看,很霸道,在养伤这件事上,赵远阳必须什么都得按照他要求的来。
  赵远阳实在好奇,偷偷照镜子,也被自己吓了跳。他数了下,受了不小的惊吓:“卧槽,这么多……”
  他担心死了,问戎哥:“我的伤好难看,会不会留疤?”
  霍戎让他放心,“不会让你留一点疤痕的,哥哥身上也有很多伤,现在都看不出当初受过伤了。”
  他脱掉上衣,给赵远阳看:“但有时候条件差,不能妥善处理,这些伤痕就是永久性的了。”
  尽管赵远阳每晚都靠着戎哥睡觉,但极少这样直白地接触到他身上那些,意味着勋章的伤痕。
  他后背有许多大大小小的枪伤和刀伤,肩胛骨甚至有个枪眼,直接洞穿到了胸口,前胸和后背有一道一模一样的痕迹。
  赵远阳觉得心疼得要命,抚摸着他的伤口,似乎能感受到他当时有多疼痛难忍。
  霍戎看着他,突然看他眼泪流下来,他愣了秒,粗糙的拇指给他抹掉:“宝贝儿,怎么哭了?受这么重的伤你都没疼哭,怎么现在哭了。”
  说来也奇怪,赵远阳这么怕疼的人,在受伤的时候居然没哭,后来他回来了,赵远阳看见了他,委屈得眼泪打转,把手给他,却也还是没哭。
  给他换药的时候也是一样,非常能忍。
  他罕见的坚强让霍戎都刮目相看,给他把眼泪抹了,赵远阳还是哭,哭个不停。霍戎手不敢抱在他的后背,但又实在想抱他,就虚虚地抱住他,俯首亲他的额头:“是不是后背疼了?还是脚疼,不哭啊,哥给你亲亲。”
  赵远阳哽咽地嗯了声,说:“我背疼。”
  可他的伤,明明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
  

第64章
  这段时间,赵远阳一直没去上课, 他心里一点不见着急, 抓紧时间在家里玩。
  等到终于伤好了,他去学校上课, 才发现老师讲的东西他完全听不懂了。
  虽然他来上课了,但魏海却没来。
  有女生主动把笔记借给赵远阳, 赵远阳第二天就给人送了很多零食,谢谢人家的笔记。
  老余火速得到消息, 把他喊到办公室, 苦口婆心:“你们年纪都还小,不成熟, 别把人女孩儿往沟里带。”
  赵远阳无言以对,“我感谢她的笔记,给她送点零食,没别的意思。”老余什么都好,就是喜欢整天怀疑赵远阳去祸害别的女孩子了。
  他敲打道:“没那个意思最好,你高中三年,最好都不要谈恋爱了,影响你学习。你看你现在状态还不错, 比赛拿个奖,考外国语可以加分的。”
  赵远阳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 “知道了。”——不跟女生谈恋爱,他要是敢跟学校女生谈恋爱,戎哥会打断他腿的。
  顿了下, 老余又开始跟他说补课班的事,“暑假的时候,你想不想去补课?”
  “辅导班吗?”
  “对,你学习挺认真,但是基础不好,正好暑假去补习一下基础。我平时关注你的成绩,你语文比较差,数理化平均,生物也不太好。”他隐晦地说:“如果你想补课,就给我说,我给你找班。”
  拿珍贵的暑假去补课?赵远阳是疯了才会同意。
  他一口拒绝:“余老师,我不想补课,我暑假有事。”
  老余皱眉:“高一暑假不补,高二可就晚了。”
  赵远阳还是那副软硬不吃的模样,笑眯眯的:“我没什么时间,太忙了。”
  老余挥手,让他赶紧走。
  赵远阳很无辜,他本来就很忙。再说,让老师来给他补课,那效果能有戎哥补习的效果好?他现在的成绩,可都是戎哥生拉硬扯拽上来的。
  到了六月,赵远阳英语复赛的结果都出来了,魏海还是没来上课。
  省上复赛的时候,正好多考了门口试——这口试一开始都没通知,是提前几天才说的,各大学校接到通知的时候都懵了,不知道要学生怎么办。有些学生做题很厉害,笔试能获得很高的分数,但是一到说,就不行了,不说口音了,说话也会磕磕绊绊的。
  或许英语口试对别人很难,在赵远阳这里,就太简单了,准得不能再准的英伦腔,对答如流,在一众学生里鹤立鸡群,分数自然超高。
  口试和笔试两项成绩加起来,赵远阳居然通过了复赛。
  老余在班上说的时候,全班看他的眼神都变了,谭梦佳诧异地问张凝:“他运气这么好?你没过,他居然过了?”
  张凝说:“咱们平时觉得他贪玩,因为总看他听歌,其实他很努力的。”
  “他英语好,考口语的时候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办了,抽签抽的题目,我完全不知道要怎么讲,但赵远阳就会讲。评委老师问他问题他也能对答如流,问我问题的时候,我就什么都都不知道了。”
  现在的大部分普高,都不怎么注重口语,老师水平参差不齐。有些教的好,但英语说出来带着很浓的方言味道。有些老师说着去哪儿哪儿留学过,英语很标准,其实带着一股北爱尔兰的乡土音,很容易就听出来了。
  学生也跟着学,这乡土音学出来,就更不可能标准了。
  哪怕如赵远阳所愿,他震惊了全班,把他们都吓到了,他还是没多高兴——因为魏海还是没来上课。
  赵远阳刚开始给他打电话还能打通,后来就不行了。
  好像是被关在家里禁足了。
  赵远阳没途径去打听,又实在想知道他怎么样了,只好回去问霍戎,拜托霍戎去帮他打听一下。
  霍戎很无奈,还是告诉他了:“他什么事也没有。”
  想到远阳一个人在学校读书,也没有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唯一一个要好的魏海,现在还因为多方面的原因,有转学的风险。
  要是转学了,他高兴了,但远阳就难受了。
  霍戎心软了:“你的好朋友很好,过几天他就能回来上课了。”
  “真的啊!”赵远阳高兴了,他对霍戎说的话,向来都是深信不疑的,戎哥说四海过几天回学校,那就是这几天的事儿了。
  “真的,哥说的话,什么时候错过。”
  果不其然,过了两天,魏海就来上课了,瞧着没瘦,倒是胖了。
  “我爸要我转学,我跟他闹,他就关我禁闭,我就闹绝食。”
  “绝食?”赵远阳上下打量他:“那你怎么看着胖了?”
  “别提了,”他一脸郁闷,“我妈心疼我,半夜给我送吃的,太多了,吃撑了。”
  赵远阳:“……”
  “那我白担心你了。”
  “远阳,你背上的伤好没有?现在没事儿吧?留疤没有?”
  赵远阳一个个回答他的问题:“好了,没事了,没留疤。”一开始他也担心留疤,后来看见戎哥身上的陈年旧伤,他就不那么想了,觉得有伤疤也无碍。
  但霍戎把他照料得好,限制他做一切可能留疤的事,现在,赵远阳背上只有很浅的粉红色印子了,这些印记,需要时间才能彻底消失。
  赵远阳看着他:“你三哥呢?”
  “转到普通病房了,还在养伤,不过没什么大事了。”魏海也看着他,“幸好你没什么事。”
  因为远阳那个哥哥,给他说魏庭均在里头掺了一脚,魏海就傻乎乎地去质问他了。
  装残疾也就算了,魏海不能忍受他利用自己,算计赵远阳,最后借刀杀人,把三哥差点害死。
  两人彻底闹翻了,魏海把他送的哈雷机车丢了,现在继续回家住。家里管得严,每天很早把他送学校来,放学准时来接他,还会打电话问班主任打听学习状况。
  现在正好是期末了,魏海想跑也跑不掉,只能窝囊地在学校里上课。
  赵远阳处于复习状态,每天都很认真,像一条拧得很紧的绳子,过得很充实。他不仅要复习期末需要考试的科目,还得看英语竞赛题。
  过了复赛,还得参加全国决赛,全国那么多学生,当然不可能全部往首都跑。
  同样是在当地考试,试卷统统寄到首都去改,而演讲则是当场打分,演讲视频录下来,再由别的老师复议。
  七月初,赵远阳去参加了最后的英语竞赛决赛,老余很重视,提前给他说了很多考试的要点,包括演讲,给了他很多资料,“一般来说都是这几个类型的,环保啊,教育啊,现代化……把这些都看看,到时候随机应变,加油!”
  他一开始也没想到赵远阳能走这么远,说到底,还是因为省赛的时候,那个突然出现的口试。
  提前两三天才通知要考口试,所有人都被打个措手不及,怨声载道。
  结果赵远阳就是因为口试考得漂亮,总分才过了省赛的。
  决赛,上午是笔试,考室里只有十几个学生,却一共有三个监考,而且还有监控器,前后共两个,考试很严。
  题很难,比之前都要难,就是老余嘴里说的:外国人都不会做,都会犯难的题。
  用英语来考你中国文化,问你这句话里的“意思”,和另一句话里的“意思”有什么不同,外国人当然不会做了。
  赵远阳也做得很苦恼,什么破题。
  下午则是演讲。
  赵远阳抽到题目,看见题目居然是《古代艺术对现代设计的影响》,他就乐了。
  这题目,平心而论,很奇葩。他看了眼周围人的表情,发现都不太好,有人咬牙,有人紧紧皱着眉,有人跺脚——可能大家的题目都这么奇葩。
  只有他眉笑颜开的。
  赵远阳抽到号码,他是第二个。
  总共只有十四个学生,演讲限时八分钟,除了第一个学生给了三分钟的思考时间,剩下的学生都是一个接一个地上。
  第一个学生是本市一所很好的外国语学校的学生。这种演讲,他们平日里训练过很多次,校内常常都有演讲比赛。但这次的题目实在是奇葩——从没遇见过这种题目,导致他只能从题目延伸,扯到很远的地方去,讲得好,但不扣题。
  赵远阳第二个上去。
  他这个题目,要是一心读书,从没研究过艺术的,都不可能讲得好。
  出这种题目给高中生,显然是为难学生了,但赵远阳心里早有腹稿,这题目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他都觉得是老天爷在帮他了,或者谁给他暗箱操作了……但箱子里那么多签,他偏偏就抽中了这个,只能说是天意。
  从东方谈到西方,从米开朗基罗谈到达芬奇。
  用的最简单的例子,人人都知道的例子,八分钟,不带停歇的,洋洋洒洒,抑扬顿挫,加上他长得好,气度更是不凡,演讲起来让人竖着耳朵听,眼睛根本离不开他。
  赵远阳讲到最后,都觉得自己变强了,他忍不住摸摸自己的头顶,幸好,头发还在。
  别人只看他男神,在下面窃窃私语他是哪个学校的。
  后面的同学,不知道是不是被他震惊到了,总之赵远阳觉得肯定是,他沾沾自喜,觉得肯定都被他的风采折服了,影响了自身的发挥,所以都表现的很一般。
  考完试,老师让他们等学校通知,就放学生们走了。
  上了车,霍戎又问他:“阳阳,这次考得怎么样?”
  赵远阳还是那副谦虚的模样,“一般般。”
  霍戎笑:“拿到了擅长的题目,还一般般?”
  赵远阳:“!”
  

第65章
  “你怎么知道的?”赵远阳瞪大眼看他,“你怎么又知道了!”
  他就说有什么问题——怎么可能正好从十几个题目里抽到自己最擅长的那个!
  赵远阳眼神不善起来, 霍戎解释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自己抽的签,我还能控制这个啊?阳阳, 是你运气好而已,不过你拿到别的题目, 一样能侃侃而谈,一样能技惊四座。”
  他的马屁拍到了点子上。
  “哦, 也对哦。”
  他相信了霍戎这个说法, 因为戎哥是不会骗他的,他说没有, 那就是没有。
  也就是说,那都是他的真才实学!
  赵远阳放心了,又变回了那个沾沾自喜的赵远阳。
  竞赛结果至少要等到下个月才会出来,在此之前,赵远阳还得期末考试。
  近日,高强度的学习压力让他在这次演讲后彻底疲劳了,脑袋里绷紧的弦也断了。整个人只想躺着,不想读书, 不想学习,甚至不想吃饭。
  学校放假晚, 七月二十五才期末考,八月才出成绩,八月底又得重新开学了。
  想到半个月后的期末考, 他就提不起一点精神,人蔫了吧唧的,躺在床上叫唤:“我不想去读书,好累啊,我肯定是生病了。”
  人没有病,一叫唤起来,就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霍戎摸摸他的额头,不烫。
  “哪里不舒服?”
  赵远阳可怜巴巴地说:“脑袋疼。”
  霍戎就抱着他的脑袋,嗓音低柔:“还有哪儿疼?”
  赵远阳靠在他的臂弯,很虚弱:“全身都不舒服,背疼,脚疼,旧伤复发了。”
  他装着装着可怜,竟然真的觉得浑身都难受了起来。
  他一可怜,霍戎就心疼。虽然知道赵远阳这是学习学累了,导致的“心病”,其实都是作出来的,把赵远阳揪起来操练一番,去外头骑两小时马就好了,但还是心疼他。
  他靠在床头,抱着赵远阳,下巴蹭他的头顶:“阳阳,要哥哥给你叫医生吗?”
  赵远阳超委屈:“不要,我不要医生。”
  “那你说怎么办?吃药吗?”
  “我想……请假,我都是小病,休息休息就好了。”他眼睛转了转,终于拐弯抹角地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
  霍戎听了想笑,嗯了声:“那哥哥帮你给你们老师打电话。”
  “好。”赵远阳虚弱地闭上眼睛,末了抬头,“哥你该刮胡子了,好扎,扎着我了。”
  一瞬间,霍戎心底的柔情蜜意全都没有了,捏一把赵远阳的脸颊,继续拿下巴蹭他脑袋,“扎吗?”
  “特别扎,你快去刮了。”
  赵远阳总有本事把霍戎的脾气给磨没,他无可奈何,起身去刮胡子。他家这孩子,什么都嫌,嫌他胸肌硬,腿毛痒,嫌他腹肌多,鲨鱼线没有人鱼线好看,现在还嫌他的胡子扎人。
  他刮了胡子,赵远阳躺在床上,大少爷似的又催他:“你赶紧帮我给老师请假,说我病了,很严重。”
  霍戎只好出去打电话,帮他请假。
  打完电话回来,发现赵远阳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头发乱蓬蓬的,望着他说:“我无聊,我可以打游戏吗?生病可以打游戏的吧!”
  “不是脑袋疼吗?”
  赵远阳点点头,“脑袋疼,背疼,脚疼,屁股疼,全身都疼。”屁股为什么疼?躺久了不舒服。
  “这么难受怎么还打游戏?”
  “就是难受我才想打,”赵远阳坐在床上望着他,厚脸皮地要求,“我还想吃双皮奶,加焦糖的,最好有杏仁碎。”
  霍戎嗯了一声:“栗子蛋糕吃吗?”
  “吃!”赵远阳猛点头,眼睛明亮,“请问我可以打游戏了吗?”
  霍戎点头,“去吧,别光脚,穿鞋。”
  赵远阳跳下床,从床底下把拖鞋找到了。
  他连续装病两天,窝在家里打游戏,人精神了,振作振作,又精神抖擞地去学校读书。在学校呆了几天,人又变得萎靡不振了起来。
  不过值得让人高兴的是,期末考的最后一天,七月二十六,是戎哥生日。赵远阳兴冲冲地找出了那一大摞图纸,他也看不懂,上面除了图就是数字,但他猜这里面肯定有霍戎要找的东西。
  虽然赵远阳不记得是哪张了,但他知道就在这些图纸里面,他自己翻了下,但怎么也瞧不出有什么不同的来。
  霍戎生日,他自己是从来不过的,没这个习惯,也没给远阳说。
  这还是赵远阳自己从他的护照上看见的。
  而且戎哥的真实年龄,也一直是个谜。霍戎自己给赵远阳说的,只大他十岁。但赵远阳某次看见过他真正的那本护照,就知道他往小说了三岁。
  ——还一直不告诉赵远阳。
  一开始霍戎是为了拉近距离,后来,他又怕赵远阳嫌他老了。
  霍戎还不知道,赵远阳什么都知道了。
  不仅知道了,还要给他在蛋糕上放个“30岁”的蜡烛,吓死他。
  蛋糕是赵远阳去店里定做的,味道是他自己爱吃的。他理所当然地认为,他爱吃的,戎哥必然是爱吃的。赵远阳想了想,感觉戎哥好像没什么特别钟爱的东西,钟爱健身,锻炼,骑马……还喜欢和他的西瓜沐浴露同一个味道的剃须水。
  于是赵远阳又买了个西瓜回家。
  霍戎看见了,根本没往赵远阳其实是给自己买的方向想,还以为是赵远阳嘴馋了。
  蛋糕、西瓜,不都是赵远阳爱吃的么。
  霍戎要给他切西瓜,赵远阳说热,让他放冰箱冻一会儿。
  他考试考得又累又热,跟霍戎交代完,就把校服脱了,钻浴室里洗澡。
  赵远阳似乎心情不错,在浴室里很小声地哼歌。
  一出来,看见桌上那盘切得整整齐齐,摆盘很漂亮,他只用拿叉子叉着吃就行了的西瓜时,就怒了:“你怎么给我切啦,我要切的!”
  夏天热,赵远阳洗完澡,穿了个短袖和内裤就出来了,霍戎盯着这个湿漉漉的远阳,没让他去穿上短裤。
  赵远阳直奔霍戎,头顶的湿发还在滴水,凶巴巴的:“你赔我西瓜!这是我要切的!”
  霍戎不知道他又闹的哪一出,好脾气道:“哥帮你切了还不好么?”
  “不好。”赵远阳心里怨着,西瓜买来,是他准备亲手切给霍戎吃的,亲自动手,意义就不一样了。
  这都是他计划好的,一定得把戎哥感动哭了才行。
  结果他洗个澡的工夫,霍戎就把他的第一步计划给打破了。
  “怎么不好了?”赵远阳是只喜欢享受,至于动手的那个过程,霍戎知道他从来都不喜欢的。
  “就是不好,”赵远阳很不高兴,手里拿着水果叉,指挥他,“你坐这儿来,坐好。”他叉了块红色的西瓜,放霍戎唇边,“张嘴,啊——我喂你,你要高高兴兴地吃知道吗。”
  霍戎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这样了,听他的话,张开嘴巴,含住西瓜。
  眼神专注地注视着赵远阳。
  赵远阳刚开始绷着脸,一口一口地喂他,后来就绷不住了,“你吃你的,别老看我。”
  “阳阳,”霍戎拉他的手,“怎么突然跟哥献殷勤?”
  赵远阳黑亮的眼睛看着他,“你真的不知道吗?”
  霍戎摇头,他是真的忘了自己还有生日这回事,也根本想不到,远阳这孩子会惦记着。
  “我不告诉你。”赵远阳不想跟他解释,等会儿天黑了,给他吃个生日蛋糕,点个三十岁蜡烛,戎哥肯定得感动哭了吧!
  霍戎吃着赵远阳亲手喂的西瓜,也闻到他身上刚洗完澡出来的西瓜沐浴露香气。
  他喜欢赵远阳身上这股味道,于是之前把剃须水也换成了西瓜味。
  西瓜太多了,赵远阳机器人一样,一直喂他,霍戎就一直张嘴,“阳阳,你不吃点?”
  赵远阳摇头:“都让给你吃。”
  开玩笑,他专门买给戎哥的,再怎么想吃他都得忍着。
  霍戎吃不下了,就捏住他的手腕,把他手上的水果叉放下,勾住他的胳膊拽过他,把他拽到自己身上来。霍戎的手,顺着他的胳膊一路往下,捏他的腰,把他按在自己腿上,然后凑过去亲他。
  “哥一个人吃不好意思,也让你尝尝味道。”
  赵远阳没反抗,让他亲了十秒,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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