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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宫欢-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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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你才疯了,还不向公主和太后赔礼道歉!!”庄兮颜声音多了五分威严,逼视庄婉姣,她若是不出手打醒她,只怕她还会说出什么杀头的话来!
姜妘己倒是未料到,看起来斯文尔雅的庄兮颜出手打人,竟是这般果敢,用力也不轻,倒是让人意外地很。
姜白凤放下汤匙,用绢帕拭了拭唇角,冷冷瞧着庄婉姣,那眼神寒烈至极,这还是头一次有人在春秋殿闹事,偏偏是庄家人!
庄少昕见姜白凤一脸不善,倏然开口“少哲将她拖走,关在屋里,饿她三日!”
这个处罚对庄少昕来说,已经是他能想到的对待妹妹最重的法子了,三日不给她吃饭,她肯定会饿晕。
“还愣着作甚么,快把她弄走,瞧着碍眼。”庄少卿淡淡开口。
庄少哲手足无措,庄婉姣的脚下就像生根一般,丝毫不动。庄少卿的话在庄婉姣听来十分刺耳,比庄少阳的那句要她小命还难听,他可是他的亲哥哥,为何这般厌恶她,她实在想不通。
为什么往日对她疼爱有加的哥哥姐姐们,都要护着这个一文不值的姜妘己,庄氏才是大滇至高无上的贵族,王上亦是“姓庄”,论辈分,她还得管他叫一声叔伯,这天下本就是庄氏的。这奴隶之女的下贱身份,怎会有她高贵,她可是纯正的庄氏血脉!
“你们都护着她,她不过是一个奴隶生的下贱公主,她哪里有我们庄氏高贵?”庄婉姣指着姜妘己破口大骂,泪眼婆娑。
庄少哲伸去捂她嘴的手,定在半空中,这几句话是死罪!
庄婉姣此话一出,语惊四座,她竟然愚蠢到说出此话的地步,当着太后的面,太后可是姓姜啊!姜妘己也姓姜,庄氏再煊赫,也是不能说出口的,这是大滇路人皆知的事!
庄少昕深深扶额,叹了口气起身,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接着庄少阳,庄少卿,庄少哲,庄兮颜一个接一个跪倒在地,庄婉姣这才吓得随着跪了下去。
“哀家以为庄氏一族必然认姜姓为贵,没想到连你这个汗毛丫头都能说出这种话。可见,庄氏一族真正的心思。枉我几十年一如既往地匡扶你们,做你们庄氏的靠山。现在,你们竟然敢公然践踏姜家王室!看来你们好日子过多了,不想接着过了,那哀家便成全你们庄氏一族!”姜白凤震怒起身,脸上极力忍耐,只差喉头地那一口血没喷出来。
姜妘己觉察到姜白凤面容似在强忍,倏然起身,扶住姜白凤的右手,姜白凤转头看她一眼,示意她,她无碍。
姜妘己千算万算,都未算到庄氏家族竟然出了庄婉姣这样一个草包!
若她多活几年,庄氏迟早会被她所连累。姜妘己深深叹息,有一个聪明的脑袋有多重要
☆、118 福兮祸兮
“太后恕罪,婉姣绝没有轻视王室的意思,只是…只是婉姣一时气愤…”庄婉姣听闻姜白凤的话,立时吓得魂飞魄散,她懂得姜白凤的意思,若是姜白凤真的不管庄氏,与庄氏翻脸,那庄氏必然会落败。这点厉害关系,她还是隐约明白的。
庄鸿赦自小教导庄家人,以王上和太后马首是瞻,否则就是有违家规,谁若违规,必然会被驱逐出府。
“呵呵,恕罪?你庄氏人狂妄至此,还要哀家恕罪么?”姜白凤冷笑,庄婉姣虽没什么脑子,不过她说的话恐怕才是庄氏的肺腑之言。
姜妘己稳稳地搀扶住姜白凤,亲眼见到姜白凤被庄氏人所伤,不免唏嘘。
庄氏恃宠而骄,就连一个小辈都敢在姜白凤面前如此造作,真是嚣张至极!若是不煞煞庄氏的锐气,姜白凤定不会轻易罢休。
“太后太后婉姣知错了,请太后原谅婉姣年少无知,婉姣以后绝不会胡言乱语!”庄婉姣哭的凄凄惨惨,甚是伤心,悔恨交加。
姜白凤却毫不动容,铁了心一般,怒道“把她拖出去杖毙在春秋殿门口,看谁以后还敢在春秋殿放肆!!”
此话一出,庄氏其余人纷纷开口求饶,请太后饶过庄婉姣的性命。
庄兮颜哭着爬到太后脚下道“太后,求您放过婉姣这一回,兮颜保证以后会好好教导她,不让她乱放厥词,疯疯癫癫。婉姣这几日受了风寒,今日还有些发烧,所以才会胡言乱语。求太后饶过她这一次罢。”
姜白凤转过身,不为所动,宫女,宫监都不敢上前拖扯庄婉姣,毕竟她是庄家人,还是庄鸿赦的女儿,都有几分忌惮庄鸿赦。
姜白凤正待开口,只见庄鸿赦急急进殿来,到得庄婉姣身旁,不由分说地一脚猛的将她踹飞在地,庄婉姣被这股强大的力量送到对面的柱子上,头磕在案角。
瞬时,殷红的血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
可见这一脚,庄鸿赦是下了猛力的,庄婉姣见了血,吓得哇哇大哭不止,吵得人心烦意乱。
庄鸿赦这才直挺挺地跪下去,叩头不止,额头已然已破了皮,流出血来。“都怪这逆子惹太后生气,是侄儿管教无方,侄儿愿意替她受罚,不管太后怎样处罚侄儿,侄儿绝无怨言。只求太后开恩,饶了逆子,她尚年幼,侄儿不愿白发人送黑发人。”
庄鸿赦自称侄儿,是搬出庄氏与姜白凤的血缘关系,姜白凤不由得想起她的夫君庄跷。
她虽有心杀庄婉姣,可奈何她姓庄,庄鸿赦又是肱骨之臣,若是因庄婉姣的死,让他产生怨言或异心,的确得不偿失。
思虑再三,姜白凤选择妥协。
姜白凤亲眼见了这父女俩的惨相,这才适时开口道“起来罢,你这女儿口无遮拦,疯疯癫癫,如不严加管教,迟早要害死庄氏!”
“多谢太后开恩饶恕逆子,请太后放心,逆子得罪太后,让太后生气,侄儿绝不会轻饶她!”庄鸿赦眉眼狠绝地瞅着庄婉姣。
庄婉姣不寒而栗,父亲这眼神教人心惊不已,不管不顾地拖着疼痛爬到太后跟前,声泪俱下道“太后,饶过婉姣这一回,婉姣以后会改过自新,绝不再疯疯癫癫,胡言乱语,请太后看在庄氏与王室同为一脉的份上,饶了婉姣这一次。”呜呜呜呜,她哭的眼睛红肿,可怜兮兮。
哪不知庄鸿赦抄起拳头就朝庄婉姣的嘴上一拳,只听一阵牙齿折断的声音,庄鸿赦收拳,庄婉姣惊叫一声“啊”!
她倏然张开嘴巴,口中碎裂的牙齿伴着满嘴血渍,一颗颗裹满鲜血,应声落地。
庄婉姣嘴疼欲裂,又折断数颗牙齿,痛不欲生,就要倒地,庄兮颜猛的扶住了她。
姜白凤的一口气终于暂时消了下去,心底却依旧恼怒。嘴上却道“罢了,罢了,今日到此为止,以后教她不要再出现在哀家面前。”
姜妘己瞧着庄婉姣这满身的伤,不觉同情。
刚才若是她不说那一句,庄氏与王室同为一脉这一句,她也不会挨这一拳,白丢了满口银牙。当真是福兮祸兮,祸从口出啊。
不过算起来,她还是划算的,受伤丢牙好过丢一条小命。
庄鸿赦感恩戴德般头叩的咚咚响,其余人亦叩头不止。
庄少阳因此恨透了庄婉姣,这个脓包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以后必须派人看着她,不教她出门半步。
“多谢太后大恩大德,侄儿必定会重新整顿庄氏家规,教庄氏人以身作则,为王上和太后分忧解难。”庄鸿赦如获大赦,战战兢兢感激道。
“把人带走罢,她这伤也算给她个教训,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否则什么时候丢了脑袋,也怨不得别人。”姜白凤似在嘱咐教导,实则在威胁庄鸿赦,若是庄氏人再胡言乱语,休怪他她翻脸不认人!
“是,是,是,太后,侄儿带了些薄礼,还望太后不计前嫌,笑纳。快送进来。”
庄鸿赦一招呼,数十人抬了许多大大小小的箱子进来,塞了春秋殿满满当当。
姜白凤蹙眉“你这是何意?”
“这些都是侄儿花了许多时间寻来的珍贵药材,可改善太后的病情。”庄鸿赦没说另外二十箱金银珠宝。
“你的心意我领了,哀家乏了,妘己你替哀家送送他们。”姜白凤佯装不知另外的金银珠宝,起身朝殿内走去。
“是,太后万福金安,侄儿告退。”庄鸿赦卑躬屈膝地叩头起身。
“还不把这丢人现眼的孽畜带回去!”庄鸿赦怒吼完,大步离去,瞧也不瞧这些庄氏小辈。
若不是他送礼来得及时,庄婉姣只怕要命丧当场了!
他暗自气恼,他怎会生了这么一个蠢物!
姜妘己见庄氏人还跪在地上,面上神思各异,庄婉姣已经昏厥,庄兮颜扶在怀里。庄鸿赦走远,他们才缓缓起身。
庄兮颜与庄少哲扶着庄婉姣走在前头,庄少阳与庄少卿在中间,姜妘己同庄少昕断后,相顾无言。
庄氏这几人都被庄鸿赦方才的反应吓得神思恍惚,现在还未缓过来。
庄少昕若有所思,姜妘己默默无言,今日之事因她而起,却是庄婉姣自作作受。
庄少昕替庄婉姣向姜妘己道歉不止,姜妘己连说不必,两人说话间不觉落了后。
姜妘己送至春秋殿侧门道“表哥慢走,妘己就送到此处。”
她的话音刚落,忽然听见有人娇笑着亲热地唤她名字“妘己!是妘己吗?”
姜妘己转头一瞧,竟是姜梓蔻!她的头发长出来了,整个人容光焕发。
她暗自揣测,这是什么情况?她受了那般折磨,竟转了性子?
☆、119 别有所图
庄少昕只见过姜梓蔻两三面,现在遇上不便先走,只能等着请安以后再走。
姜妘己亦笑起来,这点演技她还是有的,笑,谁不会啊?
“妘己,听说你竟是父王的女儿,妘己,妘己你多大了?我该叫你姐姐还是妹妹?”姜梓蔻眉开眼笑,笑得天真活泼。
“庄少昕拜见千泽公主。”庄少昕生怕让姜梓蔻觉得失礼,跪下行了一礼。
“表哥也在,梓蔻一时眼拙,只顾着瞧妘己,竟没瞧见表哥。请表哥见谅。”姜梓蔻随即扶起庄少昕,自责道。
姜妘己快要昏厥,姜梓蔻你这是演的哪一出啊?
之前那个嚣张跋扈,心思狠毒的你哪里去了?姜妘己内心只翻白眼,这般惺惺作态,必然有诈,你究竟打什么好算盘?
“少昕惶恐,听闻千泽公主病了多月,今日看来已然痊愈,恭喜公主!”庄少昕起身,诚心祝贺。
姜梓蔻那件事只有宫中少数人知晓,宫外的人是无法知晓的,庄少昕并不知道,否则也不会这般说了。
姜梓蔻面上掠过一丝不自然,盈盈笑道“多谢表哥挂怀。”
“妘己,妘己,我今日来寻你陪我玩,不知你愿不愿意,此前我与你有些误会,现下我们既是亲姐妹,你一定要原谅我啊!”姜梓蔻与庄少昕寒暄完,转头亲密地挽起姜妘己的胳膊,抱着晃悠起来,俨然撒娇。
“此前,我也有错,也请你原谅我。我比你大,我就称你妹妹罢。”姜妘己亦挽起姜梓蔻的手臂,亲切地拍拍他的肩膀。
庄少昕瞧着这亲热的姐妹,心底重重地叹口气,怎么庄婉姣就丝毫不可人,不惹人喜爱呢?今日差一点,庄氏就葬送在她嘴里,真是灾星!
“好呀,好呀,姐姐我今日刚大病初逾就来寻你,你一定要陪我玩!”姜梓蔻扯住姜妘己的手不放,耍赖一般。
姜妘己虽心底厌恶,却不得不赔上笑脸,她倒要瞧瞧姜梓蔻搞什么鬼?
“好啊,我今日有空,你想玩什么我都陪你。”姜妘己心情大好,笑得没心没肺。
“那少昕不打扰二位公主的雅兴,先行告退了。”庄少昕见她们姐妹两人开心的模样,现在他站在这里真是多余得很,况且他赶着回去瞧庄婉姣伤得如何。
“表哥,不许走,好不容易见你一回,你就这般推辞,真教我伤心。”姜梓蔻一把抓紧庄少昕的衣袖,不准他离开半步。
庄少昕暗笑,你们两个未成年玩闹,他一个大滇上卿若是跟着掺和,算什么回事?
他从小就未同女孩子玩闹过,哪里有这份闲情逸致。一个大男人跟着两个少女玩闹像什么样子?
要是教人知道他还要脸不要脸了?他这上卿颜面何存?
姜妘己瞧见庄少昕一脸郁闷,一筹莫展,心底笑开了花,这人想必一定很无语。
庄少昕无语望苍天,委婉道“谢公主美意,少昕还有许多事要处理,就不参与了。”
“不行,你怕什么?听说舞乐司近日编排了许多舞乐,还有什么编钟乐器,难道你也不想去瞧瞧么?”姜梓蔻紧紧拉住庄少昕的衣袖,生怕他逃跑一般。
“好罢,少昕去就是了。请公主放开少昕。”庄少昕不解,为何姜梓蔻会这么热情,他们两个向来没什么来往,她这么抓抓扯扯,教人瞧见指不定怎么嚼舌头,他怕了她。
“好,我们走。”姜梓蔻挽着姜妘己的手腕,无比亲切,笑得花枝乱颤。
庄少昕只得陪笑地跟在身后。
三个人到达舞乐司,姜梓蔻命人演奏。三个人听了一会儿乐曲,姜梓蔻吵着不好听,要下棋比赛。
姜梓蔻缠着姜妘己和庄少昕教她下棋,她棋下得很烂。
三人在屋内下了几局棋,天气炎热,姜梓蔻命人准备解暑的瓜果,一人一份,一模一样。
姜梓蔻与庄少昕对弈得如火如荼,忽然叫着瓜果吃多,要去茅房,说得毫不避讳,而且,叫她的宫女瞧着他们两人,不准落跑,要等着她回来。
姜妘己吃一口瓜果时,觉得瓜果里面透着一股子药味,以她的精明,她偷偷把姜梓蔻那份与她的对调,放心地吃着。庄少昕不设防,加上天气炎热,吃了不少下了药的瓜果。
庄少昕药效发作,大汗淋漓,欲火难耐,姜妘己瞧他的样子,似在痛苦忍耐。姜妘己离他远了些,她还有什么不明白,庄少昕是被姜梓蔻下了媚药,而且是最猛烈那种!
想来姜梓蔻知道她当初的药是姜妘己所下,前来报仇来了。
难怪她装得如此亲热,可惜她的算计要落空了…
“表哥,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姜妘己有些害怕,这屋内就他们两人,既然姜梓蔻布下局,一定会有所防备。
“我也不知,燥热得很,只怕是病了,公主我先回去了。”庄少昕还算清醒,起身走了两步,却是虚晃的步子,他一起身,突然天旋地转,头痛欲裂。
庄少昕极力克制自己,不靠近姜妘己,不看她,可是他忍不住,姜妘己吓得四处逃窜,她早已试过,门被上了锁。
姜妘己偷偷贴在门后听外面的动静,门外有人在窃窃私语,仔细一听。竟然是姜梓蔻的声音。
她突然尖着嗓子大喊大叫道“表哥,你以后可要对人家负责,否则,妘己不依。”声音有些孟浪,咯咯直笑,故意发出那种声音误导姜梓蔻。
庄少昕已然控制不住,直扑向姜妘己,姜妘己不停地与庄少昕周旋,一边叫道“表哥,讨厌!轻点!”
门外的姜梓蔻吃的瓜果不多,此时听闻姜妘己的孟浪话,打开锁,她打算确认无误,就招呼那些看热闹的人过来。
只听锁“哐当”一声开了,姜妘己伺机而动,见门开了一条小缝,立时猛力拉开雕花木门,一个闪身冲了出去。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脚把姜梓蔻踹进屋内,姜梓蔻你这么爱玩,就让你玩个够罢!
姜妘己淡定的上了锁,守在门前,姜梓蔻的宫女不知去了哪里,她要防着她们坏她好事。
她附门倾听,不多时,里面发出一阵阵春意盎然地声音,这吃了药的两个人必然是**,难分难舍了……
姜妘己焦灼地等着,没想到等来的不是姜梓蔻的宫女,而是庄少卿!
他不是走了么?怎么又折回来了?
☆、120 把柄在手
庄少卿渐渐走近姜妘己,微笑道“公主,我方才寻找家兄,听宫人说家兄与公主,还有千泽公主在此处,特地来寻,不知公主可曾见到?”
姜妘己为难至极,脸上绯红道“我方才出去了一趟,里面现在现在我不知道该不该进去,你听。”
姜妘己庆幸她反应神速。拿掉了门上的锁,否则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庄少卿疑惑地附在门上一听,立时脸色大变,就要破门而入,被姜妘己死死拽住,压着声音道“你现在进去,教他们颜面何存?”
庄少卿扶在门上的双手无力地滑落,他怎么都想不通,为何他聪明睿智的大哥,会在宫中与人做出此等无耻之事?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呢
庄少卿瞬间双眸凌冽地审视姜妘己,低声喝道“究竟是怎么回事?里面的女人该不会是梓蔻公主罢?”
姜妘己脑袋抽氧一般窒息,她迅速思考一圈,衡量一番利弊得失,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拉拢庄氏,这件事情可以作为庄氏的把柄牢牢抓在手中。
如果他们二人无意嫁娶,那么这件事只能永远封存,如果他们两人一个愿嫁,一个愿娶,那么这件事透露出去,也会搅浑庄氏家族的名声,罪魁祸首当然是姜梓蔻。
“你问我我问谁啊?方才我们三人在此处下棋,我出去出恭回来,结果就听见这些声音。我也不确定是不是妹妹。”姜妘己一脸疑惑,满脸通红,他们两个在门外偷听人家那啥,确实尴尬至极。
姜妘己害羞地离门远些,庄少卿很是矛盾,这门到底开不开,开了若真是姜梓蔻怎么办,但愿只是一个宫女。若是不开,大哥被人算计怎么办?这庄氏可都仰仗庄少昕呢,父亲已经发过话,以后这庄氏就是庄少昕当家做主,他决不能出半点事。
姜妘己深吸一口气,这两人折腾这么久,怎么还没完啊?万一等会宫女回来,可怎么办啊?总不能杀人灭口罢?
姜妘己踌躇地徘徊,小心翼翼地走来走去,忽然听见两个女孩子的声音,似在娇笑,庄少卿亦听到了,转头瞧姜妘己。
姜妘己小声道“是姜梓蔻的宫女,怎么办?我们可以隐瞒,万一这两个宫女知晓说出去怎么办?”姜妘己害怕的张大了眼睛,惊恐万状。
庄少卿亦想到若是这两个宫女知晓今日之事,替姜梓蔻将此事宣扬出去,那么庄少昕的死期也就近了。决不能让她们两个知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庄少卿当机立断,闪身埋伏在转角处,待两个宫女走近,他徒手两招就朝两个宫女的颈椎处劈去,她们瞬间倒地昏迷不起。
姜妘己暗暗心惊,原来庄少卿竟会武功,姜妘己佯装后退,低声惊呼道“不要杀我,我绝不会说出去的!相信我!”
庄少卿本就没有杀姜妘己的意思,此时他竖起食指,小声“嘘”了一声,道“公主不要惊怕,我不会杀你的,她们两个亦没死,不过是昏过去了。”
姜妘己这才停住后退的步子,刚才她是料定庄少卿不敢杀她灭口,不过想试试他的心里罢了,没想到他这般仁慈,这两个宫女竟然没死。
姜妘己轻轻地垫脚走到门口,伏在门上静听,里面没有了方才那股激烈地声音,好像姜梓蔻在低声哭泣,姜妘己招手,庄少卿亦走过去,附门听里面的动静,也是听到一个女人的抽泣声。
庄少卿终于忍不住,一把推开那道阻隔的门,登时只见两个衣衫散乱,两人抱在一团,庄少昕似在安慰姜梓蔻。他们二人惊觉门被推开时,顿时慌乱地用衣衫遮住身子。
庄少卿见了这混乱的一幕,立时转身,真是姜梓蔻,这可怎么办?
姜妘己惊得眼睛都要掉下来,心底却暗骂姜梓蔻活该,想出这么龌龊的法子,活该报应到自己身上,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何苦来哉?
庄少昕瞥见门口的庄少卿与姜妘己是,更加惊诧,刚才他头疼欲裂,直觉屋里的人是姜妘己,现在神思清明,再一瞧身下的人竟是姜梓蔻,为何他的头这般疼,这究竟怎么回事。他忽然意识到他做了什么时,顿时腾起一下支起身子。
姜梓蔻一直哭哭啼啼,她吃的瓜果不多,媚药也不重,方才药效发作时是半推半就,内心还是抗拒的,等她彻底清醒时,她才转过神来,可是为时已晚。
姜梓蔻抬眼瞧见门口的姜妘己和庄少卿时,面上如火烧一般滚烫,她的面庞在媚药和**的双重作用下,直红到了耳根。她意识到她被人瞧见这般模样时,迅速抓扯过她的衣裙,胡乱地往身上穿。
就在她胡乱穿衣时,庄少昕瞟见了她背上那春色荡漾的春宫图,原来她竟是这种下贱之人!难道是她算计了自己?否则他怎么没有一点抵抗力,他分明从未对她有情,更别提动心。她亦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美人,原来如此!他竟被她算计!
姜妘己闻到这封闭的屋里散发出某种混合物地暧昧气息,一时后退几步,掩上了门。
待庄少昕与姜梓蔻穿戴整理好出来时,两个人的面上特别不自然,难道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现,他们只是下了几盘棋?
可是姜梓蔻身上的那些暗红色的痕迹,那么刺眼,她脖子上还有那么明显的一块,怎么假装?
庄少昕瞧见地上的两个宫女时,惊吓不止“她们二人是怎么回事?”
“被我打晕了?”庄少卿淡淡回复,他不敢看庄少昕的眼睛,大哥怎会按耐不住做出此等事来?
“还不将她们杀了灭口,难道你们想让第五个人知道今日之事么?”姜梓蔻怒道。她惊慌至极,她不想被别人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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