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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宫欢-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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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少卿说得坦荡。
“这…孟琳在昭阳宫侍候母后,母后又在病中,父王下旨任何人不得打扰母后,妘己也是进不去,如何帮表哥?”姜妘己故作为难道。
庄少卿脸色颓败,却不肯死心,继续道“公主若是帮少卿这一回,公主往后若是要少卿做何事,只管吩咐。”
姜妘己要的就是他这一句话,这天上白掉馅饼之事从不会发生在她身上。
“既然表哥如此执着,妘己勉力一试,请表哥三日后再来听消息。”
庄少卿离去,姜妘己瞧着他那满身风雪的背影,不知他在这冰天雪地里站了多久。
连脸色冻得酱紫也浑然不知,暗叹他真是一个痴情种。
☆、140 奈何情断
春穗送姜妘己行至梨苑,姜妘己教她回春秋殿伺候太后。
她解下茜素红的披风,抖落附在上面的雪花,又伸手掸去发间的碎雪,一人围坐在火盆取暖。
自入了冬,太后就吩咐香兰教宫女不分白日黑夜的送来火盆。
她一人住在殿内,倒也不觉得冷,这屋内已经被五六个火盆烘暖和了。
孟琳进宫是自愿还是被孟氏逼迫呢?
若是孟琳被逼迫,她与庄少卿还有一夕可能,若是孟琳自愿进宫,那庄少卿如此痴情,又将如何?
姜妘己不由得担忧庄少卿几分,方才瞧他黯然失神,冻得不行的憔悴样,与初次见他那日的风采,宛若两个人,教她唏嘘。这情爱最是伤人,伤身,还伤心。
她不觉打了一个寒颤,这天是真冷,这样的天气适合睡觉。
她立时合身躺上床榻,替自己拉好云被,她有些纠结,到底要不要帮庄少卿与孟琳呢?
若是孟琳受宠,孟氏一族再度得势,孟南萸再度掌权亦有可能。
不!孟南萸绝不能再度掌权!否则她的复仇之路又将无限期延长。
想起庄少卿,她有些不忍,她眉头紧锁,若是他们两个见面,庄少卿能说服孟琳,带她一起走,倒是相安无事。
姜妘己躺在床上思来想去,这件事如果好好利用,那么就是一盘活棋。
她打定主意,安心睡了过去。
晚间,春穗领着宫女送来晚膳,她吃了又接着睡。
三日后。
庄少卿早早就到春秋殿宫门口等姜妘己的答复。
姜妘己见他又憔悴了许多,但不便多言,不好相劝。
“表哥,你来得真早,不若你去星云湖畔的揽芳亭等我,我这会子要去昭阳宫替太后送些东西过去,一会子我替你传话给孟琳,我尽量说服她来见你。”
庄少卿听姜妘己如此说,灰败的眸光瞬间亮堂起来,整个人有了生气一般,连说了好几声“好,好,好。”
免不了又是一番客套的致谢。
姜妘己便领着春穗和六七个宫女走远。
她好不容易说服太后,送些点心到昭阳宫表示慰问。
听闻孟南萸的病越发重了,连地都下不了,尝羌才遣了太医去瞧,总不能真的放任她不管,教她病死。
姜妘己还未进昭阳宫就被孟琳拦下来道“公主留步,王后娘娘需静养,不便见您。”
“表姐,多日不见,可还安好?”姜妘己淡笑道,命宫女将食盒递给昭阳宫门口的宫女。
“谢公主挂怀,奴婢很好。”孟琳面上微笑道。
“这些点心,是太后命我送过来给王后将养吃的。还望表姐转达太后的心意。”姜妘己正色说道。
“奴婢自当转送。”孟琳又行了一礼。
姜妘己作势一扶,贴近她耳语道“少卿此刻在宫中,托我带话给你,他要见你。”
孟琳大惊,面上阴晴不定,喜忧掺半。
喜的是庄少卿这般痴情,忧的是她身不由己,与他再无可能。
“请公主替奴婢转告他,教他不要再找奴婢,就当奴婢死了罢。”孟琳眸光盈盈含泪,似有不舍。
“人都来了,见他一面罢,有什么话一次说清楚,上回他来见你,为了托我传话给你,竟在满天的飞雪里等了大半日,身子都冻僵了,我瞧着十分不忍。今日我瞧他病恹恹一般,你好歹去看他一眼罢。”姜妘己叹了口气不忍道。
孟琳只流泪,不说话。
“表姐,若是你打定主意不再与他牵扯,更该与他当面说清楚,以后才能了无牵挂。表姐若是要他死心,不妨说些狠心话刺激他,他必定不会再苦苦纠缠与你。你也好重新开始。”姜妘己好言相劝道,她拿不准孟琳的心思,瞧她这般流泪,对庄少卿肯定是有情的。
“好,只是我眼下不能脱身。”孟琳擦干眼泪道。
“这有何难?表姐进去回禀王后,就说太后差人送来点心问候,教她保重身子,你前去春秋殿谢恩便是,王后一定会准的。”
姜妘己早就想好了,凡是牵扯太后,王后怎会不考量应允。
“不知王后可会应允?”孟琳担心道。
“你只管照我说的去回母后,母后一定会准允的,我就在殿外等你。”姜妘己鼓励孟琳道。
孟琳去而复返,王后果然准她去春秋殿谢恩。
姜妘己领着孟琳去见庄少卿,她躲在一处亭榭偷看。
庄少卿见了孟琳,不管不顾的就抱紧孟琳不松手。
可见他是有多思念孟琳。
孟琳一番推搡不过,庄少卿搂抱得更紧,转而低头亲孟琳的唇。
姜妘己面上一红,庄少昕还真是热情似火啊!
孟琳不依,怒道“你以为我孟琳真的喜欢你么?你庄少卿怎比得上这王宫的荣宠?”
庄少卿闻言神色大变,不停地拉扯孟琳,眼见着他动怒,竟撕扯掉孟琳的围领,又扯开了孟琳侧身的盘扣!
姜妘己瞬时惊讶无比这场面太火爆了!
庄少卿这是着魔了罢!
孟琳吓得花容失色,又不敢高声呼叫,只能拼尽全力推搡庄少卿。
奈何孟琳的气力有限,庄少卿埋进她的肩颈处,姜妘己顿觉大事不妙,急忙跑出去。
“庄少卿!你竟敢在宫中做出此等龌龊事!不怕丢性命么!”
姜妘己趁着庄少卿分神,一把扯过孟琳,替她扣好脖颈处的扣子,却不经意瞧见那处啃咬过的齿痕。
她心底尴尬至极,面上却要装作若无其事。
庄少卿呆立在一旁,面上羞愧难当。正要出口解释,却听孟琳怒道“庄少卿,你竟然当着公主的面,薄幸于我,此后我与你恩断义绝!两不亏欠!此后,你不要再纠缠于我!否则,这件事抖落出去,你定会尸骨无存!你们庄氏一族必定会以你为耻,丢尽颜面!”
庄少卿还待解释,孟琳已经气哭跑远。
他想起孟琳方才说的那句,你庄少卿怎比得上宫里的荣宠,虽未明说,他已然明白,她是铁了心要当王上的女人了。
他刚刚轻薄于她,若是她真的抖落出去,他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却不能不在乎孟琳的名声,不在乎庄氏的颜面。
“表哥,你也见过孟琳了!只是妘己却不知道表哥是这等小人!竟然敢轻薄孟琳,孟琳真是看错了人!往后,请你离她远一些!否则,妘己也会将今日你的所作所为抖落出去!后果自负!”
她说完亦负气离开,这一计可谓用的出神入化。
她教庄少卿等在揽芳亭前,已经秘密在亭子里点了迷情熏香,庄少卿见到孟琳才会如此失态的轻薄她。
只怕他还浑然不觉,只当自己是不由自主,情不自禁呢。
姜妘己此番算计他们两人,一是为了博取孟琳的信任,二是卖人情给庄少卿,三是将这件事当做他们二人的把柄。
手段虽有些卑劣,效果却是最好的,以后这二人就会顾忌她知道此事,不敢与她为难,她亦可将此事当做威胁他们二人的把柄。
既然孟氏将孟琳送进来,姜妘己怎会让她轻易出宫呢,她留孟琳在宫里自然为的是接下来的谋划。
☆、141 王后病危
董婉小产康复之后,尝羌连着半月都留她在太和殿侍寝,后宫中的妃嫔虽有怨言,却不敢表露。
她又是一个眼皮子浅薄之人,尝羌宠幸她,不过是同情她滑胎,董婉却认为尝羌对她如此宠爱,她定然是王上心尖上之人。
与姜妘己说话时,带着几分盛气凌人,令姜妘己有些难堪,姜妘己今日去瞧她却吃了闭门羹,她倒是不甚在意,只当她盛宠之下,有些骄傲罢了。
姜妘己回到春秋殿侍候太后用午膳,不曾想听到昭阳宫的宫女过来请示太后,说孟南萸病危,太医束手无策,向太后讨个准,看如何是好。
太后听闻王后病危,亦不敢大意,亲自要去瞧她,姜妘己与她一同去。
姜妘己心底暗想,王后这么容易病死,这怎么可能?那孟氏一族是吃素的不成?
她倒要去瞧瞧她是真病还是假病!
午膳过后,她搀扶着太后行至昭阳宫,只见昭阳宫中的宫女,宫监出出进进,神情紧张。
进得正殿,十数个太医交头接耳地商议诊治法子,急得焦头烂额。
见到太后和姜妘己,跪了一屋子,叩头见礼。
“王后到底是什么病?”太后恐惊动内殿的孟南萸,低声喝问。
“禀太后,王后娘娘起先是受了风寒,之后病情一直未愈,现在病已入肺,实属顽疾,微臣们一时手足不错,不敢断诊。”说话的是一个头发银白的老太医。
“江太医,你若是瞧不好王后的病,这太医院预院判你也甭当了,哀家还要治你无能之罪!”太后低声呵斥道。
姜妘己见内殿隔着珠帘,里面的咳嗽声不止,想来孟南萸的病情十分严重,至于说她病入膏肓姜妘己是不相信的。
“是母后来了么?恕儿臣病重,未能远迎。”孟南萸咳个不止,说话的声音十分微弱,太后却是听到了。
姜白凤随即转身进殿,姜妘己搀着她一并进了孟南萸的寝殿,一进殿便闻见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被殿内的火盆一烤,气味越来越浓。
姜白凤行至孟南萸床榻十步的距离停了下来,只见孟南萸脸色惨白,不着妆容,十分憔悴,恍如枯草一般只剩一口气,教人看了不免心疼。
姜妘己淡淡瞥了她一眼,面上平淡,姜白凤一瞧见孟南萸颤声道“南萸,怎地你会病成这样?”
“母后勿挂,这都是命,儿臣恐怕命不久矣,请母后原谅儿臣往日做下的荒唐事,请母后多多担待。儿臣去了以后,母后要替儿臣劝诫王上多纳几个嫔妃,开枝散叶,这一点儿臣做得很不对,愧对王上和母后。”孟南萸气若游丝,说得断断续续,咳嗽声不止,那帕子上竟咳出血来。
姜白凤瞧着孟南萸这般模样,一时不忍再看,温言道“说这些个不好的话作甚么,你要安心养病,这后宫离不得你。”
姜妘己此刻瞧不出太后的心思,是真心还是假意,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孟南萸此时不能死,若是她一死,后位悬空,那些有儿子的妃子定会伺机作乱,又要闹出些幺蛾子出来。
尤其是娄晴,她贵为贵妃,又是姜楠康的母妃,她肯定会争取这个后位的。不过,她的娘家人在朝中人微言轻,并不显赫,可以说无人可依仗。
孟南萸连连咳嗽,让人听得心惊,她这般咳血,又是如此虚弱,倒不象是装出来的。
“母后,儿臣身子实在困乏,无力支撑,就不陪母后多说了,还望母后见谅。”孟南萸欲起身见礼。
太后立刻摆手道“万勿乱动,你好好将养着,哀家一定会让王上治好你的病,你不要多想,只管养病就是。”
姜妘己亦开口附和道“是啊,母后,妘己定会为母后向上苍祈愿,母后的病一定会痊愈的。”
她不开口还好,她一开口,孟南萸霎时一口鲜血喷在锦被之上。
孟南萸心道,你这个贱种,你怎会有如此好心,就算你祈愿也是咒我早死!等着吧,你看你能嚣张到几时,这老太婆不能护你一辈子!
“妘己,我们走罢,别再打扰你母后休养。”姜白凤命宫女好好照顾孟南萸,拍拍姜妘己搀扶她的手背道。
姜妘己似乎瞧见太后脸上一瞬而过的笑意。
之后,孟南萸咳嗽的声音不绝于耳,十分刺耳,这般咳嗽只怕是心肺俱颤了罢,莫不是她得了心肺病?否则也咳不出这么多血来,姜妘己暗自揣测。
孟南萸再病入膏肓,孟氏一族不会放任不管的,姜妘己坚信。
她扶着姜白凤行至殿外,姜白凤又厉声呵斥太医几句,若他们瞧不好孟南萸的病,那也别想活命。
跪了一殿的太医,个个身子发虚,吓得不轻。
孟琳送她们一行人出得昭阳宫,迎面碰见尝羌和孟琰,他们身后还领着三个大夫模样的人,因三人手中都拿了一个医箱。
尝羌见到太后,与太后见礼,姜妘己又向尝羌见礼。
随后尝羌的眼神落在孟琳身上,微笑道“这位姑娘可是孟太常的千金?”
“正是小女孟琳,此番王后病重,她十分担忧,因王后平日对她很是宠爱,便教她进宫侍候她些日子。”孟琰面上沉着道。
孟琳随后盈盈一跪,向尝羌行叩拜大礼。
尝羌端的是君王的架子,最后孟琳引路,尝羌一行进入昭阳宫,孟琰则留在殿外等候。
经尝羌领去的其中一个年轻大夫诊治,王后患的是肺病,但还有医治痊愈的可能。一时间,昭阳宫个个才展颜笑开。
年轻大夫开了方子,经由太医一一过目,都说好,这个方子十分稳妥,尝羌这才差人去煎药。
他瞧见病重的孟南萸,终是不忍,王后是他的结发之妻,他坐在床榻上轻声安抚孟南萸,孟南萸笑着应付。
接连五日,尝羌都去昭阳宫看望王后,不知道的人以为尝羌顾念王后,想多陪陪她。
实际上,尝羌去往昭阳宫另有目的,他借此机会与孟琳接触,昨夜他在孟南萸寝殿旁的偏殿宠幸了孟琳。
孟南萸那时并未睡着,她清楚地听到隔壁传来的动静,心如刀割一般疼。
她的侄女与她共享一个夫君,她怎能不疼,无奈她生不出儿子,孟凎因借粮之事受王上冷待,那董婉又正是得宠之时。
她的哥哥孟凎按耐不住,与孟获和孟琰商议过后,才决定将孟琳送进宫来。
昨晚,尝羌对待孟琳分外温柔,孟琳亦娇羞地迎往送合,教孟南萸听到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哀莫大于心不死,肝肠寸断。
☆、142 嫉妒作祟
董婉这几日一直在太和殿等着尝羌下朝之后,与她行鱼水之欢。
可尝羌连着五日推脱,要去昭阳宫看孟南萸,直到她无意间听闻邵隐吩咐宫监把孟琳侍寝的时间记录在案。
她才恍然明白过来,尝羌竟然宠幸了孟琳。
她对王后动手谋害了她龙胎一事,本就忌讳如深,现在又来一个孟琳与她抢尝羌,她怎能不恨?
夜里,尝羌依旧与她一同安寝,她缠着尝羌与她行周公大礼,可是尝羌的精力已经使在孟琳身上,哪里还有气力。
而且,他已经连着宠幸了董婉不少时日,对她的身子有些疲倦,本想找个理由教她回她的寝殿。
不想,这时董婉嫉妒心作祟,非纠缠尝羌不肯罢手,尝羌一时恼怒道“滚回你的寝殿去,往后没有本王的恩准,你不要再来这里!”
董婉惊骇,连连求饶,尝羌看都未看她一眼,她只得极不情愿的起身回去。
董婉已经二十五岁,经过小产之后,人也不如往日娇美,孟琳正是少女芳华的年纪,她怎么比得过?
所谓花无百日红就是这个道理。
董婉心底气恼,想着明日要寻姜妘己一起商议对策对付孟琳。
翌日一早,董婉亲自来春秋殿寻姜妘己,顺便给太后请安,不想她竟望见孟琳与姜妘己正笑得合不拢嘴地说着话。
她心底彻凉,思及她滑胎一事,莫不是姜妘己伙同王后算计了她?
她越想越愤怒,一定是这样!
否则孟琳怎会与姜妘己这般亲密地说话,她们什么时候这么要好孟琳可是孟南萸的侄女,她们一定是合伙算计了她的胎儿!
董婉耐心地等着她们两个说话,她在宫墙的转角处足足等了半个时辰,才见孟琳浅笑着走过来。
孟琳见了董婉,跪下行了一礼,董婉趾高气昂道“哎哟,我当是谁呢?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宫女罢了!”
这女人嫉妒起来,如洪水猛兽一般不可收拾。尤其是董婉这种情商和智商都不高的人,尤其显著。
“是,董良人说的是,奴婢的确是一个下贱的宫女。”孟琳面上谦恭,心底却在怒骂,暗暗发誓有总一日要将董婉踩在脚下。
她是孟家的嫡长女,何曾受过人这般辱骂,她已被王上宠幸,凭她的显赫家世,封为嫔妃是迟早之事,现下只得忍耐。
她孟琳既然选了进宫这条路,必然不会成为让人耻笑的对象。
姜妘己并未走远,转至转角处,听见董婉的声音,又折转回去。
刚才孟琳来回禀太后,王后这两日的病情轻缓许多,有转好的趋势,太后亦欢喜起来。
姜妘己追着她出来,说的是在太后身边侍候的一些趣事,这才惹得孟琳笑了起来。
孟琳自那日庄少卿轻薄她时,姜妘己冲出来护她,她心底也是感念的。她隐隐担忧姜妘己会说出那日之事,姜妘己却率先起誓,若她说出此事必遭天谴之祸。
孟琳感激,与姜妘己多说了几句,不想会遇见董良人,她还这般目中无人地侮辱孟琳。
“董良人,是来向太后请安么?可别耽误时辰。”姜妘己见孟琳跪在地上,一声不吭,董婉却端的一副主子的架子,自然知晓董婉在为难孟琳。
“哼,公主殿下真是好算计,这些日子骗得本宫团团转啊!”董婉从未在姜妘己跟前称过本宫,今日她这般态度教姜妘己无语至极,莫不是她误会了什么。
只盼她千万不要当着孟琳的面说出来才好。
姜妘己扶起孟琳道“你且去罢,照顾王后是为紧要。”
董婉见姜妘己亲自扶起孟琳,顿时大怒,料想她果然猜的不错,出口讥讽道“公主莫不是攀上了王后的高枝,还是早就与王后联手,毒害了本宫的胎儿!你今日认是不认?”
姜妘己本不想理会董婉,听闻董婉此番言论,心底嘲讽自己看错了人,董婉竟是一个善妒又愚蠢之人!
“董婉,我告诉你,我从未与王后谋害过你,是王后谋害了你,请你清醒一些,不要见着人就像疯狗一般乱咬!要不是念着往日我两的情分,今日你说的这话,我定会禀明父王,说你诬陷我!到时候,父王严查之下,你恐怕难逃罪责!”
姜妘己知道董婉的软肋,她唯一害怕的就是失去尝羌的宠爱,遂搬出尝羌来吓唬她。
董婉瞬时改口道“妘己,是董婉失言,昨夜我听说孟琳已经侍寝过王上,刚才见你与她有说有笑,气昏了头,你莫要见怪,你知我素来小心眼,尤其见不得王上宠幸别的女人,何况孟琳还是孟南萸的侄女,我是怒火攻心,你原谅我这次。”
姜妘己听董婉说孟琳已经侍寝,倒是有些意外,难不成尝羌在昭阳宫宠幸了孟琳?是孟南萸安排的,还是尝羌色心大起呢?
董婉见姜妘己犹自思索什么,不答她的话,着急道“妘己,你在想什么?你可听到我的话了?”
“听到了,你最近总是这般神经兮兮的,你这性子该收收了,否则若是使在父王身上,父王对你心生厌倦,看你还如何蛮横。”姜妘己这是好意警告董婉。
她对姜妘己尚且如此态度,换做旁人,只怕会变本加厉罢。
董婉仰仗尝羌的宠爱,近日十分嚣张跋扈,别的人只能忍气吞声地受着,姜妘己是不会受她气的,董婉不过是姜妘己的一颗棋子,一块跳脚石罢了。
她本有心扶持她走得远一些,见她如今这般愚不可及,姜妘己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她这样的性子是注定走不了多远的。
“妘己,我今日来找你,正要告诉你,昨夜我惹怒了你父王,他已经将我赶出太和殿,我该怎么挽回他的心意?”董婉无奈道。
这宫里,她唯一能倚靠的人就是姜妘己,只有姜妘己肯为她谋划。
可是董婉不知道,她已经得罪了姜妘己,后果很严重。
姜妘己闻言,下了决心,抛弃董婉这颗不成器的棋子。
“你的事,与我何干?”
姜妘己轻飘飘地甩下这句话,昂头挺胸地走近春秋殿,只留董婉一人发愣。
既然你这么能耐,你就自己作罢,看你能作到几时!
☆、143 咎由自取
孟琳以宫女的身份进宫,得到尝羌的宠幸,但她是孟氏家族的嫡女,身份贵不可言。
尝羌宠幸了她一个月之后,封孟琳为充依,这个位份在良人之上,美人之下。她若是诞下皇嗣,前途自然不可限量。
孟南萸又是王后,她们姑侄两人和气一致对外,这后宫还不是孟氏说了算,一时间人人自危,恨不得将孟琳找了错处,打入冷宫。
董婉这两日犹坐针毡,日日到春秋殿向太后请安,又帮着宫女端茶递水,太后见她这般殷勤,并未给她什么好脸色。
董婉就像焉了的花,一蹶不振。
她虽日日差人请姜妘己去她殿里小坐,姜妘己都未搭理她,以不得空为由婉拒。
今日,董婉越想越气愤,她听闻姜妘己和孟琳走得很近,气就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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