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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的穿越生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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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胜”

“下官在”这个看着有点老,钱多多抬头看了一眼

“张芳”嗯,这个看着还比较干练,毕竟是捕头嘛,

“下官在”

“杨休”脸色太苍白,有些内向

“下官在”

………

钱多多每点一个人都会在心里评价一番,最后清点完,还差三位,便向站在一旁的福黎问道:

“刘子源等三位大人你可曾通知到了”

“下官已经通知了”福黎很小心的回答着,他敏感的觉得这位看上去像个大姑娘似的知府大人不太好惹。

“说什么理由了吗?”

“没有”

“哦”钱多多向一直在一旁看热闹的程海努了努嘴,程海会意,走到堂前

“程大人,找几个人,把三位大人办差的桌子给抬到家里去,就说是我说的,让他们继续好好在家休养哈”

这一招可真是高明之极,连福黎都不禁暗自在心里佩服。为什么呢,因为对于任何朝代的公务员来说,他们办公的桌子就象征着他们的地盘,编制内和编制外的有啥区别,就在于你要在某栋大楼里,哪怕是个角落要有一张自己的桌子。换句话说,你必须先有了一张桌子接着才能体现你的的权利。现在钱多多把桌子给这三人送家去了,这三人还怎么回来啊,回来坐哪里啊,一句话,没您的位置,也就没您嘛事了。

看着其余到场的官员站在那里交头接耳,钱多多慢悠悠的说道:

“诸位大人没什么问题就赶紧办差吧,谁要是也想把桌子拉回家的,我就手都一起送了”

此人不好对付是钱多多的部下给她的第一评价。

程海的桌子还没送出去呢,估计有人通风报信,那边刘子源等三人便气喘吁吁的赶到了,

“大人,下官家里出了些急事,所以来晚了,希望大人恕罪”

“赵大人,你也是家里出急事了吗”钱多多笑眯眯看着这三个人

“是,是,下官也是家里临时出了点事儿”

“张大人,你也是吧”钱多多拖长了声调问道

“对对。下官也是”

“那明天你们家里还有急事吗?”

“没,没有”三个人用袖口偷偷地拭了下额头上的冷汗

“后天呢?”

“也没有,下官以后家里没事了”

“那就好,既然今天是大家第一次见面,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福黎,告诉程大人,那些桌子不用搬了,给三位大人留着吧”

见钱多多这么说,刘子源等三人这才长吁了一口气,一个心终于落在肚子里,幸亏今天跑得快,要不工作没了。

“我明儿要拷问你们各人分管的差事,今儿你们就好好准备一下吧”

刚放下的心嗖的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这位新知府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啊,没办法,准备吧。

第一场风波被钱多多在不动声色之间的消于无形。福黎看钱多多的眼光里多了一丝探究也多了一丝敬畏,工作得自然也就更尽心尽力了。而程海则是在观摩了整个大戏并客串一个角色后,尤其是晚饭后当钱多多告诉他她早就预料到刘子源等三人会来,而自己还真的傻乎乎准备去搬桌子的时候,他得出了一个结论,王守仁这小子真XXX的奸诈,颇有和其小时候一脉相承的架势。

第二天,钱多多开始质询属下的工作。程海和福黎无意又当了把观众。

柴米油盐酱醋茶一样都不能少,先汇报老百姓的民生问题,答约本地土地贫瘠,不适合庄稼的生长,老百姓吃的东西贵一些实属正常,反正也没见谁饿死,知府大人不必担心。钱多多没反应。再换一个,本地的犯罪率如何,答约比较高,但是没办法,人手不够,经费不足,治理起来有困难。哦,钱多多的心情开始不好起来。那延平府的税收呢,恩,此地民风彪悍,惹不起,不敢收,谁收就要打死谁,大家都不想死啊,所以工作无法开展。

这些官员的态度真是好极了,有问必答。钱多多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福黎心里当然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串通一气想把碍眼的新知府赶走,以他目前对这位王大人的判断,他很为那几位幕后同僚的命运担心,昨天他就警告过他们,但是没人肯定。

钱多多一肚子的气,不过她忍了。程海冷眼旁观,他看出来这些人实际上时阳奉阴违,想赶钱多多走人,军队里常有这样的事发生,一点都不新鲜。但是他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不参合在里面,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他的主要任务是要保护王守仁的安全,其他的都不重要,毕竟王守仁是知府,如果他有能力他就应该能解决这些问题。

半个月很快的就过去了,钱多多发现她的忍耐竟然导致了更为严重的消极怠工,所有布置下去的工作都不能按期推进。老虎不发威,你以为我是病猫啊,钱多多的小宇宙终于爆发了,忍无可忍之下她将几个最为严重的官员招到面前,严加斥责。

于是第二天,钱多多惊讶的发现官员们罢工了,所有的官员都称病不来了。整个府衙除了衙役和打扫卫生的基本上就剩她了,对了还有一个作壁上观的程海。福黎估计是留下通风报信的。于是一整天的时间里陈海就看见钱多多同学一边咬牙切齿,一边在屋子里乱转。

嗯,此刻程海有点同情钱多多了,不过同情有什么用,他总不能把那些装病的官员从家里拉出来,再咔嚓一刀给杀了吧。程海默不作声的坐在椅子上看着钱多多在那里转圈,唉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吧。

忽然钱多多停在那里愣了半天神,接着又很颓丧的叹了口气说道:

“唉,还是我自己干吧”

程海差点从凳子上掉下来,难道这就是这位老兄想到的办法。

“大人,新来的犯人已经没地关押了,你看怎么办啊”捕头张芳心急火燎进来报告,他一直在外办案,估计没时间参与这个事。

“为什么,牢房不是挺多的吗?”

“咱这的牢房是多,但是积压的案子也多,旧的不出去,新的当然进不来”

“哦,是这样,你去把那些犯罪情节比较轻的犯人拉上来”

“是,大人”张芳赶紧去办差了,不一会,堂前就堆满了人。

抄起一份卷宗,钱多多念道:

“李守才,谁是李守才”

“我是,我是,大人”一个精瘦精瘦的年轻人被张芳拽了出来

“你偷了邻居家的牛是吗?”

“不是偷,是借?”李守才狡辩道

“嗯,半夜三更的去借”钱多多哼了一声,然后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是认打还是认罚”

“打是什么,罚是什么”李守才一时没听懂

“廷杖八十,放了你。或者你把卖牛的钱还给你的邻居,也可以放你走”

“八十板子,那我屁股还不报销了”李守才想想都觉得可怕,这位知府大人看着文文弱弱像个大姑娘,怎么出手这么狠啊

“大人,小人认罚,这就把钱还给小的邻居”

“行,赶紧让你家人筹钱吧,一边候着去”钱多多干脆利落的审完了这个案子。

“下一个,邓二秃,调戏良家妇女”撇了撇堂下的邓二秃

“张捕头,五十板子,给他个教训,下次再调戏,直接一百”

张芳倒是个能干的人,命令手下将邓二秃直接按到在地,就开打,也不管邓二秃鬼哭狼嚎的声音多么难听。打完后,找他家的人接走,别在这占地。

“下一个,马三”钱多多依然是副慢悠悠的腔调

扑通一声,有人在堂下跪了下去,一边磕头一边说:

“大人,小人认罚,小人认罚,小人没干别的,只是偷了东街王大妈点散碎银子”

钱多多点点头说道:

“加罚一倍还给失主”

很快,堂下的犯人就越来越少,当最后一个犯人处理完毕时,张芳已经快被累得不行了。

“张捕头,现在有地方关新犯人了吗?”

“有了,有了,大人真是厉害啊,一天把一年的犯人都审完了”

“下去吧,明儿接着审重刑犯,先把那些案卷拿给我看看”

“是,大人”

程海微微有些愣神,钱多多的能力又一次的出乎他的意外。

第二天,堂下又是一堆人。重刑犯都披枷带锁,示意张芳让这些犯人站在那里就行,不必跪了,然后钱多多用她惯有的腔调极具诱惑的说道:

“先给你们说说大人我的政策,一句话就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观察了一下犯人的表情,钱多多接着说道

“你们中只要不是犯杀人罪的,不用大人我审,便自己愿意认罪伏法的,大人我网开一面,从轻发落。如果有胆敢冥顽不化,抗拒到底的,罪加一等,绝不姑息。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犯人们面面相觑,这等审案还是头一回见,可是这个新知府给的政策还真让犯人们自己掂量了起来。钱多多一看有效果,便又加了一句:

“你们量刑的轻重全在自己一念之间,自己好好考虑吧”

程海心里也在考量着钱多多说的话,他觉得这个政策简直没有人能拒绝,只有两种可能会有意外,一是这个犯人坚信自己是无辜被冤枉的,那当然也就不存在认罪一说。二是这个罪犯心理素质超好,认定知府无法给自己定罪,但这种人太少见了。

钱多多的一双大眼睛瞄着堂下的犯人扫来扫去,终于有一个人坚持不住,跪在地上要求认罪。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片刻的功夫,跪倒一片。钱多多满意的点点头。

钱多多没有食言,认罪的都得到了从轻发落,犯人们感恩戴德的声音在堂下此起彼伏的想起来。张芳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剩下还有一些人,程海好奇钱多多会怎么处理。结果钱多多只说了一句,

“把这些人关回牢里,拒不认罪,秋后会送刑部吧”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这些人等着刑部的最后宣判吧,基本上没活路了。

噗通,噗通…。又跪下三个认罪的,钱多多冷笑一声:

“现在认罪不觉得有些晚了吗,难道你们当本大人说的话是放屁吗?”

“张芳,把这三个人拖下去先打三十棍子,以儆效尤。其余的人拉回牢里我明儿再审”

程海的目光里开始有了钦佩,这个王守仁老弟还真不简单。

接下来的几天,钱多多变得有些诡秘,谁也猜不透她要干什么。在福黎眼中现在知府办事最多就带着程海,那是他的亲信。可是福黎留守却变得没有了意思,因为他也不知道钱多多都低在做什么。那些休息在家的官员再也探听不到任何关于新任知府的消息,直到一个多月后的某天,捕头张芳和程海带着衙役和驻防的官兵突然闯进这些官员的家里,将这些非暴力不合作的钉子户逮捕归案。

在明镜高悬的堂前,钱多多吐字清晰,用标准的普通话宣布了这些官员贪赃枉法,收受贿赂的罪行,同时例举了一项项的证据,那些官员刚开始还想争辩争辩,但是在如此多确凿证据面前,最后都低下了头。

“大家同僚一场,我王某人不会故意为难大家的”钱多多清了清嗓子

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张芳和程海都知道这位知府大人又开始出新花样了。所有人都洗耳恭听。

“大家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条是我将诸位大人贪赃枉法的证据交与大理寺卿,请大理寺裁定诸位的罪行。”顿了一下,堂下有的人开始哆嗦,钱多多又接着道:

“另一条路就是有自愿递交辞呈的,在下绝不拦着。愿意继续留在府衙的呢,那就好好干活,本大人我既往不咎”

“你们任选其一吧”

抄起桌上的茶碗,钱多多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前几天的一幕再度上演,一会儿的功夫,堂下的官员全面的土崩瓦解,谁说强龙压不住地头蛇,张芳亲眼看到了他们家大人这条强龙真是厉害啊。

于是原先活蹦乱跳的诸位官员们,一个月的时间不仅没赶走新知府,反而下岗的下岗,降职的降职,全然没有反抗,福黎是其中的幸存者之一,他当然很庆幸自己没选择和新知府作对的决定是多么的明智啊。

不过,程海却始终没想明白一件事,那就是王守仁是怎么知道这些官员贪赃枉法的,并且那么快的时间里就搞到了证据。直到有一天,张芳又在吹嘘他们家大人时,程海才恍然大悟。

“程兄,你可不知道,打完那三个顽抗到底犯人的第二天,王大人就让我带着他去了大牢,见到那几个剩下的犯人,大人直接就说,你们几个有什么冤屈可以直接告诉我,我给你们做主。”

“哦,然后呢”

“当时那几个人就跪下喊冤了,我也没想明白大人怎么知道这几个人是冤屈的,大概是神仙托梦给大人的”张芳无比崇敬的说道

“然后呢”

“那几个人虽然喊冤,却都不说话,咱家大人就说,我知道你们的冤屈跟府衙的人有关,没关系,只要你们说,我就给你们伸冤,但是你们要是不说,那对不起,你们就继续在牢里呆着吧,至于什么时候能出去,要看大人我的心情了”

王守仁很习惯用这手嘛,程海心里嘀咕着。

“这下那些人就把受冤屈的那些事一五一十的说给大人听了,大人也真没含糊,当时就派我出去抓人了。您说这乡里乡亲的谁还和谁没个联系,刨起了萝卜带出了泥,那些乡绅一害怕,就把咱府里的这些大人都给折腾出来了”

叹了口气,张芳说道,

“其实这些大人平日里对我也不错,可是谁让他们缺心眼,跟咱们大人斗什么啊,这不连锅端了”

狡猾却不令人讨厌,至少程海是这么想钱多多的。

兵者诡道也

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句话形容延平府真是再合适不过了。延平府这地儿种什么什么不长,养什么什么不活,但是地方出产一样东西,那可是宝贝,是什么呢,就是铜矿。而铜矿在古代的直接用途就是铸钱币,守在铜矿旁边跟守着银行没有什么区别,虽说官府严禁私人开采铜矿,但是暴利之下必有勇夫,跟官府对抗怕什么,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铜矿当然吃铜矿了。而勇夫在另一层意义上也有着暴民的意思,暴民,使用暴力的民众,钱多多现在要对付的就是那些靠开采零散小铜矿为生的暴民。如果你实在想象不出钱多多的处境,那你就想想现在山西的小煤窑吧,大概齐也就如此了。

乌云压顶,气压极低,钱多多扥了扥袍子,好让身上的衣服松快点以便空气流通,程海寸步不离的在她旁边跟着,弄得钱多多有些颇有些不便,翻了个白眼说道:

“你老离我这么近干什么,我够热的了”

一丝笑意在眼睛里一闪而逝,程海温吞吞的说道:

“有人悬赏要你的头,我能不离你近点吗”

一想到满山的小铜矿,一想到自己已经打击过无数次的盗矿行为居然没有任何效果,钱多多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然后用手掌朝空中虚劈了一下,做了杀人的手势。几个月了,延平府调动驻防军队上山围剿盗矿贼,却越剿越多,她似乎有些无计可施了。

“程海,你武功好吗?”

“还行吧,干什么?”程海警觉道

钱多多恨恨的连续做了几个斩杀动作,陈海看得笑了起来:

“抱歉,我可不是暴徒”

哼,我知道我知道,钱多多一边嘟囔着一边揪着自己的头发梢,这是她遇到难题时的习惯动作。幸亏旁边没人,要是让那些下属看到自己敬仰的知府大人如此模样,真不知道会作何感想,程海在心里有趣的想道。

远处的雷声轰隆隆的由远及近,豆大的雨点终于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泛起的土气弥漫在空气中,让人不舒服。

伸手接了几滴屋檐上落下的雨水,钱多多又恢复了往日安静的状态,羸弱消瘦的身体在雨幕的映衬下显得极其婉约。伸出去沾着雨水的手指纤细苍白,仿佛一只脆弱的会随时折断翅膀的蝴蝶,让人忍不住想握在手里呵护起来。

有时候,程海觉得王守仁像是一个奇怪的混合体,一面柔弱的需要人保护,另一面又强大到足以让他的敌人害怕。他像一本书总是吸引自己不停的翻看,探究其中的秘密。

“大人最近来信了吗?”

“来了好几封了,都是督促我好好工作,为朝廷效力的话”钱多多简单的答道

但是杨士奇的来信却传递了另外的信息,朝中的事越发纷乱,宪宗带着景王巡视边境去了,大皇子留下监国。监国期间李济世大概觉得终于到了可是展示自己雄才伟略的时候了,便一口气的推出了几项改革政策,获得了那些支持他成为太子的人以及朝中部分大臣的支持,朝中颇有一些新兴的气象。杨士奇和熊邦道那些翰林院的同僚更是激动无比,觉得国家中兴铲除权奸的时候到了,可是钱多多似乎却嗅到了某种不详的味道。

伸出手指将溅落到袍袖上的水滴随意的掸掉,钱多多头都没回的说道:

“程海,明天陪我去趟乡里吧”

嗯,程海回了简单的一声应诺。见识了多次王守仁老弟的诡计多端后,程海已经习惯不问为什么了,王守仁是反正不会吃亏的。

第二天,听说知府要来,本地的里长提早就出来相迎了,宾主双方极近寒喧之能事后,便到里长的办公室落座。

“不知知府大人何事驾临寒舍,小人真是荣幸之至”胖墩墩的里长客气的说道

“里长大人客气了,我此番前来当然是有事请教”

“不敢当,知府大人有什么事尽管说”里长捻须而笑

看了看左右,钱多多犹疑了一下,里长会意道:

“你们先出去吧,我和知府大人有要事详谈”

待屋子里只剩下钱多多、里长、程海三人后,钱多多郑重的说道:

“最近铜矿盗采愈发严重,想必里长知道吧”

“哦,是吗,我还真不清楚啊”里长装傻道

嘿嘿两声冷笑,钱多多一边把玩着扇子一边说道:

“据我所知,里长应该是从那些采矿的盗匪手中收了不少好处费吧”

“大人没有证据不可胡说”里长不悦的站起来

“没证据,我会诬陷你吗”钱多多扬扬眉,接着话锋一转

“就算没证据,我也会找出证据的,就算找不到证据,我也会编出证据的,更何况我也没诬陷你啊”拿起面前的茶杯,钱多多瞟着里长说道

“大人怎能如此威胁于我”里长满面通红,被钱多多近似无赖的表现弄的不知所措,连身旁的程海听着都觉得此语甚是无赖腔调。

“恩,没办法,我发兵剿了几次,没用。所以只能找你了”喝了口茶,钱多多接着说道

“哼,恐怕老夫帮不上什么忙”里长的表情也是变得比翻书都快。

“你放心,我无意查处你,那于我也没什么好处”听到这话,里长的情绪缓和了下来

“那大人的意思是……?”

“只要你将现在这些采矿贼给我轰走,矿山的收入我算你一成,如何”想了想,钱多多又追加一句至关重要的话

“而且我保证你拿这笔钱合法,朝廷不会追究”

里长动心了,他现在确实从那些私开矿的矿盗手里收取保护费,但是钱虽诱人却实在烫手,为了平衡好其中方方面面的关系,他还要私下打点附近的驻军和府衙的官员,虽然因此使这位王守仁大人数次无功而返,但是那些人也胃口越来越大,自己也有些力不从心了。眼前这个知府大人看来是个圆通的人,出的这主意甚好,自己既替朝廷办了事,又拿了钱,还卖了知府一个好处,真是何乐而不为啊。

里长仔细端详了端详面前的钱多多,弯眉凤眼,说话的时候,长长的睫毛还忽闪忽闪的,跟个大姑娘似的,真看不出能想出如此老辣的道道来。不过这位知府大人自打来了延平府就令当地官场为之一震,自己的几位老相识私下里说起这位知府时都畏之如虎,今日一见确实有点不同常人,万一自己不答应他开的条件,恩,他说的那些话他肯定是干得出来的。

“好说,好说,能为朝廷出力,为大人办事,在下求之不得呢,哪还谈什么报酬”里长腮帮子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

买卖成交,看来这里长还算识相,钱多多笑眯眯的说道:

“有里长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那我不打搅了,回去静候佳音”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好了”

从里长那出来,钱多多心情甚好,脚步也变得轻盈起来。

“守仁,如果里长不答应帮忙,你真的会对付他吗?”程海有些郁郁的问道,这问题他实在憋不住了。

呵呵,钱多多轻笑两声,没有正面回答程海的问题,却反问道:

“你觉得呢?”

程海真的在认真想这个问题,但这个王守仁做事实在异于常人,正直的程海同志只得老老实实回答道:

“我不知道”

哈哈哈,看到程海困惑的样子,钱多多忍不住大笑起来。

随后的几天,钱多多只是在府衙办公,不再出去了,闲暇的时候便以练字作为娱乐。反而程海却坐立不安,直到一天晚饭后,钱多多拿着一封已经开了口的信又开始发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程海关心的问道

“徐有贞来信说,太子监国,因今年粮食欠收,太子下旨宣布减免百姓赋税,官宦之家则需按人头再捐人头税以助朝廷抗灾”

“是好事啊,太子贤明,看来国家日后有明君了”程海欣喜的说道

“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钱多多自言自语道

程海不明白钱多多的意思。

叹了口气,钱多多坐在桌边开始回信,程海在旁边顺手磨起墨来,一边看着钱多多写回信。但是奇怪的是,所有的回信钱多多都写了一样的内容,并且都是那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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