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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宫欢-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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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白凤冷哼一声道:“你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软禁哀家,策划朝变,挑拨太子造反,引狼入室,哪一件都是杀头的大罪,哪一桩不是你做的?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哀家当真是小瞧了你,日防夜防,没想到你竟抽丝剥茧,来个措手不及。当真是让哀家大开眼界呐!”
  姜妘己听姜白凤这般数落自己的罪状,虽是实情,但也不敢全部担了,这些都是杀头的罪,她没有那么傻,她立即跪下哀求道:“太后,妘己是万般无奈啊!今日本不是妘己谋划,而是庄氏一族早就计划好的,妘己只是出策应对,何错之有。太后指责的一桩桩一件件,妘己不敢认,这都是他们预谋在先,妘己周旋在后,至于句町兵士突然而至,虽是遇见事先请求,但也是为了保大滇基业,实在是不得不为啊,还请太后宽恕。”
  姜白凤冷笑一声:“你的罪稍微再与你清算,现在哀家要先处置这些人。是你们先后血洗王宫上千条性命,今日这帐哀家就一并与你们算了!”
  说罢,她抬手下令,四面的宫殿房檐上竟出现上百个弓箭手,已经将这处宫殿团团围住,手上的弓箭上都搭了火箭。
  而后,她挥手后退,姜妘己与她一道退出宫殿。
  姜妘己小声道:“太后,庄鸿赦可否交给妘己,妘己还有话问他,问完再处置他可好?”
  “你要问他什么话?”姜白凤不耐道。
  “妘己想问问他孟氏遗留下来的那几个人的线索,妘己收到消息,说他与孟氏的那几个有所勾结,若是被他们钻了空子,抖落出父王的身世,那大滇危也。”
  “当真?你不会耍什么花招吧?”姜白凤冷声道。
  “当真!妘己再愚钝也不会再太后眼皮子底下耍花招,况且妘己所为,都是为大滇着想啊,姜兮越本就不是一个合格的继承人。妘己只想矫正父王的一个错误罢了。现在,朝堂一片清明,该死的都死了,太后大可无忧,好好培养新的继承人,大滇稳也。”
  姜白凤转脸挥手命身旁的几个护卫道:“去把庄鸿赦拖出来,他现在还不能死。稍后放箭,不留活口,让他们被大火活活烧死在这里替哀家的族人陪葬。”
  那几人领命,把庄鸿赦拖了出来,一时间火箭齐发。那座宫殿一时间成了火海,火舌急窜到半空中,火光滔天。
  宫殿里的人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喊惨叫…
  庄氏一族三百余人全都丧生火海,无一幸免。
  姜妘己和姜白凤一直看着那宫殿燃尽一点碎屑,看着那些焦黑成炭的尸首,闻着阵阵刺鼻的烤肉味…
  庄鸿赦则哭得肝肠寸断,直到昏死过去。
  那些炭黑的尸体是他的妻妾,妻女,侄儿,弟媳,兄嫂,他怎会无动于衷。
  而姜白凤的本意就是要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庄氏这数百口人在他面前化为灰烬,无能为力。
  姜妘己道:“太后大仇已报,他们的骨灰怎么处置?”
  “自然不可能让他们入土为安,你想想有什么法子,让他们以后再难投胎为人,祸害四方。”姜白凤凝神道。
  “那就将他们的骨灰撒入湖海,四散漂移,再也不能投胎祸害人。”
  “这个主意不错。听到公主的话没,等会你们就去办这件事,而后将这里改造成一处花园,专门种上菩提树,将他们的魂魄永生永世镇在树底下,再无超生之日!”
  “是!”众护卫领命齐声道。
  “太后累了半日,暂且回宫歇着吧,剩下的残局让妘己来收拾残局,只需三日,便可还太后一个焕然一新的新朝。”姜妘己自信道。
  “哀家老了,由你去吧,但你要答应哀家,不可再胡来,让大滇覆灭。还有,你尽快让句町的兵士退出大滇,否则会招惹麻烦。若是需要帮忙就开口,哀家不出声,不是赞成你的做法,只是怕打乱你的计划,往后有什么主意,还是与哀家通个气,哀家也好准备。”
  “妘己不敢也不会。妘己知道轻重,太后放心。太后身子不好,回宫修养着,妘己会安排好剩下的事的。如有需要,妘己自然会张口。”
  待姜白凤走远,姜妘己有些怅然,姜白凤为何不追究她的罪责,竟是放纵她,她越发看不透姜白凤了。
  更不知她心底究竟在盘算什么。
  但她一想起姜白凤将她卖给竹子柳,心底始终不是滋味,她不是任人操纵的傀儡,更不是可以随意戏弄的愚蠢之人。
  她虽不知姜白凤的心思,但心底对她还是有些隔阂疏离。
  她扭头看着地上的庄鸿赦,面上有了一丝古怪的笑容。

  ☆、454 秋后问斩

  春穗一直静静站在姜妘己的身后,见她露出少见的古怪笑容,忍不住浑身一惊。
  庄泓赦此时痛哭流涕,睚眦目裂,仿若发狂的野兽怒视姜妘己。
  姜妘己只轻笑道:“心痛了?亲眼见自己的亲人被活活烧死,心底不是滋味罢?是不是想立即陪他们一起去?”
  宫殿的火光已经不见了,只剩一堆乌黑的灰烬飘着浓烟。
  庄泓赦双手双脚被捆绑的很紧,嘴上倒是空无一物。
  “姜妘己,你不得好死!”
  “看谁不得好死!”
  十月初秋,秋风阴雨,遍地枯黄。
  五辆粗木双辕木槛囚车在兵丁的押送下穿街过巷,缓缓前行。
  这些囚犯都是身穿灰布囚衣,铁索捆身,嘴绑布条。
  囚车辚辚辘辘一路前行,直至城北的中阜门,看热闹的老百姓呼啦啦围了一大片,胆大的几个闲汉,拚命凑近想看个究竟。
  一个手持长枪押解的兵丁,用枪杆拨开那些靠近的闲汉,嘴里大声吆喝:“滚开,滚开,再挨近老子捅死你。”
  其中一个闲汉往旁一闪,朝兵丁回头一笑。
  兵丁被他笑得大怒,追上两步,转过枪柄往闲汉脸上戳去。
  闲汉矮身往地上一蹲,手足并用爬进人群,兵丁枪柄没有戳中闲汉,却戳在旁边卖鸡蛋的摊棚上。
  “噗拉拉”一声响,摊棚倒塌,摊棚上摆放的鸡蛋洒了黄黄白白的一地。
  衣衫僻旧的摊贩正欲上前理论,被身旁的人一把抓住道:“胡老八你不要脑袋了,这都往前去凑?”
  胡老八怒道:“他打翻我摊子,我要找他赔钱。”
  抓人的汉子笑道:“今日是刑部重犯开刀问斩之日,你要是上前,他便是当街捅死你,也会给你扣个劫掠重犯的罪名,你死了也白死。”
  “作甚也不能碰翻我的摊子,家里光景不好,指望着卖了这些蛋……唉,回去又要被女人数落……”老胡手脚不停,将地上尚未砸烂的鸡蛋拣进摊旁的烂筐中问道:“赵初五赵掌柜今日不在柜上照顾生意,跑来这里瞧热闹?”
  赵初五哼笑道:“胡老八,你没听说?今日听说杀的可是三十年前发动政变,害死王室数千人的庄氏一族的余孽,我放下生意不做也要瞧这个热闹。”
  胡老八叹息道:“当真?”
  赵初五卖弄悄声道:“当真,这么大的事你竟不知?”
  胡老八“嘿!”的一声道:“我素日又不关注这些大事,怎会知晓?”
  赵初五一把按住他手,贼兮兮悄声道:“声音这般大,你想陪他们一起去?听说三十年前这庄氏一族策划宫变,再假意平叛,真是演了一出大戏,当时宫里血流的遍地成河,只剩当今太后一个侥幸躲过,唉”
  胡老八摇头道:“这……庄氏竟胆大到这种地步?”
  “可不是怎地,我族中兄弟在宫中当差,约莫知道点内情。谁知道军功卓著的庄氏一族,占据大滇半壁江山,他们竟会这般贪婪无度,也是罪有应得,听说庄氏满门已经被烧死在宫里,剩下这几个是要公开行刑。”
  胡老八啧啧连声道:“谁又能想得到呢,庄氏竟是将王室灭族的凶手!”
  赵初五撇撇嘴道:“听说这次宫变,是南宫公主与那句町君上一手谋划的,这一出手,就将庄氏的势力和族人一网打尽,一个不留,真是好手段啊!”
  “句町君上?这句町国怎会插手大滇的国事?”
  赵初五摇摇头,手按裂唇,摇晃脑袋露出“不可说”的神色。
  “照你这么说,这么大的一盘棋,难道都是那南宫公主与句町君上谋划不成?”
  “这些国家大事,我又怎么知晓清楚,宫里不是还有太后吗?我也只是猜测,千万别声张出去!”
  胡老八连声点头称是。
  说着话,两人也跟了一路,看到一群身穿灰布长衫的粗壮男子,手持一把把半米长短的宽面双刃剑走上高台。
  粗壮男子用左手在男犯脖颈上随手一量,然后扬了扬手中的宽面双刃剑,喷了一口酒,一刀往犯人脖颈上砍去,瞬时,血呼啦一下喷出来,溅了他一脸一身。
  他们眼见那男子又挥刀连砍两下,直到切断了男犯头颅。
  底下围观的人群叫喊声,吼叫声,混杂成一片,惊恐不定。
  粗壮男子随手一甩,将手中的头颅甩进高台上的一个筐子中,然后朝台下招招手。兵丁们又推了一辆囚车上前,从囚车中拖出一个已经浑身瘫软的男犯,然后又架上高台。
  重复的挥剑,喷血,割颅,扔头。
  稍远处,传来一阵马车车辕声,姜妘己与旻天坐在车内。
  “你为何不让我好好折磨他们?让他们这么痛快死去?”姜妘己掀帘望着刑台已经被割头的庄泓赦问道。
  “原因有二,其一,庄氏犯的是诛九族的罪,你在宫里烧死庄氏族人,城中已经传的人尽皆知,最重要的是这是你的个人行为,未经刑部,若是你再擅自折磨他们致死对你影响不好。其二,现在若豆初登大位,江山不稳,若是有人借机挑事,造成新的矛盾,对新朝不利。”
  “你说的极是,我的确是莽撞了。”
  “唉说实话,现在大滇无人,若豆尚在年幼,又没学过治世布政之道,我真怕他挑不起这个担子。”
  “那我就让人教他啊,反正现在朝中无人再敢说什么。他虽初登大位,但我一定会让人好好辅佐他,我相信他一定会成为一个好君王。”
  “你总不能守他几年罢,有一件事,我不知你听没听说,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告知你,省得你后悔莫及。”
  “什么事?”
  “关于若豆的身世。”
  “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的很详细,若豆确实是竹子柳的儿子,只是他”旻天叹了一口气止住。
  “这件事我知道,可是朝中无人,总不能让姜殊晏那奶娃子当王上罢?”她并不在意旻天后面说的只是。
  “暂时也只能这样,只是你我必须尽早大婚。”旻天抿嘴道。
  “为何?”
  “因为我等不及了。”旻天说着贴近她的唇。

  ☆、455 宫中惊变

  七日前,若豆与姜殊晏纷纷被人毒杀。
  凶手竟是爨龙颜,且他已经举家逃往南越,他背后的人想也知道是赵夜白无疑。
  姜妘己连着哭了两日,没想到爨龙颜竟是赵夜白的人。
  她恨自己看错人,信错人
  可是这朝中已经无人可立王储,她急得憔悴了不少。
  姜白凤整个人也沧桑了大半,但却拖着半副残躯主持祭典。
  “臣子叩首”
  姜妘己尚在睡梦中,忽而听到高亢肃穆的喊声,伴杂着丝乐齐悲鸣,哭泣声哀哀,缓缓张开了双目。
  她忙起身,春穗走过来搀扶道:“公主,你您都昏倒了,太后让您好好歇息,王上的丧事有太后在呢。”
  姜妘己恼得不轻,大骂道:“你简直糊涂,这么重要的事,我怎能不出席,我就是死我也要去!”
  “公主你昏睡了几日,太医说公主急火攻心,一时半会好不了,需要静养,您不能垮啊,要不然这朝中可就没人支撑了。”
  “我要去,替我更衣!今日就算是和若豆一道去了,我也要去,他是我弟弟啊!”姜妘己大吼两声。
  “公主,你身子还这么虚弱,连站都站不稳,还是别去了朝上还有君上料理呢。”春穗忙道。
  “怎么?本公主使唤不动你了是不是?来人!来人!替本公主更衣!人都去哪了!”姜妘己怒喊。
  “公主别喊了,她们都去帮忙料理王上的后事了,奴婢替您更衣。”春穗嗫嚅擦泪道。
  她是真的心疼姜妘己,所以才会这般拦她,知道她见到那种场景,一定会忍不住伤心,她一伤心,再加重病情,只怕会一命呜呼。
  春穗知道姜妘己对若豆的感情是十分要好的,突遭此打击,她自然身体一下就垮了。
  那日,姜妘己忽见若豆七窍流血的模样,一下就昏倒在地,撞倒桌角,头也破了,伤得不轻,加上她急火攻心,与若豆感情深厚,真怕她再次见到若豆的样子,受不了一病不起,那这大滇的江山可是要崩了。
  太后吩咐,现在尤其要保护公主不受打击,她是大滇唯一的希望。
  但倔强如姜妘己,又怎会听春穗的劝,她纵使头疼欲裂,就算死也要去送若豆最后一程。
  那可是在这宫里第一个护她信她的若豆,是她这辈子真心相待的弟弟,就算他是竹子柳的儿子,她也甘愿把王位亲自交给他。
  她辛苦替他谋划多年,好不容易他才登上王位,没想到不过十来日
  春穗替姜妘己穿好衣裙,稍微收拾一番妆容,便扶着尚还虚弱的她去了若豆的祭礼大典。
  姜妘己走近姜白凤时,见她身旁坐着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贵妇,从未见过。
  她只拿眼扫了那贵妇一眼,便坐在姜白凤身旁的空位上道:“太后”
  “妘己?你怎么来了,你身子弱,还是回去好好休息罢。”姜白凤诧异道。
  说罢抬眼瞟了一眼她身旁的贵妇。
  姜妘己摇头道:“无事,身子已经好些了,这位是”她眼睛瞅着姜白凤身旁的妇人问道。
  “哦,妘己快快与哀牢国王后见礼,你们初次见面,都不认得,看我一伤心竟忘了介绍。”姜白凤忙摇头道。
  “妘己见过哀牢王后。”
  “公主身子弱,不必多礼,快快起身。”王后伸手扶姜妘己,目光落在她面上,身上,细细打量。
  姜妘己也扫了她一眼,只见她眼眶周围红肿一片,面上也未多加修饰,似伤心过度,脸色也极差。
  见完礼,三人各自坐定。
  哀牢王后刚要开口说什么,姜白凤一手紧紧握住她的手,对她轻轻摇头。
  她万般忍耐,终是垂下头,丝帕轻拭,又轻声哭起来。
  姜妘己有些疑惑,怎么这哀牢王后倒是一个真性情人,想来她应没见过若豆。
  她堂堂一国王后,亲自前来奔丧已属罕见,没想到还哭得这般伤心瞧她也不是惺惺作态,究竟为哪般?
  若豆的葬礼由谢怀沥全权主持,倒也有条不紊。
  大典过后,谢怀沥亲自带人送若豆的棺椁入皇陵。
  姜妘己又是一通撕心裂肺的哭,那哀牢国王后见若豆的棺椁远去,竟昏死过去
  姜白凤也几近昏倒,姜妘己忙命香兰安排抬回春秋殿请太医来瞧。
  她本想安排哀牢国王后入千秋殿请太医去瞧,但姜白凤硬是死活不让,让那哀牢王后一并去春秋殿,说是在一处太医好瞧。
  姜妘己不好再勉强,只得遵命,随着一道去了春秋殿。
  太医看过哀牢王后之后,姜妘己忙问道:“太医,哀牢王后如何了?”
  “王后哀伤过度,所以才会昏厥,只怕要好好静养几日,微臣再开些滋补的药,调理过来应该问题不大。”太医不好多嘴,只把病情说了出来。
  心底却在嘀咕,真是奇怪,我们大滇的君王薨逝,她一个哀牢王后为何会这般伤心?
  姜妘己听太医这般说,也是满腹疑惑,只是也未多言。
  她在哀牢王后身边守了一会,忽听她喃喃喊道:“若豆若豆”
  这两声喊,让姜妘己一惊,她不由得怀疑起若豆与哀牢王后之间的关系来。
  可是,若豆不是竹子柳与百里姬的孩子吗?
  这哀牢王后难不成是百里姬的什么人?否则她为何这般伤心?还昏厥过去实在说不过去。
  令她更加意外的是,高芷斓听闻太后身体虚弱,哀牢王后也昏睡不醒,竟亲自过来要照顾太后和哀牢王后。
  姜妘己道:“母妃,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太后和哀牢王后身体都不大好,过来帮忙,你身体又弱,还是回去歇着,这些事都交给母妃,母妃一定会好好照顾太后和王后的。”高芷斓忙道。
  “也好,我身子确实虚弱,母妃既然已经过来,那也好,劳烦母妃多些心思,尤其这哀牢王后,千万不能有事。否则,我们如何向哀牢国交代。”姜妘己蹙眉道。
  “你放心,交给我。”高芷斓扶着姜妘己出了春秋殿。
  过了半个多时辰,哀牢王后醒来,睁眼瞧见高芷斓,竟又流下泪来,两人抱头哭了起来。

  ☆、457 置于死地

  姜妘己这几日撑着身子来往春秋殿与千秋殿。
  今日,竟在春秋殿偶遇旻天!
  这也算是奇事。
  她脚步声近,大步上前道:“君上怎么会在这里?是太后召见?她找你作甚么”
  旻天抬眸嬉笑道:“不外乎就是几句感谢我的话罢了。说这段时日辛苦之类的。”
  姜妘己悄声问道:“不会吧?太后竟会感激你,她不是一向不喜欢你,何况你是句町君上,她对你只怕是忌惮罢,怕你趁此机会夺我大滇江山才是。”
  旻天依旧笑道:“太后虽然不喜欢我,但也不糊涂,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事,她都看在眼里,人总是会变的。”
  他说着话,竟凑在姜妘己的耳旁笑了起来,此时姜妘己的宫女已经自动背转身。
  旻天已经将她揽进怀中。
  “放肆!君上当我这春秋殿是什么地方,竟敢与妘己这般拉拉扯扯,亲亲我我,王上刚刚薨逝,你们这般成何体统?”
  姜妘己慌忙推开旻天,转身一瞧竟是姜白凤站在身后,忙跪下道:“还请太后宽恕。”
  旻天面上不卑不亢,依旧笑道:“太后,我奉命前来见您,只不过凑巧碰见公主,与她说了几句话,也算不得放肆罢。”
  姜妘己面上一白,她忙解释道:“太后,是我们疏忽,请太后宽宥。”
  姜白凤蔑笑道:“天下谁人不知君上风流成性,流连花丛,没成想竟挑在春秋殿欺负哀家的孙女,你这是欺负我大滇无男子!你眼里可还有哀家,可有礼义廉耻?”突然他话锋一转,指着姜妘己大骂道:“哀家早该想到你也是装模作样,到底王上怎么死地,你心底清楚!现在还这般水性杨花!真是丢尽大滇的脸面!丢尽本宫的门面!”
  姜妘己越听越不对劲,心底很不是滋味,回嘴道:“太后什么意思?你是怀疑我杀了王上不成?我人品如何,不要太后提醒,我心底自然清楚。今日还望太后说清楚王上被害一事究竟与我有没有关系!”
  旻天暗自握拳严肃了几分道:“太后,妘己是您的孙女,是先王的姐姐,别人不知,太后难道不知妘己与先王的关系,妘己为了让先王登上王位,做了些什么?难不成你老态龙钟,脑子昏聩,怎可以这般诋毁侮辱自己的孙女?”
  “哼那爨龙颜是她的人,不是她指使的,爨龙颜怎敢去做这灭九族的事眼下朝中尚在存活的子嗣只有她一个,她什么心思哀家清楚得很,只是你趁早死了心,哀家在一日,你就休想打王位的主意!你母亲不过是一个身份卑微的奴隶,休要痴心妄想!你们两个竟在光天化日之下,王上尸骨未寒时,做出此等败坏体统的龌龊事,要是哀家让人一审,审出个子丑寅卯来,要治你的罪也是轻而易举!”姜白凤面上冷哼道。
  姜妘己脸色越发苍白,张口道:“没想到我在太后眼中竟是这般野心勃勃,为人不堪,身份卑微,不堪入目之人。我与君上已经缔结婚约,难道不可亲近一二,你说我做出龌龊事,可有证据?总不能这么栽赃一气,断定我与他有不耻之实。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这是要置我于死地,打击报复!”
  “哀家是不是栽赃陷害你,本宫让慎刑司过来审问便知,要不是本宫一直护着你,你本就早该死了,现在你毒害哀家的孙儿,与这句町君上狼狈为奸,本宫恨不能诛杀你!”姜白凤冷眼斜视一眼,不屑叱骂道。
  旻天握紧袖口,沉声道:“既然太后觉得我与妘己已有私情,怀疑妘己毒害先王,就依太后所言,请慎刑司过来审问,但是,若是拿不出证据,就查证我与妘己真的有私情,我与她一道毒害先王,我的兵士可是不依的,随时可能踏平王宫!还请太后三思!”
  姜白凤没料到旻天竟有如此胆量,她适才不过一气之下,见他们这般亲密,又听得宫中传言,想斥责他们一番,压他一头,不过是权宜之言,听他这般猖狂,心底没了把握,便转口对姜妘己高声呵斥道:“嗬,现在想来,哀家总算相信你杀了若豆,为的是替这小子抢夺大滇的江山罢?一定是若豆无意间撞破你与这野男人的计谋,所以你才杀了他灭口!”
  她说这话时,声音极大,唯恐这春秋殿里的人听不真切。
  果然如她所愿,哀牢王后听到这般大声的吵嚷声,竟撑着身子出了殿门。
  姜白凤见她出来,冷面缓缓而至,走近道:“你身子还未大好,怎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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