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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二世祖-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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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远阳对他家里人怎么样不感兴趣,礼貌地点了下头,就道:“他醒了吗,严重吗?”
  “醒了。”
  赵远阳进了病房,病房窗帘拉着,开着灯。
  魏海戴着呼吸机,脸上有伤口,他伸出那只没有输液的手,手指上夹着心电监测仪,冲赵远阳招手。
  赵远阳站在他的病床前,低头看着他的眼睛,“昨晚上我给你发短信,让你别骑车,你回了个什么?你知道了?这就是你知道了?”
  魏海苍白的脸上挂着虚弱的笑,他说话声音有气无力的,很小声:“远阳,别气了。”
  “我叮嘱过你了。”赵远阳叹气,心里措辞着,该怎么给魏海说他二哥的事。
  魏海手抬起来,指了下,讨好道:“别生气,花送给你。”
  ——他手指着的方向,是床头柜上,不知道谁来探望病人送的一大捧百合花。
  

第68章
  “我没生气,是你自己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
  魏海无辜:“你不就是在生气吗?”
  赵远阳绷着脸:“我没有。”
  现在躺在病床上的魏海, 就是以前的赵远阳的真实写照。别人说什么都不听, 不管是多亲近、多信任的人,都阻止不了他的一意孤行, 仍是我行我素。
  像魏海这样的,只有吃点真正的苦头才能明白过来。
  但赵远阳是有前车之鉴的人, 也没资格说他。
  这时,魏海注意到了他的脖子, 又看看赵远阳的脸, “远阳,你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啊?没啊, 怎么?”
  魏海眨了下眼,说:“草莓,脖子上有草莓。”
  赵远阳:……
  和老余不一样,老余一看就觉得是蚊子包,让他买六神,魏海一看就知道那是吸出来的。
  他脸臊红,“我说是蚊子包,你相不相信?”
  “都十月了。”哪里来的蚊子。
  赵远阳哦了一声, 说,“不是女朋友。”
  魏海躺在病床上, 沉默了下,道:“别瞎搞,注意卫生, 要先看健康证明。”
  “……”赵远阳艰难地嗯了声。
  跟魏海说了会话,赵远阳看见窗户外还站着几个人的,就俯身,对魏海低声叮嘱了句:“你小心你二哥。”
  魏海看着他。
  “他的腿是装的,”赵远阳说,“你现在在医院,随时都小心点,手机千万别离身。”
  魏海点头,这次没说他别开玩笑了,而是认真听了。
  “那我走了啊,我哥还在等我放学。”
  魏海手又抬了下,“远阳,花。”
  赵远阳把花抱走了。
  他没给霍戎撒谎,而是打电话给他,坦白说自己在医院,在看病人。
  “风大,别站在外面等。”霍戎没问他具体的,只是让他别吹风。
  赵远阳应了声好,左右看看,最后走到树底下去。
  十月而已,风没多大,赵远阳穿了校服外套,不觉得冷。
  过了会儿,霍戎就到了,第一眼就看见他怀里抱的那捧百合花。
  赵远阳上了车,还不肯放开花,抱在怀里的。
  霍戎眯起眼,问他:“谁送的花?”
  “同桌。”他下巴支在那捧花里,微微侧头,“他生病了,我就去医院看他,这花不知道是谁探病送的,他对百合过敏,就送给我了。”
  魏海对百合不过敏,但为了自己的小命,赵远阳对霍戎撒谎了。
  霍戎听后,缓和了一些,但还是不怎么高兴。赵远阳发现,他现在能够摸清楚一点戎哥的情绪了,比如他不高兴,就特别明显,自己会有感应。
  现在已经是夜里九点了,花店差不多都关门了。赵远阳看了下窗外,把百合放到旁边的座椅上,接着拉他的手,眼睛望着他,讨好性地晃了晃他的手心——意思很明显,让他别不高兴了。
  霍戎没说什么,“你同桌病了?怎么了?”
  “他啊,骑机车,”赵远阳有点来气,“让他别骑了还骑,腿断了。”
  霍戎摸了下他的脑袋,“那我们阳阳很乖了。”
  他记得资料里有写,赵远阳从前,就是跟着魏海,什么都干,喝酒的毛病就是跟着他染上的。
  “……我当然乖了!”赵远阳没好意思告诉他,从前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的,但是他觉得机车那玩意儿骑着冷,穿再厚都冷,就没骑了。
  霍戎抚摸着他的头顶,认真地说:“那哥哥希望你一直都这么乖,有些危险的事情,不要去碰。”
  “哥,你放心,我肯定不。”赵远阳保证道。
  “好孩子。”霍戎往他那头压,故意压着他,也压着放在旁边的那束亭亭玉立的百合花。
  赵远阳一下让他推得倒在花束上,急了,“花压坏了!”
  霍戎嗯了声,不在意道:“坏了就坏了,哥再给你买。”
  赵远阳知道他是吃醋,“霍叔叔,幼稚。”说完,他往霍戎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霍戎很不待见这个称呼,一开始见到赵远阳的时候,他故意把年龄往小了说,还想说自己二十岁的,但又觉得夸张,一看就是他骗人。
  他那时候让赵远阳叫他叔叔,赵远阳偏要叫他哥哥,导致霍戎现在一听见他叫叔叔,就觉得远阳嫌自己老了。
  赵远阳一口咬他肩膀,霍戎低头,一口咬他下巴,手伸他校服里,挠他痒。
  “别挠,别挠!哈哈哈……”他哈哈笑,推着霍戎,“口水,你口水滴我脖子里了!”
  “哪儿呢?哪儿,哥给你舔干净了。”他扯开赵远阳的校服,拉链一下滑到底。
  赵远阳头枕在花里,车厢里弥漫着百合花粉。
  前座的司机,对后座发生的“车震”充耳不闻,像个聋子。
  车子到家了,霍戎还摁着赵远阳在车里折腾,赵远阳好半天才想起正事来,浑身瘫软道:“对了,哥,你能不能借两个人给我啊?”
  “做什么?”
  赵远阳说:“嗯……你借给我就是了。”他怕自己说了是因为魏海,戎哥又生闷气。
  “好。”霍戎拉着他起来,那束百合已经被两人给压得不成样子了,花瓣脱落,掉在座椅上,还有黏在赵远阳头发上的,霍戎一一给他摘下来。
  虽然花不能看了,赵远阳还是把花抱到了房间了,放在了床头柜。
  霍戎看着,双眼要冒火了,但什么都不说。
  今天赵远阳因为翘课,没背书包,也不知道作业是什么,于是就非常安逸地在床上翘着腿玩游戏、听歌。
  霍戎想把他的游戏机给收了,“阳阳,明天读书,早点睡。”
  赵远阳看也不看他:“我再玩会儿都,我还不困。”
  霍戎出去了,过了会儿,给他端了杯热牛奶进来。
  赵远阳沉迷于游戏,手没空,就说:“有吸管没?”
  霍戎就去拿了根吸管,但赵远阳还是没手,于是霍戎只能给他端着杯子,端着放他嘴边,把吸管在放进他嘴巴里。
  而赵远阳,就一副大爷样,咬着吸管,把吸管咬成了扁的,啜吸的时候,嘴巴要撅着,吞咽的时候,喉结会动。
  霍戎盯着他的嘴唇看。
  等赵远阳终于玩完了游戏,牛奶也喝完了,就看见戎哥盯着自己的那副模样。
  “你是不是也想喝牛奶了?”赵远阳问。
  霍戎低声道:“想喝牛奶,想亲你嘴巴。”
  赵远阳眼睛瞪圆。
  霍戎低低地笑,声音更沉:“想干你。”
  赵远阳:“!”
  他倏地回了句:“你有健康证吗?”
  空气一瞬间凝滞,霍戎脸黑了。
  赵远阳慌了,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哎,不用健康证,亲都亲了我还怕什么……”
  他就是嘴欠。
  赵远阳总有本事把霍戎的火点起来,再一盆水给他把熊熊烈火浇熄。
  霍戎摸摸他的头,也不提什么干不干的事了,赵远阳看着他的眼睛,也不知道戎哥是不是在生气。这种时候,只要霍戎不愿意让别人看透他的情绪,赵远阳就看不透。
  他犹豫两秒,抓过霍戎的手臂。
  霍戎停住,看着他。
  赵远阳原本是靠在床头的,这么一抓,他就借力坐起身来。赵远阳双手环过他的后颈,他跪在床上,和站着的戎哥基本持平,他微微仰头,亲了下他的脸颊。
  慢慢地亲,亲到他的嘴巴上,贴着他的嘴唇说:“哥,你该刮胡子了,你胡茬每次都扎我。”
  霍戎用鼻音很轻地嗯了声,眼睛深邃,欲望静悄悄地开闸。
  他推了下,赵远阳就往床上倒。
  不过两秒,赵远阳就开始奋力挣扎:“别啃!别啃!肿了!我明天要读书的啊啊!!”
  霍戎:“口水可以消肿。”
  第二天,赵远阳只能戴个口罩去学校,有人问起他是不是病了,赵远阳就咳一声:“感冒了。”
  下午,他又不上晚自习,去医院探望魏海,但这次背了书包,记了作业。
  他进医院去,在楼下花店买了两束花,一捧抱着上楼,一捧寄存在旁边的水果店,他还顺便买了最贵的一个水果篮。
  魏海住院的那层楼,人不多,那条vip病房外的走廊人更是稀少,赵远阳在走廊来回踱步,仔仔细细地看了会儿,才发现戎哥借给自己的两个人,已经变成一位病人,和一位病人家属了。
  而两人所在的病床,正好可以监视电梯和楼道。
  这乔装手段,跟卧底片似的。
  赵远阳抱着花进了病房,魏海还是昨天那样,但要精神一些了,脸没那么苍白了。
  “远阳啊,哟,还给我买花,还有水果篮啊。”
  声音也没那么虚弱了。
  “你能吃水果吗?这里有香蕉,我可以给你剥。”水果篮里什么都有,基本都需要用水果刀削皮,赵远阳没那个金刚钻,只能问魏海吃不吃香蕉了。
  魏海是管他能不能吃,都点头,说要吃。
  赵远阳陪他聊会儿天,就坐在病床前,打开书包做作业。
  魏海吊着的腿不能动,又不好意思打扰远阳做作业,只能望着天花板发呆。
  护士进来了一次,给他换输液瓶,魏海就拉着护士姐姐说了两句话,什么你哪个学校毕业的,哦实习啊。赵远阳抬头一看,小护士估计是才毕业的,瞧着很小,很腼腆。
  护士出去了,魏海就叹口气:“无聊啊。”
  隔了会儿,时间到了,赵远阳也得走了。他的作业做了大半,留下了不会做的难题,和后面来不及做的题,打算晚上回去发个功,打个盹,看看能不能把题给解决了。
  赵远阳下楼,医院门口是不允许长时间停车的,他站了会儿,看见对面水果店就想起花来了。
  车子绕了一圈回来了,霍戎在后座。
  赵远阳背着书包,抱着那束满天星坐上车。霍戎脸色很难看,差点没给他把花扔出窗外——他又以为是魏海送给远阳的。
  “谁送的?”他明知故问,语气如同寒露般。
  “不是别人送的,我买的,买来送你的。”赵远阳把花给他,“不许不高兴。”
  “喜欢满天星吧?不许不喜欢。”
  

第69章
  “你送什么哥都喜欢。”
  成功把戎哥哄高兴了,赵远阳也露出了笑容。
  回到家, 霍戎就开始找花瓶插花, 他把这么一大捧花,分成了好几束, 这个花瓶插一点,那个花瓶插几支。
  还总过来打扰赵远阳, 征求他的意见:“阳阳,这个花瓶好看吗?”
  赵远阳看了眼那雍正青花, 点头:“好看。”
  “那这个好看点, 还是这个好看点?”
  赵远阳虽然看得出花瓶是什么花瓶,什么窑, 什么年代,但什么是美他就欣赏不来了,两个花插得都瞧着差不多,他随手一指,“这个好了。”
  霍戎说:“那我把这个放床头。”
  赵远阳默默扭过头去,手掌支着额头,继续发功。
  他嘴里念念有词的,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咒语。霍戎终于忙活完了, 看一眼单手托着脸颊,闭着双眼, 瞧着是在睡觉的赵远阳,低声问:“不会做?还是困了啊?”
  “别说话,我在发功。”
  “……”霍戎发现他越来越不理解他家小朋友了。
  “我最近发现, 一旦我开始打盹,就会在睡梦中把这些作业统统解决掉,早上起来,就会发现我做完了。”他语气已经开始有了睡意,“很神奇是不是?”
  霍戎沉默了下,有些无奈:“是很神奇,傻阳阳。”
  “你不信是吧?其实我也不信,所以我想试试。”赵远阳憧憬道,“作业太多了,做不完了,要是做梦可以把它们都做完就太好了。”他说话时,努力地睁大眼睛,盯着题目,可是那些数字映射到他的虹膜里,过了几秒就开始出现重影。
  霍戎站在沙发背后,给他按着肩膀,让他打起精神:“先去洗漱,洗漱完回来,有什么不懂的,哥给你讲。”
  洗漱完,赵远阳坐在书桌前,勉强打起了精神,解了两道函数题。
  等看他真的睡了,霍戎就把他抱床上去,然后帮他把作业都写完了,再给他收拾好。
  接连几天都这样,一开始真以为自己神功盖世的赵远阳终于察觉到没对劲了。
  他是把题给做出来了,看着笔迹似乎也没什么问题,好像真是他自己写的一样。但当他看着答案,开始倒推做法时,他就不会了。
  明明是他解出来的题,怎么可能连倒推都用上了,还是做不出来呢?
  一开始,赵远阳是没想过是戎哥帮他写的作业。
  下午,他去医院探望魏海时,把这件事给他说了:“晚上我困了,就睡了,但是早上起来,就会发现作业都写完了。”他费解道,“正确率还很惊人。”
  “我以为我困了,要比平时聪明点。”
  赵远阳还没说完整件事,魏海就哈哈大笑,“远阳啊,你不会以为那都是你自己写的吧?”
  他精神和体力都恢复了许多,笑声很猖狂。
  赵远阳很茫然:“为什么不能是我自己写的?”他平时都有认真听课,这些题型他全都见过,也知道解题思路,没准清醒时忘了做法,有点迷糊时反倒能写出来呢?
  魏海笑得肚子疼,他除了腿上的伤,别的地方的伤势全都好透了,“这么跟你说吧,没有人有这样的特异功能,睡着了做题?那你岂不是去高考场上睡一觉,起来就上清华了啊!”
  “那你说怎么回事?”赵远阳不高兴了。
  “我小学的时候,我大哥也帮我做作业,我睡着了他就给我写,但是我是谁啊,我人精啊!他的字能和我的字一样?”
  魏海从那时候开始,就不写作业了。老师电话打到家里来了,他大哥为了不让他挨骂,就帮他写作业,小学题,十分钟就能写完了。
  听见魏海的话,赵远阳立刻就明白过来了——他都不用去求证,就知道多半是真的。
  一时间,他也没心思写作业了,把书本和练习册都收在书包里,问魏海他们家的情况。
  他每天过来的时候,这里就只有护工,魏海家里人,一个也不在。
  问魏海,魏海也说不知道。
  他那副无所谓的模样,像是什么都不担忧。
  赵远阳皱着眉,是真的担心他的安危,“手机别离身知道吗,有什么事直接按快捷键。”
  魏海随意地嗯了一声,伸手剥了个香蕉吃,岔开话题:“你那嘴怎么肿的?让人啃的?”
  “我自己啃的。”赵远阳说。
  魏海又笑:“你自己啃一个我看看?”
  赵远阳不说话了,魏海说:“交女朋友,这是好事啊,遮遮掩掩的干嘛?女朋友不好看?”
  “不是不好看……挺好看的,就是他的胸,是硬的。”赵远阳不自觉就被他套出话来了,戎哥的胸,是让赵远阳最心塞的一点了。魏海听见他说的,要把喉咙里的香蕉都呕出来了,“硬的?!这你也能喜欢?这得多好看啊你才能喜欢得上啊!”
  不仅胸是硬的,还有浓密的腿毛。
  除了这些,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百叶窗外开始下雨,淅淅沥沥的。
  晚上,霍戎来医院接他。他让赵远阳在室内等他,接着打了把伞进医院。
  赵远阳已经连续一周来医院探望同桌的行为,引起了他的极度不满。尤其他作为家长,要操心远阳这个那个,什么都要操心,晚上等他睡了,还得仿着他的字迹帮他写作业。
  *
  赵远阳走后,魏海一个人在病房里。
  护士进来了,让他下床走两步,开始做复健。
  魏海让她扶着,走到了窗外,他一低头,看见一把伞下的两个人,每一步都带着雨花,雨水扑到鞋面上,染湿裤脚。大的把小的搂着,搂得很紧。
  路灯的光影下,虫身乱飞。
  “你要探望你的朋友到什么时候?每天都来?直到他出院?”
  赵远阳浑身雨汽地坐进后座,“对啊,等他出院了,我才能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了,还管我借人看着他?”
  赵远阳拿纸擦着袖口的水,“你别管了。”
  霍戎也帮他擦着水,看着他说:“跟哥哥说了,哥哥帮你解决不好?”
  赵远阳抬头看他,接着垂下眼,睫毛很长地投出影子,下弧形的投影,旁边就是他脸颊上那颗叫人着迷的痣。
  “是他家的家事,我们还是不要管太多,我只想让他一个人好好的。”他低声道。
  霍戎听了,就没说什么了,但却记在心底了。
  到家后,赵远阳吃了点夜宵就开始做作业。
  他晚上是坚持着把作业做完了,然后故意留下了几道题没做,再趴着装睡。
  霍戎像往常一样,把他抱床上去,给他盖好被子。
  赵远阳知道一般的装睡,是瞒不过戎哥的,他要想成功骗过霍戎,有一个秘诀,就是先真的睡了,然后凭借一股意志力,在身体挨着床榻时,把眼皮给撑开。
  他睁开眼了,清晰地看见,戎哥就坐在书桌前,拿着他的笔,在他的练习册上刷刷写着字。
  他不像赵远阳,不需要用草稿纸算,看一眼答案就出来了,做得很快。
  赵远阳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他。
  霍戎似有所察,背影顿住,接着回过头来,和原本已经睡着了的远阳四目相对。
  “阳阳……”
  赵远阳什么也没说,只觉得戎哥这样为他操心,太辛苦了,心里又软又苦涩。他慢吞吞地在床上乌龟似的移动,把自己刚刚睡的地方给霍戎腾出来,望着他道:“睡觉了,床给你暖好了。”
  霍戎握紧笔:“还差一个小题,哥给你写……”
  “别写了,我明天自己会写,以后都不准写了听见没?”赵远阳训着他,感觉自己瞬间高大了几分。
  “好。”霍戎把台灯关了,在黑暗的房间里,他走到床边,窸窸窣窣地躺上床。
  直到魏海腿伤好了,能走路了,赵远阳一直以来担心的事也没发生。
  就好像,这件在历史上原本应该发生的事,被什么类似蝴蝶效应的东西硬生生干预了。
  让赵远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记忆出错了。
  他扪心自问,他这只蝴蝶,应该没怎么煽动翅膀吧?他只不过提醒了魏海几句,又不小心打了魏海的三哥,在魏海住院的时候让人守着他,不让他出事罢了,这就改变历史了?
  十二月初,接近年末。
  每年到这个时候,霍戎就开始变得忙碌起来,赵远阳也不知道戎哥在做些什么,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危险的大生意。
  人过惯了危险的生活,没那么快适应安稳的日子。
  霍戎就是这样,放不下过去。
  但他心里现在装了赵远阳,虽然不能每天都打电话,但每隔一天都会给他打一次电话,还给他发过自拍。
  是对着镜子的自拍,图片上有正面,也有镜子反射出来的赤裸的后背。
  一身绷紧的肌肉在雾蒙蒙的窗外的阳光下,闪着肉欲的光。内裤也不好好穿,穿一半露一半,屁股很翘,股沟全露了出来。
  股沟有色差,很大的色差!
  赵远阳看见他的照片,发现他又变黑了。
  “能不能涂点防晒霜?戴帽子都能晒这么黑你也是厉害!”
  霍戎笑:“阳阳,你也给哥发张照片过来,发邮件,哥想你了。”
  赵远阳说麻烦,“你赶紧回来,安全地回来。”
  “想哥哥了?”
  “……只有一点,不是很想,不想你晒得更黑,你还是赶紧回来好了。”
  霍戎满腔炽热:“等几天,哥马上就回来。”
  他说话还算算话,元旦前夕的晚上到家了,他一回来就抱着赵远阳亲,把赵远阳满脸都亲得是口水。
  赵远阳回抱了他一下,低头在他胸口蹭了下脸,把脸上的口水蹭掉——却没法忍他身上的味道,就赶他去洗澡。
  霍戎洗澡快,出来的时候什么都没穿,赵远阳先是看见夸张的鲨鱼线,接着是更夸张的胯下——没眼看了,他别过眼去,把内裤和睡裤都丢给他,让他穿上。
  他穿衣服的时候,赵远阳没忍住又偷偷看了眼,看见戎哥那性感的臀,美中不足,就是颜色不一致。
  赵远阳看得眼角一抽,终于忍不住说了:“哥啊,咱打个商量,你能不能抽个空,去做个美黑,就专门晒屁股,把屁股晒黑点。”
  “至少看着颜色均匀点。”
  霍戎拽上裤子,回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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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他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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