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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狼媚儿-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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骷,骷髅!

怎么会有这吓人的玩意儿!媚儿挣扎着爬起身来,脸上已然梨花带雨,看起来着实吓得不轻。难怪是禁地,竟藏着这骇人的东西!

眼下怎么办!可不能让人知道她来过,看过了那东西!既然是公主的别院,藏着这玩意儿定然牵连着许多人命。不知者无罪,媚儿咽了咽口水,极不情愿地伸向那具骷髅欲放回原处悄悄逃离现场。

满指灰尘渐渐靠近黝黑的骨骼,忽而嘎吱作响,骇得媚儿一个哆嗦一屁股坐回到地上。再回眸,那漆黑的骨头竟颤颤微微发着奇怪的声音,媚儿屏住呼吸,好不容易才将这骇人的玩意儿请回了落地橱中。

顾不得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小格子,媚儿将药箱子往里一塞扭头便跑。身后,破败的小门砰地一声合上,脚下锈迹斑斑的木板咯咯作响……

媚儿气喘吁吁跑回到外屋,额上已然湿漉一片了。

床上,无痕也满额的汗水,似在挣扎着。媚儿轻柔地拾了块打湿的毛巾为他抹了抹汗,见无痕蹙了蹙眉又安静地睡去了便也倚在他的身边静静地打量着他。

他的脸很是白皙,光洁的脸颊上因为伤痛微微泛着红,却晕染了点点怜人。媚儿不忍,心下颤抖着。不知是谁,竟下了如此毒手,虽不知无痕身份,可是从他的衣着和形态看也非平凡人可比,究竟是谁要对无痕公子下如此的毒手!

媚儿轻擦毛巾,一不小心滑出手去,纤媚的指略过他冰凉的脸颊。媚儿心中微微一动,一小会儿面上竟顾自发烫了起来。朱唇微抿,见昏睡中的无痕依然那副似笑非笑,媚儿不禁心中懊恼。好你个无痕,受伤了还不太平!

然而,脸上却慢慢绽开了笑容。只要没事就好!

眼皮渐渐有些重了,无痕清秀的脸庞越来越模糊,紧接着头也愈加地沉重起来。耳边微风拂过,心中碧波轻轻荡漾,什么都静了,什么都远了……

……

“媚儿,媚儿快来,到哥哥这来!”

“哥哥!”媚儿望着面前眉清目秀的美少年,欢喜道。

“媚儿,还有一步,别急,慢慢走!”他朝她微微笑着,年幼的媚儿跌跌撞撞,眼看就要往地上倒去却被一把扶住,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去。“媚儿,小心!”

媚儿睁开湿润的眼眸,见他温柔地挽着她便不再哭泣,“哥哥,媚儿不怕,有哥哥在媚儿什么都不怕!”

然而,他的脸渐渐模糊开去……

“哥哥……”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太真道人的弟子了!记得要无欲无求,断绝人间一切真情!”他跪在那一袭白衣的道人面前,袖中的拳头越捏越紧。

“不,哥哥不要走,哥哥不要丢下媚儿,哥哥……”孱弱的她哭泣着,呐喊着,却依然唤不回他决绝的背影。

“哥哥……”她躲在爹爹的怀中,无力地抽泣着,“为何他们都要离开,娘亲这样,哥哥也是这样!”

他的背影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朦胧中他回眸一笑,那么凄美,那么动人。

媚儿浑身一颤,睁开双眼,入目却是他温柔的碧水。

“你,你醒了?”她有些欣喜,不知何时自己竟然睡去,竟不知无痕公子已然清醒过来。

他有些尴尬地收回眼神,又冷若冰霜,一只冰凉的手却覆上了她的眼。“多大的人了,做梦还会哭!”

哭了么?媚儿胡乱地抹了抹脸上,掌中点点怜人泪。

“没,没什么!”媚儿别过脸去,不再言语。

无痕有丝惊讶。这女子煞是奇异,倒是第一次见她这般安静,好像怜人孱弱的女子般需要依靠和保护。

“谢谢你!”他的声音虽然冷峻,却难得如此温柔,甚至带了丝甜美。

媚儿微愣,回眸,只有汪汪碧泉。抱以习惯的微笑,“没什么,我该做的,媚儿还得谢谢无痕公子的搭救之恩呢,啊……”未等她说完,便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她轻轻挣扎了番,头顶却想起他的嘶声便又慌乱道,“怎么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媚儿,什么都别说好么?”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扰乱了她的心。

……

“媚儿,你要等我!”

“好,哥哥,我等你,永远都行!”

……

他离别时朦胧的眼略过她的心底,不觉微微颤抖着。她该推开他的不是么,毕竟,只有萧清哥哥才是她的良人,一个值得她等待终生的男人。可是,此时,为何,她竟然没有推开他。他的身上有种淡淡的熟悉,淡淡的迷人,让她贪恋。

可是,心还是不安,却是慢慢地平静下来。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好像那时萧清哥哥离别时的拥抱那般让她迷恋。为何,为何会是这样!

萧清哥哥,你会原谅我么?

泪,悄然滴落,为他,为自己,也为紧拥着自己的男人。

“无痕公子……”良久,她沙哑的声音打破了久久的沉寂。

头顶轻笑声传来,“叫我无痕!”威严依旧,虽然还是那般温柔。

“无痕……”

“恩……”

“为什么?”她将额轻轻抵上他的右肩,那里完好依旧。淡淡的清香幽然,沁人心脾。

“别说话!”他命令道,媚儿只得噤声。不知又过了多久,只待半跪在床上的膝麻木了,媚儿才扭捏着站起身来。

“讨厌,你看看,衣服都皱了!”媚儿撅了撅小嘴,不满地扯着衣服。抬眸,见他眸中闪过一丝轻笑,“你讨厌,看我都救了你,还这么对我!你可不知道,当时浑身都是血呢,吓死人了!”

无痕的嘴角不易察觉地微微上翘着,“死不了!”

见他如此,媚儿邪魅一笑,趁他一个不注意往他左肩打去,“叫你不老实!”

无痕强忍着肩窝传来的疼痛,面上却是淡笑依旧。

粉衣飘然,媚儿轻身坐起,欲换去无痕额上湿巾,却未抬出莲足便被一把抱住了纤腰动弹不得。“无痕,别闹了,你伤口还没好呢,动不得!”似有些嗲怒,媚儿转过身去,果见无痕清明的眸中闪过一丝戏谑。

他好像个孩子般,没有了那时的成熟稳重,在她的面前,一时卸下了伪装。可是,为什么呢?媚儿心中微颤,隐隐有些感动,又有丝期待,然而,心却是纷扰万分。

她想推开他,她想告诉他她不可以,她有她的萧清哥哥,却无从说起。

“媚儿……”他轻声道,深邃的眼眸点点闪烁。

她不敢望去,怕扰乱了心弦,怕忘了自己。她轻轻推开了彼此的距离,却不想他虽说有伤在身而依然力大不比,一时动弹不得。

他冰凉的纤指将她娇颜粉面抬起,两朵可疑的红晕爬上颊稍。他笑了,她疑惑地抬起头来,原来无痕的笑容也是这般美丽。“媚儿,你还是这么美,和那时一样……”他的脸渐渐放大,白净无暇的肌肤散发着诱人的清香,勾挺的鼻尖也愈加模糊起来……

唇上清凉一片,冰凉似醇露,纯滑若甘泉。她睁大着眼动弹不得,脑中忽而一片空白,他在做什么?她又在做什么?心尖划过点点酥麻,向周身散开而去,激活了神经每个末梢,她微微颤动着,纤长的柔指不知何时轻轻勾上了他的腰身。天旋地转,他不再轻柔,他不再温顺,他长驱直入,他强夺豪猎。媚儿有些吃痛,柔舌才探出贝齿便悄悄褪去,奈何大军四面包围,夺去了她的意识,也夺取了唯一的清明。

忽而他翻身覆下,紧紧将她压在身下,媚儿猛然睁开双眼,顿然大惊,然而四面楚歌,只得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喉音也终被他吻了下去。

他很轻,她并没有任何不适,只是这突如其来的霸道让她无从适应。

难道他和他们一样么?他也看中了她的娇媚的面容和她诱人的身姿?他要的竟是如此?可是,无痕公子怎会是这样的人?媚儿不解,望进他依然淡朗的眸,一汪碧泉,只有自己的身影……

他终于温柔地放开她,却粗鲁地盖上了她的眼睛,“媚儿,别这么看着我,难道你想要考验我的耐力么?”说着,他坐起身来,整了整被弄乱的衣物。

闪亮的大眼却不离不弃,瞅着屋中他的身影不放。心中浅笑着,原来无痕也非那般严肃那般威严。“无痕……”见他转身要离开,媚儿叫住了他。

“什么?”他回眸,神色已然恢复平静。

媚儿倏地红了红脸,“你,你要走了么?你的伤还没有好……”

闻言,无痕轻笑一声,“傻丫头,我去弄点吃得来,瞧你都饿得没了肚皮了!”

恩?没了肚皮?媚儿转念一想,啊,好你个无痕,原来方才被摸个遍了,真真是个色胚!媚儿气得跳起来就欲扑去厮打,无痕调笑着闪身,一会儿便没了踪影。屋中,又安静地出奇了。

轻坐床沿,顿觉困顿,脑中回想他方才温柔的话语,“媚儿,你还是这么美,和那时一样……”

和那时一样……

一道一样的感觉划过心田,说不出道不明。媚儿吃惊地回过神来,难道?不,不可能,绝不可能,他不是他,一定不是!

微风拂过,青丝轻动,旖旎低语,不辨言辞。

里屋那头,咯吱作响,好似笑嗤,黑暗的阁橱里,两道幽然从黑洞洞的眼洞中射出……

第二十四章 柜中往事

却道无痕归来,带回了许多饕餮,媚儿眼冒金光,一时顾不上形象便蒙头大吃起来。无痕见了,自然心中窃笑。一切妥当,两人相顾无言,也不知何去何从了。

良久,见无痕一时没了动静,终耐不住寂寞,媚儿首先出了声,“你,你的伤口还没有好,不去休息么?”她问得突兀,无痕抬起莫名的眼望着她。如此便更是突兀了,望得她两颊绯红。

无痕挑了挑纤长的眉毛,有丝戏谑道,“媚儿姑娘是在担心我么?”这话,几分旖旎,几分亲昵。听罢,媚儿又无由来地颊飞红云。

“讨厌,人家,人家哪有……啊……”未说完,只觉腰身一紧,身子似飞起来一般,又轻轻跌入到温暖的怀抱中。扭捏了几下,不忍碰到他的伤口,便只好由着他去了。“无痕……”

“恩?”

“你,你的伤究竟是哪来的?是谁这么大胆子伤了公子?”道出心中的疑惑,虽然知道也许结果非自己所愿,却隐隐感觉不安。

无痕惨白的脸不易察觉地抽搐了一下,旋即又恢复了常色,他将媚儿轻轻带入怀中。温柔略带沙哑的嗓音在媚儿的耳畔萦绕,“媚儿,没事了,一切都会好的,别为我担心!”

媚儿听得如此,知道他不愿多说,只得习惯地笑了笑,“讨厌,谁担心你了!”别过脸去,不忍让他见到眼眸中点点梨花。天晓得为了他,她担了多少心,为了他她甚至无意闯进了禁地,看到那该死骇人的玩意儿……

“媚儿?”他轻摇她,“怎么了?怎么突然脸色这么难看?”他的声音在耳际回荡,拉回她飘忽的思绪。

灰白的脸色还未褪去,媚儿轻轻推开他的怀抱站起身来,“没什么,只要你没事就好了!我没事!”

“媚儿,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有谁过来欺负你了?”他温柔地将她揽进怀中,“还是,被我吓着了?”

媚儿缓缓回过身子,摇了摇头道,“没有,什么都没有!”她可不能告诉他里屋骇人的柜子里那具黑乎乎的骷髅!

见她如此,无痕放开了她,正要转身,眼角闪过一道亮光。他一惊,再一凝眸,竟是躺在灰尘积厚的卧床角落里,一枚小小的瓶子闪着亮光。他慢慢低下身子,将那枚小瓶子拾起放在手掌心中望了望,却见“乾粉”二字赫然,不觉大惊。

他亟亟转过身去,不顾身上的伤口一把抓住了媚儿猛烈地摇晃着,“媚儿,你告诉我,这是从哪里来的?”

媚儿被他晃得头晕,有些气急打掉了他的手,“什么呀?”见他手中的小玉瓶,似曾相识。“这是什么?”

乾粉……

这,这不是放在药箱子里的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脑海中闪过不意将药箱子掉落在地上的那一瞬间,难道……

这可如何是好,可不能告诉他药箱子,若非,柜子的事可就不保了呀!

见她眼神不住地躲闪,无痕更觉事情不妙,急忙抓住了她的手,“媚儿,快告诉我啊,这东西你见过没?为什么会在这里?”他的记忆不差,记得才来这屋里是没有这个东西的,何以睡了几晚醒来竟有这类!

“我……”被他摇得急了,媚儿蹙着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媚儿,你可知道这是什么?”无痕缓了缓脸上,换上和蔼的面色,心平气和道,“媚儿,这事关系重大,可莫要瞒我丝毫,不然,怕是我也保护不了你啊!”

见他说得如此诚恳,媚儿也知晓其中的利害了,轻哑的声音掩不住颤抖,“这,这是什么?”

“乾粉,俗称尸粉!”他的声音没有提高,却惊得她差点跳起身来。

“什么,尸,尸粉……”虽不知是何物,可这样的名字真真将媚儿骇了一惊。尸粉,难道,那尸骨……

无痕轻轻揽过了媚儿,激得媚儿一个激灵,“尸粉,就是将尸体完好保存的必不可少的药剂。这样的东西,本不该在这种地方!我记得我才来这个房间的时候是没有的,而且这两天除了你就没有人来过,媚儿,你说,这东西怎么会在这里?媚儿,告诉我!”他一把将她推离自己的怀抱,两眼清冷直视媚儿的眼眸,叫她逃不开。

一席话彻底扰乱了媚儿的神绪,却是进不得、退也不得,“无痕,我……我也不知道,那时我去找药箱子的,你一直都在流血,真的好可怕啊……”媚儿已然语无伦次,粉面梨花带雨,教无痕的心一寸寸软去。他环着媚儿的手臂愈来愈紧。

“媚儿,不怕,告诉我……”

“那里,有个大药箱子,我不小心打翻了,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东西……”这下媚儿哭得越发地凶了,只哭得无痕肝肠寸断。媚儿似下了决心,终于咬着唇指了指里屋,微弱道,“里面……”

无痕携着媚儿,匆匆赶到里屋,入目尽是破败。屋内唯一的陈设除了落地大橱便再无他物了,无痕亟亟伸手就欲拉过把手,媚儿一惊,急忙将头埋在了他的臂弯里。见她如此惊慌,无痕心下了然,猛然,只听得哐当一声,黑漆漆的骷髅再次得以见天。媚儿吓得滑坐在地上,口里已然乱了分寸,“无痕,无痕,怕,它……呜呜……”

无痕的眼眸紧紧盯着那黑得发亮的骷髅,袖中双拳紧握,这东西他如何不认得,就算化作灰他也认得!

熊熊烈火燃尽,留下的只有深深的悲哀。他的身子缓缓落下,重重地坐在媚儿身边,无语轻叹。良久,才抱住了媚儿,轻声道,“媚儿,别怕!”

媚儿抬起朦胧眼眸,摇了摇头。

他轻叹,“媚儿,你可知道,这是谁?”

“谁?”

“我的父亲!”

屋内一时陷入深深的寂静,耳畔,蛛丝轻颤,面前,落雨无声。

媚儿顿然呆若木鸡。父亲,那具骇人的骷髅竟然是无痕父亲,他居然还如此轻描淡写地说,这是他父亲!

无痕惨白的脸上掠过一丝无奈,他拦过媚儿,轻抚她冰凉的脊背,“媚儿别怕,一切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他的话好似清风,那般虚无那般飘渺,媚儿却觉心如同冰冻直灌无底。

悄然收拾了现场,无痕不顾媚儿的惊呼将她拦腰抱起便匆匆离开了骇人的小屋。回到外头,地上的乾粉瓶子已然不见了踪影。

“无痕,无痕,为什么……”她不解,她需要他的解释。她望着他,这瞒天大谎,怎可欺瞒许久,害她花颜失色不算,白白滴落许多泪。

无痕无言,背手身后,缓缓步去,“媚儿,你知道为什么它会在这里么?”

媚儿摇了摇头,搁谁在柜子里找到一具骷髅都会失魂落魄,更何况是那黑乎乎一片的骨骼呢!

无痕微叹,背过身去,在屋中慢慢地打着圈走着,那段不堪的往事渐渐浮上心头,“那天,听说父亲不行了,我飞奔至他的床头,那时他还可以说话的!没想到父亲说要一个人安静一会,就是这个我离开的一小会儿,他便不见了踪影。我拼命地呐喊着,寻找着,整个殿宇都寻遍了,还是不见人影。后来有人告诉我,父亲已经仙逝,尸骨按他的意思在城东焚毁了!我就知道,不会的,父亲他一定不会这么做的,定是有人做了手脚,果然……”

媚儿怔怔地望着他,没想到其中竟有这番过去,然而心下却是不解,“可是,为何你当时正好不在?为何,他的遗骨会出现在这里?是谁要这样做?难道无痕你得罪了什么人?”

无痕听罢冷笑一声,“哼,我怎么会得罪什么人!阴谋,一切都是阴谋,他们早就算计好了的,要的就是瞒天过海!我想当时一定是见父亲没有咽气,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将父亲劫了去,然后囚禁起来……只是时间一长,父亲再也拖不起了,便登云西去。”

“可是,他们,他们为什么不直接焚毁尸骨,而是要将他用乾粉藏匿起来?再者,这他们指的又是谁?”

无痕淡然答道,“媚儿,很多事情现在我无法让你知晓,以后我会都告诉你的……”

媚儿似懂非懂,“那现在怎么办?我们……”

“没事,没有人知道我依然察觉到了!媚儿,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否则我也难保你的性命。纵然你和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我也保护不了你啊……”无痕无奈道,语气中有着深深地不舍,却异常的坚定。

媚儿何等聪慧,听他如此,又怎会猜不到,“你说的他们,莫非是……”

无痕闭上双眼不再看她,也许是方才的动作大了点,左肩已然隐隐泛着血红,无痕的眉越锁越紧。见如此,媚儿有些慌神,“无痕,无痕,你还疼么?”她轻轻撕开他的长衫,却见殷殷鲜血汩汩流出,果然是伤口裂开了。幸得方才没有将止伤药全部放回药箱子里,此时拿出来用了便好。

果然是上好的伤药,不一会儿,伤口处便不再渗血。媚儿轻轻扶着他往床上步去,“小心点,轻轻的哦!”将他平稳置于床上方要离去,不想指尖缠绕他有丝冰凉的手。

“媚儿,别走,陪我一会儿……”他纤长的睫毛如挂,看不清眼底的情绪。她微笑着,又步回他的枕畔。

“我不走,你好生休息吧……”

像个摇椅中的婴孩,他的眼皮慢慢搭上了,“媚儿,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为,为什么你要来到这个国度,我知道你不属于这里……”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好似飘忽的云一般,琢磨不到。

媚儿的心咯噔了一下,俯下身子,仔细瞅了瞅无痕,听得他的呼吸愈加细长稳定,便轻叹,“是啊,我本不属于这里,可是为什么,事实如此巧合,我的萧清哥哥,你在哪里?你说我该怎么办?”媚儿轻轻将脸埋入臂弯,不曾见到他缓缓睁开的双眼……

第二十五章 花落花开

深秋来得快,去得也急。

凉风习习,微有些切肤。清晨的阳光虽不见有几分暖意,却还是温泽大地。头一缕阳光铺在她的面上,她便醒了过来。何时睡着的,她也不知晓,只觉脑袋愈加沉重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斜卧榻上,感觉略有丝奇怪,再一想来原是这空空荡荡的屋子叫她一时不甚习惯。他呢?无痕竟然不见了,带着伤离开了这即将冷清的落雪院。诚然,他有许多事物要处理,能出手相救对她来说已然是最大的恩惠了,怕是这辈子都还不清了吧。

她不是不明白他的心思,他虽不会说出来,然而一颦一笑、举止投足间,那股浓浓的眷意是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忽视的。她不是铁石心肠!可是,萧清,那双哀怨的眼眸……

她猛然一个抖索,眼底的光渐渐黯淡下去。天地之大,光阴荏苒,也是本就不存在了,这辈子怕是再也见不到了……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莺语如初,却道出了几分凄凉。

忽而,门外簌簌地响着,一道人影慢慢移到门旁。无痕是你么?媚儿惊醒,亟亟站起身来奔去。戛然而止,入目的却是另一张面孔。“是你?”

无垠闪身而入,满脸戏谑,“媚儿姑娘一个人过得可好呀?”

一个人?难道他还不知道无痕受伤来落雪院住了几天?这里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媚儿淡然,“也没什么的,一个人倒也过得舒坦,不必去想有谁在身后跟着呢!”话中他音。

无垠闻罢,低低笑了起来,“好你个媚儿,倒是数落起我的不是来了。既然是哥哥把你请来的,那自然也是我的朋友了。瞧瞧,在下过来看看你,却被当成坏人,真是冤枉啊!”他演得真实,像模像样的把媚儿气笑了。

“瞧你说的,倒真真是我的不对了!说吧,你来有啥事?”媚儿倒了一杯茶,递给无垠。

无垠抿了口清茶,笑道,“怎么,我没事就不能来看你了么!枉我一腔热情,敢情媚儿姑娘是根本没把在下当做朋友啊!”

媚儿一时语塞。

见她如此,无垠便不再开玩笑了,“其实也没有什么,过来看看你,顺便给你带点衣裳,过些天就要入冬了,怕你一个人待在什么都不齐全的落雪院冻着。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呀!”最后一句似疾呼,媚儿见状不好意思起来。

“好吧,是我错了,无垠大哥,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吧!呵呵,总之谢谢你了!”拆开包袱,竟有好些锦罗绸缎,令人目不暇接,且都是些上品时尚的衣裙,媚儿只一眼便喜欢上了,爱不释手地摸着。

无垠慵懒地斜倚在桌子旁,见媚儿欢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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