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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宫欢-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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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永久圈禁对于王室成员来说,已经是最大的惩罚了,总不会要了她的性命就是了!
赵诗瑄还待说什么,尝羌开口堵住了她的话“爱妃,此后我定会好好补偿你们母女,将那知道此事的奴才都封口处置了。教他们说不出别的话来,你好生宽慰梓蔻,我此后会更加宠爱她,立刻封她为千泽公主,赏赐万金,珠宝、锦缎无数,你觉得可好?”
赵诗瑄气愤之极,但也无奈,王上金口一开,她断然不敢公然拒绝,这千泽公主已经是最高荣宠,比姜姒好的永昌公主还高了一等,已经是最高封赐,她不好再说什么。她此前也并未真的认为尝羌会杀了姜姒好。
这姜姒好一旦永久圈禁,梓蔻就是这大滇的第一公主,身份贵不可言,也算是因祸得福,当即识趣地谢恩领旨。
姜姒好被孟南萸按住,眼神示意不可多言,否则就要受罪,姜姒好只得气鼓鼓的闭口不言。
姜妘己听说只是幽禁圈养时,并未失望,这本也在意料之中,姜姒好不会死,尝羌还要留着她牵制孟氏一族。
不过,姜梓蔻被封为千泽公主,实属意外,她的地位仅次于太子,只怕以后大家的日子都不会好过了。
☆、057 母女失和
千秋殿
“听说了吗?”旻天端坐在鎏金矮几道。
“听说了,永昌公主永久圈禁,不得出碧玺宫半步。此生怕是要老死宫中了。”竹子柳不知旻天打什么主意,随口道。
“那不过是滇王的障眼法罢了,平息赵妃的怒意。永昌可没有那么容易被扳倒,滇王的权衡之计罢了。不过这背后之人出手可真绝,可谓石破惊天。”旻天见竹子柳并未说出他真实的想法,进一步试探道。
“是啊,拿怡芳殿下手,胆也忒大了。那南越赵王若是知道,定会怒不可竭,只怕那孟氏一族要遭殃了。”竹子柳勉强敷衍道。
旻天说这件事,无非是想试探他的真实想法。
“你可知这下手之人是谁?”旻天开门见山道,他的本意就如此,只想知道竹子柳是不是如传言中,醉心医术,不问政事,他感觉竹子柳绝不是一个泛泛之辈,甘心做一个平庸的夜郎王,被天下人耻笑的喜好断袖之王。
旻天相信他所有的荒唐传言都是捏造和刻意为之,竹子柳的心思必定深不可测。
竹子柳花了三年时间蛰伏南越国,若不是忍辱负重重获自由,那么他为何会花七年时间走遍天下四国,广交江湖人士,难道不是为了他日另有图谋?
旻天第一次见竹子柳就看出,他绝非是天下传闻中那般井底之蛙,狂妄自大之人。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一步局。包括他进滇王宫,若不是为了布局,他怎会冒险前来。今日王宫出了这样一件大事,必定与他有关。
“滇王不是惩罚了永昌公主,难道还有别的幕后之人?”竹子柳不打算与旻天彻底卸下面具,他们不过见过几次,喝过一次酒,不足以把他当成朋友,况且,他还是句町的皇子。
“夜郎王难道会猜不出这幕后之人?”旻天换了一副笑脸。
“锦猜不出。”竹子柳并没有接话,而且自称锦,提醒旻天,他此时的身份是端木锦。
“端木大夫当真不知?”旻天会意,立即改了口,这王宫之中处处都有眼睛,这千秋殿也不太平,他当然知道有人在暗处监视千秋殿的一举一动。
“不知,如若真如旻皇子所说,真有幕后之人,这幕后之人的手段当真毒辣,如此对付一国公主,若是露出马脚,恐怕会被诛九族。”竹子柳见那黑衣人隐了身,再无声息,想来是撤了,这才放心,说了句真话。
“是啊,要是与这样的人为谋,真是如虎添翼。”旻天由衷的感叹一番。
“时候不早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吧,改日再叙。”竹子柳想去追那黑衣人,看他去往何处,匆匆告辞而去。
旻天只当他乏了,才告辞而去。他替自己倒了酒,独自饮起来。
碧玺宫。
姜姒好刚踏入碧玺宫,十分委屈,哭得泣不成声。一遍遍的问“为什么?我明明没有下药,为什么要将我永世禁足?那以后我不是要老死在这里,旻天不是要娶别人了?母后,你告诉我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你愚不可及,教人算计了。而那赵妃咬紧你不放,想要将你母后拉下来,她自己坐上后位。”孟南萸脸色铁青,今日若不是王上一力保下她们母女,只怕处置了姜姒好,她也会受到连累,这王后的宝座就要拱手让人了。
孟南萸恨铁不成钢地模样,着实惊心,越想越生气,为何姜姒好这般无用,空长了一张倾城容貌!
“母后,你这是在怪我?我不过是听说,姜梓蔻教人玷污了,背上还被人纹了一幅画,好奇想去看看,顺便嘲笑她几句,没想到我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下药的人,她竟然当众做出那羞耻的事来,父王还怪罪于我,我才是那个受冤枉的人!”姜姒好越哭越来劲,声音颤抖地不停道。
“啪”地一声脆响,姜姒好的脸上多了一道五指痕迹,鲜红异常,很是惊心。
“母后,你竟然打我!我做错了什么?从小到大,你都没打过我!今日你竟为了别人的算计打我!”姜姒好捂着那张被打得肿胀的脸,另一边脸包着伤布,此时的她,哪里还有半分美貌可言,活脱脱一个十足的怨妇。
“我打你,是要你长点记性,以后算计人之前先与我通个气,否则你的小命都要被人算计没了,我这个王后让位也不远了!”孟南萸怒地双眼赤红,为何会生了这么一个无用的东西!
“你根本不在乎我,你只在乎你的位置!今日父王将我禁足,你竟不帮我求情,你明知道不是我下的药,却忍气吞声,昔日八面玲珑的母后哪里去了,平白教我受了这么多气,这么多委屈,我这一生算是毁了!”姜姒好越哭越猛,根本停不下来,不停的哭诉,抱怨。
“你今日没被贬为庶人,已经是你父王格外开恩,全是看在孟家的面子上。否则残害手足姐妹的罪,你就算被赐死,也是应当的,如今只是将你幽禁,身份地位一切照旧,他日我定会寻了机会让你出来,你暂时受点委屈罢。”孟南萸见姜姒好哭得越发伤心,想到最近不知是倒了什么血霉,全部不好的事情都跑到她们母女身上,忍不住安慰两句。
今日之事,她绝不会偃旗息鼓。本来想扶持若豆那小子,让他捡个便宜。既然他这么不识抬举,与她为敌,那么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
那个该死的奴女,是时候让她彻底消失了,省的她又想出什么阴招使在姜姒好身上。想到姜梓蔻那般光景,就知这奴女的心有多狠毒,看来她绝不是一个轻易能对付的人。
轮算计筹谋,她小小年纪,就能这般运筹帷幄,利用她与赵妃的夙怨,点燃仇恨之火,必然是下了很大一番心思。
此后,定要下一番功夫,好好筹谋才是否则很容易阴沟里翻船,但愿姜姒好这次能汲取教训,千万不要再被人利用。
她无法想象,若是姜姒好变成姜梓蔻那样,她该怎样面对,她不是赵诗瑄,一个千泽公主就可以一笔带过。姜姒好决不能有那么一天,现在想想真是后怕不已。
为何一个十二岁的女奴,会有如此心计,莫非是背后有高人指点?难道是太后!!
锦华宫的姜妘己耳根滚烫,是谁在说她坏话?她独自想着今日一事,这件事还没完,尝羌绝不会一无所知,赵诗瑄也不会善罢甘休,孟南萸一定会查出幕后之人是她。
姜妘己越想越心惊,这几次过招,每次都是险胜,看来她的计谋还不算周全,若有心一查,还是能查出把柄和线索,她总结了这几次的经验,以后出手必须一击即中,永除后患!
☆、058 试探结盟
“让你查的事查得怎样”旻天独自一人拈了一颗棋子放于掌中,来回的摸索,他的对面是一盘残棋。仔细一看,他竟然自己与自己在下棋。
“昨晚我偷了太和殿的宫牌去了北宫,见了高氏,我逼问她姜妘己的父亲是谁,她闭口不答。但她见我亮出的宫牌之后明显一震,很是惊讶。我猜想姜妘己的身份与太和殿有关。”秦寒站立在旻天的对面,双眸微沉。
“有意思,与太和殿有关?莫非是滇王?”旻天淡笑,姜妘己的身份果然有意思,她为何不去认亲?非要从一个奴女身份开始?
“昨晚高氏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秦寒心思一转,突然想起道。
“什么话?”旻天眸光一闪,感兴趣地盯着秦寒的双眸。
“她说若想知道,让他亲自去问她。不知她口中的这个他是谁。”秦寒摸摸头,他实在不喜欢猜来猜去的。
高氏虽然软弱,唯独对这件事守口如瓶,不肯吐口,昨晚他好一番威逼利诱,只差没动手了。他把想到的所有震慑的话都说了一遍,那高氏实在口紧。旻天又吩咐他不得侮辱,打骂高氏,只得威胁她。她不说也就罢了,他才悻悻回来。
“亲自去问她?”旻天重复了一遍这句话,莫不是这人身份尊贵,不肯屈尊降贵,高氏也不会这般说。太和殿的人除了滇王,还有谁?那些宫监是生不出孩子的。既然她见了太和殿的宫牌有所反应,那么姜妘己的身份就确认无疑了。
“秦寒,你认为我的棋艺如何?”旻天不再追问高氏的事,转了话锋。
“殿下棋艺高超,无人能及。”秦寒拍马屁道,不过他说的确是实话。旻天在武功方面有所欠缺,但论棋艺,这天下间,恐怕能赢旻天的人已经不在世了。
“马屁精,不过我爱听。”旻天笑起来,他最近心情很是愉悦。
他没想到姜妘己竟然一招就把姜姒好关起来,把姜梓蔻彻底玩废了,弄得她们两人身败名裂,一个心术不正,一个年少风流。
果真是他慧眼识珠,这姜妘己是蒙了灰尘的明珠,只要稍加擦拭,定能绽放熠熠光芒。
“我们去锦华宫找若豆下棋罢,这千秋殿实在无聊,表姐也不能出来陪我解闷了,唉”旻天说完特别惆怅的一叹,实际上,他很享受这样的光景,下下棋,喝喝茶,看看书,凑凑热闹,与竹子柳聊上几句。
如果可以,他不想回句町,就在这大滇快活逍遥,优哉游哉地过几年不是很好么?
“下棋?找若豆殿下?”秦寒一头雾水,他们两人什么时候有过交集了?什么时候他们竟然到了下棋交心的地步了?殿下不是一直说能与他下棋的人,必须是对手,或者是交心之人么,那若豆不过八岁小儿,他们二人怎样交心?
秦寒不会多问,因为问了旻天也不会说,必定是旻天又有了什么心思,想要解闷罢。殿下确实太闲了,整日无所事事,自由出入王宫,但却无人相伴,的确该交几个小伙伴,一起玩耍。
锦华宫
姜妘己午时才劝了若豆午睡,若豆小小年纪竟然会失眠,而且由来已久,姜妘己心疼不已,自她到了锦华宫,日日都劝若豆午睡。
旻天到了锦华宫之后,听说若豆在午睡,不便相扰,姜妘己便陪着旻天下棋解闷。
“你竟然会下棋,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旻天很是意外,姜妘己的棋艺虽算不上高超,但也精湛,而且有意让他。他很久没有遇到这样的对手了,实在惊诧得很。
“皇子谬赞了,我不会的太多了。”姜妘己感叹。她不会的的确很多,不会女工,不会画画,不会弹琴,反正一个闺阁女孩该会的,她通通不会,也不想学。
那些不过是无聊消遣的兴趣罢了,她志不在此,也就无心学。她最近倒是喜欢看兵书,谋术。
与其做那些无用之事,还不如好好筹谋,早点报仇雪恨,逆袭成功呢。
“我想问你一件事,我希望你据实相告。”旻天见姜妘己兴致不高,更不喜欢弯弯绕绕,他来锦华宫的目的该说出来才是。
“皇子请说。”姜妘己心下一沉,他终归是要问那个问题了。这个问题她想了很久,不知该不该据实相告,想着那日要不是旻天,恐怕她已经死无葬身之地,又心存感念。
可是,她走的这条路异常艰难,几乎是九死一生,她不想连累旻天。
上一世,她已经连累他枉死,这一世,她只愿旻天长乐无忧,永远无虑。
“关于你的身世,你可否告知于我,我很好奇。”旻天打算迂腐一些,她既然选择不告诉人,必有苦楚,他不想犯了她的禁忌,惹她不高兴。
“身世?我的母亲是北宫马厩的奴隶,父亲早年就死了,我也没见过。”姜妘己撒了谎,却不知旻天已经断定她的身份。
“早年就死了?”旻天蹙眉,姜妘己没说真话,这是对他有所防备,不肯松口。
“他在我心中与死了无异,提起他来不过是徒增伤感罢了。”姜妘己叹了一口气,落了一子,堵住了旻天的去路。
“那就是没死,是否与太和殿有关?”旻天见柳暗花明,姜妘己并没有矢口否认,也就不想兜兜转转。
“皇子好本事,竟能查出来。”姜妘己啧啧称赞,心里却平荡无波,她的身世不难查,只要有人想查,在这王宫之中很多人都能查出来。可就是有人一直无视她的存在。
“你这次出手,让我刮目相看,我想到一个对彼此公平的交易,不知你有没有兴趣?”旻天从旁落了一子,避开了姜妘己的围堵,若不是她想让,他又怎能逃脱,早就被困死了。
姜妘己看似心不在焉,实际在心底快速推算,下一步棋的走向,旻天落子的位置,她要如何退让,才显得不动声色,棋差一招。
甚至,她连最后落子的位置都预测到了,如无意外,半刻之后,这盘棋也就走到了终点,赢家是旻天。
“公平交易?”姜妘己疑惑。
姜姒好已经被圈禁,他们结合的可能性降了一大半,这姜姒好一时半会是出不来的。除非孟氏一族出手干预,否则姜姒好就只能乖乖地待在碧玺宫,她已经兑现了承诺,降低了姜姒好与他结合的可能性,他还有什么目标需要帮他实现?
“我觉得你是难得一见的谋士,可以为我所用,如果你答应,以三年为期,你帮我筹谋三年,我助你登上公主之位如何?”旻天忐忑的开口,生怕姜妘己一口拒绝。
姜妘己思忖良久,就是不肯开口,旻天等得心焦,两人的博弈已然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姜妘己竟然在三步之内远超旻天,转败为胜!旻天却因一直等姜妘己的答案,无心对弈,这才迅速败下来。
姜妘己抬头,以胜利者的姿态微笑道“你输了。”只见她眸光深幽,小鹿般温驯的双眼却是另一番自信飞扬,如同黎明降临黑夜时那般摄人心魄,夺人璀璨。
☆、059 所谋何事
“成交。”姜妘己抚乱了一盘棋局,下过的棋就是死棋,留它何用。不如早早毁了,否则教人窥测出下棋之人的心思,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即便对面是旻天,她也不能将她全部的心思,摆在他眼前,任他肆意窥测,揣度。
“够爽快。”旻天看了一眼那乱了的棋局,不甚在意,姜妘己的心思,他还是能揣测两分的,无非是不经意的保他走下去罢了。
“不知皇子要我所谋何事?”姜妘己既然反败为胜,已经没了继续下棋的心思,旻天扰乱了她的心绪,既然他这么看得起她,她怎能让他失望,她必定全力以赴,助他成事。
“现在不便透露,他日时机成熟,我会告知你。既然我们结下盟约,那么我们彼此交换一个信物,你觉得如何?”旻天瞟了一眼姜妘己头上的骨簪,那骨簪看似平淡无奇,可是却时常发着幽幽地白光,拿近一看,那白光却又消失了,很是吸引人注意。
“好,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珍视之物,这骨簪是我母亲送与我的生辰礼物,虽不名贵,我却十分看重,且佩戴多年,我将它交于你保管,他日盟约满誓,你再还给我。”姜妘己的目光捕捉到了旻天那不经意地一瞟,随即将发髻上的骨簪取了下来。
这骨簪前世她将它送给了旻天,旻天那日便是戴着骨簪赴死。她当时肝肠寸断,若是他们不曾遇见,她救了他之后就走,他没有送她回家,他没有为他表演鼻子喝水,他们没有再次相遇,他们没有彼此交心,他们没有
旻天上一世就不会被合石祭,更不会成为一滩肉泥。她也不会自责,愧疚。不敢面对他的目光,每次迎上他的目光,那眼睛似乎都在问她,你为何要害死我?
“好,这玉佩是句町国王室之物,象征我的身份,你看上面雕刻的太阳之光,就是我旻天之物,你随身收藏,关键时刻能救你一命。”旻天取下身上的玉佩交给姜妘己,姜妘己愣愣地望着,那玉佩是块血玉,通体光泽透亮,那太阳雕刻得甚是精巧,大气,一看就不是俗物。
姜妘己犹豫地不接,这么贵重的信物,万一被她弄丢了可怎么赔得起!
“你只要用对骨簪的心思保管它就好了,也不是什么贵重之物,不过是一个物件,快拿去罢。”旻天摇了摇手中的玉佩,等着姜妘己伸手来接。
姜妘己不情愿地接过,并没有多看,随手放进了衣袖里口袋里。旻天将骨簪放在心口的内衫暗袋里,那是最贴近心脏的位置。可见,他重视这支骨簪的程度。
这样显得姜妘己随便不少,姜妘己汗颜,这是故意作给她看的么?
两人各自收好彼此交于的信物,相顾无言,旻天为姜妘己添了半杯茶,端起他的被子来,轻抿一口,润了润嗓子。
“你这次太过莽撞,差点让自己暴露了,以后还得小心为妙。这王宫之中处处都有眼睛,要想逃过那些隐藏的眼睛,必须将他们一一除了,才能确保万无一失。下次如若你再有行动,提前告诉我,我替你想好脱身之策,你再这样跌跌撞撞的,很快就会丧命。
这次的事,并没有结束,赵妃只是想借此事扳倒王后,才无暇顾及背后的真相,但王后是肯定不会守株待兔的,她必定会查出那日的经过,还原事情真相,很快就会查到你身上,并且对你出手,你要早日打算,做好防备。”旻天顿了顿,目光担忧缓缓道。
“我自会应对,不必担忧。”姜妘己暗暗吃惊,旻天对滇王宫中之事,竟然能分析这么透彻,总结出她的弱点,实在也是聪明玲珑之人。
“对了,说起来,那日你在地牢之时,我们前去救你,我们救你出来时,发现大牢屋顶有另外一伙人,我怀疑他们亦是来救你的,只是,不知是何人。”旻天突然想起那日屋顶的神秘黑衣人。
“另一伙救我的人这不可能啊!这宫中我就认识你与若豆,若豆连我消失去了哪里都不知道,不会派人救我。会是谁呢?”姜妘己思忖,竟然会有这种事,那么就是说,有人不想让她死了!
这人究竟是谁呢?能悄然进宫,未惊动巡防的护卫,武功必定不会弱,会是谁呢?
“你不认识别人,别人认识你啊!你这般聪明伶俐的人,人家想救你,肯定是发现了你存在的价值,或许有朝一日,我们能利用一些法子,将那背后之人引出来。”旻天的想法确实很贴近姜白凤的心思。
姜白凤想既然是她儿子的骨血,她倒是可以救来用一用,用得好,用来对付别人。她那般卑微的身份,若是助她夺得公主身份,她还不是瞻前马后的鞠躬尽瘁。
“别人认识我?我已经那么有名了么?”姜妘己大惑不解,她整日在这锦华宫,浑浑度日,也没有三头六臂,谁还能认识她啊!
“你不仅有名,你还顺利的激起了王后的杀意,你要时刻警惕,她随时都会对你动手。”旻天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要是论心计他不怕,他怕的是杀手,姜妘己无力还手之时就是她的死期。
“我会小心的,你放心,我发现你终日在这王宫中,无所事事,看花看水的,当真是清闲得很。”姜妘己转了话题,关于生命的话题总归是太沉重了,她还不想死,她的仇还没报!
两人又猜测了一番那黑衣人的身份,最终投降,绕来绕去都绕不出算计人心。这天下当真是看谁更有心计,计谋更胜一筹,也算是悲哀,算计人心咋姜妘己看来是龌龊事,不能随性而活,率性而为,未免无趣得很。
姜妘己与旻天聊了许久,对彼此的了解加深了许多,俨然已经是同盟者联盟。
旻天离开时,他们两人郑重起了誓“三年为期,同心帮扶,如有违约,天地可诛。”
姜妘己待旻天离开时,拿出血玉,边抚摸,边暗自猜测,旻天究竟要与她共谋何事,总不会是他想要那太子之位罢!
姜妘己心惊不已,倘若如此,她必定会卷入政治风云。她可不想,她的目的除了报仇还是报仇,别的就算了罢,她也没兴趣与一帮男人算计来算计去。
☆、060 拜师学医
烟雨蒙蒙,大滇第一场春雨在晨起时分应约而至。
斜雨初歇时,几近午时一刻。
竹子柳方从碧玺宫回来,若豆、姜妘己一行等了三刻之久。
尝羌虽下令幽禁姜姒好,仍然允许竹子柳替她治脸上的伤,已经第五日光景。
竹子柳一身松花色锦缎素云长衫,头顶插一只墨玉发簪,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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