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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年华之谭书玉-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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悸前。 
  大人默了默,似在思考什么。又过了许久,他开口道:“你自己想清楚了?”
  一股狂喜自她的心底升起:“想清楚了,嘉穗决不后悔!”
  “那好吧,让人领你去磨骨司。”他叹了一口气,“不过你已经这般年纪了,磨骨必然要吃很大一番苦头。不过这都是你自己的选择,怪不了旁人。”
  “去罢,别忘了你今天的保证。”
  “谢大人!”
  她在磨骨司里待了整整三个月。
  三个月的非人经历竟比仿地宫的一十四天还要痛苦难熬。好几次她疼得晕过去时,曾一度产生自我怀疑,这样做到底值不值得。
  三个月后,她再度出现在众人眼前。
  她无比坦然地享受着众人对她新容貌的惊艳,亦悠然接受同期掌家人对她惊世骇俗举动的不耻。
  过程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拿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
  诸人的反应中,穆雅博的反应是最为激烈的。
  “你为什么要磨骨成别人的样子?你是对自己的样子有什么不满吗?什么叫另辟蹊径作‘第一个磨骨的正主’,你这分明就是送上门给人家作了影子!”
  她温言安抚着青梅竹马的小情人:“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大人和你呀,如今连你也要和那帮人一起批判我么?”
  穆雅博忽地笑了,眼底蓦地一片苍凉:“嘉穗,你不要当我是傻子。往日我愿意为了你□□情里的瞎子,可如今我却不能再糊涂了。我喜欢的是那个单纯娇憨的姑娘,而不是眼前这个有着花容月貌但我却不认识的女人!”
  她从未见穆雅博发这样大的火。
  “你现在正在气头上,说的话不理智。等你冷静了我们再谈。”她无心应付他幼稚的怒火,转身就要离去。
  “你现在走出这个门,我心里的嘉穗便死在了这一刻!”
  她顿了顿脚步,却也只是这微微一顿,下一瞬她大步走了出去,任穆雅博在她身后暴跳如雷。
  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接手谭书玉的人生须得一步一步慢慢筹谋。
  她嘉穗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却不想,这一步走出房门却造就了她与穆雅博长达数年的分离。
  她蛰伏在暗处,仔细模仿谭书玉的一颦一笑,并在谭书玉决定赴英伦留学之际说服了大人,得到了一张同样去往伦敦的船票。
  远洋游轮上,腥咸的海风灌满她的鼻腔,她捏着帽檐的手微微颤抖。
  她知道,她要随着这艘巨轮开往一个全新的人生——哪怕这个人生是好是坏,长久抑或短暂,她都义无反顾。
  离开了大人的势力范围,她可以大胆自由地呼吸。
  前半生心惊胆战,却如爬山虎般攻克艰难险阻地抵达了如今的位置,她从不将其归功于气运。她认为,这全是她筹谋有功,算计得当的成果。
  谭书玉么?北平谭公的嫡孙女?
  呵。等着我来接管你的人生吧。
  彼时她永远也不会知道,踏上伦敦土地之后她的人生轨迹会有怎样的扭转。
  她也不会知道,大洋彼岸有个叫做辜尨的男人,会生生斩断她坚韧的爬山虎之藤。
  海风依旧凌冽,令人颤栗又振奋。
  海鸥在空中盘旋啼鸣,却也不会告诉她接下来的命运与人生。
  ——《番外·爬山虎》完——


第185章 chapter44。 棺内信笺
  花香飘出的刹那,书玉心神微微一荡; 继而条件反射地伸手捂住辜尨的口鼻。
  她不知道这个花香会不会对辜尨身体里的兽性有什么副作用; 若是他再发狂一次; 她可受不住了。
  辜尨先是一愣; 很快便反应了过来,于是单手握住她的手腕轻轻啄了啄,低笑道:“怎么,担心我?”
  她强行板着脸道:“我是担心我自己。”顿了顿又补充,“还有孩子。”
  他忍不住哈哈大笑:“放心; 我如今好得很。大概是因为……先前你为我的那番疏导做得好。”何止是好,实在是叫他食髓知味; 惦念得很。
  她不禁红了耳根; 一把抽回了手忿忿道:“你还说!”
  他越发笑得欢畅。
  她扭头不去看他,只看向琴棺里的那朵花:“你说; 为何梅的棺木里只有这一朵花?”
  他敛了调笑,摇了摇头:“我也猜不出棺主的心思。她精心布了这么个局,就是要引某个人到这个地方吧。也许这朵花是她留给那个人看的?”
  书玉想了想; 是有几分道理。可是如今这花还在; 是不是就意味着; 梅等待的那个人并没有来到此处?或者来了; 却没能参透琴棺的玄机?
  她蹙眉望着棺内的这朵花。玫红色的花瓣娇艳欲滴,层层叠叠地裹着嫩黄色的花蕊。
  花蕊当中隐隐闪着晶莹的光; 仿佛携着几颗露珠。
  “咦?”她忍不住凑近看了看; “花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还未待她凑近看个清楚; 就被辜尨拦腰搂紧了怀里。
  男人不满地皱眉:“别乱动,这花看着就不大妥当。”
  她直起身,顿觉刚刚的举动有些莽撞,于是往后退了退,又往他怀里贴近了几分。
  “棺内既然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我将棺盖合上吧。”辜尨道,“你站远一些,我要动手了。”
  她忽而脑中灵光一闪:“要不要掀起红绸布看一眼?没准出去的机关就在底下呢?”
  适才他们二人的注意力都被红绸上的花吸引住,却没想到去掀开红绸看一看。
  辜尨动作一顿,转而避开那朵花,伸手去掀那精致的红绸。
  绸布沿着棺木底部缓缓地掀了起来,深色的棺底逐渐暴露在了空气中。
  辜尨拉着绸布,掀至花的位置时,将红绸一裹,把那朵花笼在绸布里,继而两边一收,整个红绸连带裹着的花齐齐从棺底分离了开来。
  他将红绸放在地上,低头去看清空了杂物的棺底。
  书玉已先他一步走了过来,惊道:“这是……一封信?”
  只单薄地储了一朵异花的雅致琴棺里竟还藏了一封信。
  辜尨眉目间也闪过一丝惊讶,却见小妻子已兴致勃勃地要把信取出来,连忙喝止:“你别动!别动!我来!”
  辜尨提着口气,唯恐信里头又藏了什么害人的玄机伤了他心尖上的人。
  书玉被这一声喝得指尖抖了抖,伸出去的手又嗖地缩了回来。
  男人瞅见她带了几分迷茫和怯怯的水眸,不禁软了语气:“信上如果抹了毒,我皮糙肉厚,比你能抗。”
  她亦警醒了过来,刚要说要不咱们别看那信了,就见辜尨已迅速执起那封信拆了开来。
  空气顿时有些凝滞,她瞪圆了眼盯着他和他手里的信笺,生怕里头跳出什么变异的怪物来。
  辜尨将那信展开,三两眼便将全信读完了,只觉得索然无味。
  这信无甚稀奇,依然半点有用的线索也没有。
  书玉翘首等了半天,却等来他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心内不禁越发好奇。
  “信里写了什么?拿来我瞅瞅。”她颠颠地小跑至他身侧,倚着他的手臂看向他手里的信笺。
  泛了黄的信笺上以簪花小楷写了几行字,字迹清秀,笔锋利落。
  “吾爱允礼:
  展信佳。
  如今大约已过了百年岁月,不知你能否适应外头的风云巨变。
  我自知罪孽深重,惟愿你能另获新生,也不枉我苦心孤诣数十年。
  另附上永生花一朵。我穷尽此生只炼出了这一朵,望珍之。
  我欠你的,如今可还清了?
  梅留于霜雪七日之夜”
  书玉低声将这封短信念了一遍,脑中却仿佛掀起了一股惊涛骇浪。
  这封信……应该是梅的手书,且是一封写给爱人的手书。
  她在百年前写下这封信,又打算给谁看?难道她已预见到,她的爱人会在数百年之后来到这个地方,并读到这封信?
  书玉只觉得荒诞,人死灯灭,怎么会有人活了千百年之久还不陨灭?
  就算被种上了那所谓的南域蛊虫,也是丧失神志的活尸,怎么可能看得懂信上的字?
  突然,她心里一咯噔。体内带有蛊虫且神志清明的,眼下便有这么两位现成的。
  一个是她家的斯文败类,被mr。 x改造体质,又被礼宫秀明强行唤醒蛊毒,却又奇迹般保留了全部神志。
  另一个则是身份成谜的礼宫秀明,天生带着母蛊,实力深不可测,亦同样神志清明。
  辜尨不过而立,断断不可能与数百年前的巫女有什么感情牵扯。
  那么可能性最大的,只剩下那个不知活了多少年岁的……礼宫秀明?
  书玉只觉得心神震荡。这个猜测实在是太大胆了,她原以为礼宫秀明与mr。 x一般,比他们多活了几十年而不显老,却不曾想那位大人可能已独自走过了数百年的岁月。
  当年与梅有纠葛的,不过一个颐顺王爷,再一个清帝。
  难道礼宫秀明便是其中一个的真身?
  “不过是一封酸唧唧的信,你为何有这么大的反应?”辜尨揽过小妻子,将她眉目中的震颤和挣扎尽收眼底。
  “你说……”书玉喃喃,“这地宫里储着的,有没有可能不是礼宫秀明祖宗的棺椁,而是礼宫自己的?”
  辜尨一愣。
  书玉抖着嗓子将自己的猜测说了一遍,末了又添了个疑问:“梅在信中说的那朵‘永生花’应该就是琴棺里的那朵了。可是史册上载,南域巫女培育了一朵可助人长生不老的‘永生花’给了清帝……”
  梅一生只得琴棺内的一朵永生花,那么当年献给清王朝的又是什么?
  那个谜一样的女子,掩盖了真正永生花的下落,而将它藏在这里留给了她的爱人?
  辜尨拧紧了眉头,当即下了决断:“既然这朵花这么重要,应该是个好东西,我们带着吧。”说罢卷吧卷吧红绸,准备将里头的异花扛走。
  书玉瞪了他一眼:“这是南域巫女留给她爱人的,你拿走了像什么话啊。”
  男人笑得痞气:“诶,谁能说得准她爱人就能找到这里来?况且既然我们能触动机关,被引到这间墓室,这说明我们与墓主应是有缘的。缘起缘灭不过举手投足间,如今我们将永生花带了出来,谁说不是为墓主牵了一道新的机缘呢?”
  大约他只要凭借一张嘴便能走便全天下,单这一点书玉是甘拜下风的。
  正要埋汰他几句,只见原本合上的小门被一股大力砰地撞开。
  门外冲进来个细高个的人影,笨拙地迈动大腿往这里挪来,一边挪动一边用带了哭腔的机械嗓子喊道:“大人……祭祀大人……您可回来了……”
  辜尨本已条件反射地将书玉护在身后,愣是被眼前这个行动如蜗牛般的不速之客弄得呆了呆。
  更叫他吃惊的是,蜗牛身后探出了个熟悉的人影来。
  “我说,你们二人是在这度小蜜月还是怎的,不知道我和小狼崽子在上头急得抓耳挠腮啊?”韩擎没好气的声音在静谧的墓室内炸响。
  书玉惊喜地转头:“韩擎?你怎么在这里?珪呢?”
  韩擎答:“我顺着机关跳下来的,小狼崽子守在洞口等我们上去呢。”
  辜尨理都不理韩擎的贫嘴,只一个抬腿挡住那蜗牛的攻势。唔……脚感不大对,这蜗牛是木头做的么?
  韩擎手忙脚乱地过来架开辜尨的铁腿:“使不得使不得……你要是把她的胳膊踢断了,一会还得装回去,断的次数多了搞不好还得上润滑油,怪麻烦的。我们还得指着她带我们出去呢!”
  辜尨眨了眨眼睛,不明白韩擎抽的哪门子风。
  书玉却奇道:“呀,这是哪个机巧师作出的人偶?好别致啊!”
  “你别夸。”韩擎伤脑筋地挠了挠头,“也就外表能看,脑子里就是一坨浆糊!”
  辜尨收了腿,却不想那人偶竟得寸进尺,一把扑在他身上哭号:“祭司大人,您可回来了,我是小梅啊……您造出来的小梅啊!”
  这阵仗,千里寻夫也不过如此了。
  韩擎偷偷瞄了眼书玉的脸色,干笑了两声:“啊,这个,人偶嘛,脑子不大好……脑子不好……”
  哪知,他话音未落,小梅已拽过他的一只手,强行与辜尨的手交叠在了一起。
  人偶一副激动得要落泪的模样,大力将那两只手合拢在了一起。
  “祭祀大人,您终于如愿以偿能与王爷相见了。呜呜呜……”
  两个男人大眼瞪小眼,不知这人偶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下一瞬,只见小梅转头对韩擎道:“祭祀大人对您的真心日月可鉴,小梅只希望两位大人终成眷属,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韩擎呆若木鸡地抬眸看向辜尨。这货对他真心日月可鉴?
  辜尨万般嫌弃地扫了韩擎一眼。谁要与这流氓泥腿子白头偕老?
  书玉瞬间觉得自己有些多余。
  “那个……”她觉得自己怎么也得宣誓一下主权,“小人偶啊,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他们一个不是祭司,一个不是王爷,应该不大可能‘早生贵子’……”
  小梅愣了愣,似乎这才发现书玉的存在。
  她放开了韩擎和辜尨的手,探过身子在书玉周身嗅了嗅,继而惊呼:“你……你才是王爷啊!”
  书玉:“……”
  可能造这位人偶的机巧师忘了给她装脑子。
  还未等她腹诽完,那人偶嗖地便蹿到了她跟前,大掌一拍她的背,另一只手扯过辜尨,两相用力,竟将两人啪地拍在了一起。
  书玉一惊,人已经跌入了辜尨的怀抱,仓皇抬头间,唇正好抵上了他的唇。
  辜尨懒得反抗,反正有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轻薄他的小妻子,何乐而不为呢?于是从善如流地捉住她送上门来的唇,撬开她的贝齿,细细品尝了起来。
  韩擎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他伸出食指,颤巍巍地指了指辜尨,问:“南域女祭司?”
  再指了指书玉:“颐顺王爷?”
  最后指了指自己:“那我呢?难不成是那个格老子的变态老皇帝?”
  说完,连自己都受不了地抖了抖。
  人偶却充耳未闻,只呆呆地望着此刻缱绻相拥的一对璧人,眼里有光微微闪烁。
  “他们啊……天生注定要在一起的呢……真好。”


第186章 chapter45。 铁面石心
  贺子池见着被下人领进点梅小筑的阿姆,不禁有些恍惚。
  当初他奉组长之命; 去到青河镇请书玉赴南京取那封带饵杀令; 亦拜访过这位老人。如今两年倏忽而过; 老人依旧是那副慈眉善目的模样; 叫人只看一眼便觉得亲切。
  “啊,贺家的小公子吧?我记得你。”阿姆笑眯眯地看着贺子池,“越来越俊啦。”
  “哪呢……越长越败兴了……”贺子池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喜欢的姑娘都不愿多看我一眼吶。”
  也不知他心心念念的京城母夜叉此刻心里又惦念着谁。
  想想便觉得心酸。
  阿姆忍不住笑,笑过后便问起了书玉:“我们家阿玉在哪里; 怎么这会了还没见着人?”
  贺子池表情一僵,只得硬着头皮道:“书玉她……现在没法出来见您。要不等她出来了我立刻拉她来见您?”
  阿姆却忽然冷肃了眉目:“等她‘出来’?你的意思是; 她‘进去’了哪里么?”
  贺子池一愣; 没想到阿姆竟抠着他话语里的字眼问到了点子上。
  “这个……”他该怎么向老人家解释这其中错综复杂的情状。
  哪知,还未待他开口; 阿姆率先道出了实情:“书玉是不是进到地宫里去了?”
  贺子池呆了呆:“阿……阿姆你还知道地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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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姆皱眉:“地宫入口在哪里?带我去看看。”
  贺子池连忙回神,颠颠地在前头带路,三两步便将老人领到了长满蓝花的湖边。
  老人一见湖底的地宫入口; 登时变了脸色:“你们谁把入口炸开的?”
  贺子池不明所以; 解释道:“我们派了人下去将书玉等人带回来; 故而只得炸开地宫入口; 因为我们实在没本事开启地宫宫门啊……”
  “我知道你们无法开启地宫宫门,可是怎么能如此莽撞地炸了宫门?”老人的语气越发严厉; “你们可知; 这宫门的设计是有讲究的; 入口与出口一脉相承,入口受到波动,出口必定也会受到牵连。”
  阿姆正色道:“你们这一炸,恐怕早就牵动了地宫里的机关,地宫的出口已经在机关的前引下改变了,如今就算有逃生图,也没法估定出口被转移到了哪里!”
  “难道你们都不觉得奇怪,为何地宫这个如此骇人的地方竟无一人镇守?因为哪怕你用蛮力强行开了宫门,它也能叫你有去无回!”
  一番话说得三人皆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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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姆眼里露了几分凄惶之色:“你问我,我又能问谁去?我们族懂这奇巧之术的人早就凋零得无处可寻,我只是旁支的一脉后人,如何能解得了老祖宗设下的连环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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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十三问:“阿婆,你是当年南域阿笃部落的族人么?”
  阿姆无奈:“是又能如何,我不懂这些技巧之术,只懂些祖上制香炼蛊的皮毛。当年设这个局的是我们族的大祭司,她离开清都以后也没有回归南域部族,所以我根本无从去找寻她后人的下落。”
  “我之所以赶来这里,是因为前些日子收到了我家阿玉的信。我来,是要告诉她当年发生在她身上的一些旧事,另就是要告诫她,千万要离那位名字里带了‘礼’的大人远远的,更不得莽撞入地宫。”
  老人的胸口剧烈地起伏:“我倒底来晚了一步,这实在是叫我这老婆子……”
  “命吶,这就是命!”老人红了眼眶,“因果报应,躲都躲不掉啊……”
  ***
  偏殿地底,书玉红着脸从辜尨怀里挣了出来,忿忿地瞪着眼前一脸餍足的男人。
  “诶,别气啊。”男人伸出食指刮了刮她俏红的脸,嘴角噙笑,“气坏了我儿子可怎么办?”
  她脑袋一偏,躲过他不轨的手指,口中恨恨道:“气坏我儿子的罪魁祸首分明就是你!”
  辜尨也不分辨,转头就问韩擎:“那个木头做的活宝哪来的?”
  韩擎抹了把冷汗,三两句便将上头发生的怪事交待了一遍。
  “我就奇怪了,怎么你们前头刚触动机关,后头这人偶就来了。”韩擎凝眉瞅着一脸呆蠢的小梅,“实在太巧了。”
  如今他听了书玉关于墓室琴棺的推测,心里的那个猜想如被风舔过的狗尾巴草,挠得他心尖直颤。
  书玉一眼便看出了他的纠结:“礼宫秀明的身份到底如何,我们也别在这瞎猜了。猜对猜错都与我们没什么干系,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出口,赶在礼宫秀明之前离开地宫。”
  “小人偶,既然你如愿以偿找见了你家‘祭司娘娘’和‘王爷’,那现在是不是可以带我们出去了?”韩擎揉着眉心看向小梅。
  小梅呆了呆:“这里不好么?为什么要出去?”
  韩擎循循善诱:“这里设施简陋,你们家娘娘和王爷要想‘早生贵子’,肯定得回到上头去,你说在不在理?”
  书玉面无表情地别过头。如今身边一个两个都是脑回路清奇的,她分外地想念乖巧又听话的珪。
  小梅眨巴了两下眼睛,似乎被说动了。
  韩擎捅了捅辜尨的胳膊:“诶,娘娘,你倒是说句话给劝劝?”
  辜尨凉凉地瞥了韩擎一眼,险些顺手拧断韩擎的爪子,可为了能让他的小妻子顺利离开这里,他便忍了罢。
  “怎么才能出去?”辜尨直接问那人偶。梅留了一封信和一朵永生花给她的爱人,自然不会让她的爱人永久地困锁在机关里。
  出口一定存在,只是他们还未找到。
  许久,小梅犹犹豫豫地开口道:“我也没办法从原机关出去,但是还有一条道……”
  “道在哪?”韩擎面露喜色。
  “在那里啊……”人偶指了指墓室外的绿玉长案,语气却有些委屈,“这里多好,再也没有人会打扰大人和王爷,为何却要离开呢……”
  辜尨一手带上那朵永生花,一手拉着书玉便往绿玉长案走去,并不理会小梅突如其来的感伤。
  韩擎满脑子也是逃离机关的欣喜,也没闲工夫去管人偶情绪如何,只微微觉得纳罕——这小人偶说话和表达越来越利索了嗬。
  然而这个念头一闪便过了,没在他脑海里掀起半点波澜。
  韩擎一见那绿玉长案,当即一副见多识广的样子嘿嘿嘿笑了起来:“哟呵,这古时候留下来的合欢椅不错哟。”
  “诶,你试过了没有?”韩擎压低了嗓子调笑着看向辜尨。
  辜尨面无表情地把身边的猥琐老男人拨拉开:“起开,别碍着我找机关。”
  “嘶——”韩擎吃痛地缩回了手,果然欲求不满的男人最难相处。
  小梅自打指出了机关的位置,便呆呆傻傻地站在原地不动了。
  书玉不免好奇,于是轻声问道:“你不高兴?”
  小梅浑身震了震,仿佛这才恢复了神志。她忽而执起书玉的手,往里头塞了个小物件,挤眉弄眼地对书玉说:“把这个送给大人,哄哄她开心。”
  书玉觉得手心一凉,再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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