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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卿入我怀-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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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言语终于知道,什么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其实后来想想,也算是因祸得福。如果让她在,陆予骞帐前守夜和同十几二十个光着膀子的男人睡一处做选择,言语肯定选前者。幻想一下,一个小姑娘左拥右挤那么多男人,那该是多么惨不忍睹的一个画面。
说起来她这位救命之人也蛮仗义,陆予骞隔着小屏风睡在里侧,而她这个守夜人则裹着薄薄的毯子,舒舒服服的睡在离帐门口不远的地方。
重点是他的营帐内临睡前都要熏蚊虫,整个营帐地面都铺着厚厚的牛皮毯,没有床榻,谁都得躺地上。所以虽然睡得位置不同,实际她和唐唐丞王殿下的住宿待遇是一样的。
言语偶尔忧伤的想,这种打着灯笼难找的救命之人,面对他的滴血之恩,她要如何才能做到涌泉相报啊?
回到今日傍晚,营帐很快搭建完毕,住处问题解决,接下来便是考虑祭五脏庙的问题。整日啃硬邦邦的干粮,可怜的胃不反抗,嘴里的口条都快揭竿起义了。
今日陆予骞似乎心情不错,一扎营就亲自带着一群人出去打猎了,言语则像往常一样找伙头兵帮忙搭灶做饭。
夏日青菜不易保存,尤其他们又是在行军途中,想要吃到青菜不太容易。野菜倒是满地是,不过领导出去打猎了,她对野菜的认识也有限,不太敢再随意乱挖了。
甫一停下休整时,郑王殿下不知从哪里得来几个西瓜,大伙儿分着吃了,瓜肉没了瓜皮还在。言语灵机一动,跑回扔西瓜皮的地方,从草丛里把脏不忍赌的瓜皮都捡了回来。
她先把瓜皮四周仔仔细细的各刮去一层,目的是最基本的防止传染病细菌等,然后把刮好的瓜皮放清水里冲洗几遍,后来又用热水做最后的消毒,最后刀切备菜。
她的饭菜做好之前,陆予骞已满载而归,后来高茁和唐晔还到附近的河里捉了不少鱼回来。
几名小兵手起刀落,猎物被开膛破肚,去毛皮挖内脏,血腥的场面令言语忍不住频频咧嘴皱眉。
猎物整理清洗干净后,生火,大块大块的肉铺被架在火上,小鱼们则被直接贯穿身体架在火上烤。篝火旺盛,串好肉食在火焰上来回翻转,很快便散发出阵阵香味。
士兵们各自聚堆吃饭,陆予骞他们几人聚在一起。言语托郑王的福,每日三餐基本与他们同坐一起。
肉铺烤好后,士兵摆到了他们面前,这时言语的菜也端了上来。
郑王一看这一盘盘一碟碟的颇丰富,瞬间食欲大开。他夹起一筷子送进嘴里,品尝片刻后朝言语竖起大拇指,“味道真不错,都是如何做的,哪里这么多冬瓜?”
言语指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开始自豪的介绍起来,“您碗里的是西瓜皮丁粥,这是清炒西瓜皮,这是凉拌西瓜皮,这是爆炒西瓜皮,这是西瓜皮糖醋兔子肉,这是西瓜皮野鸡架汤。”
郑王殿下表情错愕,瞪眼看言语,不敢置信地问:“西瓜皮?我们扔地上的那些瓜皮?”
言语点点头,她猜想郑王殿下肯定是嫌瓜皮脏。她连忙解释道:“王爷,您放心,我都清洗干净了,不脏。”
郑王殿下闻言,心道:小语做饭不容易,不能不给他面子。于是,他表情不太好的微微颔首,勉为其难的夹起了一块送进口中。
唐晔倒是毫不嫌弃,抓起筷子吃得蛮香,还不忘夸奖一句,“西瓜皮宴做的不错。”
言语含蓄的莞尔一笑。
陆予骞夹起一块凉拌西瓜皮尝了尝,诚恳的点评道:“还可以。以后谁嫁给你,倒是不用为做饭的问题犯愁。”
高茁听到这话,快到嘴的肉块“啪”的一下掉到了桌子上。
他表情古怪地看了陆予骞一眼,心道:原以为丞王英明睿智,早就识破言语身份,哪成想他还真信了郑王的话。看来这没尝过女人味的爷们就是嫩呐,嫩的有眼不识真女人。
活生生的女人在眼前,丞王不知道享用,可怜他们却闲淡的鸟疼。这是什么世道啊!
烤鱼上来后每人一条,陆予骞面前的鱼迟迟没动。言语脑中的养生小警钟又敲响了,有伤口的情况下,能不能吃鱼肉要看身体情况,不能一概而论,陆予骞这种情况吃鱼肉对伤口有好处。
她微微歪头凑近他,“王爷,您吃些鱼肉对身体有好处。”
陆予骞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一脸嫌弃的盯着被烤的黑乎乎的鱼,闷闷地说:“我不吃有刺的鱼。”
报恩的时候又到了,言语心领神会。她扫了一眼正在热聊的其他三人,然后把陆予骞面前的鱼拿到了自己身前,狗腿子地说:“那我帮您把刺剥掉。”
陆予骞不置可否,言语心领神会,动手行动起来。他眼角余光盯着,为他剥鱼刺的白皙手指看了一瞬,而后精致俊逸的脸上浮起一层浅浅的痞赖坏笑。
由于高茁的热情神助,五人同桌而坐时,言语都好巧不巧的跟唐晔挨着坐。唐晔是个体贴的人,他一面同其他人闲聊,一面细心的刮掉烤肉上面黑乎乎的焦糊,然后再在上面撒上盐和调料,最后悄无声息的放到言语面前。
说是悄无声息,也就是没落进忙着挑挑拣拣的郑王殿下,和聚精会神帮救命恩人剥鱼刺的言语眼里。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高茁,和看似闲散实则观察力惊人的陆予骞,却把他的动作一点不落的全看进了眼里。
陆予骞微挑眉头,然后抓起手边的筷子,到言语面前夹了一块扔进嘴里,吃完不忘不要脸的点评,“嗯,味道真不错。”
这时言语的鱼刺也剥好了,陆予骞鱼肉连同烤肉一起收到了自己面前,开动筷子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高茁目光滴溜溜的四处乱转,看看言语,看看唐晔,又看看陆予骞。言语并未察觉到任何异常,她神色如常正在低头喝粥;没眼色的陆予骞吃了面前的鱼肉,烤肉一块没动;一向温润平和的唐晔,此刻脸色看起来有些不好看。
任重而道远啊!高茁想,难道蠢呆不着调这事也传染?从前的丞王殿下,那可是一位高深莫测,生有七窍玲珑心的人呐!如今这是怎么了?
虽说不是故意的,可是这一路毁人姻缘的事他也没少干。高茁猜测,丞王如果不是被他八哥传染了,就是血脉相连的兄弟总有相似之处。
看来还得他出马,将这两位又蠢又没眼力见的王爷支开,好给他这位含蓄内敛的兄弟制造机会。
女人嘛,谁先得手就是谁的。
作者有话要说: 看看咱们高茁高将军,是多么的仗义又热情,为他赞一个。
呃。。。昨晚洗澡摔了一跤,霹雳扒拉……一个一米七的傻大个四仰八叉的倒在了地上。那画面。。。。。简直了。摔的骨头都酥了……俺滴老胳膊老腿啊!
☆、蠢呆
自己的鸟儿饿的迫不择食,却想尽法子帮别人的鸟儿捕食。高茁自我认为,他对唐晔的兄弟情义,可谓是感动天感动地。
用完饭,言语收拾残羹剩饭。高茁说时间还早,热情的邀请陆家两位王爷打吊牌,顺便喊来他的一位副将做替补。
言语没见过人打吊牌,干完自己的活后,她也跑到他们所在的帐内,安静的守在一旁参观。又一局过后,高茁找来的那位替补副将,对手气不太好的唐晔说:“将军,我来玩两局,您出去换换运气。”
唐晔不是笨人,他立马心领神会,于是想趁机起身让座。结果他还没行动,坐他一侧的陆予骞率先站了起来,他拍拍唐晔的肩膀,“唐晔,你坐我这边,我这个位置今晚挺旺。我这左手今日总不得劲,诸位好好玩,我先回去歇着了。”
郑王殿下是玩里的行家,他今晚手气好,玩的正在兴头上。听到他九弟要离开,简单的关心了一下自家兄弟后,又兴致勃勃的开始了下一场战局。
高茁心道,丞王离开不打紧,只要把郑王殿下牢牢的栓死在他这里,计划便能进行下去。又玩完一局后,高茁出去方便了一趟,回来后众人继续,没多会又进来一个穿盔甲的副将。
言语这人是个游戏渣,她旁观许久愣是没看懂到底怎么回事。她心道,救命恩人身体微恙,她还是赶快回去报恩比较靠谱,于是便来无影去无踪的离开了营帐。
唐晔见言语离开,不动声色间将位置让出来,追着言语去了。高茁玩的手顺的同时,不忘关心兄弟,他见唐晔深知他心意,如此完美的按照他的计划行事,心情瞬间大好。他撸了撸袖子,准备威力全发大杀四方。
只是晚出来一步,结果竟已不见言语的身影。眼下四周黑漆漆一片,言语一人不敢四处乱走,唐晔来到陆予骞营帐外不远处。帐内亮着烛光,影影绰绰中似乎有人影走到。唐晔来来回回的踱步,犹豫着要不要找个借口,将她喊出来两人说会儿话。
四周黑漆漆一片,言语一个人是不敢乱跑,如果身边有人陪着,情况就大一样了。当时陆予骞出来后,没有马上回营帐,言语从高茁帐内出来回去时,正巧碰到了他。两人甫一见面也没说什么多余的话,十分有默契的一前一后顺着小路缓慢的往前溜达。
入夜后风里夹带着丝丝凉意,吹在身上很是舒爽。此刻陆予骞不似往日私下里那副慵懒痞赖的样子,而是像在他的部下面前那般沉静稳重。他一直缄默不语,看神情似乎是在思考事情,言语默默的跟在他身侧,不敢贸然开口打断他的思路。
因野外蚊虫多,两人没有停下脚步,陆予骞往哪儿走,言语便乖巧的跟着他往哪儿去。
“言语”,忽然他声音沉稳有力的喊了一声她的名字,非常难得的一本正经。
“嗯”言语应了一声,然后歪头去看他,等待着他的进一步指示。
“大丈夫有可舍,有可不能舍。你觉得什么是能舍弃,什么是不能舍的?”他冷不丁的问道。
言语这人有时头脑简单不考虑事,有时思维也蛮复杂的。比如此刻,陆予骞正儿八经没头没脑的问了她这么一句话,她就在想他问这句话背后的意思是什么。她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进一步确定性的问了一句,“王爷,您是遇到取舍难题了么?”
陆予骞略一沉吟,模棱两可地答:“也可以这么说。”
“嗯……怎么说呢……”言语边思考边缓缓地说:“您这个问题太大,范围太广,真不太好回答。关于如何看待舍与得,我曾经也看过一些所谓有深度之人的解读,印象最深的一句话是‘没有能力的人取不足’。我觉得只要不贪,‘取’实际不难,令人痛苦的是‘舍’。至于‘舍’,我的想法没什么大道理可言,可能也比较自私没底线。我认为人活一世,首先不要委屈自己的陶瓷心,它易碎,要爱护它,不要轻易让它破碎;其次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不要令它颠簸不安;再次珍惜自己坚不可摧的金刚心,既然拥有就不要吝啬使用它。面临‘舍与不舍’时,无所谓什么家国大义至仁至信等,不要拿大道义要求自己,何必上纲上线。良心被征服了,金刚心打不败,便是无法割舍的,也是陶瓷心所需要的。”
陆予骞面色沉静冷隽,静静听她说完,而后久久没有回应,似乎是在细细琢磨她这段话的意思。
言语这人不好强有些谦虚,说好听是谦虚,实际是有些不自信。见陆予骞不说话,她紧接着又不好意思的补充了一句,“让您见笑了,我的话没什么营养,也没任何深奥道理可言,更顶不住细细琢磨。您就当一个微不足道的参考意见,随便一听就好了。”
经历过一些难以抉择的困难与考验的人都知道,面临实际问题时,任何貌似头头是道的大道理都派不上用场,都是狗屁无用的废话。
言语的这套说辞在陆予骞听来倒是新鲜,她的话确实没什么深奥的道理可谈。但是仔细琢磨琢磨之下,又发现她说的倒比那些所谓大智之人总结的良言警句实用多了。
陶瓷心易碎需爱护,良心需安稳不颠簸,金刚心则要强加使用。良心被征服了,金刚心打不败,便是无法割舍的,也是陶瓷心所需要的。他认同她这些简单而又实用的观点。
刚刚的问题,算是陆予骞没话找话随口一问。不过简单的几句对话,他又有了一个新的发现,她是一个外柔内韧且很有自己想法的姑娘。果然多交流才能更深入的了解彼此,这样两个人的感情,才能朝更顺遂美好的方向发展。
想想身边那些盲婚哑嫁的人,多么的可怜又可悲啊!妻妾再多又什么用,越多越左右逢源疲惫不堪,不如没有。
陆予骞随手折了一根小枝条,一面闲闲散散的走路,一面握在手里摇晃着玩。过了一忽儿趁言语不注意,他不轻不重地敲了敲她的脑顶,漫不经心地开口问道:“你的陶瓷心能最大容忍到什么程度?”
言语抬手摸摸脑顶被他敲过的地方,趁着光线黑暗看不清表情,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幽幽地道:“比如您敲我脑顶这一下,我就听到我的陶瓷心裂缝的声音了。”
陆予骞略微诧异的扬了扬眉,忽地和煦暖阳般笑了。他拖过言语的手,把枝条塞她手里,弯下身子指指自己的脑顶,“那让你再敲打回来。”他伸出两根手指比划着,“准你敲两下。”
两人同住一个帐篷,言语曾经帮他梳理过头发。他的发质柔软,滑而亮,但不属于乌黑型的,阳光下看微微泛金黄色,这种发色衬得他皮肤格外白。他的发际线不像书中描写的那般令人无法想象完美,而是真实而又恰到好处的好看。
言语抿唇浅笑,直视这个有些幼稚可爱的家伙。他个头很高,弓着身子伸长了脖子把脑袋凑到她面前,甘愿受罚的动作有一丝滑稽,却又让人觉得这是一幅温馨而有趣的画面。
忽然一股陌生而又悸动感觉,从她心头一闪而过,想要抓住的瞬间却消失于踪。她觉得心悸的完全没道理,否定的摇了摇头,忽略而过。
她退后一步,拿着小枝条晃动了几下,忍笑且略有些为难地开口说:“敲打救命恩人忘恩负义,敲打王爷脑袋大逆不道,这让我如何下得去手?”
陆予骞满面欢颜,心头荡漾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感。居然能很自然的同他开玩笑了,这是一个好的发展。
在很大程度上来说,玩笑话绝不是顺嘴胡说八道的产物,一句玩笑话里最起码有六分真实的成份。由此看得出,这丫头心里弯弯绕绕也不少,还知道防患于未然提前争取保障了,这点非常不错。他的身边最不缺的便是陷阱,与他在一起最起码要有一定的自我保护能力,这样看来这丫头也不至于像他想象的那么单纯蠢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情人眼里出西施,他看上的姑娘真是怎么看怎么合他的心意啊。他依旧保持着那个准备挨打的姿势,脑袋又往她面前凑了凑,都快戳进她肩窝里去了。他说:“这里没有王爷和救命恩人,只有陆予骞和言语。”
作者有话要说: 又到了无聊笑话时间。 读前请降低笑点。
话说新人初夜上床,使性不知止。
喜娘隔壁劝曰:“此乃人伦大事,个个如此,不要害羞。”
新人曰:“你不晓得,裤子衣带,偏生今夜打了个死结。”
怎么样?笑了没,笑了没?
☆、恶趣
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好笑地看着他。犹豫片刻,抬手轻轻敲了他肩膀两下,笑说:“好了。”
他闻言直起身子,冲着她露出一个暖融融的大笑脸。她无奈地看了看他,而后转头看向一侧,抿唇笑了。
微风拂面,四周植被茂盛,空气中夹杂着清新花草香气,身侧没有呱噪的人打扰,非常适合两人漫无目的的闲聊。可惜蚊虫漫天飞,时不时的得抬起手“啪啪啪”的驱赶蚊虫,实在大煞风景扰人兴致。
陆予骞调转方向往回走,言语依旧乖巧温顺的跟在他身侧,两人偶尔默契的相互对视一眼,聊上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他恶趣味作怪调戏她几句,她不温不火的接住,并回恰到好处的回敬他几句。
少一分欠缺,多一分以两人目前的关系来说便过火了,一切都好,一切都是刚刚好的状态。
唐晔这边踌躇再三,终于找到一个自认为合适的借口约言语出来。结果进到陆予骞营帐内一看,除了一个正在熏蚊虫的小兵,哪里有陆予骞和言语的影子。
高茁今晚茶水喝的有点多,又一次出来方便时,看到唐晔正从陆予骞营帐那边走过来。打吊牌对家的输赢是一体的,今晚高茁手气很顺,可恨的是他那位副将简直是没带脑子出门,拖累的他起码少赢郑王几十两银子。眼下看到唐晔,他估算着时间以为唐晔这是约完会回来了,不由分说的拖着唐晔回去继续战。
高茁心里暗暗的盘算着,今晚说什么也要让郑王殿下输的的只剩一条亵裤,这就是破坏他兄弟姻缘的现世报。
高茁没有唐晔的优越出身,今天所得的一切都是靠自己打拼的,作为出身入死的战友,唐晔不可能看着高茁把血汗钱输给酒池肉林的郑王而不管。他和言语的事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订下的,他也没多言说其他,便跟着高茁回了他们的营帐。
实际上唐晔是不知道高茁心里打的小算盘,如果知道的话,还帮他让郑王殿下输的只剩一条亵裤?他不打的他人脑子升级成猪脑子才怪!
言语和陆予骞回到营帐时,帐内的蚊虫已被薰赶一空。这一天天一日日的,言语着实的疲乏,基本是身体往地上一趟便能迅速去跟周公约会。今日又是能在此舒适的营帐内舒舒服服的睡一宿,她更是珍惜这难得的机会,薄毯往身上一裹,双眼这么一闭,瞌睡虫火速来袭。
露在外面的脚心被人不轻不重的踢了一下,言语迷迷瞪瞪地微眯着眼睛去看那个不睡觉瞎捣乱的人。
他长身直立气宇轩昂的立在她脚边,见她迷瞪着眼睛看自己,也不说话,又不轻不重的踢了她脚心一下。
言语揉揉眼睛,“王爷,您不睡觉么?”
话音未落,忽然他脸色一变,从背后伸出一把剪刀,直冲她面颊而来。吓得她神经一抖哆嗦,像被按了开关似得一下子精神抖擞的坐了起来。
她微微往后撤着身子,神色紧张,瞪着惊恐的大眼睛看着他。颤抖着声音小心翼翼地问:“王爷,您,您想做什么?”
他不说话,眼神空洞无焦距,面色冷隽平静,就那样一眼不眨,直愣愣的盯着她。将她看的头皮发麻浑身惊粟,最重要的是,他手中的剪刀正一寸寸的向她靠近。
恐慌之中,言语的第一反应是快跑。看陆予骞这样子,不是梦游,就是被什么东西上身了,这种情况下如果被他伤害了,她不光白死而且还死的奇冤。
说行动便行动,她猛地一下将裹在身上的薄毯一掀,薄毯十分配合的盖住了陆予骞的脑袋及一半身子。她瞅准时机,脚下抹油撒腿就往外冲。
还没跑到帐门口,后衣领便被人从后面扯住了,紧接着就像提溜小鸡仔一样的被提溜了回去。
言语吓的三魂丢了两魂,就在她最后一缕魂也要离她而去时,就见陆予骞双肩猛烈颤抖,再也忍不住的欢快笑声,穿过她的耳膜,直击她的怒火神经。可是她的火气上来了,却又不知道该往哪儿爆发。因为这个赖皮鬼很是无辜的及时说道:“你别生气,你别生气,你千万别生气。我不是故意逗你的,就是看你那迷糊样儿,忍不住想帮你提提神。”
言语大力挥手,打掉他还扯着自己衣领的臭手。冷着脸一瞬不瞬的,盯着他那张笑成一朵玫瑰花的妖艳面孔,不冷不热一字一句地说:“王爷,我谢谢您了,您这种提神方式会把我吓成神经病的。再说,现在是该睡觉的时辰,不劳您帮我提神。”
他说的是真话,他来找她之前真没想逗她,只是看到她睡眼惺忪的迷糊样儿后,觉得特别可爱有趣,又不能无缘无故的上前捏她两把,他便灵机一动生出吓唬她的心思来了。看她这模样,十乘十的又生气了,幸好他了解她,先道歉她就没辙了,再适当的装乖,软软的哄哄她,她一准一点脾气都没了。
他自顾自的往地上一坐,拍拍身侧的位置示意她也坐下。人家先认错,她不好发怒,但不代表她不生气,哪有这样开玩笑的,大晚上拿着剪刀吓唬人,好玩么!
她抗议,她不坐!
生气的人不坐,无心犯错的人,便又自觉乖巧的站了起来。他微弓着身子歪着脑袋觑她的脸,表情乖巧可爱,眼神无辜懵懂。长得好看的人装委屈卖萌什么的最讨厌,令人狠不下心来责备他。她调转脑袋不去看他的脸,他便跟着她的方向转,总之是要把他那蛊惑人心的脸戳她眼珠子里。
猛地一个念头闪过,言语觉得不对,非常的不对,她现在的身份是男人,他们俩这是在做什么!她一手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表情不太自然的挠挠头皮,故作神色如常地开口问:“王爷,您刚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陆予骞一看,她好像不怎么生气了,立马喜笑颜开。他握着剪刀的那只手慢慢的伸到了她面前,“你帮我剪剪指甲,我不方便。”话罢,生怕言语拒绝,适时的摇晃了一下自己的手,表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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