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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捶地,一手遮天-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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缭蹲吒叻傻撵惴健
    一阵风将屋中的烛火熄灭,瞬间漆黑一片。
    我仓皇的抽出他的手,“我,我去点蜡烛。”
    打火石就像失了灵,一次次敲撞,都击不起火花。我颤抖着双手,试图让自己急促的呼吸缓和下来,等到再度点燃烛火,回过身时,才发觉,他再度睡着了。
    我一步一步缓缓踱到床边,轻轻推了推他:“……煦……方?”
    他没有回应。
    我抚着自己沉甸甸的心,呆呆看了他良久良久,久到连我自己滑下眼泪都未曾发觉。
    我守在他的床边,靠在椅背上胡思乱想,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我也不知我睡了有多久。
    只是乍然醒来的时候发觉身上披着一件男子外袍,而床上的人已经不见了。
    门外隐约有人在说话。我反手将衣袍放在床上,缓缓踱至门边,顺着门缝望见外边有几个身着铠甲的兵士跪在聂然跟前,当先那名老将颤着嗓音道:“少主……梁军已败走西境……只是我们的大军……”
    另一个老将哽道:“聂将军他们也都……少主,如今,只剩下我们,只剩我们了……”
    聂然背对着我,我看不见他的神情,他的背影犹如一尊雕塑,纹丝不动,那名老将抹泪道:“少主,不,不必丧气,属下已在江边备好了船,大可渡江远离庆兵……少主,我们还有兵符,还可以笼络北境的前朝旧部,一定还能东山再起,少主,只要少主还在,少主就是大周的希望……”
    聂然沉默半晌,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陈将军所言极是。你们先行一步,待天色一亮我自会与你们接应。”
    那几名老将士走了之后,聂然就不声不响的靠坐在门边,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缓缓推开门,聂然循声抬眼望着我,“把你吵醒了?”
    “……没,我是看你不在……所以……”我心中一片凌乱,想起他昏睡时唤我“和风”的模样,与此刻冷静疏离简直判若两人,我呐呐道:“刚才……”
    “嗯?”
    “你在睡梦中时……曾迷迷糊糊地……问我……”
    “问你?”
    “问我……我们这是在哪儿……”我试探地看着他,“你想不起来了?”
    聂然蹙眉想了想,摇了摇头,“许是我受了伤,神智有些不清,你莫要放在心上。”
    我看着他,他的神情不似作伪,遂点了点头,在他身旁坐下,“你的伤……好点了么?”
    他道:“嗯。”
    我正不知该如何继续话题,脑子正在空白中,他和我说道:“泽州城保住了,陆陵君也还活着,你可以放下心了。”顿了顿,他转眸看我,见我毫无欢欣之意,“怎么了?”
    我低下头,发觉自己的手竟在微微发抖,“梁军攻境,朝廷大军赶之不及,京师自顾不暇,难道你不应趁此良机直捣黄龙?为何?为何要赶来泽州?”
    他缓缓道:“到了此刻,这个问题于你而言,又有何意义?”
    我道:“有。我想知道答案……我想知道,是因为你们担心最终被梁军坐收渔翁之利?还是这也是聂光的计谋之一?或者……”
    “因为你在。”他毫无预兆的答道。
    眼前的一切瞬间恍惚模糊起来,然后渐渐清明,月光映出聂然深海般的眸色,“因为你在泽州,所以,我要救你。”
    我呆呆的看着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聂然,我不值得你如此对我……”
    “值得。”
    这句话,如此耳熟。
    与煦方初遇那年,我曾在村中怒叱煦方,告诉他我的真心不在他身上,他也和我说过一样的话。
    可这温煦之言,此刻却如刀子一般剜着我的心,我对上了他的目光:“你……”
    他忽然勾起嘴角,笑了一声,“骗你的。”
    我不明白,“啊?”
    “公主。”他道:“今日你也听到梁军主帅冯之岺说了,他们进攻泽州乃是与家父联手所为,泽州此役本既由聂家军而起,又谈何是我们救了你们?”
    今夜的月悬在墨色的夜空,好生凄冷。他平静地望着夜空,“至于我,即使……我选择了走上这条复国之路,却也不齿他们利用外寇敌国之力,以千万百姓性命为代价换取江山……这就是,我的答案。”
    月光将我们的身影拉在地上,他的双手交叉立在膝上,紧紧的握着。
    他不知道,以前在陈家村,每每煦方心虚诓我时,两只手也会这样交握在一起。
    我别过头去,突然觉得胸口有什么东西被堵的满满的。聂然忽然道:“我一直有个疑惑……”
    我若无其事的回头,“嗯?”
    他从身后拿出了那支玉箫,在我跟前晃了晃,“此箫,你是从哪儿买给他的?我记得那陈家村是个渔村,根本不可能有卖什么玉箫。”
    我被勾起了回忆,不由一笑,“为了买这玉箫,我走了整整半日的路,在临镇才买着的……你别看这箫玉质拙劣,为了买它,我洗了好久的衣裳呢……”
    他的目光转柔,“看来公主那时着实受了不少苦……”
    我脱口道:“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那点苦算得了什么啊……”
    聂然转箫的动作顿住,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轻道:“我说的……是过去……”
    他不置可否,嘴边浮出一抹自嘲的笑意,他转眼看向院落的桃树,当年在陈家村我与煦方的家门前,也有一棵很像这样的树,煦方很喜欢在树下为我奏箫。聂然定定看了一会儿,缓缓将箫举至唇边,徐徐吹起那首熟悉的乐。
    煦风和月。
    只是当他吹到一半的时候,却停了下来,他转头问我:“当日在林中,你只与我哼了这曲子的前半段,我一直都摸不出这后半部分的曲音,如今,你可唱予我听?“眼眶一热,我赶紧偏过头去,不留痕迹的拂开眼角悄悄滑出的泪,“太久了……我,记不清了……”
    良久,他轻轻打破寂静:“你说得对,过去太久了,是该忘了。”
    我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聂然,天一亮,你便要离开了么?”
    “嗯。”
    “你打算去哪儿?”
    “不知道,大概,会走的很远吧……”
    我点了点头,“能把这里的一切都忘了重新开始,那也很好……”
    “嗯,那也很好。”
    几朵云轻移,遮住了月,光影斑驳黯淡。
    我慢慢站起身来,往屋内走去,“我,我困了,去里屋睡一会儿,你,你也早点休息。”
    就在我跨入房门之际,他突然叫住了我:“公主……”
    我顿住步伐,单手摁在门框上,然后缓缓回过头,努力的微微一笑,“怎么了?”
    他看着我,眼底里有一瞬的波动,像是想对我说些什么,然而他深深望了我片刻,终究也没说什么,只是极轻地笑了笑,道:“没什么,早点……休息。”
    两间房,一墙之隔,与那时陈家村屋时一模一样。
    只是,再也不可能回到过去一日一忘的时光中,回到每日清晨睁开眼时,入眼便是他坐在我床边,然后小心翼翼的问我:“你……记得我么?我,我叫煦方。”
    我已不再是和风,他也不是煦方了。
    可是这一夜,我们又有谁能安枕入梦呢?
    夜幕渐薄,天边渗出曦光。
    我恍然一醒,这才惊觉天色已亮。
    我默默的穿好鞋袜,绕至外屋,屋中空无一人,萧与剑都不在桌上,他果然已经离开了。
    原来昨夜的最后一句,竟就是道别。
    我徐徐步出村屋,前方是江水拍岸的流动之声,衣袂迎风,我情不自禁一拢,沿着江边独自而行。
    一江秋水,拂如绸锦,水天极目处,凝成薄薄的雾。
    我望见了一叶扁舟,舟上有一人一身布衣静静而坐,划桨而缓缓驶往江心。
    却不是聂然是谁。
    可是为什么,他只有一个人,难道他不是随他的部下一同离开么?
    我心中不安,下意识的朝前大步行去,然后见聂然将长桨抛入水中,慢慢地站起身。
    他,他在做什么?
    下一瞬,我看清了他手中握着的那只火把被他轻轻的往舟上一置——
    一点猩红之光倏然燃起熊熊烈火!
    “不!”我不可置信的惊叫出声,“不可以!”
    那叶轻舟中似乎堆满了浇了火油的稻草,火势随风蔓延,须臾之间,整只小舟皆陷入火海之中。
    我惊骇得望着前方,此刻回想昨夜,那般种种异常我怎么就没能看出端倪!
    他这一生为复国而活,背负了太多太多,可到了最后追随他的部族统统为他而死,却不是死在复国之路上。
    他怎么可能还甘独活!
    我只觉得那团火焰在心头胡乱焚烧,可是却什么都阻止不了,只能踉跄踩入江水中嘶声力竭的喊着,盼着他能听到,能改变心意,不要走上这条绝路。
    火影之中,那个清隽的身影依旧静静伫立,仿佛那盘旋的热气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他执起玉箫,微微俯首吹之。
    箫声清婉徐缓,静静流淌而来,如朝阳温煦,又如月下清风。
    曾经,编这首曲子的人同我说:和煦和煦,煦跟着和,风吹往哪哪就是我的方向。
    煦风和月,这是煦方与和风在月光下的承诺。
    紧接着下一个滑音,我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几乎停止。
    是他。
    曲音悠悠不止,喻意于情,那是煦风和月的后半段。
    是我在树林没能接下去唱完的半段,是我骗聂然说我再也想不起来的半段。
    一直……都是他。
    “煦方……”
    “煦方!!!”
    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起来,我栽倒在水中,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可除了曲音,我听不到任何回应。
    曲中诉问,可还记得那三月桃花,那月明良夜,凭肩游,长相伴。
    只是几番行,几番醉,几番留,终留不住那韶华一梦。
    那灿烂的殷红火光,染红了天边的云,那首煦风和月,成了最终的镇魂调。
    当曲音终止,江面再度恢复宁静,东边的日出完全升起,又是新的一日。
    可这世间,再无煦方了。
    
    第六十一章 
    
    浪花啪一声碎在岸石上,漾出粼粼波光。
    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恍惚到陌生的冰凉,逐渐将我包围了起来。
    想到从前,想到后来,一片迷茫,一片惶然,每当我伸手欲要挽留什么,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得看着物是人非。
    而我回过头,看到一个身影伫立树下,离我几步之遥,静静望着我。
    我怔怔的看着他,一时间没想明白,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短暂的一阵寂静,我看到宋郎生缓缓朝我走来,走到我的眼前,下一刻,将我从水中横抱而起,一步步的往回走。
    我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该怎么说起,“我……”
    我听到他慢慢地说,“是我不好,是我来迟了。
    我一个劲的摇头,语无伦次地道:“如果不是因为我……他就不会……他本不该……”
    宋郎生将我抱回岸边,放下,让我站定,解下外袍替我披上,然后轻轻地道:“阿棠,不要内疚……这些,本不是你的错。”
    我感到自己的眼泪断线如珠,他将我拉过去贴在他身上,一下一下的抚着我的头,没有再说什么。他的呼吸就在耳畔,暖暖的温度就像暗无天日的夜里的一束希光,慢慢的,沉痛的心稍稍的缓了些许。
    飞鸟无痕,隔着远山,可看到遍地的尸野与荒凉,仿在泣诉这些日子以来的战争有多么惨烈。
    我问宋郎生怎么来的,大军明明还要两日才能赶回。
    宋郎生说:“聂光一伏诛,我便想着回来见你……我也是在半途听闻梁军的消息,到了泽州陆陵君说你被聂然救走往东而去,我这才一路寻往至此……”
    他见我不应声,偏头看我,“阿棠?”
    我抽了抽鼻子摇头,“我只是觉得……累了……”
    他更紧的抱住我,半晌,道:“别怕,都结束了。”
    彤云逐风,宋郎生缓缓策动马儿,我靠在他的胸膛前,不知不觉得睡着了。
    我想我应当是睡了许久,等到睁开眼的时候风渐柔,柳渐青,前方是一片开阔旷野,我们正于山野田间,一路逶迤向远。
    我看了半天,颇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这,我们这是在哪儿?”
    “我们已出了翼州地界。”
    “出、出了翼州?”我张了张嘴,“我们不回泽州了么?”
    “嗯,不回去了。”
    我诧异的回过头看他,“那,你不等大军回来了?我们就这样一走了之,景宴必会以为我们出了什么事,万一梁军再袭泽州,万一……”
    他握住我的手,轻声道:“我们任何时候一走了之,都会有成千上万的人来寻我们,不是么?”
    我说:“可我们都还没有收拾细软,我们可以去哪儿,我……”
    斜阳下,我看到光晕里的他望着我:“去往前方的路,有一匹马,你和我,足矣了。”
    所以,我们就这样私奔了。
    虽然说我是宋郎生明媒正娶的妻子,但不管怎样,这种私自奔走他乡自此杳无音讯的行为也统称为私奔。
    在此以前,我一直认为私奔是一件很浪漫且美好的事,直到亲身经历之后才体会到这其中的艰辛,尽管有宋郎生在,倒不至于出现三餐不继无瓦遮头这种事,但为了避开各路官府的巡查,我们不得不另辟蹊径,多绕远路,如此这般就要经历诸如两天没澡洗五天没头洗等惨无人道的过程。
    却也有几分妙趣在。
    比如夜空晴朗,我们在溪前篝火烤鱼烤鸽子,会为了何不事先准备盐而吵嘴,然后在那样星光璀璨的仲夏夜躺在青草上,一边咬着肉,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过去,想着将来。
    有时馋了想要吃一顿美味佳肴,宋郎生会乔装成一个长须夫子,而我扮成他的侍从大摇大摆的踏入酒楼之中,一边欣赏艳绝天下的美人与歌舞,一边点满一桌的燕鲍翅参,摇一摇扇子与旁坐书生高谈阔论家国天下事。
    人生如此惬意,何以往昔不曾知?
    我们就这样一路躲一路玩到了江南广陵,彼时距我们失踪已过去了五个月,街上已鲜少看得到张贴着我们画像的告示,诚然,这一路确是尽兴,不过这居无定所的日子倒还真是过得疲了,索性与宋郎生商议之下,先隐于这市井之中再做打算。
    我们在广陵的一个小城镇里买下一栋小户宅院,稍加布置一番后,就这样住了下来。
    尽管,明鉴司的令牌大可令我们不必为银两所烦忧,但宋郎生并不愿当一个啃老族,所以他找了个城镇私塾的活计,每日清晨同我在小茶馆吃过早饭后就去教书了。我顺道拐去邻街的菜场买好菜,回到家的时候请来的阿婆已打扫亮堂,我则会随她一同溜进厨房研究午饭的菜式;中午吃过后睡了个大饱觉,若是闲着无聊就去偷看宋郎生教书,在门外抿着嘴偷着笑,而屋内的少年们则会抿着嘴偷瞧着我笑;到了晚上,就和宋郎生一起手牵着手逛夜市,买点街边的小吃一路走走停停,直走到困了再磨蹭回家就寝。
    咳,可恨的是因某人的饱暖思什么欲常累得我第二日太阳晒到屁股都爬不起来。
    我们就这样平平静静的过着每一天,住在温暖的小屋里,有着唠叨八卦的邻居,有一份安定的生计,还有愿意陪伴终生的人。
    之后很长很长一段孤寂的日子里,我都会想起一个夜里,月正清风正柔。
    他在书案前提笔作画,我盘膝席地抚琴为奏,想起昔日种种险象环生,生离死别,好在那人近在咫尺。念及于此不由心头暖意融融,停下,手肘支着琴仰头瞧他,他听琴音骤断,不由扭过头来,见我笑意盈盈,问起:“怎么了?”
    我说:“阿生,此刻比梦境还要好。”
    他闻言亦然一笑,“又矫情什么了。”
    我摇头道:“没有,就是觉得,现在……很好。你说,我们会一直这样过下去,然后有个孩子,等到孩子长大,我们还这样好,是么?”
    他怔了怔,随即放下笔,缓缓走到我的身边,“那是自然。”
    见我仍在若有所思,他捏着我的手,不怀好意笑了笑:“你是不是又想做要孩子要做的事了?”
    我一个激灵,狠狠拍了他一下,“不要这种时候说这么大煞风景的话!”
    他被我窘迫的模样逗得哈哈大笑,“还不是看你又要胡思乱想,你啊你,成日在担心些什么?对了,上次我们酿的桂花酒已闻得芳香气味了,明日我们正巧要去城郊赏花,不如把酒带上如何?”
    此番想想,其实很多年的后来,倒是不提也罢。
    可我仍能记得那夜后的清晨,艳阳高照,我们小俩口就把埋在园里的酒酿挖了出来,装上满满的两袋酒囊,骑着白马晃到了城郊群花丛中,所到之处,溅起芳香,风一吹,花瓣漫天飞舞。
    追追赶赶,最后累的倒在地上,肩并肩躺着看天空缓缓流动的浮云。
    那样的生活,我们曾经哪敢奢求。
    我们年少的时候,总会在求而不得的时候安慰自己一句,盼望来生。
    此生有得亦有憾,又何必太过执着于结局。
    作者有话要说:
    就……如果告诉你们……这个是结局你们会不会杀了我?我知道会的!!!所以……这不是结局……但是看样子这个是不是很像结局的节奏????
    事情是这样的……距离结局只剩下一个篇章(大概有几章吧),就是驸马篇,出版社滴编编不让我再发了,希望我写个网络版结局结束了……但我本人也是一个满反感双结局的读者,所以决定在这部分写了一个貌似结局的结局告诉出版社这就是网络版结局了……
    我会等到出版后就在这里以番外的形式贴出出版的结局,如果懒得再买书的妹子们可以到时候来看……不会很久的,我过几天就交稿了,最快两三个月内应该也许就能出版了……不要生气不要生气……我会趁编辑不留神的时候在出版前再偷更点的你们懂的……
    还有说一下关于以前提过的,写长评就送书的承诺也是要兑现的,反正买到这章的,写过长评的亲们,发邮件到1024521079@qq(要加扣扣也行,但是这个号我几天才上一次),把自己页面的长评截图和购买记录发给我,然后地址电话什么的,到时候就可以收到签名书了。
    那,不管怎样,作为一个四年写一本下一本完成不知道猴年马月的废材作者,还是很盼望书不要扑街啦,还是希望到时候大家也多多支持~~微博上会有活动,除了出版公司会做的活动外,我也打算自己掏钱买书,每天搞一个转发送书活动吧,争取送出更多的书,让零花钱不够的学生妹子省点钱。
    那如果有买书晒书的妹子也会有各种福利什么的,具体的我还会再仔细想想的,到时候关注微博就造了~~最后要说的是,能坚持陪我看到这一刻的读者们,所有的你们,都是我很感激的对象,如果没有你们的支持,我绝对不可能能够完成这个作品。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谢谢谢谢谢谢!
    ps:如果说,对接下来剧情还有什么期待建议的,都可以提的,我仍在慎重的思考,希望能做到我自己的最好。
    bye~伐木累!
    
    第六十二章 番外一
    
    只是故事,总是要说下去的。
    说起来,时值八月仲秋,遍地桂香,仔细算算,我与宋郎生在广陵小镇也住了一年有余。
    那日清早我们一如往昔的吃过早饭,在他出门之后我悠悠哉哉的拎着菜篮子去逛市集,本还打算绕到江边瞧瞧能否买两条新鲜的鱼炖汤喝,却在穿过树丛时被人突如其来的截住了去路。
    不等我反应过来,那人便扑通一声跪在我的跟前,哭道:“公主……奴才可算找着您了……”
    我这才看清来人竟是景宴的贴身内侍成铁忠,且不提他一身衣衫褴褛,右臂的袖子更是空无一物,其状极之狼狈不堪,我磕磕巴巴道:“成公公……你是怎么会找到这儿来的……你的右臂……”
    成铁忠泪流满面,以头抢地道:“求公主救救皇上……”
    我彻底呆住:“景宴出什么事了?”
    “皇上……皇上恐怕快要熬不住了……”
    啪嗒一声,菜篮跌落在地。
    我与宋郎生浪迹天涯的时候,对皇城诸事的所知与大多平民百姓一样,只听闻战事平定后,皇帝就立了兵部尚书之女为后,不久皇后有喜,帝脉得以延续,满朝文武皆松了一口气,自此朝中宫里皆是一派其乐融融之象。
    成铁忠说,就在那之后没多久,景宴忽然生了场大病,急得宫中上下焦头烂额,后来病虽好了,身子却一日不如一日,连夏日的夜晚都是手脚冰凉,冷汗涔涔。饶是如此,景宴仍不废政务,早朝与批阅案卷从不倦怠,他的身子每况愈下,力所不逮之时便会让景岚代为处理。
    “景宴将政务交予大哥?”听到此处我已是心惊不已,“怎么会呢?大哥只不过是一介庶民,有什么资格帮助景宴……”
    成铁忠道:“公主不在的日子,陛下所遇到过数次极为棘手的难题,皆是他出谋划策才得以平息风波,陛下……对他极为信任……一年前便恢复了庆王的皇籍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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