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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游戏-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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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眉目犀利如鹰地望着她,虽是惊悚,却极力压下窜起的恐惧,她扬唇又道:“竟然殷小姐无胆打开,那我便亲口告之于你……”若水一顿,眼神逐渐变冷:“确切来说,是一根手指,肤若凝玉,脂若白雪,是怎样一只纤巧灵活的柔荑,可惜却断了一指,当真可惜……”说着眉目熠熠瞥了我一眼,眼中那不易察觉的冷意飞扬跋扈。
什么?我一愣,指尖凉地发颤,那锦盒被随即滑落,“砰”一声,重重敲击在心上,直牵扯的脸口隐隐作痛,强作镇定地试探问道:“你是何意,此内是何物,什么柔荑……莫非你竟将人手指砍了下来,真是残忍,你怀疑我的良心,我便告诉你,我有,我以良心活着,而你尖锐质问我时有无摸着自己的良心……”双唇咬的死紧,带着忿恨更渗着一闪而逝地惊恐,很可笑,我只能以怒吼来遮掩我此时内的恐惧,下一刻盯着食盒,心中已猜中七八分,却不能置信,只能再次问着,只希望她能否决:“是不是梅宝的,是不是你将她砍去一只手指?”
她平静地盯着我,下一刻面目狰狞道:“是,是我砍了,让她痛苦地呻吟不知有多让人快味,那一刀下去真像砍在你身上一般让人欣慰,可是我不能杀你,只能折磨她,那小东西却始终不肯叫一声痛,那脾性与你一般执犟,真不让人快活……”
“卑鄙,你还有何良心,竟如此视人命如粪土……你想杀我,想折磨我只冲我一人就好,何必牵连无辜……”目中早已模糊,只能仰首任泪水倒流,梅宝的眸子,那么纯真,梅宝嫣然的笑气,梅宝可爱的小虎牙……梅宝怕痛,那个不过就是被蜡油烫了一下,便抱着我痛呼了好&书&网久的梅宝,那个擅长女工却总被针刺到的梅宝,那个被刺后总抱着我大呼小叫的梅宝,那个待我掏心掏肺陪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才能哄住的梅宝……却因为我被砍了手指……很痛吧,梅宝,你在哭吧,你是不是在恨我……嘴唇不能自己的颤着,心中更是紧紧揪痛,喉间蓦地一哽,又有丝腥甜地气味涌上来,勉力吞咽了下去,只咬唇以刺痛维修残存的理智。
“你想怎样?”此刻的我,每一次呼吸都痛到不能自己。
她眼神疯狂尽显,蓦然与我相对,竟有些迷茫地笑道:“我奈何不了你,只能折磨你的人,那样便伤着你了……虽是可笑,何尝不是大快人心,你知我恨你多久……可又不知恨从何来,只能怨你不该出现在王府,不该出现在王爷身边,只怨你……只怨你……”她奋力摇头,额际散发落了她满脸,零乱地细丝粘着泪水尽显狼狈,可我却只想笑,只想笑啊,这小二究竟有什么好,这些女人都争先恐后执意将热心奉送过去受伤……
只是梅宝,苦了我的梅宝……是我连累她,让她承受本应是我该承受的痛,这乱局已压抑的我的心百转千回的疼,千疮面孔地痛……
“可是,我现下又不怨你了……”她诡谲地笑,梨花带雨的眼晶莹闪烁:“因为王爷根本不在乎你,你同样是棋子,只是太过实用了才与你亲近……而你,就快要消失了,我又何必自寻烦恼怨呢?谁都注定走不进去,可注定要先有人出来……而出来的恰巧是你,我真是开心,真是愉悦……”
呼吸一窒,眼中更为沉痛:“只是因为怨我,你便伤了她,你这般恨我,为何不恨澜小姐,你相貌绝雅又以大夫冠名,怎能做出这般残忍之事,我一直退避一直忍让,为何事事争对我,同样是棋子,就该互相怜悯,所有的苦我都懂,可你为何执迷不悟,你甘愿作一辈子木偶,而我不愿,我需要别人,也希望别人真心实意需要我,不是辕王虚假的嘴脸,他的心早不能分割给别人,你这般清楚为何还看不透,解决了我,还有千千万万个殷如玉……还有多少棋子,你一辈子活在这种氛围中不痛苦吗?”
“痛?”她垂眸冷笑,盈盈泪意在眼瞒中氤氲:“痛又如何,不痛又如何,只要他还需要我,哪怕被利用……”
我瞠大眸子不能置信望着她,心中更是震惊与撼动:“那你活着有何意义,你自己的支撑点又在哪里,如若有一天,他不需要你了……你会怎样,苦苦哀求他要你还是默默躲着哭泣?”
“哈……”她仰面冷笑,泪痕逐渐干涩,眼中迷蒙也换上一层平静地伪装:“这般言辞好像在怜悯我?为何不怜悯自己,自己性命堪忧了,还在劝说于我,真是愚昧,便是你看透了也不能脱逃,人是他的,性命也是他的,只能乖乖双手奉上,躲亦是无用……随我回去吧,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便会待你好些……那个丫头也不再伤害她,你已活不长久……只要嘴巴不利害些,我定会待你好的……”
喉中有些干涩,溢出的声音沙哑到连我也觉得难受:“为何我会活不长久?我如此年轻……精力旺盛,怎会短命,你在胡说?”
第109章 蝶婴
“胡说?”那素白的纤指篡卷着发丝,越攥越紧几乎使那发丝断裂才回眸讪笑道:“事实本就是如此,便如谁都不能走进王爷的内心一般……论起来,该是我怜悯你才对……你可知王爷留下何物给我,这般说似乎不对,确切说,是留下什么给你?”
“什么?”我微一挑眉,调整心态望着她,心中兀自猜测着,却丝毫不想知道答案,心臆间很是恐慌,却不知恐惧从何来,说不清是因为担忧梅宝,还是害怕自己果真如她所说的短命,我当真会早死吗?背脊不禁有些泛凉,勉力压下惊悚地望着她。没有广告的她牵唇轻笑,信步来到梳妆台前,自上攥着一枚纤巧圆镜道:“拨开你额际发丝,细瞧着眼角,会瞧见一只蝴蝶是不是……早已展翅起舞,是不是瞧见了,多美一只蝶子……”
蝶子,莫非那蝶斑翅膀已长出来了?我诧异着瞠大眸子,颤抖着手试探地拨弄着眼角垂顺地发丝,她轻瞥我一眼,唇角淡淡勾勒出一抹笑意,似是猜透了我的心思,纤指触及我的额,轻捏一缕发丝盯着铜镜中的我道:“是否瞧见了,人身上怎会生出蝶子来呢,你是不曾在意,还是装作不知,莫不是一丝感觉也没有,没有丝毫异样吗?可有腿下虚软,发烧,腹中类似胎儿运作……这些你都不曾感觉出来?”
闻言,喉中顿觉干涩非常,奋力咽了一口唾沫,生硬的牵扯着尖锐地痛楚,目光犀利地射向她,却一字也未迸出。
她只是笑,笑的尖锐及嘲讽,素白地指尖轻捏起我的衣衫,轻巧地牵扯自肩下,目中锐利地盯着我的背,惋惜地谓叹着:“你随王爷回行馆,晕迷间仍是吐血不止,血中有硬块已约微泛紫……这便是那蝶子所为……如此细腻的肌肤,精致的线条,可惜,算是毫无用处了,这蝶子已这般巨大,想多活些时日也难了,原本还能再活些时日,可偏偏不能……可惜可惜”。
她讪笑着,围着我直上下打量,被那异样的眸光锁住,我不甚自在的收扰衣襟,傲然回望着她,极力掩住心中疑虑及恐惧,腿下虚软无力,总是疲累,吐血……都是这蝶斑所致?莫非是种了毒,蓦然思及莫冉楼那日与我说的蝶婴……难道我当真种了毒?不可能,怎么会呢,我不曾胡乱吃些什么,也不曾得罪过人,怎么会莫名染了这种奇怪的毒,难道是占据这身子前,这身子便已种了毒?
“心中一定百转千回吧……这小腹似乎凸起了些,本是孕育后代的地方……”她猝不及防靠近我,五指收笼在我腹中抚触,黛眉一勾挑,红唇微翕竟有些讶异:“出乎意料,居然这般大了,这些时日想必你受了不少苦楚……”
“放手!”她抚过的地方如蚊蚁般叮咬,麻痒难忍,直至鸡皮疙瘩起了满身才推开她道:“你说些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不要胡言乱语,也不要碰我,你不是恨我,怨我,怎么又跟我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实是言辞难却,你究竟安的什么心?你真是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那日里见她,眉目清冷,高洁而不可侵犯地模样,想不到心理接近病态的疯狂,真是脑子有问题,为爱情而颠狂地女人脑子都有问题!
她怔愣地望着我,神情竟渗了些委屈:“我在可怜你呀,得不到王爷的心,却仍不能安稳活着,唯一剩下的利益只能是以性命相赠,实是可怜,我虽恨你,却也可怜你,可怜你还蒙在鼓里一无所知,可怜你废尽心机仍是躲不去……你可知道这蝶子的来由及功效,怕是你知道了一定不能接受……我说是不说呢?”
我尚未听懂她在说些什么,但那句可怜我却是听的分明,微一咬唇,狠狠瞪起眼眶冷道:“不用你的可怜,也不用你那丝怜悯,你若是怜惜我,何必伤害梅宝,你若是不再憎恨我又何必告诉我,你的心思实是难猜,思绪也是怪异,你说了些么些费话就是要告诉我,我快死了,活不长久了,那又如何,我已死过一次,早看透这些,这蝶婴是怎么回事也不再重要,只是,不要伤害梅宝……她还是个孩子,还是个孩子!”狠瞪着她,指甲深深镶到肉里,确不觉得的疼痛:“不要再动她,我会随你回去,别再伤害我的人。”
她好似未曾听闻,喃喃着答非所问道:“你当真不想知道?”她瞥着我,下一刻又不问自答道:“此毒为蝶婴,说是毒不如说是春药的一种,此蝶婴有一个功效,量少可提升情欲,若是量多,只要行过房事,女方必能受孕……只是,服了此药却不曾行房便不妙了……”
“……怎么不妙?”我心绪激荡,莫冉楼竟猜对了,这蝶婴当真这般神奇?心中七下八下,却不知作何感想,只能顺着她问道。
“……此期间,蝶婴初凝腹壁,会有假孕现象,在此内若是行房,身子也会无事,若是不曾,待蝶婴扩散至四肢,会自腹部左右显现红纹,至此只需服些药物便可痊愈,只是殷小姐似乎也不曾……”她若有所思地望着我:“往后,蝶婴至下而上扩致肺腑,红纹便逐渐长全,待蝶纹双翅丰满,服药之人便会全身溃烂,吐血至死,到时,便是华佗扁鹊再生,也无力回天……”她盯着我不能置信地眼眸苦笑:“我虽是恨你,却不曾想过要你死,只想让你难受,尝尽我所受相思之苦……若是那时你应了王爷,做了王妃,也可自保无事,而你却不愿,竟擅自逃离……莫非这是定数,是天要你死?”
我陡然一惊,侧过脸,努力调匀着呼吸,却是喉中哽咽,不能置信地抚着腹腔,那里曾有胎动,应该孕育着一个小生命的,怎会有蝶婴这种药呢,实是闻所未闻,这腹中当真不是生命,只是蝶婴做崇?我不信,不信……若这孩子不是小二的,为何他不承认,以他的个性决不会要私生子,决不能容忍自己的人背叛他……骗人,一切都是骗局……
“为何不再言语?是不信,还是不能接受?”她俯下脸来细望着我,怕我不信又道:“你最好是信我……这腹中当真是一无所有,只是蝶婴释放地瘴气,那胎动也是瘴气攥动,决不是胎儿所为,我现下当真不恨你,只在怜悯你……王爷对你无意,却还以剩余的岁月利用你……”
没有……什么都没有,我仍是一无所有,接受这个孩子时曾让我费尽心力,好容易与它融为一体,现下却有人对我说,没有,没有孩子,心中剧烈地扯痛,只紧紧捣住嘴唇,难掩凄惶地盯着自己的脚尖,目光呆滞一瞬也未瞬。
“你都快性命不保了,又何苦在伤心,只剩下约莫两月了……便是你再坚强也决计挨不过的,不只蝶婴做崇,还有……我不说也罢,你节哀顺变,先随我回去乖乖待王爷回来处置,只要你顺从,我不会让你死的痛苦,一丝一丝毫也不会让你痛!”她似是想安慰我,却只将我的伤口愈撩愈疼,心中无力地想哭,却死死咬住嘴唇不肯流一丝泪来。
见我纹丝不动,她语间顿时冷冽开来,先前淡淡地怜悯刹那全无,冷冷牵扯着我的衣襟道:“无论如何先随我回去!”我只呆滞地望着微凸的小腹,神情黯然,如木偶般被她攥着朝房外步去,幕色幽静,月如残勾悬于夜暮之上,冷冷凄凄,惨惨淡淡,我任她牵着脚步虚浮在她身后踉跄着……
“铮!”一丝银光迎面向我俩刺来,我只来得及抬眸,那银光已自若水脸侧划过,几缕断发飘飘荡荡自她耳畔滑落,脸郏细微的血丝已开始渗出,她惊恐地攥住我盯着暗处吼道:“谁?”
迎着月光,自暗处隐隐现出一抹精瘦的修长身形,与幕色融为一体的黑衣,若不是外披一件无袖素色长袍,定不能瞧出那处居然有人,殷红的腰带越来越刺目,那人手执软剑,缓缓举握至身前,剑身银亮地寒光印着那双深遂的黑眸,脸侧伤痕更添幽沉,冷戾之气周身骤现倏隐,红唇微翕道:“放开她。”
“你是谁?”虽是惊魂未定,若水却勉力自持攥住我的咽喉道:“无论你是谁,我今日都要带她离开,你若是上前一步,我不介意留她陪葬……你退后一步。”
“如玉……你怎么了?”他焦虑凝视着我空洞的双眼,眉目紧蹙却又拿若水无可奈何。
“……官然……”一见他担忧的眼神,我便彻底崩溃,蓄了许久的泪再也克制不住顺着脸郏炽热地滑落,难掩心头的委屈,轻唤了他一声便朝他奔去,手间却一紧,整个人便又被若水轻巧拉了过去,那双纤指冰冷地重落回我咽喉上,贴着我的耳背道:“无论如何,你须与我回去,我答应了王爷要好好看住你,便决不能失言,他吩咐之事,我每件都须做的极妙,虽是同情你,却怎样都得让你随我回去,还有两日……还有两日王爷便回行馆了,在此期间,我决不允许有何差错,便是陪上性命也再所不惜。”
心中啼笑皆非,只能盯着官然精茫地眼眸,难掩凄凉地啜泣,这小腹,只因一句便有了生命,再因一句便化为乌有,这一切让我怎能接受,便是失去所有,我仍有孩子可以安慰,可现在孩子没了,却仍要受小二的束缚,挣挣扎扎这些时日,仍是在他掌中翻腾不能逃脱,真是可悲,真是可笑。
第110章 哀大于心死
目光轻缓地投注着官然,那眼中微澜,正焦虑地盯着我,说不清心中的情绪,此刻只想偎在他怀中,只想让他将欺负我的人全部拖出去狂扁,可是,现在早已不能那么敷衍及胡闹了:“我回随你回去的……让我先与他交待下事情。没有广告的”
“交待些什么?不会乘机逃脱吧?”她目中疑惑微含一丝冷然,只将我攥的更紧了些:“他是谁,你们又是什么关系,无论如何,你最好乖乖听话,不要想法子逃跑,逃不掉的,便是他此刻杀了我,王爷定不会放过你们的……还有那个丫头不是吗,你若是逃了,我便拿她祭祀!”
“是啊……”我释然,下颌微微抬起缓缓扭过头看盯着她阴冷地眸子道:“逃又能逃去哪里,若是注定躲也是惘然,现在不论你说什么我都只能答应,为了梅宝也为了我自己,所以只要一会,只要让他安心,我一定会乖乖随你回去的……”
她略有疑惑地望着我,想从中嗅出一丝异样的味道,却愣是什么也未瞧出,便缓缓松开禁固我纤指,见我往官然步去,又不甚放心道:“你不会逃掉的!”
官然紧蹙着眉头,黑眸微眯,更增添了些危 fsktxt。cōm险的味道,我忙攥住他朝屋内走去,顺手关门时淡然看了一眼若水,心内纠结的恨意及蚀意,却只能无可奈何合笼门框,将我眼中的忿恨也隔绝在外,深吸一口气,下一刻转身瞬然露出一抹难看的笑容来:“怎么样了,有结果了吗?”
他盯着我,怔了半响,似乎想要问些什么,终究是什么也未说,目光轻扫视着我苍白若鬼的脸,微一摇头,下一刻忍耐不住将我拥入怀中:“我寻遍行馆也未发现梅宝,定是关于他处了,只是那个女人是谁,为何对你动手,瞧你情绪极不稳定,是她说了些什么?我替你去杀了她?”
我微一摇头,忙攥住他的胳膊,将头使劲在他怀中蹭着,这清新的怀抱让我再感受一刻,只在让我贪恋一会,两个月,我当真活不过两个月了?虽是身子莫名瘦弱,却未曾感觉哪里不对,只是这蝶婴实是让人想不透,若是我只能活两个月,请让我再抱官然一会儿……这样温柔纯静地少年,这样待我至情的少年……
“怎么了如玉,你在担心吗?若是担心梅宝,我会再去探寻的,别担心了,身子要紧……”他挑着我的下颚迫使我抬头望着他,他细细瞧着我,手指划过我泪湿的眼睫,目中更是改疼惜:“身子怎么这般冷,眼眶也红了,是担心梅宝还是那女人对你做了些什么,别哭了……”
我苦笑倾听,目光如水,以后再不能瞧见他,思量间禁不住悲奋地摇头:“不要这么对我,官然,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会受不了……请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段淳儿那么美,你俩又定过亲……”
“如玉……”他凌厉地目光扫视着我:“你在说些什么,为何不对你好,你会是我的妻呀,若不对你好还能对谁?”
“没有那个机会了……再也不会有那个机会了……”我凄然苦笑,泪水如注,记起莫冉楼的话,我与官然不会有结果,果真被他猜对了吗?我来到此处便是与不同格调的极致男子玩暖味地吗,一石击起千层浪,我蓦的瞪大眸子,这便是帅哥的追求?这便是那个可笑的愿望作崇吗……可是,我一点也不幸福,一点也不!
“……如玉……”他哑然的唤我,那沙哑地声音只触动内心那根紧绷地弦,愈撩拨愈痛楚,真想随他去,可是梅宝怎么办,那个可爱的女孩子,我怎可能丢下她不闻不问,思量间,心中一凛,涩然牵起唇角盯着他黯然地眸子硬着头皮道:“我仍是只爱莫冉楼……”
他蓦地瞪大黑眸,紧锁我的手臂也缓缓松懈,黯然退了一步,不能置信地望着我。没有广告的心中百感交集的怅然与悲痛在心中纠缠,不敢再看他写满伤痛的眸子,扭头冷声道:“……我仍是只爱莫冉楼,原本离开他只是试探自己究竟有多在乎他,可是与你在一起脑中思及的却是他的身影,他的面容无时不刻不在我脑中晃……甚至看着你也像见到他般……你懂了吗?我心内只有莫冉楼一个……”我喉中哽着,身后灼然的目光如在我心中一刀一刀地划着,鲜血淋淋,盯着自己的脚尖哽咽道:“我不爱你……我从未爱你,那些甜言蜜语只是骗你的……想嫁你也是假的,都是骗你的……都是假话……”
“……如玉……”身后是他沙哑略带试探地嗓音,我凄然眨去泪水,转身阴凉地望着他,触及他不能置信地眸子,心中酸涨地扯痛却伪心道:“我只是喜欢的脸……因为你俊美所以一时为你动容,可是你现在已毁去了容貌不是吗,虽说只是细小的伤痕……可的确是毁了不是吗……所以,我不再爱你……不再爱你那张有缺陷的脸……你明白了吗,明白了吧……不要再找我了,知道了吧,不许再找我了,我不会再见你的!”
强硬地吼着,下一刻眸中一痛,甚然越过他呆愣地身影冲出门去,狠甩上门扉,掩上他落寞地身影也掩去我满溢的愧疚,轻靠在门框上仰头任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无言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不想让你受伤……别再无谓为我受伤……
“走吧……”我漠然与诧异地若水对视一眼,拭去眼角泪水,下楼那一瞬瞥见门扉后投射出一抹修长的影子,目中一凉,再见了官然……请你要幸福,一定要幸福。
刚至行馆门外,我便顾不得早已疲累的身心,跳下马车攥起若水的衣袖:“梅宝在哪里,带我去找她,你竟将她手指砍了,真是毫无人性,若不是受制于你,我一定不放过你。”
“只是砍去一只手指而已,能保住性命便自求多福了,这可是在勾心斗角的局内,可不是你翠倾的翠竹萱。”她冷然笑着:“随我来吧,她被关在地窖中,好些人看着呢,连只蚂蚁都进不去,更枉说逃跑了,而你若是再逃,我定也会将你关在那处……”
掩了波涛汹涌的内心,我面色毫无起伏,身子却向炮弹般朝她指的方向射去,奋力跑吧,腹中已是虚无,又何必在乎酸软的腿,屋内正坐着几个嬉笑的男人,相谈甚欢,也不知说些什么都竟都打着赤膊,那笑容瞧着竟有些淫秽,我用脚踹开半掩的门,目中冷茫直射向那些男人大声吼道:“梅宝呢?”
“……”那一众男人立即呆了,局促不安地互望着,见我疑惑地眼神,下一刻心惊胆颤披上衣衫上前陪笑道:“殷小姐先候着,我下去看看。”说着那男人眼锋一转,示意剩下的几人拖延住我,我眉峰紧蹙,不甚客气几乎是吼道:“候什么候,候个屁,把那地窖门开开,我随你一起进去!”此时的我心中怨恨全化作了愤然的怒意,再顾不了形象,梅宝很痛,想到她紧揪的小脸,心臆间便如针刺。
“下面脏乱,殷小姐还是候着。”那人又是陪笑又是讨好,似怀着些动机,我很是不耐烦揪起他的衣领忿恨道:“罗嗦些什么,开门!”为什么拦住我,莫不是里面发生了些什么?难道梅宝出事了?
那人犹豫万分,面色一下变的苍白,但见我脸上两簇勃勃地火焰紧盯着他,手掌一颤,一串钥匙自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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