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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宫欢-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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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孟琰她不愿再多说一句。
今日尝羌寿辰,声势浩大不说,送礼的人络绎不绝,姜妘己清点礼单点到手抽筋,无奈还得守着,不能擅自离开,当她点到孟氏的礼单时,忽然停下来,瞧也没多瞧一眼,就让人入库。
姜妘己一直留在清点礼单的地方,连筵席都只是露了一面,别的实在是抽不开身,也就不去管,不去问。
尝羌生辰有鉴宝这个节目,确切的说应该是献宝,送出自己最得意的宝贝给王上,当着众人的面,请大家品鉴一番。
姜妘己等的就是现在,当邵隐大声公布道“下面是孟太常大人送上的墨玉紫菱花瓶,此件宝物乃是大周后最爱的珍宝,价值连城,具有相当高的美学价值。”
邵隐想了许久只想到这么几句,因为他只知道这花瓶是周后的,只好捡着几句好听的报了一下。
姜妘己听到在场那些夸耀和羡慕的声音噗嗤一声笑出来,因为她的位置太过瞩目,大家都看向她,而她掩了唇歉意道“父王,妘己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有什么话,尽管说便是,不要吞吞吐吐。”尝羌扫视孟琰一眼道。
姜妘己的视线将殿内的人的表情都瞅了一眼,然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父王,这瓶子是假的。”
她的话出口,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气,面面相觑不止,更将目光扫向孟琰,孟琰忙道“公主,这怎么可能是假的,这可是我花了好几年才寻来的,瓶底还有“周后御用”四个字,这怎么可能是假的?”
“孟太常别惊慌,既然你一口咬定这瓶子是真的,那么我就让你见识一下真的。“说罢,她轻拍三下手掌,春穗怀中抱着一个墨玉花瓶走进来,上前递给姜妘己。
姜妘己接过,捧着花瓶在大殿中间转了一圈道“这周后的墨玉花瓶底座印有消遣二字,这瓶子是周后亲自做的泥胚,周王亲自刻的消遣二字,这是众人皆知的事。
而你所献的宝贝则刻的是周后御用四字,当属赝品。不过你不知晓这其中缘由也难怪,因为大家都知道这瓶子是周王和周后共同完成,却不知道它背后的缘故。
这个瓶子是周后专门制作为自己祈求子嗣所用,与少司命的送子花瓶有异曲同工之妙,而周王却觉得周王后太过忧思,悄悄在瓶底刻了消遣二字。这就是这瓶子的宝贵之处,是周王爱护王后的见证,所以我手中的瓶子才是真的。”
孟琰结巴道“王上,微臣还真是头一回听说这件事,并不知道这瓶子的缘由啊,微臣不察,求王上责罚。”
尝羌的面色很难看,孟琰这般做分明是当着众臣的面打他的脸,一个堂堂大滇的一品大官,竟然买赝品冒充名品送给王上,被揭穿之后,还大言不惭的装傻充愣,真真让他丢人丢到家了。
今日本来好好的寿辰被孟琰这么一搅和,尝羌顿觉扫兴,闻得姜妘己手中的是真品,他开口道“妘己你这瓶子是哪来的?”
周王后的墨玉花瓶是闻名天下的宝贝,价值不可估量,只是知道这瓶子故事的人极少,所以出现赝品,会让人难辨真假。
姜妘己将花瓶呈上道“父王,这瓶子是妘己在太后的库房里找到的,当时放在一个角落里,毫不起眼,直到妘己有一天无意间发现,觉得奇怪,为何瓶底不是刻工匠的姓氏而是消遣两字。于是妘己便查这瓶子的由来,拔出萝卜带出泥坑,无意间知道这瓶子的故事,今日碰巧,妘己也是要献给父王的。”
尝羌愁眉不展的脸才舒展开来,他笑道“周王的书法是天下皆知的妙,这瓶底的字果然不俗,要本王说,这瓶子贵就贵在这消遣二字上,只是这瓶子为何叫玉瓶呢,它分明是瓷器?”
“父王不觉这瓶子的做工和线条与玉器极为相似么?品相也是十足与玉器相近,这墨玉花瓶还是周王后自己取得。”姜妘己胡乱的分析道。
这一句是她胡说八道的,因为她对这玉瓶的认识仅仅刚才说的那些。
而这花瓶真正的主人是孟琰,不过刚才姜妘己想起库房里那个赝品花瓶,就命人偷偷替换给孟琰,他才会当众出丑,教人鄙视嘲讽。
姜妘己不过是借花献佛,想让孟琰落败,才想出这么个法子。
效果自不必说,孟琰顷刻被众人嘲讽挖苦,尝羌亦龙颜不悦,对他心生嫌恨。
那么下一步,就是离间之计。
☆、315 孟琰之祸
孟琰当时脸红成一片,结结巴巴的解释,尝羌根本听不进去,越说越乱,被尝羌呵斥一番,灰头土脸的退下。
他这一次成功引起众人的鄙夷和不屑,孟氏彻底丢尽了脸面。
孟琰今日在尝羌的寿辰花了大手笔,不仅是名品花瓶,还有很多宝物和美女。
过了两日,尝羌看中一名孟琰送进宫的美人,名薛彩琴,赏了今夜侍寝的牌子。
薛彩琴梳洗一番,被两个宫监抬进了尝羌的寝殿。
尝羌正好沐浴完,瞧见婀娜美丽的薛彩琴,心底有些春心涟漪在荡漾。
他屏退了宫监,便急吼吼的扑倒床榻上,几番耳鬓厮磨,痴缠混战,几亲方泽之后,就要正式行闺房之欢。
忽然他瞥见薛彩琴脖子上的一条金项链,一把推开她,后退几步大声呵斥道“这项链哪里来的?”
薛彩琴惶恐的小声道“这是孟太常赏给奴婢的,王上这项链怎么了?奴婢这就将它扔了。”
尝羌忽然开口喊道“来人,将这贱人拖出去杖毙!”
话语里透着惊恐的愤怒,吓得薛彩琴哗啦一声哭起来,尝羌哪里见得她这般模样,命邵隐立即教人将薛彩琴拖出去。
不过四十板子下去,薛彩琴无故丢了性命。
姜妘己正在春秋殿陪太后饮茶,这时春穗慌张的进来小声附在她耳边道“公主,那个美人死了。”
“死了?这么快,可知道为何死的?”姜妘己讶异道。
太后听她们主仆二人悄声说着什么,笑道“因为那条项链,妘己你揣着明白装糊涂,想要糊弄哀家不成?”
“太后,妘己可没这心思,妘己是疑心父王因为别的事,这才多问了一句。”
“你父王生性多疑,见着那项链,肯定是想起你二哥的生母,加上那短命的女人得的是传染病,你父王自然惊怕疑惑。恐怕你不知道,那条项链是谢怀曦亲自赏给那女人的,而且在项链里动了手脚,所以那女人生产完之后就一命呜呼。
你父王对那女人讳莫如深,十分忌惮。那女人生产的时候,你父王去瞧过一眼,脸没瞧到,倒是看见了那项链,还连着做了几次噩梦,所以今日你父王处死那女人也是能想通的。”太后慢条斯理道。
姜妘己用绢帕扇着凉风道“太后可知道妘己为何让人动这个手脚呢?”
“这个哀家真不知道,说来听听。”姜白凤挥挥手屏退了近身伺候的其他宫女,只剩香兰和春穗。
“孟琰为了弥补赝品花瓶的过失,所以送了几个美人进宫,父王还真瞧中了一个,就是今日死的这一个,妘己想着要是能添一把火,孟琰必定受到猜疑,那么孟氏离灭族之日就不远了。
所以,妘己命人以孟琰的名义送了一条和二哥的生母那条一模一样的项链给她。如此一来,父王见到那美人脖子上的项链,一定会觉得是孟琰故意为之。
本来那个女人的死因就是秘密,父王多疑,一定会想成是孟琰借着二哥的生母之事想要生事。只要父王猜忌孟琰,扳倒他会容易许多。”
“妘己,你这丫头,算计人的本事越来越让哀家捉摸不透,你这一局设得十分精妙,不过做事要趁热打铁,趁着你父王正在气头上,再添一把旺火。孟琰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再难翻身。”姜白凤眯着眼睛笑道。
她目光幽深,思及受困孟氏这么多年。他们总拿尝羌身世的秘密威胁她,她就恨意绵绵。现在孟氏剩下的人不过是些不足为惧的,只要逐一剔除就行。
“当然,明日还要劳烦太后召孟琰进宫一趟,您请他,他不敢不来,到时候他来了,妘己自有法子对付他。”姜妘己的唇角含笑道。
“你这次要搞出什么名堂来?”姜白凤好奇的问道。
“明日太后就知道了。”姜妘己现在不能透露出去,事关成败,必要慎重。
次日午时,孟琰依着姜白凤的旨意进宫办事。
孟琰到来时,姜白凤命人给他斟茶,他倒是规矩的依着礼小心的奉承着。
姜白凤与他说了几句话,又夸赞了一番孟氏,说起孟获在宫里当差的趣事,两人倒也相谈甚欢。
姜白凤见孟琰的双眼皮似乎有些沉,便道“你在此候着哀家,哀家有件事托你去办,哀家这就进去写封信给你,你照这上面的意思去办就行,别的不要多问。”
“微臣谨遵太后懿旨。”孟琰心底吃不准姜白凤会让他去办什么,但也不敢拒绝,现在孟氏已近风雨飘摇,孟凎不知所踪,孟琛被斩,只有他才能支撑起孟氏一族的辉煌,所以眼下,他更不敢得罪太后。
心底打定主意,不管太后吩咐他办什么,他都会竭力去办。
他强撑着酸涩眼睛的坐了一会,有个小宫女进来道“太常大人,太后请你进去,说有话交代。”
孟琰便起身随着小宫女进了内殿,走了几步,那小宫女忽然大喊大叫起来道“孟太常不要啊”
小宫女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痛苦,此时孟琰的药效突然发作,头晕目眩起来,小宫女大着胆子将自己的外衣脱掉,又弄散了发髻,用手在自己的脖颈处挠了两下,看上去当真是被人轻薄了一般。
不多时,姜白凤领着姜妘己闻声赶来,前呼后拥带了数个宫女宫监,一进殿瞧见孟琰正附在小宫女的身上
那模样当真让人不得不闭上眼睛,姜白凤怒吼道“孟太常好大的胆子,青天白日的就在哀家宫里行这龌龊之事!你当哀家是摆设,当典法是何物?当王上不敢治你的罪么?”
一众宫女宫监惊喊一阵,不得不回避眼前的荒唐场面。
孟琰瘫软着身子压在那宫女身上,那宫女哭得肝肠寸断的挥舞着双手拒绝哭喊,这一幕瞧在众人眼里当真是火辣得很。
姜白凤怒道“还不快将这淫贼拿下,请王上过来评评理!”
一时间宫监宫女十几个上手将孟琰抓起,五花大绑的捆起来,等尝羌前来审问。
被孟琰轻薄侮辱的小宫女一直呜呜咽咽的哭着,嗓子都哭哑了,本来她是撞了墙的,被其中一名小宫监拦住,头上却是鲜血直流,教人心疼。
“孟太常,你就算花名在外,饥不择食,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地方,这宫里的女人,哪一个不是我父王的,你竟敢在宫里动父王的女人,只怕你今日是活不了了!”
☆、316 孟琰之罪
孟琰正要开口说话,姜妘己冲着一个宫监使了个眼色,那小宫监立即用一块污脏的裹脚布堵上了孟琰的嘴。
孟琰一阵恶心难忍,无奈又吐不出来,生生将那些心口泛起的肮脏之物咽了下去。
那小宫女披头散发要死要活的哭喊道“太后请为奴婢做主啊!刚才奴婢来请孟太常,他忽然对奴婢这般,奴婢不想活了呜呜呜。”
她一面说话,一面紧着衣衫掩面哭泣,哭得十分伤心。
姜白凤威严道“翠萍你伺候哀家这么久,哀家自然知道你的为人,断不是那水性杨花的女子,哀家定会为你做主的。”
孟琰被那恶臭的裹脚布一熏,顿时清醒了许多,瞧清楚姜妘己正在春秋殿,他的一双眼睛就没移开过姜妘己的面容。
姜妘己则是抬高了下巴俯视他,她现在就是在告诉他,是我做的你有能拿我怎么样?
孟琰的目光又扫视那小宫女,那小宫女正在哭喊,无意间接触孟琰的眼神时,她心虚的低下头掩面继续哭。
尝羌来时,孟琰已经被姜白凤绑了许久,全身麻木,差点臭晕过去。
孟琰见到尝羌时咿咿呀呀的说着模糊不清的话,姜妘己站在姜白凤的位置旁伺候。
姜白凤瞥见尝羌进来,连眼皮都没抬一下道“王上的臣子趁着今日哀家请他进宫一叙的时机,胆敢强迫哀家宫里的宫女行不轨之事,请问王上管是不管?”
尝羌瞟见那个衣衫不整的宫女,还有五花大捆的孟琰时,脑中一片空白,孟琰竟然在春秋殿对宫女行不轨之事,这听起来太过荒谬了。
可是,既然人证都在,孟琰与宫女都在场,姜白凤又亲自开口,他少不得要问询一二“孟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这中间有什么误会?”
“王上此话差矣,这孟太常是色胆包天,公然在哀家的眼皮子底下犯罪,哀家亲眼所见,哪有什么误会冤枉他?”姜白凤崩着一张气呼呼的脸道。
姜妘己瞧了尝羌一眼,尝羌此时面上似有不悦,不过他碍于姜白凤在场,不敢发怒,只得谦恭道“儿臣只是想问清楚事情的真相,万一”
“没有万一,这宫女还在那要死要活的你没瞧见,王上,这宫里的宫女可都是你的女人。孟太常今日如此行为,就是在无视王权,无视法典,无视哀家,污了大滇的名声,污了哀家的眼睛!”姜白凤提高声音吼道。
她面上青筋凸起,可见是有多愤怒。
姜妘己道“父王,刚才孟太常确实轻薄了那宫女,妘己虽未亲眼所见,但是老远就听到那宫女反抗的呼喊声,没想到走过来一瞧竟然是这种事父王可要仔细处理,别让别人说三道四才好。”
孟琰一直被塞着嘴巴,只能啊啊啊啊的乱叫,尝羌道“拿开他嘴里的东西。”
孟琰嘴巴得了自由,长呼几口气道“王上,微臣冤枉,是那小宫女自己脱的衣服,微臣身子疲软,抵抗不得,才让太后和公主误会微臣,请王上明察!”
“哼,难不成太后和公主会冤枉你不成,你**熏天,罔顾伦常礼法,其罪当诛!”尝羌听到孟琰这般辩解,心底真是凉透了。
他在心底默哀道:我尽力了。
孟琰忽然觉得刚才的说法欠妥,便改口大道“王上,微臣刚才喝了太后赏赐的茶,不知怎么的忽然嗜睡起来,刚才微臣全身无力,哪还能对这宫女作甚么越轨之事?”
“哦,孟太常觉得强迫宫女是小事?”姜妘己故意曲解道。
姜白凤听到孟琰如此混淆不清的话,气道“你的意思是哀家陷害你不成”
“不,微臣绝没有此意,微臣真是百口莫辩。刚才微臣四肢无力,根本没有对那宫女做什么,全是她自己脱的衣裳,又自己爬到微臣的身下,故意摆出那羞人的姿势。
微臣当真什么都没做,不知这宫女为何要不惜毁自己的清白诬陷微臣,王上不若审问那宫女,微臣当真冤枉!”孟琰口口声声道。
“孟太常真是能言善辩,难不成这宫里的女人在你眼中都这般轻贱,你言下之意是怪太后管教不严,教她诚心勾引你?”姜妘己眉眼一提淡淡道。
姜白凤帮腔道“孟太常颠倒黑白的本事倒真是让哀家开眼界了!”
“孟琰,太后和妘己亲眼见到你在春秋殿犯下这杀头的罪孽,你还敢诡辩!你此番不仅败坏你孟太常的名声,更是给大滇为官的数百人抹黑,最重要的是你竟然在春秋殿放肆,今日本王岂能饶你!!”尝羌目露凶光喝骂道。
孟琰颤抖着结巴道“王上,微臣冤枉,分明是这宫女自己自轻自贱陷害微臣,微臣的茶水也有问题,请王上明察秋毫!”
“够了!你竟敢抹黑春秋殿的人,你当真是冥顽不灵,不知悔改!拖出去,关入大牢,择日行刑!!”尝羌忍无可忍道。
尝羌明白今日这场戏,他的身份是来问罪无疑,否则春秋殿的事,姜白凤可以直接处置,就算她当即砍了孟琰,尝羌也不会说什么。姜白凤既然把他请过来,是要他来当这个“坏人。”
不管今天是阴谋还是阳谋,孟氏的人只会记恨尝羌。
孟琰彻底懵了,先是孟凎,今日轮到他,尝羌竟然这般无情,他急忙冲口而出道“丙申年四月初一!”
他这句话别人听不懂,姜白凤与尝羌却是懂的,那是尝羌的真正的生辰,孟琰这是告诉尝羌,他知道尝羌不是姜白凤亲生儿子的秘密。
而这句话就是最有利的威胁!
尝羌忽闻这句话,赤红着双眼道“堵上他的嘴!三日后问斩!”
姜白凤心底掠过一丝不安,孟获竟然出尔反尔,他明明答应姜白凤,这件事绝不告诉孟氏任何一人,天知地知,他们两个知晓,可是现在孟琰竟然说出这个秘密来。
她悔不当初应该早点将孟氏一族连根拔起。她颤抖着声音道“孟氏该死!”
尝羌自然明白姜白凤的愤怒和惊恐,在这一点上,他们两个出奇一致。
姜妘己瞧着孟琰被尝羌带来的护卫拖走,心底总算长舒了一口气,总算不辜负她谋划了那么久。
接下来,孟凎该派上用处了。
☆、317 肉泥大礼
当孟琰对春秋殿的宫女行不轨之事的消息传到孟府时,孟府的人全都泣不成声,响彻天空。
因为孟琰是孟府唯一的救命稻草,现在他一旦入狱,那么孟府也就没了坚强的后盾,只剩孟帆这个所谓的将军。
孟府的男嗣已经死了三个,分别是孟奕,孟恺,孟琛,只剩下孟琰的小儿子孟帆,孟凎的三子孟弦,四子孟宇。
孟府哀嚎声不断,直到夜深时分,孟帆不得已出来做主,召集孟氏剩下的男嗣一同商量对策。
孟帆,孟弦,孟宇齐聚孟凎的书房,孟帆先开口道“我父亲已经被羁押,择日问斩,大伯不知所踪,我想这件事必定是姜妘己那个小贱人搞的鬼,我父亲怎么可能眼馋宫里的小宫女,必定是受人栽赃陷害。”
“是啊,二叔怎么可能做出这般荒唐之事,必定是遭人陷害。唉,我父亲下落不明,是死是活也不知道,我们该怎么办啊?”说这话的是孟氏最小的男子孟宇。
孟宇是孟凎的四子,自幼患有不可见日的病,甚少离府,对外面的事也是不闻不问,对府内的事也知之甚少,一门心思的学医,一直给府里众丫头婆子和仆人看个头疼脑热的,但是他虽然自学医术多年,始终也没有医治好自己的病。
孟府现在发生这么大的事,他也是最近才听说,但却无能为力,现在才发现就算他医术精湛依旧救不了孟府,无用之感油然而生。
“四弟,你身子不好,不要胡思乱想,今日教你来,只是让你知道我们的处境,以往我们为了你的身子着想,一直瞒着你很多事,爷爷,大哥,二哥,三哥他们之所以会死,都跟那个姜妘己有关,现在她又算计父亲,还有二叔,我们得想出个法子找到父亲,救出二叔,否则,咱们孟府就完了。”孟弦忧心忡忡道。
孟弦虽然知晓府里的事和宫里的事,但是他一向纨绔惯了,也没什么官职,现在也只是望洋兴叹,无可奈何。
“大叔伯只怕一时找不到,现在最紧要的是救出我父亲,这孟府才会不散,否则我父亲一死,这孟府也就垮了,而且姜妘己是不会放过我们的。”孟帆心急如焚,怎奈何孟府死的人比他聪明。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证据证明二叔无罪。”孟宇道。
“可是要怎么找呢,事情可是发生在太后的春秋殿啊,我们不可能进宫去里面找罢,找证据是不可能做到的事,还是另想他法罢。”孟弦蹙眉思索道。
孟帆与孟弦,孟宇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不知不觉天竟然亮了,三人略有疲倦之感,正想回屋歇会,家仆敲门道“三公子,府门口突然出现一个大箱子,上面写着三公子亲启,要不要搬进府来?”
孟弦一听是给他的,起身走出去,孟帆与孟宇同行,待他们走到府门前时,果然瞧见一个偌大的木箱,箱子上贴着红底黑字,瞧上去像是定亲下聘礼的规矩,有些喜庆。
孟弦生怕有诈,或者陷阱毒药之类的,根本不敢上前,只命家仆道“去打开瞧瞧是什么东西。”
一个年轻的家仆战战兢兢的上前解开上面的捆绑的红色丝带,大着胆子推开木箱盖子,眼睛不敢往里看,生怕是什么骇人的东西。
孟帆抢先一步上前,抬眼一瞧,登时吓得瞠目结舌,干呕着却不开口说话。
孟弦见孟帆这般,立即上前抬眼去瞧,这一瞧,他顿时惊恐的睁大着双眼道“父亲!”
孟宇忙上前几步去看木箱里的孟凎,只看了一眼便面色惨白的倒地不起。
孟帆忙去扶起孟宇,教奴仆送进府歇养。
孟弦忍着胸口翻涌的恶心,哭喊道“父亲!!到底是谁这么残忍将你剁成肉泥,只剩了半张脸?父亲,你告诉我,我一定替你报仇!”
孟帆呕吐了几声道“大伯”
孟府的奴仆见到他们几位公子都是这般模样,忙上前去瞧,这一瞧,几个人顿时吐了一地一身,孟府门前立时变成了污秽之地。
当孟弦看到肉泥旁边的一个蒸笼时,有些困惑,他颤抖着双手掀开盖子,只见里面满是包子,每一个包子上都写着字,各不相同,分别是:鼻子馅,耳朵馅,眼睛馅,手指馅,肝脏馅,跤趾馅,舌头馅等。
大大小小的包子用红色的字写满包子,孟弦看完忽然哇的一声吐了出来,那些秽物沾染到孟凎的肉泥上。
孟弦大喘几口气道“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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