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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医童养媳-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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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徐慕轶知道他在项云珠眼中如此不堪,该做何感想呢?沈妍觉得徐慕轶很不错,却要娶一个心里装了别的男人的女人,真为他不值。
  
  
  沈妍笑了笑,压低声音说:“珠姐姐,其实武烈侯府也不错,至少武烈侯府的假山没有承恩伯府的观景台高,就是被人推下去,也摔不死。还有,武烈侯府地方更大,可千万不能把催情香放到别人的房里,会惹祸上身的。”
  
  项云珠身体一颤,脸色霎那间苍白,目光欲加冰冷,却难掩眼底的慌乱。原来沈妍都知道,却能跟她相处得那么和气,她还以为这些事沈妍一无所知呢。
  
  “你……”
  
  “你们说什么私密话呢?也不叫我。”项云环走过来,打断了项云珠的话。
  
  谢天谢地,终于有人来了,沈妍可不想再跟项云珠虚以委蛇,太累了。
  
  
  “我明天一早要出去,珠姐姐来问我收拾妥当没有。”沈妍迎上去,拉着项云环坐到花亭里,说:“我刚跟珠姐姐说呢,我提前去两天,能给你们留一座舒适的院子,等你们过去,我还可以带你们到处游玩,听水葳说城外可好玩了。”
  
  “太好了。”项云环很高兴,说起出城游玩就兴奋不已。
  
  项云珠又恢复了温和高雅,笑容恬淡,轻声说:“妍儿妹妹,在外面可不能直呼花朝贵女的名字,尊卑有别,免得让人听到说你不懂规矩。”
  
  沈妍微微一怔,忙说:“我记住了,多谢珠姐姐。”
  
  两人之间的拨弓张弩的气氛消失怠尽,又恢复了亲如姐妹的和气。伪装是一门学问,在不知不觉中,沈妍也学到了其中的精髓,不知是该悲还是该喜。
  
  跟她们天南地北闲聊了一会儿,时候不早,项云珠告辞,沈妍和项云环去给汪仪凤请安。正好有婆子媳妇来回事,沈妍和项云环就帮忙处理了。
  
  汪仪凤安排了两个稳妥的婆子,打算跟沈妍一起出门,被沈妍婉拒了。汪仪凤就安排她们去给沈妍看房子了,桃溪阁的人最近换了一批,比以前安全多了。
  
  此次出行,沈妍要带上雪梨、白芷、黄芪、黄精和白术五人,留下艾叶和木香看院子。一大早,丫头们收拾好行装,伺候沈妍收拾完毕,就出发了。
  
  
  她们主仆分坐了两辆马车,赶车跟车的有四个婆子,都是项家人。沈妍不敢大意,走出一段路,才让雪梨引开婆子的注意力,她们换了马车。雪梨、黄精和白术乘马车去了城北的宅子,沈妍和白芷、黄芪去了济真堂。
  
  济真堂周围大街小巷全都挂起了宣传的画板,介绍了名医金半两到每月逢“九”到济真堂坐诊的消息,并详细介绍了金半两的其人其事。
  
  
  沈妍提前跟金财神等人讲清了她坐诊的规矩,她一天就看五十位病人。就象她前世到医院看病要挂号一样,提前排出号来等候,她按排号的顺序诊治。另外又让归真给她配了一个写方子的助手,几个负责叫号、维护秩序的伙计。
  
  
  马车停到济真堂侧门,沈妍下车,离开诊的时间还有一刻钟,她可以先休息一会儿。看到正门口排起长龙,都是慕名来找金半两看病的人,她心底泛起强烈的成就感。人的名、树的影,异世之旅,她能今天,确实要感谢CCTV。
  
  
  伙计发出了五十个号牌,没领到号牌的人只能等下次早点来了。沈妍又让伙计给领到号牌的人分出大概侯诊的时间段,哪个号段的人该在哪个时辰候诊也都公布清楚了。前十名病人被领进由会客厅改成的临时候诊室,喝茶等候。
  
  白芷给她载上一项白纱帏帽,她可以透过轻纱看清别人,别人却看不清她的脸。她穿了一件天蓝色圆领长袍,头发用玉簪绾起,连男女也分不清了。
  
  
  沈妍进到诊室,她的助手早就磨墨铺纸,在诊室等她了。这位助手是一个二十岁上下的男子,人很斯文,听归真说此人有秀才的功名,只因父母生病,家里太穷,就不读书了。父母双亡之后,他弃文习医,一来糊口,二来自救。
  
  “贵姓?”沈妍冲助手抬了抬下巴。
  
  “小人姓吴如拥,字书廷。”
  
  “吴拥(无用)?这名字很有特色,我记住了。”
  
  “随便怎么叫吧!反正也是名字。”
  
  沈妍笑了笑,给吴拥介绍了开方子规律,就通知伙计开诊了。
  
  伙计把第一个候诊者领进来,就退出去了。沈妍看到这位“病人”,吓了一跳。这人脸上带着欠揍的笑容,沈妍想骂他,可想到自己现在是金半两,就忍了。
  
  “大夫,你别光看我,诊脉吧!我知道我长得好看,可你也要……”
  
  沈妍咬了咬,说:“不用诊脉了,我知道你得的是神经病。”
  
  
  “哦,原来我真有病,果真是名医,连脉都不诊,一眼就能看出来。”沐元澈冲沈妍竖起双手的大拇指,满脸钦佩之色,眼底却饱含嘻笑,“名医,你看我的病该用什么药?最好能一下子给我根治,免得我总来打扰你。”
  
  “你的病不用开药,针刺最有效,保证针到病除,永远不犯。”沈妍打开药箱,从箱子里取出十几只金针,夹在手上,冲沐元澈扎去。
  
  
  沐元澈手疾眼快,身形轻轻一闪,就落到了沈妍后面,拍着吴拥的肩,摇头说:“大街小巷都贴满画册,到处宣传,说名医出诊,让大家来看病,只看前五十人。我怕没人来,落了名医的脸面,就让我的兄弟们来排队凑数,给名医撑撑场面。我本是一片好心,却遭针扎,什么世道?太没天理了。”
  
  沈妍看他故作心酸的表情,气得咬牙,又很想笑,“外面是不是全是你的人?”
  
  “我发誓最多有**成,还真有几个我不认识,嘿嘿……”
  
  “你、你……”沈妍牙齿咬得咯咯直响,“今天我不把你扎成刺猬,我就……”
  
  “别别别,我真是一片好心。”
  
  沐元澈躲在吴拥后面,扯着吴拥的双臂挡沈妍,边躲边辩解。沈妍累得满头大汗,却扎不到他,越想越气,直接飞针,结果都落吴拥身上了。
  
  吴拥呲牙咧嘴,说:“金、金大夫,医者父母心,来者皆病患,你能不能……”
  
  “这句话说得不错,不管真病还是假病,反正都有病。”沈妍收起银针,指了指沐元澈,又指了指门口,“你,给我滚,今天再让我看到,我就把你扎得……”
  
  她本想说多长时间不举,话到嘴边,又觉得很尴尬,没说不出口。
  
  沐元澈见沈妍的攻击性消失,凑到她身边,说:“名医,给个方子吧!就是瞎编也要给我编一种病吧?要不,出去有人问我,我怎么说呀?”
  
  “你确实有病,神经病。”沈妍狠狠瞪了他一眼,跟吴拥说了几种超苦的药,见吴拥刷刷落笔,沈妍就想像把最苦的药灌到沐元澈嘴里的样子,心中畅快。
  
  沐元澈接过药方,满脸感激,“多谢大夫,多谢大夫,下次我还来。”
  
  沈妍咬了咬牙,低声斥呵:“你敢?下次再看到你,我就把你扎成偏瘫。”
  
  “金名医真仁慈,一次就药到病除,不欢迎再来。”沐元澈边往门外走边高声恭维沈妍,到了外面,又说:“真不愧是名医,连我有神经病都诊得出来。”
  
  “兄弟,神经病是什么病?”有候诊的人问。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一种隐病,藏得很深,以前我没听别的大夫说过我有这种病。”沐元澈满脸感激,一本正经,好象神经病再不被发现就快死了一样。
  
  沈妍摘下帏帽,擦去额头上的汗水,气得真想揍人,又感觉很好笑。
  
  吴拥咳了两声,说:“原来外面的病人有**成金大夫都认识。”
  
  这是什么意思?说她找托儿撑场面?沈妍心中腾起手机火,却又不能发作。
  
  “你什么意思?”
  
  “没、没什么,归先生说今天我每代你写一张方子就另加三文钱,他怕我太累,还另外找人替补我。我是不想让替的,要都是熟人,开方子会快一些。”
  
  沈妍哭笑不得,皱眉说:“让伙计叫人进来,第二个。”
  
  
  又接连看了十个人,这十个人脉搏强劲,跳动有力,给他们诊脉就知道是练武者,估计都是金翔卫。再强健的身体,五脏六腑十四经也难免有些小症状,这就是中医诊末病的优势。沈妍也学聪明了,把这些症状记下来,也能汲取经验。
  
  
  反正这些人看病买药的钱都由沐元澈出,沈妍绝不便宜他们,大手一挥,专下好药。金财神说凡她坐诊所得的红利全归她一个人,济真堂就赚人气。今天沐元澈带人来给她捧场,她也不客气,先赚一些零花的小钱再说。
  
  遇到真正有病求医者,沈妍很认真地给他们诊断,根据实际病情,尽量用较为廉价的药物。又格外给他们开一些食补疗养的方子,也都是一些常见的食材。
  
  时间在忙碌中过得很快,沈妍又接连看了十几个病人,再抬头时,已日近中天。上午要看三十名病人,现在已到午时初刻,还有最后一个。
  
  上午最后一个人进来,沈妍一看,眉头一皱,开门有惊喜,最后还有惊喜。
  
  徐慕轶一身青衫,站到沈妍面前,笑容温和,举止优雅,连吴拥都以惊叹的目光扫视他。他坐到沈妍面前,温声细语介绍自己的病情,就象一个真正的病人。
  
  沈妍打量他,不由暗暗叹气,恍忽间,总会从他脸上看到项云珠的影子。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难道他也是一个善于隐藏和伪装的人?
  
  
  “你的身体总体来说还行,绝不是一个快要死的病秧子,只是气血还有点虚亏,脏器里有胎里带来的弱症,还需调养弥补,其它没什么大问题。”沈妍想了想,就口述了虚补调养的普通药方,让吴拥记录下来,又给他开了一些中成药。
  
  徐慕轶拿过药方,仔细看了一遍,发表了见解,又提出了几点疑问。沈妍为他一一解答,心里有些惊诧,难道徐慕轶也懂医术?听他提的问题还很内行。
  
  “我能不能替你来写方子?反正我也是个闲人,天天没事做。”徐慕轶想了解沈妍行医的过程,他认为替她写方子是最好的学习机会。
  
  
  吴拥赶紧看向沈妍,表情小心翼翼,只怕沈妍答应。写五十张方子可以挣一百五十文钱,这对于出身贫苦的吴拥来说可是一笔不菲的收入。忙碌了一上午,他刚进入状态,就杀出一个竞争者,要抢他的饭碗,这也太残忍了。
  
  
  “你要是有兴趣,可以来听听,也能帮我提供一些医治意见做为参考,不用代我写方子。”沈妍对徐慕轶印象很好,即使知道他要娶项云珠,或许有一天会被项云珠传染,最初留下的印象始终影响她对一个人的判断。
  
  “太好了,我下午就过来。”
  
  吴拥送徐慕轶离开,也很高兴,原来这人不是来抢饭碗、而是纯粹来帮忙的。
  
  金财神体谅沈妍辛苦,让人给她在海悦楼订了几样特色菜肴,吃得沈妍心情舒畅,满嘴流油。吃完饭,她跟金财神简要讲述了接下来的计划,就去午睡了。
  
  
  坐诊的时间到了,沈妍没睡够,头昏脑胀很难受,洗了脸,稍有缓解,仍头脑发昏。看到第一位病人,她顿时精神抖擞,头不昏了,脑不胀了,瞌睡虫也飞到九霄云外了。还好隔着帏帽的轻纱,别人看不清她那张五官扭曲变形的脸。
  
  “你为什么要戴帏帽?怕见人?”
  
  沈妍使劲摇头,干笑几声,冲吴拥和徐慕轶挥了挥手,说:“这位女病人需要解衫治疗,你们先回避,守在门口,千万别让人进来。”
  
  吴拥和徐慕轶都以为沈妍要给女病人卸衣解带,用针刺治疗,赶紧退出去了。
  
  “您不是来看病的吧?”沈妍摘掉帏帽,眉头微皱,擦拭脸上的汗水。
  
  慧宁公主哼笑几声,“怎么?本宫就不能有病?”
  
  “当然能,我一眼就能看出您有病。”
  
  “什么病?”慧宁公主把手腕伸给沈妍。
  
  沈妍拿出一块新手帕,铺到慧宁公主的手腕上,给她仔细诊脉之后,煞有介事地说:“你有带下病(妇科病),肠胃不调,心火旺、肺火旺,肝郁积,肾……”
  
  “本宫什么时候会病死,你也早诊出来了吧?”慧宁公主面带冷笑,挑起眼角睃视沈妍,摆出一副对于你的话我连标点符号都不信的态度。
  
  
  “不不不,都是些小毛病,很好医治,您放心。”沈妍满脸陪笑,又说:“人活世间,吃五谷杂粮,难免会肚痛拉稀,有病是正常的。所谓上医治末病,下医治已病,我帮您诊出的这些病都不大病,有的刚露些苗头,也就是……”
  
  慧宁公主轻哼一声,打断沈妍的话,说:“本宫明白了,在人没得病的时候就能诊出一堆病,然后乱治一气,这就是上医,也就是你这一号大夫。”
  
  
  沈妍单手托着下颌,一声不吭,半闭着眼睛养神。她和慧宁公主有时空的差距,有代沟,又没有完全消除心中的芥蒂,有些话不好说,干脆不说。慧宁公主很强势,别看她满脸带笑,不知道哪句话触到她的软肋上,就有可能丢掉小命。
  
  “我说您有病,您又不相信,又何必来找我看?”
  
  “我不是来看病的,想必你也知道是谁把你推下观景台的。”慧宁公主拿起沈妍抄录底方看了看,又问:“项云珠挑衅了本宫底限,你觉得该如何惩罚?”
  
  沈妍憎恨项云珠手段狠毒,又口蜜剑腹,装得温和优雅,也想报复。可她不想借慧宁公主之手,慧宁公主身份显贵,又手段狠厉,到时候会牵连项氏一族。
  
  总体来说,项家多数人对她都很好,她在项家住得也不错,不想给项家惹麻烦。项云珠对她下狠手,她也一直以防御为主,不想把事情闹大,引起风波。
  
  “一点小事,我都不计较,您又何必惩罚她?太有侮您的身份了。”沈妍笑意吟吟,语气中透出恭维,希望慧宁公主高抬贵手,饶过项云珠。
  
  
  慧宁公主哼笑几声,说:“你从观景台跌落,对外宣称是不小心失足,而多事之人却把矛头指向了本宫,说本宫容不下你,想除掉你。项云珠推你下去是因为一些小恩小怨,可牵扯到本宫的声誉,你还认为这是小事吗?”
  
  沈妍叹了口气,“说实话,我意识到被人暗害,寻思可能害我的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别人认为你是真凶,也不全是别人的错,习惯使然而已。”
  
  “哼!我认为你很聪明,连你都这么想,就更别说那些蠢人了。我要为自己洗刷名声,没有人当真凶怎么行?我就更不能放过项云珠了。”
  
  “路在自己脚下,又何必为名声较真呢?我不想把事情闹大。”
  
  “本宫不是来跟你商量,是来告诉你,你知情,将来项家也冤有头、债有主。”
  
  沈妍微微摇头,说:“项家人不糊涂,你就是把我拉进来,他们也不会把这笔帐记到我头上,你大费周折拉上我垫背,对你有什么好处?”
  
  慧宁公主冷笑,“当然有好处,项家并不是人人都象项老太爷那么聪明。”
  
  “那就随便吧!”沈妍戴上帏帽,冲慧宁公主做了一个请出的手势。
  
  “你还没给本宫开药呢。”
  
  沈妍轻叹一声,拿起笔,没思考,就写了一张方子。药方上面都是银耳、雪梨、莲籽、红枣、百荷之类有滋阴顺气补血作用的食材,天天吃也吃不死人。
  
  慧宁公主看了看药方,嘴角挑起一抹讥笑,笑了笑,就出去了。沈妍靠坐在椅子上,心烦意乱,直到吴拥和徐慕轶进来和她说话,她才慢慢平静下来。
  
  她担心慧宁公主会对项家下手,心情受了影响,情绪波动很大,扰乱了她的思绪。她下午给人诊病的速度很慢,怕出问题,有的病人要反复几次,才敢出方。
  
  酉时正刻,她才看完了下午的二十个病人,累得就不想动了。吃过晚饭,休息了一会儿,她计划去城北有大宅,金财神也想过去看看,就带人与她同行了。
  
  雪梨和黄精、白术上午就到了城北大宅,让人把正院和紧邻的两套偏院洒扫干净。又采买的铺盖、帘幔、饰物和摆件,把房子装饰得焕然一新。
  
  沈妍等人到了大宅,天色已晚,管事要跟她汇报计划进展情况,她却没有一点精气神。她吩咐平海带金财神等人去宅子,把进展告诉金财神,她就去休息了。
  
  她不失眠,不择床,脑子里塞满了杂事,依旧能睡得着。第二天,她又睡了一个懒觉,起床之后,到院子里耍了一套拳脚,冲了个澡,就神采焕发了。
  
  
  吃过早饭,她到生产间去巡视了一遍,对计划进度和工程质量都很满意,又提了几点要求。几个管事聚到一起,跟她汇报了情况,又确定了下一步计划,事情才告一段落。她让平海负责工具、原料的采买,又格处嘱咐了他一番。
  
  金财神带来了两个管事,都有打理生产间的经验,还有几个负责培训伙计的工头和师傅。沈妍跟她们说了自己的计划,写出章程,让他们慢慢熟悉。
  
  生产药用精油和化妆品,男工女工都行,生产卫生巾,沈妍想用女工,毕竟这个时空的人还偏于保守,若贵妇小姐们知道卫生巾是男人做的,会影响销售。
  
  
  沈妍让人把这座宅子里的已婚妇女都叫来,再加上平海媳妇和杨大娘,大概有十几个人。沈妍跟她们大概讲了卫生巾的用途、作用及制作方法,又跟她们简要讲述了生产的过程,让她们先熟悉一下,有一个认知的过程。
  
  她又告诉她们,过几天,她要挑出几位女管事,负责卫生巾的生产和销售。她承诺不菲的薪金,立刻引起满堂哗然,众人积极踊跃,都想一展身手。
  
  公事差不多忙完了,她刚想歇口气,就有丫头跑来告诉她外面打起来了。她没细问,就匆匆跑出去,看到眼前的情景,她没笑上来,呛得连声咳嗽。
  
  一金一绿,一对俊男靓女,分别是金财神和萧水葳,只是两个的姿势很不雅。
  
  
  金财神弯着腰,一手拧住萧水葳的胳膊,一手抓住她腰间玉带,阴着脸不放松。而萧水葳则挺直身体,一手揪住金财神的衣领,一手抓住他的头,正用力撕扯。两个人都横眉立目,咬牙切齿,旁边有人苦劝,两人却谁也不松手。
  
  萧水葳和沈妍约定下午过来,到她的宅子里看看,休息一会儿,然后两人一块出城。没想到她上午就过来了,正好碰上金财神这冤家,不暴发才怪。
  
  “你们这是干什么?快放手。”
  
  “说,你这座宅子到底取什么名字?”两个又一同针对沈妍。
  
  原来,金财神闲得无聊,给这座宅子取了几个名字,分别是金满园、金银居和珠宝斋。他让众人选一个,要展示墨宝,给这座宅子做一块牌匾。
  
  正在这时候,萧水葳来了,看到金财神取的俗气的名字,差点笑掉了牙,好一顿吐槽,又给宅子取了雅韵居、满花集、澡玉斋等几个名字。
  
  金财神本来跟她就有积怨,看到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又见她拆台,金财神就发火了。两人由互相挖苦讽刺到对骂对损,直到现在打到了一起。
  
  
  萧水葳会武功,虽说不上高,但打起两个不会功夫的金财神还没问题。可金财神也有损招,他被打趴下了,就抓住了萧水葳的腰带。萧水葳怕他把她的腰带解开,不敢再动,两人就成了这种僵持的局面,分不出输赢了。
  
  两人各有十几个仆从,有些仆从还互相认识,见他们打起来,仆从只在一旁苦劝。象金珠金玉之流,品性得金财神真传,还指指点点看主子的笑话。
  
  沈妍也不理会他们,掩嘴笑了笑,问:“你们谁的字写得好?”
  
  众人一致推举金家一位张姓管事,他写了几张字,笔力很强劲,确实不错。
  
  
  “这座宅院的名字昨天我就想好了,叫引凤居,张管事,你来写。”沈妍冲二人呲了呲鼻子,又说:“二位辛苦了,宅子是我的,就不劳二位惦记了。时候不早,写完牌匾,我请大家吃饭,二位要是还想一争长短,我也不勉强。”
  
  “你个吃货,你敢叫引凤居,我就把宅子烧了。”
  
  萧水葳趁金财神骂沈妍之际,护住了自己的腰带,又一脚把金财神踹出去两步远,“妍儿,就叫引凤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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